明觉聪禅师语录卷第十六　　　辨六
嗣法门人戒恒编

* 偈

** 送天申禅师之金粟

「　玄风摇宝铎危露滴金盘玉兔天中皓今宵谁共看去去踏断溪山泬佛祖机关都漏泄针锋影里骑大鹏等閒挨落天边月九九奇峰尽点头千僧井鱼跳上阙大藏灵官一夜书赵州一转更亲切教外别传举知音楖栗横拈蓦头楔」


** 送韵峰禅师之闽

「　西风飒飒白云飞塞雁跹蹁向南归扶筇高举难留住空忆金山泉石辉与我同条不共辙作家好手抽钉楔龙象奔腾气昂昂踢倒三山秋水月大地寒光一片明达

** 与竹庵西堂

「　本色道人坚守操研心肯綮不放过终日如愚铁脊禅佛祖机关曾明破入室勘验每投机从上相承心印心临济儿孙贵直截全提大用扫狐疑宽时私通车马窄时官不容针等閒到处莫狼籍珍重牙爪贵深密」


** 送徒弘赞行脚

「　山僧送汝去参方若到丛林听举扬学道先须忘我慢见人有礼莫轻狂逐队观山并玩水空过老来头𩯭霜不明大事枉行脚将何凭据敌阎王一人所在也须到切莫匆匆忽略过德峤挟复上法堂再振威

** 示翠山侍者

「　望湖山兮青且翠对清溪兮湛且碧漪漪纹兮可瞻之荡荡澄兮可饮汲侍余数载意勤勤古策风高无等匹三唤三呼露肝肠步步亲随相辅弼出入左右不离原五叶千灯望汝续」


** 示耕月副寺

「　不是心不是佛硬似绵团软似骨本无向背绝囊藏问来不识是何物珍重汝今仔细看参学直须具眼目纵然辨得甚分明盲龟依旧入空谷直勘破莫放过透脱威音那畔前臭鹘汗衫都卸却赤洒洒光剥

** 示天锡禅人

「　祖师心地印衲僧正法眼显焕露真机到即不须点识得最绵密睡时失却口起来摸着鼻不坐佛祖窠穿靴水上立骑马上须弥俊鹞趁不及仔细着眼看灯笼入铁壁会得其中意大事已了毕不枉南方请我来相扶法道赖汝力参禅向上要英灵如鹰见兔便生擒良繇可惊人可畏气槩超群努力行」


** 示显吾王居士

「　在家必达出家必达文殊堂里万菩萨朝夕同眠同起时动静施为常省察临机日

** 示心光禅人

「　心光焰焰智水溶溶光前绝后异目超宗把住也猛虎当路踞放行也翻身活似龙从前伎俩都掀却空拳平地达纲宗」


** 示洞玄知藏

「　以字不成八字不是豁开顶𩕳全彰心印亘古神光圆明镜智迥脱根尘能所不立万仞轩昂消声削迹拨转一机孤明历历无言处演言绝路处明禅流出大藏教渐通义顿圆衲僧正法眼本不涉廉纤百千

** 示罡风侍者

「　盐官索扇子头角甚分明鸟窠吹布毛直下便领旨发明向上机千圣岂可拟骨格磊落兮操道为圣卓荣轩昂兮身佩祖印机用现前兮衲僧巴鼻后生可畏兮为法壮志大辨若讷兮纵横来去透脱玄关兮根源有据腾踏当前个骏驹赤梢鲤鱼鼓溟水」


** 示悟本西堂

「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屋不在饰有贤则兴承当此事须是其人临济儿孙肆喝雷霆联芳挺秀奕叶相承超兮俊兮箭锋相拄纵兮夺兮杀活临时朦𦡫辨色泾渭分明岐路逢人莫乱举必

** 送慈吉后堂之盘山住静

「　神京东北有名山多有高人隐此间宝积道风千古震摇铃普化也非凡秀水环山清供足苍松偃径白云閒林泉盘𪋤多嘉果四季鲜花好景观尔去居时休贪乐佛法时时细敲磕牙瓜深藏莫露锋作家相见同啐啄吹毛用了急须磨切忌莫留元字脚身佩无文宝印彰等閒莫乱认初学大梅隐山三十年为衣荷叶寻常着又不见赵州住院二十年一个破床三只脚守分安贫养圣胎不赉书去告檀越汝看古人恁么行至今道风播天下」


** 与耕月首座

「　金鹏不展翅展则云天万里去巨鲲不变

** 示澄寰何太监

「　向上一路千圣不传要亲自到得兔忘筌机不离位语不出缠行也禅坐也禅话头精采绝廉纤追到青天轰霹雳冷灰豆爆见根源裂破娘生铁面孔透脱临济要三玄若会巳躬端的处再来海会吃粗拳」


** 送慧高禅师住雁宕山

「　秋月明秋水清白云片片衬君行兔角杖头开正眼龟毛拂子示英灵君不见昔有南山白额虎今出通玄英邵武等閒踢出三脚驴纵横踏断千江水惊起鲤鱼飞上天触发帝释倾盆雨讵诺尊者攒眉愁坐看龙湫喷峰头天然隹景剪刀石溯来名地隐高流一片閒閒古寺址好建法幢立宗旨翻却三玄四主宾乌藤敲出虚空髓生擒活捉玉麒麟妙用临机须好手」


** 送尔复后堂旋南闭关

「　海会相送意自恬金台聚首巳经年法门须赖为藩障龙象丛中首领贤气宇昂昂自超卓洪机敏捷迥寥廓此时别去正秋凉暑退炎威三伏缩玉燕翩翩归北塞天鹅翼翼度南郭法战诸方老古锥三玄戈

** 赠佛头庵位中禅德出关

「　挂锡金峰下韬光𨦣志坚养成头角峻气宇涨山川佛头直坐断露布绝廉纤若透机前句须明法身边识得者般事打开铁壁禅放出无毛鹞展翮摩青天出关寄藤溪乞我示赠言后生真可畏他日继灯传」


** 送尼𦙌待者游五台

「　盐官索问犀牛扇头角分明全体露此时宜用足清凉道上须当勤保护途行不必问台婆目前直去是平路俯仰峰峦月半腰六月山深积雪冻清凉石是文殊床现出娑罗花树香常放兜罗光五色云中示

** 送遁机法侄住青林

「　湛湛银盘秋水清金风吹发桂香林山峦瑞霭增辉色地杰灵光有主人白云离谷来途接黄叶为钱衬尔程好将鈯斧随身去开辟芳规振祖庭豹入青林深遁迹攫云启户惊雷鸣操卓凌霄超众象岂学鹪鹩小树停溟壑大光玄化度超宗异目指鉴顾探竿影草验诸方吾侄英伟瞌睡虎祖道腾腾耀古今雪峰一脉独流布」


** 御制书赐赋谢

「　龙腹深藏二酉书却怜愚昧赠盈车学能济世为师表悟到无文笑蠹鱼万卷本来原具足一尘不立自空虚焚香捧读犹怀璧欲报涓埃愧未如」


** 敕悯忠寺开堂

「　辞阙承恩到悯忠横拈白棒阐宗风十方龙象如云集夹道幡幢映日红但向此间求妙悟更从何处演真空好将大地为炉鞲凡圣同归化域中」


** 万善殿开堂时有白鸦常飞来殿上
傍有群鸟相随皆呼为瑞鸟今古希
有之事赋此志之

「　世罕传闻有白鸦时清赤羽亦无瑕诏予禁苑扬宗旨何处灵禽现瑞华风暖呼群来玉殿雪寒寻食啄梅花岂同鹙鹭落荒

** 和行壁薛侍郎韵

「　大道原无隐樨香共子闻红炉三尺雪青嶂万重云法印空诸相禅机不落文心恬境亦静一念断纷纭」


** 登乾元山

「　胜地近城郭清幽迥出尘登犹轻世界仰可摘星辰烟散群峦秀湖平一镜新晓钟开万户谁是梦回人」


** 再参本师和尚

「　病骨难忘针拶处不辞险道扣柴门巳知长庆家风别自是杨岐正脉尊喝似雷轰山岳震机犹电掣地天昏棒头意旨亲蒙领受乳爷娘方是恩」


** 挽大云得戒和尚

「　法海慈航普运悲却来末世整威仪坚持戒品如冰雪不动心源若镜池金锡罢拈空挂壁铁盂不应竟生丝化缘巳毕归直际草木无情也泪垂」


** 赠息斋金太傅

「　撑天拄地栋梁材况复乘云上九垓青史留题犹羡矣黄麻曾赐亦奇哉虽居高阁缘心净看破浮云道眼开燮理调羹扶圣化清明昭著总元裁」


** 荅秋潭李孝廉

「　道在当人动用中无为无念即真宗玄机啐啄疾如鹞白棒纵横活似龙一滴曹源流海宇三玄济脉起家风相投针芥知音者竭力维持赖尔躬」


** 寄礼部天[裾-((厂-一)*古)+(〡*又)]陈居士

「　身致云霄岂等閒却来海会扣玄关知音原不在弦上立愿还期出世间选佛选官何足道越凡越圣亦非艰高风令我长相忆皎月当空如晤颜」


** 赠海子总理振宇陈太监

「　文华星斗蘸湖光海宇扶风理总纲信道归心辅法社施仁清政立朝堂门前绿柳莺长啭户外甘棠花正香般若灵苗培植巳且看时至自芬芳」


** 荅易斋冯侍郎韵

「　相逢却不是先年一念回头越昔贤万事只如风过树此心犹似月当天碧桃灿焰凝霞彩红杏流阴带露妍铁壁银山俱透过放开两眼阅三千」


** 送元复严孝廉之富春

「　匣里寒光射斗星苧袍林下道风清了无佛法与君说剪得山云赠子行秋桂飘香迎驿路晚风归雁落春城投机千古难忘意弗忍区区折柳亭」


** 赠际甫刘邑侯

「　昔日鹫峰记莂来如今示现履金阶琴堂凤舞仁风洽柱国龙纶济世才麦秀两岐甘雨润禾登九穗享春台须知更有通天窍直拔惊群上九垓」


** 赠汉阳知县睿生曲居士

「　传得文星之楚西清风满道动旌旗霜飞六月严威凛折狱片言决佞词裴榻高悬遗古迹潘花再插续芳规世人相赠金唯最山野囊空只赠诗」


** 题朴庵何孝廉屿渊亭

「　箕踞溪山择木阴还同君子淡其心流觞曲水添人兴坐月催诗助客吟怪石留云千种态苍林啼鸟百般音怡然乐道眼空世海印高悬韬迹深」


** 送潜初赵秀才赴试

「　春日雷鸣鱼戴角冰河解冻跃天垓词锋秀丽辉龙目笔阵纵横起蛰雷玉斧随身游法海金𢖍授手占文魁莫忘雪岭密遗事酬唱新章酒一㮎」


** 慰一生应通政还乡事亲

「　德政忠心锡彩纶能疏宠位秩荣绅挂冠林下全名节退食山中得侍亲别业𢖍门容膝隐驱耕农里乐清贫声光匝地干牛斗素志无能越比伦」


** 赠銮仪卫春雨雷居士

「　春风吹玉树夏雨滴花心山色和烟拂泉声杂鸟吟聚谭三月暮共坐五更深不负灵峰嘱垂光护法林」


** 礼笑岩祖塔

「　祖虽巳去剩浮图落落声光洽帝都三尺毒蛇藏洞穴一灵妙性迥寰区风吹薝卜香天地月绕窀楼照法躯遍界儿孙从此出人人瞻礼德何孤」


** 礼德韶国师塔

「　道备九重天瞻之在目前幻躯潜马鬣窣堵点牛眠乱石凭云护残碑被土湮瞻依增恸感祖道是谁传」


** 赠别山禅师

「　负笈曾闻参少室昔人巳去更安心本无世念居岩谷得晤天颜住禁林提唱宗乘

** 送印心堂主之天童

「　上林花柳正芳菲赉诏南行出帝畿指日到山奉圣谕乘风策马逐云飞松阴夹径寒侵面山色连天翠滴衣因有其人扬祖道恩垂泉石尽生辉」


** 寄林瑞庵匡练禅师

「　我住廛中君住山子承父业自耕刚韬潜不发繇基矢起止须防赵老关千朵奇峰衔月冷一溪碧水照人寒瑞云望断空劳眼祇见银蟾去复还」


** 示化南首座

「　一句投机似印空翻身剑阁活如龙操持临济玄戈甲灭却汾阳异目宗铁橛齿且

** 示印心书记

「　万机𥨊削处截断众奔流击节冥符合临机啐啄投心融吞众象气格迥诸俦拈起吹毛剑纵横得自繇」


** 送吼林徒行脚

「　行脚之人非等閒要明大事志须坚跨门要辨主宾句退步拟议吃痛拳莫作篱边兔守穴直腾汉外鹤冲天灵云巳见桃花后他日吾宗赖尔传」


「　腰包顶笠走诸方拨草瞻风见法王顶具神机千圣眼心通旨趣五宗纲家离糟瓮游狮窟书报寺焚付井塘学道如斯不退屈管教相续祖灯光」

** 耳根圆通

「　文殊具眼选圆通较量诸根證不同惟有耳闻通实相元非身触岂明宗当阳领喝开心印把断关津绝圣踪彼土法轮种种别此方教体在聆功」


** 露地白牛

「　本然清净绝纤尘遍界堂堂白牯身两角触翻沧海月四蹄踏破碧郊春灵明历劫原无相妙性超方没比伦异号彰名随别类风流意气乐天真」


** 大佛顶相

「　无相髻珠如日耀巍巍坐断涅槃因无边菩萨莫能睹有念凡夫未见真大地含容载不起虚空充塞却难伦三祇修證功圆满顶放毫光遍刹尘」

** 七处徵心

「　佛审阿难七处心穷诸玄辨巳相呈不容妙体存知解岂落枢机妄影真掣破重重秘密网显扬历历本来人经行谁动谁能静内外中间绝点尘」


** 八还辨见

「　佛问阿难何所见八还见处本非真指出缘尘已破妄莫将鱼目当珠珍都卢刹海归毛孔廓落乾坤露法身根境识三虚捏怪圆明妙性绝疏亲」


** 因事有感

「　道不行时觐者稀似儿喂饭哭相违千军易得秦为砾一将难求汉用机堪笑捕鱼惊雪浪何如抛钓隐岩扉故园留得梧桐树自有丹山彩凤归」

** 行脚自警

「　海岳崩枯劫火然任从销殒志弥坚黄金难买光阴住白发偏催岁月迁选胜观山非我意超方涉水觐高贤必须彻见娘生面步步清风透碧天」


** 过南海礼观音

「　大海无风浪湃天慈航高驾普陀颠婆心到处开幽系手眼通身破爱缠杨柳水洒滋九界洛伽光放照三千此方的旨从闻得顿入三摩契本然」


** 题百鸟朝凤鸡冠花

「　天生一朵贵为王罗列群英朝上方常听窗前风力𨷖频呼篱外雨声狂偏知晓露通身润犹喜秋红满髻妆既有羽仪全盛德五更何不报天光」

** 海会方丈前有文官果树枝𠏉久枯
丙申夏予进院至秋花复盛开咸谓
瑞应赋之

「　觉苑文官果树枯灵根顿发叶扶苏枝头半露梓童眼𠏉底全彰古佛躯海会堂前呈瑞气皇都市上献良图秋来万卉皆零落独羡奇花灿烂敷」


** 住锦山时见一断竹插于盆内枝叶
复生以为异事赋此

「　宝地长竿拔萃奇无根断节插生枝色翻锦水拟龙化翠拥苕川引凤栖千古虚心堪羡尔一林坚节可钦伊苍森挺立培三径奕叶流芳无尽时」


** 知梦

「　如驴觑井井中金梦搆醒来空手寻槐国

** 露地白牛牧人懒放

「　遍界难藏白牯身分明头角露天真非收非放随他意微束微拘亦懒巡不犯人家閒水草何妨国土逐风尘牧童垂手休相觅脱却蓑衣卧月明」


** 龙吟枯骨异响难闻

「　金锁骷髅明月晒谁知个里有龙吟若将耳听成虚妄返复眼闻会异音无嗅无闻净裸裸离名离相最灵灵瞿昙敲问生何处绝后再苏越古今」


** 木马嘶风何人道听

「　无缰木马出笼纱万里平郊看晚霞大耳

** 夜明帘外古镜徒辉

「　山月邀松帘外归徒劳古镜挂柴扉圆明湛寂清幽室暗闭除蒙脱垢衣水底有天银世界潭中无物玉轮飞忽来捲起见天下始信风光自发辉」


** 没底船子无漏坚固

「　没底船子不漏针断篙无手足人撑放行把住观风景舞棹停桡问主宾死水栖时空世界古帆高挂见天心从来不载他人物空去空来一叶轻」


** 向道莫去归去背父

「　从来旷劫未曾迷切莫贪求绕外驰向道

** 青山白云无根却住

「　白云隐隐在林岑无去无来住古今体应风规悉应遍浮沉碧落散难寻海纳急湍虚月影山含不动净云深若有思惟皆妄念非心合道是禅心」


** 灵苗瑞草野父愁耘

「　混沌未分先有性无阴阳地发灵苗不从雨露春风长讵涉秋冬霜雪凋奚须野父愁耘秀閒放耕牛荒草郊定水滋原深得力枝枝撑出月高标」


** 宗镜录华严十种无碍
*** 一理事无碍

「　妙理含虚法界中刹竿头上播真风珠光

*** 二成坏无碍

「　洞然海岳已相摧武帝开池得劫灰世界坚牢返成坏天人得相复还衰心随万境从他变性彻三空法眼开国土流离今古有循环巩固又零颓」


** 三广狭无碍

「　小中现大从心应大隐小时方寸盈一念廓开通实相三身圆满證宗乘沧溟吞纳百川注世界撮来粒米轻妙性虚空平等法圣凡体共證无生」


** 四一多无碍

「　一性圆明体遍周十方世界一毛收心融

** 五相即无碍

「　万象森罗现性中世间种𩔗悉相同星辰日月从明暗大地山河触处通清净本然谁起灭灵莹觉破自心空目前色法普贤境百草头颠即是宗」


** 六微细无碍

「　微尘分析入真空极目凌虚意莫穷水尽鲸吞石现出珠穿蚁度密思通藕丝牵象承渠力芥子藏山孔窍中一点灵光今古耀头头道契总圆融」


** 七隐显无碍

「　随机应现度迷津或现罗刹菩萨身脱卸

** 八重现无碍

「　香海浮幢华藏界一花一叶一如来大圆镜智涵诸象随现刹尘坐宝台竹色入帘风美影月光归室地无埃头头妙用皆真体物物全彰契本怀」


** 九主伴无碍

「　千丈卢身莲眼绀广含妙义不思谈普贤菩萨为高子妙德比丘作次男龙腾江海云从翼虎啸山林风出岩举目明三谁主伴法身充满作指南」


** 十三世无碍

「　目前物物斩光新亘古腾腾非昔今当体

** 过采石矶吊李太白

「　沧茫舟泛锦帆飞风信经时过钓矶忆昔先生捉月处至今名邈尚流辉当时浪说骑鲸去到此犹言乘醉归欲识渠侬真面目迹遗江汉有神扉」


** 咏漳州开元寺优昙花

「　漳水无端系客槎閒中相对有昙花清香匝地蜂难近绿叶邀风秋易赊昔日巳开天竺国而今犹绽法王家灵枝自是超凡品岂与群芳𨷖丽华」


明觉聪禅师语录卷第十六

* 音释

鹪
(兹消切音焦鹪鹩小鸟也)。
蠹
(都故切音妒木中虫也)。
穗
(徐醉切音
遂禾成秀也)。
韬
(他刀切音叨弓衣也)。
鼷
(胡鸡切音奚小鼠也)。
沌
(徒本
切音囤混沌元气未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