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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问¶ (自动笺注)
明覺禪師語錄卷第十八辨八
嗣法居士明哲
*書問
**與息齋金太師
昨承台輿幸山叨沾晤敘如獲猛風乾蘇
之談以得驟雨濕薪之喻頓令延想䇿勤
俯詢始知深養道德福綏安加以智鑑
洞明神機密運頓證不二門深五宗
之海葢不忘疇昔靈峰記莂也茲海會
遡本袈裟之院幾為縱馬之塲自山
卓錫以來修葺少成藂席皆十方信施脂
四海衲子血汗今寺舊僧井檀護合意
願作宗門祖庭改為接眾叢林故山野不
玉帶鎮山門但丐琳篇護精舍伏祈光
放筆端永垂真珉不朽耳。
**候天[裾-((厂-一)*古)+(〡*又)]陳禮部
時惟歲暮玉流每逢朔風吹面明月
穿窓恍乎台斾之臨辱也山野自請
南旋旅寄秦郵計在閩回故不能親慰起
特遣侍僧馳候少舒積悃之懷臨楮
禁神預弗備。
**荅汾陽朱太史
素聞朗識際天弘襟葢世注神搖於霞
企慕色映於風橋而以忠孝至仁克巳
去私明德之本者也客秋蒙台教下頒
山野協修祖塔幾欲䇿杖造汾時應制
禁林未遂此行耳第昭祖窣堵前朝
當時必有慧眼鍼石其地以為闔郡福
址邇聞孟浪之談有障貴府風水矧斯塔
至今巳歷六朝觀夫汾陽邦居稠簇麟鳳
生道無損地脉不礙於古詎礙於
今耶諒居士為國鴻儒璇機洞鑒不以
荒唐之言而毀千古聖蹟惟冀俯垂獎
飾鳩首恢建若能一土簣成則天知識
合掌遙讚矣山僧即當奏假掃塔至謁崇
潭諸餘面罄以復。
**與慧庵佟部院
社稷元臣朝綱偉器調玉燭樞機
涸魚之罹厄海岱奇而毓秀冰霜歷以
神完恢復功猷輿情實洽能逃潛密機
退食抱甕懶揖賦歸三徑問道精修
一乘輔翼金湯深信禪教性根宿敏頓情
覺俗為真忠簡帝心自愧青錢益所謂
選官貴名斗山選佛至尊道超河海
遡來官長治政修心叅知識見明宗
須經敏手然處塵寰不與諸塵作對所以
隨流認得性無喜亦無憂即世出世間
妙道也屢承枉顧愧領厚惠敬通素緘
及面伏惟電悉曷任光榮
**荅汾陽紳衿
鴻都俊逸文星輝映丹衢麟閣英才
璧光通於碧漢抑能傾信禪教撥開塵網
悟心弘讚法門建樹風旛祖道因秉
夙願佐弼金湯為憐正法頹零誠念
風之寥落葢不忘靈山之囑者也茲澄徹
法孫緣在貴郡修理昭祖窣堵全憑摩詰
維持聚沙以成寶塔插草而建瓊樓始終
不異萬德功全山野雖未覩光華肝膈
聲名正在懸思之間忽得台箋之召即
當趨命從公時以皇期未解尚俟因緣
當前謹勒寸書統祈丙鑒以復。
**荅𨍏轢嚴居士
仲名在北河舟中得捧翰教深知門下
傑立佐翊法門玄機疾利恢振宗綱頓
令魔壘冰消庶使祖風不墜矣又承頒賜
語錄并魔吞普持諸書焚香啟讀肺腑
言言剖露私弊句句剷絕邪踪而垂手
提拔令人凑泊不得所謂格外人方
格外之機誠為法門之標幟前侍
稱頌門下一露三吐一沐三握髮
十笏室中嘗容八萬獅座誨人無倦
有方遂令福嚴正流通踵接芳塵
慧葉遠蔭矣不勝欽羡謹謝
久聆道範未覯尊顏雖云別峰相見鄙膺
歉抱又何息哉客冬汶兄至樵咨詢四大
調和居安樂道挺特法眼精明固作
人天之筏喻以為燭世之慧炬所以法門
全仗大力量人破邪救弊振頹宗綱庶俾
祖道千古不磨矣茲命小徒往燕道
秀水恭肅荒函少申瞻候惟冀炤亮
備。
**荅易齋馮吏部
每憶高儀神馳注念接手書少慰渴懷
居士當朝冢宰區宇上客能以學道
重不被名利所汩常推出世之因頓破塵
羈之網雖在治世之中恒為受用加以
時宜不狥利弊可效原憲素風垂範
後世者也適來着語頗恰山僧然雖
是更要進步上頭關從上鴻儒宗匠舌頭
不爾欺也。
**與秋潭李孝廉
昔到海會相見便能言句相投道義
往來親扣將有年山野嘗與提持個
激發宗乘即會世尊拈花教外別傳
可謂如龍得水似虎靠山剖竹垂仁
維持綱紀道風遠播顯煥宗猷方可為人
天眼目作四生梯航故從上鴻儒多為宗
門柱所以佛道儒道共為一家禪門
門統為一理如斯智眼圓明普應無差信
手棒將來掃斷凡情聖解隨口喝將去不
見聞覺知可謂作家矣更有一偈
囑之以表後人敬信自當保任
**荅子濂杜兵憲
前接來書見其言句頗有進益之功但學
道貴正信所謂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須根器敏利方能洞契玄旨廓開向上
截斷知見念念無染法法解脫不被佛
祖言句換却眼睛自巳脚跟穩當矣據
居士省發偈末句云睡眠坐臥長安
根境一如寂然不動感而遂通神機冥
三際體空猶未是放身命處切莫坐守
幽閒更須深入閫奧透過末後牢關方到
不疑之地然後任咳唾掉臂總是西來
祖意惟冀留神保任以復。
**復汾陽祖塔院主澄徹法孫
去夏專使馳書海會得知吾孫創業
辛凡為一切勝事多有魔障所撓必須
固守方可簣土成山客歲老僧曾有書
朱太史使其保障法門不以為却今
春𡩋公蒞任漢中路山右省城老僧
託令其轉致撫臺白公竭力佐翊克成
第塔宜為低小弗可拘舊址高廣度其
時世行功幹亦易就矣值鴻羽便特咨
爾知之。
**荅月江方翰林
適來問頭但未知居士是何心術故意
問耶探問耶或相信得及來問耶若論佛
吾與盤桓許久有相為處何待今日
置個問端荅得的當開汝迷雲願為終身
弟子者哉巳前相見機緣彼此相投豈不
具眼伏惟珍裁弗悉。
**侯武夷宗禪師
暌違道範渴慕芳規每瞻風采詞垣
萍梗於叅濶有稽候悃未遂鄙私得便
鴻翔聊將問慰足下獨宿孤峰惟抱擎天
之志身遊大野實起濟道風掃三玄
縱橫超物外空萬有坐斷化佛
名占夷嶺之尊道震崇潭之重春雲翠潑
山川瑞草香浮巖壑雪烹龍團浪翻蠏眼
吾兄卓錫於此日用樂道無窮行躋南陽
之儔坐置高庵之理素有鄙志欲高踪
未知六六峰頭三三水畔尚容予杖笠之
寄乎弗罄遐思此以慰。
*疏
**重修觀音寺
條令行法堂前草深一丈象龍乍至佛
殿角風折半邊八面玲瓏十方通暢安衛
簡靜必須帳合繩床打坐叅禪尤恐霰翻
滿屋苟遇作手折壁補籬不用神通插草
成剎長連牀上任憑噇飽橫眠不下單前
以接善根大器經行磕碎露柱問訊撞倒
如若一人真歸管取檀那悉皆
獲福。
**重修極樂寺大殿
瓊宮梵宇將為荊棘銅駝寶相金容幾受
風吹日炙門窓七零八落薜蘿緣柱色蒼
羅漢東倒西歪月穿簾影寂寂雖憑
僧行修恢猶仗檀那協助換舊添新移花
兼蝶至拋磚弄瓦買石得雲饒竚看殿閣
丹霄况有雲霞碧徑香煙裊白繼佛
祖以千秋燭影搖紅
皇王萬歲早脫娑婆登極樂。
**募造靜室
離塵世竟無地棲身卜得山林擬卓
錫以養道爭奈空拳赤手全無片瓦根椽
障兩蔽風猶賴鋪金插草開山土宜
鐵額銅頭將揮郢匠之斤預選鄧林之木
搆成蘭若石頭亂磊折脚鐺鋤盡荊蓁
脚自種無根不用三條束腰[篾-戍+伐]每餐一
鉢爛浮漚衲僧如斯住山佛祖欺汝不得
**化米疏
闤闠門頭雲水接踵無定數通津要路
踢踏竟成羣推倒飯牀粒粒仰山血汗
打開倉庫顆顆廬陵脂膏須從筆下施來
現成盤中受用凡聖飽叅檀那獲益。
**募知浴
清淨法身滴滴地蘊藏妙性發湛湛
古靈擦背好個殿堂德韶澡身摸着鼻孔
庶使通身白汗流出實際紅塵不染直饒
離垢時還檀信福力
**化
龍圖異品還他春谷眾芳雀舌味佳戰
退炎天三伏玉碗綠浮蠏眼銅瓶白泛
雪花入門不問主賔請坐和盤托出莫論
新舊到來禮度如常欵待院主不須擬議
檀那直下承當報知音毋悋出手
**重修海會寺
海會象龍交叅聖凡共集之選佛塲
燕都城南海子門北自神
頹於熹代葢而歲積年深諸楹𥧲漬紺殿
風吹零落寶垣雨打傾潰朝宿野夜藏
村月薜蘿繞柱雲封法鼓沉沉蛛網
窓煙單經鐘曉寂寂雕梁畫棟翻為燕壘
雀巢寶樹瓊臺竟作棘林蔓地剎竿毀久
已無衲子辨風法座猶存况有作家
棒喝今則重興梵剎全憑插草賢恢復
祇園猶賴布金長者宗風永播佛日恒明
人人福慧圓成個個菩提果茂。
**重修石門寺
錦邑山川從天目發脉金溪淵水猶接
石門溯流峰巒峻峭龍象棲遲宋代開基
殿閣直干霄漢清朝頹朽聖賢潦倒塵堆
法堂草莾殘星門壁疎斜邀冷月晨昏
禮誦雨雪飄濕禪衣坐臥經行松風每侵
殿角(某)僅發誠心願充修葺要功成香
必須仰叩毘耶移柱換梁要擇良工
修墻補壁還他巧妙機關猶恐獨力
成敬大家出手
**重興彌陀庵疏
沙城境地維揚隘口關津舟通帝闕
江淮要路水陸通衢故創祇園
甓社荒地文臺雪浪珠光媚川照於
泳府神山爽氣春色繡於芳坵既遇希奇
勝地當營廣大道塲雖有卓錐之地慚無
片瓦以葢應倣楊岐之縮頸誠為衲子
安居欲思叢席頓成招賢納眾然必功歸
檀信福報無涯
**重修上方山大悲庵疏
古燕名山上方聖蹟為首菩薩度世大悲
顯化最尊今夏忽遇洶濤衝頹紺宇墻壁
傾崩金像風敲雨打禪房破落衲衣露冷
雲侵欲思祇舍復新須憑檀信領略普願
傑力匡扶大家必定成佛
**化油疏
放光所以天鑑地外好手固能
鳳羅投子知音拶着通身汗流出
錦山善士福從減口種將來明月松軒
清虛四壁玉浮砌琉璃寶殿燦爛一堂
妙容果能放大光明定是燃燈古佛
**化鹽疏
營饈美味不如馬祖家風赤梢錦鱗淹殺
夾山甕裏調羹雖然好手生熟未免鹽梅
五祖二碩休糧錦山一碗淡菜惟冀檀那
匪吝自然衲子飽叅任從千般不離此味
**募遷楊岐庵疏
錦封麟閣鐘鳴鼎食豪家佛舍祇園晨昏
祝讚檀信林泉簡靜龍象晏安欲將寶殿
更移拋磚弄瓦卜得山川秀麗鳳舞龍翻
求珠不離波須仗作家好手試玉雖經火
全憑巨匠輪椎篛笠佛頭位登九王
插莖草於梵剎福等三千打開解脫門頓
菩提果。
**募造天水禪師塔疏
牛眠壙穸銀盤盛雪遮藏馬鬣封埏玉
兔籠雲身正露開山鑿石須請公輸徒子
入海採珠必叩給孤長者疎山造塔帶累
匠人脫落院主成工引得羅山破口
煙霞背面石樓人翫杏花天星月繞簷
山舍鳥啼松影動者裏藏身處沒踪跡
蹤跡處莫藏身折合終歸玉井廓達
虛明碧眼鑑。
**募毡帽
地生牛女對月織機魯邑產裘良
匠趕羢成玉頂若思古儀章甫須乞今時
毘耶凜冽嚴寒小子[毯-炎+畏]𣯧縮項短髮堆雪
老僧整式加冠謾道禮樂有殊從來儒釋
無別雲氊和暖好過殘冬
**開義井疏
武林江渚麟閣蘭臺幾萬家玉池石邊
風旛數十廣福內填舊井山門旁開
新泉掘泥擡石須憑鐵鑄金剛布帛揮珍
全賴豪門善士揭開萬斛泉普潤十方
枯槁如斯善利豈小補云乎哉
**重修銀山法華寺
神京北區銀山鐵壁名蹟也其山
峻秀頓落羣峰雲擎怪石飛勢爭奇尚有
佳景碣石存焉瓊山嶂麗儼然水墨屏風
古佛崖幽宛若神仙洞蟠龍半遮
風雨半遮說法臺鳥語泉聲般若
白銀峰光射斗牛頂峰青連霄漢乃鄧
隱峰開創葢感屢朝之勅建迄今年代
既久盡遭風凋殘殿宇傾斜廊廡𡉏毀
山僧到此目覩心傷鳩集本山老幼僧行
欲其共勷恢復奈何工費浩繁未免仰祈
大檀打開寶藏伏願傾出驪珠祇園整麗
宗風再扇功德無量
**開元寺齋僧
龍蟠勝地鳳舞名川漳水一剎之鍾
靈瓊基奪羣峰之秀氣開元寺者漳郡
首剎閩海名藍盛世勅賜羅漢琛之
開創寶殿嵬峩曉鐘萬戶法堂磊落
音醒羣迷稽古聯燈續熖邇來異俗移風
佛殿公堂僧房為俗舍佛地凌圯
僧行希鮮良可嘆也予昔因事寓此有年
曾請陞堂說法傳戒利生今得六牙
禪師恢弘濟道振佛紀綱普集十方賢聖
廣延四海英靈只因㷀力難伸仰憑檀那
出手打開解脫門傾出廬陵滿堂龍象
安然無漏福田可比
**募麵做齋化盞飯疏
萬頃垂雲黃金秀浪一旋磨灑雪白
羅綿若要飛麵施來須從檀度傾出輒募
豪門盞飯例分信施饅頭滿盤托出珠璣
積福深如滄海恩歸有地果報無涯
*引
**錦山齋單引
龍驤虎驟滿堂意氣崢嶸鐵額銅頭赤手掀翻巴鼻心空及第何妨日享千金鉢盂雖餐未嘗咬着粒米鐵酸饀百味具足
**法喜齋單引
香積國裏維摩有家南泉山中甘贄親曾設饡菩薩子洗光嘴唇饅頭木䭔子䩵得肚皮齁齁獅子捋下臉皮心空佛眼空祖安居破蓆睡閒閒果能如是萬兩黃金合消設或未然一滴清泉却難飲」
**海會齋單引
五臺山雲蒸四海傾翻水煑羹試請檀那出手掇來海會禪僧
**廣福齋單引
名山淛水船來陸來廣福門開人到馬到
**施茶引
「千佛出世說法輒多八福良田第一金甌關要人馬頡頏不停白鹿通津舟車往來無息時當初夏烱烱赤帝天序九旬蕩蕩薰風帀地全憑有力檀那止渴望梅必仗真心道人入鄽垂手大開趙州一滴戰退睡魔軍非比盧仝七碗能醒昏沉玉甌蠏眼勿疑弓影盞中蛇鐵鐺煑瀑可信浪花鍋底舌端了味祖意唇皮打濕會禪機
*贊
**栴檀瑞像(在燕京鷲峰寺)
「佛升天宮為母說法優闐思慕請刻三帀四八妙像端嚴惟有梵音不得佛下忉天鷲嶺來見像摩頂授記哉待吾滅度千年後爾往震旦化金臺自唐顯化雲間又住金陵航海大元時自住皇宮出九愍忠寓後選名藍住鷲峰如今脚跟方穩據聞名便發菩提心見者皈依超苦類隨所住處羣迷自去自來伴侶我因受請住海會雷轟瑞像鷲峰寺懷香誠意翹勤合掌皈依讚不巳」
**瞿曇出山
「夜踰雪山漆桶自墮面貌如柴兮兩眼鈴大躶飾餓𩛞兮脫空成道連忙走入閙
**多寶佛塔
過去劫中多寶全身塔裏祇林親分半座如來坐聽三周讚世風振旛鈴雲閣響珠懸龕室雨花紛入鄽垂手原無二誘出窮兒火宅門」
**彌勒佛
天上彌勒地下無彌勒桃花渡口趂風流剛被時人喚作雙眼湛湛水波張口呵呵乾坤烏藤布袋一肩臨濟白拈不得攤向街頭與人裏許屎橛蘿蔔
「身居兜率示現明州入鄽垂手逐類隨流放下布袋心空自在不自在當來
澡身忽喚蔣摩訶出眼驚恐若是作家捏怪一拳打倒也懡㦬」
**觀音(秋月禪人請)
「妙性空圓身現塵剎四不思議無畏說法冉冉戞戞紫竹林中獨坐一輪月照禪榻
「聲不離色色不離鳥啼花落大士圓音見聞拔苦妙相難覩求男得男求女得女四不思議或慈或怒如月在天無處不普示作莊王大地眾生母(送子)」
五濁世中現女身獃郎被賺念蓮經黃金鎖骨無人只見沙灘夜月新(馬郎婦)」
「三十二應隨類現大悲誓願迷津噉開螃蛤露慈體示化人王聖真(螃蛤相)」
竹林獨坐不起於身現剎塵相運慈悲心馬郎被賺念蓮經二十五聖伊首名頓證圓通耳聞十方擊鼓一齊聽(李如滿居士請)」
「身現娑婆三界教主慈悲甚深權顯為母若遇巖頭一拶管教者個拋落水(達元禪人請送子)」
「或女或男應現拖泥帶水太婆心籃提錦鯉街頭不遇知音爭得金(魚籃道岸禪人請)」
「閉目澄心孤巖獨坐從聞思修入三摩地剎塵說法十四無畏攝化羣機圓通娑婆教主退位
「慈濟圓通門顯示真實相從聞入思修普度無量孤岩獨坐竹林中救苦尋聲應供養(淡夫禪人請)」
**接引
五濁眾生調制剛強造業心病捨巳從人太婆心接上慈航不信(古宗禪人請)」
**達磨
西域貴買東震賤賣初對梁皇已自納敗反累兒孫都欠禪債思量徹骨難忘拋向嵩山風月窮相活計九年想是夜來無被葢(月庵禪人請)」
開國展旗至魏邦一言不契自慚惶折蘆渡水脚跟面壁少林賊贓(悟本西堂請)」
的旨單傳拗直作曲面對梁皇還云不識因茲渡江嵩山面壁鈍置神光斷臂立雪咄咄分皮分髓大無端幸自剜瘡無傷直指單傳七錯八錯令人見性掘地覔天西乾來東土南朝北邊賺殺古今英靈草鞋踏破脚皮穿(洞玄知藏請)」
「慣做脫空白拈賊賺人掘地覔青天打頭幸遇宗匠識破胡直指傳自不會愧無言獨隱巖隈九年鈍置不鮮(印心禪人請)」
遯跡嵩山寥寥天地神光斷臂更要乞心安殃及許多英靈千里叅方賣布單(傍有神光)」
「來傳東土心印打頭便遇作家蕭衍問爾不識折蘆渡魏羞嗟(逸雲禪人請)」
獨坐峰頭九年自活埋事從叮囑展轉誵訛
**三教圖
「者三個沒量漢聚頭把臂六耳同謀且道說個甚麼一個吾道一貫忠恕而巳一個止止不須說我法妙難量一個云動
**韋䭾
佛記樓至屢現童真功勛浩蕩正眼分明兜鍪鎧寶杵隨身三洲應化護法護人有道者為翰為屏破法者碎腦碎心永佐三尊侍座側叢林鞏固維新
**維摩
喚作金粟如來又是維摩居士鼻孔通同面貌各樣憂苦羣生詐病牀上却被文殊勘破機關從斯放下鬼窟伎倆
**寒山拾得
「驀路二人大蟲溈山唬得避無從提筇伸問言對謂別靈山主公
面孔凸凹瘦如柴𧟋縷蹺蹊穿木鞋太守到山輕漏洩便呵鼓掌寒巖
**羅漢
「十八瞎驢鼻遼天從來不受人拘牽登山度水隨流業識茫茫不會禪」
**文殊普賢
文殊乃是七佛之師權作世尊長子擇揀二十五圓通擊時俱聽十方鼓」
普賢廼為眾聖之首喚作瞿曇次男萬行功勳超聖位誘引善財遍處叅」
**羅漢渡海
「者夥自了禿鼠伎神通東觸西觸翫水遊山龍虎伏應供人間他方此國勦盡六魔三界出沒心意泰然無拘束浮杯渡振錫騰空脚跟牢穩不懼黑風天白
**凖提
心印圓通或隱或顯普現色身三昧神變放出手眼總是神頭鬼臉
**關聖
德深滄海義重須彌英風遠播忠信不移丹心炎漢不顧危亡白眼賤吳魏兮視死如歸擎天好手越世奇機夫是謂誰伏魔大帝
**六祖
「賣柴出市聞客誦經打失鼻孔得眼睛便投祖室負舂墜石說偈倩人禍事臨難避受衣半夜黃梅法性風旛消息
**馬祖
坐禪成佛掘地覔天磨磚作鏡錯用心田牛忘車破風流馬駒踏殺人萬千」
**蜆子
朝向溪邊蝦蜆夜投古廟宿錢灰華嚴勘問西來便道神臺供酒盃
**黃檗
巍巍堂堂虎驟龍驤神珠在頂其舌如鎗臨濟佛法大意烏藤打斷脊梁古今話杷播諸方
**臨濟
「眼葢乾坤胸藏日月生鐵心肝棒打不徹負屈啣冤大愚饒舌翻轉千年沒底靴奮喝虛空腦後裂欲建黃檗宗旨又道正法眼瞎驢滅瞥不瞥行人路上流血
**趙州
胸中有毛庭無骨神珠射斗牛勘破臺山眼目不下禪牀接趙王侍者通知便萬福或問親見南泉來向鎮州蘿蔔
**楊岐
拋出金剛圈𩗺下𣗥蓬塞却虛空掃蕩滹沱八臂哪吒鐵鼓報道楊岐正脉通」
明覺禪師語錄卷第十八
*音釋
(居候切音遇見也)。
(力涉切廉入聲踐也踰跨也)。
(祥亦切音
席墓宂幽堂也)。
(力涉切音馬領毛也)。
(普弭切音痞覆也又毀也)。
凸凹
(上徒結切音迭高也下於交切音㕭窊也)。
(訖約切音草履也)。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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