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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曆象彙編庶徵典
第一百六十卷目錄
器用異部彙考一
禮緯〈含文嘉〉
玉曆通政經〈玉甕〉
宋書〈符瑞志〉
管窺輯要〈器皿占 軍營器械變怪占〉
器用異部彙考二
周〈威烈王一則〉
後漢〈明帝永平一則〉
晉〈安帝義熙二則 恭帝元熙一則〉
南齊〈和帝中興一則〉
梁〈武帝天監三則〉
陳〈宣帝太建一則〉
北齊〈孝昭帝皇建一則 武成帝河清二則 後主武平一則〉
北周〈武帝建德一則〉
公元683年
唐〈太宗貞觀一則 高宗弘道一則 中宗神龍一則 元宗開元三則 天寶一則 肅宗乾元一則 德宗貞元一則 憲宗元和二則 文宗太和一則 昭宗天祐一則〉
後周〈世宗顯德一則〉
遼〈道宗大安一則〉
宋〈真宗咸平一則 天禧一則 乾興一則 仁宗明道一則 皇祐二則 至和一則 英宗治平一則 神宗元豐四則 哲宗元符一則 徽宗崇寧二則 政和一則 重和一則 宣和一則 高宗建炎一則 紹興四則 孝宗淳熙二則 寧宗慶元二則〉
金〈哀宗天興一則〉
明〈成祖永樂一則 憲宗成化一則 孝宗弘治一則 武宗正德二則 穆宗隆慶二則 神宗萬曆二則 愍帝崇禎一則〉
器用異部藝文
呂望釣玉璜賦 唐闕名
咸陽獲寶符賦 闕名
白玉琯賦 王起
西王母獻白玉琯賦 高郢
丹甑賦 薛邕
前題 史翽
梓潼神鼎賦 盧庾
汾陰出寶鼎賦 宋文彥博
器用異部紀事
庶徵典第一百六十卷
器用異部彙考一
《禮緯》《含文嘉》
神鼎者,質文精也。知吉凶存亡,能輕能重,能息能行,王者興則出。
《玉曆通政經》《玉甕》
玉甕者,聖人之應也。不汲自盈,王者飲食有節則見。
《宋書》《符瑞志》
金車,王者至孝則出。
象車者,山之精也。王者德澤流洽四境則出。
根車者,德及山陵則出。
丹甑五穀豐熟則出。
珊瑚鉤,王者恭信則見。
明月珠,王者不盡介鱗之物則出。
玉𦉥者,不汲而滿,王者清廉則出。山車者,山藏之精也。不藏金玉,山澤以時,通山海之饒,以給天下,則山成其車。
神鼎者,質文之精者也。知吉知凶,能重能輕,不炊而沸,五味自生,王者盛德則出。
《管窺輯要》《器皿占》
車自鳴,有爭𩰚死傷。國君車無故自奔走,不出三年死亡臣下。同占。
儀仗生花,主者死亡。
鼎震國亡,鼎出見於地。不出三年,有奪國禪位。鐘自鳴,國君凶。潛潭巴曰,兵動。一曰,鐘磬自鳴,庶雄作亂。兵起,不出三年。
鼓自鳴,庫兵動。《天鏡占》曰:鼓忽自鳴,敵兵來攻。一曰,鼓自鳴,下人將叛。一曰,邑有寇,邑鼓自鳴,其邑亡。鐘出見於地,不出三年,有奪國禪位。
竈釜鳴,不出一年,有喪家國同。竈中無火而煙,家長死;竈中自無火自火夜蝕者,其家破。
炊釜生花,家長死。
甑鳴而破,口舌刑傷。六十日至,甑於釜中忽翻身,男女分口舌死亡。子日,六畜死。丑日,富貴。寅日,大凶。卯日,大凶。辰日,大吉。巳日,婚吉。午日,官事散。未日,大凶。申日,行人至。酉日,行人到。戌日,富貴。亥日,吉昌。又宜以四時六情占之。
臼中出水,京房占曰,水忽出臼,其地有大水。
君床無故自動,宜徙宮。將軍坐床自動,軍中兵亂。床忽自動,其人不死則徙。床自鳴有死喪。平居,床帳不風自動,有遠行,不,則下人有謀。將軍帳幕,不風而自動飄揚,兵亡眾散。帳幕床席,無故自有血污,必有兵刃之厄。
帳動床鳴。子日,小口驚恐,女人卒暴口舌。丑日,婦女口舌。寅日,爭競失財。卯日,大災。辰日,悲愁。巳日,女子口舌刑傷。午日,口舌失財。未日,宅長病失六畜。申日,夫妻相離。酉日,口舌血光。戌日,亥日,傷損孕婦。桌凳自鳴,有火盜有死喪。
枕函自別,夫妻分別。
廚櫃白光或鳴,有死喪官訟。
箱籠有光,夫妻離別。
飲食器皿,無故自亡,國君失位,人臣失職,庶人死無。故自動,其人有大憂。
食器忽自鳴,有爭𩰚死喪。食器忽自有血,宜棄之。將食而匙箸自動者下謀上。
酒醋醬瓮自鳴破者,其家破。
祭器忽自亡不見,人君失國土,士庶人家亡。
《軍營器械變怪占》
營中鼓自鳴,兵動凶。金鼓自鳴,軍當罷。一曰:將有功,金鼓忽不鳴,兵且敗。將降,金鼓自破,主將死。
軍中鼓角自鳴,暴兵至。鼓角無聲,軍必敗。
軍行旂纛倒折,主將失勢。牙旂摧朽,將軍死敗,士卒相嚇。
刀劍自拔出室,在國君,防逆盜;在軍將,防刺客。地鏡占曰,憂兵傷。一曰,刀劍自拔,背人吉,向人凶。
刀劍有光及聲鳴者,憂兵傷凶。刀劍無故自鳴,下僚欲叛,防遠之吉,不然必被屠城。一曰:刀劎自鳴有聲,明日戰,大勝。他人不聞而獨自聞之,宜防賊來陰謀相害。在家疑婦人左右奸刺。
兵器夜中有光,不可戰。刀劍戈矛夜有火光,軍敗亡。火者,金之賊也。無兵在外,而庫中刀劍戈戟忽有火光者兵起。
刀劍忽生血點及出血者,戰勝。
將軍器血出與汗流者,宜遠親慎疏,恐下謀叛。將軍器物忽為怪異者,宜自思察防,慎乃吉。
器用異部彙考二
周
公元前403年
威烈王二十三年,九鼎震。
按《史記·周本記》不載。 按《漢書·五行志》:史記周烈王二十三年,九鼎震。金震,木動之也。是時周室衰微,刑重而虐,號令不從,以亂金氣。鼎者,宗廟之寶器也。宗廟將廢,寶鼎將遷,故震動也。是歲晉三卿韓、魏、趙篡晉君而分其地,威烈王命以為諸侯。天子不恤同姓,而爵其賊臣,天下不附矣。後三世,周致德祚於秦。其後秦遂滅周,而取九鼎。九鼎之震,金沴木,失眾甚。
後漢
公元63年
明帝永平六年,王雒山出寶鼎。
按《後漢書·明帝本紀》:永平六年二月,王雒山出寶鼎,廬江太守獻之。夏四月甲子,詔曰:昔禹收九牧之金,鑄鼎以象物,使人知神姦,不逢惡氣。遭德則興,遷於商、周;周德既衰,鼎迺淪亡。祥瑞之降,以應有德。方今政化多僻,何以致玆。易曰鼎象三公,豈公卿奉職得其理邪。太常其以礿祭之日,陳鼎於廟,以備器用。
晉
公元415年
安帝義熙十一年,出銅鐘。
按《晉書·安帝本紀》:義熙十一年五月己酉,霍山崩,出銅鐘。
公元418年
義熙十四年,獲鐘十二。
按《晉書·安帝本紀》不載。 按《南史·宋武帝本紀》:義熙十四年,漢中成固縣漢水崖際有異聲如雷,俄頃岸崩,有銅鐘十二,出自潛壤。帝以獻,晉帝以歸於我。帝沖讓,乃止。
公元420年
恭帝元熙二年,江濱獲古銅禮器。
按《晉書·恭帝本紀》不載。 按《南史·武帝本紀》:晉安帝崩,大司馬琅邪王即帝位。元熙二年,竟陵郡江濱自開,出古銅禮器十餘枚,帝獻之晉帝,讓不受,於是歸諸瑞物,藏於相府。
南齊
公元502年
和帝中興二年,獲金玉水精物。
按《南齊書·和帝本紀》不載。 按《梁書·武帝本紀》:和帝中興二年二月乙丑,南兗州隊主陳文興於桓城內鑿井,得玉鏤麒麟、金鏤玉璧、水精環各二枚。
梁
公元506年
武帝天監五年,獲銅劎。按《梁書·武帝本紀》:天監五年夏四月景申,廬陵高昌之仁山獲銅劍二。
公元508年
天監七年,獲銅鐘、銅劍。
按《梁書·武帝本紀》:天監七年二月乙卯,廬江灊縣獲銅鐘二。夏四月戊寅,餘姚縣獲古銅劎二。天監十年,山車見。按《南史·梁武帝本紀》:天監十年冬十二月,山車見臨城縣。
陳
公元575年
宣帝太建七年,獻瑞鐘。
按《陳書·宣帝本紀》:太建七年夏四月壬子,郢州獻瑞鐘六。十二月甲子,南康郡獻瑞鐘。
北齊
公元560年
孝昭帝皇建元年,幰竿自折。
按《北齊書·孝昭帝本紀》不載。 按《隋書·五行志》:後齊孝昭帝將誅楊愔,乘車向省,入東門,幰竿無故自折。帝甚惡之,歲餘而崩。
公元565年
武成帝河清四年,隕赤漆鼓。
按《北齊書·武成帝本紀》:河清四年三月,有物隕於殿庭,如赤漆鼓帶小鈴;殿上石自起,兩兩相對。
河清 年,民間為盡勢刀。
按《北史·齊幼主本紀》:河清末,為刀子者,刃皆狹細,名曰盡勢。亂亡之數,蓋有兆云。
公元576年
後主武平七年,穆后車陷入地。
按《北齊書·後主本紀》不載。 按《隋書·五行志》:武平七年秋,穆后將如晉陽,北宮辭胡太后。至宮內門,所乘七寶車無故陷入於地,牛沒四足。是歲齊滅,后被擄於長安。
北周
公元572年
武帝建德元年,獲玉盃。
按《北史·周武帝本紀》:建德元年九月庚申,扶風掘地得玉盃以獻。
唐
公元648年
太宗貞觀二十二年,獲古鼎。
按《唐書·太宗本紀》不載。 按《冊府元龜》:貞觀二十二年八月,遂州涪水中獲古鼎,受五石三㪷,旁有銘刻,初雨晦暝,響若洪鐘。
公元683年
高宗弘道元年,中宗即位,金雞竿折。
公元705年
按《唐書·中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中宗即位,金雞竿折。樹雞竿所以肆赦,始發大號而雞竿折,不祥。
中宗神龍 年,李承嘉秉筆而管裂。
按《唐書·中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神龍間,御史大夫李承嘉秉筆而管裂,易之又裂。
公元721年
元宗開元九年,獲銅樽。
按《唐書·元宗本紀》不載。 按《冊府元龜》:開元九年,於許昌之唐祠掘地得古銅樽,上有隱起雙鯉。篆書文曰:宜子孫。並請宣付史官。從之。
公元723年
開元十一年,獲古鼎、古甎。按《唐書·元宗本紀》不載。 按《冊府元龜》:十一年二月,祠后土于汾陽之睢土,有司奏修壇掘地,獲古銅鼎二,其大者容一斗,色皆青。又獲古甎,長九寸。上有篆文:千秋萬歲及長樂未央字。
公元725年
開元十三年,獲寶鼎。
按《唐書·元宗本紀》不載。 按《冊府元龜》:開元十三年十月壬申,萬年人王慶築垣掘地,獲寶鼎五,獻之四。鼎皆有銘,銘曰:垂作尊鼎、萬福無疆、子孫永保。
公元755年
天寶十四載,哥舒翰前軍牙門旂折。
按《唐書·元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天寶十四載十二月,哥舒翰帥師守潼關,前軍啟行牙門旂至坊門觸落槍刃,眾以為不祥。
公元758年
肅宗乾元元年,獲寶璽。
按《唐書·肅宗本紀》不載。 按《冊府元龜》:乾元元年七月庚寅朔,方節度使郭子儀奏:東京上陽西金華門外仗舍下見白鼠穴,穿之得天與信寶一枚,皆篆書,背上雕刻青龍、白虎、朱雀、元武相盤,以為帝德廣運,乾道降祥,璿圖永昌,坤維耀寶,請宣示朝廷。詔曰:我國家卜代悠久,歷數無疆,明神降休,靈貺斯格,昌符兆發,寶印呈祥。皇帝之徽號既彰,天子之鴻名又信。斯實累聖致感上元垂祐,豈朕薄德所敢當。仁卿國之大臣,獲斯嘉瑞,光我盛禮,何慶如之。
公元785年
德宗貞元元年,獲寶璽。
按《唐書·德宗本紀》不載。 按《冊府元龜》:貞元元年十一月,京兆府奏:有人於長興坊得玉璽,文曰:天子信璽。中書、門下表賀,請付所司,制曰:可。
公元807年
憲宗元和二年,獲古鼎。
按《唐書·憲宗本紀》不載。 按《冊府元龜》:元和二年正月,詔以湖南所獻古鼎付有司。初永州百姓唐履昌於路側掘得古鼎,重一百一十二觔,異之,故上獻。元和九年,獲釜二百五十四。
公元814年
按《唐書·憲宗本紀》不載。 按《冊府元龜》:九年八月,中書、門下奏:夏綏銀節度使今月八日因取土修城,於西北角近倉掘得釜,大小共計二百五十四,並容六斗以下,五斗以上。俱無破損,如新器物者,伏以人天所資,粒食為本,錡釜之大,火化是因,今大軍方興,此物自出,則知何時藏瘞,蓋神誘其衷,今之彰呈,豈天有所助。聖作物感,一何昭然。望付史館,從之。
公元835年
文宗太和九年,鄭注出鎮旂竿自折。
按《唐書·文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太和九年,鄭注為鳳翔節度使,將之鎮,出開遠門,旂竿折。
公元906年
昭宗天祐三年,獲玉璽。
按《唐書·昭宗本紀》不載。 按《冊府元龜》:天祐三年三月,振武節度使、雒京內升蕃、漢馬步使朱守殷奏:臣修雒陽月波堤,至立德坊南古岸,得玉璽一。上進。
後周
公元959年
世宗顯德六年,獲玉璽。
按《五代史·周世宗本紀》不載。 按《冊府元龜》:顯德六年正月,唐州民於野田中得玉璽、玉紐,本部遣使來上。
遼
公元1091年
道宗大安七年,獲古鼎。
按《遼史·道宗本紀》:大安七年六月己亥,倒塌嶺人進古鼎,有文曰:萬歲永為寶用。
宋
公元1001年
真宗咸平四年,鐘自鳴。
按《宋史·真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咸平四年十二月,亳州太清宮鐘自鳴。
公元1017年
天禧元年,獲玉印。
按《宋史·真宗本紀》不載。 按《玉海》:天禧元年七月辛丑,澶州卒王貴獲玉印一。
公元1022年
乾興元年,仁宗即位。獲銅釜、銅盂、鐵甕、甲葉。
按《宋史·仁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乾興元年四月甲戌,修奉山陵總管言:皇堂隧道穿得銅鍋,有兩耳,又於寢宮三門下穿得銅盂一、鐵甕一、鐵甲葉三。
公元1032年
仁宗明道元年,獲古鐘。
按《宋史·仁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明道元年五月壬午,漢州江岸獲古鐘一。
公元1052年
皇祐四年,獲小鐘。
按《宋史·仁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皇祐四年,乾寧軍漁人得小鐘二於河濱。
公元1053年
皇祐五年,獲古鐘。
按《宋史·仁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五年二月己亥,乾寧軍又進古鐘一。
公元1055年
至和二年,獲古鐘。
按《宋史·仁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至和二年四月甲午,瀏陽縣得古鐘一。
公元1064年
英宗治平元年,獲寶玉。
按《宋史·英宗本紀》不載。 按《玉海》:治平元年閏五月二日,耀州獲受命寶玉,檢藏龍圖閣。
公元1078年
神宗元豐元年,連獲銅鼓。
公元1068年
按《宋史·神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熙寧元年至元豐元年,橫州共獲古銅鼓一十七。
公元1080年
元豐三年,獲銅鐘磬。
按《宋史·神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三年八月,岳州永慶寺獲銅鐘一、銅磬二。
公元1084年
元豐七年,獲古銅鐘鼓。
按《宋史·神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七年三月,筠州獲古銅鐘一。十一月,賓州獲古銅鼓一。
公元1085年
元豐八年,獲銅器。
按《宋史·神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八年,昌元縣通鹽井得銅鍋九、銅盆一、銅盤一。
公元1098年
哲宗元符元年,獲玉印。
按《宋史·哲宗本紀》:元符元年春正月丙寅,咸陽民段義得玉印一紐。
按《玉海》:元符元年五月戊申朔,受玉璽。
公元1105年
徽宗崇寧四年,鑄九鼎成,北方之鼎漏。
按《宋史·徽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崇寧四年三月,鑄九鼎,用金甚厚,取九州水土內鼎中。既奉安於九成宮,車駕臨幸,遍禮焉,至北方之寶鼎,忽漏水溢於外。劉炳謬曰:正北在燕山,今寶鼎但取水土於雄州境,宜不可用。其後竟以北方致亂。
公元1106年
崇寧五年,獲古鼎。
按《宋史·徽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崇寧五年十月,荊南獲古銅鼎。
公元1113年
政和三年,獲玉圭。
按《宋史·徽宗本紀》:政和三年春正月甲子,詔以天賜元圭,遣官冊告永裕、永泰陵。
公元1118年
重和元年,獲周鼎。
按《宋史·徽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重和元年十二月,孝感縣楚令尹子文廟獲周鼎六。
公元1123年
宣和五年四月,獲甗鼎三。
按《宋史·徽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云云。
公元1127年
高宗建炎元年,南京留守獲銅印。
按《宋史·高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建炎元年,南京留守朱勝非夜防城,見南門外火光燭地,掘之,得銅印,有文曰朱勝私印。火鑠金,金所畏也。後拜相,有明受之變,卒坐貶。
公元1133年
紹興三年,有鐘自浮於水。
按《宋史·高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紹興三年,吉州修城,役夫得髑髏棄水中,俄浮一鐘,有銘五十六字,大略云:唐興元年,吾子沒,瘞廬陵西壘,後當火德五九之際,世衰道敗,浙、梁相繼喪亂,章貢康昌之日,吾亦復出是邦,東平鳩工,復使吾子同河伯聽命水官。郡守命錄其辭,錄畢而鐘自碎。
公元1141年
紹興十一年,兵刃生火光。
按《宋史·高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十一年三月庚申,長安兵刃皆生火光。
公元1156年
紹興二十六年,獲銅馬。
按《宋史·高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二十六年,郫縣地出銅馬,高三尺,制作精好,風雨夜嘶。
紹興 年,獲金甕。
按《宋史·高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紹興中,耕者得金甕重二十四鈞於秦檜別業。
公元1182年
孝宗淳熙九年,鏡自飛舞。
按《宋史·孝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淳熙九年春,德興縣民家鏡自飛舞,與日光相射。
公元1187年
淳熙十四年,閹宦作小弓矢。
按《宋史·孝宗本紀》不載。 按《文獻通考》:淳熙十四年正月,閹宦競以小弓矢射於殿廡為戲,弓長尺餘,箭纔數寸,近射妖也。
公元1196年
寧宗慶元二年,獲古鏡。
按《宋史·寧宗本紀》不載。 按《五行志》:慶元二年正月,泰寧縣耕夫得鏡,厚三寸,徑尺有二寸,照見水底,與日爭輝,病熱者對之,心骨生寒,後為雷震而碎。慶元五年,軍器多造戲具。
公元1199年
按《宋史·寧宗本紀》不載。 按《文獻通考》:慶元五年,諸軍器械所造筒子弩、柳木牌以為戲。木弩加以竹筩,蔽以方布,剔以角篦。時朝廷遣使閱習器械,射妖之。戒若曰:除戎器,皆兒獻也。後開禧卒有兵,弗戢之禍。
金
公元1232年
哀宗天興元年,兵刃有火。
按《金史·哀宗本紀》:天興元年七月庚辰朔,兵刃有火。
明
公元1410年
成祖永樂八年,兵器有火光。
按《大政紀》:永樂八年四月庚子,行在各營中,夜刀戟皆有火光。
公元1470年
憲宗成化六年,鐘出於淮。
按《江南通志》:成化六年,淮安有二鐘溯淮而上,相盪水中,聲如鼉吼。
公元1494年
孝宗弘治七年,印自發熱。
按《江南通志》:弘治七年,蘇州衛印忽熱如火,不可近,四日乃止。
公元1507年
武宗正德二年,城門鎖自開。
按《永昌府志》:正德二年八月,永昌東城鎖夜半自開。占當有兵。其後郡人為內豎,張誠激變,參將沐崧撫之,乃止。
公元1520年
正德十五年,鐘自鳴。
按《山西通志》:正德十五年,河曲鐘自鳴,在於縣亭。
公元1567年
穆宗隆慶元年,兵器有火出。
按《陝西通志》:隆慶元年二月,榆林、保寧、懷遠等堡旂杆戈戟火,出有聲。
公元1571年
隆慶五年,獲古印。
按《山西通志》:隆慶五年,臨晉獲桑泉古印,民居得於北廨,獻官收庫。
公元1575年
神宗萬曆三年,獲銅鼎。
按《湖廣通志》:萬曆三年,孝感北城獲銅鼎一枚。城工甫畢偶於北城隙地獲之。知府馬文煒謂茲神貺符協鼎新,上其狀於巡撫都御史趙賢,爰命推官梁柱臣作寶鼎篇以紀其盛美。
公元1579年
萬曆七年,砲滴血。
按《潞安府志》:萬曆七年秋,郡中演武場鐵砲滴血。
公元1636年
愍帝崇禎九年,城門鎖自開,鐘自鳴,兵刃出火,鳳陽鼓樓鐘自鳴。
按《江南通志》:崇禎九年正月,蕭縣城北門鎖無故自開,閽者聞於官,鎖而復開者三。
按《湖廣通志》:崇禎九年,黃安紫寨兵刃有火。
器用異部藝文
《呂望鈞玉璜賦》唐·闕名
昔太公之未遇也,隱於渭濱,釣於渭津,坐磻石而不易其操;垂直鉤而不撓其神;波萬重而我心惟一,歲三周而吾道方申。既而寒潭、曉霽莫不遺乎巨細,兀忘形而有待,引經綸而不替。期陰騭以旁行,忽冥符而下濟。於是拔深泉,激細漣,振錦鱗而雲霞煥若,獲玉璜而篆籀昭然。皎皎霜淨,亭亭月懸,表蒼兕之期功鄰造化;騰白虹之氣,理契先天。所以耀川靈,誇漁者,徘徊自適,憤惋俱寫。臨清流而素彩熒煌;昭白日而祥光上下。公乃起川隅,懷寶符。顒昂志氣,振奮泥塗。捧抵鵲之容,彌彰潔白;入非熊之兆,寧掩瑕瑜,眾皆釣其名,我則釣其道;眾皆釣其魚,我則釣其寶,故知神全者不辭貧賤;志大者不歎枯槁;皤皤兮白髮,湜湜兮清流,其來也釣於周,所謂運良謀,擁神休,豈芳餌而能獲。匪嘉魚而足求。異和氏之功,疵瑕受戮。賤詹何之術,溪澗空投。然則道感其誠,德亦有報,天以我為忠,告客有悅其性者,莫不望茲川而高蹈。
《咸陽獲寶符賦》闕名
君生人者,在乎寶位;守寶位者;在乎靈符。鎮四海而攸重,臨萬方而作孚。時或遘迍,暫淪精於甸邑;道將昭泰,旋應德於皇衢。日者兇師犯順,賊臣附進。隨黃鉞以外遷;與翠華而西幸。苟遇運之云否,將隨時而匿影。忽穎脫於金繩,遂沈埋於土梗。既而寇盡天府,駕旋京師,衣冠再朝於紫殿;文物重布於丹墀。聖上愍茲符之闕遺,恆寤寐以求之。結精誠而仰望,契幽昧以思惟。皇心退修,已聞其政。神器大集,又葉於期。其形欲呈,其氣先覿。何五色之可愛,與三光而相射。光凝渭濱之苑,宜玉樹之青青。媚貫王都之川,狀銀河之奕奕。載求載索,甸人斯獲。捧之而片月下來;懷處而長虹上格。臨宸扆,同舜德之文明,照階墀,葉堯心之光宅。玉紐惟舊,芝埿尚新。螭文外發,鳥篆中神。題為天子之寶,實撫遠方之人。彼之近縣,俯接城。我唐既斬虜將於橋上,漢氏亦拜單于於渭濱。不然者,曷不呈於異境而見於他辰者也。當其大,君出令布蠻夷之政,匪我無以重其成命。遠人底寧,執玉帛於庭,匪我無以闡其威靈。足知寶符之復,光我昭代大唐雖舊邦,其命維再。頌聲作於外,喜氣溢於內。藏之王府,將神鼎以俱崇。列彼帝庭,與寶圭而相對。盛矣哉。我唐之景祚,信三皇之作配。
《白玉琯賦》王起
玉琯絕倫,受之於神,希夷感化,皎潔含貞。既比德而為美,亦諧音而可珍。肇自敻絕,發茲璘玢。匪剖石於和氏,乃成器於羽人。伊昔帝鄉,所傳王室,未獻虹彩。潛射蜺旌,並建鸞鶴。映之以生光煙霞;奏之以適願同鈞天之樂靈境獨聞在層城之宮人寰共遠既而舜德。有感王母來遇,獻之皎皎,捧之峨峨,重華遂得其符瑞。百靈永謝,其琢磨儻比以為笙,知鳳吹之不遠。如秉之為笛,曷龍吟之足多豈徒嘒嘒於茲竹,碌碌於隨和,若乃觀其戾止,察其所以質非竽籟,韻含宮徵,圓其表而合規,虛其中而通理,光連素手,雖提握之不忘,色映丹脣,在吹噓而成美。其舍也,無聲之樂。其獲也,無疆之祉。虛而不屈,老氏之籥乍同;磨而不磷,戎人之環孰比。況乎知白自守,無瑕可猜,色迷瓊樹,影雜瑤臺。懷清越之音,不求於扣;感馨香之德,不召而來。固仙侶之所執,非玉人之取材。則知素琯之祥,元理可察。將使律合於六音,諧於八傳。真人之逸韻,資聖主之大戛,宜乎藏九重之深,為百代之欽。騰輝爛爛和俗愔愔,使伶倫之筩,自慚葉律,俾女史之管,空媿垂箴。無以窺天之心,而忘至德之音。
《西王母獻白玉琯賦》高郢
君有德兮必體道以傳芳,物有靈兮必順時以呈祥。君感物而德著,物應君以名彰。於皇有虞,道光先聖。既受終於納麓,乃禋宗而齊政。光被人神,澤周遐敻。故得靈祥效祉,西母來朝,霓裳璀璨,羽服飄颻,駕鸞鶴兮御松喬,陵碧落兮戾丹霄。宴瑤池于旭日,賓魏闕而崇朝。其始至也,天地氤氳,彤庭赫其奕奕。其既覿也,階墀皓,素琯爛其昭昭。已而森列夔龍張皇金石仙侶齒於臣位靈物陳其賓席真質貞明神光激射可使青瑣失翠丹墀罷赤舞獸見而迴眸,儀鳳觀而委翮。信希代之名寶,旌有虞之光格若乃虛心守白,圓質懷貞,功高律呂,用等權衡。價奪崑山之價,聲如嶰谷之聲。則趙之璧,楚之珩,杯遇殷而入用,玦因魏而來呈。雖見稱於中古,固難可而與京。是知琯之為物,信其直而不屈,琯之既神,乃歷代而可珍。始與時而沿革,竟隨物而沉淪。否不可終得之於道,既逢奚景之賞,寧從卞和之抱。人亦如斯,堅貞美好,願同和而見用,以窺天而不寶。
《丹甑賦》薛邕
神物昭見,聖人是則。五位時序兮萬邦以寧,百祥薦臻兮一人之德。鼓茲靈器,呈我王國,有物有憑,匪雕匪刻。察其狀而元妙,相其儀而不忒。諒幽贊而克成,矧徽猶之允塞。是知奇制可久,嘉名不朽,類君子之心,以虛而受;同至人之德,終善且有。既應盛而自滿,不假于盤瓶。亦詎炊而自熟,何勞于薪槱。擬神鼎之有用掩敧器而無咎豈以塵見范丹之空賂為紀國之醜者矣。且夫清明在躬,符瑞由衷,誠之必感,感而遂通。獻白環于重華,克明濬哲;鍚元圭于文命,告厥成功。此唐堯之表貺,蓋王母之欽風,曷若自然挺出,為瑞斯崇,其應不昧,其用無窮。莫因埏埴,寧俟磨礱。以彰我君聖,以報我年豐。而已哉。客有賦而歌曰:元德日用兮象帝之先,丹甑時見兮神物光妍。中含虛兮體道,上應規兮法天。染人無所施其彩飾,陶人無所效其貞堅。以享以孝兮可以餴饎,多稌多黍兮屢茲豐年。
《丹甑賦》史翽
皇矣上帝,臨下有則。元德升聞,榮問充塞。三光明而品物昭報,四氣序而𥟖人不忒。雖休勿休,惟靜惟默。偉夫自然之丹甑,方作瑞于明德。應皇運而無疆,報時豐于有國。其業可大,其功可久。既申命以自天,類有孚而盈缶。循環外映,爰假象以為名。濩落內虛,信當無而入有。明夫既耨既穫,表此不稂不莠,將有開而必先固茲器之可守。天應靈貺,人期至豐,不汲而滿,將寶鼎而齊列。不炊而沸,與溫泉而比崇。異鈞陶之有作,符造化之為功。千箱以之而發詠,萬姓無嗟乎屢空。且夫人為國本,食乃人天。朝有代耕之秩,野多擊壤之賢。豈不以休徵畢至,瑞應無邊。正色斯呈,以明于聖感;天資可尚,是表其豐年。影亭亭于瑞日,光泛泛於祥煙。九功咸序,八政攸先。超三皇而軼五帝,尚何足夫比肩。
《梓潼神鼎賦》盧庾
於戲德包生植者,不能動。彼天之道,瑞及飛走者,未能感。無一之寶,故知瑞之大者,下及無心之金石。德之深者,上合不言之元造。我國家高選物理,光天順人,膺景命,闡坤珍。由是函谷關旁靈符出而啟聖,梓潼郡內寶鼎光乎取新。此鼎者,聖人之大寶。有國之神器,量則弘深,體乃殊異。嶷如斷山之崷崒,屹若巨鼇之贔屭。峙其足者,可以象三德;虛其心者,將以含萬類。不汲而滿,不燃而沸,內烹飪以養賢,上敲雲而作瑞。應火水之卦,既調鹽梅;鏤山川之容,且禦魑魅。是鼎也,豈徒靈感,亦有款識。不假雕鐫,宛然文字,實彼天之所錫,表吾君之至異,揭五百代之昌符,成六萬年之寶位。與夫遷鼎郟鄏卜代三十、卜年七百者,不可同日而議。宜書於冊,於帝之庭,以合明應,以昭神靈。士有聞而歎曰:昔黃帝作寶鼎三,秦帝奠神鼎,一周之衰也。沉泗水而隱藏,漢之盛也。在汾陰而見出,未有能來聖壽之無疆,應人文以純吉。竊亦欲負鼎於明主,啟心而獻術,若能使我徵於有商,豈見遺於今日。
《汾陰出寶鼎賦》宋·文彥博
至德昭彰,炎靈道昌。當汾陰而展禮,見寶鼎以呈祥。有感則通,表承乾之穆穆;為時而出,彰負扆之皇皇。昔孝武以運繼東周,位崇西漢,居尊克務於兢業,臨下彌勤於宵旰。崇諸厚德,俾遠邇之悅隨;祀彼方丘,冀神人之幽贊。禮斯盛矣。神惟享之,允降穰穰之福,靡愆抑抑之儀。由是睢丘之畔,汾水之湄,仰窺乎天,見黃雲之繚繞;俯察於地,得寶鼎以瑰奇。莫不煥金景之榮光,蔚龍文之麗藻。非惟啟於至聖,抑亦見乎有道。寧虞覆餗,實天地之殊祥;不假銘功,乃邦家之盛寶。偉夫。萬方悉慶,百辟咸欣,非鑄鼎以象物,蓋至誠之感神,瑞啟明時,豈類宗周之寶;天祚皇德,實為巨漢之珍。是何澤及坤靈,祥昭金鼎。固莫量於輕重,又難偕於奇挺。載於瑞典,非遷洛以堪同;獲彼靈祠,豈于湯之足並。不然則又安得並芝房而薦廟,配白雉以陳詩。於以顯皇化之廣運,於以昭聖政之無私,嶽修貢而川效珍,徒虛語耳。鼎取新而革去故,何莫由斯美。夫祀事聿修,休祥有秩。非勞九牧之貢,自顯三材之質,所以標瑞牒而紀祥,經彌萬代而首出。
器用異部紀事
公元前518年
《左傳·昭公二十四年》:冬,十月,癸酉,王子朝用成周之寶珪于河。甲戌,津人得諸河上,陰不佞以溫人南侵,拘得玉者,取其玉,將賣之,則為石,王定而獻之,與之東訾。
《風俗通·怪神篇》:謹按魯相右扶風臧仲英為侍御史,家人作食,設案欻,有不清塵土投污之。炊臨熟,不知釜處。兵弩自行,火從篋簏中起,衣物燒盡而簏故完。婦女婢使悉亡其鏡,數日堂下擲庭中,有人聲,言汝鏡。女孫年三四歲,亡之。求不能得,二三日乃於圊中糞下啼,若此非一。汝南有許季山者,素善卜卦,言家當有老青狗,物內中婉,御者益喜與為之。誠欲絕殺此狗,遣益喜歸鄉里,皆如其言,因斷無纎芥,仲英遷太尉長史。
易洞林丞相從事中郎王文英家,枕自作聲。
公元303年
《晉書·五行志》:惠帝太安二年,成都王穎使陸機率眾向京都,擊長沙王乂,及軍始引而牙竿折,俄而戰敗,機被誅,穎遂奔潰,卒賜死。此姦謀之罰,木不曲直也。元康中,天下始相傚為烏杖以柱掖,其後稍施其鐓,住則植之。夫木,東方之行,金之臣也。杖者扶體之器,烏其頭者,尢便用也。必旁柱掖者,旁救之象也。施其金,住則植之,言木因於金,能孤立也。及懷愍之世,王室多故,而此中都喪敗,元帝以藩臣樹德東方,維持天下,柱掖之應也。至社稷無主,海內歸之,遂承天命,建都江外,獨立之應也。
《王廙傳》:晉陵有金鐸之瑞,郭璞云必致中興。
公元321年
《五行志》:元帝太興四年,王敦在武昌,鈴下儀仗生華如蓮華,五六日而委落。此木失其性。干寶以為狂華生枯木,又在鈴閤之間,言威儀之富,榮華之盛,皆如狂華之發,不可久也。其後王敦終以逆命加戮其尸。一說亦華孽也,於周易為枯楊生華。
公元402年
安帝元興元年正月景子,會稽王世子元顯將討桓元,建牙竿於揚州南門,其東者難立,良久乃正。近沴妖也。而元顯尋為元所擒。
桓元始篡,龍旂竿折。時元田獵無度,飲食奢恣,土木妨農,又多姦謀,故木失其性。天戒若曰,旂所以掛三辰,章著明也,旂竿之折,高明去矣。元果敗。
《殷仲文傳》:元為亂,以為侍中,領左衛將軍。元九錫,仲文之辭也。初,元篡位入宮,其床忽陷,群下失色,仲文曰:將由聖德深厚,地不能載。元大悅。以佐命親貴,厚自封崇,輿馬器服,窮極綺麗,後房妓妾數十,絲竹不絕音。性貪吝,多納貨賄,家累千金,常若不足。元為劉裕所敗,隨元西走,其珍寶玩好悉藏地中,皆變為土。《異苑》:義熙中,王愉字茂和在庭中行,帽忽自落,仍乘空如人所著。及愉母喪,月朝上祭,酒器在几上,須臾下地。復還登床。尋而第三兒緩懷貳伏誅。
《南史·江夷傳》:夷子湛為吏部尚書。初,上大舉北侵,舉朝謂為不可,唯湛贊成之。及魏太武至瓜步,以湛兼領軍,軍事處分,一以委焉。魏遣使求婚,上召太子劭以下集議。眾並謂宜許,湛謂許之無益。劭怒謂湛曰:今三王在阨,詎宜苟執異議。聲色甚厲。坐散俱出,劭使班劍及左右推排之,殆於傾倒。劭後宴集,未嘗命湛,上乃為劭長子偉之𡞲湛第三女,欲以和之。上將廢劭,使湛具詔草。劭之入殺,湛直上省,聞叫乃匿傍小屋。劭遣求之,舍吏紿云不在此。兵即殺舍吏,乃得見湛。湛據窗受害,意色不撓。五子恁、恕、憼、愻、法壽皆見殺。初,湛家數見怪異,所眠床忽有數斗血。
《后妃傳》:高昭劉皇后母桓氏,夢吞玉勝生后,時有紫光滿室,后寢臥,見有羽蓋蔭其上,家人試察之,常見其上掩藹如似雲氣。
《齊高帝本紀》:帝舊塋在武進彭山,岡阜相屬,百里不絕。後於所樹華表柱忽龍鳴,震響山谷。
《冊府元龜》:王瑩除左光祿大夫、開府儀同三司、丹陽尹、侍中。瑩將拜,印工鑄其印,六鑄而龜六毀。既成,頸空不實,補而用之。居職六日,暴疾卒。
崔慧景為平西將軍、假節侍中,奉江夏王寶元,圍臺城,有一五色幡飛翔在雲中,半日不見。眾皆驚怪,相謂曰:幡者,事尋當翻覆也。數日慧景敗。
《南史·齊武帝本紀》:帝於所住堂內得璽一枚,文曰皇帝行璽。又得異錢,文為北斗星,雙刀、雙貝及有人形帶劎焉。帝於盆城掘塹,得一大錢。文曰:太平百歲。《梁武帝本紀》:南兗州隊主陳文興於宣武城內鑿井,得玉鏤騏驎、金鏤玉璧、水精環各二。宣德皇后稱美符瑞,歸于相國府。
《王茂傳》:茂以元勳,武帝賜鐘磬之樂。茂在州,夢鐘磬在格,無故自墮,心惡之。及覺,命奏樂,既成列,鐘磬在格,果無故編皆絕墮地。茂謂長史江詮曰:此樂,天子所以惠勞臣也。樂既極矣,能無憂乎。俄而病卒。《冊府元龜》:尒朱世隆為尚書令,與吏部尚書元世儁握槊,忽聞局上有聲。一局之子,盡皆倒立。世隆甚惡之,未幾見誅。
高肇為司徒,大舉伐蜀。以肇為將軍,都督諸軍。是日肇所乘駿馬停於神虎門外,無故驚倒,轉臥渠中,鞍具瓦解。眾咸怪異,肇出惡言焉。及西征行至函谷,車軸中折,從者皆以為不獲吉還也。其後果被誅。斛律光為丞相,封清河郡,公為祖珽所搆,光將誅,其家大門橫木自焚,擣衣石自移。
公元566年
《三國典略》:周天和元年夏,齊冀州人於蚌蛤中得瑤環一隻。
《隋唐嘉話》:今上之為潞州別駕,將入朝,有軍人韓凝禮,自謂知兆。上因以食箸試之,既布卦,一箸無故自起。凡三偃三起。觀者以為大吉徵。既而誅韋氏,定天保,因此行也。
《冊府元龜》:睿宗初生於含涼殿,則天乃於殿內造佛事,有玉象焉。及長,遊觀其側,玉象忽言爾後當為天子。
公元710年
元宗為臨淄郡王,景龍四年,來朝京師,將行。使術士韓禮筮,有一蓍孑然獨立,禮驚曰:策立其瑞,非常之事也,貴不可言。開元二年八月,太子賓客薛謙光獻東都九鼎,銘其豫州鼎,銘武后所製文:曰羲農首出,軒昊膺期。唐虞繼踵,湯禹乘時。天下光宅,域內雍熙。上元降祉,方建隆基。宰相姚崇、盧懷慎等奏曰:聖人啟運,休兆必彰。故化馬為龍,預流謠頌秀,為天子早著冥符,臣等今見薛謙光所獻東都鼎,銘大聖天后所製其文云:上元降祉,方建隆基,豫州處天地之中,所以遠包四海。銘文獨聖后所製,固必先感二儀,靈慶昭彰,曠絕今古。臣等忝陪近侍,喜萬常情。請宣付史官,並頒示內外。許之。
公元733年
開元二十一年二月,衢州獲魚,有銘。獻之。侍中裴光庭等奉賀。六月庚子,眉州獻寶鼎,重七百斤。無耳足,有篆文數字。時渝州刺史段懷本奏:此鼎到陳州界之對溪驛。雲霧暗合,有白虹逼鼎,臣恐淪失,不勝驚懼,請至合州取陸路至京。許之。
《開元天寶遺事》:武陣中刀槍自鳴,識者以為不祥之兆。後果有祿山之亂,大駕西幸之應也。
《唐書·哥舒翰傳》:翰子曜,拜東都、汝州行營節度使,將鳳翔、邠寧、涇原、奉天、好畤兵萬人討希烈。帝召見,問曰:卿治兵孰與父賢。對曰:先臣,臣安敢比。但斬長蛇,殪封豕,然後待罪私室,臣之願也。帝曰:爾父在開元時,朝廷無西憂;今朕得卿,亦不東慮。及行,帝祖通化門。是日,牙竿折。時以翰出師已如此,而斬持旗者,卒以敗,今曜復爾,人憂之。
《杜陽雜編》:肅宗賜李輔國香玉辟邪二,各高一尺五寸,奇巧殆非人間所有。其玉之香,可聞於數百步,雖鎖之於金函石匱,終不能掩其氣。或以衣裾誤拂,則芬馥經年縱,澣濯數四,亦不消歇。輔國常置於座側。一日方巾櫛,而辟邪忽一大笑,一悲號。輔國驚愕失據,而囅然者不已,悲號者更涕泗交下。輔國惡其怪,碎之如粉,以投廁中。其後常聞冤痛之聲,其輔國所居里巷酷烈,彌月猶在。蓋舂之為粉而愈香故也。不周歲而輔國死焉。初碎辟邪,輔國嬖孥慕容宮人知異常物:隱屑二合而魚,朝恩不惡輔國之禍,以錢三十萬買之。及朝恩將伏誅,其香化為白蝶,竟天而去。《開封府志》:唐陽武侯鄭絪罷相,自嶺南節度入為吏部尚書,居昭國里第。縕為太常少卿,皆在家廚,饌將備,其釜忽如物於竈中築之,離竈尺餘,連築不已。其傍有鐺十餘,所並烹庖將熟,皆兩耳慢搖,久悉能行,乃止竈上,每三鐺負一釜而行。其餘列行引從,自廚中出地,有折足者,有廢不用者,亦跳躑而隨之。出廚東,過水渠,諸鐺並行無所礙,而折足者不能過。其家大小驚異,聚眾而視之,不知所為。小兒咒之曰:既能為怪,折足者不能前。諸鐺乃棄釜於庭中,卻過,每兩鐺負一折足者以過,往入少卿院堂前,大小排列定。乃聞空中轟然如屋崩,其鐺釜悉為黃埃、黑煤,盡日方定。其家莫測其故,數日,少卿卒。相國相次而薨。《翰林壁記》:李德裕鎮蜀時,為幕賓韋絢云:翰林院有懸鈴以備夜直,警急文書出入皆引之,以代傳呼也。長慶中,予為學士。時河北用兵,一夜鈴有聲如人引其索者。使視之,則無人。後往往如此。使人持棒潛伺於下,終無所睹,而數數鳴動不已。院中諸公私共准其鳴時,皆應用兵處,耗聲則急,緩亦如之,曾莫之差。眾咸異之,元相詩云:神撼引鈴索。
《戎幕閒談》:贊皇公曰:余昔為太原從事,睹公牘中文水縣解武士彠墓前有碑,元和中忽失龜頭,所在碑上有武字,凡十處,皆鍇去之,其碑高大於華岳碑,且非人力拔削所及,經年武相遇害。
《志怪錄》:杜昭遠將失寵幸,家多妖物。嘗一日,架上雙筆起舞,相對回旋不已。杜曰:既為祟,能自書乎。右一筆倒硯中,漬其毫於案上,大書一殺字。其年杜陷大辟。
公元920年
《冊府元龜》:莊宗嗣晉王天祐十七年,幽州人於田中得金印,文曰:關中龜印。李紹宏使送於行臺,議者曰:關中列聖所都龜者,卜年之物;符璽,傳授之器。湮落在田,乃今復見。蓋王者受命之符也。十八年正月,魏州開元寺僧傳真獲傳國寶一,送於行臺。傳真師於廣明中,遇京師喪亂,得之緘祕,已四十年。篆文古體,人不識之。唯以珍物祕藏,非以為國璽也。建興初,法物司收市寶玉,傳真將鬻之。玉人識而嘆曰:國寶之一也,何至於斯。傳真送於行臺,帝出之以示諸將,驗其文,即受命八字也。光彩瑩曜,希世罕工,群僚諸將奉觴稱賀。帝曰:天祚有德,錫之神器。顧予眇末,何敢當之。止於緘藏,俟其真人耳。二十年正月丙子朔,五臺山僧獻銅鼎二枚,每容二斗。言於山中石崖得之。形器古異,識者以為中興之瑞。按西漢哀平之間,扶風王延年獲銅鼎二枚,赤色有光。後光武誅新莽,中興漢室。鼎者帝王重器,以異物為瑞。不必貢金九牧,質重以為異也。
公元928年
天成三年九月,宰臣王建立進玉盃一隻。上有:傳家國寶,萬歲盃字。水運都將段洪、趙實于臨河縣下得之。
公元292年
《蜀檮杌》:王建永平二年三月,獲玉璞於田。令孜之第,其文曰:有德承天,其祚永昌。八月什邡縣護銅牌石記,有膺昌之文。改太子名為元膺。三年七月,太昌軍使徐瑤等脅太子元膺舉宮以叛,儲君討之,斬元膺,瑤伏誅。
《五國故事》:蜀王建,立衍為嗣,鑄銅鐘於佛寺,其聲洪遠。建乃謂其下曰:吾立此鐘,為立太子故也。令其洪遠,是必東宮將來之慶。才及八日,其鐘隕地,龍首摧落。建知不懌,衍果八年而亡。
公元318年
《宋史·李濤傳》:漢祖以濤堪任宰輔,即拜中書侍郎兼戶部尚書、平章事。隱帝即位,楊邠、周祖共掌機密,史弘肇握兵柄,與武德使李鄴等中外爭權,互作威福。濤疏請出邠等藩鎮,以清朝政。隱帝不能決,白于太后,太后召邠等諭之。反為所構,免相歸第。時中書廚釜鳴者數四。
公元927年
《馬令·南唐書·梁王徐知諤傳》:知諤嘗遊秫山,除地為廣場,編虎皮為大幄,率寮屬會于下,號曰:虎帳。忽遇暴風,飄虎帳,碎如飛蝶。知諤驚,遽棄歸。數日病卒。《劉茂忠傳》:茂忠微時所持大槊,後將有𩰚戰則夜響。《十國春秋·南漢》:白龍三年,欽州民掘羅浮山,得古劍以獻。篆曰:已與水同宮,王將耳口同,尹來居口上,山岫護重重。
《遼史·太祖本紀》:上在龍化州,築壇州東,上尊號。闕地為壇,得金鈴,因名其地曰金鈴岡。
《茅亭客話》:趙十九,名處琪。陷銀花銜鐙為業。淳化中,收得一鐵鏡,頗有異常,時有畢先生者,名藏用,字隱之,年九十餘。然不知所修之道,嘗飲酒少食,自言本天台山道士,入川儒服三十餘年,備歷蜀中名山勝景。一日與處琪齎鐵鏡,訪愚茅亭翫之,其鏡可重一斤以來,徑七八寸,鼻大而圓,遶鼻有四象、八卦,外有大篆二十四字,背面皆碧色。每至望夜,光明愈於別夜。畢先生于景德中攜至闕下,值上封泰山,因從,觀大禮,得召見,稱旨。遂與披掛,賜紫服,號通真大師。封香令於青城山,焚修御詩送行到川,日訪愚茅亭,問其鐵鏡,已在貴人之處矣。
《行營雜錄》:昭陵上賓前一月,每夜太廟中有哭聲,不敢奏。一日太宗神御前香案自壞。
公元1084年
《續明道雜志》:元豐七年正旦,元會駕,既坐輅,屋忽崩,玉輅遂碎。守輅士壓死者數人,輿尸而出。明年永裕晏駕,此近不祥也。
《老學庵筆記》:种彝叔,靖康初以保靜節鉞致仕,居長安村墅。一夕旌節有聲,甚異。旦而中使至,遂起。五代時安重誨王峻,皆嘗有此異,見周太祖實錄二人者皆得禍,彝叔雖自是登樞府,然功名不成,亦非吉兆也。方彝叔赴召時,有華山道人獻詩曰:北蕃群犬窺籬落,驚起南朝老大蟲。
《宣政雜錄》:靖康初,民間以竹徑二寸,長五尺許,冒皮於首,鼓成節奏,取其聲似,曰:通。同部又謂製作之法曰:漫。上不漫,下通衢,用以為戲云。
公元1275年
《齊東野語》:賈師憲平章德祐乙亥正月十六日,親總大軍,督師江上,禡祭於北關外,而大帥之旗適為風所折,識者駭之。而一時游幕之賓反傅會為吉讖。裔攷往昔,若春秋時晉侯楚人戰于城濮,晉中軍風於澤,亡大斾之左旃。晉安帝元興二年,桓元篡位於姑熟,百僚陪列,儀衛整肅而龍旂竿折。成都王穎以陸機督諸將,討長沙王臨戎而牙旗折。趙王倫即帝位,祠太廟,適遇大風,飄折麾蓋。王澄為荊州刺史,率眾軍將赴國難,而飄風折其節柱。齊文宣至鄴受魏禪,孝昭上省旦發領軍府,大風暴起,壞所御車幔。哥舒翰守潼關,天子御勤政樓臨送師,始東,先驅牙旗觸門墮柱,旄竿折。鄭注:赴鳳翔,出都門,旗竿折。宣和間,童貫出師而牙旗竿折。時蔡攸為之副,自建少保節度使及宣撫副使二大旂於後,竟為執旂卒盜竄而去。端平入洛之師,全子才帥旗,亦為風所折,無非亡身敗軍之徵也。按真人水鏡經云:凡出軍,立牙必令堅完,若折,則將軍不利,蓋牙即旂也。又玉曆通政經云:軍行牙竿旂幹折者,師不可出,出必敗績。蓋旂者,一軍之號令也。安有旂折而為祥者乎。獨有武王伐紂,大風折蓋,及劉裕擊盧循,將戰而所執麾竿折,旛沉於水,眾咸懼。帝笑曰:昔覆舟之役亦如此,勝必矣。乃大破循軍。哥舒曜討李希烈,帝祖於通化門,是日牙竿折。時以曜父翰昔出師有此而敗,甚憂之,而曜竟收汝州,擒周晃,所謂吉者止此三事,然亦偶耳。《癸辛雜識》:丙寅冬,嗣榮王拜福王之命,賈御醫將上命部,押儀物過越及至邸第,則遺忘誥命及新鑄之印,人皆以為不祥。賈師憲景定庚申自江上凱旋歸朝,遂拜少師,賜玉帶,及入朝之日,馬蹶而墮,碎其帶焉。人人皆知為不祥。
《太平清話》:金海陵煬王詔:平遼宋所得古器,年深歲久,多為妖變,悉命毀之。故南宋庫物脫於劫火者,無幾耳。
公元1301年
《續夷堅志》:濟源關羽廟大刀辛丑歲忽生花十許莖,各長一指,纎細如髮,莖色微綠,其顛作細白花,大於黍米。予同舍李慶之子正甫為予言。
曠寧寺大鐘一日撞之不鳴,其聲乃在城南橋下,行人聞之,無不駭懼。有告寺僧,具鐃鈸就橋下迎鐘,復鳴。宗室仲章記。
公元1627年
會長老住團崖,初入院,典座僧白廚堂一鑊可供千人,然火則有聲,今二年矣。人以為釜鳴不祥,廢不敢用。妨大眾作食,師欲何如。會云:吾就大眾乞此鍋,當任我料理。眾諾。乃椎破釜底,穴中得一蟲長二寸許,色深赤,蓋此蟲經火則有聲。淄州楊叔能亦嘗見芒山均慶寺大鑊破一竅如合拳,中有一蟲,如蟒螬而紅,此類大釜,家往往見之。魏文帝典論以為火性酷烈,理無生物,特執方之類耳。
公元1352年
《輟耕錄》:義興王子明家饒于財,所藏三代彝鼎,六朝以來法書名畫,實冠浙右。每年必祈一籤於烈帝廟,以卜休咎。一歲籤詞有曰:開溝鑿井,當得古鼎。殊不以為意。家人以商賈至汴夾谷郎中者,藏一商彝,絕妙,示之曰:恐爾主翁未必有此物也。歸以白,即遣齎金購得之,比舊藏皆不能及。至正壬辰寇起蘄黃,將由義興取道犯浙西。子明罄其所藏,鑿深窖以埋之。彝亦在列,既入,窖作牛鳴者七夜。頗可怪,取出寄田家,其窖後遭發掘,獨此彝獲存。
公元1338年
《續文獻通考》:順帝至元四年冬,浙江行省官立相哥沙不丁輩德政碑,畢工之日,省中火爐鳴,直至昧爽方休,嗣是夜以為常。明年,相哥敗,諸人俱罹奇禍。《徐州志》:蕭元末時,平地內見有二巨鐘,明日復如初。埋土中,明日復露。屢試皆然。忽一日,同跫行約十餘里,鳴鼓如雷,走入黃河,噴水丈餘。順流而下,徐州張士誠守將禱留弗獲。適三女僧過而咒之,乃留其一,碎之,內獲黃金四錠。其一流去,莫究所往。
《異林》:鄒魯為蕭山令,性苛暴,有何御史者,老於家,魯殺之。其子求為報仇,魯嘗飲一玉盃,甚愛之,一夕置几上,盃忽自躍,墮地而碎,魯惡之。明日難作。
公元1489年
相文,無錫人。弘治己酉秋赴應天試,几上筆忽自躍,是歲魁榜第二人。
公元1505年
《近峰記略》:弘治乙丑春朝,鐘新成而紐忽絕,奉天門寶座下階石忽自裂,五月上崩。崩之日,大風折木,黃沙四塞,有見黃袍人乘龍上者。
《徐州志》:弘治末,豐泡河中有二巨鐘,浮河而下,水噴數尺,聲音洪暢,可聞里許。鄉人挽留之,其聲愈暢,竟弗獲。
《明狀元事略》:唐汝楫廷試前,諸同年集於寓所。寫家狀次至汝楫,方執筆,忽屋上有聲如摧裂之狀。眾驚視,卒無所見,回視手中筆裂而為四,汝楫自識為異,兆寶藏之。
《菽園雜記》:莊浪參將趙妥兒,土人也。嘗馬蹶,視土中,有物。得一刀,甚異。每地將有事則自出,其鞘者寸餘,鞘當刀口處,嘗自割壞。識者云:此靈物也,宜時以羊血塗其口。妥兒賴其靈,每察見出鞘則預為之備,以是守邊有年,則無敗事。太監劉馬兒還朝,日求此刀,不與。以是掩其功。
《田家雜占》:近者一友人云數年前曾見上洋高仲明家有一無底碗,謂其祥瑞,懸之東壁。其齊如截,愛若至寶。不三年,其家財貨大進,田連阡陌。
《廣平府志》:清河任芳之清平任,縣人鳴鐘鼓迎之,鐘忽破,破處有赤字,云:若是此鐘破,須待任芳坐。後果有政聲。
公元1640年
《安慶府志》:崇禎十三年,歲大荒,望江龍應鼎等建廠西門外,施粥救饑,事將竣,忽空中有聲如鐘鼓,久之益大。粥廠中眾釜齊鳴,按五行之占,釜鳴不當輕見,而見於凶年,則無足怪也。應鼎肅衣冠拜之,復賑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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