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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七十四 (自动笺注)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方輿彙編山川
 第二百七十四卷目錄
 江部紀事
山川典第二百七十四卷
江部紀事
公元前2025年
史記·五帝本紀黃帝未嘗寧居南至于江,登熊湘
竹書紀年帝禹夏后氏五年南巡濟江中流有二黃龍負舟舟人皆懼。
禹笑曰:吾受命于天,屈力以養。
人生,性也。
死,命也。
奚憂龍哉。
于是曳尾而逝。
呂氏春秋:禹之決江水也,民聚瓦礫
事已成功,已,立為萬世利。
公元前927年
竹書紀年周穆王三十七年大起九師東至九江,架黿鼉以為梁。
通鑑前編孝王十三年,大雨雹,牛馬凍死江漢冰。
四川總志》尹伯奇吉甫子,有孝行後母逐之,作履霜操援琴而歌之。
荷衣揨食,不敢有怨。
後自沉于江。
列女傳楚昭王貞姜齊女也。
昭王出遊,留夫人漸臺
江水大至,使使者夫人,忘持符,夫人不肯出,使者還取符,未及臺,已壞,沈水而死。
家語楚王渡江江中有物大如斗,圓而赤,直觸王舟舟人取之,王大怪之,遍問群臣,莫之能識。
王使使聘于魯,問于孔子
子曰:此所謂萍實者也。
可剖而食之,吉祥也。
唯霸者為能獲焉。
使者反,王遂食之,大美
久之,使來,以告魯大夫大夫因子游問曰:夫子何以其然乎。
曰:吾昔之鄭,過乎陳之野,聞童謠曰:楚王渡江,得萍實,大如斗,赤如日,剖而食之,甜如蜜。
此是楚王之應也。
是以知之。
公元前528年
左傳哀公九年秋吳城邗溝江淮
湖廣通志浣紗女,彝陵人楚伍員奔吳,遇女浣紗于河。
屬勿以告。
後至者,再三顧之,其女懼其疑己,遂抱石投江而死。
後人立廟河側
吳越春秋:楚得子尚,執而囚之,復遣追捕子胥
至江,失其所在,不獲而返。
子胥行至大江仰天行哭林澤之中。
言:楚王無道,殺吾父兄,願吾因于諸侯,以報讎矣。
鄭定公子產誅殺太子建
建有子,名勝
伍員與勝奔吳,到昭關,追者在後,幾不得脫
至江江中漁父,乘船從下方泝水而上
子胥呼之,謂曰:漁父渡我。
如是者再。
漁父欲渡之,適會旁有人窺之,因而歌曰:日月昭昭乎寖已馳,與子期乎蘆之漪。
子胥即止蘆之漪。
漁父又歌曰:日已夕兮予心憂悲,月已馳兮何不渡。
為事寖急當奈何。
子胥入船。
漁父知其意也,乃渡之于潯之津。
子胥既渡,漁父視之,甚有飢色,乃謂曰:子俟我此樹下,為子取餉。
漁父去後子胥疑之,乃潛身于深葦之中。
有頃,父來,持麥飯鮑魚羹盎漿,求之樹下不見
因歌而呼之曰:蘆中人蘆中人豈非窮士乎。
如是至再。
子胥乃出蘆中而應。
漁父曰:吾見子飢色,為子取餉,子何嫌哉。
子胥曰:性命屬天,今屬丈人豈敢有嫌哉。
二人飲食畢,欲去。
乃解百金之劍,以與漁者:此吾前君之劍,中有七星價值百金
以此答。
漁父曰:吾聞楚之法,今得伍胥者,賜粟五萬石爵,執圭,豈圖取百金之劍乎。
遂辭不受。
子胥曰:子急去,勿留。
且為楚所得
子胥曰:請丈人姓字
漁父曰:今日凶凶兩賊相逢,吾所謂渡楚賊也。
兩賊相得得形于默,何用姓字
為子為蘆中人,吾為漁丈人富貴相忘也。
子胥曰:諾。
既去,誡漁父曰:掩子之盎漿,無令其露。
漁父諾。
子胥行數步,顧視漁者,已覆舟自沉于江水之中矣。
子胥要離,曰:吳王聞子高義惟一臨之。
乃與子胥吳王
王曰:子何為者。
要離曰:大王慶忌乎,臣能殺之。
王曰:慶忌之勇,世所聞也。
筋骨果勁萬人莫當,走追奔獸,手接飛鳥骨騰肉飛,拊膝數百里
吾嘗追之于江,駟馬馳,不及射之,闇接矢不可中
今子之力不如也。
要離曰:王有意焉,臣能殺之。
王曰:慶忌明智之人,歸窮于諸侯,不下諸侯之士。
要離曰:臣聞安其妻子之樂,不盡事君之義,非忠也。
室家之愛,而不除君之患者非義也。
臣詐以負罪出奔願王戮臣妻子,斷臣右手慶忌信臣矣。
王曰:諾。
要離乃詐得罪出奔吳王乃取其妻子焚棄于市。
要雛乃奔諸侯而行怨言,以無罪聞于天下
遂如衛,求見慶忌
見曰:闔閭無道王子所知
今戮吾妻子,焚之于市,無罪見誅。
吳國之事,吾知其情。
願因王子之勇,闔閭得也
何不與我東之于吳。
慶忌信其謀。
三月揀練士卒,遂之吳。
渡江中流要離力微,坐于上風,因風勢以矛鉤其冠,順風而刺。
慶忌顧而揮之,三捽其頭于水中
乃加于膝上曰:嘻哉。
天下勇士也。
乃敢加兵刃于我。
左右欲殺之,慶忌止之曰:此是天下勇士豈可一日而殺天下勇士二人哉。
乃誡左右曰:可令還吳,以旌其忠。
于是慶忌死。
要離渡至江陵愍然不行
從者曰:君何不行。
要離曰:殺吾妻子,以事其君,非仁也。
新君而復殺故君之子非義也。
重其死,不貴無義,今吾貪生棄行,非義也。
夫人三惡以立于世,吾何面目以視天下之士。
言訖,遂投身于江。
吳王使人子胥屬鏤之劍。
子胥伏劍而死。
吳王乃取子胥屍,盛以鴟夷之器,投之于江中
言曰:,汝一死之後,何能有知
即斷其頭,置高樓上,謂之曰:日月炙汝肉,飄風飄汝眼,炎光燒汝骨,魚鱉食汝肉,汝骨變形灰,有何所見
乃棄其軀,投之江中。
子胥隨流揚波,依潮來往,蕩激崩岸。
公元前495年
《吳地記夫差立子胥忠諫王,遂賜死浮尸于江。
夫差悔焉。
與群臣于江設祭
吳越春秋:吳悉屯兵江北軍于江南越王中分其師,以為左右,軍皆被兕甲
又令安廣之人,佩石碣之矢,張盧生之弩。
躬率君子之軍六千人以為中陣
明日,將戰于江,乃以黃昏,令于左軍銜枚,愬江而上五里,以須兵。
右軍銜枚踰江十里,復須兵。
夜半,使左軍涉江鳴鼓中水,以待吳發
勾踐已滅吳,乃以兵北渡江淮,與齊晉諸侯會于徐州,致貢于周。
周元王使人勾踐已,受命而去,還江南,以淮上地與楚,歸吳所侵宋地與魯,泗東百里
當是之時,橫行江淮之上,諸侯畢賀。
戰國策》昔者伍子胥說聽闔閭,故吳王遠跡至于
夫差弗是也。
賜之鴟夷而浮之江
吳王夫差不悟先論可以立功
故沈子胥而弗悔。
子胥不早見主之不同量
故入江而不化
公元前310年
四川總志》赧王五年秦惠王使張儀城成都大龜出于江,儀因龜跡以成城
公元前250年
秦孝文王時灌口孽龍為患,有二牛鬥于江心,其一不勝奔潰害始息。
華陽國志:周滅後秦孝文王李冰為蜀守,能知天文地理,謂汶山天彭闕,乃至湔氐縣,見兩山對如闕,因號天彭闕
髣髴若見神遂從水上,立祠三所祭用三牲珪璧沈濆漢興數使,使者祭之。
乃壅江作堋,穿郫江檢江,別支流雙過郡下,以行舟船,外作石犀五頭,以厭水精穿石犀溪于江南,命曰,犀牛里。
轉置犀牛二頭一在府市市橋門,今所謂石牛是也
一在淵中,乃自前堰上,分穿羊摩江灌江西玉女房下,自涉郵作三石人立三水中,與江神水竭不至足盛,不沒肩時,青衣有沬,水出蒙山下伏行地中會南安觸山、脅溷崖水脈漂疾破害舟船歷代患之。
發卒鑿平溷崖通正水道或曰鑿崖時,水神怒,操刀水中與神鬥,至今蒙福僰道有故王兵闌亦有神作大江中,其崖嶄峻不可鑿,乃積薪燒之。
故其處懸崖赤白五色
又通笮通汶井江徑臨邛,與蒙溪分水白木江會武陽天社山,下合江,又導洛通山洛水或出瀑口徑什邡別江新都大渡,又有綿水紫巖山,徑綿竹東流資中江陽,皆溉灌稻田膏潤稼穡是以蜀川人稱郫繁曰膏腴綿洛為浸沃也。
淮南子:荊有佽,非得寶劍于于隊還,及渡江至于中流陽侯之波兩蛟挾繞其船,佽非謂枻船者曰,嘗有如此而得活者乎。
對曰,未嘗見也。
于是佽非瞑目勃然攘臂拔劍曰,武士可以仁義之禮說也。
不可刦而奪也。
江中腐肉朽骨棄劍而已,余有奚愛焉。
赴江刺蛟遂斷其頭。
船中人盡活風波畢除。
史記·秦始皇本紀始皇浮江湘山祠
公元前249年
漢書·項籍傳》季父,梁為會稽將,裨將,徇下縣
二年廣陵召平陳勝廣陵,未下,聞陳勝敗走。
秦將章邯且至,迺渡江矯。
陳王令拜梁為上柱國,曰:江東已定,急引兵西擊
梁迺以八千人渡江而西。
軍令騎將灌嬰,以五千騎追自度得脫,遂引東欲渡烏江
江亭長檥船待,謂曰:江東雖小,地方千里眾數十萬,亦足王也。
大王急渡,今獨臣有船,漢軍至,亡以渡。
笑曰:迺天亡我,何渡為,且江東子八千人,渡而西,今亡,一人還。
江東父兄憐而王我,我何面目見之哉。
縱彼不言不愧于心乎。
公元前211年
史記秦始皇三十六年鄭使者關東來至華陰之野,有持璧與使者曰,為我鎬池君,因言曰:明年祖龍死。
置璧而去,忽不見
始皇使人視璧,乃二十八年渡江所沉璧也。
江陰縣志》石筏在真山,筏長六十步,相傳秦始皇欲以海面,平數丈,懸江流中,水漲不沒,涸亦不高,隨水上下
公元前191年
江南通志漢惠帝五年夏大旱江水少,谿谷絕。
漢書·高后本紀三年夏江水、漢水溢流民四千餘家,四川總志》呂后七年地震道山崩,江漢水溢後五年漢水又溢。
漢書·揚雄傳》之先,出自周伯僑者,以支庶初食采于晉之揚,因氏焉,號曰揚侯
六卿爭權,韓、趙興范中行、智伯弊。
當是時,偪揚侯,揚侯逃于楚巫山,因家焉。
楚漢也,揚氏愬江上,處巴江州
而揚季官至廬江太守漢元鼎間避仇復愬江上,處㟭山之陽曰郫。
屈原文過相如,至不容,作離騷自投江而死,悲其文,讀之,未嘗不流涕也。
以為君子得時大行不得時則龍蛇
不遇,命也。
何必湛身哉。
著書往往離騷文而反之,自㟭山投諸江流,以屈原,名曰反離騷
公元前106年
武帝本紀元封五年冬,行南巡狩,至于盛唐望祀虞舜九疑
登灊天柱山自尋陽浮江,親射蛟江中,獲之。
舳艫千里,薄樅陽而出,作盛唐樅陽之歌。
公元前26年
漢書·成本紀河平三年春二月丙戌犍為地山崩,壅江水,水逆流
公元前10年
元延三年春正月丙寅蜀郡岷山崩,壅江三日江水竭。
公元33年
後漢書·岑彭傳》建武九年公孫述遣將枋箄江關橫江水起浮橋鬥樓,立欑柱絕水道,數攻之,不利
十一年募攻浮橋先登上賞
於是逆流而上直衝浮橋,因飛炬焚之,溺死數千人
宋均傳》字叔庠南陽安眾人也。
經書,為九江太守
郡多虎暴,數為民患,常募設檻穽而猶多傷害
到,下諭屬縣曰:夫虎豹在山,黿鼉在水,各有所託
江淮之有猛獸,猶北土之有雞豚也。
今為民害,咎在殘吏,而勞勤張捕,非憂恤之本也。
其務退姦貪,思進忠善,可一去檻穽,除削課制
其後傳言相與東游渡江
列女傳廣陵姜詩妻,事姑至孝,姑好飲江水水去七里,妻常于雞鳴泝流而汲。
阻風雪,不能得水,詩責遣之。
妻寄鄰家紡織給與,詩聞,追還舍,側立,有涌泉出,味如江水
謝承後漢書吳郡沈豐為郡主簿太守第五倫母,老,不能之官
每至臘節,常感戀垂涕,遣豐迎母,廣陵出見大江,畏水不敢渡,豐祭神,令子孫對母飲酒,因醉臥,便渡。
後漢書·梁竦傳》弱冠,能教授
後坐事,與弟恭俱徙九真
既徂南土歷湖江,濟沅湘感悼子胥屈原非辜沈身,乃作悼騷賦,繫石而沈之。
《張禹傳:禹,建初中,拜揚州刺史
過江行部中土民皆以江有子胥之神,難于濟涉
禹將渡,吏固請不聽
厲言曰:子胥如有靈,知吾志在理枉訟,豈危我哉。
鼓楫而過。
湖廣通志屈原五日,沉汨羅,楚人哀之,至此日,以竹筒貯米投江流而祭之。
建武中,長沙區回,白晝,見一士人,自稱三閭大夫,謂曰:君見祭,恆為蛟龍所竊。
可以楝葉作裹,其上以綵絲纏之。
二物蛟龍所畏也。
區從其言。
今五日,江濱纍纍不絕也。
公元251年
江寧府志》延熙十四年八月朔大風江海湧溢地深八尺
高陵皆拔,郡城南門飛落。
公元254年
十七年七月江溢
公元216年
華陽國志犍為郡成都百五十里,渡大江昔人大橋曰:漢安橋一里半,每秋夏水盛斷絕
歲修理,百姓苦之。
建安二十一年太守南陽李嚴,乃鑿天杜山,尋江通車道,省橋梁三津
吏民悅之
四川總志》隗相字叔通,犍,為人養母至孝,其母惡江邊不潔必得心水
以舟汲之,每急流不便
江心忽湧一石,舟乃可依。
以為孝感所致
朝廷徵拜為郎。
重慶府志》杜孝,事母以孝
聞母喜食魚膾,成都,買魚置于竹筒,以草塞之,投于中流,祝之曰:願吾母得此食。
婦汲于江,忽見竹筒橫來觸岸,婦異,拾之,見二魚,曰:吾夫所寄也。
熟,以進姑。
聞者嘆其孝感
《魏志·曹休傳》字文烈太祖族子也。
天下亂,宗族各散去鄉里
年十餘歲,喪父,獨與一客,擔喪假葬。
攜將老母渡江
太祖舉義兵,遂易姓名,轉至荊州,閒行北歸,見太祖
太祖左右曰:此吾家千里駒也。
公元193年
武帝本紀初平四年孫策袁術使,渡江
《吳志·孫策傳》字伯苻
初興義兵將母從居舒,與周瑜相友
收合士大夫
江淮間人咸向之。
堅薨,還葬曲阿
已,乃渡江江都
先是殺貢,貢小子與客亡匿江邊
單騎出,卒與客遇。
客擊,傷,創甚。
張昭等,謂曰:中國方亂,夫以吳越之眾,三江之固,足以觀成敗。
公等善相吾弟。
呼權,佩以印綬,謂曰:舉江東之眾,決機兩陳之間,與天爭衡,卿不如我。
舉賢任能,各盡其心,以保江東,我不如卿。
至夜卒。
孫權傳》:初,曹公江濱郡縣所略,徵令內移,民轉相驚。
廬江九江蘄春廣陵,戶十餘萬,皆東渡江。
江西遂虛。
合肥以南惟有皖城
劉繇傳》避亂淮浦詔書以為揚州刺史
袁術淮南畏憚不敢之州,欲南渡江
吳景孫賁迎置曲阿
圖為僭逆攻沒郡縣
遣樊能、張英江邊,以拒之。
吳錄步騭表于孫權曰:北降王潛等說,北相部位以圖東向,多作布囊欲以盛沙塞江,以大向荊州
曰:曹衰弱,何能以圖,必不敢來。
若不如孤言,當以牛千頭為君作主人。
後有呂範諸葛恪為說所言,某每懷步騭,輒大笑,此江與開闢俱往,寧有可沙囊塞理乎。
通志:備遺吳,谷利孫權右給使,以謹直親近監。
尋拜都亭侯武昌
新裝大船,名為長安,試泛之釣臺時風大盛柁工樊口
曰:當張頭取羅州
拔刀向柁工曰:不取樊口者,斬。
工即轉柁樊口,風遂猛,不可行,乃還。
曰:阿畏水,何怯也。
跪曰:大王萬乘之主,輕于不測之淵,戲于猛浪之中,樓船裝高,邂逅顛危,奈社稷何。
是以輒敢以死爭
于是貴重之,呼曰谷,而不名
公元224年
《吳志·孫權傳》黃武三年秋九月魏文帝廣陵,望大江曰:彼有人焉,未可圖也。
乃還。
吳錄魏文帝廣陵臨江觀兵,兵有十餘萬,旌旗彌數百里,有渡江之志。
嚴設固守
時大寒冰,舟不得入江。
波濤洶涌,嘆曰:嗟乎,固天所以南北也。
遂歸。
公元231年
虞溥江表傳》魏文帝廣陵,欲伐,望大江,而嘆曰:吳據洪流,且多糧穀。
武騎千隊無所用也。
乃還。
九江府志》建興九年十月江陽江州,有鳥從江南飛,渡江北不能達,墮水死者,以千計
公元250年
《魏志·齊王本紀嘉平二年征南將軍王昶渡江掩攻,破之。
《錄異記》:蜀朝庚午年夏大雨岷江泛漲,將壞京江灌口,堰上夜呼譟之聲,若千百人列炬無數大風暴雨,如火影不滅。
及明,大堰移數百丈堰水新津江。
李冰祠中,所立旗幟皆濕,導江令黃璟,及鎮靜軍同奏其事。
是時,新津嘉眉等處,水害尤多,而京江不加溢焉。
公元251年
《搜神記》太元元年八月朔大風江海涌溢平地水深八尺拔高陵樹二千株,石碑差動,吳城兩門飛落。
明年,權死。
《晉書·五行志》吳孫皓天紀中童謠曰:阿童阿童銜刀渡江
不畏岸上虎,但畏水中龍。
武帝聞之,加王濬龍驤將軍
及征江西眾軍無過者,王濬先定秣陵
虞喜志林》吳時,于江水中得鐘,有百餘字,募求讀者,竟無人曉。
《晉書·王濬傳》武帝謀伐吳,詔船艦
作大連舫,方百二十步,受二十餘人
以木為城,起樓櫓,開四出門,其上皆得馳馬來往
畫鷁首怪獸于船首,以懼江神
楫之盛,自古未有
造船于蜀,其木柹蔽江而下
建平太守吳彥,取流柹以呈孫皓曰:晉必有攻吳之計,宜增建平兵。
建平不下,終不敢渡。
不從
濬發成都吳人于江險磧要害之處,並以鐵鎖橫截之,又作鐵錐長丈餘,暗置江中,以逆拒船。
先是羊祜獲吳間諜,具知情狀。
作大數十,亦方百餘步,縛草為人,被甲持杖,令善水者以筏先行,筏遇鐵錐,錐輒著筏去。
又作火炬,長十餘丈,大數十圍,灌以麻油,在船前,遇鎖,然炬燒之,須臾融液斷絕于是無所礙。
順流鼓棹徑造三山
旌旗器甲,屬天滿江,威勢甚盛,莫不破膽
光祿勳薛瑩中書令胡沖計,送降文
初,詔書使建平,受杜預節度西陵與之書曰:足下既摧其西藩便當徑取秣陵,討累世逋寇,釋吳人塗炭
江入淮,逾于泗汴,泝河而上振旅還都,亦曠世一事也。
大悅
公元279年
襄陽記》:晉來伐吳,孫皓使張悌督,沈瑩諸葛靚帥眾三萬,渡江逆之。
牛渚沈瑩曰:晉治水軍于蜀久矣。
傾國大舉萬里齊力,必悉益州之眾,浮江而下
上流諸軍無有戒備名將皆死,幼少當任。
恐邊江諸城,盡莫能禦也。
晉之水軍必至于此矣。
宜畜眾力,待來一戰
若勝之,則江西自清。
上方雖壞,可還取之。
渡江逆戰,勝不可保。
若或摧喪,則大事去矣。
曰:吳之將亡,賢愚所知,非今日也。
吾恐蜀兵來至此,眾心駭懼不可復整。
今宜渡江可用決戰力爭
若其敗喪,則同死社稷無所復恨。
若其克勝,則北敵奔走兵勢萬倍便當乘威南上,逆之中道,不憂不破也。
若如子計,恐行散盡,相與坐待敵到,君臣俱降無復一人死難者,不亦辱乎。
渡江戰,吳軍大敗
《晉書·武帝本紀咸寧五年十一月大舉伐吳,龍驤將軍王濬、廣武將軍唐彬,率巴蜀之卒,浮江而下
杜預傳》:頇,字元凱京兆杜陵人也。
以功進爵當陽縣侯,舊水道沔漢江陵千數百里,北無通路。
巴丘湖,沅湘之會,表裏山川,實為險固荊蠻所恃也。
乃開楊口,起夏水巴陵千餘里,內瀉長江之險,外通零桂之漕。
南土歌之曰:後世無叛由杜翁,孰識智名與勇功
公元309年
懷帝本紀永嘉三年三月大旱江漢河洛皆竭。
五行志》永嘉三年五月大旱河洛江漢皆可涉。
懷帝本紀永嘉五年十月石勒豫州諸軍至江而還
裴啟語林顧榮侍中安慰河北以前後功封嘉興伯榮觀中國日敝,乃併求急還南,既造江渚欣然自得
《異苑》晉永嘉中吳郡人有叔父臺郎,在洛值京都傾覆歸,途阻塞,當濟江南,風不得進,既投奏即日,得渡。
《晉書·徐邈傳》東莞姑幕人也。
澄之為州治中
永嘉之亂,遂與鄉人臧琨等,率子弟并閭里士千餘家,南渡江,家于京口
陶侃傳》都督、雍、益、梁州諸軍事常語人曰:大禹聖人,乃惜寸陰至于眾人,當惜分陰豈可逸游荒醉,生無益于時,死無聞于後,是自棄也。
參佐或以談戲廢事者,乃命取其酒器蒱博之具,悉投之于江。
王導傳》晉國既建,以丞相軍諮祭酒
桓彝初過江,見朝廷微弱,謂周顗曰:我以中州多故,來此欲求全活,而寡弱如此,將何以濟。
憂懼不樂。
往見極談世事,還,謂曰:向見管夷吾無復憂矣。
過江人士,每至暇日相約新亭飲宴
周顗中坐而歎曰:風景不殊舉目江山之異。
相視流涕
愀然變色曰:當共戮力王室克復神州何至楚囚相對泣邪。
收淚而謝之。
祖逖傳》:帝方拓定江南未遑北伐,乃以奮威將軍豫州刺史,給千人廩,布三千匹,不給鎧仗,使自招募。
仍將本流部曲百餘家,渡江中流擊楫而誓曰:祖逖不能中原而復濟者,有如大江
公元332年
地理志》:自中原亂,遺黎南渡,並僑置牧司廣陵丹徒南城非舊土也。
及胡寇南侵淮南百姓渡江
荊州府志》成帝咸和七年江陵有牛入江水
《晉書·溫嶠傳》牛渚磯,水深不可測,人云其下多怪物
燃犀角而照之。
須臾,見水族覆火,奇形異狀,或乘馬車著赤衣者。
夜夢人謂己曰:與君幽明道別何意相照也。
公元351年
穆帝本紀永和七年七月甲辰濤水石頭溺死數百人
《毛寶傳:寶,字碩真滎陽陽武人
揚州江西諸軍事
在武昌時軍人有于市買得一白龜,長四五寸,養之漸大,放諸江中
邾城之敗,養龜人被甲持刀,自投水中,覺如墮一石上,視之,乃先所養白龜,長五六尺,送至東岸,遂得免焉。
五行志》:桓元之國荊州,詣刺史殷仲堪行至鶴穴逢一老公青牛形色瓌異,桓元即以所乘牛易取。
乘至零陵涇溪,駿駛非常息駕飲牛,牛逕入江中不出。
《世說》桓宣武南州,與會稽王會于溧洲漾舟江側謝公在坐
狂風忽起,波浪鼓涌,非人所至,桓有懼色會稽亦微異惟謝怡然自若頃之風止,桓問謝曰,向那得不懼謝徐。
笑曰,何有三才同盡理。
通鑑秦苻堅會群臣,議圖晉,太子衛率石越曰:彼據長江之險,未可伐也。
曰:今以吾之眾,投鞭于江,足斷其流,何險之足恃乎。
公元1283年
江南通志孝武帝大元十三年十二月戊子江濤入于石頭,毀大桁殺人
公元399年
《晉書·安帝本紀隆安三年十二月荊江大水平地三丈
公元404年
元興三年春二月庚寅,夜江濤石頭,城漂殺人戶甚眾。
干寶《晉記》王濬治船,吳彥取其流柹以呈孫皓曰:晉必有攻吳之計,宜增建平兵。
建平不下,終不敢渡江
弗從。
《異苑》晉陵曲阿,財數千萬,三吳人多取其直,為商賈治生,輒得倍直。
或行長江,卒遇暴風劫盜者,若投錢多獲免
死後,先所埋金,亦皆移去,鄰人陳家矣。
蜀郡張貞行船覆溺死。
貞婦黃氏因投江就之,積十四日執夫手俱浮出。
《三十國春秋光祿殷羨之還豫章貴游多憑寄書羨之。
板橋投書于江曰:沉者自沉,浮者自浮。
殷洪喬不能致書郵
劉裕山陽,聞何無忌敗績卷甲兼行,將濟江風急,眾咸難之。
曰:若有天命,風當自息,如其天不助,舟覆溺,何足怪。
即命登舟,舟移風止
公元450年
鎮江府志》文帝元嘉二十七年,魏太武大眾瓜步,壞民廬舍,及伐葦為筏,聲言欲渡江。
建康震懼丹陽統內盡戶發丁,命領軍將軍劉遵等,將兵分守津要遊邏上接于湖,下至蔡洲陳艦列營連亙江,濱自采石,至暨陽六七百里。
公元457年
岳州府志》宋慕容延釗等,破周保權軍于三江口
《宋書·劉延孫傳》延孫彭城人雝州刺史產子也。
大明元年,為南徐州刺史
竟陵王誕,不受徵,遣使劉公泰齎書要之延孫公泰送首京邑
遣軍渡江,受沈慶之節度
公元536年
荊州府志》武帝大同二年江陵復生一洲世傳江陵大江,自上明東及江津中,有九十九洲,滿百則天子
宋文帝在藩一洲,自生後,被弒,洲隨沒。
天監末,枝陽閣浦生一洲。
明年元帝即位承聖末洲與大岸相通,惟九十九耳。
公元552年
南史·王僧辯傳》僧辯字君才,元承制以為領軍將軍
侯景江西,寇軍次夏首
僧辯大都督,軍次巴陵
既陷郢城,將進寇荊州于是緣江屯戍望風請服
僧辯並沉公私船于水,分命眾軍乘城固守偃旗臥鼓安若無人。
翌日賊眾濟江輕騎城下,謂城中曰:語王領軍何不早降
僧辯使答曰:大軍但向荊州,此城自當非礙。
僧辯百口在人掌握豈得便降軍,肉薄苦攻城內同時鼓譟矢,石雨下,賊乃引退
鎮江府志》韋鼎字超盛其先京兆杜陵人也。
世居京口博涉經史。
侯景之亂,兄昂于京口力戰死,負屍奔走,求棺無所得。
哀憤痛哭不輟,忽見江中有物流至所,竊異之。
往視,乃新棺也,因取以充殮。
時人莫不歎敬焉。
聞之,以為精誠所感。
致大褒獎
公元555年
敬帝本紀承聖四年七月辛丑王僧辯貞陽侯蕭淵明采石濟江
《梁書·武帝本紀高祖王茂軍主仲宗康絢武會超等潛師加湖,將逼子陽
水涸不通艦,其夜暴漲眾軍乘流齊進,鼓譟攻之,賊俄而大潰,于陽等竄走,眾盡溺于江。
衡州府志》梁天監中耒陽江水暴漲淹沒邑聚民廬幾盡。
公元520年
《梁書·武帝本紀普通元年秋七月江溢
伽藍記》孝義里北,有車騎將軍張景仁宅。
景仁會稽山陰人也。
光年初,從蕭保夤歸化,拜羽林監賜宅城南
朝廷方欲招懷荒服,待吳人甚厚。
褰衣渡于江者,皆居不次之位。
景仁汗馬之勞高官通顯
陳書·武帝本紀高祖自率帳內麾下,出幕府山南吳明徹、沈泰等眾軍首尾齊舉,縱兵大戰
侯安都白下引兵橫出其後
齊師大潰,斬獲數千人,相蹂藉死者不可勝計
軍士得竄至江者,縛荻筏以濟,中江而溺,流屍京口,翳水彌岸。
《隋書·五行志》大建十四年七月江水赤如血,自建康西至荊州
公元588年
陳書·後主本紀禎明二年四月,有群鼠無數,自蔡州岸入石頭渡淮,至于青塘兩岸
數日死,隨流出江。
《隋書·五行志》禎明中江水赤,自方州東至海。
江南通志:隋伐陳詣冶山祇坦寺,問解脫禪師何以陳師
云:乘必克。
乃造桃葉渡江
公元582年
荊州府志》隋文帝開皇二年七月京口荊州江,水色赤如血。
公元918年
大業雜記元年,發淮南州郡兵夫十餘萬,開邗溝自山陽至揚子入江,凡三百餘里,水面闊四十餘步。
公元615年
《隋書·五行志》大業十一年,帝幸江都盜賊蜂起道路隔絕
帝懼,遂無還心
帝復夢二豎子歌曰:住亦死,去亦死,未若乘舟渡江水。
由是築宮丹陽將居焉。
功未就,而被弒。
鎮江府志》隋煬帝江都時,劉元進作亂江南,以兵攻潤州
吐萬緒率眾揚子津
元進浦,將渡江,緒勒兵擊走之。
濟江背水為柵。
明旦元進來攻,又大挫之。
賊解潤州圍而去。
進屯曲阿元進復結柵拒。
挑之元進出戰,陣未整,緒以騎突之,賊眾遂潰,赴江死者數萬。
公元617年
《隋書·煬帝本紀大業十三年十一月,有石自江浮入于揚子日光四散流血
甚惡之。
湖廣通志李孝恭唐同姓,少沉敏,有識量。
信州總管,進荊湘道總管
統水陸十二軍,伐蕭銑
初發彝陵,破其二鎮,棄戰艦江中
諸將恐反為賊資。
孝恭曰:使下鎮戍見之,謂已破,不即進援,則吾拔江陵矣。
已而救兵巴陵見棄舟,果疑不進。
內外阻絕遂降
悅,遷荊州大總管
公元624年
四川總志》李靖隴西人
武德初,以河間郡王孝恭夔州總管,委以軍事
孝恭,悉召巴蜀酋長子弟量才授任,置之左右
外示引擢,實以為質。
因造艦,習水戰。
夔州東擊蕭銑
峽江方漲,諸將請俟水落
曰:兵貴神速
今吾乘江漲,掩其不備,此可成擒也。
乃帥戰艦五千餘,東下
不為備。
拔其荊門宜都三鎮,屢破其兵,直圍江陵內外阻絕蕭銑乃降
唐書·高祖本紀武德七年七月嶲州地山崩,遏江水
五行志》武德七年河間王孝恭輔公祏,宴群帥于舟中
孝恭金盌酌江水,將飲之,則化為血。
孝恭曰:盌中之血,公祏授首之祥。
唐書·沈季詮傳》季詮字子平洪州豫章人
少孤,事母孝,貞觀中,侍母渡江,遇暴風,母溺死季詮號呼投江中少選,持母臂浮出水上。
都督謝叔方具禮祭而葬之。
唐書·楊元琰傳》元琰荊州府長史,五遷州刺史,初,張柬之代為荊州,共乘艫江中私語外家革命元琰悲涕慷慨,志在王室
柬之執政,引琰為羽林將軍,謂曰:江上之言,君毋忘之。
公元716年
五行志》開元四年安南都護府江中大蛇首尾橫出兩岸,經日而腐,寸寸自斷。
數日,江魚盡死蔽江而下,十十五五相附著,江水臭。
公元726年
江南通志開元十四年潤州大風東北海濤瓜步
李栖筠傳》:平盧行軍司馬許杲恃功擅留上元,有窺江、吳意,朝廷創殘,重起兵即拜栖筠浙西團練觀察使圖之。
栖筠至,張設武備,遣辯士厚齎金幣抵杲軍賞勞,使士歆愛,奪其謀。
杲懼,悉眾渡江掠楚、泗而潰。
江寧府志》李太白乘舟金陵,有從子中孚,止高座寺依焉,嘗著宮錦袍舟中浮江而下旁若無人
侯鯖錄》李白過采石江酒狂,入水捉月
公元763年
唐書·五行志》代宗廣德元年十二月辛卯夜鄂州大風火發江中焚舟三千艘,延及上民居二千餘家,死者數千人
公元772年
代宗本紀大曆七年二月庚午江州江溢
公元786年
鎮江府志》代宗朝,李秀卿刺湖州,至維揚,逢陸處士鴻漸
李素熟陸名,因赴郡,抵揚子驛,將食。
李曰:陸君善于蓋天聞名矣。
揚子南零水,又殊絕二妙千載一遇,可曠之乎。
軍士攜瓶,操舟深詣南零。
陸執器以俟之。
水至,陸以杓揚其水,曰:江則江矣。
非南零者。
既而傾諸盆。
至半,陸遽止之曰:此南零者矣。
軍士大駭,跽曰:齎自南零,舟蕩覆水,懼其尟挹岸水增之。
處士神鑒也。
其敢隱焉。
李德裕廊廟日,有親奉使京口
李曰:還日金山下中泠水,可與汲一盎來。
其人舉棹日,醉而忘之。
汎舟石城下,方憶,乃汲一瓶江中
歸京獻之
李飲後,嘆曰:江表水味,有異于頃歲矣。
頗似建業石城下水
其人謝過不隱。
唐書·五行志》德宗貞元二年六月丁酉東都河南荊南淮南江河溢。
公元787年
《德宗本紀》貞元三年五月揚州江溢
五行志》貞元三年潤州魚鱉蔽江而下,皆無首
《德宗本紀》貞元四年正月房二地震江溢
貞元十一年十一月蜀二州江溢
公元805年
常德府志》貞元二十一年朗州江漲,流萬餘家。
唐書·五行志》順宗永貞元年秋武陵龍陽二縣江水溢漂萬餘家。
公元830年
唐書·文宗本紀太和四年夏舒州江溢
五行志》太和四年夏江水溢,沒舒州太湖宿松望江三縣民田百戶
公元831年
文宗本紀太和五年六月甲午梓州元武江溢
五行志》五年六月元武江漲二丈,溢入梓州羅城
開成三年夏,陳許鄜坊、鄂曹濮、襄魏博等州,大水江漢漲溢,壞房,均、襄陽等州,民居田產殆盡
公元839年
江寧府志》開成四年夏江溢大水害稼。
公元866年
唐書·五行志》懿宗咸通七年夏江淮大水
公元885年
僖宗光啟元年正月潤州江水赤,凡數日。
公元903年
昭宗天復三年十二月大雪江海冰。
《唐國史補》李汧公勉嶺南節度使,罷鎮行到石門,停舟,悉搜家人犀象,投于江中而去。
《續酉陽雜俎勾漏縣大江中有潛牛形似水牛,每上岸鬥角軟,還入江水,角堅復出
《錄異記》洪州北界大王埠胡氏之子亡其名。
胡本家貧,有子五人
其最小者,氣狀殊偉
此子既生,家稍充給農桑營贍,力漸豐足鄉里咸異之。
家令此子以船載泝流詣州市。
未至間,江岸險絕牽路不通,截江而渡,船勢抵岸,力不能制,沙摧岸崩穴中得錢數百萬。
,載錢而歸,由是其家益富。
玉泉子真錄》:鄭公路昆仲有為江外官者,維舟江渚,群盜奄至,即以所有金幣羅列岸上,而恣賊運取,賊一不犯
曰:但得侍御小娘子足矣
其女有美色,賊潛知之矣。
骨肉相顧不知所以答。
欣然請行
其賊即具小舟,載之而去。
謂賊曰:君雖為偷,得無所居,與親屬焉。
然吾衣冠子,既為汝妻,豈以無禮見逼。
若達汝所,止一會親族,以託好足矣
賊曰:諾。
又指所偕二婢曰:公既以偷為名,此婢不當有。
為君計,不若吾家
賊以貌美,而言且順,顧已無不可者,即自鼓其棹,載二婢而去。
于是赴江而死。
公元928年
五代史:吳世家楊溥乾貞二年正月封江瀆為廣源王
岳州府志》許德勳馬殷時岳州刺史
吳將冷業水軍平江楚王殷德勳將兵拒業。
至朗口,使善游五十人,以木葉覆首,持長浮江而下,夜犯其營。
業軍驚擾,大破之,擒業。
官至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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