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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三十三 (自动笺注)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明倫彙編官常
 第二百三十三卷目錄
 公輔名臣列傳五十三
  宋十九
  杜範       劉伯正
  吳潛       應㒡
  徐清叟      董槐
  程元鳳      皮龍榮
  葉夢鼎      王爚
  馬廷鸞
官常典第二百三十三卷
公輔名臣列傳五十三
宋十九
杜範
公元1208年
宋史本傳》字成之黃巖人
少從其從祖煜、知仁游,從祖受學朱熹,至益著
嘉定元年進士,調金壇,再調婺州司法
紹定三年主管戶部架閣文字
六年,遷大理司直
端平元年改授軍器監丞
明年入對,言:陛下親覽大政兩年於茲
不惟未睹更新之效,而或者乃有浸不如舊之憂。
夫致弊必有原,救弊必有,積三四十年之蠹習,浸漬薰染日深日腐,有不可勝救者,其原不過私之一字耳
陛下固宜懲其弊原,使私意淨盡
顧以天位之重而或藏其私憾天命有德而或濫於私予,天討有罪而或制於私情,左右近習之言或溺於私聽土木無益之工或侈於私費隆禮貌以尊賢而用之未盡,溫辭色以納諫而行之惟艱,此陛下私有未去也。
和衷之美不著,同列之意不孚紙尾押敕,事不預知同堂決事,莫相可否集議盈庭施行決於私見,諸賢在列密計定於私門,此大臣私有未去也。
君相之私容有未去,則教條之頒徒為虛文
近者召用名儒發明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之學,有好議論者,乃從而詆訾訕笑之,陛下一惑其言,即有厭棄儒學之意。
正賢不肖進退之機,天下安危所係,願以其講明見之施行
祕書郎,尋拜監察御史,奏:曩者權臣所用臺諫,必其私人約言已堅,而後出命
其所彈擊,悉承風旨,是以紀綱蕩然風俗大壞
陛下親政,首用洪咨夔王遂痛矯宿弊斥去奸邪
廟堂之上,牽制尚多。
言及貴近,或委曲回護,而先行丐祠之請;事有掣肘,或彼此調停,而卒收論罪之章。
亦有彈墨尚新而已除目沙汰未幾而旋得美官
自是臺諫風采,昔之振揚者日以鑠;朝廷紀綱,昔之漸起者日以壞。
理宗深然之。
又奏九江守何炳年老不足風寒,事寢不行
範再奏曰:一守臣之未罷其事小,臺諫之言不行事大
臺諫之言猶可也,至於陛下之旨匿而不行,此豈勵精親政之時所宜有哉。
丞相鄭清之見之大怒五上章丐去,有危機將發,朋比禍作之語;且謂順承風旨粉飾擠陷
自劾,言:宰相之與臺諫,官有尊卑而事關一體,但當同心為國,豈容以私而害公。
之者宰相,言之者臺諫
之者盡合事宜,言之者未免攻詆清明之朝,此特常事
古者大臣扶持紀綱,故必崇獎臺諫,聞有因言而待罪者矣,未聞有諱言而含怒者也。
曩者柄臣所用臺諫,必其私人陛下更新庶政,而臺諫皆出於親擢。
廟堂不欲臣言其親故,鉗其口,奪其氣,則與曩者之用私人何以異。
不知所謂承順風旨者何人。
粉飾擠陷何事
乞檢臣前奏,賜之罷黜,以從臣退安田里之欲。
清之妄邀邊功用師河、洛,兵民死者十數萬,資糧器甲悉委於敵,邊境騷然中外大困。
率合臺論其事,併言清之詐謀罔上
於是侍從近臣不合時望者,監司郡守貪暴害民者,皆以次論斥
清之愈忌之,改太常少卿
轉對言:今日之病,莫大賄賂交結之風。
名譽已隆者賈左右之譽以固寵宦遊未達者惟梯級之求以進身
方帥臣黃金不行反間,而以探刺朝廷;厚賜不優於士卒,而以交通勢要
以致賞罰顛倒威令慢褻,罪貶者拒命不行,棄城者巧計以求免,提援兵者召亂而肆掠,當重任怙勢奪攘
下至禁旅驕悍難制,監軍群聚剽劫
欲望陛下毋以小恩廢大誼,毋以私情公法嚴制宮掖不使片言得以入於閫;禁約閹宦,不復讒諂以售其姦
自入臺,屢丐祠,至是復五上歸田之請,皆不允
祕書監崇政殿說書
大元兵徇江陵屯兵蘄、黃以防窺江,且令沿江帥臣兼江、淮制置大使以重其權,令淮西帥臣調兵撥糧以援江陵
殿中侍御史,辭不獲,乃因講筵,奏:臣嘗冒耳目之寄,輒忤宰相至煩陛下委曲調護,今又使居向者負芒之地,豈以臣絕私比,而其言猶有可取耶。
抑以臣巽懦之質,易於調護,而姑使之備數耶。
昔人主之於諍臣,非樂而聽之,即勉而從之,否則疏而遠之,未聞有不用其言而復用其人者。
陛下端平親政以來,召用正人以振臺綱未幾有委曲調護之弊,其所彈擊,或牽制不行其所斥逐,復因緣求進
臣於入臺之初,固已力言之,不惟不之革,而其弊滋甚甚至節貼而文理不全,易寫而臺印無有中書不敢執奏,見者為之致疑。
不意聖明之時,其弊一至於此
陛下以其言之不可用,又從而超遷之,則是臺諫之官,專為仕途捷徑
陛下但知崇獎臺諫盛德,而不知阻抑直言之為弊政,則陛下外有好諫之名,內有拒諫之實,天下豈有可以蓋實哉。
以不得其言不去為恨,至是極言臺諫失職之弊。
時襄、蜀俱壞,江陵孤危兩浙震恐復言清之橫啟邊釁幾危宗祀,及其子招權納賄貪冒無厭盜用朝廷錢帛易貨外國,且有實狀
併言:簽書樞密院事李鳴復與史寅午、彭大雅賄交結,曲為之地
鳴復不恤父母之邦亦何有陛下之社稷
帝以清之潛邸舊臣鳴復未見大罪,未即行,亦不入臺。
帝促之,奏:鳴復不去則臣去,安敢入經筵
奏之,鳴復抗疏自辨,言:臺臣論臣,不知所指何事,豈以臣嘗主和議耶。
幸未斥退,則安國家、利社稷死生以之;否則無家可歸惟有扁舟五湖耳。
極言寡廉鮮恥既而合臺劾之,太學諸生上書交攻之。
鳴復將出關,帝又遣使召回復與合臺奏:鳴復宰執,所交惟史寅午、彭大雅此等相與陰謀不過近習、蒙上聽,以陰圖相位
臣近見自辨之章,見其交鬥邊臣以啟嫌隙妄言和戰以肆脅持,且以蜀既破蕩而欲泛舟五湖,又以安國家、利社稷自任,不知鳴復久居政府,今又有何安利之策。
欺君罔上無所不至
如臣等言是,即乞行之;所言若非,早賜罷斥。
起居郎奏:臣論鳴復,未見施行,忽拜左史之命,則是所言不當,姑示優遷。
前者嘗奏臺諫但為仕途捷徑,初無益朝廷紀綱,躬言之,躬蹈之,臣之罪大矣
渡江而歸。
江東提點刑獄,尋改浙西提點刑獄力辭之,而鳴復出守越。
嘉熙二年,差知寧國府
明年至郡,適大旱以便宜發常平,又勸寓公富人積粟者發之,民賴以安。
始至,倉庫多空,未幾,米餘十萬斛,錢亦數萬,悉以代輸下戶糧。
兩淮飢民渡江者多剽掠,其首張世顯尤勇悍擁眾三千餘人城外
遣人犒之,俾勿擾以俟處分世顯乃陰有窺城之意。
以計擒斬之,給其眾使歸。
四年還朝首言旱暵荐臻,人無粒食
楮券猥輕,物價騰踴
行都之內,氣象蕭條,左浙近輔,殍死盈道。
流民充斥,未聞安輯之政,剽掠成風,已開弄兵之萌,是內憂既迫矣。
新興北兵乘勝善鬥中原群盜,假名崛起
擣我巴蜀,據我荊襄,擾我淮堧,近又由夔、峽以瞰鼎、灃。
疆場之臣,肆為欺蔽,勝則張皇言功,敗則掩覆不言
脫使上流之無備,為飲馬長江之謀,其誰與捍之。
外患既深矣。
人主所事者天,下所恃者民。
近者天文示變,妖彗吐芒,方而雷,既而雪,海潮衝突於都城赤地幾遍於畿甸,是不得乎天而天已怒矣。
人死於干戈,死於饑饉父子相棄,夫婦相保怨氣盈腹,謗言載路,等死一萌,何所不至,是不得乎民而民已怨矣。
內憂外患交至天心人心之俱失,陛下能與二三大臣安居天下之上乎。
陛下亦嘗思所以致此否乎。
自曩權相陽進妾婦小忠,陰竊君人大柄,以聲色玩好內蠱陛下心術,而廢置生殺一切惟其意之所欲為,以致紀綱陵夷風俗頹靡軍政不修邊備廢缺
凡今日之內憂外患,皆權相三十年醞成之,如養護癰疽待時而決耳。
端平號為更化,而居相位者非其人,無能改於其舊,敗壞汙穢,殆有甚焉。
自是聖意惶惑,莫知所倚仗方且不以彼為讎而以為德,不以彼為罪而以為功。
於是天之望於陛下者孤,而變怪見矣,人之望於陛下者觖,而怨叛形矣。
陛下敬天有圖,旨酒有箴,緝熙有記,使持此一念振起傾頹,宜無難者。
然聞之道路,謂警懼之意,祇見於外朝視政之頃;而好樂之私,多縱於內廷燕褻之際。
名為任賢,而左右近習或得而潛間;政出於中書,而御筆特奏從而中出
左道蠱惑私親請託蒙蔽陛下聰明轉移陛下心術
〈此下恐原本遺落於是去國四載矣,帝撫勞備至
權吏部侍郎侍講
以久旱,復言陛下嗣膺寶位餘二十年,災異譴告無歲無之至於今而益甚
陛下所以應天者,將止於減膳徹樂分禱群祀而已乎。
抑當外此而反求諸躬乎。
夫不反躬悔過,而徒覬天怒之釋,天下寧有是理。
欲望陛下一洒舊習新天下,出宮女以遠聲色,斥近習以防蔽欺,省浮費以給國用薄征斂以寬民力。
儲貳未立,國本尚虛,乞選宗姓之賢者育之宮中教導之。
又言銓法之壞:廟堂既有堂除復時取部缺以徇人情;士大夫既陷贓濫,乃間以不推勘改正
凡此徇私忘公之害。
未幾,復上疏曰:天災旱暵,昔固有之。
倉廩匱竭月支不繼,升一千,其增未已富戶淪落十室九空,此又昔之所無也。
甚而闔門飢死,相率投江,里巷聚首以議執政軍伍誶語所不忍聞,此何等氣象,而見於京城眾大之區。
浙西稻米所聚,而赤地千里
淮民流離襁負相屬,欲歸無所奄奄待盡
使邊塵不起尚可相依苟活,萬一敵騎衝突,彼必奔迸南來,或相攜從敵因為鄉導巴蜀之覆輒可鑑也。
竊意陛下宵旰憂懼寧處弗遑。
宮中宴賜未聞有所貶損左右嬙嬖未聞有所放遣貂璫近習未聞有所斥遠女冠請謁未聞有所屏絕朝廷政事未聞有所修飭庶府積蠹未聞有所搜革。
秉國鈞者惟私情之徇,主道揆者惟法守之侵,國家大政相持而不決,司存細務出意輒行
命令朝更而夕變,紀綱蕩廢不存,無一事之不弊,無一弊不極
陛下盍亦震懼自省
詔:中外臣庶當今急務,如河道未通,軍餉若何而可運。
浙右旱歉荒政若何可行
財計空匱糴本若何而可足。
流徙失所遣使若何可定
敵情叵測邊圉若何而可固。
各務悉力盡思,以陳持危制變之策。
吏部侍郎中書舍人,復極言宴賜不節修造不時玩寇縱欲數事。
權兵部尚書,改禮部尚書中書舍人
淳祐二年,擢同簽書樞密院事
都堂,凡行事有得失,除授是非,悉抗言無隱情。
丞相史嵩之外示寬容內實忌之。
四年,遷同知樞密院事
李鳴復參知政事不屑鳴復共政,去之。
帝遣中使召回,且敕諸城不得
太學諸生上書而斥鳴復,并斥嵩之
嵩之諫議大夫晉之等論鳴復遂行
嵩之遭喪起復不果於是右丞相以遜游似不許力疾入覲
帝書開誠心,布公道
眾思,廣忠益賜之。
上五事:曰正治,謂政事當常出於中書,母使旁蹊得竊威福
曰肅宮闈,謂當嚴內外之限,使宮府一體
擇人才,謂當隨其所長用之而久於職,毋徒守遷轉常格
惜名器,謂如文臣貼職武臣閣衛,不當徇私市恩之地。
節財用,謂當自人主一身始,自宮掖始,自貴近始,考封樁國用出入之數,而補窒其罅漏,求鹽筴楮幣變更之目,而斟酌利害
仍乞早定國本以繫人心
親王近戚求降恩澤,引前朝杜衍例,封還
乞撥堂除闕歸之吏部,以清中書之務,惟留書庫架閣、京教及要地幹官
人皆以為不便
太學生上書言之,帝以示範奏曰:三四十年權臣柄國,以公朝爵祿而市私恩,取吏部之闕以歸堂除太學諸生亦習於見聞,乃以近年弊政祖宗成法
如以臣言為是上下堅守,則諛者必多而謗者息矣。
未幾赴選調者無淹滯合資格者得美闕,眾始服。
帝命宰執各條當今利病政事可行者,上十二事:曰公用捨,願進退人才悉參以國人之論,則乘罅抵巇無所其間
儲才能,內而朝列,則儲宰執侍從臺諫儲侍從臺諫卿監郎官;外而守帥,則以江面通判幕府郡守之儲,以江面郡守閫帥之儲;他職皆然,如是臨時無乏才之憂。
曰嚴薦舉,宜詔中外之臣,凡薦舉必明職業功狀事實不許止為褒詞朝廷籍記不如所舉,並罰舉主,仍詔侍從臺諫不許與人覓舉
曰懲贓貪至今有以贓罪案上即行下勘證,果有贓敗,必繩以祖宗之法,無實跡而監司妄以贓罪誣人者,亦量行責罰臺諫風聞言及贓罪,亦行下勘證。
專職任,吏部不可兼給、舍,京尹不可兼戶、吏,經筵亦必專官。
久任使,內而財賦獄訟銓選與其煩劇之職,必三年而後遷,外而監司郡守,亦必使之任,其不能者則亟行罷斥
曰抑僥倖,布告中外,各務執業朝廷不以弊例而過恩,宮庭不以私謁廢法勳舊之家,邸第之戚,不以名器輕假
曰重閫寄
曰選軍實
曰招土豪
曰宜倣祖宗方田之制,疏為溝洫縱橫經緯,各相灌注,以鑿溝之土,積而為徑,使不得並轡而馳,結陣而前,如曹瑋陝西之制,則戎馬之來,所至皆有阻限,而溝之內又可以耕屯,勝於陸地多矣。
治邊理財,實為當急務有明治道善於理財者,搜訪以聞。
孟珙權重久居上流朝廷素疑其難制,至是以書來賀。
範復之曰:古人將相調和則士豫附,自此但相與同心徇國
若以術相籠架,非所屑為也。
大感服。
未幾大元軍大入五河,絕中流置營柵,且以重兵合肥,令不得相援,為必取壽春之計。
維揚鄂渚二帥調兵東西來應,卒以捷聞。
記功行賞莫不曲當軍士皆悅。
未幾,卒,贈少傅諡清獻
其所著述有古律詩歌詞五卷雜文六卷,奏槁十卷外制三卷《進故事五卷經筵講義三卷
劉伯正
公元1205年
宋史本傳》伯正字直卿饒州餘干人
父簡,為丞相趙汝愚客,嘗書慶曆四諫奏議伯正,而伯正開禧元年進士
調太平主簿通判棗陽軍,辟荊湖制置司機宜兩浙轉運司主管公事
軍器、將作、太府監主簿樞密院編修官兵部郎官監察御史
有事明堂雷電忽至,執事者鮮不離次伯正殿下紳笏儼然聲色不動
帝遂以大任期之。
左司諫,疏言:兵籍寖廣糧餉益艱,請預備軍食
又言銓選財計刑獄積敝,乞以願治之心而急董正治官之圖,以勤政之思而嚴察計吏之法。
又言:所憂非一,而急務之當慮者有三:曰申飭邊備區處流民隄防姦盜
帝皆善其言。
右正言
華文閣待制廣州廣東經略安撫使
召見賜金鞍馬
轉運使,以寶章閣直學士太平州
召為禮部侍郎中書舍人,遷吏部侍郎侍講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
給事中權刑部尚書侍讀
淳祐四年,拜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權參知政事
真拜參知政事
監察御史孫起予言罷,授資政殿學士提舉洞霄宮
監察御史次傳言之,降一官尋復舊官致仕
卒,贈正奉大夫,加少保
時論伯正立朝,以靜重鎮浮,不求名譽,善藏其用云
吳潛
公元1217年
宋史本傳》字毅夫宣州寧國人
祕閣修撰柔勝季子
嘉定十年進士第一,授承事郎、簽鎮東軍節度判官
改簽廣德軍判官
丁父憂服除,授祕書省正字,遷校書郎添差通判嘉興府權發遣嘉興府事。
朝散郎尚書金部員外郎
紹定四年,遷尚右郎官
都城大火上疏論致災之由:願陛下齋戒修省恐懼對越,菲衣惡食,必使國人信之,毋徒減膳而已
疏損聲色,必使天下孚之,毋徒徹樂而已
閹官竊弄威福者勿親,女寵根萌禍患者勿昵。
暗室屋漏尊嚴之區,而必敬必戒,以恆舞酣歌為亂亡之宅,而不淫不泆。
使皇天后土陛下有畏之之心,使三軍百姓陛下有憂之之心。
然後明詔二三大臣和衷竭慮,力改絃轍收召賢哲選用忠良
貪殘者屏,回衺者斥,懷姦黨賊者誅,賈怨誤國者黜。
並進君子小人以為包荒,毋兼容衺說正論以為皇極,以培國家一線之脈,以救生一旦之命。
庶幾天意可回,天災可息,弭災為祥,易亂為治。
又言:重地要區,當豫畜人材以備患
大順之理,貫通天人,當以此致治
又貽書丞相史彌遠論事:一曰格君心,二曰節奉給,三曰振恤都民,四曰用老成廉潔之人,五曰用良將以禦外患,六曰革吏弊以新治道。
直寶章閣浙東提舉常平,辭不赴。
吏部員外郎國史編修實錄檢討,遷太府少卿淮西總領
又告執政論用兵復河南不可輕易以為金人既滅,與為比鄰,法當以和為形,以守為實,以戰為應。
荊襄首納空城合兵攻蔡,兵事一開調度寖廣百姓狼狽死者枕藉,使生靈肝腦塗地,得城不過荊榛之區,獲俘不過曖昧之骨,而吾之內地荼毒如此邊臣誤國之罪,不待言矣。
聞有進恢復畫者,其算可謂俊傑,然取之若易,守之實難。
征行之具,何所取資,民窮不堪,激而為變,內郡率為盜賊矣。
今日之事,豈容輕議。
自後興師潰敗失亡不貲,潛之言率驗。
太府卿兼權沿江制置、知建康府江東安撫留守
上疏論保蜀之方,護襄之策,防江之算,備海之宜,進取有甚難者三事
端平元年詔求直言所陳九事一曰顧天命以新立國之意,二曰植國本以廣傳家之慶,三曰篤人以為綱常宗主,四曰正學以還斯文氣脈,五曰廣畜人才以待乏絕,六曰實恤民以致寬舒,七曰邊事當鑒前轍以圖新功,八曰楮幣當權新制解後憂,九曰盜賊當探禍端而圖善策
直論忤時相,罷奉千秋鴻禧祠。
祕閣修撰、權江西轉運副使兼知隆興府主管江西安撫司
太常少卿,奏造斛斗輸諸郡租,寬恤人戶培植根本,凡十五事。
右文殿脩撰集英殿脩撰樞密都承旨督府參謀官兼知太平州五辭不允
言和成敗大計,宜急救襄陽等事
貽書執政,論京西既失,當招收京淮丁壯精兵,以保江西
權工部侍郎、知江州,辭不赴。
請養宗子以係國本,以鎮人心
權兵部侍郎檢正
士大夫私意之敝,以為:襄、漢潰決,興、沔破亡兩淮俶擾三川陷沒
欲望陛下大業將傾,士習已壞,以靜專群情,以剛明消眾慝,警於有位,各勵至公
毋以術數相高,而以事功相勉;毋以陰謀相訐,而以識見相先
協謀并智戮力一心,則危者尚可安,而衰證尚可起也。
又請分路取士,以收淮、襄之人物
工部侍郎、知慶元府沿海制置使,改知平江府條具財計凋敝本末,以寬郡民,與轉運使王埜爭論利害
寶謨閣待制提舉太平興國宮改玉萬壽宮
戶部侍郎淮東總領兼知鎮江府
言邊儲防禦等十有五事
寶謨閣直學士,兼浙西都大提點坑冶權兵部尚書浙西制置使
申論防拓江海團結措置等事
工部尚書,改吏部尚書知臨安府,乃論艱屯蹇困之時,非反身脩德無以亨通之理。
遴選近族以係人望,而俟太子之生。
嘉納
侍讀經筵,以臺臣徐榮叟論列,授寶謨閣學士、知紹興府浙東安撫使,辭,提舉南京鴻慶宮
遂請致仕,授華文閣學士建寧府,辭。
丁母憂服除,轉中大夫試兵尚書侍讀,轉翰林學士知制誥侍讀,改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進封金陵郡侯
亢旱乞罷,免,改資政殿學士提舉洞霄宮,改知福州兼本路安撫使
徙知紹興府浙東安撫使
同知樞密院參知政事
入對,言:國家不能無敝,猶人不能無病。
今日之病,不但倉、扁望之而驚,庸醫亦望而驚矣。
陛下篤任元老以為醫師博采眾益,以為醫工
使臣得以效牛馬勃之助,以不陛下知人之明
淳祐十一年,入為參知政事,拜右丞相樞密使
明年,以水災乞解機政
觀文殿大學士提舉洞霄宮
又四年,授沿海制置大使,判慶元府
至官,條具軍民久遠之計,告於政府,奏皆行之。
積錢百四十七萬三千八百有奇,代民輸帛,前後所蠲五百四十九萬一千七百有奇
久任丐祠,且累章乞歸田里進封崇國公,判寧國府
還家,以醴泉觀使侍讀,召入對,論畏天命,結民心,進賢才,通下情
嘉納
特進左丞相進封慶國公
奏:乞令在朝之臣各陳所見,以決處置之宜。
改封許國公
大元渡江鄂州別將大理交阯,破廣西湖南諸郡。
奏:今鄂渚被兵湖南擾動推原禍根,良由近年姦臣憸士設為虛議,迷國誤軍,其禍一二年而愈酷。
附和逢迎媕阿諂媚,積至於不靖
臣年將七十,捐軀致命所不敢辭
所深痛者,臣交任之日,上流之兵已踰黃、,廣右之兵已蹈賓、,謂臣壞天下之事,亦可哀已。
又論國家安危治亂之原:蓋自近年公道晦蝕私意橫流仁賢空虛名節喪敗忠嘉絕響諛佞成風天怒陛下不知,人怨而陛下不察稔成兵戈之禍,積為宗社之憂。
章鑑、高鑄嘗與丁大全同官傾心附麗躐躋要途
蕭泰來群小噂沓國事日非浸淫至於今日
陛下稍垂日月之明,毋使小人翕聚,以貽善類之禍。
沈炎趙與𥲅腹心爪牙,而任臺臣,甘為之搏擊
姦黨盤據血脈貫穿,以欺陛下
危亂者,皆此等小人為之。
又乞令大全致仕等與祠,高鑄羈管州軍。
不報
屬將立度宗太子密奏云:臣無彌遠之材,忠王陛下之福。
帝怒,卒以論劾落職
命下,中書舍人洪芹繳還詞頭不報,謫建昌軍,尋徙潮州責授化州團練使循州安置
預知死日,語人曰:吾將逝矣,夜必雷風大作
已而果然四鼓開霽,撰遺表,作詩頌,端坐而逝。
時景定三年五月也。
人聞之,咨嗟悲慟
德祐元年,追復元官,仍還執政恩數
明年,以太府卿岳請贈諡,特贈少師
應㒡
公元1223年
宋史本傳》字之道慶元府昌國人
志於學
嘉定十六年,試南省第一遂舉進士,為臨江軍教授
入為國子學錄莊文府教授
太學博士,又遷祕書郎,請蚤建太子
入對,帝問星變修實德以答天戒
帝問州縣貪風,曰:貪黷由殉色而起。
成湯官刑,儆有位,首及於巫風淫風者,有以也。
帝問藏書請訪先儒解經注史,因及程迥張根著書皆有益世教
帝善之。
祕書省著作佐郎權尚左郎官、兼翰林權直
又遷著作郎,仍兼職,以言罷。
淳祐二年敘復奉祠
宗正寺丞權禮部郎官,兼國史編修實錄檢討,以言罷。
差知台州,召兼禮部郎官崇正殿說書
祕書少監,仍兼職,兼權直學士院
又遷起居舍人權兵部侍郎時暫權吏部侍郎直學士院,帝一夕草麻,夜四鼓五制皆就,帝奇其才。
吏部侍郎兼職
翰林學士中書舍人
八年,授同知樞密院事參知政事
九年參知政事封臨海郡侯乞歸田里
資政殿學士平江府提舉洞霄宮
寶祐三年殿中侍御史丁大全論罷,尋卒。
德祐元年,詔復元致仕
徐清叟
公元1214年
宋史本傳》清叟字真翁煥章閣學士應龍之子
嘉定七年進士
主管戶部架閣,遷籍田令
疏言:邇者江右閩嶠賊盜竊發監司帥守未免少立威名專行誅戮,此特以權濟而已
偏州僻壘,習熟見聞,轉相倣傚,亦皆不俟論報輒行專殺
欲望明行禁止一變臣下嗜殺希進之心,以無墜祖宗立國仁厚之意。
軍器監主簿
入對,言:太后舉哀之日,陛下以后下同媵妾,令別置大袖一襲
文思院觀望,欲如后飾,再造其一以進,詔卻之。
真知嫡庶之辨者。
請宜付史館,以垂法後世
太常博士
入對,疏言:陛下親政以來精神少振而氣脈未復,條目畢舉綱紀未張,公道若伸而私意之未盡克者,則亦風化先務勸戒大權,與夫選用要術,猶有闕略而未之講明者爾。
何謂風化先務
曰厚人倫以釋群惑者是已。
何謂勸戒大權
惜名器以示正義者是已。
何謂選用要術
曰因物望而進人才者是已。
蓋欲請復皇子王爵裁抑史彌遠恤典,召用真德秀魏了翁也。
崇政殿說書
祕書郎,升著作佐郎權司封郎官,遷軍器少監,皆兼職依舊
將作監,拜殿中侍御史侍講
太常少卿權戶部侍郎侍講
三疏丐外給事中洪咨夔起居舍人吳泳抗疏留之。
權工部侍郎
右文殿修撰泉州集英殿修撰靜江府廣西經略安撫使
侍右侍郎主管雲臺觀
赴闕,遷戶部侍郎,再為侍右侍郎
寶章閣直學士溫州福建安撫使婺州
煥章閣直學士差知泉州辭免
袁州,又紹興府兩浙東路安撫使辭免
潭州,尋知廣州廣東經略安撫使
赴闕權兵部尚書侍讀
淳祐九年,兼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權吏部尚書,遷禮部尚書
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進同知樞密院事封晉寧郡公
奏修四朝國史志傳五上章乞解機政,帝不許
十二年,拜參知政事
知樞密院事參知政事監察御史朱應元論罷,以資政殿大學士提舉玉隆萬壽宮洞霄宮,復以監察御史朱熠論罷。
久之,以舊職提舉洞霄宮
開慶元年,召赴闕,以舊職提舉神觀侍讀
出知泉州,復提舉神觀
景定三年,轉兩官致仕,卒,贈少師諡忠簡
清叟父子兄弟皆以風節相尚,而清叟劾罷袁甫,於公論少貶云。
董槐
公元1213年
宋史本傳》字庭植濠州定遠人
少喜言兵,陰讀孫武曹操之書,而曰:使吾得用,將汛掃中土以還天子
貌甚偉,廣顙豐頤,又美髯,論事慷慨,自方諸葛亮周瑜
父永,遇嚴,聞其自方,怒而嘻曰:不力學,又自喜大言,此狂生耳,吾弗願也。
心愧,乃益自摧折,學於永嘉葉師雍。
輔廣者,朱熹門人,復往從廣,廣歎其善學
嘉定六年,登進士第,調靖安主簿
丁父憂去官
十四年,起為廣德軍錄事參軍民有富人李桷私鑄兵豪傑以應李全者,郡捕繫之獄,察其枉,以白守,守曰:為反者解說,族矣。
曰:吏明知獄有枉,而擠諸死地傅於法:顧法豈謂諸被告無論不枉,皆可殺乎。
不聽
頃之,守以憂去,通判州事,歎曰:桷誠枉,今不為出之,生無繇矣。
乃為翻其辭,明其不反,書上,卒脫桷獄。
紹定二年,遷鎮江觀察推官
明年春,入為主管刑部架閣文字
,兼權禮兵部架閣,遷籍田令,特差權通判鎮江府
至州,會叛,涉淮臨大江大府急發州兵
即日將兵濟江而西,遁去,乃還。
五年丁母憂
端平三年,差通判蘄州,辭。
嘉熙元年,召赴都堂,遷宗正寺簿出知常州
後三日,提點湖北刑獄
常德軍亂,夜縱火而譟,守尉闖不出。
騎從數人於火所,且問亂故。
亂者曰:將軍彥直奪吾歲請,吾屬將責之償,不為亂也。
坐馬上,召彥直斬馬前,亂者還入伍中,明日,乃捕首亂七人戮諸市,而賻彥直之家。
差充歸、峽、岳察訪使。
二年兼權常德府,尋兼軍器少監依舊提點刑獄
三年,以直寶謨閣江州都督府參謀
流民渡江而來歸者十餘萬,議者皆謂:軍興郡國急儲不暇食民也。
曰:民,吾民也。
發吾振之胡不可。
至者如歸焉。
當是時,宋與金為鄰國,而襄、、揚、楚之間,豪傑自相結以保其族,無賴往往去為群盜。
浮光人翟黃陂,有眾三千餘,稍出鹵掠
令客說下,徙之陽烏洲,使雜耕蘄春間,又享賜之,用為裨將
於是曹聰、劉清之皆來自歸
四年,進直華文閣、知潭州主管湖南安撫司公事
三邊急於守禦督府日夜徵發,民且困,為畫策應之,令民不傷而軍須不匱
淳祐二年,遷左司郎官,進直龍圖閣、沿江制置副使兼知江州主管江西安撫司公事
視其賦則吏侵甚,下教曰:吾涖州而吏猶為盜不自悔,吾且誅之。
吏乃震恐,願自新
因除民患害,凡利有宜,弛以利民惟恐不盡弛。
大計軍實,常若敵且至。
裨將盧淵凶猾受命,斬以徇師,軍中肅然
三年,進祕閣修撰
四年,召入奏事,遷權戶部侍郎賜紫,進集英殿修撰沿江制置使江東安撫使兼知建康府行宮留守
軍政弗治,乃為賞三等以教射,春秋教肄士卒坐作進退擊刺之技,歲餘盡為精兵
六年,召至闕、辭。
出知靜江府廣西經略安撫使,又辭。
廣西運判提點刑獄
宰相移書曰:國家用兵人臣不辭急難,公幸毋固辭。
即日就道,至邕州,上守禦七策。
邕州之地西通諸蠻夷,南引交阯及符奴、月烏、流麟之屬,數寇邊與約無相侵,推赤心遇之,皆伏不動。
又與交阯五事一無犯邊二歸侵地三還鹵掠生口,四奉正朔五通貿易
於是遣使來獻方物大象南方悉定。
七年,進寶章閣待制
八年,遷工部侍郎職事依舊,兼轉運使
九年,召赴闕封定遠縣男
兵部侍郎權給事中侍讀,升給事中上疏抑損戚里恩澤以慰天下士大夫
群臣奏事少與法違,憚不敢上。
侍讀,進寶章閣直學士、知福州福建安撫使,辭。
進封子。
是年冬,拜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進封侯。
十二年,為同知樞密院事
寶祐元年權參知政事
二年,進參知政事
四川制置使余晦戰敗奪官,詔荊襄制置使李曾伯往視師,曾伯辭,曰:事如此尚可坐而睨乎。
上疏請行,頓重兵夔門以固荊、蜀輔車之勢,詔報曰:腹心之臣,所與共理天下者也,宜在朝廷,不宜四方
上疏曰:天下之事,不進則退,人臣無敢為岐意者,苟以臣為可任,宜少聽臣自效,即臣不足軍旅之事,願上官爵。
不許進封濠梁郡公
帝日鄉用言事無所隱,意在於格君心之非而不為容悅
帝問糴民積邊,則對曰:吳民困甚,有司急糴不復省。
夫民惟邦本,願先垂意根本
帝問修太乙祠,則對曰:土工洊起,民罷於徵發非所事天也。
帝問邊事,對曰:外有敵國,則其計先自強。
自強者人畏我,我不畏人。
又言:敵國在前,宜拔材能用之。
士大夫有過失,為執法吏所刺劾,終身擯弗用,深為朝廷惜此。
苟非姦衺,皆願為昭洗,勿廢其他善。
遷謫之臣,久墮遐方稍稍內徙,令得生還,顧弗用可矣。
每奏,帝輒稱善。
三年,拜右丞相樞密使
以為人主振拔,苟可以安國無不為,然務先大體任人先取故舊之在疏遠者,在官者率滿歲而遷。
嗜進者始不說矣。
又言於帝曰:臣為政有害政者三。
帝曰:胡為害政者三。
對曰:戚里奉法,一矣;執法大吏久於其官而擅威福,二矣;皇城司檢事,三矣。
將率不檢下故士卒橫,士卒橫則變生於無時執法威福擅故賢不肖混淆,賢不肖混淆姦衺肆,賢人伏而不出;親戚奉法故法令輕,法令輕故朝廷卑。
三者弗去,政且廢,願自上除之。
於是之者滋甚
帝年浸高,操柄獨斷,群臣無當意者,漸喜狎佞人
丁大全為佞,帝躐貴之竊弄威權而帝弗覺悟
大全已為侍御史,遣客私自結於曰:吾聞人無私交,吾惟事上不敢私結約,幸為謝丁君。
大全弗善已,銜甚,乃日夜刻求短。
入見極言大全衺佞不可近。
帝曰:大全未嘗短卿,卿勿疑。
曰:臣與大全何怨。
陛下拔臣至此,臣知大全姦衺而噤不言,是負陛下也。
陛下大全忠而臣以為姦,不可與俱事陛下矣。
罷出,即上書乞骸骨不報
四年策免丞相,以觀文殿大學士提舉洞霄宮
時大論劾,書未下,自發省兵迫遣之。
於是太學諸生陳宜中上書爭之,語見大全傳》
五年景定元年,俱用祀明堂加封邑。
二年特授福州福建路安撫大使固辭
進封吉國,又進封許國公
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既夕天大雨,烈風雷電衣冠而坐,麾婦人出,為諸生《兌》《謙》二卦,問夜如何
諸生夜中對,遂薨。
遺表上,贈太子少師諡文清
帝使使致金六十斤、帛千匹以賻。
程元鳳
公元1228年
宋史本傳》元鳳字申甫徽州人
紹定元年進士,調江陵府教授
端平元年,差江西轉運司幹辦公事
丁母憂
淳祐元年,遷禮、兵二部架閣,以父老不忍去側,遷太學正,以祖諱辭,改國子錄
父憂服闋,遷太學博士,改宗學博士
《詩》《禮》榮王府。
旁諷曲諭隨事規正,多所裨益,王亦傾心教聽。
輪對極論世運剝復之機及人主所當法天者。
理宗覽之曰:有古遺直風。
六年,進祕書丞權刑部郎官
七年,兼權右司郎官,遷著作郎,仍權右司郎官
輪對指陳時病激切當國以為厲己。
丐外,知饒州
郡初罹水災元鳳民疾苦,夙夜究心,修城堞,置義阡,寬誅求,察誣證。
進江、淮、荊、浙、福建廣南都大提點坑冶,仍兼知饒州冶司歲有冬夏帳銀,悉舉以補郡積年稅斂不足者。
芝生治所,眾以治行之致,元鳳曰:五穀熟則民蒙惠,此不足異也。
奏事,辭,不允,遷右曹郎官
疏言實學、實政、國本人才吏治生民財計兵威八事
尋兼右司郎官,拜監察御史崇政殿說書
丞相鄭清之專國柄,老不任事臺官潘凱吳燧合章論列清之不悅,改遷之,二人不拜命去。
元鳳上疏清之罪,其言明正大得召還。
有事明堂元鳳疏言祈天以實不以文。
又言邊備,謂當申儆軍實,以起積玩之勢。
及言濫刑之弊。
十二年,拜右正言侍講,以祖諱辭。
詔權以右補闕繫銜
上疏論格心之學,謂革士大夫風俗,當革士大夫心術
至於文敝邊儲人才民心儲將帥救災異,莫不盡言。
余晦從父天錫恃恩妄作三學諸生伏闕上書白其罪狀司業蔡抗力言之,元鳳數其罪劾之。
奏上,以大理少卿宗正少卿
元鳳上疏而黜,以安士心。
乃命仍兼司業予郡。
殿中侍御史,仍兼侍講
京城災,疏言:輟土木無益之役,以濟暴露之民;移緇流泛濫之恩,以給顛沛之眾。
務行寬大之政,固結億兆之心。
旁招俊乂,而私昵濫及之恩;屏去奸私,而貪黷無覆出之患。
便嬖之防,而不使弄權;抑恩澤之請,而不至於無節
言多剴切
寶祐元年,兼侍讀,遷侍御史,言法孝宗八事
名士二十餘人,進尚書吏部侍郎中書舍人,兼同脩國史實錄院脩撰,仍兼侍讀
亟辭,出關不允
有事南郊元鳳執綏官,答問多所開陳
帝因欲幸西太乙宮,力諫止之。
三年,遷權工部尚書力求補外特授端明殿學士同簽書樞密院事
蜀境與沅、靖交急,朝廷欲擇重臣出鎮上流,用徐敏子易蜀帥及用向士璧鎮撫
元鳳請下荊南調兵援蜀,移呂文德上沅、靖。
依前職,簽書樞密院事權參知政事,進參知政事,尋進拜右丞相樞密使進封新安郡公
力辭,御筆勉諭,猶周回累日而後治事
疏奏正心、待臣、進賢愛民備邊守法謹微、審令八事
高、孝、光、寧四朝國史未就,奏轉任尤焴領其事,纂修成之。
丁大全謀奪相位元鳳力辭,授觀文殿大學士福州福建安撫使
又力辭,依前職,提舉洞霄宮
開慶兵興,上手收人心、重賞罰、團結民兵數事。
俄起判平江府兼淮、浙發運使
四上乞免
三年御筆趣行,奏免修明𡱈米五萬石。
特進依前職。
醴泉觀兼侍讀
度宗即位,進少保
三年,拜少傅右丞相樞密使進封吉國公,以言罷,依舊少保觀文殿大學士醴泉觀使
致仕不許
四年,罷觀使,以守少保觀文殿大學士致仕
卒,遺表聞,帝震悼輟朝,特贈少師
元鳳之在政府也,一契家子貳令元鳳謝之曰:除授須由資。
其人累請不許,乃以先為言
元鳳曰:先公疇昔相薦者,以某粗知恬退故也。
今子所求躐次,豈先大夫意哉。
矧以國家官爵私恩,某所不敢。
有嘗遭元鳳論列者,其後見其可用,更薦拔之,每曰:前日彈劾,成其才也;今日擢用,盡其才也。
所著訥齋文集若干卷。
皮龍榮
公元1244年
宋史本傳》龍榮字起霖一字季遠潭州醴陵人
淳祐四年進士
歷官主管吏部架閣文字,遷學諭,授諸王宮大小學教授兼資善堂直講
入對,請以改過之實,易運化之名,一過改而一善著,百過改而百善融。
祕書郎,升著作郎
入對,因及真德秀崔與之廉,龍榮曰:今天下豈無廉者,願陛下崇獎之以風天下,執賞罰之公以示勸懲
以為然。
兵部郎官、差知嘉興府
赴闕,遷侍右郎官兼資善堂贊讀
又遷吏部員外郎直講
入對,言:忠王之學,願陛下身教之於內。
嘉納之。
將作監尚右郎官祕書少監吏部郎中宗正少卿起居郎權侍左侍郎,兼給事中吏部侍郎贊讀封醴陵縣男
集賢殿修撰提舉太平興國宮
召見,進刑部侍郎,加寶章閣待制荊湖南路轉運使權刑部尚書翊善
景定元年四月,拜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進封伯。
權參知政事太子賓客
二年,拜參知政事,仍兼太子賓客封壽沙郡公
三年,罷為湖南安撫使,判潭州
四年,以資政殿大學士提舉洞霄宮
右正言曹孝慶論罷。
咸淳元年,以舊職奉祠
殿中侍御史陳宗禮監察御史林拾先後論劾,削一官
它日,帝偶問龍榮安在,賈似道恐其召用,陰諷湖南提點刑獄李雷應劾之。
雷應至官,謁龍榮龍榮託故不出;既退,又斥罵之。
或以語雷應,不能平,遂疏其罪,又謂每對人言,有吾擁至尊膝上之語。
詔徙衡州居住
湖南提刑衡州龍榮不為雷應所容,未至而歿。
龍榮少有志略精於春秋學,有文集三十卷
忼直似道當國不肯降志
又以度宗舊學,卒為似道所擯。
德祐元年,復其官致仕
二年太府卿岳乞加贈諡未及行而宋亡。
葉夢鼎
公元1242年
宋史本傳》夢鼎字鎮之,台之寧海人
待聘之子七歲後於母族
少從直龍圖閣鄭霖宗正少卿趙逄龍學,以太學上舍試入優等兩優釋褐出身,授信州軍士推官,攝教事,講荒政
太學錄
淳祐二年雷變上封事,言召人才,戒媟近
明年輪對,言君子直言軍制楮幣任官分閫六事
同番昜湯巾召試館職,授祕書省正字
四年,升校書郎莊文府教授
五年,遷祕書郎轉對言定國本,求哲輔專閫帥,獎用介直
雷變上言,援唐康五可畏之說,遷著作佐郎
六年,拜軍器少監兵部郎官轉對,言國計邊事國體三事
又言:外有窺邊大敵,內有伺隙巨姦奇衺蠱媚宮闈熏腐依憑城社強藩悍將,牙糵易搖,草竊姦宄肘腋階變。
權知袁州轉運司和糴米三萬斛,夢鼎言:袁山多而田少朝廷和糴百年,自今開之百姓子孫無窮之害,則無窮之怨從之。
民湯頎獻田學宮妻子離散夢鼎遂還之。
萬載旗莆村淫祠,塞其妖井。
召赴行在
丁本生母憂。
十一年免喪,拜司封員外郎
輪對,言:陛下惑於左右之讒說,例視言者好名中傷既深,膠固莫解。
近歲以來,言稍犯人主之所難者,不顯罷則陰黜不久外則投閒,去者屢召而不還,來者一鳴而輒斥。
玉牒檢討官,以直祕閣江西提舉常平兼知吉州
節制悍將置社倉、義倉平反李義山受贓之冤,以國子司業召。
寶祐元年陛對,言國論主平江西義倉不可待申省而後發。
考試集英殿,授崇政殿說書進講尚書
國史編修實錄檢討,遷國子祭酒
二年,兼權禮部侍郎,諫幸西太乙宮
三年權禮部侍郎,仍兼祭酒,升兼同脩國史實錄院同修撰,尋兼侍講
丁母憂
五年,以集英殿修撰差知贛州
丁大全柄國,欲挽夢鼎登朝,卒辭謝之。
六年,改知建寧府,又改知隆興府
開慶元年,復知建寧府,作橋梁,置馹舍,建大安關決疑獄。
景定元年,召為太子詹事上疏法天為言
吏部侍郎,賜寧海縣食邑
二年權兵部尚書權吏部尚書
三年,遷兵部尚書修國史實錄修撰
吏部尚書五辭免,請祠,不允
端明殿學士同簽書樞密院事,屢辭不許
同提舉編修經武要略太子賓客進封寧海伯
七年簽書樞密院事進封臨海郡侯,以明堂進封臨海郡公
丞相賈似道欲造關子,罷十七、十八兩界會子夢鼎以為厲民,乃止罷十七界。
公田法行夢鼎以為厲民故行浙右而止。
五年三辭不許,進同知樞密院事權參知政事
彗星出,夢鼎言正上下恐懼交修之日,乞解機政,又不許
奏免浙西經界
理宗崩,議太子即位太后垂簾聽政夢鼎曰:母后垂簾,豈是美事
參知政事,加食邑
夢鼎力辭,似道懇留之,不可
勉諭再三,詔閤門封還奏疏
似道奏:參政去則江萬里王爚不來
理宗復土,攝少傅竣事引疾歸里,累詔,力辭,授資政殿學士、知慶元府沿海制置使
肅清海寇,罪止首惡羨餘之費,悉卻不受。
濟民倉以備饑歲,造馹舍以待賓旅。
咸淳三年,再召為參知政事,加食邑六辭不許
著作佐郎盧鉞台州項公采趣行,拜特進右丞相樞密使,累辭,不許,迺與似道分任
利州轉運使王价嘗以言去官,非其罪也,四川制置司已辟參議,及死,其子愬求遺澤
至是,夢鼎明其無罪似道以為恩不己出,罷省部吏數人,榜其姓名于朝。
夢鼎怒曰:我斷不為陳自強
即告去。
似道之母讓似道曰:葉丞相安於家食未常希進,汝強與相印,今乃牽制至此若不從吾言,吾不食矣。
似道曰:為官不得不如此
太學諸生上書似道專權固位,乃悔悟,屬府尹洪燾求解,而夢鼎上章乞閒。
冬雷引咎求去愈力。
四年,策楊妃宰相拜禮,吏贊拜夢鼎以笏揮之,趨出
明日乞還田里,詔勉留之。
詔免諸州守臣上殿奏事夢鼎言:祖宗謹重牧守之寄,將赴官,必令奏事,蓋欲察其人品及面諭以廉律已,愛育百姓
其至郡延見吏民,具宣上意庶幾求無負臨遣之意。
今乃不遠數千里而來咫尺天顏不得見,甚非立法本意
又乞容受直言
少保
五年,引杜衍致仕單車宵遁故事累辭,乃授觀文殿學士、判福州福建安撫大使進封信國公不拜;充醴泉觀使,又不拜
七年,再充醴泉使。
九年,授少傅右丞相樞密使引疾力辭,宰、掾、郎、曹沓至趨行扶病嵊縣請辭不獲乞還山林
疏奏:願上厲寡欲,規當國收人心,固邦,勵將帥,飭州縣,重振恤
扁舟徑歸。
使者禍福告,夢鼎語之曰:廉恥事大死生事小,萬無可回之理。
似道大怒臺臣奏從歸田之請,詔仍少保觀文殿大學士醴泉觀使不請祠祿
瀛國公即位咨訪故老夢鼎上封事,曰:敦教道,訓廉德,厲臣節,拯民瘼,重士選,勸吏廉,懲吏姦,補軍籍
授判慶元府沿海制置大使,力辭,依前醴泉觀使侍讀不拜
二年益王即位于閩,召為少師太乙宮使。
航海遂行,道梗不能進,南向慟哭失聲而還
後二年卒。
子應及,太府寺丞、知建德府軍器少監駐戍軍馬應有朝請郎太社令
王爚
公元1220年
宋史本傳》字仲潛一字伯晦紹興新昌人
嘉定十三年進士第,知常熟縣
紹定四年江淮制置司通判泰州
五年,差知滁州
端平元年,知瑞州
嘉熙元年提轄左藏東西庫提轄封樁下庫
二年,遷籍田令督視幹辦公事
淳祐二年,改監三省樞密院門乞免所居官,詔從之。
四年,再任。
五年,遷太府寺丞祕書丞戶部郎官淮西總領,主管右曹
六年,為尚書左司員外郎
賜對乞祠不許
七年,遷祕書少監,以侍御史周坦言,罷為福建提點刑獄,差知溫州
十年,差知寧國府,遷太府卿
寶祐元年,兼國史編修實錄檢討權兵部侍郎,試司農卿中書門下省檢正諸房公事
疏奏:願詔大臣相與憂亂而思治,懼危而圖安,哀恫警省修德行政摧抑群陰之氣燄,保護微陽根本
批札畢杜於私蹊,官賞宏闢於正路
使內治明如天日外治勁如風霆
精神運動,陽彙昭蘇世道昌明物情熙洽
上以迓續天命譴告之餘,下以固結人心解紐之際。
其孰能禦之。
右文殿修撰提舉太平興國宮
五年京湖宣撫大使趙葵辟為判官
開慶元年,召赴行在,授集英殿修撰樞密都承旨權吏部侍郎
景定元年,兼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侍讀為真侍郎太子左庶子
極言正論太子聽而說之,帝聞之甚喜。
二年,遷禮部尚書權吏部尚書,加龍圖閣學士、知平江府淮浙發運使
五年,召赴行在,進端明殿學士提舉神觀侍讀
咸淳元年二月,拜簽書樞密院事閏月同知樞密院事權參知政事
二年,以疾乞祠不許
放歸田里
帝遣尚醫視之,且賜食,復兩乞歸,皆不許
二年,拜參知政事
三年知樞密院事參知政事
皇太子,加食邑三辭免官不許
奉祠休假,皆不許
最後祠祿,乃授資政殿學士慶元府沿海制置使
四辭免,不許
七年台州言:乞差上蔡書院山主,詔從之。
八年,加觀文殿學士提舉萬壽宮侍讀,詔遣刑部郎官董樸起之四上辭免,始從之。
十年,乞致仕不許
十一月,以左丞相章鑑右丞相並兼樞密使
尋授特進,加食邑
致仕,兩乞辭免,皆不許
德祐元年,兩乞改命經筵庶可優閒,再乞以舊職奉京祠侍讀,皆不許
右丞相章鑑參知政事陳宜中奏諭留以鎮人心,以康世道。
從之。
兩請毋署省院公櫝,不許又奏:乞將臣賜罷斥,臣本志誓死報國願假臣以宣撫招討等職,臣當招募忠義,共圖興復
宜中又奏單車絕江,已至蕭山,乞遣中使趣還治事
乃授觀文殿大學士浙西江東路宣撫招討大使置司在京,以備咨訪
解大使職名不許
少保左丞相樞密使,尋加都督諸路軍馬
累辭,皆不許
奏言今天所以大壞至此者,正以一私蟠塞,賞罰無章故也。
救之之策,在反其所以壞之之由。
大明賞罰動合乎天,庶幾人心興起天下尚可為也。
因言賈似道誤國喪師之罪,於是始降切責似道不忠不孝
六月庚子朔日食奏:日食不盡一分白晝晦冥者數刻。
陰盛陽微災異未有於此者。
待罪首相上佐天子陰陽下遂萬物外鎮諸侯,皆其職也。
氛祲充塞而未能消,生民塗炭而未能拯,反覆思之,咎實在臣,乞罷黜以答天譴
答詔不許,第降授金紫光祿大夫而已
辭降官,乞罷斥,又不許
尋進平章軍國重事,辭,不許
〈此下原本疑有闕文或請:出宜中或夢炎出督吳門否則臣雖老無能為,若效死封疆,亦不敢辭
三省集議
乞罷平章事不許
學生上書宜中宜中上疏乞骸骨
初,宜中相位政事多不關白,或謂京學之論,實嗾之。
七月壬辰,詔:給、舍之奏三入宜中必難共處,兼近奏乞免平章經筵,辭氣不平,誠有如人言者矣。
遂罷平章依前少保特授觀文殿大學士醴泉觀使
為人清修剛勁似道天台葬母,過新昌獨不見之。
後以元老入相位,值國勢危亡之際,天下所屬望也,而卒與宜中不協而去云。
馬廷鸞
公元1247年
宋史本傳》廷鸞字翔仲饒州樂平人
之子,繼灼兄光後
甘貧力學,既冠,里人聘為童子師,遇有酒食饌,則念母藜藿不給,為之食不下咽
淳祐七年進士第,調池州教授需次六年
寶祐元年召赴都堂審察,辭。
至池以禮帥諸生
二年,調主管戶部架閣
三年,遷太學錄召試館職
時外謝堂厲文翁內侍允升董宋臣用事廷鸞試策言彊君德,重相權,收直臣,防近習
與時迕,遷祕書省正字
四年尤焴提舉史事,辟為史館校勘
初,丁大全浮梁雅慕廷鸞,彌欲鉤致之,廷鸞不為動。
試策稍及大全,及廷鸞輪對大全私謂王持垕往瞷焉。
廷鸞素厚持垕同館不虞其諜也,密露大意
持垕紿曰:君猶未改秩,姑託疾為後圖乎。
廷鸞曰:此微臣千一之遭,其何敢不力
持垕以告大全,及候對殿門,格不得見。
翼日,以監察御史朱熠劾罷。
宋臣八廂貌士索奏槁,槁雖焚,聞者浸廣,忌者愈深,而廷鸞名重天下
開慶元年,吳潛入相,召為校書郎
景定元年,兼沂靖惠王府教授
大全黨多斥,宋臣居中言路無肯言者,諸學官抗疏,疏上即行
會日食,與祕書省同守局,因相與草疏
潛以書告廷鸞曰:諸公言事紛紛,皆疑潛所嗾,聞館中又將論列校書無與,以重吾過。
廷鸞對曰:公論也,不敢私嫌
越數日,宋臣坐謫,徙安吉州
權樞密院編修官
賈似道江上還,位望赫奕廷鸞未嘗親之。
輪對,言:國於東南者,楚、越霸而有餘,東晉王不足
遏惡揚善順天舉直錯枉以服民。
樞密院編脩官兼權倉部郎官。
二年,進著作佐郎右司,遷將作少監
三年一再乞外補,不許
廷鸞貢舉三事:嚴鄉里之舉,重臺省覆試,訪山林遺逸
又言荒政宜蠲除被災州縣租賦不可得者。
軍器監左司,兼太子右諭德,升左諭德,行國子司業乞免左司
輪對,言:集和平之福者自陛下之身始,養和平之德者自陛下之心始。
兼翰林權直,擢祕書少監,升權直學士院
四年,擢起居舍人太子右庶子國史院編修官實錄院檢討官
入奏言:太史必當謹書災異
陛下翕受敷施,以壯人才精神虛心容納,以植人言骨幹
邦本以公滅私,嚴邊備而思患豫防
時再召用宋臣廷鸞何郯之說進,極言宋臣可用,帝從之。
薦士二十人,進中書舍人
程奎污穢詭祕不當將仕郎王之淵大全黨,不當通判江州朱熠不當慶元府及為制置使;林、趙必适、張稱不當與郡:皆繳還詞頭
兼國史實錄院
五年,彗出,上疏極言天人之際
禮部侍郎
理宗遺詔度宗登極詔,皆廷鸞所草。
侍讀,辭,不許
疏列孝宗之政以告。
直學士院
咸淳元年,進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同提舉編修經武要略
丁母憂
三年同知樞密院事同提舉編修經武要略
入奏言培命脈植根,崇寬大,行仁厚
又言:恢大度以優容,虛聖心延佇,推內恕假借,忍難行聽納則情無不達,理無不盡,姦人破膽直士吐氣天下尚可為也。
權參知政事
五年,進參知政事同知樞密院事,進右丞相樞密使
八年九疏罷政
九年依舊觀文殿大學士、知紹興府、浙江安撫大使
上疏辭免依舊提舉臨安府洞霄宮
度宗初年,詔詢故老,專以修攘大計叩之趙葵
極意指陳曰:老臣出入兵間,備諳此事,願朝廷謹之重之。
似道作色曰:此三京敗事者,詞臣失言
廷鸞每見文法密功賞稽遲將校不出死力,於邊閫升辟,稍越拘攣
似道疑異己,黥堂吏以泄其憤。
及辭相位,帝惻怛久之曰:丞相勉為朕留。
廷鸞言:臣死亡無日,恐不得再見君父
國事方殷疆圉孔棘
天下安危人主不知;國家利害,群臣不知;軍前勝負,列閫不知。
陛下與元老大臣惟懷永圖,臣死且瞑目
頓首涕泣而退。
瀛國公即位,召不至
自罷相歸,又十七年而薨。
所著六經集傳》《語孟會編》楚辭補記洙泗裔編》《讀莊筆記《張氏祝氏皇極物外篇》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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