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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三十七 (自动笺注)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博物彙編神異
 第一百三十七卷目錄
 僧部列傳十三
  北魏
  法果       惠始
  師賢       慧達
  曇曜〈附曇靖〉  法建
  僧朗       僧意
  僧懿       道登
  道辯〈附曇永 亡名〉志湛
  菩提流支〈附寶意 覺定 法場 智希 智賢 藏稱 法希 曇顯
  曇鸞       勒那漫提
  超達〈附僧明〉  法力〈附法智 道集 法禪〉
  明琛       曇無最
  道泰       慧凝
  河禿師      僧照
  道臻       檀特師
  法貞〈附僧建 慧聰 道寂〉道寵
  佛陀禪師
神異典第一百三十七卷
部列傳十三
北魏
法果
《魏書·釋老志》皇始中趙郡沙門法果,誡行精至,開演法籍
太祖聞其名,詔以禮徵赴京師
以為道人統,綰攝僧徒
每與帝言,多所愜允,供施甚厚。
太宗,彌加崇敬永興中前後授以輔國宜城子、忠信侯、安成公之號,皆固辭
帝常親幸其居,以門小狹,不容輿輦,更廣大之。
年八十餘,泰常中卒。
未殯,帝三臨其喪,追贈老壽將軍趙胡靈公
初,法果每言,太祖叡好道,即是當今如來沙門宜應盡禮,遂常致拜
謂人曰:能鴻道者人主也,我非拜天子乃是禮佛耳。
法果四十,始為沙門
有子曰猛,詔令襲果所加爵
惠始
公元430年
《魏書·釋老志》世祖初平赫連昌,得沙門惠始,姓張
家本清河,聞羅什出新經,遂詣長安見之,觀習經典。
坐禪白渠北,晝則入城聽講,夕則還處靜坐
三輔有識多宗之。
劉裕姚泓留子義真長安義真寮佐敬重焉。
義真之去長安也,赫連屈丐追敗之,道俗少長咸見坑戮
惠始身被白刃,而體不傷。
大怪異,言於屈丐
屈丐大怒,召惠始於前,以所持寶劍擊之,又不能害,乃懼而謝罪
統萬平,惠始到京都,多所訓導時人莫測其跡。
世祖甚重之,每加禮
自習禪,至於沒世,稱五十餘年,未嘗寢臥
或時跣行,雖履泥塵,初不汙足,色愈鮮白,世號之曰白腳師。
大延中,臨終八角寺,齊潔端坐僧徒滿側,凝泊而絕。
停屍十餘日,坐既不改,容色如一舉世神異之。
遂瘞寺內。
至真六年,制城內不得留瘞,乃葬於南郊之外。
始死十年矣,開殯儼然,初不傾壞。
送葬六千餘人莫不感慟
中書監高允為其傳,頌其德跡。
惠始冢上,立石精舍,圖其形像
法時猶自全立。
師賢
《魏書·釋老志》沙門師賢,本罽賓國王種人,少入道東遊涼城,涼平赴京。
佛法時,師賢假為醫術還俗,而守道不改。
修復日,即反沙門,其同輩五人
帝乃親為下髮。
師賢仍為道人統。
慧達
公元435年
《續高僧傳》:慧達,姓劉,名窣
咸陽東北三城定陽稽胡也。
不事佛,目不識字兇頑勇健多力樂行
獵射梁城突騎守於襄陽
父母兄弟三人並存居家大富豪侈鄉閭縱橫不理
後因酒會遇疾命終
備睹地獄眾苦之相,廣有別傳具詳聖跡達。
後出家住於文成郡,今慈州東南平原,即其生地
見有廟像戎夏,敬禮處於治下安民寺。
中至魏太延元年流化將訖便事西返行。
涼州番禾郡,東北望御谷而遙禮之人,問其故。
達云此崖,當有像現,若靈相圓備,則世樂時。
如其有闕,則世亂民苦。
行至肅州酒泉縣城西七里石澗中,死其骨並碎如葵子大可穿之。
今在城西古寺,中塑像
上寺有碑:吾非大聖遊化業文不具矣。
八十七年至正光初,忽天風雨,雷震山裂挺出石像
舉身丈八形相端嚴
無有首,登即選石命工,彫鐫別頭
安訖還洛因遂住之。
魏道陵遲其言驗矣,逮周元年涼州城,東七里澗。
忽有光現徹,照幽顯觀者。
異之,乃像首也。
便奉至山巖安之,宛然符會儀容彫缺四十餘年。
身首異所二百餘里,相好還備太平,斯在保定元年,置為瑞像寺焉。
乃有燈光流照鐘聲飛響相續不斷
莫測其由。
建德初年,像首頻落大冢,宰及齊王躬往看之,乃令安處
夜落如故,乃經數月,更以餘物為頭
終墜於地。
後滅佛法僅得四年鄰國殄喪識者,察之方知先監。
雖遭廢除像,猶特立開皇之。
經像大弘莊,飾尊儀
更崇寺宇大業五年煬帝躬往,禮敬厚施
增榮麗,因改舊額為感通寺焉。
模寫傳,形量不可
約指丈八,臨度眾異致,令發信彌增日新,余以貞觀之。
初歷遊關表,故謁達之。
廟圖儼肅,日有隆敬石隰,慈丹延綏威嵐等州,並圖寫其形所在
供養號為劉師佛焉
因之懲革胡姓,奉行誡約者,殷矣。
見姚道安製像碑。
曇曜〈附曇靖
公元446年
《魏書·釋老志》沙門曇曜操尚,又為恭宗所知禮。
佛法之滅,沙門多以餘能自效還俗求見
曜誓欲守死恭宗親加勸喻至於再三不得已,乃止。
持法器物,不暫離身,聞者歎重之。
曇曜以復佛法明年,自中山被命赴京,值帝出,見於路,御馬前銜曜衣,時以為馬識善人
帝後奉以師禮。
曇曜白帝,於京城西武州塞,鑿山石壁,開窟五所,鐫建佛像各一。
高者七十尺,次六十尺,彫飾奇偉,冠於一世
曇曜奏:平齊戶及諸民,有能歲輸穀六十斛入僧曹者,即為僧祇戶僧祇粟至於儉歲賑給饑民
又請民犯重罪官奴以為佛圖戶,以供諸寺灑掃歲兼營田輸粟
高宗並許之。
於是僧祇戶寺戶,遍於州鎮矣。
曇曜又與天竺沙門常那邪舍等,譯出新經十四部。
又有沙門道進、僧超、法存等,並有名於時演唱諸典。
《續高僧傳》曇曜未詳何許人也。
少年出家攝行堅貞風鑒閑約,以元魏和平年,任兆臺昭元,統綏輯僧眾
妙得其一,住恆安石窟
通樂寺即魏帝之所造也,去恆安西北三十里,武周山谷北面石崖,就而鐫之。
建立佛寺名曰靈巖龕之大者舉高二十餘丈。
可受三千許人
而別鐫像窮,諸巧麗龕。
別異狀駭,動人櫛比相連三十餘里。
東頭僧寺,恆供千人碑。
見存未,卒。
陳委先是太武皇帝太平真君七年司徒崔浩邪。
佞諛詞令,帝崇重道士寇。
謙之拜為天師
敬老氏,虔劉釋種焚毁寺塔
至庚寅年太武感致
癘疾方始開悟,兼有白足禪師來相啟發
帝既心悔誅,夷崔氏。
至壬辰年太武云崩,子文成立,即起塔寺。
搜訪經典,毁法七載三寶
還興曜慨,前陵廢欣。
重復,故於北臺石窟,集諸德僧,對天竺沙門,譯付法藏傳。
淨土經流,通後賢意存,無絕
時又有沙門曇靖者,以創開佛日,舊譯諸經,並從焚蕩人間
誘導憑準無因,乃出提謂波。
利經二卷,意在通悟,而言多妄。
習故其文,云東方泰山漢言岱嶽陰陽交代
故謂代嶽出於魏世,乃曰:漢言不辯,時代斯一妄也。
太山即此方言,乃以代嶽譯之。
兩語相翻,不識魏斯二妄也。
其例甚眾,具在經文
尋之可領,舊錄別有提,謂經一卷
與諸經語同,但增加五方五行,同石糅金疑成偽耳。
不測其終,隋初開皇關壤往,往民間猶習提,謂邑。
義各持衣缽,月再興齋儀,範正律遞,相監檢
甚具翔集云。
法建
《續高僧傳》:法建者,廣漢也。
俗姓朱氏,誦經一千卷,仍多閑暇
遨遊偶俗無所異焉
忽復閉門,則累日不出。
無所食矣,唯聞誦經,然小聲吟,諷音不外
有人倚壁竊聽,臨響。
但聞斖斖溜溜,似伏流之吐波。
時乃一出追從無聞
武陵王東下令弟規守益州,魏遣將尉遲迥來伐
蜀規既降,款城內大有名僧,皆被拘禁。
至夜,忽有光明,遣人尋光。
乃見諸僧,並睡。
唯法建端坐誦經,光從口出,聞自到建所頂禮坐聽
至旦,始休
問曰:法師昨夜所誦,名作何經
答曰:華嚴下袠十卷
曰:何不從頭誦之。
答曰:貧道誦次到此耳。
曰:法師誦得幾許
答曰:貧道發心,欲誦一藏,情多懈怠
今始得千卷
驚疑不信將欲試之。
曰:屈總誦一遍應不勞損耶。
建報曰:讀誦經典沙門常事,豈憚勞苦,乃設高座
諸僧眾並,執本聽法
登座為誦,或似急流之。
注峻壑,其吐納音,句呼噏氣息
或類清風之入,高松聰明者,纔聞餘音,情疏意逸者,空望塵躅。
七日七夜數已滿千猶,故不止
起謝曰:弟子兵將不得久停請從此辭諸僧
因並釋散,既出歎息
曰:如來稱滅之。
阿難號,為總持豈能過此。
蜀中有如此人,所以保安樂。
奇哉,奇哉。
建年八十終。
僧朗
《續高僧傳》僧朗涼州人
魏虜攻涼城民素。
少乃逼斥道人充軍旅隊別兼之
及轒䡴所擬,舉城同隊收登城僧三千人
軍將魏主所,謂曰:道人坐禪行道復作賊。
深當顯戮明日斬之。
至期食時赤氣數丈,貫日直度天師寇謙之
帝所信。
奏曰:上天降異,正為道人,實非本心願。
不須殺帝弟。
赤堅王亦同謙請乃下,敕止之。
虜掠散,配役徒。
等數,僧別付帳下,及魏軍東還
與同學中,路共叛陣,防嚴設更無。
走處東西絕壁,莫測淺深
上有大樹旁垂崖側
遂以鼓旗竿繩繫樹懸下。
夜大闇崖,底純棘無安,足處欲上岸,頭復恐軍。
覺投計,悽惶捉繩。
懸住勢非支久共相謂曰:今厄至矣。
唯念觀世音耳。
便以頭叩石,一心專注
須臾光明從日處出,通照天地
乃見棘中有下處,因光至地,還忽闇冥
知是神也。
相慶感遇,便就以眠。
良久,方曉。
始聞軍眾驚覺,將發而山谷萬重不知出路
望日行,值一大虎出。
在其前相謂曰:雖脫前難,復入虎口
曰:不如君言,正以我等。
有感所以現光,今遇此虎,將非聖人示路也。
於是二人徑詣
虎前虎即前行,若少遲,虎亦暫住。
至曉遂得出路,而失虎。
所在便隨道,自進七日達於仇池
又至梁漢出於荊州不測其終。
僧意
《續高僧傳》:僧意,不知何人。
貞確有思力,每登座講說,輒天華下散,在於法座
元魏中,住泰山,朗公谷山寺聚徒教授
迄於暮齒精誠不倦
寺有高麗像,相國像,胡國像,女國像,吳國像,崑岡像,岱京像,如此七像。
並是金銅,俱陳寺堂。
堂門常開,而鳥獸無敢入者。
至今猶爾,故靈裕像。
云應而來,誠無指屬。
神通冥,著理隔尋常之義乎。
奉法自資束。
供養將,終前夕有一沙彌,死來已久。
見形禮拜云。
違奉已來,常為天帝驅使
栖惶無暇,廢修道,業不久
天帝請師講經,願因一言
得免形苦意,便洗浴焚香
端坐靜室,候待。
時至及期果,有天人來,入寺。
及房冠服羽從偉麗殊,特眾僧初見,但謂是何世貴人
入山參謁不生驚異及至爾日,無疾而逝。
方知靈感都講住在兗州自餘香火,唄匿散在。
他邑後,試檢勘同日而終焉。
有說云僧意志湛即,朗公同侶。
前傳闕之。
故今輯綴湛,得初果。
其塔見存泰山靈巖寺側見別傳
僧懿
公元498年
《魏書·京兆王子推傳》子推太興,襲。
長安鎮大將,以黷貨削除官爵
後除祕書監還復前爵,拜統萬鎮將改封西河
後改鎮為夏州,仍以太興為刺史
除守衛尉卿
初,太興遇患,請諸沙門行道所有資財一時布施乞求病愈,名曰散生齋
及齋後,僧皆四散,有一沙門方云乞齋餘食。
太興戲之曰:齋食既盡,惟有酒肉
沙門曰:亦能食之。
因出酒一斗羊腳一隻,食盡猶言不飽。
辭出後,酒肉俱在。
出門追之,無所見。
太興遂佛前乞願,向者之師當非俗人若此病得差,即捨王爵入道
未幾便愈,遂請為沙門
表十餘上,乃見許
高祖南討在軍,詔皇太子四月八日為之下髮,施帛二千匹。
既為沙門更名僧懿,居嵩山
太和二十二年終。
道登
《魏書·釋老志》沙門道登,雅有義業,為高祖眷賞,恆侍講論。
於禁內與帝夜談,同見一鬼
二十年卒,高祖悼惜之,詔賜帛一千匹。
又設一切僧齋并命京城七日行道
又詔:朕師法師奄至徂背痛怛摧慟,不能已已
比藥治慎喪,未容即赴,便準師義,哭諸門外
素之
《續高僧傳》道登姓芮東莞人
聰警異倫,殊有信力。
徐州有僧藥者,雅明經論挾策從之研綜涅槃法華
勝鬘後從僧淵學究成論年造知。
命譽動魏都,北土宗之,累信徵請登問。
同學法度曰:此請可乎。
度曰:此國道,學如林師匠百數何世無行
何時無通,塞十方含靈,皆應度脫。
何容盡期,南國相勸行矣。
慧遠拂衣廬阜曇諦絕跡
崑山彭城劉遺民,辭事就閑斯,並自是一方
何必盡命虛想巖穴,遠追巢許
縱復如此,終不離小乘之譏。
豈欲使人在我。
先道不益世者,哉隨方適化為物。
津梁不亦快乎。
登即受請度,亦隨行及到洛陽君臣僧尼,莫不賓禮魏主。
邀登昆季策授榮爵以其本姓不華,改芮為耐講說之盛。
四時不輟,末趣恆嶽,以息浮競
學侶追隨相,仍山舍不免談授。
終於報德寺焉。
春秋八十有五,即魏景明年也。
道辯〈附曇永 亡名
《續高僧傳》道辯姓田氏范陽人
有別記云,著衲擎錫入於母胎
因而生焉。
天性疏朗才術高世
雖曰:耳聾,及對孝,文不爽
帝旨,由是榮觀顯美遠近欽茲,剖定邪正開釋,封滯是所長也。
初住北臺後,隨南遷道光河洛國有經號大法尊王八十餘卷
盛行於世,辯執讀知偽集而焚之,將欲廣注,眾經用通釋典。
筆置聽架,鳥遂銜飛。
見此異徵,便寢斯作。
但注維摩勝鬘金剛般若小乘義。
六卷大乘五十章
及申元照行世,有弟子曇永亡名二人
潛遁自守,隱黃龍山,撰搜神論。
隱士儀式亡,名文雄健負才傲俗,辯杖之而徙於黃龍
初無恨,想而晨夕,遙禮云。
志湛
《續高僧傳》:志湛,齊州山荏人。
是朗公曾孫弟子也。
立行純厚省事少言,仁濟為務。
每遊,諸禽獸而群不為亂
人頭邃谷中,銜草寺。
寺即宋求那跋摩之所立也。
誦讀法華用為常業,將終之日沙門
寶誌梁武曰:北方山荏縣人頭山,銜草寺。
須陀洹果聖僧者,今日涅槃
揚都道俗聞誌,此告皆遙禮拜。
湛之
亡也。
寂無餘惱,端然氣絕
兩手各舒一指,有西天竺僧解云:若二果者,舒兩指驗湛初果也。
收葬人頭山,築塔安之。
石灰泥塗鳥獸不敢陵汙。
今猶存焉。
范陽五侯寺,僧失其名,常誦法華,初死之時。
權殯堤下,後遷改葬骸骨,並枯唯舌不壞。
雍州有僧,亦誦法華,隱於白鹿山
一童子常來,供給及死。
置屍巖下餘,骸枯朽
唯舌如故武成世,并州東看山側有人掘地。
一處,土其色黃白,與傍有異。
尋見一物,狀如兩脣。
其中有舌鮮紅赤色,以事聞奏
帝問諸通人無能知者沙門大統法上奏曰:此持法華者六根不壞,報耳誦滿千遍,其徵驗乎。
乃敕中書舍人,高珍曰:卿是信向之人,自往看之。
必有靈異,宜遷置淨所設齋供養
奉敕至彼,集諸持法華。
沙門執爐潔,齋遶旋而咒曰:菩薩涅槃年代已遠。
像法流行,幸無謬者,請現感應
纔始發聲,此之脣舌
一時鼓動,雖無響聲,而似讀誦諸。
同見者,莫不毛豎。
珍以狀聞,詔以石函藏之
遷於山室,又元魏北代禪師者,受持法華精勤匪懈命終托河。
東薛氏為第五子生而能,言自陳宿世,不願處俗。
父任泗州刺史隨任便往中山七帝寺。
尋得本寺弟子,語曰:汝頗憶從我渡水狼山不。
禪師者,我身是也
房中靈几可送除之,父母恐其出家
便與納室爾後忘宿。
命之事而常興厭離端,拱靜居太和初
年代閹官,自慨刑餘。
不逮人族,奏乞入山修道,有敕許之。
乃齎一部華嚴晝夜讀誦,禮悔不息
夏首歸山至六月髭鬚盡,生復丈夫相遙,狀奏聞高祖
信敬由來,忽見驚訝,更增常日
於是大代之國華嚴一經因斯轉盛,並見侯君素旌異記。
菩提流支〈附寶意 覺定 法場 智希 智賢 藏稱 法希 曇顯
公元508年
《續高僧傳》菩提流支,魏言道希北,天竺人也。
遍通三藏,妙入總,持志在弘法
流視聽,遂挾道宵。
征遠莅臯左,以魏永平之初,來遊東。
宣武皇帝下敕引勞供擬殷華處之。
寧大寺四事將給。
七百梵僧敕以流支為譯經元匠也。
流支奉敕創翻十地
宣武皇帝命章一日,親對筆受然。
後方沙門僧辯訖盡
論文佛法隆,盛英儁蔚然
相從傳受孜孜如也。
帝又敕清信士李廓撰眾經錄。
學通元素條貫經論
雅有標擬,故其錄云。
三藏流支自,洛及鄴爰至天平二十餘年。
所出經三十九部,一百二十七卷
即佛名楞伽法集深密等經勝,思惟大寶積法。
涅槃等論是也
沙門僧朗道湛及侍中崔光筆受,又云三藏法師,流支房內
經論梵本可有萬,夾所翻新文。
筆受槁本滿一間,屋然其慧解
與勒那相亞而神,悟聰敏洞善,方言兼工。
咒術則無抗衡矣,嘗坐井澡罐內,空弟子
未來無人汲水,流支乃操柳枝,聊撝井中,密加誦咒纔始數。
泉水上湧,平及井欄,即以缽酌用之。
盥洗旁僧俱見,莫測其神。
咸共嘉歎大聖人也。
流支曰:勿妄褒賞斯,乃術法外,國共行此,方不習謂為聖耳。
懼惑世人,遂祕不傳於時,又有中天竺僧,勒那摩提
魏云寶意博贍之,富理事兼通一億偈。
偈有三十二字,尢明禪法意,存遊化正始五年
初屆洛邑,譯十地寶積論等大部二十四卷,又有北天竺僧佛陀扇多魏言,覺定從正光年
至元象二年,於洛陽白馬寺,及鄴都金華寺,譯出金上味等經十部
翻經日,於洛陽內。
殿流支傳本餘,僧參助其後三德乃徇流言
傳師習,不相詢訪
帝以弘法之盛,略敘曲煩。
三處,各翻訖,乃參校其間
隱沒互有不同,致有文旨
時兼異綴後人合之。
共成通部,初寶意沙門神,理標異
領牒魏詞偏盡隅奧
帝每令講華嚴經,披釋開悟
精義
每發一日正處高座
忽有持笏執名者,形如天官云,奉天帝命來請法師
華嚴經意,曰:今此法席,尚未停止
待訖經文,當從來命。
雖然法事所資,獨不能建都
香火維那梵,唄咸亦須之。
可請令定使者即如請見諸僧既而法事
將了又見前使奉天帝,命故來下迎意
含笑熙怡告眾辭。
奄然卒於法座都講等僧,亦同時殞。
魏境聞見無不嗟美
時又有沙門法場,於洛陽意。
長者問經一卷,雖闕傳對而是,正文法上錄。
熙平元年,有南天竺波羅,奈城波羅門,姓瞿曇氏名
般若流支,魏言智希,從元象元年
至興和末於,鄴城正法,念聖善注迴諍,唯識經論
凡一十四部八十五卷沙門曇琳僧昉等,筆受當時沙門菩提流支,與般若支前
後出經而眾,錄傳寫率多輕。
略各去上字
但云流支而不知,是何流支。
訖今群錄譯目,相涉難得
詳定時,西魏文帝大統中丞相宇,文黑泰興釋教崇重
大乘雖攝總萬機,而恆揚三寶
第內常供百法師尋討經論講,摩訶衍
又命沙門曇顯等依大乘經撰菩薩藏眾經,要及百二十法門
始從佛,性終盡。
融門每日開講即恆宣述
以代先舊五時教跡。
迄今流行香火梵音禮拜唱導
咸承其,則雖山東江表,乃稱學海儀。
表有歸未能逾矣,至周文帝二年,有波頭摩國律師,攘那跋陀羅周言智賢共耶。
舍崛多等,譯五明論謂聲。
醫工術及符印等,並沙門智仙筆。
受建武帝天和年,有摩勒沙門
達摩流支周言法希,奉敕大冢宰
晉陽公宇文護婆羅門天文二十卷
今摩伽陀禪師,闍那耶。
周言藏稱共弟子闍那崛多等於長安
故城四天王寺,譯定意天子問經
六部沙門圓明道辯,及城陽蕭吉筆受
曇鸞
公元542年
《續高僧傳》曇鸞,或為巒,未詳其氏,鴈門人也。
家近五臺山神,跡靈怪逸於民聽
昧未志學,便往尋焉。
備覿遺蹤心神歡悅便即出家
內外經籍,具陶文理。
而於四論佛性,彌所窮研讀,大集經恨其詞義
深密難以開悟因而注解
文言過半,便感氣疾
停筆功,周行醫行至
汾州秦陵,故墟城東
門上青霄,忽見天門洞開。
六欲階位上下重複歷然
齊睹,由斯疾愈欲繼前作顧,而言曰:命惟危脆不定其常。
本草諸經,正治
長年神仙往往間出
心願所指,修習斯法果剋既已
方崇佛教不,亦善乎。
江南陶隱居者,方術所歸廣博弘,贍海內
宗重遂往從之,既達梁朝時大通中也。
通名云北國虜僧曇鸞,故來奉謁
所司疑為細作推,勘無有異詞
以事奏聞帝,曰:斯非覘國者,可引入重雲殿。
仍從千迷道,帝先於殿隅卻坐繩床衣。
袈裟覆,以納帽鸞。
殿前顧望無承對者,見有施張,高座上安
几拂正在殿中,傍無餘座徑往昇之,豎佛性義。
三命帝曰:大檀佛性義,深略已標,敘有疑賜。
問帝卻納帽,便以數關往。
復因曰:今日向晚,明須相見
鸞從座下仍前直出詰曲重沓二十餘門。
一無錯誤帝極歎訝曰:此千迷道從來舊時往還疑阻如何一度
遂乃無迷,旦引入太極殿
降階禮,接問所由,來鸞曰:欲學佛法,恨年命促減,故來遠造陶隱居,求諸仙術
帝曰:此傲世遁隱者,比屢徵不就任往造之。
鸞尋致書,通問陶。
乃答曰:去月耳聞音聲茲辰眼受。
文字將由頂禮歲積故使真應來儀
正爾整拂藤蒲具陳花水端襟。
斂思佇聆警錫也,及屆山所接對欣然便以仙,方十卷
用酬遠意還至浙江,有鮑郎子神者,一鼓湧浪七日,便止正值波。
初無由得度鸞,便往廟。
所以祈告必如所請。
當為起,廟須臾,神即見形狀如二十來告鸞。
曰:若欲度者,明旦當得不食言
及至明晨,濤猶鼓怒,纔入船裏
帖然安靜依期達帝具述由緣有敕為江神,更起靈廟因即辭還魏境欲往名山,依方修治
行至洛下,逢中國三藏菩提流支鸞往啟曰:佛法中頗有長生不死
法勝此土仙經者乎。
流支唾地曰:是何言歟非相比也。
此方何處長生不死法,縱得長年少時不死終更輪迴三有耳。
即以觀經授之,曰:此大仙方依之修行當得解脫生死也。
鸞尋頂受所,齎仙方並火燒之。
自行化,他郡流靡弘廣,魏主重之。
號為神鸞焉,下敕令住,并州大寺
晚復移住汾州北山石壁中寺
時往介山之陰,聚徒蒸業。
今號鸞公巖是也,以魏興和四年,因疾,卒於平遙山寺春秋六十有七,臨至終日
旛花幢蓋高映院宇香氣蓬勃
音聲繁鬧預登寺者,並同矚之,以事上聞敕。
乃葬於汾西泰陵文谷營建磚塔,并為立碑
並存焉,然鸞神宇高遠機變
無方言,晤不思動,與事會調心練氣,對病識緣,名滿魏都用為方軌出調氣論。
著作王邵,隨文注之。
又撰禮淨土十二,偈續龍樹偈後。
又撰安樂兩卷,廣流於世,仍自號為有魏元簡大士云。
勒那漫提
《續高僧傳》:勒那漫提,天竺僧也。
元魏洛京永寧寺,善五明工道,術時信州刺史
綦毋懷文巧思多知。
天情博藝,每國家營宮器械無所不關利益
公私一時之最,又敕令修理永寧寺
見提有異術常送餉祗承冀,有聞見而提視之
平平初,無敘接文心,恨之時洛南武館,有一蠕蠕客,曾與提西域舊交乘馬,衣皮時來造寺二人相得
言笑抵掌彌日不懈
旁見夷言,不曉往復,乃謂提曰:弟子好事人也。
比來供承,望師降意,而全不賜一言
野人耳,何足可尚
不期對面遂成彼此,提曰:爾勿輕他縱使萬卷,書事用未,必相過也。
懷文曰:此有所知,當與角伎賭馬。
提曰:爾有何耶。
曰:筭術之能,無問望山臨水,懸測高深圍圌,踏窖不舛升合
提笑而言曰:此小兒戲耳,庭前有一棗樹極大子實,繁滿。
時七月初,悉已成就。
仰視樹曰:爾知其上,可有幾許子乎。
文怪而笑曰:筭者所知必依鉤股標准,則天文地理,亦可推測草木繁耗有何形兆
計期實謾言也,提指蠕蠕曰:此即知之文憤,氣不信即立契賭馬寺。
老宿來同看具,立旁證提,具告蠕蠕
彼笑而承之,云:文復要云,必能知者,幾許成核幾許瘀,死無核斷。
許既了蠕蠕,腰間皮袋裏出一物,似金秤錘穿五色,線線別貫白珠
以此約樹,或上,或下,或旁,或側。
抽線眼,周迴
良久,向提撼頭而笑,述其數焉。
乃遣人撲子實下盡,一一看閱疑者,文自剖看,校量子數成不卒,無欠賸因獲馬而歸。
提每見洛下人,遠向嵩高少室取薪者,自云百姓
許地擔,負辛苦,我欲暫牽取二山,枕洛水頭。
待人伐足,乃還故去
不以為難,此但數術耳,但無知者,誣我為聖。
所以不敢
提臨欲終語弟子曰:我更停五三日往一處行,汝等念修正道,勿懷眷戀便寢。
閉戶而臥。
弟子竊於門隙視之見提身不著床,在虛仰臥相告同視一僧
忽欬提還床如舊,遙謂曰:門外是誰。
何不入來,我以床熱。
取涼耳,爾勿怪也。
是後數日,便捨命矣。
超達〈附僧明〉
《續高僧傳》超達未詳其氏,元魏中行業僧也。
學問有知解,帝禁圖讖,尢急所在
搜訪有人誣達有之,乃收付滎陽獄,時魏博陵公檢,勘窮劾達,以實告公。
大怒,以車輪繫頸嚴防衛之,自知活路
專念觀世音,至夜四更不見車輪所在,見守防者,皆大昏睡。
因走出外將,欲遠避。
久繫獄腳,遂攣急不能遠行及至天曉,虜騎四出,追之。
達惟逃必不免,因伏草中,騎來蹋草,並靡雖從邊過,對而不見
仰看虜面,悉以牛皮障目。
一心服死,至誠稱念夜中
虜去尋,即得脫
僧明道人為北臺石窟寺,主魏氏之王天下也。
每疑沙門為賊,收數百僧,互繫縛之僧明為魁首
以繩急纏從頭至足剋期斬。
決明大怖,一心觀音
至半夜,覺繩寬私心欣幸,精禱彌切及曉繩索都斷,既因得脫逃。
逸奔山。
明旦獄監來覓,不見唯有斷繩在地,知為神力所加也。
即以奏聞,帝信道人,不反遂一時釋放
法力〈附法智 道集 法禪〉
《續高僧傳》法力未詳何人。
精苦有志,德欲於魯,郡立精舍
而財不足,與沙彌明琛,往上谷乞麻一載。
將事返寺,行空澤中,忽遇猛火,車在下風,無得免理。
時法力倦眠,比覺而火勢,已及因舉聲,稱觀未述。
世音應聲風轉火焰尋滅安隱而還
沙門法智者,本為白衣獨行大澤猛火四面一時同至。
自知必死,乃合面於地,稱觀世音,怪無火燒。
舉頭看火一澤之草,纖毫並盡,唯所伏。
容身耳,因此感悟出家為道勵精翹勇眾所先之
沙門道集於壽陽西山遊行二劫所得
縛繫於樹,將欲殺之。
唯念觀世音守死而已
劫引刀屢斫,皆無傷損。
自怖而走,集因得脫
廣傳此事,又沙門法禪,等山行逢賊,唯念觀世音
挽弓射之,欲放不得
賊遂歸誠投弓於地,又不能得知神人,捨而逃走
禪等誠感所在通傳,並魏末人別有觀音感應傳行世。
明琛
《續高僧傳》:明琛,齊人
遊學兩河通鑒知譽。
經論,雖富而以徵難為心,當魏代釋門
云盛琛有學識遊肆而已
故其雅量,頗非鴻業
時有智翼,沙門道聲,載穆遠近,望塵學門
若市琛不勝幽情深忌聲略私,結密交廣搜論道初。
屋子論議法,立圖著經,外施名教內搆言。
引牽引出,入罔冒聲。
說聽言可領,及述茫然
勇意之徒,相從雲集,觀圖望經怳若雲。
一從指授渙若冰消,故來學者。
先辦泉帛,此屋子入學
遂多餘有獲者不能隱祕
故琛聲望少歇於前。
更撰蛇勢,法其勢若諸葛亮陣圖
常山蛇勢擊,頭尾大約若斯,還以法數傍。
比擬乍度乍卻,前後參差,余曾見圖極。
可畏畫作一蛇,可長三尺。
時屈時伸,傍加道品大業之季,大有學之今,則不行想應絕滅,初琛行蛇論遍於東川有道行者,深相諫諭決意已行。
為道潞州上,邑思弘法華。
乃往巖州林慮縣谷寺,請僧忘其名。
往講琛素與知識聞,便往造其人,聞至中心戰灼,知琛論道不可相抗
乃以情告曰:此邑初信事,須歸伏諸士俗。
等已有傾心,願法師不遺,故舊共相,成贊今有少衣裁,輒用相奉。
琛體此懷,乃投絹十疋琛。
曰:本來於此,可有陵架意耶。
幸息此心,然不肯去,欲聽一上
僧彌怖事不獲,已如常上,講琛最後
入堂齎絹束,掇在眾中
曰:高座法師昨夜以絹相遺,請不須論議
佛法宏曠是非須分,脫以邪法化人幾許誤,諸世俗
高座聞此,懾怖無聊
依常唱文如疏所解,琛即喚住欲論。
至理高座爾時神意,奔勇泰然
待問琛便設問隨問便,解重疊
雖多無不通,義琛精神擾攘思難無從即從。
座起曰:高座法師,猶來闇塞如何
今日頓解若斯當是山中神鬼助其念,力不爾
何能至耶。
高座合堂一時大笑
琛即出邑,共伴二人投家,乞食得氣滿,噎而不下
二伴解喻何所諍耶,論議不來,天常大理
何因頓起如許煩惱,琛不應相隨東出步,步歎吒登嶺,困極止一樹下,語二伴曰:我今煩惱,熱不可言
意恐作蛇,便解剔衣裳赤露而臥,翻覆不定,長展兩足須臾之間,兩足忽合而為蛇尾翹翹上舉
自動轉語伴曰:我作蛇勢,論今報至矣。
卿可上樹,蛇心若至,則有吞噬之緣。
急急上樹心猶未變伴便上樹仍共交語每作蛇論果至如何言語之,間奄便全身作蛇。
唯頭未變,亦不復語宛轉在地
舉頭自打,打仍不止
至於碎,欻作蟒頭,身形忽變,長五丈許。
舉首四視,目如火星
於時四面無量諸蛇,一時總至此,蟒舉頭去地五六尺。
許趣谷而下諸,蛇相隨而去。
其伴目驗斯,報至鄴說之
曇無最
公元520年
《續高僧傳》曇無最姓董氏武安人也。
靈悟洞微,飧寢元秘。
少稟道化,名垂朝野三寶良將,即像法金湯也。
諷誦經論堅持律部。
偏愛禪那心虛靜謐
時行汲引,咸所推宗。
博貫元儒,尤明論道
故使七眾望塵奄有繁鬧,最厭世情。
重將四部行施獎誨多,以戒禁為。
先亟動物,機信用雲布曾於邯鄲
崇尊寺,說戒徒眾千餘,並是常隨門學。
至四月三十日布薩行籌依位,授受常計之外。
及長六十,最居座端。
深怪其異,既無外眾,通夕懷疑
明旦重推有人見從邯鄲城西而來者,並異倫大德衣服
正帖翔步閑雅亦有見從。
鼓山東面而來,或於中路逢者,皆云往崇尊,聽僧說戒如是,數般節級勘其年齒相符人數
多少恰滿六十焉。
故知道會聖心,是使幽靈遐降竹林,群隱明非妄承,最德洽釋宗屢。
當時望後,敕住洛都融覺寺。
寺即清河文獻王懌所建。
廟宇充溢周於三里最善弘敷導。
妙達涅槃華嚴僧徒千人常業無怠天竺沙門菩提留支見而禮之,號為東土菩薩嘗,讀最之所撰。
大乘義章,每彈指唱善,飜為梵字
寄傳大夏,彼方讀者,皆東向禮之。
聖人矣,然其常以弘法為任元魏,正光元年明帝朝服大赦
請釋李兩宗上殿齋訖侍中,劉滕宣敕請諸法師
等與道士論義時清通觀道士,姜斌與最對論
問佛與,老子同時不姜
斌曰:老子西入化胡成佛,佛以為侍者,文出老子開天經據此明是。
同時最問曰:老子同何王而生,何年西入
斌曰:當周定王三年,在楚國陳州苦縣鄉曲人里,九月十四日夜生。
簡王四年守藏吏,敬王元年,年八十五見周德陵遲
遂與散關令尹喜
西入化胡約斯明矣。
最曰:佛當周昭王二十四年,四月八日生,穆王五十二年二月十五日滅度,計入涅槃
經三百四十五年,始到定王三年老子方生。
生已年八十五,至敬王元年凡,經四百三十年,乃與尹喜西遁,此乃年載懸殊無乃謬乎。
斌曰:若如來言,出何文紀
最曰:周書異記漢法本內傳,並有明文。
斌曰:孔子制法聖人,當明於佛,迥無文誌。
何耶。
最曰:孔氏三備卜經佛之文,言出在中仁者,識同管窺覽弘達
何能自達
尚書,令元乂宣敕道士,姜斌論無宗旨宜令,下席又議開天經,是誰所說
中書侍郎魏收尚書郎祖瑩,就觀取經太尉
蕭綜太傅李實衛尉白桃吏部尚書邢欒散騎常侍溫子昇一百七十人
讀訖奏云老子止著,五千文餘,無言說臣等所議。
姜斌罪當惑眾
時加斌極刑西國三藏
法師菩提留支苦諫,乃止配徒馬邑
最學優程譽繼乎,魏史藉甚騰聲,移肆通國
遂使達儒朝士降,階設敬接足歸。
依佛法中,興惟其開悟,後不測其終。
道泰
《續高僧傳》道泰,元魏末人。
常山衡唐精舍,夢人謂曰:若至某年,當終於四十二矣。
泰心惡之,及至期年,遇重病甚憂,悉以身資為福。
友人曰:余聞供養六十二億,菩薩一稱觀世音,同君何不至。
歸依可必增壽,泰乃感悟
遂於四日四夜,專精不絕。
所坐帷下忽見光明戶外而入,見觀音足趺踝,間金色。
朗照語泰曰:汝念觀世音耶。
比泰褰帷須臾不復見。
悲喜流汗便覺體輕,所患遂愈年四十四,方為同意之後不知所終
慧凝
《宋高僧傳》:慧凝,未知何許人也。
棲止洛邑,而無異藝。
修練心戒耳。
嘗得疾暴,終七日而蘇起。
冥間報應
及見區分,更無毫髮之差。
所睹者五沙門。
一是寶明寺智聖,以坐禪苦行得昇天堂
一是般若寺道品,以誦涅槃四十卷
同前智聖次,以融覺寺曇謨最,稱講涅槃華嚴經,領徒千數
琰摩王曰:講經者,心懷彼我,以驕傲物,比丘中第麤行
今唯試坐禪誦經。
最曰:貧道立身已來,唯好講導不能禪誦
王曰:付司,即有青衣數輩擁,送最向西北門,屋舍皆黑,似非好處。
次是禪林寺道恆唱云教導勸誘四輩檀越,造一切經人中像十軀。
王曰:沙門之體,必須攝心守道,志在禪誦
不干世事,不務喧繁
雖造經像,止欲得財物,既得財物,貪心即起,既長貪,行三毒熾然,具足煩惱
與最同入黑門。
第五靈覺寺寶明自稱:未出家時,嘗作隴西太守
靈覺寺,即棄官入道
雖不禪誦禮拜不闕。
王曰:卿作刺史之日,曲理枉法,劫奪民財假作此寺,非卿之力,何勞說此。
亦付青衣入黑門矣。
凝由此省悟
最先王屬吏檢尋名籍追攝耳。
胡太后聞之,遣黃門侍郎徐紇凝之說散訪驗寺,額并僧名,有無奏報云,城東寶明寺、城內般若寺城西有融覺、禪林靈覺三寺
并智聖、道品、曇謨最、道弘、寶明等,皆實有之。
太后稱歎
久之,詔請坐禪誦經者一百僧。
常在內殿供養焉,續有詔不聽比丘經像街路乞索
私有財物經像任意
凝入白鹿山隱居修道
自此京邑城下比丘多修禪觀誦,持大部經法焉。
河禿師
《宋高僧傳》:河禿師者,不詳何許人也。
魏孝昌中於,晉陽市肆,間行往乍愚乍智,作沙門形。
時人不測,止呼為河禿師,及神武第二子,洋文宣帝也。
武明太后,見家貧,甚與親戚
言及家計,正憂饑凍死耳。
生數月,尚未能言
欻言曰:得活二字分明太后左右大驚而不敢言
謂為妖怪,時傳禿師神異射事多中巧誘。
而至太后意占其兒子,早言為怪。
遍見諸子文襄魏永熙后,旁以祿位
歷問之至,再三舉手
指天而已,口無所言。
諸子皆別無舉措矣。
不測其終。
僧照
公元531年
《續高僧傳》僧照未詳氏族
泰山丹嶺寺,性虛放,喜,追奇。
每聞靈跡詭譎無不登。
踐承瀑布之下,多諸洞穴仙聖攸止。
魏普泰年,行至滎山,見飛流下有穴,因穴隨之行,可五六里。
便出穴外,逐微徑東北上數里,得石渠,闊兩三步,水西流而且澈,帶渠藥草延蔓委地渠。
北有瓦舍三口,形甚古陋。
庭前穀穗縱橫鳥。
雀殘食東頭屋裏有數架黃帙,中間有鐵臼,兩具亦有釜器,並附遊塵都無炊爨之跡。
西頭屋內有一沙門,端坐儼然
飛塵沒膝,四望唯見茂林懸澗,非復人居。
須臾逢一神僧,年可六十,眉長丈,餘盤掛耳。
上相見,欣然如舊所從來。
自云我同學三人來此,避世一人外行未返一人
死來極久,似入滅定。
在西屋,內汝見之。
今日何。
姓為主
答:是魏家
僧云魏家享國已久,不姓曹耶。
云:姓元僧
曰:我不知。
遂取穀穗擣之作粥,又往林中葉下取,與之令噉。
僧云:汝但食,我不噉此。
又問誦何經云:誦法華。
神僧頷頭曰:大好精進業,今東屋格上如許,並自誦之。
欲得聞不。
合掌曰:唯敢聞命,彼逐部別誦之。
聲氣朗徹乃至通夜
苦睡,僧曰:但睡,我自恆業耳。
達旦不眠,更為造食
謝曰:幸得奉謁,今暫歸尋來接事僧,亦不留。
但言我同學行去,汝若值者,大有開悟
恨不見之。
既言,須歸好去尋路,乃得還結侶重往瀑布與穴,莫測其處。
終南諸山,亦有斯事既多,餘涉不無其理云。
道臻
《續高僧傳》道臻姓牛氏長安城南人
出家清貞不群非類謙虛寡交,顧唯讀經博聞為業。
法師經義,有迷忘者,皆往問之。
西魏文帝聞而敬重,尊為師傅
遂於京師,立大中興寺,尊為魏國大統
於時東西初,亂宇文太祖始纂,圖挾魏西,奔萬途草。
僧徒相聚綴旒而已
既位僧統大立科條佛法載興誠。
其人矣,爾後大乘陟岵相次而立
並由陶漸德化所流,又於昆池之南,置中興寺莊池之內外
稻田百頃,並以給之雜果。
望若雲合及卒。
哀之,廢朝喪事
所資並歸天府,送於園南為高墳塋封地一頃。
所謂統師墓,是也
貞觀中,猶存古樹。
檀特師
公元551年
《宋高僧傳》檀特師者,一名慧豐,不知何許人也。
身雖剃染,率略無檢制,飲酒啖肉語默無常逆論來事,後必如言。
居於武威肆意狂逸
宇文仲和刺史請之入州,歷觀庫。
乃云:何意畜他官,物邪仲和不諭,其旨怒之,不令
在城未幾仲和,拒不受。
朝廷獨孤信擒之,仲和身死,資財沒官
周文聞之,降書召之。
檀特岐州會齊神武來寇玉壁檀特曰:狗,豈能龍門邪。
神武不至龍門而還侯景,未叛東魏之。
前忽捉一杖杖頭刻為獮猴形。
令其面,常向西日
夜弄旃又索一角,弓牽挽之。
俄而侯景啟降,尋復背叛,皆可徵驗
至大統十七年,春初忽著一布帽,周文左右驚問之。
檀特曰:汝亦著,王亦著也。
至三月魏文帝崩,復取一白絹帽戴之。
左右復問之,檀特曰:汝亦著王,亦著也。
未幾丞相夫人薨,後復戴。
問對同前,尋丞相第二子。
武邑公薨,其事驗如此也。
俄而,病卒,周文命葬之。
法貞〈附僧建 慧聰 道寂〉
公元521年
《續高僧傳》法貞不測氏族渤海東莞人
九歲出家儁秀之聲,不齊凡類,住魏洛下之居。
廣德寺
沙門道記弟子,年十一通。
誦法華意所不解,隨迷造問記。
謂曰:後來總持者,其在爾乎。
及至年長,善成實論,深得其趣。
修講之業,卓犖標奇在於伊洛無所推下
僧建齊名時人為文句,無前目貞為入微
獨步貞乃與為義。
會之,友道俗斯,附聽眾千人
隨得䞋施,造像千軀,分布供養
魏清河王元,懌汝南王
元悅折腰頂禮,諮奉戒訓。
會魏德衰女人居上毁論日興
猜忌逾積嫉德過,常難免
今世貞謂,曰:大梁正朝禮義之國,又有菩薩應行風教宣流道。
法相與去乎。
今年過六十,朝聞夕死,吾無恨矣。
曰:時不可失,亦先有此,懷。
梁普通二年相率南邁貞為追騎所及
禍滅其身,春秋六十一矣。
僧建清河人沙彌之時。
慧俊出類,及長成人好談名理。
與慧聰道,寂法貞等,同師道記
少長相攜窮研數論遂明五聚
解冠一方常日講眾恆溢千人
碩學通方其新,致造筵談賞
繼晝夜,雖乃志誨。
成人而入里施化魏高陽王元。
邕亟相延請累,宵言散用,祛鄙吝,或清晨嘉會
一無逮者,輒云深恨,不同其敘。
聞風傾渴者,遙服法味矣。
南遊帝室,達於江陰
何園寺,武帝論義,旨敕集,學僧於樂。
受殿以次立義
每於寺講成,濟後業逾於前,慧聰立心
閑豫行遠聞道寂,博習多聞,雅傳師業,並終於魏土。
道寵
公元501年
《續高僧傳》:道寵,姓張俗名為賓高。
齊元魏之際國學大儒雄,安生者,連邦所重。
時有李範張賓齊鑣安席才藝所指。
不歸宗。
後俱任安為嗣年,將壯室領,徒千餘
趙州元氏,縣堰角寺,側即今所謂
應覺是也,從寺索水,沙彌持與,問具幾塵,方可飲之。
素不內涉,罔然無對
乃以水澆大恧,謂徒屬曰:非為以水辱我,直顯佛法難思
吾今投心此道,宜各散矣。
即口於寺出家,寺法入道三年
歷試聰明大博不可拘於常制
即日便與具戒,遂入西山廣尋藏部,神用深拔,慨歎晚知。
魏宣武帝崇尚佛法
天竺梵僧菩提,留支初翻十地
紫極殿勒那摩提、在太極殿各有禁。
不許通言,校其所譯,恐有浮濫
始於永平元年至四年,方訖及勘讎之,惟云:有不二不盡
那云定不二不盡一字為異通。
驚美,若奉聖心寵。
承斯問,便詣留支,訪所深極。
乃授十地,曲教三冬
隨聞出,疏即而開學,聲唱高廣,鄴下榮推。
朝宰文雄魏,收邢子才休之
等昔經寵席官,學由成自。
遺世網形,名靡寄相,從來聽皆莫曉焉。
默識之,乃曰:公等諸賢,既稱榮國,頗曾受業
有所來耶。
皆曰:本資張氏厭俗出家
寵曰:師資有由今見若此
乃曰:罪極深矣。
初聆聲相實等,昔師容儀
頓改致此。
無悟。
於是同敦三大,罄此一心,悲慶相循。
遂以聞奏,以德溢時。
命義在旌,隆日賜黃金三兩,盡於身世
匠成學士堪可傳道
千有餘人
其中高者,僧休法繼,誕禮罕宜儒果等。
是也一說云初勒那三藏教示三人,房定二士,授其心法
慧光一人,偏教法律,菩提三藏,惟教於寵。
在道北教,罕宜四人光在道南
教馮十人,故使洛下
南北二途,當現兩說,自斯始也。
四宗五宗亦,仍此起今,則闕矣。
輒不繁云
佛陀禪師
《續高僧傳》佛陀禪師,此云覺者,本天竺人
學務靜攝,志在觀方。
結友六人相隨業道
五僧證果,惟佛陀無獲。
勤苦勵節,如救身衣進退惟谷
莫知投厝,時得道友,曰:修道藉機時來,便剋非可斯。
須徒為虛,死卿於震旦,特是別緣度二弟子。
深有大益也。
因從之,遊歷諸國,遂至魏北,臺之恆安焉。
時值孝文,敬隆誠至,別設禪林
鑿石為龕,給徒定念國家。
資供倍加餘部,而徵應潛著,皆異之非常人也。
恆安城內,康家資財百萬,崇重佛法佛陀
別院常居室內,自靜遵業,有小兒門隙內,炎火赫然
驚告院主合家總萃都無所見,其通微元觀斯例眾也。
識者以為得道矣。
後隨帝南遷定都伊洛
復設靜院,敕以處之。
性愛幽栖林谷,是託屢往嵩嶽高謝人世有敕。
少室山為之,造寺
今之少林是也
帝用居處四海息心之儔。
聞風嚮會者,眾恆數百篤。
課出要成濟極焉,時或告眾曰:此少林精舍,別有靈祇衛護一立己。
後終無事,乏由使造者。
彌山而僧,廩豐溢沿彼,至今將二百載。
雖荒薦頻繁,而寺業充實遠用比之。
佛陀謬傳矣。
時又入洛將度,有緣沙門
慧光年立十二在天街井欄上,反踢蹀一連五百眾人
諠競異而觀之,佛陀見怪曰:此小兒世戲有工道業,亦應無昧。
意欲引度,權以杖打頭
聲響清徹,既善聲論,知堪法器
乃問能出家否。
光曰:固其本懷耳。
遂度之,又令弟子,道房沙門僧稠教其定業
自化行東夏惟此兩賢得道記之。
諦有深疑,年漸遲暮不預僧倫委諸學徒自相成業
躬移寺外,別處零房,感一善常隨影。
護亦令設,食而祠饗之後,報欲終在房門之壁,手畫神像
於今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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