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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卷四十三列传第三十一 (自动笺注)
嚴稜
嚴稜馮翊臨晉人
遇亂避地河南劉裕以為廣威將軍陳留太守,戍倉垣
泰常中山陽公奚斤南討,軍至潁川文武五百人降,驛送太宗冀州
嘉其誠款,拜平遠將軍賜爵郃陽侯,假荊州刺史
隨駕南討,還為上客
世祖踐阼,以歸化之功,除中太守有清廉之稱。
年九十,卒於家。
公元478年
子雅玉,襲爵
真君中,詔雅玉副長安鎮將元率眾一萬,迎漢川附化之民,入自斜谷,至甘亭。
劉義隆梁州刺史王玄載遣將拒嶮,路不得通班師
太和二年太倉
五年,出為平南將軍、東兗州刺史,假馮翊公。
卒,子曇襲爵
毛脩之
毛脩之,字敬文滎陽陽武人也。
父瑾,司馬德宗梁秦二州刺史
劉裕之擒姚泓留子義真長安,以脩之為司馬
赫連屈丐破義真於青泥,脩之被俘,遂沒統萬。
世祖赫連昌,獲脩之。
神䴥中,以脩之領吳兵討蠕蠕大檀,以功拜吳兵將軍,領步兵校尉
後從世祖平涼有功,遷散騎常侍前將軍光祿大夫
脩之能為南人飲食,手自煎調,多所適意。
世祖親待之,進太官尚書賜爵南郡,加冠軍將軍常在太官,主進御膳。
從討和龍,別破三堡,賜奴婢牛羊
是時,諸軍攻城,宿衞士多戰陳,行宮人少。
雲中鎮將朱脩之,劉義隆故將也,時從在軍,欲率吳兵謀大逆,因入和龍,冀浮海南歸。
以告脩之,脩之不聽,乃止。
是日無脩之,大變幾作。
朱脩之遂亡馮文通
又以脩之收三堡功多,遷特進撫軍大將軍金紫光祿大夫位次崔浩之下。
其中國舊門,雖學不博洽,而猶涉獵書傳,每推重之,與共論說
言次,遂及陳壽三國志》有古良史之風,其所著述文義典正,皆揚于王廷之言,微而顯,婉而成章班史以來無及壽者。
脩之曰:「昔在蜀中,聞長老言,壽曾為諸葛亮門下書佐,被撻百下,故其論武侯云『應變將略,非其所長』。
乃與論曰:「承祚之評,乃有故義過美之譽,案其迹也,不為負之,非挾恨之矣。
何以云然
夫亮之相劉備,當九州鼎沸之會,英雄奮發之時,君臣相得魚水為喻,而不能與曹氏爭天下委棄荊州,退入巴蜀誘奪劉璋,偽連孫氏,守窮踦𨄅之地,僭號邊夷之間。
此策之下者
可與趙他為偶,而以為管蕭亞匹不亦過乎?
非為失實
既據蜀,恃山嶮之固,不達時宜,弗量勢力
嚴威切法,控勒蜀人矜才負能,高自矯舉。
欲以邊夷之眾抗衡上國
出兵隴右,再攻祁山一攻陳倉疏遲失會摧衄而反;後入秦川,不復攻城,更求野戰
人知其意,閉壘堅守以不戰屈之。
知窮勢盡,憤結攻中,發病而死。
由是言之,豈合古之善將,見可而進,知難而退者乎?
」脩之謂浩言為然
公元436年
太延二年,為外都大官
卒,諡曰恭公
公元465年
脩之在南有四子,唯子法仁入國。
高宗初,為金部尚書襲爵
後轉殿中尚書,加散騎常侍
仁言壯大至於軍旅田狩唱呼處分,振於山谷
和平六年卒。
征東大將軍南郡諡曰威
長子猛虎太安中,為東宮主書,轉中舍人,又遷中散大夫
初襲爵,為散騎常侍
皇興中蠕蠕犯塞,從顯祖討之,有勇決之稱。
太和初卒,贈豫州刺史諡曰康公
子泰寶,襲爵
征虜長史
例降為侯。
卒,子乾祐襲。
朱脩之者劉義隆司徒從事中郎
滑臺安頡圍之。
其母在家乳汁忽出。
號慟家人曰:「我年老非復乳汁之時,今忽如此,兒必歿矣。
」果以其日為所擒。
世祖善其固守,授以內職,以宗室女妻之。
佞巧輕薄為人士所賤。
雲中鎮將。
及入馮文通文通送之江南
唐和
唐和字稚起晉昌安人也。
[1]父繇,以涼土喪亂,民無所歸,推隴西李暠敦煌,以寧一州。
李氏沮渠蒙遜所滅,與兄契攜外甥李寶避難伊吾招集民眾二千餘家,臣於蠕蠕
蠕蠕以契為伊吾
經二十年,與契遣使來降,為蠕蠕所逼,遂擁部落至于高昌
蠕蠕遣部帥阿若率騎討
白力城,率騎五百先攻高昌,契與阿若戰歿
收餘眾,奔前部王國
沮渠安周橫截城,攻拔之,斬安周兄子樹,又克高寧、白力二城,斬其戍主
遣使表狀世祖嘉其誠款,屢賜
後與前部車伊洛擊破安周斬首三百。
世祖遣成周公萬度歸討焉耆,詔伊洛率所領赴度歸。
奉詔
會度歸喻下柳驢以東六城,因共擊波居羅城,拔之。
後同征龜茲,度歸令焉耆
柳驢戍主乙真伽率諸胡將據城而叛,輕騎一百匹入其城,擒乙真伽,斬之,由是諸胡款附
西域克平有力也。
公元451年
正平元年詣闕世祖優寵之,待以上客。
高宗和歸先朝,拜鎮南將軍酒泉公
太安中,出為濟州刺史,甚有稱績
徵為內都大官評決獄訟不加捶楚,察疑獲實者甚多,世以是稱之。
皇興中卒,年六十七。
征西大將軍太常卿酒泉諡曰宣
公元496年
子欽字孟直
中書學生,襲爵
太和中,拜鎮南將軍長安鎮副將,轉陝州刺史將軍如故
後降爵為侯。
二十年卒。
公元531年
景宣襲爵
并州城王徽軍府長史,加中堅將軍,遷東郡太守
普泰中卒。
撫軍將軍秦州刺史
景宣季弼武定中滄州別駕
公元473年
契子玄達,性果毅有父風。
叔父和歸闕,俱為上客
安西將軍晉昌公
顯祖時,出為華州刺史將軍如故
杏城民蓋平定聚眾為逆,顯祖給事鍾葵平定不克而還,詔玄達討平之。
杏城民成赤李聚黨,自號為王,逼掠郡縣殘害百姓
玄達率騎二百,邀其狹路擊破之。
叛民曹平原復聚為亂玄達追擊平之
延興三年有罪免官
太和十六年,降爵為侯。
卒。
子崇,字繼祖襲爵
樂太守
崇弟興業定陽、闡熙二郡太守
劉休賓
劉休賓字處幹,本平原人
祖昶,從慕容德度河,家于北海都昌縣
父奉伯,劉裕時北海太守
休賓少好學,有文才兄弟六人,乘民、延和等皆有時譽
休賓劉彧虎賁中郎將稍遷幽州刺史,鎮梁鄒
慕容白曜軍至升城,遣人說之,令降,休賓不從
劉彧龍驤將軍崔靈延、行勃海房靈建等數十家皆入梁鄒同舉休賓征虜兗州
劉彧遣使休賓輔國將軍兗州刺史
休賓妻,崔邪利女也,生一男,字文曄
崔氏先歸寧在魯郡邪利之降也,文曄母子遂與俱入國。
至是,白曜表請崔與文曄。
既至白曜以報休賓,又於北海執延和妻子,送至梁鄒巡視城下
休賓白曜許歷城降當即歸順密遣主簿尹文達向歷城觀國形勢
文達詣白曜詐言王臨境,故來祗候
私謂白曜曰:「劉休賓父子兄弟,累郡連州,今若識運知機束手歸化不審明王加何賞敍?
白曜曰:「休賓仕南,爵寵如此,今若不勞兵望風自降者,非直處卿富貴,兼還其婦兒。
休賓縱令不畏攻圍豈不憐其妻子也!
今在升城,[2]卿自往見。
」文達乃至升城,見休賓妻子
文曄攀援文達,哭泣號咷,以爪髮為信。
文達回還,復經白曜誓約而去。
白曜曰:「卿是休賓耳目腹心,親見其妻子,又知我眾旅少多,善共量議,自求多褔。
」文達還見休賓,出其妻兒爪髮,兼宣白曜所言及國軍形勢,謂休賓曰:「升城已敗,城非朝則夕,公可早圖之。
休賓撫爪髮泣涕曰:「妻子幽隔,誰不愍乎?
南朝厚恩,受寄邊任,今顧妻子而降,於臣節足乎!
然而與其兄子聞慰議為降計。
聞慰曰:「此故當文達誑詐耳。
年常抄掠豈有多軍也?
但可強兵勤肅衞,方城狹嶮,何為便生憂怯,示人以弱也。」
休賓又謂文達曰:「卿勿憚危苦更為作一返,善觀形勢。
於是遣文達偷道而出,令與白曜為期,剋日許降款
文達既至白曜喜曰:「非直休賓父子榮,城內賢豪,亦隨人補授
卿便即為梁鄒城主。
」以酒灌地啟告山河曰:「若負休賓,使我三軍覆沒
」初,白曜之表取休賓妻子也,顯祖道固既叛,詔授休賓持節平南將軍冀州刺史平原公
至是,付文達詔策
文達還,謂休賓曰:「白曜信誓如此,公可早決計,恐攻逼之後,降悔無由
休賓於是告兄子聞慰曰:「事勢可知,汝早作降書
聞慰沉疑,固執不作[3]遂差本契。
公元472年
白曜尋遣著作佐郎許赤虎夜至梁鄒南門下,告城上人曰:「汝語劉休賓何由遣文達頻造僕射,許送降文歸誠大化何得無信違期不來
於是門人唱告,城內悉知,遂相維持,欲降不得,皆云:「劉休賓父子欲以城內人易榮位也。
」尋被攻逼,經冬
歷城降,白曜道固景業與文曄至城下
休賓知道固降,乃出請命
白曜休賓及宿有名望者十餘人,俱入代都為客。
及立平齊郡,乃以梁鄒民為懷寧縣休賓縣令
延興二年卒。
文曄,有志尚,綜覽羣書輕財重義
太和中,坐從兄聞慰南叛,與二弟文顥、季友被徙北邊高祖特聽還代。
公元487年
高祖曾幸方山,文曄大言於路側曰:「求見聖明,申宣久屈
高祖尚書李沖宣詔問曰:「卿欲何言,聽卿面自申盡。
於是引見
文曄對曰:「臣之陋族出自平原,往因燕亂,流離河表,居齊以來,八、九十載。
真君十一年世祖太武皇帝巡江之日,時年二歲,隨外祖魯郡太守邪利於鄒山歸國
邪利蒙賜四品,除廣寧太守
以臣年小不及齒錄
至天安之初皇威遠被,臣亡父休賓,劉氏持節兗州刺史,戍梁鄒
慕容白曜以臣父居全齊之要,水陸道衝,青冀二城往來要路三城岳跱,並拒王師
白曜知臣母子先在代京,表請臣母子慰勞
臣即被先帝詔,遣乘傳詣軍,又賜亡父官爵
白曜右司馬河內等送臣母子
臣既見亡父,備申皇澤
云:『吾蒙本朝寵遇捍御藩屏尊卑百口,並在二城
吾若先降百口必被誅滅,既不固誠於本朝,又令尊塗炭,豈堪為人臣以奉大魏乎?
汝且申吾意白僕射降意已判,平歷城,即率士眾送款軍前
』既克歷城白曜赤虎送臣并崔道固景業等向梁鄒
亡父既見赤虎之信,仰感聖朝遠遣妻子,又知天命有歸,擁眾一萬,以城降款。
乘驛赴臺,蒙為客例。
臣私釁深重,亡父以延興二年孤背明世血誠微心,未獲申展。
如臣等比,並蒙榮爵,為在事孤抑,以人廢勳。
高祖曰:「卿訴父賞而卿父無勳。
歷城齊之西關歸命請順
梁鄒小戍豈能獲全
何足以為功也。
」文曄對曰:「誠如聖旨愚臣所見,猶有未申
何者
樂毅破齊七十餘城,唯有即墨獨在,此豈非根亡而條立?
且夫降順之人,驗之古今未有不由危逼者。
黃權無路歸款列地封侯
薛安都畢眾敬危急投命並受茅土之爵。
古則如彼,語今則如此明明之世,不及比流。
竊惟鄒嚴固,地據中齊,支十載,控弦數千萬,方之升城,不可同日而語
升城猶能抗兵累旬傷殺甚眾,若臣亡父固守孤城,則非一朝可克。
高祖曰:「歷城既陷,梁鄒便是掌中何煩兵力
」對曰:「若如聖旨白曜便應窮兵極意取勝俯仰何為上假赤虎之信,下衒知變之民?
高祖曰:「卿父此勳,本自至少,以卿才地,豈假殷勤
」對曰:「臣尩愚六蔽文武無施,響絕九皐聞天無日遭逢聖運萬死猶生。
但臣竊見徐兗是賊藩要,徐兗既降,諸戍皆應國有
東徐州刺史張讜所戍團城,領二郡而已
徐兗降後,猶閉門拒命,授以方嶽,始乃歸降
父子二人,並蒙侯爵
論功比勤,不先臣父。
高祖曰:「卿引張讜小異
」對曰:「臣未識異狀
高祖曰:「張讜始來送款,終不差信。
卿父進非先覺,退又拒守何得不異
」對曰:「張讜父子,始有歸順之名,後有閉門之罪,以功補過免罪為幸。
臣又見崔僧祐母弟,隨其叔父道固歷城
僧祐遙聞威遠及,恐母弟淪亡督率鄉閭來欲救援
既至郁洲,歷城已沒,束手歸誠,救母弟之命。
聖朝嘉其附化,賞以三品
亡父之誠,豈後僧祐
高祖曰:「僧祐身居東海去留任意,來則有位,去則他人是故賞之
卿父被圍孤城,已是己物,所以不賞。
」對曰:「亡父據城歸國至公也;僧祐意計而來,為私也。
為私蒙賞,至公不酬,臣未見其可。
高祖笑而不言
比部尚書陸叡叱文曄曰:「假令先朝謬賞僧祐豈可謬相賞也!
」文曄曰:「先帝中代聖主,與日月等曜,比隆堯舜宰相十亂五臣,今言謬賞,豈不仰誣先朝乎?
尚書高閭曰:「卿謂母弟妻子何者為重?
」文曄曰:「母弟為重。
曰:「卿知母弟為重,朝廷僧祐是也
卿父為妻子而來,事何相反
」對曰:「僧祐若無母弟來歸以不
曰:「不來
」文曄曰:「若僧祐母弟之難,此是其私。
而亡父本大丈夫立身處世豈可妻子而虧高節也!
樂羊食子,有顧以不
父本心,實不垂顧所以歸化者,自知商周不敵天命所歸
高祖謂文曄曰:「卿之所訴,[4]頗亦有途。
從重,罰從輕,尋敕酬敍。
」文曄泣曰:「臣愚理極再見無期陛下既垂慈澤,願敕有司特賜矜理。
高祖曰:「王者無戲何待懃懃
既而賜文曄爵都昌子,深見待遇
協律中郎[5]改授羽林監
世宗世,除高陽太守
延昌中卒。
平遠將軍光州刺史諡曰貞
子元,襲。
員外郎襄威將軍青州別駕
卒。
文顥,性仁孝篤厚
徐州安豐王府騎兵參軍
季友南青州左軍府錄事參軍
聞慰博識有才思。
至延興中,南叛。
休賓叔父旋之,其妻許氏,二子法鳳法武
[6]而旋之早亡。
東陽平,許氏攜二子入國,孤貧自立,並疏薄不倫為時人所棄。
母子出家為尼,[7]既而反俗。
太和中高祖盡物望,河南人士才學之徒,咸見申擢
法鳳兄弟無可收用不蒙選授
後俱奔南
法武後改名孝標云。
房法壽
房法壽小名烏頭清河繹幕人也。
幼孤少好射獵輕率勇果,結群小而為劫盜
從叔元慶、範鎮等坐法壽州郡切責時月相繼宗族甚患之。
弱冠,州迎主簿
後以母老,不復應州郡之命。
盜殺猪牛,以共其母。
招集壯士,常有百數
母亡歲餘,遇沈文秀崔道固起兵劉子勛
明僧暠劉乘起兵劉彧攻討文秀
法壽亦與清河太守王玄邈起兵西屯,合討道固
玄邈法壽司馬,累破道固軍,甚為歷城所憚。
法壽邊將軍魏郡太守
子勛死,道固文秀復歸,乃罷兵
道固慮其扇亂百姓,遂切遣之。
法壽外託裝辦而內不欲行。
從弟崇吉在升城,為慕容白曜所破,母妻沒於白曜軍。
崇吉奔還舊宅
法壽與崇吉年志粗相諧協,而親則從祖兄弟也。
崇吉以母妻見獲,託法壽為計。
法壽既不欲南行,恨道固逼切,又矜崇吉情理
道固以兼治中房靈賓清河廣川郡事,戍盤陽
法壽遂與崇吉潛謀靈賓,克之。
歸款白曜以贖母妻。
白曜遣將長孫觀自大山南入馬耳關以赴盤陽,還崇吉母妻。
初,道固遣軍盤陽法壽拒守二十餘日。
軍至,賊乃散走
軍入城,詔以法壽平遠將軍,與韓騏驎對為冀州刺史,督上租糧
法壽從父弟靈民為清河太守思順濟南太守,靈悅為平原太守,伯憐為廣川太守叔玉高陽太守叔玉伯玉河間太守伯玉從父弟思安為樂太守,思安弟幼安高密太守,以安初附
歷城梁鄒降,法壽、崇吉等與崔道固劉休賓俱至京師
法壽上客,崇吉為次客,崔劉為下客。
法壽供給,亞於安都等。
以功賜爵壯武侯,加平遠將軍[8]給以田宅奴婢
好酒,愛施,親舊賓客率同飢飽,坎壈常不豐足
畢眾敬等皆尚其通愛
太和中卒。
平東將軍青州刺史諡敬侯
伯祖,襲,例降為伯。
齊郡內史
伯祖闇弱,委事於功曹張僧皓僧皓大有受納伯祖衣食不充
廣陵王羽青州伯祖從事中郎平原相。
幽州輔國長史,坐公事免官
卒。
子翼,襲。
宣威將軍大城戍主
永安中青州太傅開府從事中郎
伯祖叔祖,別以功賜爵魏昌子。
廣陵王郎中令長廣東萊郡太守龍驤將軍中散大夫
永安中安東將軍郢州刺史
叔祖弟幼愍,安豐、新蔡二郡太守
坐事奪官居家,忽聞有客聲,出無所見,還至庭中,為家群犬所噬,遂卒。
初,長孫觀之將至盤陽也,城中稍以震懼
劉彧給事中平仲欲歸江南,自歷下至圍城軍中,與十餘騎遙共法壽語,靈賓密遣捕執之。
法壽盤陽之後常禁靈賓於別齋。
既得平仲,引與同室,致酒食,敍國軍明將入意
夜中北城上縋出平仲靈賓十餘人
厥明,官軍至城,靈賓遂歸梁鄒
靈賓文藻不如兄靈建,而辯悟過之。
靈建在南,官至州治中勃海太守,以才名見稱
兄弟俱入國,為平齊民。
流漂屯圮操尚卓然
並卒於平齊
建子宣明,亦文學著稱,雅有父風。
高祖擢為中書博士
遷洛,轉議郎試守東清河郡
正始中京兆王愉出除征東冀州,以宣明記室參軍
反,逼宣明太守
[9]
靈賓從父弟堅,字千秋少有才名
內徙平齊民。
太和初高祖擢為祕書郎,遷司空諮議齊州大中正
高祖臨朝,令諸州中正各舉所知千秋幽州中正陽尼各舉其子。
高祖曰:「昔有一祁,名垂往史,今有二奚,當聞來牒。
」出為濮陽太守
世宗時,復為司空諮議,加立忠將軍
卒,贈南青州刺史諡曰懿
長子祖淵,羽林監
章武王融討葛榮,沒於陳。
安東將軍濟州刺史
祖淵弟祖皓長水校尉
後討蕭衍將於九山戰歿
撫軍將軍兗州刺史
平仲東陽南奔妻子歷城入國。
太和中高祖聽其還南
思安,有勇力伯玉果敢將略
思安賜爵西安子、建威將軍北平太守,遷大司馬司馬齊州武昌王府司馬
高祖南伐,徵為步兵校尉直閤將軍、中統軍
善撫士眾高祖嘉之
漢陽既平,復為武昌王司馬,帶東魏郡太守,加寧朔將軍,改爵清河子,卒官。
子敬襲爵
敬寶,亦壯健
奉朝請、征北中兵參軍北征統軍寧遠將軍,每有戰功
早卒。
子去病襲。
公元477年
伯玉,坐弟叔玉南奔,徙於北邊
後亦南叛,為蕭鸞南陽太守
高祖南伐,克宛外城,命舍人公孫延景宣詔伯玉曰:「天無二日,土無兩王,是以躬總六師,蕩一四海。
城小戍,豈足以御抗王威?
可三思,封侯胙土,事在俯仰
伯玉對曰:「外臣荷國厚恩,奉任疆境為臣之道,未敢聽命
伏惟遊鑾遠涉,願不損神
高祖又遣謂曰:「朕親率麾斾,遠清江沔,此之小戍,豈足徘徊王師
戎輅所經,纖介須殄,宜量力三思,自求多褔。
且卿早蒙蕭賾殊常之眷,曾不懷恩,報以塵露
蕭鸞妄言入繼道成,子無孑遺
不能建忠於前君,方立節於逆豎,卿之罪一
頃年傷我偏師,卿之罪二。
鑾斾親戎清一南服,不先面縛待罪麾下,卿之罪三。
卿之此戍,多則一年中則百日,少則三旬克殄豈遠。
宜善思之,後悔無及
伯玉對曰:「昔蒙武帝愷悌之恩,忝侍左右,此之厚遇,無忘夙夜
但繼主失德民望有歸。
主上龍飛踐極,光紹大宗非直億兆深望,實兼武皇遺敕
是以懃懃懇懇不敢失墜
往者北師深入寇擾邊民,輒厲將士,以救蒼生
此乃邊戍常事陛下不得垂責。」
及克宛,伯玉面縛而降
高祖引見伯玉并其參佐二百人,詔伯玉曰:「朕承天馭宇,方欲清一寰域,卿蕞爾小戍,敢拒六師,卿之愆罪,理在不赦。
伯玉對曰:「臣既小人,備驅使,緣百口在南,致拒皇略,罪合萬死。
高祖曰:「凡立忠抱節,皆應有所至
若奉逆君,守迷節,古人所不為。
何得逆賊蕭鸞,自貽伊譴!
伯玉對曰:「臣愚晚悟,罪合萬斬,今遭陛下,願乞生命
高祖曰:「凡人惟有兩途:知機獲褔,背機受禍
勞我王師彌歷歲月如此為降,何人有罪
且朕前遣舍人公孫景城西共卿語云:『天無二日,土無二王。
』卿答云:『在此不在彼。
天道攸遠變化無方,卿寧知今日在此不在彼乎?
伯玉乞命而已,更無所言。
高祖以思安頻為伯玉泣請,故特宥之。
公元499年
伯玉在南之日,放妾楊氏為尼。
入國,遂令還俗,復愛幸焉。
為有司所奏,高祖聽之。
[10]世宗即位,拜長史,兼游擊將軍,出為馮翊相,卒官。
崇吉,少驍勇,為沈文秀中兵參軍
太原戍守傅靈越率眾棄郡南赴子勛文秀以崇吉督郡事。
既而文秀,同於劉彧
母叔在歷城,為崔道固拘繫,又將致刑於市以恐之,而崇吉卒無所顧。
道固,乃出其母。
以崇吉為龍驤將軍并州刺史,領太原太守,戍升城。
崇吉以其從兄靈獻長史姨兄延年司馬
未幾白曜軍至。
白曜遣人招之,崇吉不降,遂閉門固守
升城至小,人力不多,勝仗不過七百人,而白曜侮之,乃遣眾陵城
崇吉設土蕇方梁,下相舂擊不時克殄
白曜遂築長城,圍三重更造攻具日夜攻擊
二月四月,糧矢俱盡,崇吉突圍出走遁藏民舍,母妻見獲
道固治中房靈賓慰引之,崇吉不肯道固,遂東歸舊村,陰募壯士欲以偷母,還奔河南
白曜其如此,守備嚴固
後與法壽盤陽俱降
及立平齊郡,以歷城民為歸安縣,崇吉為縣令
頗懷昔憾,與道固接事,意甚不平
後委縣出臺,訟道固罪狀數條。
會赦不問
崇吉乞解縣,許之。
京師半歲,乃南奔
崇吉夫婦異路,剃髮沙門改名僧達,投其族叔法延。
歲餘清河張略之亦豪俠士也,崇吉遺其金帛得以自遣
妻從幽州南出,亦得相會
崇吉至江東,尋病死。
吉從父弟三益字敬安,於南陽內附
高祖與語,善之,曰:「三益了了,殊不惡
」拜員外散騎侍郎
尋出為太太守,轉兗州左軍府司馬所在清和著稱
還,除左將軍
正光中卒,年六十三。
九子
長子士隆,興和中,東清河太守,帶盤陽鎮將
士隆弟士達少有才氣
族兄景先,有鑒識,每曰:「此兒俶儻,終當大其門戶
起家濟州左將軍府倉曹參軍
京兆王繼大將軍出鎮關右,聞其名,徵補騎兵參軍,領帳內統軍
公元528年
孝昌中,其鄉人劉蒼生、劉鈞、房須等作亂,攻陷郡縣,頻敗州軍。
士達父憂在家刺史元欣欲逼其為將,士達以禮固辭
乃命其友人馮元興謂之曰:「今合境從逆賊徒轉熾,若萬一陷州,君家豈得獨全
急病如此,安得顧名教也。
士達不得已而起,率州郭之人二千餘人東西討擊,悉破平之
武泰初,就家拜平原太守抑挫豪強,境內肅然
邢杲寇亂,憚其威名郡城西度不敢攻逼。
永安末,轉濟南太守
士達不入京師,而頻為本州郡,時人榮之。
公元291年
永安末尒朱兆刺史蕭贊為城民趙洛周所逐,城內無主
洛周等以士達鄉情所歸,乃就郡請之,命攝州事。
永熙二年卒,年三十八,時人傷惜之。
平東將軍齊州刺史諡曰武
士達士素武定末太尉諮議參軍
士素士章尚書郎
法壽族子景伯字長暉
高祖諶,避地渡河,居於齊州之東清河繹幕焉。
元慶,仕劉駿,歷七郡太守,後為沈文秀青州建威司馬
劉彧之殺子業自立也,子業子勛起兵攻之,文秀遣其將劉珍之率兵助
後背歸于子勛元慶不同,為文秀所害。
愛親率勒鄉部文秀
劉彧嘉之起家龍驤將軍
尋會文秀,乃止。
顯祖時三齊平,隨例內徙,為平齊民。
以父非命疏服終身
公元555年
景伯生於桑乾,少喪父,以孝聞。
家貧,傭書自給養母甚謹
尚書盧淵稱之於李沖典選,拔為奉朝請司空祭酒給事中尚書儀曹郎
齊州輔國長史,值刺史死,敕行州事
政存寬簡百姓安之。
後值清河太守杜昶外叛,郡居山險盜賊羣起,除清河太守
郡民劉簡虎曾失禮於景伯,聞其臨郡,闔家逃亡
景伯督切屬縣捕擒之,即署其子為西曹掾,命喻山賊
賊以景伯不念舊惡一時俱下,論者稱之。
舊守令六年為限,限滿將代,郡民韓靈和三百餘人表訴乞留,復加二載
後遷太尉中郎司徒諮議參軍輔國將軍司空長史
以母疾去官
公元527年
景伯淳和涉獵經史,諸弟宗之,如事嚴親
及弟妓亡,[11]蔬食終喪,期不內御憂毀之容,有如居重
其次景先亡,其幼弟遠期哭臨,亦不內寢
鄉里為之語曰:「有義有禮,房家兄弟。
廷尉卿崔光韶標牓人物[12]無所推尚,每云景伯有士大夫行業
及母亡,景伯居喪不食鹽菜因此遂為水病積年不愈。
孝昌三年卒于家,時年五十。
左將軍齊州刺史
文烈武定中尚書三公郎中
景先字光冑
幼孤貧,無資從師,其母自授毛詩曲禮
年十二,請其母曰:「豈可使兄傭賃以供景先也?
請自求衣然後就學
」母哀其小,不許
苦請,從之,遂得一羊裘忻然自足
晝則樵蘇夜誦經史,自是精勤,遂大通贍。
太和中,例得還鄉,郡辟功曹
州舉秀才,值州將卒,不得對策
解褐太學博士
太常劉芳侍中崔光當世儒宗,歎其精博遂奏兼著作佐郎修國史
尋除司徒祭酒員外郎
侍中穆紹又啟景先撰世宗起居注
累遷步兵校尉,領尚書郎齊州中正,所歷皆有當官之稱。
景先沉敏方正,事兄恭謹出告反面晨昏參省側立移時,兄亦危坐,相敬如對賓客
兄曾寢疾景先湯藥衣冠不解形容毀瘁
親友者莫不哀之。
公元518年
神龜元年蕭衍龍驤將軍田申能據東義陽城內屬,敕景先為行臺,發二荊兵以援之,在軍遇疾而還
其年卒於家,時年四十三。
持節冠軍將軍洛州刺史諡曰文景
先作五經疑問百餘篇,其言該典,今行於時,文多,略舉其切於世教者:
王者受命木火相生曰:五精代感,禀靈者興。
金德方隆,禎發華渚;水運告昌,瑤光啟祚
人道承天天理應實,受謝既彰,玄命若契。
相生之義,有允不違
至如湯武革命殺伐是用水火為次,遵而不改。
既事乖代終,而數同納麓
逆順且殊,禎運宜異,而兆徵不差,有疑符應
問禹以鯀配天,舜不尊父曰:明明上天下土是冒。
道高者負扆四方,神積者郊原斯主。
是以則天不能私其子;紹堯不敢尊其父。
鯀既罪彰於山川,受殛於羽裔,化質鱗甲為群。
銘精不能上乘箕尾,而厚尊配於國陽,當升煙大禮
苟存及躬,以亂祀典
上帝為罪鬼之賓,奏夾鍾介蟲之樂,奉天之道,不乃有淪乎?
問湯尊稷廢柱曰:神積道存,異世同尊;列山見享,綿紀前代
成湯革命承天,當愆陽之運,不思理數之有時,黜元功百世
且畢、箕感應風雨異徵,尊播殖之靈,而邀滂澍之潤,升廢之道,無乃謬與?
若柱不合薦,虞夏應失之於前;如以歲久宜遷,百神可計日而代。
求之二三,未究往旨。
問湯克桀,欲遷夏社不可武王,以亳社亡國之誡曰:神無定方,唯人為主,道協無為天地是依,棄德弗崇,百靈更祀。
周武承天,禮存咸秩,升后稷四圭之尊,貶土祇牲幣之享。
就如言之,禀靈威,誠允聿追之宜,社非商祖,孝孚乃考之咎,殷鑒致誡,何獨在斯
問易著革命之爻,而無揖讓之象曰:玄黃剖別人道為尊,含靈佇化,故義始元首。
是以飛龍啟徵,大人載就。
理運相推帝圖異序。
虞賓以為善終順守,有慚未盡,不顯揖讓之象,而著已日之美。
豈可兆巨釁為貽厥之謀,訓萬世而開安忍之□?
求之反衷,未識理恕。
周禮官司烜氏,邦若屋誅,為明竁焉曰:王道貴產,法理尚恩。
舊德見食,八象載其美;五宥三刺禮經寶其仁。
是以祿父巨釁,殷禮不輟三監亂德,蔡胤猶存。
罪莫極於無上,逆莫甚於違天
大辟不及族,理正刑愆止於身。
何惡當參夷之禍?
何戾淪殄之辜?
儀禮繼母出嫁,從為之服,傳云「貴終其恩」曰:繼母配父,本非天屬,與尊合德名義以興。
鞠育有加,禮服是重。
既體違義盡,節毀慈,作嬪異門,為鬼他族,神道不全,何終恩之有?
齊服是追,哭於野次,苟存降重無乃過猶不及乎?
問禮記,生不及祖父母父母稅喪,己則否曰:服以恩制,義立
慈母三年,孫無緦者,以戚非天屬,報養止身。
祖雖異域,恩不及己,但正體於下,可無服乎?
縞冠玄武子姓之服。
縓練之後,纕絰已除,猶懷慘素,未忍從吉,況斬焉
初之創巨方始[13]復弔之賓,尚改緇襲,奉哀苫次,而無追變,孝子孝孫,豈天理是與?
公元538年
左氏傳,齊人哀姜君子以為不可曰:從天人倫所重。
保育異宗承奉郊奠。
而乃肆極昏淫,禍傾合卺之尊;怙亂無終殄滅誕鞠之愛。
齊桓匡翼四方,正存刑矩。
不忍之恩,行至公之法。
方生貶違,以殺為甚
神道幽默,禍降未期,雖窮勃履朝,[14]不宜糾,既事反人靈,咎將有所,施之取衷,孰為優允
公羊傳,王者之後郊天曰:神不謬享,帝無妄尊。
介丘偏祀,猶不歆季氏之旅;昊天至重,豈可納廢饗之虔?
唐虞已往,事無斯典;三后已降,始見其文。
揖讓之冑,上通,昏瘉後燼,四圭是主。
此便至道相承,乾無二統。
純風既詖,玄牡肆尊,不虛革,庶昭異聞
穀梁傳,魯僖三十一年夏四月,「卜郊不從,乃免牲」,傳曰「乃者,亡乎人之辭也」曰:樂以觀風教本,其細已甚民不堪命
齊不加兵,屈於周典
僖公魯之盛君告誡虔祀,穆卜迎吉,而休徵不至
推咎於天,則神不棄鑒;歸愆於人,則頌聲宜替。
命龜失辰,靈威弗眷,郊享不從配天斯缺。
即傳所言,殆非虛美,何承而制?
尚書胤征,羲和詰其罪,乃季秋月,朔辰弗合於房曰:衡紀不移日月有度。
炎涼啟辰,次舍無代。
履端屢臻,歸餘成閏。
是以爰命羲和,升準徂節,使晷數應時火流協運。
望舒後律,耀靈爽次。
即官闕永,容可為愆。
玄象一差,未成巨戾。
杪秋回星之辰,授衣合璧之月。
敍食弗當,積失加誅;律度暫差,便遘殄絕
仁者之兵,義不妄興;王赫斯舉,將有異說
毛詩,「十月之交,朔日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醜」曰:日月次周,行舍有常分至之候,不為愆咎
今同之辰而為深戾者,專以金木相殘,指日成釁。
推步不一容可如之。
謫見正陽,日維戊午生育相因猶子歸母,但以陰陽得無深忌乎?
若為忌也,朔亦應為災;如不忌也,辛卯豈獨成醜?
舉凡之始,以屬月時,繫之在日,有爽明例。
義不妄構,理用何依?
論語,河不出圖,泣麟自傷曰:聖人禀靈天地資識未形,齊生死一同,等榮辱彼我
孔子自生不辰從心告齒,樂正既修,素王斯著。
方興吾已之歎,結反袂之悲,進涉無上之心,退深負杖之懼。
聖達之理,無乃缺如
符璽郎神貴答之,名為辯疑,合成十卷,亦有可觀
前廢帝時奏上之。
親自執卷,與神貴往復,嘉其用心特除神貴子鴻彥為奉朝請
先子延祐,武定末太子家令
景遠字叔遐
然諾好施與。
頻歲凶儉,分贍宗親,又於通衢以食餓者,存濟甚眾。
平原劉郁行經齊兗之境,忽遇劫賊,已殺十餘人
次至郁,郁呼曰:「與君鄉近,何忍見殺!
」賊曰:「若言鄉里親親是誰?
」郁曰:「齊州主簿房陽是我姨兄
」陽是景遠小字
賊曰:「我食其粥得活何得殺其親!
」遂還衣服,蒙活者二十餘人
景遠史傳不為章句
天性小急,不類家風,然事二兄至謹,撫養孤恩訓甚篤。
益州刺史傅豎眼慕其名義,啟為昭武功曹參軍,以母老不應豎眼頗恨之。
卒於家。
子敬道,永熙中開府參軍事
【論】
史臣曰:嚴稜夙款可嘉
脩之晚有誠効
唐和萬里慕義歸身著績。
休賓窮而委質
法壽伯玉末能投命
伯兄弟,儒風雅業,良可稱焉。
校勘
  • 晉昌安人也 諸本「冥」作「宜」,北史卷二七唐和傳作「冥」。
    按冥安,漢舊縣,因冥水得名北周時始省,見元和志卷四0瓜州晉昌縣條及隋書卷二九地理志上敦煌郡常樂縣注。
    「宜」字訛,今據北史改。
  • 今在升城 諸本脫「在」字,今據冊府卷四二六五0七六頁補。
  • 固執不作 諸本「固」訛「因」,今據北史卷三九劉休賓傳、冊府同上卷頁改。
  • 卿之所訴 諸本「訴」訛「許」,今據冊府卷八三四九九0四頁改。
  • 協律中郎 諸本「中郎」作「郎中」,北史卷三九作「中郎」。
    按卷一一三官氏志載太和前品令、通典卷二五太常屬官,魏有「協律中郎」,此傳誤倒作「郎中」,今乙正
  • 二子法鳳法武 冊府卷九四0一一0六七頁「武」作「虎」。
    北史卷三九也作「武」。
    疑魏書本作「虎」,北史避唐諱改,後人又據北史改此傳。
    冊府所據尚是未改舊本。
    但別無他證,今仍之。
  • 母子出家為尼 北史卷三九「尼」下有「僧」字。
    張森楷云:「母為尼,子不應為尼,有『僧』字是
  • 以功賜爵壯武侯平遠將軍 錢氏考異卷二八云:「按上文法壽已授平遠將軍矣,不應更加平遠」之號,前後當有一誤
    考《房彥謙碑》金石萃編卷四三其先世,云法壽魏郡太守立功封莊武侯『莊』、『壯』二文相通
    使持節龍驤將軍、東冀州刺史
    然則後所加者蓋龍驤將軍也。
    平遠將軍四品龍驤將軍第三品,故云『加』。
  • 宣明太守 按元愉敗後,宣明如何,傳不應一無交待,此句下當脫文
  • 高祖聽之 諸本「祖」作「宗」,獨局本作「祖」。
    上文作「高祖」。
    玉城破被擒在元宏高祖時,「宗」字顯誤,今從局本。
  • 及弟妓亡 北史卷三九房景伯傳無「妓」字,冊府卷八五二一0一二六頁「妓」作「妹」。
    疑「弟」字下本是其弟之名,訛作「妓」,原作何字,已不可知北史遂徑刪去
    冊府當是以意改作「妹」,按照當時社會禮俗,於妹喪不會那樣重視
  • 廷尉卿崔光韶標牓人物 諸本「光」作「先」,冊府同上卷頁作「光」。
    崔光韶附卷六六崔亮傳,「先」字訛,今據改。
  • 斬焉初之創巨方始 語意晦澀
    疑「初之」為「之初」誤倒,讀作「況斬焉之初,創巨方始」,但無他據,今姑於「斬焉斷句,「初之」屬下讀。
  • 雖窮勃履朝 按齊人哀姜,見左傳二年
    「窮勃」不知所出
  •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文中地点一览(电脑自动提取,难免有误,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