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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x 页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杂著
杂著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33H 页

삽화 새창열기
삽화 새창열기
此图只据渊源理学二录为之。亦特见其一时统绪相接之次耳。故平日高弟多不在其中。览者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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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曰闲邪则固一矣。然主一则不须言闲邪。有以一为难见。不可下功夫如何。一者无他。只是整齐严肃则心便一。一则自无非僻之干。此意但涵养久之则天理自然明。
朱子答何叔京书曰。示喻根本之说。敢不承命。但根本枝叶本是一贯。身心内外。元无间隔。今曰专存诸内而略夫外。则是自为间隔。而此心流行之全体。常得其半而失其半也。曷若动静语默。由中及外。无一事之不敬。使心之全体。流行周浃。而无一物之不遍。无一息之不存哉。观二先生之论心术。不曰存心。而曰主敬。其论主敬。不曰虚静渊默。而必谨之于衣冠容貌之间。其亦可谓言近而指远矣。今乃曰不教人从根本上做起。而便语以敬。往往一向外驰。无可据守。则不察乎此之过也。必如所论则所以存夫根本者。不免著意安排揠苗助长之患。否则虽曰存之。亦且若存若亡。莫知其乡。而不自觉矣。○又曰持敬之说甚善。但如所喻则须是天资尽高底人。不甚假修为之力。方能如此。若颜,曾以下。尤须就视听言动容貌辞气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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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尝读大学或问。得所论持敬之旨。以主一无适为主。盖亦以此用力。而至今犹若存若亡也。逮于其后。因与咸平李养而商论敬学工夫。殊未有契。间阅为学之方。复得朱夫子所遗何叔京等书。而窃有呋乎其言之。始知养而所引整齐严肃一段。盖亦出于主一。而为尤有力于下手亲切之地。又闻退溪先生推明此义。以为初学之准的。徐以考之。益信其说之可徵也。余悼天前时为学。专守一法。未暇致详于此。使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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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道选士说
世采顷读明道所论修学校尊师儒取士一段。解之者曰此仿周礼乡大夫宾兴司马取士之制。遂取周礼地官司徒,礼记王制等书。参伍研究。虽其规摹节目。大都出此。而间有不尽合者。请试论之。盖周法乡学教庶人。国学教国子及庶人之俊。自乡学而升于司徒者名曰选士。司徒直用为乡遂之吏。而择其尤异者升于太学。自国学而升于司马者名曰进士。司马必告于王而论定。然后用为朝廷之职。其乡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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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山柳君台三字公辅。顷尝谓余曰。台三之同宗。有先得斯名者。责义甚严。势不可仍存。愿有以改之也。余曰古者人生。生名冠字。其礼之不苟如此。然同宗一门之亲也。不可以一名行于一世。是亦事理之不容不改者也。今请奉名曰贵三。奉字曰道卿。吾子以为如何。昔者曾子有言。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矣。盖以为君子之道无所不在。而所重者唯此三事而已。如愚敢以仰请嘉名者。寔亦在是。为道卿者岂不惕然思所以祗承而深体之哉。道卿曰谨奉教。抑贵三之所戚于心者。所谓旧名实先人时所命。而今适迫于宗盟。不免为图新之举。此将何以处之。愚曰然。朱先生尝于士友名字之际。亦有是说矣。然其他因事改易者固多。恐非所以尽拘于常法也。唯道卿存心饬身。以遵宗圣之遗教。而庶几夙夜。无忝乎所生。则其为追孝之道。不亦多乎。是或权而得正之一事也。道卿以为何如。道卿曰敢不奉教。遂书以为柳君字说。
记白沙先生传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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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绵谷葬山事(辛未十月二十六日)
松都之龙。出于安边云林镇。至伊川某山而分。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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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高峰四七后说辨
高峰后说一段曰。孟子论四端。以为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夫有是四端。而欲其扩而充之。则四端是理之发者是固然矣。程子论七情。以为情既炽而益荡。其性凿矣。故觉者约其情使合于中。夫以七情之炽而益荡。而欲其约之以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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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本因论不忍人之心。而以其端绪之见。莫著于恻隐。恻隐之类。又有所谓羞恶辞让是非者。故兼举以及焉。夫不忍人之心。所以行不忍人之政。若不推是四者。以及于天下。则何以充其本然之量而著其仁义之德乎。故曰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此自然之理也。是岂以四端为理发之故。而欲其扩而充之耶。程子本因论颜子克己之学。而其所谓己。即情之流而为恶者。故使约之以合于中焉。夫情既炽则固已非情之善。若不约是不善之情。使无失于中。则何以复其天命之性而致其达道之和乎。且乐记中庸。皆以性之欲及发而中节为七情。程子其必不昧于此。而专以既炽益荡者为情。以明为气之发。章章甚明。是岂以七情为气发之故。而欲其约而合中耶。夫四端之充之不为理发而然。七情之约之不为气发而然。其审如是。则其所以引而證之。要欲自附于退陶之说者。抑何故耶。高峰之意。即以四端是理发。故直使扩而充之七情是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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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溪谷驳玄绳编辨(甲午二月)
夫谓已动是情可也。若曰未动是性。则已动之后。便谓无性耶。程伯子言性无内外。既无内外则何有动静。
中庸曰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朱子释之曰喜怒哀乐情也。其未发则性也。由此言之。未发已发。即龟峰所谓未动已动之分。此岂有可疑者耶。溪谷所引程伯子之说。与此不同。正古人所谓以竖准横以横合竖者也。横渠先生本以定性未能不动。犹累于外物为问。其意盖以性与外物。判而二之。为不相干涉。其所谓定者。亦欲一定于此。而不应于彼。故伯子解之曰所谓定者。动亦定静亦定。无将迎无内外。救失之言。岂不然乎。夫子思论中和。直指道之体用。故以未发已发为性情。明道论定性。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45L 页

若曰恶是气也。十分不是。盖气之本元无不善。必其流荡乖戾而后方为恶耳。夫谓气兼善恶。犹欠于本末源流之辨矣。今直以为恶其害义伤道。非细失也。
善是理也。恶是气也之言。果未圆活周遍。然溪谷之辨则失其本旨者多矣。夫恶固是气之流荡乖戾之所致。然人有问之曰恶之其为理与气。将何所分别耶。则必应之曰是气也非理也。盖气之本源。虽无所不善。而发用之际。流而为恶者。亦其理也。何可以本源之善之故。而不以恶归之气之一边耶。龟老之言。于界限处。亦未有所失。但只举气字。而不举下一节流而为恶者。故以起溪谷之疑。而是亦语意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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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溪文集记疑疑义(癸亥六月十六日)
九卷四板自郡有(止)故居也。 指何处为故居。蒙不知文势归宿处。指教幸甚。
故居。指白云洞书院。正所谓顺兴废府也。不先举此。而乃置顺兴于竹溪所经处。故文势主客。终未分晓。
五板宋朝因之(止)犹未盛。 因之。指白鹿洞书院耶。犹未盛。指何而言耶。
因之只指白鹿。其下又统举四书院而言。以此上下辞意。亦不相应。
十一板从前若辞。 若疑苦字之误当改。
十二板复有一事。 未知何事。愿闻之。
窃意当时或有事段。所关非细。而又难公诵者。故止于如此耳。
十七板乔山径归。 国葬之前径归乡里之意耶。
乔山以 国葬而言之。然文似太短难解矣。
三十七板其身之事。 善事字之误。
四十二板不称碑而以碣为言。其意未详。
青陵据格令当立碑。而因先生素不作碑之故。沈书乃以碣文为请。而不言碑云云。此则恐非有病。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46L 页

十四板蛇至匿迹。 未详出处。
岂亦龙蛇之蛰。以存身之义耶。但其文字似有来历。而亦不敢知也。
十五板老先生之于集注章句。 集注指何书。章句指何书。且不论诗易解。亦有所不敢知也。
语孟庸学外。恐无集注章句矣。不言诗易解。以四书为重。故不及乎他也。
乃合集注与章句未详。岂章句二字是或问之误耶。
卢公夙兴夜寐箴解。先述训诰旨义于本文之下。又低一字曰右第某章。仍为总论大义。故以训诰拟之集注。以第某章拟之章句。乃曰合集注章句也。
十六板因以再及。 再及未详。
再犹更字之误。然终似差异矣。
十九板收敛妙用。 既曰妙用则是自然显行底物事。收敛字恐着不得。
此释方寸湛然。凝神息虑者。虽曰妙用是自然显行底物事。恐不妨于随时藏敛矣。如何。
二十一板吾有涉于彼(止)邪诐之徒矣。 语势文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47H 页

彼指禅学也。禽兽夷狄邪诐。亦皆指禅学也。乃就此分两节。而以禽兽夷狄言于人。以邪诐言于我。文义恐无难晓者。
二十三板不杂于几微运行。 何物不杂耶。
恐以心而言。如孟子集注所谓本然之权度。可以旁推矣。
二十四板敬即所谓能也(止)可谓能耳。 此段窃恐未然。盖敬是总名。一乃其体段。然则敬与一俱是所能。而于敬上著持字。一上著主字。然后持字主字为能。而敬字一字为所能也。但以朱子看花折柳喻之。则敬与一是花与柳。持与主是看与折也。今乃以敬为能。而以一为所能。则文势理趣皆欠明的。但见程子论敬一处则可知矣。
敬则所谓能。非但失其名义。与下文一上须是以下之意相反。恐崇论所卞者。精当无疑矣。
二十六板铅朱。 是何书。是见行者耶。
铅胡粉也。朱朱墨也。皆所以点节句读之物。或曰朱铅。恐非书名。
二十七板皇极释疑。 是何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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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板朱笏 何物。
朱笏亦恐指朱墨也。
参模四分。 见本书注。
杨雄解嘲曰大潭思浑天。参摹而四分之。注曰三析而四分天之宿度甲乙也。盖指太玄言。故律吕序引而證之。
三十板还痴。 痴与瓻音相似故借用。盖古人借书于人。送一瓻酒。还书时亦送一瓻。瓻瓶也。曾见杂书如此。未知然否。
韵会瓻瓶也。古之借书盛酒瓶。俗语借书与人为一痴。还书为一痴。乃知今人讹以瓻为痴也。与崇教少异。
三十二板姓原书。 是何书。是族姓书之类耶。
姓源珠玑。多见于理学通录中。似是以姓字为主。记人物出处者也。
十一卷五板搀断(止)断置之。 窃意朱书本意。是刺定不动。使与上下左右截断之意观。家礼各搀辟领一寸处可见矣。今所谓断置云。恐未然。如何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48H 页

下说恐胜。
六板主于理而气随之。 此说栗谷甚非之。然与下文所引朱子理之发之语何异。请下一转语。
鄙意栗谷所谓四端专言理七情兼言气者。泛论四七则可矣。若以此必通朱子理之发气之发之说要无异旨。则或亦未合。恐不如朱子主理主气之义。而且作一时问答轻看。则朱子本意既无牵掣之病。理气四七之义亦自完全矣。僭悚不已。
理不御气。 理是无情意造作之物。宁有御气之时乎。
理御两字正好换作志帅。若以此等意思看。则理固为气之主宰。不至大病矣。
合性情兼志气。 窃谓不但读书之乐为然。何乐不如斯也。虽不当乐而乐者。亦情掩其性之致。不但乐也。四端七情。无不如此也。
崇论恐是。
八板窨竹。 东俗坎地为宇而冬月养竹于其中。岂谓是耶。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48L 页

九板中朝儒士(止)朱子之说。 李公既赞中朝儒士之识见至此之极。而又曰决从朱子是。所是在彼。所从在此。此都不成义理不成说话。正断讼者以甲为直而拘于形势。决给乙者也。李先生所当攻斥。而乃反深服其不失其正何也。后学不敢知。乞示破。
出人万万者。谓所见之超出常情。非真以此说为是也。故虽或誉彼。而不害从朱说之得正耳。
十板纲目中无此二字。 第四传正所以释首章第三节之本末也。何以言无之也。
非谓传文无释此二字者。乃谓三纲领八条目中无之也。
十一卷十六板铁笼罩却。 铁笼或以薄铁为笼耶。抑以铁为脚而衣以竹编耶。大抵以铁笼罩物则其中不能通明。恐是䵝暗不明之意。不能脱出之说。或似未安。未知如何示之。
韵府群玉唐酷吏索元礼作铁笼。笼囚首。以此推之。恐不能脱出之说为胜。盖言以本末精粗无二致之意。虚为笼罩而不亲切也。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49H 页

所谓聚也者。只引本训也。其下又言催促趱及之意。与趱字同义。恐无可疑。
十九板刘五十哥。 以上下语势及他书参之。则似指刘玶也。与卓夫人书称玶为五哥。岂玶行第本五十而省称五哥耶。或此书十字是衍耶。
二十四板举削。 削疑荐剡之意也。古者削木而书人姓名以荐之。故谓之荐剡。剡与削同。
并未详。
剪剪刀(止)快剪。 一剪盖言一剪之而剪断也。不容再剪。言其快断之意。剪子云者。窃恐未然。
韵会剪齐断也。又刀名。恐先生误以下训为主也。
三十二板惟以理去官。 可疑。
理字果未洽。
虽亦有三月(止)有间。 此似是内丧也。岂 仁宗王后时耶。若然则与今所行国制不同。有所不敢知。而亦有所大未安者矣。幸乞明示。
此书在乙丑年。乃 文定王后丧也。所谓虽亦有三月之云。又若有问者。即指前书所论当以庶人之义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49L 页

四十三板首先驰贺。 是谓已驰贺之意耶。或未及驰贺耶。与下文不相着可疑。
首字上宜有所当等字。意始明矣。然古今文字亦多如此处耳。
四十六板仪礼经传(止)不可偏信。 仪礼丧服期年条为君之母妻。有此明文。而犹曰未备云者。有所不敢知耳。
仪礼期年为君之母妻。即君臣之服也。先生此书所论。乃为 宣祖为 恭懿殿服制而发。故谓仪礼无此继体之服。不能不待于通典也。然亦不过推天子诸侯正统旁期图为祖父后及斩衰三年之义。则似涉未尽矣。
十二卷五板虚其南向之位。 南轩作周程祠。周子居东。两程居西。虚其北。此在南轩文集。岂先生偶未见耶。
静江三先生祠。虽有东序西序之说。此似以学宫之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50H 页

八板院既有名祠不必名。 南康白鹿洞书院有五贤祠。院与祠各有名。有古例。今此云云。有未敢知耳。
曾见一统志。有院祠同名者。或有异名者。其例不一。况白鹿五贤非正祠。恐不可为證也。
古人(止)非之。 此实朱夫子语。而今泛以古人目之。此与先生平日尊崇朱子之意不同。可疑。
果似可疑。
十九板水为天地所由生(止)终行。 此条殊觉疑晦。所引邵子诗。虽可疑于天地未生之气象。然未觉其十分精当。且孔子所谓天一生水者。定是天地已生后生水生火之时。而乃以證水生天地之意。恐未相着。昏惑滋甚示之。
此说旧常疑之。所谓当此之时。则水气肇生于眇忽未形之间者。正所谓分阴分阳之时。未见其未有天地而先有水之象。若指其时肇生之气。则当曰阳气。不当曰水气。况所谓天一生水者大煞分明者乎。李先生之学必不如是疏略。抑水为天地所由生之说。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50L 页

二十七板朱子书多有修改处。 此必指朱子书节要而言也。所谓修改必指节要时所裁截而言也。今猝然见之。深为骇惑。岂先生信笔及之。未暇商审耶。
书下恐欠节要二字。
十三卷二板答金成甫别纸。 此书主意。盖谓九曲之外。别有真妙处。当舍此九曲。而更寻觅以求也。若如此意则非赞美九曲之谓。而且于豁然之外。别有真境。则所谓豁然者。反为未尽境界矣。窃谓朱夫子尝以武夷为不甚好。故自一曲至七曲。只历叙所见而已。至八曲然后美其势欲开。其下始言此处佳景。至九曲然后遂言豁然。其下仍言桑麻雨露霭平川。则人世境界也。然此处自有桃源路。则是其寻常中自有妙处。此于人间别有天也。以学言之则正如曾点只于日用动静之间。自有尧舜气象也。然则所谓桃源路者。恐只在九曲之内。所谓除是者。即除是除非之意。只是发语辞。不必释在人间之下。盖谓于人世之间别有天也。此正是朱夫子所谓鸢飞鱼跃。只在夫妇所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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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因金延之来问武夷棹歌退溪,高峰说孰优。谨答曰高峰说恐胜。今若以渔郎以下作日用动静间自有尧舜气象底意看。则恐更觅除是等语无所归宿。鄙意此句只言渔郎不知桑麻雨露之可好。更觅桃源之路。然则便是人间别有天也。盖言无此理耳。除是语录作须是只是意。除是非之说。恐亦一说也。
七板心有善恶之说大错。 程子曰心有指体而言者指用而言者。心之未发。固可谓有理而已。至于发处则岂可谓无善恶也。况心是该贮此性之器也。程子又曰善固性也。恶亦不可不谓之性。性既有善恶。则心有善恶。又何疑乎。
程子曰心本善。发于思虑则有不善。若既发则可谓之情。不可谓之心。准此先生之说恐未易论。
十五板碑石表石(止)详略。 表石只是大书其官职姓名以表其墓者。故谓之表。非但以大小详略而已。
大体亦可如此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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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见吴氏讷文章卞体碑表序例。有此说矣。
十七板命物而不命于物。 本朱子语。但朱子指心而言。非指理而言者。且理是无为底物事。何能命物也。故朱子于中庸天命之性。释之曰天以阴阳五行化生万物。气以成形而理亦赋焉。盖阴阳五行之气与理本浑融。故阴阳五行化生万物之时。理自然具于其中。非理之所能为者也。
言非一端而已。若曰理只是无为底物事。何以曰太极乃造化之枢纽。品汇之根柢耶。况先生未段所论。极为周尽则似无可疑。
十九板虽有妾产(止)代承也。 据古礼国法则妾子当承重。郑文翼公奉祀。其妾孙希蕃主之。其子元老犯逆。故还归于支出之嫡派。与此说不同。未知当何适从。愿闻之。
此不见于经。似必以俗例而言也。
二十八板西壁东向。 本古者帝王家礼。后世则帝王家亦皆居北南向。今猝然设东向之位。无乃未安耶。幸明教之。
因东壁添龛而有此说。然似未安。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52H 页

问者本以异居为言。故献贤之礼无所施矣。
三十板但据礼律。 此礼律见于何书示之。
礼如通典所谓外属无服尊卑不通昏议之类。律适无大明律欠考。
十四卷二板晦庵书见成七册。 疑编定节要事。其然否。
应指节要。
五板杜牧所谓四皓安刘灭刘。 四皓出处。自古已议之矣。至于惠帝之不废。是乃正也。安知有产禄之乱而废嫡立庶乎。杜牧之言。有未可知。而先生取之。其微意所在愿闻之。
况初以下。先生盖亦以馀意论之。
十二板此人此事。 李先生时所谓此人。指谁而言耶。岂实有如吕先生者而后生未之闻耶。示之。
此亦假设之言。
十三板古人所谓。 所谓古人。即朱子也。何如是泛称也。殊非平日极意尊敬之意。如何如何。
此意已见前。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52L 页

恐祟教是。
纸头所添未注入。 未详。
恐如今本某某本作某某当作某之类。
木地 未详。岂木是馀字之误耶。
岂木字是本字耶。谓本板馀地。
五板童子习。 今有见行本耶示之。
一名乡校礼辑。曾见有誊行者。
六板怨怒讥谤祸败者。 文势未安稳。或有脱误耶。
似有未喻之病。
潜心玩索(止)略无有得。 既曰其乐无穷。而复曰略无有得于心。上下似未相应。如何如何。
其乐无穷者。指忻然会心之意。略无有得者。指不能躬行之功。恐不相妨。
九板前后所为(止)惜之者。 前所为。指不早知自重云云。后所为。指感悟以下。然则所当奖成之不暇。何以谓惜之耶。蒙不敢知也。
其所谓有得感悟者。必不诚实。故先生之言如此。
未间。 无上事。未知所谓未者何事。示破为幸。
南溪先生朴文纯公文外集卷第十 第 453H 页

三十三板一大盘(止)一器而已。 家礼参仪设新果一大盘。据此岂有设新果于今所谓盘者。而又设于卓子之上乎。此明是与盏盘之盘同。此说可疑如何。
鄙意亦常如崇谕。且以盏盘之文推之。其义尤明。而先生所答如此。未详。
所疑亦如来喻。 焚丧服。非但家礼之所不言。张子有恶丧服之说。此恐是明白道理。今此答问。未知如何。
恐先生未见横渠说而然。
答金敬夫肃夫(庚午)。 此书所论。有不能无疑者。家礼既云皆如大祥之仪。则已陈吉服无疑矣。设馔入哭之后。当出而变服而后祭。告神不告神。皆非所论于此也。丘氏素服而祭之说。与家礼不同。今何可舍家礼而从之。此皆有不敢知者。幸详教之。
下示诚然。但其无陈服既祭纳主之说。恐因两金所问而致误也。
不可斥外。 可疑加之误。
因此而废大祭似甚为难。 据礼虽臣妾。同宫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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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谓先生于礼学有未详者。岂此类之谓耶。
十六卷九板恻隐羞恶辞让是非(止)苗脉也。 此间议论。只以七情为外物触其形而动其中。缘境而出焉。又以为外物之来。易感而先动者莫如形气。而七者其苗脉也。此似若以四端为自然发动。而不由于外感者。然朱子曰蔼然四端。随感而见。四端亦岂不由外感而自动者乎。此后学不能不起疑处也。未知尊见如何。
栗谷先生于理气长书第三篇卞之详矣。愚何敢间然。
十一板相近(止)偏指而独言气也。 孔子性相近之性。程子则虽以为专为气质。而朱子则以为兼气质。是主于本然之性而兼气质言者也。论语辑注饶氏以为兼字尤精。今曰偏指而独言气者。与朱子不同。恐先生于论语本注。不甚详究耶。
似泛主程说而言。然恐未安。
二十一板外感则形气(止)不为气。 所谓外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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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见栗谷书中。
二十二板兼指而主言。 以朱子注观之则性相近之性。主于理而兼气质言也。何可谓兼指而主言气也。
未安之意已见上。
三十三板辨诲曰既发便乘气而行。 以栗谷说论之。发之者气也。所以发者理也。安得谓既发然后理始乘气而行也。高峰说可疑。
高峰本说曰盖未发则全是理。既发则便乘气而行。与栗谷说其义自不同。恐未可非之也。
三十四板虽不可谓七情之外复有四端。 此一句已与高峰吻合无间矣。何故复有许多说话耶。
若更详看一段主意。则复有许多说话之旨可知矣。
纯理无不善。 此指四端也。然朱子以为四端亦有善恶。盖与周子所谓几善恶者同也。据此则此说恐不得为不易之论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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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板心有所恻隐则不得其正。 正心章所谓不得其正者。不在于忿懥好恶恐惧忧患。而乃在于有所二字。四端虽善而若或有之。则安得无不得其正也。况四端亦有过不及之差。故朱子曰四端亦有善恶。此处恐不可执一而论之也。
不得其正者。在于有所之说。崇教果是矣。但若以语类不得已通论之意。定作恻隐兼善恶看。未知如何也。
七情之属气。 七情属气。果如此说。而属理者又不胜其多。如舜之喜文武之怒是也。何故偏举其气一边。而独遗其理一边也。
孟子之喜舜之怒孔子之哀。上文已历言之。先生亦岂不知此。盖以主气而言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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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段当以栗谷之论为正。
十九板握手(止)又难施也。 此段全未晓解。乞示破。可依此而上绕。尤不可晓耳。
握手下角止钩之。乃高峰本说。其意谓绕手一匝而直为向上钩中指。则其势不便。故一匝之际。又以系反缭于手一匝。然后钩中指则为稍胜云尔。然其所谓先有一匝。向上之系在手表云者。于仪礼疏无此文。恐先生误认家礼先以一端绕揽一匝。还从上自贯之说。以为依此而上绕云云。不觉其仪礼初只一系之意也。第于其中亦有不敢知处。恐难质言。
三十板辨旧见(止)从新意。 观下方所附后说总论。则高峰终守己见。但于后说中其上半。似若从先生说。而其下半则又反以明初说之意。然则其上半亦是假说之辞。而非真以先生之说为是也。今先生之言如此。有不敢知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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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板家礼用显字。 此见于家礼何条。家礼告事祝。只称故。题主。故字亦不称。至卷首图说。元人禁皇字易以显。卷首图自与家礼不相干。今何可强名为家礼也。此甚可疑。
此亦偶失照勘处。虽以朱夫子力量。犹有崔州平法孝立之说。恐不可以此深咎也。
十八卷二板亦何谨姑禀。 何下恐脱如字。
二十六板固风寄示。 固疑因字之误。
所教并当为是。
三十一板随寓发见(止)死物。 窃惟此书虽自谓已悟其误。而以下梢结语观之。则窃恐其误愈甚于前。盖所谓理者。无论体与用而均是无情意无计度无造作之物也。若曰其体也无情意无计度无造作。而其用也独能有情意有计度有造作。则是体与用分而为二矣。程子何以曰体用一源。显微无间乎。夫所谓妙用显行者。是言此理也因气而流行。故有此显行。而其无情意无计度无造作则自如也。今曰随寓发见而无不到。则有若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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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于戊申冬。因李兄幼能书。获蒙下询以退溪格物说此段。谨以瞽见仰复。颇蒙印可矣。又烦下询。岂亦偶忘之耶。
十九卷三板景游所怀(止)桑榆。 景游岂周慎斋耶。其所怀指何事耶。
景游即慎斋之字。所怀未详。
十一板今献等三书 未详。
今献汇言乃书名。见十一卷李仲久书中皇朝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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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板分先后之同。 同上恐脱意字。
虽入意字。亦恐未畅。
二十卷四板复后裔。 复其后裔之役之意否。
恐如教意。初非可疑者。
五板翁虽不见谅。 此句终无归着。将如何看。
上下文义。果岨峿未详。
六板如公若(止)祈恳耳。 此段主意难晓。四方之日以上。似是劝其休退之意。勿过以下。又似劝其仕进之意。未知如何看。
请勿过于优游者。乃指閒居而不著实做工之失。如此则上下一意也。
七板闲散职事。 似有出处示之。
未详。
二十二板近未则临散。 全未晓解。岂未字是末字来字之误耶。
此处本未乃末字。临散语亦似欠。无乃散是发字之误耶。然则发指便发也。
二十三板凡事只在过与不及。 全不成义理。岂有脱误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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