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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湖先生全集卷之十四 第 x 页
星湖先生全集卷之十四
书
书
星湖先生全集卷之十四 第 297H 页

病滞深峡。神识昏昧。事无省觉。及稍稣知有辱惠两幅札在旁。生而勤讯。疾便忧死。眷情溢目。感极而激。三回叹仰。凭审归袖翩然。戾止山樊。日用凡百。想益裕閒。但恨朝家不能以鸟养鸟。少妨观鱼之乐。瀷当时九分鬼域。不意线脉复接。扶舁归家。免死于道路为幸。完复非所期望。种种苦恼。不敢备达。而际此又承存札。更令人三复隰桑之末章。书中又有准拟辱临之教。此会难逢。巧违若是。鄙人之得接清范。有数于其间耶。儿子为传尊命四七一说。颇致谤讪。谫觉诨语不槩人意。固无足异。抑或有不相悉者。瀷三十年前。妄撰四七编一部凡十有七篇。四端字义也。七情字义也。四端有不中节也。圣贤之七情也。四七有相似处也。七情横贯四端也。四七有异义也。七情便是人心也。七情听命于四端也。七情亦无有不善也。七情亦有因道心发也。古人论情不同也。乘舟喻也演乘马说也图说也附录也后说也。各采先贤遗意为题目。参商互證。煞费精神。相知者或以为有功于退陶之门。藏在巾衍。戒勿轻出。其故何也。李栗谷说。原头既别。一齐差却。不免逐一辨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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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权台仲(丁卯)
翳翳颓景。落落音信。盍簪非所论也。宁不怅然。向者因京便。忽漫承拜下状。虽非近缄。亦既凭慰。又不审凉节。特地清閒。趣适味佳。益有山水之乐耶。多令人缅怀。瀷衰疾弥增。丧威遝至。同气四室。鳏翁兀留。只得以理宽之耳。近又稍理旧学。时观易一二卦。益知向来之草草。然精魂毁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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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台仲(丁卯)
意谓执御者已南下。俄闻尚滞京里。寒甚矣。伏惟旅次起居若何。瀷衰疾蛰藏。无缘进叩下史。徒增恧叹。西监之命。一月之俸。古训已著。无容议为。亦念家世雅非法官大理。不列三侯。未知时论之所以处黄发为何如。粗效分义。旋寻遂初。实恐两得其宜。此意何如。不敢自外。谩及焉。悚畏难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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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下史南还。信息陡绝。衰情缅怀。穿过几重山川。惟箧里一束素书。仿想千里音徽耳。不审春徂夏届。端居静养体气万福。三径二仲。从游辅仁。渠有其人耶。瀷老躯羸癃。犹庶几撑过时日。一子疝瘕之疾。渐益紧深。方在危懔境殆半载而未休。忧虑熏心耳。曾见老先生与李平叔书。有言及闺门者。妄自思量。师弟间义同父子。勉谕之深。疑若无所不到。至若笔之于书。传播众眼则未知如何。李公无后。今于其兄弟之外孙许。尽得其先生手墨。盖此纸即辞退时缄款密付者也。其封皮有道次密启看五字。意者烦不暇面命耳提。伦常事重。又不可以不及。故俾有独看而秘藏。不幸公亡事泄。是岂先生之念及哉。何故集中不录此一句。其委曲之意。尚令人兴感。岭外诸贤或有闻而知者耶。向刊语录。宜与四方学者共之。了不及于京洛。亦甚差事。瀷谓添入于语录。犹胜全没也。幸为之传与本家知焉。向见权修撰所汇门生录。与渊源录理学录规模不侔。后人宜更有采以辑之者。但恨文献不足。以證成如山海师友记。觉稍完备。执事亦必左右之矣。顾此耄言。每多妄及。得得罪罪。族子闻有佐幕之行。草草布此。使之转达。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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瀷疾忧埋头。顿没生乐。惟此得拜翰牍。为一展眉矣。凭审岁晏。颐寿典学。百用来庆。贺幸难胜。此中子疾从春危厉。改岁而不瘳。往往别證。见辄惊怪。不知缘何不慎。有以致之。退陶夫子为东邦儒学大成之祖。门人弟子尚阙该录。岂不欲汇集成书耶。顾其著称言与行。无以考据。若各得家状碑志之类。妄意下手于其间。是乌可得哉。亦念时雨之化。后世无闻。有成德达材者答问者有私淑者。宜以此为目。又未知如何。近见黄参判应奎遗稿。诗句之中有及留滞陶山。师事受业者颇多。亦宜居诸子之列。黄岭人。执事或已闻知耶。近日题目人为动色。 朝廷之眷顾颇隆。时象之操切益深。去就将何定。秖么一青山云捲雨洗。各异其时。有体无用。非所宜言。执事必肯之矣。仁里李丈既闻其丧。故缄封奉慰。今书中无此语。或恐不达。故更写寄去耳。丰山札亦拜承矣。未曾宿契。先施郑重。津津于世谊。感叹未已。玩其辞旨。大非草草。不负岭外风裁。待佗日泰否互还。一线真脉。必觅于大小二白之下也。
与权台仲(癸酉)
今承山阳处士丈闻书。凭审向日体上不免天行疹證。此虽已事。更觉惊叹。然毕竟无妄有喜。岂非自天佑之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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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权台仲(甲戌)
岭海阔远。便信旷疏。中间竿尺。去必疑其不传。来亦未免经时。吾辈迫曛年数。能得几回缄款。今奉札。重之以怊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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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权台仲(丁丑)
两皆笃老。各在夐远。但觉时岁骎骎。日向泉下走。盍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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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湖先生全集卷之十四 第 302H 页

答权台仲(戊寅)
吾辈崦嵫残景。迅势无前。每有书尺。辄去迟来滞。此生能几回消息。念到怅然。今也李友带传尊简。凭审徂暑经寒。颐寿福庆。大慰向往之忱诚。况又有前此封缄之语。想早晚当达。虽不承犹承也。便发后月已再满。三阳届节。与物回泰。适情有况耶。密城安生久要也。顷过此。颇传道函丈间事。亦留春后之约。正好虚席而待听喜报耳。瀷岁末一疾。直是命卒之候。忽又翻身。出于坎窞。非始望也。然精魂沦没。若冻蝇结蚓。无复寰中意味。宿食视听。九分陡减。厌厌待尽。经卷何论。今承遮眼数墨之教。迥如别事耳。瀷生愿岭外之风者。只为五伦备具之乡。近时稍闻此俗渐颓。其或有近是耶。玆岂然哉。春秋之际。人皆谓齐胜鲁。圣人断之曰鲁一变至道。其斡回之机。终不在尚功之霸国。世运循环。或将有鸣世君子者激清于颓波哉。任其责者不在耇造遗德耶。玆因一念不懈一句。恍使人心惺惺。抖擞残魂。妄论至此。实类乎鸟死之哀鸣。此意或传与千里心交者知也否。黄得甫以去春父子夫妇同时不起人也。有知识可敬。今何可复得耶。与洪博川丈家祸相类。悲恸难胜。前示金斯文晋行氏益见进益耶。虽无一面之雅。自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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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权承旨(始经○己未)
向者敬甫兄弟来传尊命。以立宗事。谓瀷宜有反覆。瀷忝居外裔。既已发口矣。不敢不备言之。此事礼意虽如此。苟违于时制则不可。虽曰时制而若使与礼乖反则又不可。要须合于礼而不背于时然后可行。按小记别子为祖继别为宗。此百世不迁之宗也。陈注曰别子有三。一是诸侯适子之弟别于正适。二是异姓公子来自佗国。别于本国不来者。三是庶姓之起于是邦为卿大夫。而别于不仕者。皆称别子也。其见于王制及大传者略同。今人只知公子之为别子。而不知别子元有此三等也。别子之为不迁之祖则礼固允惬。而庶姓之起为卿大夫者亦称别子。则以此立宗更无可疑也。夫权氏虽阀阅传远。而中世亦位未大显。至东兴公始著。且今时柯叶布列。莫非其裔孙也。立宗而合族。恐无二议。或有以菊斋公以下固多大官为疑。然按王制孔氏疏云别子初虽身为大夫。中间废退。至其远世子孙。始得爵命者则以为太祖别子。不得为太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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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权进士(信经○甲辰)
过询先夫人再期。虽厌降丧毕。而心制犹存。况今几筵未撤。馈食犹奉。则与佗忌日尤有所不同者。 国恤成服之后何可昧然不行乎。瀷意则虽寻常忌日。无不可行之义。儒贤已有言者矣。退溪答李刚而书云以素馔行事。此则可疑也。之死而致生之。不智而不可为也。事死而素馔。不见考据。况成服之后。鲜羽之属。市肆如故。是许民食之也。独不可以此祭先耶。西厓答郑子精书亦云略设素馔。金鹤沙四礼问答中此条之下。添注云非谓全不用鱼肉。夫厓老亲承于退门。鹤沙又出厓门。而其说如此。恐或有可以商量处。但合有丰杀之节耳。至于墓祀。退溪答李刚而,郑道可,金而精书。皆云不上冢。就斋舍或庙中。如节祀行之。此又可疑。不可行则不行而已。以墓事而就庙中。似涉苟艰。且东俗四节上冢。如中国节祀之例。皆以生人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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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申丈(必混)别纸(癸卯)
问小祥后改葬。无变服之节耶。仪节云一如始葬之仪。今亲见尸柩。可无散垂之节耶。
改葬缌举下缅也。礼惟大功以上散垂。故凡改葬必绞其带。然三年之服。练后与大功等。故谓之功衰。大功者则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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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练其冠。又去其首绖及负版辟领衰矣。其将改造耶。
小记云既练遭大功之丧。麻葛重。此言练后男子无首绖。故兼服大功之绖。妇人无要绖。故兼服大功之带。以此推之。改葬之缌。其带则不敢易练之带。而绖可以加之矣。若负版衰适三者。据家礼大功以下无之。今以丧则已功衰矣。以改葬则缌而已。其不可改造明矣。
小记云久而不葬。惟主丧者不除。其馀以麻终月数者除丧已。注云犹必收藏。以待送葬。如近世虽备礼权葬。及其改葬。期以下又当服其服耶。
虽曰权葬。礼既备物。虞而卒哭矣。与久不葬之例不同。期以下只合依丘仪素服布巾。
赠玄纁。或云立于圹东再拜。盖依备要下棺图也。备要此图。有何所据耶。家礼主人举置柩旁。此非主人亲入圹中也。开元礼主人以玄纁授祝再拜。祝奉以奠于柩东。或云上玄下纁。此未知如何。
家礼主人立于圹东。主妇立于圹西。主人赠玄纁。奉置柩旁。盖亲奉而奠于柩东也。仍复位再拜。则是圹东之位矣。若亲奠有不便者。则依开元礼授祝无妨。通典设灵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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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洪德海
幅巾之名。自古有之。谓始于苻融者非是。凡巾制莫不具四角之制。家礼云右边为㡇。自㡇左四五寸间斜缝。若如今俗制㡇在幅边缀住不动。而从此四五寸斜缝。则恐不能容缁冠矣。家礼云两鬓缀带。大全云㡇旁三寸许缀带。两旁三寸。岂至于鬓耶。以此疑其为如唐巾浩巾之㡇。而缀住者不在幅边。平铺则虽相叠。戴时舒布。便于戴著也。凡巾皆如此。纱帽幞头之属。莫不然。何独幅巾为异。四角之制。见于君臣服议。可考而验之。纱帽幞头亦可知。盖头围二尺四寸。㡇广二寸。左右摺入亦各二寸。合六寸。两旁各三寸则通为一尺二寸。可至于鬓也。家礼虽云以㡇当额。而大全分明说刺一边作巾额。当中作㡇。当头前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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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洪一兼(庚戌)
主庶妇丧。服问与奔丧之说有所不同。孔疏以同宫异宫为别者似之。然小记云妇之丧。虞卒哭。其夫若子主之。祔则舅主之。郑注云妇谓凡适妇庶妇也。虞卒哭祭妇。非舅事也。适妇云者。只是适妻所生子之妻。而与服问适妇不同。即与妾子之妻。其例无异。又不分宫之同异。然则虽同宫。使其夫若子主之也。且庶妇之主不主。宜从于庶子。父主庶子丧而后可以又主庶妇丧也。小记云父不主庶子之丧则孙以杖即位可也。又云父在庶子为妻。以杖即位可也。疏云父主妻丧。故主适妇。主适妇犹于主妻故也。父既不主妾丧。故不主庶妇。不主庶妇。犹于不主妾故也。若妻次子既非冢嗣。故亦同妾子之限也。此与前说合。盖其有夫若子而不当班祔入庙者。皆非舅之所主。而庶子之有子者亦犹是也。凡此数条。惟奔丧一节外皆以不主为宜。而其奔丧所谓为主者。郑注又云与宾客为礼。宜使尊者。不曾云主其虞卒哭。则其所谓主者。不过与宾客为礼而已。似与孔疏之意不合。以此参究。不主之说为差胜。是谓三占从二。四不拗六也。备要书祝式无舅告妇者。不过
星湖先生全集卷之十四 第 306H 页

又按命士异宫之说。出于内则。张子以古者东宫西宫南宫北宫为解。此说即丧服传文。贾疏云不命之士。父子同宫。纵同宫亦有隔别为四方之宫也。其说不同。而丧服者即通贵贱之礼也。然必有四方之异宫。何必命士独有乎。且周之法。无官士庶自第二子以下必别受田以居。便成异宫。如此者不可以不命之故而混归同宫也。以此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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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黄再叟(丙辰)
昨荷俨然临之。奉以为幸。冲雨驾言。颇费通宵忧念。伏承耑价勤札。极以还次万福为心喜。第闻入峡在即。无缘更接音徽。何等瞻叹。亦记昨奉教意。冬间或将薄过。是必不落莫矣。用是欣慰耳。勉戒之语。无非劄顶刺骨。敢不拳拳勿失耶。足下知瀷为如何人。责之以崇儒善道则非其实也。功程不循阶级。意想恒溺驳杂。其于一副毁誉短长。亦不曾思量。性习已痼。虽欲收拾下稍。息黥补劓。有不自得者。到今意与岁徂。心与发短。其不终为小人之归。未可知也。中庸之论。虽不无一二立说。而于章句何敢一毫有动意耶。来教似有未相悉者。如阳村大学图之类。固有些儿
星湖先生全集卷之十四 第 307H 页

答黄再叟问目(辛酉)
亡子以七世宗孙。不幸无嗣而夭。不可不立后以奉先祀。而十寸之内无可求处。访之寸外之族。始得其人。而亡子初终已过。又经葬礼。服丧之节。为变礼之大者。顾此蒙陋。素昧礼节。又山居穷僻。无可据文字。略将条目敢此奉禀。发丧之节。当在 判状下来之日。而所当为后之儿。居在三十里之外。 判状未到之前。不可发丧。取考先辈之论亦然。鄙意待 判状到日。奉置灵座前。使所后儿以白衣素带。跪于灵前。执事读 判状后。因为发丧。未知不悖于礼意耶。
有事当告。宜先祝告 判下立后之意。又依古者读书之例。祝展读判文然后发丧如何。
发丧后变服成服节次。当依在外闻丧。到丧次追成服
星湖先生全集卷之十四 第 307L 页

凡奔丧者。既被发变服。是日又括发成绖。与初终不同。家礼所谓又变服是也。此亦恐当遵此。
发丧之节。当一如初丧。而但既无敛殡节次。则与未敛之礼不同。其间括发袒袭绞带绖带散垂初变再变等节。一一条示幸甚。
此恐与闻丧后时者。一一皆同。
莫重承宗之事。不可不告由于先庙。其当行于未发丧之前乎。抑在发丧后成服前乎。
恐当先告所后子。既成服。亦宜哭于庙。
近来丧服一节。京外不同。洛下则以粗布中单衣为承衰之服。出入著粗布直领。而岭俗则只以粗布深衣承衰。出入时亦无佗服。此两者谁为得当。葬后或有著布网巾者。此于礼意亦何如。
出入之服。即墨衰之义。与承衰中衣不同。中衣古者练而縓缘。非墨衰所可施。墨衰则本非先王之制。恐不可相搀。网巾则以委貌头𢄼等推之。恐当有之。不肖居丧时。只依家中旧例而不用。但于入庙时暂著。然不违于通俗而已。非以礼言也。
宗子主丧者在远闻丧。追后成服。则练祥之礼。计成服
星湖先生全集卷之十四 第 308H 页

父主子丧则孤孙虽追后成服。练祥之祭。不敢与议固当。凡适子闻丧后时者。今世必据朱先生答曾无疑书为断。然以意亿之。此必丧不成礼者也。若或不殡不服。延至累月之后。而练祥于亡月则便是短丧。故先生云然。适子虽不在。在家诸子若依礼无阙。则恐不在此科。天下之事变极夥。必须合同商量然后方始无碍。或闻讣于久远之后者。亦将柰何。既练者不可再练。既祥者不可还设几筵。亦不可不练不祥。以待适子之至也。生与来日。死与往日。死者之事。始死而袭。三日而殡。生者之事。小敛而绖。三日而成服。三月而葬。三年而丧毕。虽适子不在。三日不敢不殡。三月不敢不葬。则三年而丧毕。何以异是。期而祭礼也。期而除丧道也。祭不为除丧设。恐不可因适子之故而任延其岁月也。愚每于此问。不得已略说己意。古者练丧。择日而不用亡日。则丧在月晦而祭于中旬上旬者。理或有之。
星湖先生全集卷之十四 第 308L 页

今此除服之节。当以发丧日始计。满二十五月则阕服。而亡子之丧在于今年二月。癸亥四月乃禫月也。继后儿计二十五月而阕服。则禫祥当在其前。服禫一节何以为之乎。据古礼过期无禫。此亦依此为之否。博考礼经。别为回教。
三年之丧。服禫除禫之节。不可阙一。但不可因生人除服之节而设祭也。何独禫为然。服练亦然。礼曰祭不为除丧设。可以例推。愚则谓几筵未撤之前。哭除于朝馈。既撤之后。依葬后奔丧者先之墓之例。哭除于墓。未知如何。过期无禫。未之前闻。何谓古礼惟久不葬者。若在二十七月之后则遂不禫。此则异于是。通典云彼丧虽杀。我服伊始。服禫除禫。宜有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