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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四 (自动笺注)
欽定四庫全書
 義門書記卷十四
          翰林院侍讀學士何焯
  史記
伯夷列傳此七十列傳凡例本紀世家事跡顯著列傳無所不錄大㫖有二一曰徴信不經聖人表章遺冢可疑無徴不信如由光是已一曰阐幽積仁潔行窮餓巖穴困頓生前而名施後世者如伯夷顔淵是已
太公曰此異人也異作義
管晏列傳倉廩實而知禮節(至)因而去之一部管子數行盡之
齊靈公莊公景公吟云一心三君晏子之節也此一句大有闗係
賛鈍吟云内事亦出管子但不敘其書直撮略行事文甚有裁製
老子韓非列傳川云太史公列傳或數人合傳皆聫書不斷今合讀之尤見其竒近時刻本每人界斷小司馬之陋也鈍吟云道徳之言流失有二莊子放蕩晉人尚虚浮而亡申韓劖刻秦人刑名而亡太史公以莊子申韓同傳有㫖哉小司馬不知也
謚曰聃此謚曰聃亦謚曰洞簫謚非易名也
廼遂去至闗抱朴子云遇尹喜散闗以為函谷闗
申不害篇本于黄老主刑名刑作形
韓非篇喜刑名法術之學刑亦作形
人或傳其書至秦傳作得
孫子吳起列傳孫子武者齊人吳越春秋云武吳人
吳起篇以事魯君魯君疑之二魯字衍
伍子胥列傳吟云孟子疏有西施事引史記今本無之知此書已為宋人刪削矣按孟子疏乃南宋邵武士偽作北宋宣公為之恐不足据或所引者他書誤以為史記未可知也
彼見求之并禽求作來
仲尼弟子列傳顔回魯人也字子淵孔子三十嵗
公元前514年
 閻云三十下當七字盖生于魯昭公二十八年
公元前483年
亥卒于哀公十二年戊午方合三十二嵗之數
曾蒧字晢震川云㸃字聖門有三曾蒧公西奚容
月離于畢俾滂沱矣震川云月離于畢他書有明言其故者此不明言盖妙處正在說破
商君列傳魏相公叔座為中庶子座諸本俱作痤蘇秦列傳城方二千餘里城作地
據衞取□巷巷作卷
臣竊以天下地圖(至)豈可同日而論哉震川云所以言從之利實擇交得之
衡人者(至)願大王孰計之震川云所以衡之害實擇而不得之意
當敵則斬堅甲鐵幕索隱幕字絶句顧朗仲云
斬字絶句謬也
今王仇讐以伐援國秦作奉
封曰凡天下戰國七封作對
張儀列傳秦西巴蜀(至)此其勢不相也得
易于楚古形勢同也
陳軫篇主以其言為然主作王
穰侯列傳白起穰侯之所任舉也此武安應侯不平之根
王翦傳始王聞之王作皇
王翦堅壁而守之亞夫祖之以破吳楚即髙祖之黥布亦然
至鄿南鄿作蘄
孟子荀卿列傳吟云此篇總敘諸子前篇老子以莊生申不同老子于諸子且窮其流失商君秦之所以興亡有事業故别叙韓子只敘其書申子事不詳只與韓子同論小司馬不知也
王運作主
淳于髠篇豈寡人不是為言耶是作足
荀卿篇楚有尸子長廬長廬一作長盧正義長盧九篇
阿之吁子焉吁别錄芋子
孟嘗君列傳嬰卒謚為靖郭君林云以號為謚猶之以謚為姓皆漢初時人語也呂不韋傳謚為帝太后與此同王褒幸得謚為洞簫兮亦是作號字用
人人各自以為孟嘗君將親己本無將字
平原君虞卿列傳明日嬖者至平原門嬖作躄
虞卿篇趙王召樓昌亭林樓昌樓緩恐是一人虞卿進說亦是一事記者以為趙王不聽以為聽之太史公兩收之而不覺重耳
開闗通弊弊作幣
魏公子列傳四君之中獨書之曰魏公子以為國之存亡所係也
偏賛賔客偏作徧
而公子親往車騎往作枉
如姬資之三年資之謂以資財求報仇
春申君列傳王又割濮磨之地磨新序作歴本一字磨乃傳冩之誤
其于楚王之為帝有餘矣楚索隱本作禁云楚
施以東山之險左作王
春申君相楚八年為楚北伐滅魯黄歇滅魯殄周公之祀卒就誅夷天道
范雎蔡澤列傳為其割榮也謂能割去素所尊榮之人索隱之說非也
范雎蔡澤所為一世辯士世作切
樂毅列傳襄王使樂乗㢘頗伐作代
賛其本師河上丈人本師猶言祖師
㢘頗藺相如列傳趙奢趙奢曰胥後令邯鄲邯鄲二字當為欲戰
李牧篇滅檐襤檐作襜
魯仲連鄒陽列傳鄒陽篇繫阿徧之辭哉徧作偏
屈原賈生列傳漁父見而問之鈍吟云詹尹漁父皆實有是人非若後人文字寓言
賈生篇鈍吟云太史公賈生惟載二賦不叙其新書賈生屈原傷其遇并重詞賦漢書異意
賈嘉最好學世世其家衍一世
賛又怪屈原彼其云云即賦内歴九州二句賈生怪之也爽然自失亦謂賈生更不下一語含蓄無盡
呂不韋列傳見而隣之曰隣作憐
刺客列傳曹沫曹沫之事亦戰國好事者為之春秋無此風也况魯又禮義之國
聶政篇重自刑以絶從按徐注絶從讀如字
荆軻篇被有善不善被作彼
李斯列傳而詬莫大卑賤作故
丞相謬其說絀其詞云云始皇有子二十人而無尺地之封其後趙髙得乗其孤立行其易置樹子之謀其禍固始李斯淳于越之議也詳敘于始皇本紀中而李斯傳復備載始末為後血脉
胡亥客奉書賜扶蘇上郡與作於
故吾願賜志廣欲賜作肆
謂之為桎不亦宜乎下有梏字
先生時生作王
䝉恬列傳軍府趙髙常從軍作車
隂用朝之謀而倍秦約朝作軻
張耳陳餘列傳兩人對曰夫秦為無道云云吟云酈生漢王立六國張良以為諫至石勒以為此法宜失張耳陳餘陳涉六國當時不從以為失䇿何也盖陳王初起在亡而已法宜樹黨方與項羽天下六國反覆不可一是樹敵也其勢變不同
張耳與陳與相見陳與作陳餘
項羽素數張耳賢問作聞
餘多項羽陳餘下有客字
念諸侯無可者者下有曰字
留傳趙王傳作傅
今王髙祖甚恭此與下髙祖二字俱誤當從漢書皇帝
及封張敖他姬子二人樂昌侯為上有
黥布列傳漢王曰孰能為我使淮南林云使九江漢後乃封淮南王也盖採之諸書其稱不一
淮隂侯列傳廣武君左車季作
諸侯謂吾怯而聽來伐我聽作輕
未至井陘口三千里千作十
止舍傳發下有半字
且信非得拊循士大夫六句吟云信所將非素所拊循也兵不為用與驅市人同耳戰國之後民猶習兵諸將灌嬰曹參之流百戰之餘非真市人也故背水而陳得以用之若市人有相擠而入水耳烏能使之殊死戰乎不可不察牧野之事太公洹水山坂信學之也
因請立張耳趙王鎮撫其國鈍吟云趙立張耳撫之破齊亦不得不自立齊王尚在楚兵雖敗齊反覆之國非王無以鎮之信亦實語
漢王成臯一段吟云漢使韓信必有証騐漢王詐稱使者偏裨漢將漢王麾召易置之非他國敵人能為宋人不知兵種種妄論可笑
范陽辯士蒯通先云范陽辯士蒯通云齊蒯通一傳互異
漢王亦悟人見漢王轉換之捷不知太史公用筆入神他人不過漢王良平諫乃許之如而已
時乎時乎不再無下乎字
韓信猶豫不忍背漢鈍吟云韓信自負其能已據千里強兵漢即忌之無如之何忠信而多功取之無名若背漢予楚楚不可必以一身二雄其事難為與漢滅楚長王千乗以為便此所以猶豫
持其首謁髙祖于陳鈍吟云反必用鍾離昧其不反自明髙祖取信不反亦不免自解無益此信之失也
陳豨拜為鉅鹿守辭于淮隂侯一段川云陳豨事疑出告者之口按必相國呂后文致之者吟云陳豨賔客盛為周昌所疑髙祖使案其客始反耳未必素有逆謀幸為趙相國將兵居邉非韓彭之儔有震主之威大國者也何為先自疑而有反慮乎韓信嫌疑之地輕與一陳豨出口言反此亦非人情淮隂侯家居雖赦諸徒奴合而使之未易
勒也上自出闗中雖虛未能全無備亦不可也論者却未及此又云太史彭越直云呂后使舍人告之敘淮隂則詳其反迹賛語以為真反也又功臣表告英布反者賁赫期思侯韓信樂說慎陽侯不聞告彭越者亦不同
韓王信盧綰列傳匈奴聚兵樓頓西北作煩
公元前200年
陳豨篇及髙祖七年七月十年
是以日疏事危事作自
張丞相列傳申屠嘉劉舍丞相作含
陸賈傳陸生竟以夀終在兩傳中不可無此句
朱建篇陸生素與平原君善此篇仍歸重陸生
賛至平原君子與余善標目不列平原附書謹嚴如此
劉敬叔孫通列傳吟云秦人三代禮樂漢髙馬上得天下先王之制崩壊廢缺有間爭功殿上妄呼㧞劍擊柱何異劉盆子時不可旦夕安矣夫自古以來開國承家百年之内全不立上下儀制者哉且叔孫未嘗興禮樂直一時權宜定儀法使君上下略有節度如此于百年庶幾可興三代禮樂耳濶哉二生腐儒
鼂錯七國反人皇皇未知成敗闗中已搖矣而朝廷骨鯁之臣可以腹心不信列侯任之將兵或與吳楚連和不然有利鈍則有章邯降楚之事故天子自將闗中不可空虚故欲自居守此其計出於不得已自將者恐身出而讒言至一撓沮更易則敗矣蘇子瞻之論未得其情也然觀舉措亦自不能辦矣始言削吳既乃言以徐僮之傍與之此何說哉直欲媚吳冀其自止耳景帝當時同心之臣任事者祗一鼂錯一得袁盎之言不謀而誅之臨大難可以如此當日君臣刻薄為事天下叛之宜亡國者也不亡直幸耳
萬石張叔列傳齊魯諸儒質行質對比校内行
于諸子中最為簡易猶然如此猶然作然猶
田叔列傳褚先生傳敘事甚佳賛不稱任安不合錯誤
扁鵲倉公列傳百神遊于鈎天鈎作鈞
橋引案杌橋作撟
公元前181年
倉公傳臣意年盡三年三十九嵗也亭林云徐廣髙后八年意年二十六當作年盡十三年三十九嵗也脫十字
得之流汗出潃滫作潃
即為藥酒三日日一作石
胷滿出伏地者汁作汗
有數者能異之能作
吳王濞列傳錯為御史大夫說上鈍吟云鼂錯無謀之人其言云吳削亦反不削亦反似也然既知吳當反宜先有以備之則吳可削也及其舉事聞一無所施乃欲以徐僮之傍所未下者與吳不反則削之一反即益之此何說哉有可死之道四行無次第一也官不過内史任事又淺不為天下所服一旦祖宗法令紛更公卿列侯宗室人人不平何以自安輕脫無術二也當時處心積慮而反者只一吳耳諸侯王無與也宜先施恩慰安之使人人自保則吳人無黨欲反不能獨舉乃可滅吳滅則七國掌握矣先削楚趙膠西何耶是動天下之兵也不知時三也李斯商君刻薄變詐天下列國相爭也漢有一統天下恩威並濟以公道行之列國強大難制然漢之骨肉同姓天子藩輔呂氏之禍亦賴于諸侯也汲汲求其罪如與之有讐者為天下如是耶此與二世之行督責何異不知人無黨四也一時名臣將相所以七國者更無一人所厚可知無所知矣一天刻薄讀書不解事亂臣耳誅之恨不以罪然千古更無一人能言其失者吾不知何也
鼂錯言楚王戊往為年薄太后私姦服舍年作年為
武安侯列傳將軍引繩批根拫音痕當作拫誤作根
灌夫亦時丞相隂事時作
武安為夀一段鴻門此際御史大夫韓安國曰上只撮敘五語即及兩人相毁却于韓大夫中補敘則一時廷辨乃不寂寞無色
不敢堅封封作對未有太子云云梁與淮南首尾相映以見
兩人賢否吟云魏其言丞相不及淮南王事何耶豈魏其終長者不忍出此此君所以往往困于小人
賛音被惡言音作竟
韓長孺列傳安國持重持重二字眼目
將兵繫卻吳楚繫作擊
李將軍列傳李將軍匈奴前見北邉將軍不可管鑰惜乎其不善用之也
于是乃徙為上郡太守上郡太守當是欲敘匈奴上郡事故先書此句其實隴西北地雁門代郡雲中乃徙上郡
匈奴列傳匈奴中有棄地莫唐千餘里唐作居故冐頓往來侵盜伐地伐作代
文帝中尉周召郎中令張武將軍召作舍
公元前179年
孝文帝後二年使使遺匈奴備錄和親詔書繁而不殺窮兵黷武之誡隱然言外于賛始微及之
二主和親主作國
賛不參彼己將率吟云彼己者即兵法云知彼己也注引詩彼己之子似失之下即繼以衛霍孫宏而全錄主父偃諫伐匈奴太史之意深矣此賛以定微詞發端當知此意
衛將軍列傳敖與壯士簒取之敖字衍
韓將軍安國
蒲泥封作討
驃騎穿域蹋鞠蹋鞠二十五篇漢書兵家技巧
長平侯伉伐侯伐作代
李息篇出代從三嵗從作後
公孫敖篇復以因杵將軍杵作杅
賛衛將略太史公不之取也此論却許其能知時變保祿位非以示譏
平津侯主父列傳是章朕之不得也得作徳主父偃衞將軍數言上書不召作上
何征而不服乎載載作哉
乃遂主父偃公孫宏以議朔方主父二人合傳猶之袁盎鼂錯
南越尉陀列傳諸侯變侍作待
别異變夷變作
東越列傳諸校屯預章梅嶺預作豫
朝鮮列傳許其軍以報天下下作子天子誅逐逐作遂
西南夷列傳冉駹汶山郡應劭曰今蜀郡岷江吟云岷江當作汶江
司馬相如列傳所不足者非材也財宋本作材古假借字
文君及與相如成都及作乃
鶩乎仁義之塗鶩作騖
且夫王事未有不始于憂勤漢書作者
進仕宦進作於
勇期奮育奮作賁
斯征北僑斯作厮北作伯
遺札書言封禪事鈍吟云封禪古禮也自宋真宗矯偽舉其事儒者諱言之遂以此為人失徳之舉古道之廢于宋非一事也可勝歎哉後世雖有周成王漢光武不敢行矣
韶夏韶作昭
故軌於夷易易遵也於作跡
揚雄以下二十八字係漢書賛語一本削去
淮南衡山列傳丞相臣張倉倉作蒼
士五開章五當作
淮南王安傳塞環轅伊闕之道環作轘
太平之賦平作
伍被自詣吏因告與淮南王謀反吟云伍被王造反謀寔也雅辭稱漢美語皆出于被盖為此希望得不死耳非寔也史公敘此甚明
衡山王賜傳王又數侵人曰曰作田
以為淮南巴西巴作巳
太子王后不孝作及太子爽坐告王不孝
循吏列傳吟云所列循吏五人略其事實有空敘有敘其逸事者止寫性情氣度循吏一片惻怛湧現太史公法令云云吟云此叙亦刺時之言
孫叔敖三去相而不侮侮作悔
子産不用左傳
公儀休篇見其家織好布本作布好吟云太史公循吏本朝一人以為循吏必如古諸人則可若漢書所載太史公以為未慊耳不然文翁景帝時何不存之耶又云太史公子産孫叔敖二君有政勲業皆不敘濶略僅數語若曰為吏當如此二君一邦名相當與管晏並傳此敘循吏非為二君作傳也與漢書不同
汲鄭列傳吟云汲黯傳多敘公孫宏張湯過失游狹任氣節狹作俠
見蚡未常拜常損之損作揖
一貴一賤交情乃見北雍本作交態乃見葉石君循吏傳後即次汲黯其以列于循吏何太史公得春秋之㫖所謂定哀之際則微武帝好為更張無為之化而以鄭當時附之盖當時黄老言亦無為云予嘗讀二漢書班有循良傳盖指武宣時之刻覈表揚以為循良難得也范則如杜詩之儔皆置之列傳光武明章之代吏皆謹慤不必立名目也此又史家論世深㫖法太史公而妙者也
儒林列傳尚書不列孔安國傳其書未列于學官申公篇令申公傅其太子戌戌作戊
無傳疑者則闕不傳疑字下重一疑字
伏生篇鈍吟云衛宏伏生不能正言不可曉使其女傳言教錯齊人語潁川不同所不知者凡十二三略以意屬而已按此言妄也濟南潁川相去不至甚逺青之與豫何至語言不通俗言語或有小小異同書是文字何至土語傳受妄一也伏生有孫亦必有子使女授書二妄也濟南千乘歐陽生自是伏生弟子其書不出晁錯十不得二三張同郡人必得真本三妄也史云秦時藏書壁中至漢定
乃得十九篇伏生已有本不假口授四妄也伏生不能正言未聞喪明受書必應寫本伏生豈不一視五妄也顔籀載此言于漢書注使宋人因此生疑無辨不可解也按此條辨精核有功今文尚書當如三劉之例附見漢書葉石君儒林諸公皆取其㢘直而異于公孫太史公以為武帝雖好文學而所重者公孫張湯而已張固刑名法律而公孫宏曲學適足亂道聖人不在區區書卷間故命之曰儒林而已此盖對公孫宏而發下卷酷吏則為張湯而發矣其次條理不爽毫髪如此太史公受學董仲舒仲舒之學具于天人三策兹不載之非故抹煞也盖太史公之意一本春秋所以救時之失三䇿合于正道當時不能行之班固所以之者盖謂國家有如學術正宜表章同一史也而立意各殊不得雷同視之吟云漢興文學焚書之後學官所立各有大師傳之有本敘中甚明非取㢘直也公孫宏漢相有功業自宜特傳此非不取也廣厲學宮仲尼道興千古美事也用酷吏一代大失也乃云太史公張湯公孫宏不亦末乎子長不善張湯公孫宏則有之矣非作傳之本㫖聖人不在書卷宋儒之言周程以後方有此學問子長時無之也又云傳中兩言孫宏側目轅固董仲舒皆刺之也
酷吏列傳寧成篇出從數千騎千作十
趙禹篇吏傳得相監司司似當讀為伺謂互相監察
張湯篇受而著讞决法廷尉絜令漢書挈令
揚主之明云云傳敘張湯不沒其善
湯益尊任是上有於
買臣楚士深漢書地理志云本吳粤與楚接比數相并兼故其民俗畧同當日目買臣為楚士者此也
義縱篇遷為長安長安令上長安長陵
平氏朱彊杜衍杜周漢書平氏杜衍二縣
定襄獄中重罪輕繫二百餘人輕繫即注中解脫桎梏鉗赭
然取為小治取音趨上幸鼎湖病久湖當作
王溫舒篇以治獄廷史廷下漢書有尉字
擇郡中豪敢任十餘人任漢書作往
失之旁郡來漢書作追求
徙諸名禍猾吏從事諸作徒請
楊僕傳以牧司姦盜賊牧應作收本漢書
其吏多以權富權下漢書有貴字
光祿徐自為光祿漢書有勲字
亡去歸葬亡去林言家人竊尸而逃也漢書作妻亡去歸葬
諸輔都尉漢書作部非也百官表左京輔都尉中尉
減宣詆罪以為大逆作抵
賛抃撃賣請抃作扑
公元前128年
大宛列傳初騫行時百餘人去十三嵗騫以建元奉使元朔元年從撃匈奴封侯未及十年此云十三嵗疑有誤
然聞其四可千餘里四作西
若出其用抵大宛大月氏相屬用作南
賛至禹本紀三句好竒
游俠列傳秦任法律赭衣盈路漢初矯枉過正或漏吞舟朱家劇孟之徒以豪俠聞而保首領武帝時禁網宻矣戰國餘風盡矣郭解不終其然矣然非詩書之教相傳未有不犯世忌太史公季次原憲而歎之盖有由
近世延陵林云延陵季札
佞幸列傳患者則趙同患作宦
滑稽列傳優頭搖頭而歌上頭字作孟
東郭篇故所以同官待詔者以同與
王先生武帝時北海北守下北字作太字
西門豹三老官屬長者異父老皆㑹異作里
人民往觀之者三二千人同與
皆衣繪單衣繪作繒
可以樂成同與
日者列傳文學莊子而為之者也託之季主詆訾當世
龜䇿列傳亦以决疑之卜以作有
畧聞夏殷卜者下有筮字
背人道或以悖字讀句
褚先生云云按此卷但有敘論而無傳褚先生補之以下乃少孫所補若序論則非少孫所能為今人概焉忽之惑于索隱有錄無書之一言
下有擣蓍擣古稠字
蚗龍伏之蚗龍乖龍
仰天而視月之光以下用韻
五采青黄以下多用
長于黄土以下多用
諸侯兵服作賔
桀為瓦室自桀以前天子茅茨河淮以北瓦室尚少其猶古風
福重寶福作福音副者從衣廣韻二十九宥中有此字匡謬正俗東京賦仰福帝居亦從衣與福祿之福異也
神龜吉凶面骨直空枯面作而
病者崇曰崇作祟
足肣手仰手作首鈍吟云太史公上窮天文下窮地紀窮人事雖一才一藝無不具載日者龜策貨殖列于卷末不必有其人凡以有其事者無不載焉褚生或有所補非本㫖
貨殖列傳民各甘其食美其服各自以為甘美無羡于外也
故善者因之云云宜與平準書對看
待農而食之五句着眼
人富而仁義附焉有天下者藏富于民以此
千金之子不死于市不死市者知榮辱犯法
是以富商大賈五句着眼
櫟邑北郤伐翟伐作戎
昔咸人都河東作唐
平陽西賈秦翟索隱陳盖衍字以下有楊平陽陳掾此因衍也
而民雕捍少慮捍作悍
合肥南北潮潮作湖
果隋蠃蛤隋作陏
是以廉吏久久更富此下推廣而極言見貨殖不專商賈
今有無秩祿之奉下專言樹牧之所謂本富
通邑大都約畧都邑嵗時資用之數
子貸金千貫下有錢字
蜀卓氏之先此下貨殖本傳
民工市易賈市漢書作布
任氏獨取貴善善自當上句顔氏漢書作善富恐非
椎埋去就林云椎埋當是推移二字之誤
田叔起田漢書作曲
桓發用之富桓漢書作稽
冐脯簡微冐漢書作胃
此皆誠壹所致秉心塞淵騋牝三千
所謂素封者耶非也備言逐末之利微乎微矣只兩字掉轉平準同一杼軸
太史公自序乃論六家要指吟云史談黄老自是漢初之論至史遷武帝時則重儒矣
因物為合合漢書作舍
人者生之本也人作神
易著天地隂陽四時五行吟云下方是子長言六經前是史談之言也父子不同孟堅不分别而并譏之未為審篤也
春秋是非下有辨字
春秋采善貶惡(至)謬矣鈍吟云太史本意春秋㢲詞
申呂肖矣亭林云申呂肖矣肖乃削字脫其旁耳與孟子魯之削也滋甚義同以為痟者非
子産之仁鄭世家獨稱子産之仁
無知二句孫子
難于二句老子
王翥之計作翦
號令不順作煩
神連神作祁
第七十注敬仲之言與漢書違錯王肅取之非也
 義門書記卷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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