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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一 (自动笺注)
欽定四庫全書
 義門書記卷三十一
          翰林院侍讀學士何焯
  昌黎
道安溪云韓子言道論仁義之意甚美其觝佛老所謂四代之惑比于距楊墨之功者也或謂終篇無及釋氏者意退之未讀其書不知其瑕舋所在可謂輕指古人自知其膚畧者歟夫道之裂也必有一人始為邪誕然後尤者得以繼焉楊墨老氏比也而皆竊乎老氏之意及佛之入自謂超然尚矣識者審其根實究其崇長增髙之偽又以為與老源流表裏大濟以夸虛是故孟氏專攻楊墨障其流也退之源之務塞而謂道徳仁義之説自老氏雜也然後楊墨肆行佛乃以晚出而承其敝且謂不及釋氏者彼謂淸浄寂滅之言去父子君臣之言老書有之歟三代之下為夷狄之人老氏當之歟吾則曰其所謂蔑禮樂刑政老氏也棄君臣父子佛氏又申其説以為禮樂刑政者為太古之無為者也棄君臣父子者治其心而外天下國家者也韓之時佛之禍為烈故悲其不遇列聖而生于夷狄之邦哀後王不能黜之正之而反使加于先王之教之上老子詖滛始而釋氏邪遁之窮其言之葢有序荀况之言雜駁乖離擇焉而不精揚雄之書艱難晦塞語焉而不詳故道之傳斷自孟氏而止而以為其流也長曰其仁義之説朱程猶譏之何也曰先原性原道未可譏也博于愛宜于行情用道之經也其論則異是有五在七情之先矣原道情始殆敘文者失之歟故未可譏也然則韓其醇歟曰惜其于詳于三而畧于五也詳于三故謂孟子不知品之區畧于五故未知孟子所謂善之腴也苟求其故則知下焉者可制以法也乃其善焉者之有同于初而聖人意得是故精焉而有未精詳焉而有未詳不然則朱程曷譏焉于豈獨粗傳爾乎魚豢魏畧西戎傳載臨兒國天竺城中葢据浮屠經言之浮屠見於中國載籍所眆也之言云浮屠所載與中國老子相出入葢以為老子西出闗過西域天竺教胡浮屠弟子列號今載三國志注中由是言之但非斥老子佛氏固在其中
博愛之謂仁四句破原字
與義定名二句昩其定名遂使異端冐其虛位原道所以作也
老子之小仁義(至)一人私言此段雖單闢老氏説然佛氏所謂亦去仁義言之葢老二氏實相源流公之首闢老者探源之論也
衰(至)其孰從而求之此二段伏後當火其書
後之人其欲聞道德仁義之說孰從而聴之所以原道
不求其端不訊其末求端訊末㸃出原道眼目
古之為民者四(至)今之教者處其三此段伏後當人其人
古之時人之害多矣(至)患生而為之防公言
今其言曰(至)而民不争私言
是故君者出令者也(至)則誅公言
今其法曰(至)以求其所謂淸静寂滅者私言淸浄寂滅此晉魏之佛欲治其心則梁隋之佛也帝之與王(至)所以智一公言
今其言曰曷不為太古之無私言
傳曰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至)民焉而不事其事
佛書之精者皆出於老子而濟以莊列之辨其怪幻自為也故每層附見於闢老氏之下達摩西來直指心體不立語言文字又其再變故最後闢之
然則古之所謂正心誠意者將以有為也此又發明道之必不可仁義
以之為已(至)廟焉而人鬼饗仁故順而祥愛而公義故和而平處而當此四句老氏老氏仁義治身治世四句佛氏佛氏死生鬼神之説愚天下而不本於仁義
曰斯道也何道也曰斯吾所謂道也非向所謂老與佛之道也鎻住公私醒出原字
之死(至)語焉而不詳明已文不得不不精謂荀不詳謂揚
然則如之何而可也(至)末括盡前文無㸃滲漏
人其人火其書廬其居塞止
先王之道以道之如是則流行
原性皆是也列以三品則非也不揣其本而齊其末也
也者與生俱生也情也者接於物而生也極合樂記及伊川顏子好學之㫖
性之品有三氣質之
其所以為五天命之上焉者之於五也(至)反於一而悖於四周子謂誠者聖人之本即主於一也少有少反與下二字尚有病在同此一也後儒謂有拘焉蔽焉者得之主於一者仁義皆根于信而實有之此所以善也少有少反於一者不能至實而極信也故仁義混雜不純所以可道而上下也反於一者無實德故仁義皆悖此所以惡也上焉者之於七也(至)亡與甚直情行者也動而處中發而皆中節也甚過也亡不及也言雖有過不及而能求中也直情行者拘于過與不及而不知返情之於視其品性善則情善情善則性善
夫始善而進惡與始惡而進善以下言氣質之不可一概以完三品之説
叔魚之生也(至)人之果善乎故曰論不論不備論氣不論不明子道其常此三人者葢千萬人中之變奈何据以疑孟子之説上之就學而愈明(至)其品則孔子不移也此一段又言人性雖有上下而下猶可制是其所受之正而不同於物者以終為五之説將已説與孔子融通為一
今之言者異於此何也(至)末又特闢佛老以虛無性之誕其謬妄又在荀揚諸子上矣
原毁毁人之根在忌忌人之根又在自怠節節搜出恐恐然惟懼其人之不得為善之利誠哉君子用心
怠與忌之謂也此句是原
將有作於上者暗收古之君子
原人宏肆即以發明君不出令則其所以為君數語之意只就發端三語變出無數層折賔主相形波瀾洶湧聖人一視同仁博愛之仁
篤近而舉逺行宜之
原鬼五原之序當以原性一原道為二原人為三原鬼為四原毁為五
難求備於一二人而又不思廣求其人以自輔是則名為好士卒無一士也以其從而不改故曰行難行字當讀平聲
某與某可人也注可或作何按當作何為是葢不知者因下引管子事而妄改也任之誄之亦指他人非陸自引為已罪攷正之云亦非
抑猶有舉其多而缺其少乎缺其少似言人材未盡足以備用不謂一人之身本譏舉其少而缺其多曰缺其少者葢遜辭
先生固然吾敢求其全固然理則如此吾敢求其全似焉知賢才舉之之意
雜説四首一首兩意反復
然龍弗得雲(至)信不可直接所自一覽可盡矣有此一層反復馳驟
二首脈不病紀綱不失得天
四首此言士待知己者而伸在上無所辭其責世有伯樂然後千里馬翻轉
欲與常馬等不可得抉入一層
䇿之不以其道以下不當其任不盡其用總歸於不知人
真無馬邪有無二字前後闗鎻
獲麟解此文自宋以後極稱李習之亦書一通與人極歎為佳德與形本只兩意翦作四段層疊曲折轉變萬千不是用祥不祥兩字轉換是以知不知兩字轉換
麟之為靈昭昭也麟字含下第二段知其為麟靈字含下第一段祥字昭昭含下數段中不可知
詠于詩書春秋雜出于傳記百家之書三句暗藏徳字與形字對
婦人小子皆知其為祥也第一段之知知其為祥不可知其為麟也第二段之知知其為麟
角者吾知其為牛四句隨手生變
惟麟也不可知應第二
不可知則其謂之不祥也亦宜應第一
雖然麟之出必有聖人在乎位應不恒有二句聖人者必知麟又應第二段言必有明君出而用之
麟之果不為不祥也此又應第一段世得云知其非不祥者由于知其為麟也疊一麟省一知字
師説世得云無貴無賤見不當貴無無長不當挾長聖人出人也逺矣猶且從師不當挾賢後即此三柱申之童子之師是年不相若者引起世俗以年相若相師為恥巫醫樂師百工無名位之人引起世俗官位不同相師為恥語勢錯綜不露痕也
是故貴無無長無少二句伏中二段此古之學者所以於今時也
古之聖人出人也逺矣(至)其皆出于此聖人生而知之矣然猶以道之無窮不恃其聖而必師之求况學者而否焉有不終于莫解其惑者哉
愛其子擇師而教之(至)其可怪也歟二段即師道僅存于世者反覆曉折見不當于時上愚益愚統言惑之不解此二段中恥焉惑矣未見其明智不及就拘于時一節斷之
羣聚而笑之拘于時下落
則曰彼與彼年相若也應無少長
位卑則足羞二句應無貴賤下句道理稳足聖人無常師(至)如是而已又舉孔氏以實之行古道之準學者惟道所在無常師則道業兼該可以至聖無不通之域不當以為可恥
進學解有輕世肆志之意然怨而不怒亦無媿詞
業進于勤對學與文
行成于思對言與行
有幸而獲選此句伏解
云多不揚此句開觧
諸生業患不能四句不明不公側靣反㸃
先生口不絶吟於六藝之文(至)可謂勤矣此段是學觝排異端(至)可謂有勞此段是言
沈浸濃郁(至)可謂其中而肆其外此段是文
下逮莊騷四句上則其所規模此自謂直與之並者也
少始知學(至)可謂成矣此段是行以上四段發明多字
左右具宜請以三千人入蔡自取元濟及折王庭凑非具宜乎
昔者孟軻好辯(至)其遇于世何如也得孟荀何待於世自解亦自慰也
先生學雖勤而不繇其統四句收前四段
此非其幸歟應轉
動而得謗名亦隨之不遇名髙則不不明失重妙有含蓄
所謂匠氏不以杙為楹(至)末就匠氏醫師反収暗用四段配前學文言行妙在錯綜無迹
守戒似為董晉宣武而作汴居淄靑淮蔡中南二㓂窺伺所謂介于屈强幕中辨反以為叛其斯文之謂歟知備隣道則知所以制禦叛亂將卒者必有先事之圖矣身處軍中又有難于盡言者故雖設兩喻下皆就隣道戒之而以乘其便暗藏一半
諸侯之於天子三句相出鎮而僅同于不侵不叛之臣豈所以報天子哉
猛獸為害此隣道之吞噬外者
穿窬之為盗此叛將之窺伺内者
介於屈强之間汴之南則蔡北則鄆所謂屈强之間也
王公大人不能焉謂董晉
以謂不足為而不為材力不足又不先事而思一旦有變其不為鹿之見殺于豹者鮮矣公云不足為者稍遜其詞耳
天下有事以乘吾之便便者内變作而外侮乘之也
賁育不戒四句材力足而不戒如是下喻又見陸長源以下不足用晉死而公亟行見之早矣
然則如之何備之在得得人倉卒可圖先事而思莫急于此矣雖為董晉言之然亦未見有將佐無人可以成功
圬者王承借題諷刺楊朱之道一段正行文變不測腐生以為昌黎不能衷之大道
圬之為技賤且勞者也直敘
其色若自得者聴其言約盡先伏中主意以下皆述其言
任有小大六句一挈
取其直雖勞無愧發明自得
嘻吾操鏝以入富貴之家有年矣(至)或曰死而歸之官議論中間夾此幾句敘事行文不直
又曰功大者其所自奉也博(至)雖聖者不可能也
作兩此段是諷當世之人本不足畜妻子而紛然智小謀大殃禍所自致也
葢賢者也此句正
然吾有譏焉此句反
謂其自為過多(至)其肯勞其心以為乎哉此段迂其㫖晦其辭欲擒故縱
雖然其賢於世之患不得之而患失之者(至)其亦逺矣
 収拾中間世得云以䘮其身應獨善其身
後漢三賢三首後漢即用後漢文體體似古樂府洛陽令王君哥
王符鄉人所輕本傳安定俗鄙庶孽無外家為鄉人所賤
述赦之篇三句潜夫論本傳著其五篇曰貴志曰浮侈曰實貢曰愛日曰述赦述赦尤善可以古今通弊故公獨取之
仲長統三句一韻
論説古今三句本傳簡撮其畧載者三篇理亂損益曰法誡昌言確切為勝潜夫論
稱其文章注文章方云考本傳當作才章按唐人大謂詞為文章作才章乃合
諱辯此易辯之事故難於辯論之長而美在深厚愈與李賀書注李上方進士二字非是唐時能為詩賦應舉者皆稱進士方本不為非但無之句法簡健
律曰二名偏諱(至)為犯嫌名律乎引律以明其無罪但言晉本不當諱况又其嫌乎
父名晉肅(至)子不得為人乎二十字詞氣不類公文杭本無之是也况又非律非經夾和在此亦錯雜無序周公作詩不諱(至)曾子不諱引經以明其是非
二名嫌名雙頂來然當時執以責賀者乃嫌名也故辯嫌名尤詳
周之時有騏期(至)將不諱其嫌者乎但有不諱一層波瀾便狹妙在將諱字對靣縱開與前段文法一様
漢諱武帝名徹為通四句上下從不諱翻到諱此從諱翻到不諱變換史記天官書氣來卑而偱車通者是車轍之轍亦甞諱之漢志作車道通字傳冩之訛治字髙宗諱公多犯之時已祧
今上章及詔不聞諱滸勢秉機也又旁引典故以見當世亦無有行之者
不敢言諭及機以為觸犯諭是嫌名機是二名之嫌仍有兩層宻甚
今考之於經質之於律先經後律理當然也前半先舉律者承上得罪言之也與下文曾參語勢一也
不務行曾參周公孔子行三安溪云此處承上事父母説故先曾參以下泛論故先周孔韓文之不苟如此
周公孔子曾參卒不可勝(至)末只用反掉截然而止推辨中有餘味
風伯厚齋曹子建詰咎文假天帝之命以詰風伯雨師公訟風伯葢本於此
伯夷訟士之特立獨行三句一層
信道篤而自知明者也智一
一家非之力行不惑者寡矣(至)則千百年乃一人已耳總上二層
昭乎日月(至)不足為容六語訟昭乎句以知言崒乎句以行言巍乎句以知行極言
豈有求而為哉應適於義張南軒無所為而為之謂葢出於此
獨非聖人自是如此未有之者也句言非武王周公所為自以為是
聖人萬世標凖聖人二字從武王周公聖也生下
余故曰(至)亘萬世不顧者也結特立獨行聖人萬世標準非聖人是不顧萬世
子産不毁鄉校頌謗者使監世得云監字乃閉口音不知公何以同言用
釋言吾時在翰林三句與後李公闗唐時翰林學士不接賔客此一証
莫不自知以下
夫敖雖㐫徳從敖字又轉
若夫狂惑䘮心之人又轉
愈也不狂不愚(至)愈何懼而慎獨抽此數語變化明白易曉
又曰亂之初生(至)則有時而信之矣見其失不獨在讒者而在三公自近之也
聰明聴視不惑三句上規之此進之
彼讒人者孰敢進為讒哉(至)亦莫之聴矣將逺佞人穿入信讒中孰為讒公正雖進莫聴承聰明敦大
前之謗我於宰相四句合穿
今二公合處而㑹(至)吾乃今知免矣言及必曰緣上思字來結法竒絶青雲白日却在重陰積霧張中丞後叙開門納廵三句上一句是無疑下二句是無忌
逺誠畏死(至)而謂逺之賢而為之邪只就能守上反復明其不畏
當二公之初守也(至)其誰之功也此一段就翰所論而暢其説蔽遮江淮租税得通可資以成中興之業故以天下亡為二臣之力則文無一虛
當是時棄城而圖存者(至)設滛辭而助之攻也世得云此數語暗渡下賀蘭史記列傳過接處多有此法
泗州船上人猶指以相語毫法
時尚小粗問廵逺不能細也夾此句錯綜生動嵩從廵久亦不見廵常讀書也添毫法
怒鬚髯輒張再一寫生
寛厚長者(至)死時年四十九世得云寛厚二句應無所疑忌呼廵為兄應處其下故敘逺死即互見廵年以收應與廵俱守死
燕喜亭記題固記其名文當行家語得其翦裁之法雖叅入議論不礙記事體矣
大原王宏中在連州突起後半追敘
嘉樹二句地藏
出者突然成邱四句天作
旣成愈請名之(至)頌也此段敘致特有古意非公無此世得云皆伏有宏中德意按此評旣使前後闗鍵分明又頌字乃美盛德之形容總攝得此一段其非衍文明矣(攷異疑頌字是衍文)燕喜二字非狀景物故并上排臚復就命上指
於是州民之老(至)以遺其人乎恐一徃多於敘故夾此段虛景中間
宏中吏部郎(至)飫聞而厭見也前半自邱而亭層折甚多追叙此段文勢方配
今其意乃若不足然則樂之
智者樂水二句兩樂字闗合喜字
智以謀之四句上頌字之意
吾知其去是而羽儀天朝也不逺矣收轉自吏部貶秩
刻石以記以作記收一語不溢
徐泗濠三州節度掌書記𠫇石記掌書記無封疆之責三州之故非所宜書從使節之能文發意自不可移别處澹寫必切要陳言
元戎整齊三軍之士至莫宜居之數千年兼之者幾人
苟其帥之不文反影
厯十一年而掌書記三人此句見相得
後之人苟未知南陽公之文章(至)魚川泳而鳥雲飛
 俱是空際出公教人自為不獨造語也蔚乎
相章四語濃淡相叅更有情味
畫記騎而立五人(至)而莫有同者焉此段人騎而立形狀五人是數
大者九匹(至)皆曲極其此段晁无咎蓮社圖記本此意為之
藍田縣𠫇壁記極意摹冩見其流失一日旣為斯立發其憤懣亦望為政者聞之使無失官守
鉗以左手三句細瑣如畵
濡筆占位更細濡從苑本改
諺數慢必曰丞又著此語伏後故字
丞之設豈端使然哉應於一邑無不當問即反呼故字
一躡故跡書名意寄喟於躡故迹一篇從此感慨非恐其名氏之將湮也
悉書前任名氏不得施用者也
余方有公事子姑以不問一事反結跌宕殊有簡兮詩人之意
新修滕王閣記切新修切王公袁州刺史作記
少時(至)願莫之遂凌空而起便是新修發端又不著迹走筆大意自是超妙絶倫胸次無㸃塵也
滕王閣獨為第一直入
得三王所為序賦記等併闗㑹宏中𦂳甚
春生秋殺陽開陰閉魁宏八字非此老無此心胸令修庭戸數日之間二句兼之以頌却於不得造觀中㸃出都化雲了無痕迹
吾雖欲出意三句斷續穿漏
前公為從事此邦(至)實書在壁照應文辭以前一層儭新修前後以此闗鎻中間又一提醒
於是棟楹樑桷板檻之腐黑撓折六句新修記
無侈無廢二句造語之妙
江山之好(至)尚能為公賦照應臨觀之美句以後一層儭作記老少二字首尾闗鍵搖曵不盡
進士䇿問十三首七首以至於吳蜀魏吳先蜀魏豈以其獨後亡
爭臣論將陽子聖賢用心非徒詆訐名髙以故其言藹如
居於晉之鄙注城徙居陜州夏縣按實錄不載徙居栁子遺愛碣家於北平隠於條山滄州一土阜非晉鄙
夫不所居之時不一而所蹈之徳不同發明不可恒貞破上如在孟子所謂禹稷顔回同道
若蠱之上九(至)而尤不終無也并將對靣一層説透道理八靣員足亦無可躱閃矣志不可則是蠱尤不終無是蹇
忽焉不加喜戚於其心與畏天閔人相反
問其官至固如是乎哉管仲得君如彼文法
且吾聞之有官守不得其職則去一轉
陽子將為祿仕乎是或一道也又轉出去與辭兩層却從上段中問其官祿二句生下
不敢曠其職不敢二字一節上明其用心
陽子用心若此者從上不加喜戚于其心來滋所謂惑者矣非特曠官而且越分非特無功而且有罪
陽子本以布衣(至)熙鴻號于無窮此段發揮争臣二字更快又洗發對靣使人一層義理無曠官之刺居位使人隨時得以薰其徳者亦從上恒貞則凶來
陽子之心將使君人者惡聞其過乎是啟之也又破其招君過為一層深推其用心之謬以見其未為無尤
何子過之深也言不當刻論用心
自古聖人賢士皆非有求于聞用也以上既與明辨職守以下極論不得有道之士
其時不平(至)誠畏天命而悲人窮也此則聖賢用心所謂有道之實而望陽子以改而從之者
閔字暗顧用心聖賢時人耳目四句似荀楊語此即原人大意
陽子不賢三段且字進一歩
惡得暇逸乎哉終前不事之心
好盡言以招人過招人過與招君過暗對君子居其位則思死其官此句雙闗陽子
我將以明道二句作者本趣如此所以異于小丈夫
傳曰惟善人能受盡言(至)末應第四問就作掉尾應轉起處有神力仍不絶其為善人方責善非訐直也
禘祫議世得云此文或不言禘祫之後獻懿二主應藏何處不知上文第一條議者已見獻懿之主藏夾室矣今所當定者應祭不應祭非疑藏主之所也旣曰禘祫時宜獻祖東向之位則不禘祫藏主仍在夾室不當毁瘞及别立廟可見
魏晉以降始有毁瘞之議毁瘞之議乃自漢始
比于伸孫之尊廢祖之祭不亦順乎注韓公本云云按韓公未甞議以獻祖始祖景皇帝不當居東向之位四時之享皆壓于獻祖又安得云所屈之祭至少伸之至多考異為此以為牽合熙寜廟議之地爾注又云則唯懿祖不與獻祖亦不與也
 注又云室自為不相降厭按如此則所不獨
景皇帝而已
省試顔子不貳過不貳者葢能止之于始萌四句
安溪云此論邵子以為過許然觀易繫所引則恐韓論誠不為
擇乎中庸得一善則拳拳服膺不失之矣正應擇善固執
顔氏之子其殆庶幾乎言猶未至也正應不貳之于言行
于是居陋以致其誠(至)竟莫之致陋巷六句立志高堅二句是致任重道逺力行
太學生何蕃不從朱泚乃其行義之尤大者留在最後自見輕重今人入手獨舉立論則反似節取一事而惜其不遇處反味短矣
以之升於禮部謂舉進士
正色叱之二句誠可書矣
兹非其勇歟仁勇問答中分敘致不直其仁則所施有限勇其大節特表之惜乎以下又歎其仁之可僅于或之云也
 
 義門書記卷三十一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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