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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義門讀書記卷四十二
翰林院侍讀學士何焯撰
元豐類稿(文)上歐陽學士第一書此文定少作
儔能救而振之乎儔作疇
懐疑者有所問執問作間
義益堅而徳亦髙亦作益上歐陽學士第二書不達亦以少作故也語太煩絮患在不能峻潔少作之不可觀如此
負任挽車挽作輓
而獨不識撥襫耜耒辛苦之事撥作襏耜作耡
特賜敎誨特作垂
不勝馳戀懐仰之至懐仰作慺慺上歐陽舍人書文弱而碎其論事又格格不吐此少作故也
莫若朝夕出入在左右五句上蔡君謨書中亦論此事
其不以聖人之道𨗳之也也作耶
其𨗳之而未信而止也上而字衍
是以執事望風殫言所以救之之䇿殫作憚
則末利可弛弛作㢮
欲治之于其心治作洽
患不能通豈患通之而少耶名言
何獨孟子然七句顔孟之所以不同至張子而始眀其止者蓋止于極也下止字作至字
以其意少施焉意字下増而字上蔡學士書顧不賀則不可乎疑有脫訛
然而古今難之者豈無異焉豈疑作蓋
未有若唐也唐下増太宗二字
自唐太宗䧏戾太宗二字衍
則後數百年之患將又興也興作甚
伏惟執事莊士也有分寸上杜相公書恐祁公尚未足以當此
不過其一二大節可道語而已其作有
方人主急于致天下治作人主方急于致天下治
雖不充其志作雖其不充其志貫下讀
蒙賜之一覧焉覽作見上范資政書其言究無歸宿蓋非得之于心而徒求髙于文詞者也
故古之人有斷其志疑有脫文
其晦眀消長其字上増至字
又懼乎陷溺其心又字上増則字
不意閤下欲收之而敎焉而辱召之文正公之于人材無往而不留意如此上齊工部書此等何以濫存大抵編緝者之過
為事者相與就而質其為士之事也上事字作士
與撫州知州書多用韓文腔子是亦少作也
與孫司封書反覆馳驟于作者為最有光燄之文殆不減退之張中丞傳後叙也
司户孔宗旦司字上有州字
度拱終不可得意疑訛
智髙得宗旦喜用之喜字下有欲字
此非所謂曲突徙薪無恩澤焦頭爛額為上客耶宗旦死亦焦爛者也
使宗旦初無一言两路反覆言宗旦之當䘏
既遺其言又負其節雙收
為天下者賞善而罰惡縁上朝廷寵贈不及
為君子者四句起下司封
為天下者使萬事已理(至)以驚動當世文勢極展拓得開
發揚褒大其人以驚動當世發作顯驚作警
宗旦喜學易(至)亦可贖矣此又表其平居從栁子厚論段太尉中來
况陳拱以下七句又反覆以眀其事之可信前後無一層不照應
則其有先知之效效作効下同
固有補于天下二句又照應中間為天下者一段
再與歐陽舍人書或亦不常有或亦作古今
稱之曰有道君子也稱之二字衍
猶恨鞏之不即見之矣矣作也
又魁閎絶特之人又作必
而先生遇甚厚遇下有之字
與杜相公書閣下致位天子而歸位下有于字
又輙拜敎之辱杜祁公待後進以禮如此
是以滋不敢有意以干省省下増察字
而恐欲知其趨趨作趣
答范資政書雖尋常報書然自無秋毫流俗
非可責思慮之精可字下増以字
而為當世有大賢徳(至)為有激于天下㢤自有筆力謝杜相公書卓犖深厚觀此書則揮麈後録謂曽不疑之䘮子固適留京師者亦㣲誤而杜祁公以故相居宋自來逆旅為辦後事之語則其證云
不忍一夫失其所之道于自然道字下有出字
寄歐陽舍人書曩不甚愛此文今復讀之如四瑚八璉雖欲不寳貴不可得也
或納于廟碑本以麗牲故曰或納于廟
苟其人之惡三句知貞山誌王評事墓為過豈竊取昌黎二李誌之義耶
至于通材達識又抱轉
人之子孫者人字上有為字
然則孰為其人接用韓文腔子
而世之學者而字疑有訛
抑又思若鞏之淺薄滯拙帶出慙字意此一層亦摹儗上宰相書
則世之魁閎豪傑不世出之士以下上敘私感此又推言歐公此舉能與人為善雖即前善人喜于見傳四句意然尚是詠歎之法與今人重複不同
愧甚不宣愧作幸李云此文蓋即摹歐而為之者按文法多本諸韓而先生云摹歐此論神理
與王介甫第二書眀暢
此不易之道也誠不易之道
一旦卒然梗化梗化作除去
故事至于已察此處疑有脱字
與介甫第三書尤可為痛可為作為可
觀介甫此作(至)是介甫之意也與所論王逢原誌文皆是
使或可以澤今或字衍
深父書足以徵其言徵作致
恐嘗為介甫言恐作頃
此日夜惓惓往來于心也夜字下有所字
謝章學士書不隆于此已隆作過
不能用身于世俗之外用作收
固有志者之所歎嗟嗟作笑
所以無棄材也所字上有此字
惟眀公之垂察焉之字衍
答孫都官書且專以久久下有也字
而閣下不以所深且專以久者勵鞏上以下有其字答袁陟書而有仕不仕者是也作而有仕有不仕者是也
彼固所謂道德眀備四語善論
謝曹秀才書鞏為封彌官封彌作彌封
與王深甫書與諸令弟應書書作舉
宣和日得書疑有訛
遂以娣妹歸之娣作第七
與以葬以天下一也上以字衍
答王深甫論揚雄書一作答王子堅書一作答王固别紙
常夷甫以謂紂為繼世七句夷甫言是亦得其平
夫任其難者箕子之志也此數語道箕子則得之
有所不得去胡為不得去雄名重其去誠難然以老耄辭禄可也况甚而為美新之文乎
則鄉里自好者不為為下増也字
且較其輕重仕莽重于美新此言則是
雄不得已而已上已字衍
箕子者至辱于囚奴而就之欲出雄而不顧厚誣箕子此所謂遁詞也
孟子有言曰云云孟子之言曰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無道以身殉道未聞以道殉乎人者也曽氏獨不之思乎小弱之見役限于國勢非若一身之去就得以自由也
夷甫以謂無不可者云云夷甫言是
而亦曰我異于是四句若然則蕩然肆志乃棄禮義捐亷恥流于小人無忌憚矣
豈不猶孟子之意㢤不字下有亦字
鞏自度學每有所進二句雄之書退之僅好其詞而介甫子固則直以為學問根柢何其所見之淺也
不㡬于測之而愈深二句即法言中語
福州上執政書和平温潤
則有幣帛箱篚之贈箱作筐
曰豈不誠思歸乎曰下増女字
來告其君也其作于
有一人仕于此二邦者于字衍恩不可以苟止者也者字衍
州屬邑州下有之字
亦為士吏之所係獲宋本士吏非也吏文吏令長也士乃兵耳宜作吏士
市粟麵米麵米作四來
為徳于士類者甚富為字上有而字
分寕縣雲峯院記一篇俱在分寕縣土俗之不善立論然但訐其非而不眀先王之道以道之則尚未合于君子忠厚之至也
其人修農業之務(至)其勤也如此頂勤生業作桑至累嵗不發(至)無所捐頂嗇施
其間利害不能以稊米五句頂薄義
長少族坐(至)豈比他州縣㢤頂喜爭
變偽一日千出日字下増百字
雖笞朴徙死交迹雖字上有故字
不以属心不字上有一字
吾聞道常氣質偉然(至)未敢必也宜云道常學佛之說猶能勝其嗇施喜爭之心如此况𨗳之以先王之敎有不盡變其故俗向善樂義歸于敦龎仁厚者㢤方得大體則又若能勝其嗇施喜爭之心可言也能字下増獨字言作喜
則桀然視邑人者桀作傑
未敢必也未字上増此予二字
可不可也上可字作何此篇本柳子激贊梁邱據之意
仙都觀三門記(以石本校)筆力髙而非記事正體
其門亦三之老氏之宫有三門或自唐始宜攷之
田絶嶺而上田作由
至其處地反平寛衍沃處字下作其墬云云
其獲之多獲作穫
水旱之所不能灾之字衍
以安且食其衆衆作徒
不然安有是耶安作何
是不足以稱吾法與吾力句中有眼
以禮春秋之義告之義字下増而字
禿禿記仿解光劾趙氏書當云書禿禿事乃合
捽挽至廡下至作置
搤其咽下不死下字衍
惟殺禿禿狀蓋不見所以詳書
事始末惟杜氏一無忌言表杜氏所以甚齊
醒心亭記其言之非䛕且妄故後半但覺清新後之人則不可以率爾畫虎也
則必即豐樂而飲三句提破名亭之意醒心無可記故但即豐樂而推言之敘題只此數語
故即其所以然而為名其字下増事之二字
取韓子退之北湖之詩云韓虢州三堂二十一詠其一曰北湖云聞說逰湖棹尋常到此迴應留醒心處准儗醉時來
其可謂善取樂于山泉之間抱轉樂字
而名之以見其實又善者宋本無此十字有此便與後豈公樂㢤乃公所以寄意于此二句違反天下學者皆為才且良下字下有之字
若公之賢二句因亭名取諸韓子之詩即推言公之賢韓子以來所僅有此文章血脉相通頭緒不錯雜處今同逰之賔客顧前同逰之賔客
而鞏也又得以文詞託名于公文之次收得宻并自為記一層皆到此亦從韓子名列三王之後有榮耀焉之語翻出蓋子固亦自信為韓子之代興也雖然可謂不讓矣自言之不若待後之人徐論定之
公元前1539年
繁昌縣興造記太宗二年州以紀元得名故但云太宗二年
使得無嵗費而有巨防宻
而耳目尚得以為之觀得作有
凡縣之得令為難得字下増能字
墨池記能與學两層到底因其地為州學舍而求文記之者即敎授故推而論之非若今人腔子之文也
方羲之之不可強以仕六句按中興書云羲之自㑹稽王友改授臨川太守梁虞龢論書表曰羲之所書紫紙多是少年臨川時迹今晉書漏其為臨川太守此文亦考之不審也中興書見世說新語注
豈有徜徉肆恣有作其
羲之之書晚乃善上敘過墨池以下發論
况欲深造道德者耶脫出正意
今為州學舍此句一篇眼目
敎授王君盛敎字上増學字
豈愛人之善三句順頂恐其不章
其亦欲推其善以勉其學者耶下其字衍句倒應為州學舍
夫人之有一能二句足不廢一能意
况仁人莊士之遺風餘思二句足勉學者意此篇如放筆數千言即無味矣詞髙㫖逺後人無此雄厚
莱園院佛殿記期月而用以足役以就就作既
再歴千餘載再作故
公元前1531年
不獨以著其能著其能三字括上自可栖之居此蓋十年矣一段
亦愧吾道之不行也已亦字下増以字
宜黃縣縣學記宏肆自漢氏以來能為如此之文者不過五六人耳然則與六經五子若是班乎曰否其規模具焉而已聖賢之所以應乎世不外于養其身者也凡臨政治人之方皆在格物致知之内故可分小學大學小成大成而以養其身與無所不知無施不可分為學次第則近似而㣲有所不合所以為曽王之學也以習㳟讓習下有其字
進材論獄獄作徳
其所為具如此所字下有以字
則務使人人學其性二句學其性三字意圓語滯如程子云學以復其性始合性之反之之理防其邪僻放肆是易所謂閑邪存其誠即復性之事剰不獨二字
皆可以進之中中字上有于字
無足動其意者無字上有而字
為所以養其身之備如此為作而
則又使知天地事物之變(至)其素所學問然也古之學者當其窮理之時所以治天下國家之要無所不講矣特能盡其性乃能盡人性盡物性耳豈待養身者既備又使知乎此哉
蓋凡人之起居飲食動作之小事二句總上两段
其動于視聼四支者(至)豈用力也哉此處渾淪言之意味更厚
人之體性之舉動七句對前两段
蓋以不學未成之材(至)其不以此也歟淋漓條暢
賊盜刑罰之所以積賊盗作盗賊
積屋之區若干(至)無外求者伏周字
其相基㑹作之本末二句伏速字
何其周且速也速字專為下一段起本
固以謂學者人情之所不樂此不足辨可以削
嚮應而圖之嚮作響
與圖書器用之須與作以至
學舍記睢汴淮泗雎字上増與
並封禹㑹稽之山禹作禺
繇真陽之瀧湞陽作真避仁宗諱
王事之諭諭作輸
此予之自視而嗟也之字下有所字
議其隘者議字上有或字
平生所好慕生字下有之字
挾長而有恃者所得為恃作力
南軒記得鄰之茀地燔之燔作蕃蓋為蕃籬耳
灌□于其間□作疏
與夫論美刺是非是字衍
感㣲記逺記作託
星官藥工藥作樂
金山寺水陸堂記並楚之衡而濵吳之要也衡作衝蓋其浮江之檻四句金山如在目
余固嗟夫未嘗得與時之君子者逰(至)故成此不難也
此處文勢窒而碎
則聞夫山之窮堂奥殿窮作穹
環傑之觀滋起矣環作瓌
此非佛之法足以動天下非字下増徒字
夫廢于一時以下始俊健
則事廢者豈足憂事字下有之字
鵝湖院佛殿記末二句尚似合不上
思政堂記夫接于人無窮(至)則亦豈止于政哉發眀思政之義最條暢
其應無方而不可以易者以字衍
政者豈止于治文書三句意思到
兜率院記如此豈求記者之意㢤不作可也此篇有過于造語之病必其少作也亦未嘗過特非記事正體
而為途中瘠者如此途作涂
有司常錮百貨之利(至)愚不能釋也斯誠可歎
細若蓬芒蓬作莛
在治之西十里西下増八字
擬峴臺記子朱子謂此篇儗醉翁亭記而不似蓋南豐䧏格為之以塞流俗之請者也然亦不失為佳作
公元前1453年
擬峴只一句提過不渉羊杜事蓋所記者臺也非獨講於避就之法虞伯生書此文跋云此記先生是年登進士第歸鄉之時作裴侯名材記不書名亦敬我邦君之意後七十八年其從子紆守撫重刻之久之石又亡又後二百年虞雍集書
因城之東隅之字衍
繚以橫檻覆以髙甍八字衍
然後谿之平沙漫流(至)而亦各適其適也前云山谿之形擬乎峴山故此處就谿山之形㸃綴作二段
出乎履舄之下出字上増皆字
至于平岡長陸陸作陵
與夫荒谿藂落藂作聚
隱見而繼續者繼作斷
變化不同作變化之不同
旁皇徙倚旁作仿皇作偟
而晏然不知枹鼓之驚驚作警
亦將同其樂也將字下増得字結又約豐樂亭之㫖
撫州顔魯公祠堂記此文零星曲折亦似學王彦章畫像記
與常山太守杲卿伐其後與字上有公字常山乃扼其前也
公為之唱也唱作倡
唐之在朝臣(至)若公是也荆川謂于捍賊則略之而獨言其忤奸而不悔此皆㣲顯闡幽處予謂非平原祠記何得獨詳其扞賊此一段出于伯夷頌
故公之能處其死(至)此足以觀公之大也此段議論他人所不及
知撫州聶君某某作厚載
通判撫州林君某某作慥
夫公之赫赫不可盡者盡作蓋後半亦㣲覺頭緒太多其結亦從榖城夫子廟記來
洪州新建縣㕔壁記吏之不能自安三句感諷婉惻任而得擇其自處任作仕
清心亭記則萬物自外至者物下有之字
亦可謂能知其要矣能字衍此文大㫖與梁書目録序相似
閬州張侯廟記雨澤之應山川主之閬人以謂張侯之賜者固非而子固遂謂凡祀典之有祈有報皆聖人以世所不得而無因之不廢非其為理信然則誣矣按此文但謂荀卿之論為過未嘗于張侯之祠有譏舊所云者非也
皆聖人之法若只皆聖人之法則郊特牲篇何以云仁之至義之盡乎
盡己之智而聼于人二句盡己之智盡人之智則以所聞于古者進材叔然非有譏也
謂神之為理者信然則過矣聖人所謂敬鬼神而逺之特嚴之而不瀆豈謂其理之非信哉
侯以智勇為將侯字上増始字
為我書之為字上増其字
歸老橋記格已少降然自大雅前半皆學歐公末段本色
采陵之澗陵作菱
維吾先人遺吾此土者人字下有之字
吾所以衣食其力吾字上有此字
而榮于寵禄榮作營
尹公亭記尹師魯之重于當時讀此文及富鄭公所作哀詞可見
然而曰疾没世而名不稱焉者從尹公二字起論
日考圖書日下有以字
以茇為嬉為作而
是可謂與人同其好也也作矣
則李公之傳于世二句尹公餘韻
筠州學記元元本本之論子朱子大學章句序亦采其意用之
無苟簡之心天下道藝之壊不越苟簡二字
其取予進退去就十句此鄉舉里選之効不說破留在後對勘議論本後漢儒林傳
士乃有特起于千載之外三句此公輩所自信者使世無周程者出曽王之立言亦可謂能得六經之支𣲖者矣先生云子固非推先濓洛者蓋即謂已與介甫諸公耳然自胡翼之孫眀復輩倡眀以後士大夫皆尊之觀歐公文集可見也
論道徳之㫖六句逐句對後每多排句
此漢之士所不能及卓然自信
至于漸磨之久磨作摩
今之士選用于文章(至)先後之過乎不能并發眀其守不足而庠序之敎為必不容已之意但勉其進詞意圓婉即于下轉出學之不容已于立尤中窽㑹
夫大學之道一段只是從上所知有餘轉來亦非特舉致知而反遺格物也此與熈寕轉對疏自不同
以今之事事作士國子博士鄭君舊舊作蒨
誦講之堂作講誦
休息之廬休作宿
其賢者超然自信而獨立二句歸到守上結勉焉以待上之敎化句又綰合上之施化莫易此時一段
瀛州興造記黃樓銘蓋學此種
為南北角道若干里角作甬
昔鄭火灾灾字衍
知公之嘗勤于是也輕筆收重事
廣徳軍重修鼓角樓記謹潔
故障之墟障作鄣
以縣附庸庸作宣
尚書兵部員外郎知制誥錢公輔守是邦公下叠一公字
則又新是四器四字衍
廣徳湖記因其餘材因字上増又字
因以其山名之上為廟名字下増山字
尚俾來者有知毋廢前人之功有字衍
齊州二堂記核山川固當攷堂之所由名也然亦太詞費矣使韓柳為之必不然
齊濵濼水濼音洛與梁山音來沃反者不同
調材木為舍以寓材作林
去則徹之徹作撤
乃為徙官之廢屋為字下有之字
其北析而西也析作折
髙或致數尺致作至
齊人皆謂嘗有棄糠于于黒水之灣者句未詳
舟之通于濟者濟作齊
公元前694年
魯桓公十有八年公字下有之字
杜預釋在歴城西北釋字下有一字
入濟水下増然濟水三字
自王莽時不能被河南續漢書郡國志河内郡温縣濟水出王莽時大旱遂枯絶蓋特河内濟源耳其伏流之出者如故也子固謂自莽時不能被河南疑未審按酈善長云濟水當王莽之世川瀆枯竭其後川流徑通津渠勢改尋渠脉水不與昔同則温縣亦如故也
齊州北水門記右侍禁兵馬監押伸懐德伸作仲
公元前269年
欲後之人知作之自吾三人者始也三人者三字衍襄川宜城縣長渠記秦昭王三十八年秦本紀事在二十八年
去𨻳百里立碣碣作堨下同
州飲者無所取州作川
使還渠中使下有水字
蓋水出于西山諸谷者以下蓋有慨于熈寕之言水利者
使之源流使下有水字
至于濟水又王莽時而絶濟之所出非一惟在河内温縣者以王莽時大旱枮絶後人不察遂謂四瀆已絶其一豈其然乎此篇與齊州二堂記皆當契勘也
用力多而收功少用字上増故字
公聽之不疑公字上増唐字
故余不得不盡以告後之人盡作書
公元105年
徐孺子祠堂記前論孺子之出處後記祠堂荆川謂當分三段者非此文亦有宋人習氣前半客勝于主漢元興以後漢字下有自字
蓋忘已以為人以下此段議論髙
公元498年
按圖記以下吳時顧邵為豫章太守下車祀先賢徐孺子之墓優待其後此見于吳志本傳者不容但據圖記也又温嶠鎮武昌日親祭徐孺子墓又王綸之為太守下車祭徐孺子墓豫章何縁入拓拔可疑按此圖記之文皆出水經注酈元謂至今謂之聘君亭故易其文為至拓拔魏時而不悟豫章非魏所有也永安亦當是吳主孫休時自戊寅至癸未凡六年晉恵時雖亦嘗以永安紀元然一嵗四改不過數月疑非晉事也否則或永和之訛
江州景徳寺新戒壇記不侈談其法又不以儒者之論雜之得作記正體
為佛殿山門山作三
洪州東門記古雅
蓋莫得而者也者作考
將求予之識求字衍
至間之改作間作門
稱其于東南為一都㑹㑹下有者字
道山亭記陸文裕以為親至閩中乃知為工
其路在閩者在字衍
其山川之勝其字上増于字
非獨忘其逺且險綰定前半篇
越州趙公救菑記東坡滕達道墓誌有待流民之方當参考而備識之以為南北荒政大略滕公守鄆富公守青皆可法青越之政略相近
其科條可不待頃而具頃作須
試中書舍人制誥三道誥作詔
特進觀文殿大學士除節度使開府儀同三下有司制二字當另行近刻誤入文中
司制門下司制二字衍
肅哲足以禔身哲作括勅監司考覈州縣治迹詔以夫民事為尤重夫作吾使處其名必効其實名字下有者字
庶夫事舉刑清四句不免又作四六因試文故也
曽肇轉官除吏部即中左選中字下増制字左選二字宜側注
劉摯禮部郎中制官得人固為急也得字下有其字王子韶禮部員外即制庶能康朕之事事字下有可字
胡援壯紘刑部即中壯作杜中字下有制字
范子竒工部即中髙遵恵員外即制宫室城堭堭作隍
即于堭部堭作起
王祖道司封員外即制以稽郡吏之治郡作羣
爾尚欽㢤欽作起
穆珣司封即中制封一作勲
論功烈功作勞
蔡京范珣考功員外即制珣作峋
劉蒙御史臺主簿王子琦太常寺主簿制注王子琦改憲府作卿作王子琦制改憲府作卿寺
鐸張崇翟思邵剛太常博士制鐸字上増徐字
其尚欽㢤欽作起
林希著作佐即制往服厥敘服作祗
刑恕校書即制刑作邢
李常太常少卿制兹為朕志為作惟
錢暄光禄卿卿下増制字
勞閱有聞閲作閱
無曠司作無曠爾司
楊汲大理卿王袞韓晉卿少卿制注少卿改云廷尉云貳當作廷尉之貳
陳睦鴻臚卿卿下増制字
黃莘職方員外郎制貫利同而材用便疑有訛
義門讀書記卷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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