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或作者
正文关键词
声明:本站书库内容主要引用自 archive.org,kanripo.org, db.itkc.or.kr 和 zh.wikisource.org
卷八 (自动笺注)
欽定四庫全書
公元前661年
 春秋㑹通卷八 元 李㢘 撰閔公(名啓方諡法在國逢難曰閔在位二年)左氏(閔公莊公之子哀姜之娣叔慶父子般人立周惠王十六年)元年春王正月左氏(不書即位亂故也)公羊(繼弑君不言即位繼繼子般也孰弑子般慶父也殺公子牙今將爾季子不免慶父弑君何以不誅將而不免遏惡既而不可及因獄有所歸不探其情而誅焉親親之道也惡乎歸獄歸獄僕人鄧扈樂曷為歸獄僕人鄧扈樂莊公存之時樂曽淫于宫中子般執而鞭之莊公慶父謂樂曰般之辱爾國人莫不知盍弑之矣使弑子般然後誅鄧扈樂而歸獄季子至而不變也)穀梁(繼弑君不言即位正也親之非父也尊之非君也繼之如君父也者國馬爾)胡氏(不吉即位内無所承上不請命也莊公薨子般卒慶父夫人利閔公之幼而立焉是内不承國於先君也魯有大故不告於周閔既主喪王不遣使是上不請命於天子也案公羊之說與左氏同但公羊曰鄧扈樂左氏曰圉人犖字少異耳張氏曰閔公以幼為慶父所立初不知子般卒故此齊桓之責也桓公苟能請於天子誅哀姜慶父而為之置君則父子君臣之倫定矣乃縱慶父歸國以致閔公為簒弑者所立故不書即位亦所以累齊桓也此説亦好)
齊人救邢左氏(狄人伐邢管敬仲言於齊侯曰戍狄豺狼不可厭也諸夏親暱不可棄也宴安酖毒不可懷也詩云豈不懷歸畏此簡書簡書同惡相恤之謂也請救邢以從簡書齊人救邢)穀梁(善救邢也)胡氏(凡書救者未有不善之也救在京師則罪列國子突救衞是也救在夷狄則罪諸侯狄救齊吳救陳是也救在逺國則罪四鄰晉陽處父帥師伐楚以救江是也救而不速救者則書所次以罪其慢叔孫豹救晉次于雍榆是也救而不敢救者則書所至以罪其怯齊侯伐我北鄙圍成公救成至遇是也兵者春秋所甚重衞靈公問陳孔子對曰軍旅之事未之學也獨至於救兵而書法若此聖人之情見矣其稱人將卑師少也案胡氏稱師例以齊師宋師曹師救邢為矜其盛則救兵不貴於將卑師少此書人者其亦桓公未力於救患也歟救而書人救而書次同一伯者之心也)
公元前693年
夏六月辛酉葬我君莊公左氏(亂故是以緩)穀梁(諡所以成德也於卒事乎加之矣)
秋八月公及齊侯盟于落姑季子來歸(落姑齊地公作洛)左氏(盟于落姑請復季友也齊侯許之使召諸陳公次于郎以待之季子來歸嘉之也注季子公子之字季子忠于社稷為國所思故賢而字之齊侯許納故曰歸)公羊(其稱季子何賢也其言來歸何喜之也)穀梁(盟納季子也其曰季子貴之也其曰來歸喜之也)胡氏(案左氏請復季友也其曰季子賢之也曰來歸喜之也自外至者為歸是嘗出奔矣何以不書莊公薨子般弑慶父主兵勢傾公室季子力不能支避難而出奔恥也魯國方危内賊未討國人思得季子以安社稷而公為落姑之盟以請於齊則是賢也春秋欲没其恥故不書奔欲旌其賢故特稱季子聖人之情見矣隠惡而揚善舜也樂道人之善惡稱人之惡孔子也為尊者諱為親者諱為賢者諱春秋也明此可以畜納汚之德樂與人為善矣其不稱公子見季友自以賢德為國人所與不縁宗親之故也堯敦九族而急親賢退嚚訟周厚本枝而庸旦仲黜蔡鮮義皆在此而親親之殺尊賢之等著矣此義行則内無貴戚任事之私外無棄親用羇之失而國不治者未之有也此春秋待來世之意案此條賢季子三傳皆同但季子歸陳之說公羊稍異何氏以為季子辟内難自葬原仲時已出奔陳莊公疾而歸子般之卒季未嘗奔陳也時慶父内則素得權重外則出奔强齊恐為國家禍亂故季子如齊聞之奉閔公託齊桓為此盟下書歸者使與君致同公不至而書季子歸者明桓之㑹不致而起季子託公于齊侯也齊後日繼魯本感洛姑之托故令與髙子俱稱子起其事此說亦有理節已見蔡季下)
  附録(左氏季氏事)左氏(成季之將生也桓公使卜楚丘之父卜之曰男也其召曰友間于兩社為公室輔季氏亡則魯不昌及生有文在其手曰友遂以命之)
仲孫左氏(齊仲孫湫來省難書曰仲孫嘉之仲孫歸曰不去慶父魯難未已公曰若之何而去之對曰難不已自斃君其待之公曰魯可取乎對曰不可猶秉周禮周禮所以本也魯不棄周禮未可動也君其務寧魯難而親之親有禮重固攜貳昬亂伯王之器也注仲孫齊大夫以事出疆因來省難非齊侯命故不稱使還使齊侯務寧魯難故嘉而字之來者事實省難其志也故經但書仲孫之來而傳尋仲孫之志)胡氏(仲孫齊大夫也其不稱使而曰來者略其君臣之常詞以見桓公使不以仲孫事君不以也夫鄰有弑逆聲罪戒嚴奉天討而更使計謀之士窺覘虚實有乗亂取國之心則使臣非以禮矣陳恒簡公孔子沐浴請討之豈曰齊人方强姑少待之也不勸其君急於封賊而俟其自斃則事君非以忠矣使慶父稔惡閔公再弑則桓公仲孫始謀不臧所致直書曰齊仲孫交譏之也此主劉氏)張氏(仲孫之罪固然矣然其言魯秉周禮國有本而不可動則於此可見周公之澤入人深足以維待其國於政亂俗瓌之曰秉者與秉彛秉德同皆著明於心而不可奪之謂也仲孫之智善於覘國而不能輔君急義此春秋所以雖貶而不名謂猶有以異於傾險乗釁者之可誅也案仲孫之事左氏得其實劉氏得其義張氏又兼得二家之㫖無餘藴矣公穀以仲孫即慶父公曰慶父則曷為謂之齊仲孫繫之齊也曷為繫之齊外之也子女子曰以春秋為春秋齊無仲孫其諸吾仲孫歟穀曰其曰齊仲孫外之也其不目而曰仲孫疏之也其言齊以累桓也注言齊桓容赦有罪也恐未可信不敢從○又案春秋直書來者祭伯祭公州寔仲孫介葛盧白狄而已獨齊仲孫來書法似與祭公來同蓋上不書使下不書事皆為交譏之也然祭公猶以遂事為譏仲孫則以不能明於奉使之義故貶之同於私行之例耳)
  附録(公羊諱例)公羊(春秋尊者諱為親者諱注不書慶父來者閔公賊人諱為季子親親而受之諱又以季子有遏牙不慶父之賢諱也)
公元前692年
二年春王正月齊人遷陽(漢志東海郡陽都縣應劭曰是其國也)左氏(注陽國名蓋齊人偪徙之)張氏(啖子曰移其國於國中而為附庸蓋桓公之强力施於可取者如此非有興滅繼絶之心也)
夏五月乙酉吉禘莊公左氏(速也注三年喪畢致死者之主於廟廟之逺主當遷入太祖之廟因是大祭以審昭穆謂之禘莊公喪制未闋時别立廟廟成而吉祭又不於大廟故詳書以示譏莊公薨方二十二月)公羊(言吉者未可以吉也曷為未可以吉未三年三年之喪實以二十五月其言于莊公未可以稱宫廟何以書譏譏始不三年也)穀梁(吉禘不吉者也喪事未畢而舉吉祭故非之也)胡氏(程子天子曰禘諸侯曰祫其禮皆合祭也禘者禘其所自出之帝東向之尊其餘皆合食前此之謂禘諸侯無所出則止於太祖之廟合羣廟之主以食此之謂祫天子諸侯大夫庶人上下之殺也魯諸侯何以有禘成王追念公有大勲勞於天下魯公天子禮樂使用大廟以上周公於是乎禘祭春秋之中所以言禘不言祫也然則可乎孔子曰魯之郊禘非禮周公其衰矣禘言吉者喪未三年行之大早也于莊公方祀于寝非宫廟一舉三失禮焉春秋之所謹也四時之祭有禘之名蓋禮文交錯之失)張氏(閔公幼弱而以吉禮盛樂用於神主忘哀僭上此蓋出於哀姜慶父樂哀謀簒而為之又非他日僭禮之比也案春秋書禘二此年及僖八年禘于大廟皆失禮之中又失禮而書也吉禘之說三傳皆知喪禘之失禮而不知魯本不當禘程氏胡氏能發明魯禘之非禮而不知禘本無合食故惟趙子深得之而朱子取以釋論語不可不備載也其說曰禮大傳及喪服小記云禮不王不禘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則諸侯不得行禘禮明矣蓋帝王立始祖之廟百世不遷猶謂未盡其追逺尊先之義故又推尊始祖所自出之帝而追祀之於始祖之廟就以始祖為配此祭不兼羣廟之主為不敢褻狎故也其年數或每年或數年未可知也祭法曰周人禘嚳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稷為始祖嚳為稷所自出之帝故郊則以稷配天而禘則以稷配嚳無可疑也鄭玄見禘在郊上以為禘大於郊必非宗廟之祭遂以所自出為感生帝靈威仰由是而誤矣春秋書禘惟見於閔二年五月僖八年七月一在春一在夏故郊特牲祭義則曰春禘秋嘗祭統王制則曰春礿夏禘此皆漢儒約春秋文而附㑹之且不知其為殷祭而以為時祭也若以成王追賜周公則魯之用禘惟於周公廟而上祀文王閔公僭于莊公行之已非矣僖公雖用于大廟乃因致夫人而行之又非矣此本非常又實非三年喪畢之殷祭而傳者遂以為魯得用於羣公之廟故左氏曰烝嘗禘于廟又曰禘于武宫僖宫襄宫又曰以寡君之未禘祀皆因其失禮而為之詞耳非也鄭玄既誤於禘大於郊之注而又有時祭之禘不可通故注郊特牲則曰禘當為礿注祭統王制則曰此夏殷時禮注詩則曰禘宗廟之祭小于祫於是禘有四種矣殊可怪也至于禘時則本以夏之孟月為之故明堂位曰季夏六月以禘禮祀周公於大廟至孟獻子乃以夏之仲月為之故雜記曰七月而禘獻子為之也此辨甚明足以盡掃鄭注之謬故具録于此其祫祭說見文二年大事下○又案范氏祭祀例九皆書月以示誡桓二烝一嘗閔吉禘僖禘大廟文著祫嘗宣有事昭禘武宫定公從祀也○又案趙子曰此禘于莊公蓋用禘祭禮物耳不追配文王也)
秋八月辛丑公薨左氏(初公傅卜齮田公不禁八月共仲使卜齮賊公于武闈)公
 羊(公薨何以不地弑也)胡氏(公薨不地仲尼親筆也子曰父為子隠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故書薨以示臣子之情不地以存見弑之實莫情厚矣其事亦白矣非聖人孰能修之)
九月夫人姜氏孫于邾左氏(共仲通於哀姜哀姜欲立閔公之死與知之故孫于邾齊人取而殺之于夷以其尸歸僖公請而葬之)穀梁(諱奔也注哀姜與弑閔公出奔)胡氏(夫人稱孫聞乎故也不去姓氏降文莊公忘親釋怨無志於復讎春秋深加貶絶以謂三綱人道所由立也忘父子之恩絶君臣義國習而不察以是常事則亦不知有君之尊有父之親矣故叔牙之弑械成于前慶父之無君動於後圉人卜齮之刃交發於黨氏武闈哀姜國君與聞故而不忌當是時魯君再弑幾至亡國其應不亦𢡚乎春秋復讎為重而書法如此所謂治之於未亂保之於未危不可不察也案夫人二文無妻道哀姜無母文姜一見貶絶哀姜喪歸貶姓而已春秋權衡也)
公子慶父出奔左氏(共仲成季僖公以賂求共仲人歸之及密使子魚不許而往共仲奚斯之聲也乃縊注慶文罪雖重季子親親之恩欲同之叔牙孟氏之族故略其罪不書殺又不書卒)公羊(殺公子今將爾慶父二君何以不誅將而不免遏惡既而不可及緩追逸賊親親之道也)穀梁(其曰出絶之也慶父不復見矣)胡氏(公子出奔譏失賊也閔公立而季子歸何以見弑慶父主兵日乆其權未可遽奪也季子執政日淺其謀未得盡行也設以聖人處之期月而已可矣季子賢人而當此能必克乎及閔公再弑慶父罪貫惡盈而疾之者愈衆季子忠誠顯著而附之者益多外固强齊之援内恊國人之情正邪消長之勢判矣然後夫人不敢安其位慶父不得肆其姦此明為國者不知圖難於其易為大於其細雖有智者亦不能善其後矣世儒或言用魯之衆因齊之力以戮慶父其勢甚易而季子不熊故書夫人孫邾慶父奔莒所以深惡其緩不討賊非也以絳侯勃之果陳平之無誤將相交驩而内有朱虚外連齊楚以制諸吕庸人宜易於反手然大尉已入北軍士皆左袒猶恐不勝未敢訟言誅之也况慶父巨姦七百里之侯國革車千乗而三十年執其兵柄其植根深矣其耳目廣矣其用物弘矣而以為戮之其勢甚易此未察乎難易遲速之幾者也經書莊公忘親無復讎之志使百官則而象之亦不知有君父也而又使慶父主兵失馭臣之道是以至此極故書孫邾奔莒為後世之永鑑也案慶父出奔公羊杜氏皆以為季子推親親之恩夫慶父弑二君魯國幾喪尚欲以親親待之則子般閔公之讎曷報乎故張氏曰方季友適邾之時使魯國無人安能逐姜氏慶父哉季友既立僖公則當因國人之憤正慶父之辠致辟于甸人以致兩弑其君之討乃以賂求于莒僅不許其入而已又立孟氏與叔牙同無復輕重之别豈非邦憲之失此所以不書國賊之討而閔不書葬歟陳氏曰宋萬奔陳雖殺之不書慶父奔莒雖殺之不書春秋所以嚴佚賊之責也其說是矣○又案宋萬出奔陳陳人受賂而後歸之慶父出奔莒莒人亦受賂而後歸之不書宋萬慶父之誅以逋逃主罪陳莒也)
齊髙子來盟左氏(注盖髙傒也齊使來平魯亂僖公新立因遂結盟不稱使也魯人貴之不書名子男子之美稱)公羊(髙子者何齊大夫何以不稱使我無君也然則何以不名喜之也何喜爾正我也其正我奈何莊公子般閔公弑比三君曠年無君設以齊取魯曽不興師徙以言而已桓公使髙子將南陽之甲立僖公城魯或曰鹿門至于争門是也或曰争門至于吏門是也魯人至今以為美談曰猶望髙子也注時魯無君明君臣無相適之道君不行使乎大夫所以尊卑嫌疑故不稱使)穀梁(其曰來喜之也曰髙子貴之也盟立僖公不言使何也不以使髙子也)胡氏(何賢乎髙子桓公使將南陽之甲至魯而謀其國其命髙子必曰魯可取則兼其國以廣地魯可存則平其亂以善鄰非有安危繼絶一定不可易之計也髙子至則平魯難定僖公魯人賴焉聖人美其明人臣之義得奉使之宜特稱髙子以著其善其不曰齊侯使之者權在髙子也案凡外大夫之來不言使者皆私交如祭伯祭仲武氏子毛伯宋司馬華孫莒慶齊髙固之類是也非私交而不言使則必有美辭焉楚無大夫則屈完書族齊有大夫則髙傒書子皆貴之所以别於私交也穀梁疏曰髙子不稱使所以歸美于髙子屈完不稱使所以歸功於屈完此得之○又案閔公編書三子之來皆特筆也故季子髙子之書來著國人之喜而仲孫止書來乃春秋之所譏仲孫髙子不書使皆齊侯之過而髙子能權乃春秋之所善一字之法精矣)
十有二月狄入衞左氏(狄人衞衞懿公鶴鶴乗軒者將戰國人受甲者皆曰使鶴鶴實有禄位余焉能戰公與石祁子玦與寗莊子矢使守與夫人繡衣曰聽于二子及狄人戰于熒澤衞師敗績遂滅衞初惠公之即位也少齊人使昭伯烝於宣姜生齊子戴公文公宋桓夫又許穆夫人文公為衞之多患也先適齊及敗宋桓公逆諸河宵濟衞之遺民男女七百有三十人益之以共膝之民為五千人戴公以盧于曹齊使公子無虧帥車三百乗甲三千人以戍曹歸公乗馬祭服五稱牛羊雞狗皆三百與門材歸夫人魚軒重錦三十兩注戴公其年卒文公立書入不能有其地)榖梁(注不言滅者諱齊桓不能攘夷狄救中國為賢者諱也)胡氏(衛康叔之後北州大國何以能入乎河南劉奕仲尼剛詩如牆有茨鶉之奔奔桑中諸篇皆録於國風而不削此載衞為戎狄所滅之因也故在定之方中之前以是說考於㦄代凡淫亂未有不至於殺身敗家亡其國者也然後古詩垂戒大矣)陳氏(滅而書入不以累桓公也凡滅國有存之者則不言滅歸德於存之者也有乗而取之者亦不言滅歸罪于取之者也故衞不言滅須句不言滅)
鄭棄其師左氏(鄭人惡髙克使帥師次于河上久而弗召師潰而歸髙克奔陳鄭人為之賦清人)公羊(鄭棄其師者何惡其將也鄭伯惡髙克使之將逐而不納棄師之道也)胡氏(案鄭詩清人刺文公也髙克好利而不顧其君文公惡之而不能逺使克將兵禦狄于境陳其師旅翺翔河上久而不召衆散而歸髙克奔陳公子素惡髙克進之不以禮文公退之不以義危國亡師之本故作是詩觀此則鄭棄其師可知矣或曰髙克進不以禮曷不書其出奔以貶克為人臣之戒而獨咎鄭伯何也曰人君擅一國之名寵生殺予奪惟我所制爾使克不臣之罪已著案而誅之可也情狀未明黜而逺之可也愛惜其才以禮馭之可也烏有假以兵權委諸境上坐視其失伍離散而莫之恤乎然則棄師者鄭伯乃以國稱何也二三執政股肱心膂休戚之所同也不能進謀於君恊志同力黜逐小人而國事至此所謂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則將焉用彼相矣書曰鄭棄其師君臣同責也案棄師之說三傳皆同唯杜氏以為此髙克狀其事以告魯魯史書之以為棄師之道者非也)
 
 
 
 
 
 
 
 
 春秋㑹通卷八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文中地点一览(电脑自动提取,难免有误,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