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或作者
正文关键词
声明:本站书库内容主要引用自 archive.org,kanripo.org, db.itkc.or.kr 和 zh.wikisource.org
全汉文 卷五十六 (自动笺注)
解光
哀帝初為司隸校尉
奏劾王根王況
曲陽侯根宗重身尊,三世據權,五將秉政天下輻湊自效
根行貪邪,臧累鉅萬縱橫恣意大治室第第中土山,立兩市殿上赤墀,戶青瑣遊觀射獵,使奴從者被甲持弓弩陳為步兵止宿離宮水衡共張,發民治道,百姓苦其役。
內懷奸邪,欲管朝政,推親近主簿張業以為尚書,蔽上壅下,內塞王路外交藩臣驕奢僭上壞亂制度
骨肉至親社稷大臣先帝棄天下根下悲哀思慕山陵未成,公聘取故掖庭女樂五官殷嚴、王飛君等,置酒歌舞捐忘先帝厚恩背臣子義
兄子成都侯幸得以外繼父列侯侍中,不思報厚恩,亦聘取故掖庭貴人以為妻,皆無人臣禮大不敬不道
漢書·元後傳
奏劾趙皇後姊娣
臣聞許美人及故中宮史曹宮皆御幸孝成皇帝產子子隱不見
公元前12年
臣遣從事掾業史望驗問知狀者掖庭獄丞籍武,故中黃門王舜吳恭、靳嚴,官婢曹曉、道房、張棄,故趙昭儀御者客子、王偏、臧兼等皆曰宮即曉子女,前屬中宮為學事史,通詩,授皇後
房與宮對食元延元年中宮語房曰:「陛下幸宮。
後數月,曉入殿中,見宮腹大,問宮。
宮曰:「御幸有身
其十月中,宮乳掖庭牛宮令舍,有婢六人
中黃門田客
(漢紀作田閎)持詔記,盛綠綈方底,封御史中丞印,予武曰:「取牛宮令婦人產兒,婢六人,盡置暴室獄,毋問兒男女,誰兒也!
」武迎置獄。
宮曰:「善臧我兒胞,丞知是何等兒也!
」後三日,客持詔記與武,問「兒死未?
手書牘背
」武即書對:「兒見在未死
有頃,客出曰:「上與昭儀大怒奈何不殺
」武叩頭啼曰:「不殺兒,自知當死;殺之,亦死!
」即因客奏封事,曰:「陛下未有繼嗣,子無貴賤,惟留意
」奏入,客復持詔記予武曰:「今夜漏上五刻,持兒與會東掖門
」武因問客:「陛下得武書,意何如
」曰:「瞠也。
」武以兒付
受詔,內兒殿中,為擇乳母,告:「善養兒,且有賞
毋令漏泄
擇棄為乳母,時兒生八九日。
後三日,客復持詔記,封如前予武,中有小綠篋,記曰:「告武以篋中物書予獄中婦人,武自臨飲之。
」武發篋中裹藥二枚赫蹄書,曰:「告偉能:努力飲此藥,不可復入
自知之!
」偉能即宮。
讀書已,曰:「果也,欲姊弟天下
兒男也,額上有壯發,類孝元皇帝
今兒安在?
危殺之矣!
奈何令長信得聞之?
」宮飲藥死。
後宮六人召入,出語武曰:「昭儀言女無過
自殺邪,若外家也?
我曹言願自殺
」即自繆死。
武皆表奏狀。
所養十一日,宮長李南詔書取兒去,不知所置。
公元前11年
美人前在上林涿沐館,數召入飾室中若舍,一歲再三召,留數月或半歲御幸
元延二年懷子其十一月乳。
詔使嚴持乳醫五種和藥丸三,送美人所。
客子、偏、兼聞昭儀成帝曰:「常紿我言從中宮來,即從中宮來,許美人何從生中?
許氏竟當復立邪!
」懟,以手自搗,以頭擊壁戶柱,從床上自投地,啼泣不肯食,曰:「今當安置我,欲歸耳!
」帝曰:「今故告之,反怒為!
不可曉也。
」帝亦不食
昭儀曰:「陛下自知是,不食為何
陛下常自言『約不負女』,今美人有子,竟負約謂何
」帝曰:「約以趙氏,故不立許氏。
使天下無出趙氏上者,毋憂也!
」後詔使嚴持綠囊書予許美人,告嚴曰:「美人有以予女,受來,置飾室簾南
美人從葦篋一合所生兒,緘封,及綠囊報書予嚴。
嚴持篋書,置飾室簾南去。
帝與昭儀坐,使客子解篋緘
未已,帝使客子、偏、兼皆出,自閉戶,獨與昭儀在,須臾開戶,呼客子、偏、兼,使緘封篋及綠綈方底推置屏風東。
受詔,持篋方底予武,皆封以御史中丞印,曰:「告武:篋中有死兒,埋屏處,勿令人知。
」武穿獄樓垣下為坎,埋其中
長定許貴人及故成都平阿侯家婢王業、任麗、公孫習前免為庶人詔召入,屬昭儀為私婢。
成帝崩,未幸梓宮倉卒悲哀之時,昭儀自知罪惡大,知叢等故許氏、王氏婢,恐事泄,而以大婢羊子等剛予業等各且十人以慰其意,屬無道我家過失
元延二年五月,故掖庭令吾丘遵謂武曰:「掖庭丞吏以下皆與昭儀合通無可與語者,獨欲與武有所言。
我無子,武有子,是家輕族人得無不敢乎?
掖庭中御幸生子者輒死,又飲藥傷墮者無數欲與共言大臣票騎將軍貪耆錢,不足計事奈何令長信得聞之?
」遵後病困,謂武:「今我已死,前所語事,武不能獨為也,慎語!」
皆在今年四月丙辰赦令前。
謹案永光三年男子忠等發長陵夫人冢。
更大赦,孝元皇帝下詔曰:「此朕不當所得赦也。
窮治,盡伏辜天下以為當。
嚴公夫人世子,齊桓召而誅焉,春秋予之。
趙昭儀傾亂聖朝,親滅繼嗣家屬伏天誅。
平安侯夫人坐大逆,同產當坐,以蒙赦令,歸故郡。
昭儀所犯尤悖逆,罪重於謁,而同產親屬皆在尊貴之位,迫近帷幄群下寒心非所懲惡崇誼示四方也。
請事窮竟丞相以下議正法。
漢書·外戚孝成趙皇後傳)
郭欽
,俞麋人。
哀帝初為丞相司直,以忤董賢左遷盧奴令。
平帝時南郡太守
王莽居攝去官,卒於家。
(案漢書·西域傳下及傳下別有戊已校尉郭欽封刂胡子地皇末九虎將軍,兵敗保京師倉,聞乃降更始義之,封侯
與此郭欽同時,非即其人也。)
奏劾豫州鮑宣
舉錯煩苛,代二千石署吏聽訟,所察過詔條
行部乘傳法駕,駕一馬,舍宿鄉亭,為眾所非。
漢書·鮑宣傳:豫州歲餘丞相司直郭欽雲雲坐免歸家。)
御史中丞眾
眾,史不著其姓,哀帝初為御史中丞
薛況罪議
公元前7年
朝臣,父故宰相,再封列侯不相敕丞化,而骨肉相疑,疑鹹受修言,以謗毀宣。
鹹所言皆宣行跡,眾人所共見,公家所宜聞。
知鹹給事中,恐為司隸奉宣而公令明迫切宮闕要遮創戮近臣大道人眾中,欲以鬲塞聰明杜絕論議之端。
桀黠無所畏忌萬眾讙嘩流聞四方不與凡民忿怒爭鬥者同。
臣聞敬近臣,為近主也。
禮,下公門,式路馬,君畜產且猶敬之,春秋之義,意惡功遂,不免於誅,上浸之源,不可長也。
首為惡,明手傷人,(今本脫「人」字,從漢紀補。
案顏註亦有。
)功意俱惡,皆大不敬
明當以重論,及棄市
漢書·薛宣傳:修為臨菑
宣迎後母,修不遣
哀帝即位博士申鹹給事中,毀
子況右曹侍郎,賕客楊明,遮斫宮門外,斷鼻唇,身入創。
下有司,御史中丞眾等奏雲雲丞相孔光大司空師丹中丞議是。)
息夫躬
躬字子微河內河陽人
哀帝初召待詔,擢光祿大夫左曹給事中
封宜陵侯,免,尋坐祝詛系獄死,有集一卷
上疏公卿大臣
方今丞相王嘉健而蓄縮,不可用
御史大夫賈延墮弱任職
左將軍公孫祿司隸鮑宣外有直項之名,內實呆不曉政事
諸曹以下仆遫不足數
卒有強弩圍城長戟指闕,陛下誰與備之
如使狂夫梟呼東崖匈奴飲馬渭水邊境雷動四野風起京師雖有武蜂精兵未有能窺左足先應者也。
軍書交馳輻湊羽檄重跡而押至,小夫懦臣之徒憒毛不知所為,其有犬馬之決者,仰藥伏刃,雖加夷滅之誅,何益禍敗之至哉!
漢書·息夫躬傳)
上言開言
秦開鄭國渠富國強兵,今為京師土地肥饒,可度地水泉,廣溉灌之利。
漢書·息夫躬傳)
奏間匈奴烏孫
公元427年
單於當以十一月入塞,後以病為解,疑有他變。
烏孫昆彌弱,卑爰疐強盛,居強煌之地,擁十萬之眾,東結單於,遣子往侍,如因素強之威,循烏孫就屠之跡,舉兵南伐,並烏孫之勢也。
烏孫並,則匈奴盛,而西域危矣
可令降胡詐為卑爰疐使者上書曰:「所以遣子侍單於者,非親信之也,實畏之耳。
天子哀,告單於歸臣侍子
願助戊己校尉保惡都奴之界。
」因下其章將軍,令匈奴客聞焉。
則是所謂上兵伐謀其次伐交」者也。
漢書·息夫躬傳:會單於當來朝,遣使言病,願朝明年,躬因是而上奏,以為。)
建言厭應變異
往年熒惑守心太白高而芒光,又角星茀於河鼓,其法為有兵亂
是後訛言行詔籌,經歷郡國天下騷動,恐必有非常之變。
可遣大將軍行邊兵,敕武備,斬一郡守以立威,震四夷,因以厭應變異
漢書·息夫躬傳)
冷褒段猶
褒,建平初郎中令
猶,為黃門郎
奏尊傅太後丁後
定陶皇太後、共皇後不宜復引定陶蕃國之名以冠大號車馬衣服宜皆稱王之意,置吏二千石以下,各供厥職,又宜為共皇立廟京師
漢書·師丹傳)
夏賀良
賀良,重平人
哀帝時待詔黃門,以左道亂政伏誅
改元易號
漢歷中衰,當更受命
成帝不應天命,故絕嗣
陛下久疾變異屢數,天所以譴告人也。
急改易號,乃得延年益壽皇子生,災異息矣。
道不得行,咎殃且亡,不有洪水將出災火且起,滌蕩民人
漢書·李尋傳:遂白賀良等,皆待詔黃門,數召見陳說雲雲
哀帝寢疾,幾其有益,遂從賀良等議。)
賈讓
哀帝時待詔
治河三策
治河上中下策
古者立國居民疆理土地,必遺川澤之分,度水所不及。
大川無防,小水得入,陂障卑下以為汙澤,使水多,得有所休息左右遊波寬緩而不迫。
夫土之有川,猶人有口也。
治土而防其川,猶止兒啼而塞其口,豈不遽止,然其死可立而待也。
故曰:「善為川者,決之使道;善為民者,宣之使言。
」蓋堤防之作,近起戰國雍防百川,各以自利
齊與趙、,以河為竟。
趙、魏瀕山,齊地卑下,作堤去河二十五里。
河水東抵齊堤,則西泛趙、,趙、魏亦為堤去河二十五里。
雖非其正,水尚有所遊蕩
時至而去,則填淤肥美,民耕田之。
或久無害,稍築室宅,遂成聚落
大水時至漂沒,則更起堤防自救,稍去其城郭排水澤而居之,湛溺自其宜也
堤防狹者去水百步,遠者數裏。
黎陽南故大金堤,從河西西北行,至西山南頭,乃折東,與東山相屬
民居金堤東,為廬舍,往十餘歲更起堤,從東山南頭直南與故大堤會。
內黃中有澤,方數十里,環之有堤,往十餘歲太守以賦民,民今起廬舍其中,此臣親所見者也。
東郡白馬大堤亦復數重,民皆居其間
黎陽北盡魏界,故大堤去河遠者數十里,內亦數重,此皆前世所排也。
河從河內北至黎陽石堤激使東抵東郡平剛;又為石堤,使西北黎陽、觀下;又為石堤,使東北東郡津北;又為石堤,使西北魏郡昭陽;又為石堤激使東北
百餘裏間,河再西三東,迫厄如此不得安息
今行上策,徙冀州之民當水沖者,決黎陽遮害亭,放河使北入海。
河西大山東薄金堤,勢不能泛濫期月自定
難者將曰:「若如此,敗壞城郭田廬冢墓萬數百姓怨恨。」
大禹治水山陵當路者毀之,故鑿龍門,辟伊闕,析底柱,破碣石墮斷天地之性。
此乃人功所造,何足言也!
瀕河十郡治堤歲費且萬萬,及其大決,所殘無數
如出數年治河之費,以業所徙之民,遵古聖之法,定山川之位,使神人各處其所,而不相奸
且以大漢方制萬里豈其與水爭咫尺之地哉?
功一立,河定民安千載無患,故謂之上策
若乃多穿漕渠冀州地使民得以溉田,分殺水怒,雖非聖人法,然亦救敗術也。
難者將曰:「河水高於平地歲增堤防猶尚決溢不可以開渠。
」臣竊按視遮害亭西十八里,至淇水口,乃有金堤,高一丈
自是東,地稍下,堤稍高,至遮害亭,高四五太,往六七歲,河水大盛,增丈七尺,壞黎陽南郭門,入至堤下
水未逾堤二尺所,從堤上北望河高民屋百姓皆走上山
水留十三日堤潰二所吏民塞之。
臣循堤上行視水勢,南七十餘裏,至淇口,水適至堤半,計出地上五尺所。
今可從淇口以東為石堤,多張水門
初元中,遮害亭下河去堤足數十步,至今四十餘歲,適至堤足。
由是言之,其地堅矣。
恐議者疑河大川難禁制,滎陽漕渠足以卜之,其水門但用木與土耳,今據堅地作石堤勢必完安
冀州渠首盡當卬此水門
治渠穿地也,但為東方一堤北行三百餘裏,入漳水中,其西因山足高地,諸渠往往股引取之;旱則開東方下水門溉冀州水則西方高門河流
通渠三利不通三害
民常罷於救水半失作業水行地上,湊潤上徹民則濕氣,木皆立枯,鹵不生谷決溢有敗,為魚鱉食:此三害也。
若有渠溉,則鹽鹵下隰填淤加肥;故種禾麥更為粳稻高田五倍下田十倍轉漕舟船之便:此三利也。
瀕河吏卒數千人,伐買薪石之費歲數千萬,足以通渠水門;又民利溉灌相率治渠,雖勞不罷
民田適治,河堤亦成,此誠富國安民興利除害支數百歲,故謂之中策
若乃繕完故堤,增卑倍薄,勞費無已,數逢其害,此最下策也。
漢書·溝洫誌:哀帝初,待詔賈讓奏言。)
耿育
哀帝時議郎
上書便宜冤訟陳湯
延壽為聖漢揚鉤深致遠之威,雪國家累年之恥,討絕不羈之君,系萬里難制之虜,豈有比哉!
先帝嘉之,仍下明詔,宣著其功,改年垂歷,傳之無窮,應是南郡白虎邊陲無警備。
先帝寢疾,然猶垂意不忘,數使尚書責問丞相,趣立其功。
丞相匡衡排而不予,封延壽湯數百戶,此功臣戰士所以失望也。
孝成皇帝承建業之基,乘征伐之威,兵革不動,國家無事,而大臣傾邪讒佞在朝曾不深惟本末之難,以防未然之戒,欲專主威,排妒有功,使塊然被冤拘囚不能自明,卒以無罪,老棄敦煌正當西域通道令威折沖之臣旋踵及身,復為郅支遺虜所笑,誠可悲也。
至今奉使外蠻者,未嘗不陳郅支之誅,以揚漢國之盛。
夫援人之功以懼敵,棄人之身以快讒,豈不痛哉!
安不忘危,盛必慮衰。
國家素無文,帝累年節儉富饒之畜,又無武帝薦延梟俊禽敵之臣,獨有一陳耳!
假使異世不及陛下,尚望國追錄其功,封表其墓,以勸後進也。
幸得身當盛世,功曾未久,反聽邪臣,鞭逐斥遠,使亡逃分竄,死無處所遠覽之士,莫不計度,以為累世可及,而過人所有
如此雖復破絕筋骨暴露形骸,猶復制唇舌,為嫉妒之臣所系虜耳。
此臣所以為國戚戚也。
後漢·陳湯傳)
上疏請寬趙氏
臣聞繼嗣失統,廢適立庶,聖人法禁古今至戒
太伯見歷知適,逡循固讓委身吳粵權變所設,不計常法致位王季,以崇聖嗣,卒有天下子孫承業,七八百載,功冠三王,道德最備,是以尊號追及太王
故世必有非常之變,然後乃有非常之謀。
孝成皇帝自知繼嗣不以時立,念雖末有皇子萬歲之後未能持國權柄之重,制於女主女主驕盛耆欲無極少主幼弱大臣不使,世無周公抱負之輔,恐危社稷傾亂天下
陛下賢聖通明之德,仁孝子愛之恩,懷獨見之明,內斷於身,故廢後就館之漸,絕微嗣禍亂之根,乃欲致位陛下安宗廟。
愚臣不能深援安危,定金匱之計,又不知推演聖德,述先帝之誌,乃反覆省內暴露私燕誣汙先帝傾惑之過,成結寵妾妒媚之誅,甚失賢聖遠見之明,逆負先帝憂國之意。
夫論大德拘俗,立大功合眾,此乃孝成皇帝至思所以萬萬於眾臣陛下聖德盛茂所以符合於皇天也,豈富世庸斗筲之臣所能及哉!
褒廣將順君父之美,匡救銷滅既往之過,古今通義也。
不當時固爭,防禍於未然,各隨指阿從,以求容媚,晏駕之後尊號已定萬事已訖,乃探追不及之事,訐揚幽昧之過,此臣所深痛也!
下有司議即如臣言,宜宣布天下,使鹹曉知先帝聖意所起。
不然,空使謗議上及山陵下流後世遠聞百蠻,近布海內,甚非先帝托後之意也。
孝子善述父之誌,善成人之事,唯陛下省察
漢書·外戚孝成趙皇後傳)
楊宣
建平中諫大夫
上封事理王氏
孝成皇帝深惟宗廟之重,稱述陛下至德承天序,聖策深遠恩德至厚。
惟念先帝之意,豈不欲以陛下自代,奉承東宮哉!
太皇太後春秋七十,數更憂傷敕令親屬引領避丁、傅。
行道人為隕涕況於陛下,時登高遠望,獨不慚延陵乎!
漢書·元皇後傳)
災異
公元前7年
五侯封日,天氣赤黃,丁、傅復然
此殆爵土過制傷亂土氣之祥也。
漢書·五行誌下之上:哀帝即位封外屬丁氏、傅氏、周氏、鄭氏凡六人列侯楊宣對。)
議郎龔
龔,史不著其姓,元壽初議郎
王嘉罪議
言事前後相違無所執守不任宰相之職,宜奪爵土,免為庶人
漢書·王嘉傳:議郎龔以為。)
永信少府猛
猛,史不著其姓,元壽初永信少府
王嘉罪議
公元427年
聖王斷獄必先原心定罪探意立情,故死者抱恨入地,生者不銜怨受罪
明主聖德重大刑辟廣延司議,欲使海內鹹服。
罪名雖應法,聖王之於大臣,在輿為下御坐則起,疾病視之無數,死則臨吊之,廢宗廟之祭,進之以禮,退之以義,誄之以行。
本以相等為罪,罪惡雖著,大臣括發關械裸躬就笞非所重國宗廟也。
寒氣錯繆霜露數降,宜示天下寬和
臣等不知大義,唯陛下察焉。
漢書·王嘉傳:永信府猛等十人以為。)
班嗣
樓煩人班彪從兄
桓譚
若夫嚴子者,絕聖棄智修生保真,清虛淡泊,歸之自然,獨師友造化,而不為世俗所役者也。
漁釣一壑,則萬物不奸其誌;棲遲一丘則天不易其樂。
不糸圭聖人之罔,不嗅驕君之餌,蕩然肆誌,談者不得而名焉,故可貴也。
吾子已貫仁誼羈絆系名聲之韁鎖,伏周、孔之軌躅,馳顏、閔之極摯,既系攣世教矣,何用大道自眩曜?
昔有學步邯鄲者,曾未得其仿佛又復失其故步,遂匍匐而歸耳,恐似此類,故不進。
漢書·敘傳:嗣雖修儒學,然貴老嚴之術,桓生欲借其書,嗣報。)
伶玄
玄字子於潞水人,爵裏詳見自序
飛燕外傳自序
伶玄字子於潞水人,學無不通,知音屬文簡率真樸無所矜式揚雄獨知之。
貪名矯激子於不與交,雄深慊毀之。
子於司空小吏,歷三署刺守州郡,為淮南相,人有風情
哀帝時子於老休,買妾樊通德通德嫕之弟子不周之子也。
有才色,知書,慕司馬遷史記,頗能言趙飛燕姊弟故事
子於閑居命言,厭厭不倦
子於通德曰:「斯人灰滅矣。
當時精力馳,騖嗜欲蠱惑之事,寧知終歸田野草乎。
通德占袖,顧視燭影,以手擁髻淒然泣下,不勝其悲,子於亦然
通德子於曰:「夫淫於色,非慧男子不至也。
慧則通,通則流,流而不得其防,則百物變態,為溝為壑,無所不往焉。
禮義成敗之說,不能止其流,惟感之以盛衰奄忽之變,可以防其壤。
婢子所道趙後姊弟事,盛之至也。
主君愴然有荒田野草之悲,衰之至也。
婢子拊形屬影,識夫盛之不可留,衰之不可推,俄然相緣奄所。
婕妤聞此,不少遣乎。
主君著其傳,使婢子執研削道所記。
於是趙後別傳
子於河東都尉,班躅為決曹,得幸太守,多所以受。
子於召躅,數其罪而捽辱之。
從兄子彪,續司馬史記,絀子於無所收錄
漢魏叢書·飛燕外傳本。
案隋、唐誌不著錄晁公武讀書誌始有之,疑是唐人依托,今姑附前漢文末。)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文中地点一览(电脑自动提取,难免有误,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