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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七 (自动笺注)
欽定四庫全書
 讀禮通考卷二十七刑部尚書徐乾學
  喪期二十七
   通論
喪服四制凡禮之大體體天地法四時陰陽順人情故謂之禮訾之者是不知禮之所由也夫吉凶道不得相干取之隂陽也喪有四制變從宜取之四時也有恩有理有節有權取之人情也恩者仁也理者義也節者禮也權者知也仁義知人道具矣(注禮之言體也故謂之禮言本有法則而生也口毁曰訾吉禮凶禮異道衣服容貌器物也取之四時謂其數也取之人情謂其制也下疏此篇緫論喪之大體有四種之制又明三年喪節制之差結成仁義事天地之間皆禮以體定之四時隂陽人無物不緫也喪有四制變從宜者言門内主恩若於門外則變而行義尊卑定禮有恒以節為限有事不能備禮則變而行權是皆從宜取之人情也恩屬於仁理屬於義節屬於禮量事權非知不可人道具矣此緦結四制之義吕大臨曰禮之有吉凶猶天之有隂陽可異不可相干也禮有恩有理有節有權猶天之有四時可變而不可執一仁義知人道具人道則天道具其實一也方慤曰恩則有所愛故曰仁理則所宜故曰義節則有所制故曰禮權則有所明故曰知四者廢一不可之者謂取而法之也馬晞孟天地者禮之本也隂陽者禮之端也四時者禮之柄也人情者禮之道也恩理所以厚其死節所以存其生厚其死者故為斬衰三年為君亦斬衰三年存其生者故曰毁不滅性不以死傷生也)
恩厚者其服重故為父斬衰三年以恩制者也門内之治恩揜義門外之治義斷恩資於事父以事君而敬同貴貴尊尊義之大者故為君亦斬衰三年以義制者也(注資猶操也貴貴謂為大夫君也尊尊謂為天子諸侯也疏此一節四制中恩制並義制也父恩最深故特舉父言之其實門内諸親之服皆恩制也門内之親故得行私恩揜公義公羊傳云有三年之喪君不呼其門是也門外朝廷之間公朝公義私恩曽子父母之喪既卒哭金革之事無辟是也資於事父言操事父之道以事君則敬君與父同也貴貴大夫臣事大夫君大夫尊貴臣能盡敬故曰貴貴也尊尊謂天子諸侯臣事天子諸侯為君同為南面臣能極敬故曰尊尊也以義斷恩門外如一雖復大夫王侯有異而其臣敬不殊故並云義之大者故為斬衰三年同於父也吕大臨父子之道天之合也其不可解於心以恩制者也君臣道人之合也義則從不義則去此以義制者也情之至者遂之則無窮也情至於無窮則賢者過之不肖不可繼道所以不行不可不以節制者也遂其所不得申則無等差施之於所不必用則事無實責之於所不能具則力不給必之所不能行則人告病不可不以權制也故恩莫大父服莫重於斬衰極其恩而制其服也極天下之於父極天下之敬莫敬於君愛敬生乎心與生俱生者故門内以親為重故為父斬衰親親之至門外以君為重故為君亦斬衰尊尊之至也内外尊親其義一也馬晞孟貴貴大夫也尊尊者天子諸侯也)
三日而食三月而沐期而練毁不滅性不以死傷生也喪不過三年苴衰不補墳墓不培祥之日鼓素琴民有終也以節制者也資於事父以事母而愛同天無二日無二王國無二君家無二尊以一治之也故父在為母齊衰期者見無二尊也(注食食粥也沐謂將虞祭時也補培猶治也素琴樂也三年不為樂樂必崩後疏一節四制中節制也士虞記曰沐而不櫛有事沐浴也故雜記云非虞袝練祥沐浴苴麻之衰雖破不補一成丘陵之後不培益其土大祥素琴存省此樂以上敎民有終極以禮節為限制此下申明節制欲尊歸於持事父之道以事於母恩愛雖同服乃有異以不二尊故也方慤曰練謂練帛以為冠毁謂瘠其身毁過制傷生鼓琴所以散哀止以素而不加飾以示有漸也凡此皆以禮節之而不使過哀焉事同事父之敬而則異者以其内外之别也事母同事父之敬則異者以其尊親之殊也馬晞孟者疏也資於事父以事而尊同故為斬衰三年以義制者也母者親也資於事父以事母而愛同故父在為母齊衰期以權制者也疏者宜殺而以尊隆之故曰義親者宜隆而以卑殺之故曰權權不可以為正者也)
公元前1272年
杖者何也爵也三日授子杖五日大夫七日授士杖或曰擔主或曰輔病婦人童子不杖不能病也百官百物不言事行者扶而起言而后事行者杖而起身執事而后行者面垢而己秃者不髽傴者不袒跛者不踊老病不止酒肉凡此八者權制者也(注詳三十二巻)始死三日不怠三月不解悲哀三年憂恩之殺也聖人因殺以制節此喪之所以三年賢者不得不肖不得不及此喪之中庸王者之所常行也書曰高宗諒闇三年不言善之也王者不行此禮何以獨善之也曰高宗武丁武丁者殷之賢王繼世即位慈良於喪當此之時殷衰而復興禮廢而復起故善之善之故載之書中而高之故謂之高宗三年之喪不言書云高宗諒闇三年不言此之謂也然而曰言不文者謂臣下也禮斬衰之喪唯而不對齊衰之喪對而不言大功之喪言而不議緦小功之喪議而不及樂(注不怠哭不絶聲也不解不解衣而居不倦息也諒古作梁闇讀如鶉䳺之䳺闇謂廬也廬有梁者所謂柱楣也言不文者謂喪事辨不所當共也孝經說曰言不文者指士民也唯而不對侑者為之應爾言謂先發口也此謂與賔客也限疏此一節覆明前經四制中節制之事喪三年節期之間朝夕三年憂者不復朝夕哭但憂戚而已恩漸減殺聖人孝子情有減殺為限節此喪之中平常行之節也既虞之後施梁而柱楣故云諒闇之中對而不言其所問之事不餘言也言而不議但言說他事不與論議相問荅也吕大臨曰子之於親天性不可解於心也執親之喪創鉅痛深雖日月之久豈有殺乎此君所以有終身之憂然喪必有月算服必有變除天地已易四時以變哀之感者亦安能無殺創鉅者其日久甚者其愈遲此以恩之薄厚而有久近之殺也三日不怠三月不解悲哀三年此以日月之久近而有哀戚之殺也始死哭不絶聲水漿不入口者三日三日不怠也未葬哭無時倚廬寝不絶絰帶三月不解者也既虞卒哭惟朝夕哭此期悲哀者也既練不朝夕哭哭無時謂哀至則哭此三年憂也君子居喪期合乎中者也有如是之隆殺聖人隆殺而制其禮所謂品節斯斯之謂禮者也禮者所以教民之中故三年之喪賢者不得不肖不敢不勉也三年之喪自天子達於庶人古之道也書獨稱高宗諒闇三年不言先王之禮墜王者之貴有不能之者髙宗以善喪聞而廢禮所由興故善之也慈良於喪善喪之謂也書云高宗諒隂三年不言此云諒闇闇同義信默之謂也鄭氏不見文尚書其說迂逺不可不言而後事行人君喪禮高宗三年不言也言而後事行者杖而起故言不文士大夫喪禮所謂斬衰之喪唯而不對齊衰之喪對而不言非人而亦不言者謂與賔客接也若治喪之事則亦言而後行事也唯而不對相者代之也對而不言之而不倡也言而不議者無徃反酬問也議而不及樂有徃反酬問而不及樂事也此因論三年不言與言不文而及之也故備引五服之喪哀之發於言語之節也)
父母之喪衰冠繩纓菅屨三日而食粥三月而沐期十三月練冠三年而祥比終兹三節仁者可以觀其愛焉知者可以觀其理焉彊者可以觀其志焉禮以之義以正之孝子弟弟貞婦皆可得而察焉(注仁有恩者也理義也察猶知也其疏此一節更覆結居父母之喪能終此三節可以知徳行三節者初喪至沐一也十三月練二也三年祥三也仁者居喪可以觀其知愛親知居喪合道强者居喪則能守其志節用禮喪事用義以正喪禮則是孝子弟弟貞婦吕大臨父母之喪其大變三始至於三月一也十三月而練二也三年而祥三也莫不執喪善於此者難莫不善其始也善於終者難故終兹三節以善喪稱者則孝子弟弟貞婦可得而知也惻怛痛疾悲哀志懣非仁者之篤於愛則不能也然哭踊無節喪期無數服不别精粗位不别賔主野人夷狄直情徑行者其知不足道也哀之發於容體發於聲音發於言語發於飲食發於居處發於衣服輕重有等變除有等至於含斂殯之具賔客弔哭文無所不中於禮非知者之明於理則不能也然有其文矣實不足以稱之有其始矣力不足以終之其强不足道喪事不敢不勉此强有志者之所能也故古之善觀人者察其言動之所趨而知其情驗其行事之所久而知其徳親喪者人之所自致者也哭死而哀非為生者則其仁可知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則其知可知先王制禮不敢不及則其强可知故君子之人常於此得之)
大傳服術有六一曰親親二曰尊尊三曰名四曰出入五曰長幼六曰從服(注術猶道也親親父母為首尊君為首名世叔母之屬也出入女子子嫁者及在室長幼成人及殤也從服若夫為妻之父母妻為夫之黨服馬晞孟術者其所由服之制有五而術則有六其詳至於如此所謂喪多而其服五上附下附是也親親門内喪門内之喪則必以恩掩親而以父母為首故為父母斬衰親親之重也尊尊者門外喪門外之喪則必以義斷恩而以君與臣為首故為斬衰此尊尊之重也名者自彼而適我也出入自我適彼姑姊妹之服是也姑姊妹之未出則其服重其已出則其服輕所謂姑姊妹有受我而厚之者從服者言其以類相從而非正服陸佃親親所謂自仁率親是也尊尊下所謂自義率祖是也三曰名所謂名曰輕名曰重是也四曰出入所謂一輕一重是也鄭氏謂用恩則父出入母重而祖輕用意則祖重而父母輕是之謂應鏞曰鄭康成親親父母為首尊君為首名世叔母之屬長幼成人及殤其說是也謂出入女子嫁者及在室者以嫁者為出在室者為入然在室者於兄弟長幼之服於姪姒有尊卑之服入非在室者也周官媒判妻入子皆書之喪服出妻之子為母期為人後者為其父母期喪服小記婦當喪而出則除之為父母喪未練而出則三年既練而出則己未練而反則期既練而反則遂之以妾從女君而出則不女君子服然則大傳所謂出入蓋此類歟吳澄曰服術謂古先聖人制服之道其一親親之服承上文人道親親下治子孫者而言子至親也故適長斬衰三年同於父衆子齊衰期同於祖子之下其親者孫故適孫齊衰期亦同於祖衆孫大功九月孫之下其親曽玄緦麻三月親親下殺也其二尊尊之服承上文人道之尊尊上祖禰者而言父至尊也故斬衰三年其父之重無以加父之上其尊者祖故齊衰期祖之上其尊曽高並齊衰三月此尊尊之上殺也其三名服其四出入之服承上文人道男女有别别之以禮義者而言入者彼女來配此男母者配父之名其尊齊於至尊之父故服三年之衰與父同但齊其斬而已妻者配己之名其親比至親之子服期年之齊衰與子同又加之以杖也而妻之於夫則比於至尊之父故服三年斬衰其所天之父以天其夫也婦者配子之名故服大功九月小功五月伯母叔母名同於父之配視己尊一等故服齊衰昆弟之子之婦其名同於子之配視己卑一等服小五月兄弟之妻其名不可同於己之配為其與同等無服出者此女徃配彼男故姑姊妹女子子在室齊衰出嫁則降大功九月入者雖已出嫁被出或無子而復歸本宗則仍服在室未嫁之本服也其五長幼之服承上文人道長長旁治昆弟者而言長者謂昆幼者謂弟昆相為齊衰期也同祖者從昆弟則服大功九月曽祖再從昆弟服小五月髙祖族昆弟則服緦麻三月長幼旁殺也由長而上則有旁尊之殺父之親昆弟為從父則服齊衰期父之從昆弟再從父服小五月父之族昆弟族父則服緦麻三月祖之親昆弟為從祖則服小五月祖之從昆弟族祖曾祖之親昆弟為族曽祖並服緦麻三月由幼而下則有旁卑之殺子之從昆弟為親昆弟之子則服齊衰期子之再從昆弟為從昆弟之子服小五月子族昆弟再從昆弟之子則服緦麻三月孫之再從昆弟為親昆弟之孫則服小五月孫之族昆弟為從昆弟之孫及曽孫族昆弟為親昆弟曽孫並服緦麻三月以上喪服五術本乎人道之四親皆為親之服也非親而服者不在此數其六從服謂非己之正服從於人而服也故殿於五術之後)
從服六有屬從(注子為母之黨)有徒從(注臣為君之黨)有從有服無服(注公子為其妻之父母)有從無服有服(注公子之妻為公子之外兄弟)有從重而輕(注夫為妻之父母)有從輕而重(注公子之妻為其皇姑疏從服有六者從術之中别有六種屬從一也屬謂親屬以其親屬為其支黨鄭云子為母之黨是也鄭舉一條爾妻從夫夫從妻並是也徒從二也徒空也與無親空服彼之支黨鄭云臣為君之黨鄭亦略舉一條妻為夫之君妾為女君之黨庶子為君母之親子為母之君母是也有從有服無服三也鄭引服問篇公子為其妻之父母其妻為本生父母而公子為君所厭不得服從是妻有服而公無服是從有服無服嫂叔無服是也有從無服有服四也鄭亦引服問篇公子妻為公子之外兄弟公子被君厭為己外親無服而妻猶服之是從無服有服娣姒是也從重而輕五也鄭引服問篇云夫為妻之父母自為父母期為重夫妻服三月為輕是從重而輕也舅之子是也有從輕而重六也鄭引服公子妻為其皇姑公子為君所厭自為其母練冠是輕其妻猶為服期是從輕而重也吕本中曰從輕而重所因者自輕而已從之乃反重也從重而輕妻為重又其父母當重而己反輕從無服有服所從者自無而己反有從有服無服所從者自有而己乃無服陸佃曰無屬而從謂之徒從吳澄從服之目又六屬從者屬謂親屬親屬故為其黨服妻從夫服夫家旁尊旁卑之親子從母母黨之親也徒從者徒空也與彼非親屬空為其黨服子為母之君母庶子為君母之親妾為女君之黨也從有服無服者其夫為其昆弟有服妻從夫而為夫之兄弟無服公子之妻為其父母有服夫從妻而公子為君所厭為妻之父母無服也從無服有服者其夫為兄嫂弟婦無服妻從夫而娣姒相為小功有服公子被君厭為母之父母姊妹無服妻從夫而為公子之外祖父母及從母皆緦則有服從重而輕者姑雖出嫁猶為姪服大功九月為重其子從母而為内兄弟服緦則輕妻為其父母服期重夫從妻而服外舅外姑皆緦則輕也從輕而重者公子為君所厭為其母練冠為輕妻從夫而為公子之母服期則重也)
自仁率親等而上之至于祖名曰輕自義率祖順而下至于禰名曰重一輕一重義然也(注自猶用也率循用恩父母重而祖輕用義則祖重而父母輕恩重者為之三年義重者為之齊衰然如是也疏案喪服條例衰服表恩若髙曽之服本應緦麻小功而進以齊衰踰數等之豈非尊重而然也至親以期斷而父母三年不為深故亦然方慤曰因親以推祖則以階而升故曰等而上之由祖以及禰則即世以降故曰順而下之或自仁率或自義率而下止言其義然者義宜也宜輕而輕宜重而重是亦義而已輔廣親親仁也逆而上之則漸輕故至於祖名曰輕尊尊義也順而下之則漸重故至於禰名曰重輕齊衰三月重則斬衰三年一輕一重其義則然非人之所能為馬晞孟曰以祖對禰則禰為仁以禰對祖則祖為義以祖以義為主禰以仁為本故曰自仁率親等而上之至於祖名曰輕以其義有所殺也自義率祖順而下以至於禰名曰重以其仁有所隆也唯其仁有所隆義有所殺其理不得不然故一輕一重義然也應鏞曰自從仁恩之厚於親者無極以仁率親逆而推於祖乃漸殺以是較之則謂之曰輕義道之施於祖者有節以義率祖順而及於親乃愈隆以是擬之則謂之為重非故欲為是輕重之差乃其理之不容不然者爾吳澄曰因上文從重而輕從輕而重之語遂申釋制服輕重二字之義恩愛之心無限極故於至親服斬三年者仁也然仁雖無限極以漸而減殺焉循親之重服等差而上祖則減為齊衰期又至祖上祖則齊衰三月愈殺而輕矣事宜之理有裁制故於曽髙祖之齊衰三月雖有裁制然以漸而加隆焉循曽髙祖之輕服順序而下祖則加為齊衰期又至祖下之禰則加為斬衰三年愈隆而重矣皆事理之宜如是也)
四世緦服之窮也五世袒免同姓六世親屬竭矣(注詳十六卷)
絶族無移服(注族昆弟之子不相為服)親者屬也(注有親者服各以其屬親疏疏絶族者謂三從兄弟髙祖族兄弟緦麻族兄弟之子四從兄弟族屬既絶者無移服在旁而及曰移言不延移及之親者屬謂有親者各以屬而為之服故云親者屬也)
 張子曰君子之五世而斬小人之澤五世而斬澤斬於五世則可知矣故四從六世為絶族而從旁及之服特親者各以親疎屬之也服不及六世昬姻百世不通者仁之所施有宗而義之所别不可已也然所謂絶非特此喪服出妻之子為母期則為外祖父無服傳曰絶族無施服親者屬也謂妻於夫家與族齒其出也與族絶族絶則為外祖父無服所謂施服夫妻則合有絶族子至親無絶道故出母期謂親者屬禮記作移喪服傳作施蓋古者移施通用也(方慤九族之外謂之絶族以其恩至此絶故也有恩則有服以其恩絶故無施服也夫以卑而屬尊以幼而屬長以庶而屬適以旁而屬正親親之道如斯而已故曰親者屬也族絶即非其所吕本中曰絶族無移服謂四從兄弟無服者推也推不去親者屬也如期親兄弟之屬也大功同堂兄弟之屬也此類皆是吳澄高曽祖禰之子孫曽玄為族移推旁及之也高祖之族其服旁及者族曽祖族祖族父族兄弟皆緦曽祖之族其服旁及者從祖再從父再從兄弟皆小功族子祖之族其服旁及從父從兄大功再從小功族孫緦禰之族其服旁及昆弟從子皆期從孫小功曽孫出乎此為絶族族絶則無旁及之服矣若在族内為高曽祖禰之親者各以子之屬孫之屬曽孫之屬玄孫之屬而服之也)
服問傳曰有從輕而重公子之妻為其皇姑(注皇君也諸侯子之妻為其君姑齊衰與為小君同舅不厭婦也)有從重而輕為妻之父母(注妻齊衰而夫緦麻不降一等非服差)有從無服有服公子之妻為公子之外兄弟(注謂為公子之外祖父從母緦麻)有從有服無服公子為其妻之父母(注凡公子厭於君降其私親女君之子不降也疏此四條從服輕重之異公子之妻為其皇姑公子諸侯之妾子也皇姑公子之諸侯在尊厭妾子使為母練冠諸侯没妾子得為母大功而妾子妻不辨諸侯存没為夫之母期也其夫練冠是輕也而妻為期重故云從輕而重謂之皇姑者此妾既賤若唯云姑則有適女君之嫌今加皇字自明女君而此婦所尊與女君同故君姑公子之妻為公子之外兄弟者謂公子之外祖父母也公子被厭不服己母之外家無服也妻猶從公子而服公子外祖父從母緦麻是從無服有服也經唯云公外兄弟知非公子之子者以喪服小記云夫所為兄弟服妻皆降一等夫為姑之子緦麻妻則無服公子之妻為之有服故知公子之外祖父從母此等小功之服凡小功者謂為兄弟同宗直稱兄弟以外族故稱外兄弟陸佃公子之妻為其皇姑謂之皇姑者死而後稱姑避小君先儒春秋之義妾母稱夫人小君在上堂稱妾下堂夫人天一而已夫妻之天也雖其父母猶降雖其舅姑猶降即妻齊衰夫亦齊衰相報也故先王制服為妻之父母輕重不倫如此婦之黨為昬兄弟壻之黨為姻兄弟又各謂其外家之黨為外兄弟喪服傳曰何如可謂兄弟小功以下兄弟小功以下不足言也謂之兄弟可故曰四海之内皆兄弟公子不服其母故為其妻之父母無服方慤曰此一節即釋大傳服術有六之文也故稱傳曰以冠之馬晞孟大傳從服有六而此言其四皆禮之可以變易者則服亦從而隆殺之有從輕而重有從無服有服者以其人情無所嫌而申之也有從重而輕有從有服無服者以其人情有所嫌而屈之也先王制服人情而已然而服術之六從服為末而從服中有至無服則雖禮之㣲者不可不辨)
傳曰罪多而刑五喪多而服五上附附列也(注列等比也○疏罪之與喪其數雖多其限同五其等列相似故云列也陸佃曰列若今例矣方慤曰言上下各有所比附而為之等列馬晞孟曰法者所以天下過失然民之過失浩繁不勝齊也故法不可以不省禮者所以天下親疎然人之親疎輕重不易辨也故禮不可以簡是故制為五刑以斷其罪而罪多者有非五刑所屬隨時參酌之列為五服以定其喪而喪多而服五上附附列故有從輕從重有服無服之别焉蓋先王之制必以五數舉其大者而畧言之五典五禮五聲五色五味五行日用不可闕一焉易曰天數五地五王者之政天地而已)
喪服小記親親以三為五以五為九上殺下殺旁殺而親畢矣(注已上親父下親子三也以父親祖以子親孫五也以祖親高祖以孫親玄孫九也殺謂親益疏者服之則輕三疏親親以三者以上親父下親子并己為三故云以也又以父上親祖以子下親曏者三今加祖及孫故言五也以五為九者已上祖下孫則是五也又以曽祖故親髙祖曽孫故親玄孫上加曽高二祖下加曽玄兩孫以四籠五故為九也然己上親父下親子合應云以一為三而以三為五者父子一體無可分之義故祖親之說不須分矣而分祖孫非已一體故有可分之義而親名著也又以祖親曽祖以孫親曽孫應云以五為七而言九者曽祖曽孫為情已逺非己一體所親故畧其相親之㫖也庾氏云由祖以親曽高二祖由孫以親曽玄二孫服之所同義由於此也上殺者據已上服父祖減殺故服父三年服祖減殺至期以次減之應曾祖大功髙祖小功而俱齊衰三月者但父祖及於己是同體親故依次減殺曽祖高祖非己同體其恩已疏故畧從齊衰三月曽高一等所以喪服云重衰麻尊尊也減其日月恩殺也不可大功小功旁親之服加至尊故皆服齊衰下殺者謂下於子孫減殺子服三年父亦宜報服而父子首足不宜等衰父服子期也若正適傳重便得遂情故喪服不敢是也父服子期孫卑禮不得祖報故為九月傳重者亦服期也為孫旣大功則曽孫宜五月曽孫曽祖三月曽祖報亦一時也而曽祖是正尊自加齊衰服曽孫正卑故止服緦麻孫旣緦麻三月孫理不容異且曽孫非己同體故服不依減殺畧同三月旁殺世叔之屬是也父是至尊故以三年若據祖期年則世叔九月世叔是父一體故加至期也從世疏加所不及據期而殺是以五月族世叔又疏一等緦麻此外無服也此是發父而旁漸至輕也又祖是父一體故加至期而祖之兄弟非己一體故加亦不及據於期之斷殺便止五月族祖又疏一等緦麻此外無服是發祖而旁漸殺也又曽祖據期本應五月祖之兄弟謂族曽祖一等三月也自此以外高祖之兄弟無服矣又至親期斷兄弟至親一體相為而期同堂兄弟於一等故九月從祖兄弟又疏一等小功族之昆弟又殺一等三月此外無服是發兄弟旁殺也又父為子期兄弟之子九月而今亦期者父為子本應報三年特為首足故降至期而兄弟之子世叔本應九月但言世叔尊者一體而加至期世叔旁尊不得自比彼父祖之無義相降故報兄弟子期且己與兄弟一體兄弟之子不宜隔異欲見猶子之義與己子等所以至期故檀弓兄弟之子猶子也蓋引而進之是也同堂兄弟子服從伯無加從伯叔亦正報五月族兄弟之子又疏故緦爾此發子而旁殺也又孫服祖期祖尊故為大功兄弟之孫服從五月故從祖報之小功同堂兄弟孫旣疏為之緦麻其外無服曽祖曽孫三月兄弟曽孫無等降之故亦為三月始自父母終於族人故云親畢矣且五屬之親若同父則期同祖則大功曽祖小功髙祖緦麻高祖無服亦是畢也方慤親親之道成於三窮九夫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有生有成人道上由父生下以生子身居其中然後人道成焉此謂成於三變而為九是所謂九族人道於此矣此之謂窮於九曰上殺逺近之殺也曰下殺尊卑之殺也曰旁殺親疏之殺也逺近之殺者近者隆而逺者殺故也尊卑之殺者尊者隆而卑者殺故也所謂親疎者亦若是而已不曰隆而曰殺者親愈上則愈殺於逺親愈下則愈殺於卑故也所謂旁殺者亦若是而己三殺畢則九族之外也絶族無移服故曰而親畢矣曽者増之也高者積而上之謂也玄者久而小之謂也馬晞孟親親以三為五以五為九而不言七者以其上而高曽者皆為逺祖也下而曽玄者皆為逺孫也凡喪服之道以近為親是故上殺者有緦麻無功衰以其相逺旁殺之親有大功小功者以其相近也近者至於親親而不尊逺至於尊尊而不親唯其親而不尊故九月五月之喪功衰而已唯其尊而不親故雖齊衰之喪亦有三月者也李格非周官小宗伯曰掌三族之别以辨親疏書曰九族睦辨因其近故止於三睦舉其逺故至於九蓋世則親族竭矣自己而上至於高祖五世自己而下至於玄孫五世自己旁殺至於三從兄弟五世故曰上殺下殺旁殺而親畢矣夫服者所以序其親者也禮有經而等義有推而進權有重而輕輕重孫為祖齊衰而祖為之緦麻兄弟之子世叔從兄之子為從世叔小功五月從世叔亦為之五月族兄弟族世叔緦三月族世叔亦為之緦兄弟之孫為從五月而從祖亦為之小功從兄弟之孫為祖之兄弟三月曽祖兄弟亦為之緦兄弟則期從兄弟則大功從祖兄弟相為緦此經而等也子為父三年而父為之期孫為祖期而祖為之大功曽孫玄孫曽祖高祖齊衰三月曽祖高祖亦為之緦此順而殺也為孫期則為兄弟之子大功而亦此推而進也有傳重者則父為祖三年祖為孫期此輕而重也為祖期曽祖大功而乃為之五月此重而輕也陳祥道曰書與詩序皆言九族周禮小宗伯儀禮昬禮仲尼燕居特言三族三族父子孫也九族高祖玄孫三族舉其本九族極其末舉三族九族見矣白虎夏侯歐陽何琦如淳之徒以父族母族妻族二為九族其說蓋以詩之葛藟平王不親九族而言謂他人父謂他人頍弁幽王不親九族而言豈伊異人兄弟甥舅角弓亦刺不親九族而言兄弟昬姻無胥逺矣則所謂九族非特内宗而已是惡知詩人所主者因内宗而發哉彼謂父族四者父之姓為一族父女昆弟適人者子為二族己女昆弟適人者子為三族己女適人者子為四族母族三者母之父母一族母之昆弟二族母之女昆弟三族妻族二者妻之父為一族妻之母為二族然於母之母則合而為一族妻之父母則離而為二可乎爾雅於内宗内族於母妻曰黨而已又禮小功之末可以嫁娶妻之黨固無妨嫁娶昬禮不容慮其不虞然則九族之說當從孔安國鄭康成為正此經則九族殺之差也陸佃曰族之以喪紀論者孔氏云上髙祖下及玄孫九族此斥同姓而兼死言之也族之以親屬論者歐陽氏云父族母族妻族二為九族斥生而兼異姓言之也以此經考之則孔氏之言為是以詩頍弁角弓考之則九族異姓在焉於歐陽氏之言為當也夫喪紀言服者推而上之極於高祖而下之極於玄孫者何也蓋曽祖之上其祖謂之高祖尊者親屬高逺也曽孫之下其孫謂之玄孫卑者於親屬㣲昧也故喪紀於是盡焉以親屬言族者母族三有母之母姓父族四無父之母姓者蓋屈於父之姓故也此父在為母之意也然則母之姓於母之父姓何以無屈曰有等恩有殺於同姓之族嚴於異姓之族畧仁義之道也母族三有母之女昆弟適人者而妻族二無妻之昆弟適人者何也蓋女子姊妹之夫為私以其非正親故也妻之姊妹於己則非正親其不在族中也矣)
親親尊長長男女之有别人道之大者也(注言服所以隆殺疏親親謂父母也尊尊謂祖及曽祖高祖長長謂及旁親不言卑幼尊長卑幼可知男女之有别者若為父斬為母齊衰姑姊妹在室出嫁大功為夫斬為妻之屬是男女之有别也吳澄曰此一條舊本與上殺下殺旁殺而親畢之文不相其實相屬鄭注以為言服隆殺蓋以結上親親三五九之意也親親之三五九以一家所親之親合為一而言也此條之親親在尊尊長男女有别之先以一家所親之親分為四而言也親親謂親而非尊非長者大傳謂之下治子孫此章所謂下殺之親正子孫之服與從族旁親之子孫也尊尊謂親而又尊者大傳謂之上治祖禰此章所謂上殺之親正父祖與從族旁尊父祖長長謂親而又長者言長則兼幼矣大傳謂之旁治昆弟此章所謂旁殺之親正昆弟與從族旁長旁幼之昆弟男女之有别謂他姓之女來為本姓本姓之女徃為他姓婦者是為内治夫婦之親大傳之服術所謂名服出入服也獨皇氏不取鄭注謂此是記者言别事不論服之隆殺初亦頗然其說而以此泛論親親者父子之倫尊尊者君臣之倫長長兄弟之倫男女有别夫婦之倫該五倫之四故曰人倫之大其後細味上下文意又觀大傳與此章文大同小異知己為非鄭注為審但孔疏所釋親親尊尊之服未當爾故特據大傳上治下治旁治之說以定尊長之服焉)
從服所後亡則已(注謂若為君母父母昆弟從母也)屬從所從雖没也服(注謂若自為己之母黨從疏案服術有六其一是徒從與彼非親屬空此而服彼徒中有四一是妾為女君之黨二是子從母服於母之君母三是妾子為君母之黨四是臣從君而服君之黨就此四徒之中而一徒所從雖亡則猶服如女君雖没妾猶服女君之黨其餘三徒則所從亡而己謂君母死則妾子不復服君母之黨及母亡則子不復服母之君母又君亡則臣不復服君黨親其中又有妾攝女君女君黨各有義故也今云所從亡則己己止也止謂徒從亡則止而不服屬者骨血連續以為親也亦有三一是子從母服母之黨二是妾從夫服夫之黨三是夫從妻服妻之黨此三從雖没猶從之服其親也注特云謂若自為己之母黨者亦舉一隅也)
曲禮夫禮者所以定親疏決嫌疑同異是非也(疏定親疏者五服之内大功上服麤者為親小功下服精者為疏故周禮小史定繋世辨昭穆決嫌者若妾為女君女君為妾若服之則太重降之則有舅姑為婦之嫌故全不服決嫌疑者孔子之喪門人疑所服子貢昔者夫子顔回若喪子而無服子路亦然請喪夫子若喪父而無服決疑也别同異賀瑒本同今異姑姊妹是也本異今同世母叔母子婦是也是非得禮為是失禮為非主人未斂子游裼裘而弔得禮是也曽子襲裘而弔失禮非也但嫌疑同異是非之屬在禮甚衆各舉一事為證而皇氏具引今亦畧之吕大臨伯母叔母疏衰踊不絶地姑姊妹大功踊絶於地為祖父母齊衰期為曽祖父齊衰三月所以定親疏也嫂叔不通問嫂叔無服君沐梁大夫沐稷士沐梁燕不以公卿為賔大夫為賔所以決嫌疑也己之子兄弟之子異矣引而進之同服齊衰天子至於庶人貴賤異矣而父母之喪衰疏之服飦粥之食無貴賤一也大夫世父叔父衆子昆弟昆弟之子降服大功尊同則不降此所以同異馬晞孟喪期逺近之數宗廟有遷毁之制恩之隆者服之三年不為厚族之逺者殺於袒免不為定親疏也)
文王世子喪紀以服之輕重為序不奪人親也(注紀猶事也疏不計爵之尊卑以服之本輕者為下本重者為上是不奪人本親之恩)
三年三年之喪二十五月而畢
間傳期而小祥又期而大祥中月而禫
雜記期之喪十一月而練十三月而祥十五月而禫
喪服小記再期之喪三年也期之喪二年九月七月之喪三時五月之喪二時三月之喪一時也(注言喪之節應歳時之氣也吳澄再期一期九月七月五月三月者喪節之隆殺也三年二年三時二時一時氣運之久近也隆殺在人者也久近在天者也故祭以存親者亦以盡乎人之禮除喪順變者亦以存乎天之道人禮之當盡者可有窮已天道之當從者不得不然也徐師曽九月七月大功儀禮大功章有中殤七月之文以實歴之月言之則再期九月七月五月三月歳時之氣言之則三年二年三時二時一時也期以上年計功緦以時計服之隆殺有此五等取義人情天道而已)
中庸期之喪達乎大夫三年之喪達乎天子父母之喪無貴賤一也(注見第二十四巻王侯降服朱子集注喪服自期以下諸侯大夫降而父母之喪上下同之推己以及人也)
孟子不能三年之喪而緦小功之察放飯流歠而問無齒決是之謂不知務
孝經援神契不過三年以期増倍五五二十五月義斷仁示民有終縁喪絶情
 說苑古者有親喪者不呼其門有齊衰大功五月不服力役之征有小功之喪者未葬不服力役之征
 白虎通徳三年之喪何二十五月以為古民質痛於死者不封不樹喪期無數亡之則除後代聖人因天萬物有終始而為之制以期斷之父至尊至親故為加隆盡孝恩愛至深加之則倍故再期二十五月也禮有取於三故謂之三年縁其漸三年之氣也故春秋傳曰三年之喪其實二十五月也三年之喪不以閏月何以其言期也期者復其時大功下月故以閏月除喪何謂也喪者亡人死謂之喪言其亡不可復得見也不直言喪何為孝子不忍言尚書武王旣喪喪終曰死為適室知據死者稱喪也生者哀痛之亦稱喪禮喪服斬衰易曰不封不樹喪期無數孝經曰孝子之喪親也是施生者也天子下至庶人俱言喪何欲身體髪膚俱受之父母其痛一也
公元282年
書禮晉國建文帝荀顗魏代前事撰為新禮參考今古更其節文羊祜任愷庾峻應貞並共刊定百六十五篇奏之太康初尚書僕射朱整奏付尚書郎摯虞討論之虞表所宜損増曰臣典校太尉所撰五禮以為革命垂統帝王美事隆禮率教邦國大務也是以臣前表禮稽留求速訖施行又以喪服多疑補定又以今禮篇卷煩重隨類通合事久不出懼見寢嘿冠㛰祭㑹諸吉禮其制少變至於喪服世之要用而特易失㫖故子張疑高宗諒隂三年子思不聽子服出母子游謂異父昆弟大功而子謂之齊衰孔子没而門人疑於所服此等明達習禮仰讀周典俯師仲尼漸漬聖訓講肄積年及遇喪事猶尚若此喪禮易惑不可不詳也況自此以來篇章焚散去聖彌逺喪制詭謬固其是以喪服一卷不盈握而爭說紛然三年之喪鄭云二十七月王二十五月改葬服鄭云服三月葬訖而除繼母出嫁鄭云皆服王云從乎繼寄育乃為之服無服之殤鄭云子生一月哭之一日以哭之日易服之月如此者甚衆喪服本文省畧注解事義廼彰其傳說差詳世稱子所作鄭王祖經宗傳而各有異同天下並疑莫知所定而直書古經而已盡除子先儒注說其事不可得行及其行事還頒異說一彼一此非所以定制也臣以為采禮畧取傳說補其未備一其殊義可依王景所撰喪服變除使類統明正斷疑然後無二咸同所由詔可其議
五代史馬縞衰麻喪紀所以親疏嫌疑禮叔嫂無服推而逺之唐太宗時司議為兄之妻小五月今有司給假為大功九月非是太常博士段顒議嫂服給假大功令文也令與禮異者非一而喪服不同五禮姨舅皆服小功令大功父母外甥皆服緦令皆小功令之不同如此右贊善大夫趙咸乂議喪與其易也寧戚儀禮五服或以名加或因尊制推恩引義各有所據禮為兄之子妻服大功令為兄之子母服小功輕重失其倫也以名則兄子之妻疏因尊則嫂非卑嫂服大功其來已久令國之典不可滅也左僕射劉昫等議令於喪服無正文而嫂服給大功假乃假寧附令而敕無年月請喪服皆以開元禮為定下太常五服制度附於令令五服始也
 
 
 
 
 
 
 
 
 讀禮通考卷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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