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考工典
第二百四十二卷目录
鞭箠部汇考
礼记〈曲礼〉
周礼〈秋官〉
桂海虞衡志〈志器〉
事物原始〈鞭〉
本草纲目〈马鞭释名 主治〉
鞭箠部艺文一
箠铭 周武王
马箠铭 汉李尤
鞭贾 唐柳宗元
鞭箠部艺文二〈诗〉
咏马鞭 唐高适
酬元九侍御赠璧竹鞭长句 刘禹锡
野节鞭 元稹
刘二十八以文石枕见赠仍题绝句以将厚意因持壁州鞭酬谢兼广为四韵 前人
野夫采鞭于东山偶得元者 羊士谔
露青竹鞭歌 顾况
谢人赠鞭 许浑
赋得铁马鞭 戎昱
笋鞭 徐夤
鞭箠部选句
鞭箠部纪事
鞭箠部杂录
鞭箠部外编
绳索部汇考
小尔雅〈广器〉
方言〈繘〉
事物原始〈绳 绠〉
本草纲目〈屐屧鼻绳释名 主治 自经死绳主治 发明 草麻绳索释名 主 治 附方 缚猪绳主治 马泮绳主治〉
绳索部纪事
绳索部杂录
绳索部外编
杂什器部汇考
方言〈杂释〉
释名〈释用器〉
茶经〈芘莉 棚 育 罗合 水方 涤方 滓方 畚 札 具列〉
茶录〈茶焙〉
大观茶论〈筅〉
忘怀录〈游具 行具〉
桂海虞衡志〈槟榔合〉
考槃馀事〈香盒〉
事物原始〈雅 服匿 榨 篱 斗 桶 斤 锯铲 白削 铗 笥 杅 〉
天工开物〈斤斧 鎈 锯 刨〉
杂什器部艺文一
经桡铭 汉李尤
扑满赋 唐姚元崇
前题 韦肇
小扑满赋 张鼎
执柯伐柯赋 谢观
榨床铭 宋黄干
杂什器部艺文二〈诗〉
咏竹槟榔盘 梁沈约
茶籯 唐皮日休
酒篘 前人
酒床 前人
次韵答吴长文内翰遗石器八十八件 宋梅尧臣
茶筅 元谢宗可
锯 王祯
赠沈两之竹制 明苏渊
杂什器部纪事
杂什器部杂录
礼记〈曲礼〉
周礼〈秋官〉
桂海虞衡志〈志器〉
事物原始〈鞭〉
本草纲目〈马鞭释名 主治〉
鞭箠部艺文一
箠铭 周武王
马箠铭 汉李尤
鞭贾 唐柳宗元
鞭箠部艺文二〈诗〉
咏马鞭 唐高适
酬元九侍御赠璧竹鞭长句 刘禹锡
野节鞭 元稹
刘二十八以文石枕见赠仍题绝句以将厚意因持壁州鞭酬谢兼广为四韵 前人
野夫采鞭于东山偶得元者 羊士谔
露青竹鞭歌 顾况
谢人赠鞭 许浑
赋得铁马鞭 戎昱
笋鞭 徐夤
鞭箠部选句
鞭箠部纪事
鞭箠部杂录
鞭箠部外编
绳索部汇考
小尔雅〈广器〉
方言〈繘〉
事物原始〈绳 绠〉
本草纲目〈屐屧鼻绳释名 主治 自经死绳主治 发明 草麻绳索释名 主 治 附方 缚猪绳主治 马泮绳主治〉
绳索部纪事
绳索部杂录
绳索部外编
杂什器部汇考
方言〈杂释〉
释名〈释用器〉
茶经〈芘莉 棚 育 罗合 水方 涤方 滓方 畚 札 具列〉
茶录〈茶焙〉
大观茶论〈筅〉
忘怀录〈游具 行具〉
桂海虞衡志〈槟榔合〉
考槃馀事〈香盒〉
事物原始〈雅 服匿 榨 篱 斗 桶 斤 锯铲 白削 铗 笥 杅 〉
天工开物〈斤斧 鎈 锯 刨〉
杂什器部艺文一
经桡铭 汉李尤
扑满赋 唐姚元崇
前题 韦肇
小扑满赋 张鼎
执柯伐柯赋 谢观
榨床铭 宋黄干
杂什器部艺文二〈诗〉
咏竹槟榔盘 梁沈约
茶籯 唐皮日休
酒篘 前人
酒床 前人
次韵答吴长文内翰遗石器八十八件 宋梅尧臣
茶筅 元谢宗可
锯 王祯
赠沈两之竹制 明苏渊
杂什器部纪事
杂什器部杂录
考工典第二百四十二卷
鞭箠部汇考
《礼记》《曲礼》
献车马者执策绥。〈陈注〉疏曰策是马杖,绥是上车之绳,车马不上于堂,但执策绥呈之,则知有车马。
君车将驾,则仆执策立于马前,已驾,仆展軨,效驾,奋衣由右上,取贰绥,跪乘,执策分辔,驱之五步而立。
〈陈注〉策马杖也,仆者执之以立于马前,所以防奔逸也。六辔在手,右手执杖,以三辔置空手中,以三辔置杖手中,故云执策分辔也。
国中以策彗恤勿驱,尘不出轨。
〈陈注〉疏曰入国不驰,故不用鞭策,但取竹带叶者为杖,形如埽帚,故云策彗微。近马体搔摩之恤,勿搔摩也,行缓,故尘埃不出车轨外。 朱子曰策彗疑谓策之彗若今鞭末韦带耳。
乘路马,必朝服,载鞭策。
〈陈注〉路马,君驾路车之马也,既衣朝服,又鞭策,但载之而不用,皆敬也。
《周礼》《秋官》
朝士掌建邦外朝之法,帅其属而以鞭呼,趋且辟,禁慢朝,错立族谈者。〈订义〉郑康成曰趋朝辟行人,执鞭以威之,慢朝谓临朝不肃敬也,错立族谈,违其位僔语也。 王氏曰以鞭呼,趋则呼朝者,使趋戒以肃也,辟则使人避焉。
条狼氏掌执鞭以趋辟,王出入,则八人夹道,公则六人,侯伯则四人,子男则二人。
〈订义〉郑锷曰狼之为物,贪且狠,故世有不率教化、不遵。检押之人,谓之狠戾。条狼氏掌执鞭以禦不率之人,故名曰条狼,言涤去其狼戾,如逐豺狼也。刘执中曰掌执鞭,趋以辟道路之秽恶,及车马人物之壅窒而不通者。
《桂海虞衡志》志器
蛮鞭刻木,节节如竹,根朱,墨间漆之,长才四五寸,其首有铁环,贯二皮条以策马。《事物原始》鞭
《说文》所谓驱迟者,古用革以驱马。《左传》曰鞭之长不及马腹是也。后世代之以竹故,谓之箠,盖策之以箠,马太王杖马箠去邠是也。《本草纲目》马鞭释名
李时珍曰竹柄编革为之,故鞭从革,便策从竹束会意。主治
李时珍曰马汗气入疮,或马毛入疮,肿毒烦热,入腹杀人,烧鞭皮末,和膏傅之,又治狐尿刺疮,肿痛,取鞭梢二寸、鼠屎二七枚,烧研和膏傅之。鞭箠部艺文一《箠铭》周武王
马不可极,民不可剧,马极则踬,民极则败。《马箠铭》汉·李尤
御者箠策示有威怒,东野之败,督责过度。《鞭贾》唐·柳宗元
市之鬻鞭者,人问之其贾,宜五十,必曰五万,复之以五十,则伏而笑,以五百则小怒,五千则大怒,必以五万而后可。有富者子,适市买鞭,出五万,持以夸。余视其首,则拳蹙而不遂,视其握,则蹇仄而不植,其行水者一去一来不相承,其节朽黑而无文,搯之灭爪而不得其所穷,举之翲然若挥虚焉。余曰子何取于是而不爱。五万曰吾爱其黄而泽且贾者云。余乃召僮爚汤以濯之,则遫然枯,苍然白向之黄者,栀也,泽者蜡也。富者不悦,然犹持之。三年后,出东郊,争道长乐坂下,马相踶,因大击鞭,折而为五六,马踶不已,坠于地,伤焉。视其内则空空然,其理若粪壤无所赖者。今之栀其貌,蜡其言,以求贾技于朝者,当其分则善一误,而过其分则喜,当其分则反怒曰余曷不至于公卿。然而至焉者,亦良多矣。居无事,虽过三年不害,当其有事,驱之于陈力之列,以御乎物,以夫空空之内、粪壤之理,而责其大击之效,恶有不折其用而获坠伤之患者乎。鞭箠部艺文二〈诗〉《咏马鞭》唐·高适
龙竹养根凡几年,工人截之为长鞭。一节一目皆天然,珠重重,星连连。绕指柔,纯金坚,绳不直,规不圆。把向空中捎一声,良马有心日驰千。《酬元九侍御赠璧竹鞭长句》刘禹锡
碧玉孤根生在林,美人相赠比双金。初开郢客缄封后,想见巴山冰雪深。多节本怀端直性,露青犹有岁寒心。何时策马同归去,关树扶疏敲镫吟。《野节鞭》元稹
神鞭鞭宇宙,玉鞭鞭骐骥。紧纫野节鞭,本用鞭赑屃。使君鞭甚长,使君马亦利。司马并马行,司马马憔悴。短鞭不可施,疾步无由致。使君驻马言,愿以长鞭遗。此遗不寻常,此鞭不容易。金坚无缴绕,玉滑无尘腻。青蛇坼生石,不剌山阿地。乌龟旋眼斑,不染江头泪。长看雷雨痕,未忍驽骀试。特用换所持,无令等閒弃。答言君何奇,赠我君所贵。我用亦不凡,终身保明义。誓以鞭奸顽,不以鞭蹇踬。指撝狡兔踪,决挞怪龙睡。惜令寸寸折,节节不虚坠。因作换鞭诗,诗成谓同志。而我得闻之,笑君年少意。安用换长鞭,鞭长亦奚为。我有鞭尺馀,泥抛风雨渍。不拟閒赠行,唯将烂誇醉。春来信马头,款缓花前辔。愿我迟似挛,饶君疾如翅。《刘二十八以文石枕见赠仍题绝句以将厚意因持壁州鞭酬谢兼广为四韵》前人
枕截文琼珠缀篇,野人酬赠壁州鞭。用长时节君须策,泥醉风云我欲眠。歌盼彩霞临药灶,执陪仙仗引炉烟。张骞即上知何日,随会归期在此年。《野夫采鞭于东山偶得元者》羊士谔
追风岂无策,持斧有遐想。凤去留孤根,岩悬非朽壤。苔斑自天生,玉节垂云长。勿谓山之幽,丹梯亦可上。《露青竹鞭歌》顾况
鲜于仲通正当年,章仇兼琼在蜀川。约束蜀儿采马鞭,蜀儿采鞭不敢眠。横截斜飞飞鸟边,绳桥夜上层崖颠。头插白云跨飞泉,采得马鞭长且坚。浮沤丁子珠联联,灰煮蜡揩光烂然。章仇兼琼持上天,上天雨露何其偏。飞龙闲厩马数千,朝饮吴江夕秣燕。红尘扑辔汗湿鞯,师子麒麟聊比肩。江面昆明洗刷牵,四蹄踏浪头蘖天。蛟龙稽颡河伯虔,拓羯胡雏脚手鲜。陈闳韩干丹青妍,欲貌未貌眼欲穿。金鞍玉勒锦连乾,骑入桃花杨柳烟。十二楼中奏管弦,楼中美人夺神仙。争爱大家把此鞭,禄山入关关破年。忽见扬州北邙前,祇有人还千一钱。亭亭笔直无皴节,磨捋形相一条铁。市头格是无人别,江海贱臣不拘绁。垂窗挂影西窗缺,稚子觅衣挑仰穴。家童拾薪几拗折,玉润犹沾玉垒雪。碧鲜似染苌弘血,蜀帝城边子规咽。相如桥上文君绝,往年策马降至尊。七盘九折横剑门,穆王八骏超昆崙。安用冉冉孤生根,圣人不贵难得货,金玉珊瑚谁买恩。《谢人赠鞭》许浑
蜀国名鞭见惠稀,驽骀从此长光辉。独根拥肿来云岫,紫陌提携在绣衣。几度拂花香里过,也曾敲镫月中归。莫言三尺长无用,百万军中要指挥。《赋得铁马鞭》戎昱
成器虽因匠,怀刚本自天。为怜持寸节,长拟静三边。未入英髦用,空存铁石坚。希君剖腹取,还解抱龙泉。《笋鞭》徐夤
筇竹岩边剔翠苔,锦江波冷洗琼瑰。累累节转苍龙骨,寸寸珠联巨蚌胎。须向广场驱驵骏,莫从闲处挞驽骀。宁同晋帝还营日,抛赚中途后骑来。鞭箠部选句
梁何逊诗玉羁玛瑙勒,金络珊瑚鞭。唐杨炯诗秋金铸马鞭。
崔辅国诗遗却珊瑚鞭,白马骄不行。
李白诗顾乏七宝鞭,留连道旁玩。〈又〉金鞭遥指点。〈又〉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直就胡姬饮。
刘长卿诗荐枕青蛾艳,鸣鞭白马骄。
刘禹锡诗带酒垂鞭蹀躞回,〈又〉中贵腰鞭立倾酒。李贺诗弹乌崦嵫竹,扶马蟠桃鞭。
温庭筠诗花马立金鞭。〈又〉紫骝蹀躞金衔嘶,岸上扬鞭烟草迷。
罗隐诗野云芳草绕离鞭。
宋范成大诗当年仗外揖高标,绣芦鞭宝马骄。文天祥诗柳院催金钥,江花送玉鞭。
元袁桷诗金吾控骑青丝鞭。
宋晏几道词白纻春衫杨柳鞭,碧蹄骄马杏花鞯。辛弃疾词愁边剩有相思句,摇断吟鞭碧玉梢。
鞭箠部纪事
《史记·三皇本纪》:神农氏以赭鞭鞭草木,始尝百草,始有医药。《刘敬传》:太王以狄伐故,去邠,杖马箠居岐,国人争随之。
《左传》:文公十三年,晋人患秦之用士会也,乃使魏寿馀,伪以魏叛者,以诱士会,履土会之足于朝,曰请东人之能与夫二三,有司言者,吾与之,先使士会乃行绕朝,赠之以策。曰子无谓秦无人,吾谋适不用也。既济魏人噪而还,〈注〉策马挝绕朝秦大夫。
昭公十二年,楚子次于乾溪,雨雪,王皮冠,秦复陶,翠被,豹舄,执鞭以出,右尹子革夕,王见之,去冠被舍鞭,与之语。
《公羊传》:阳虎拘季孙,临南者,阳虎之出也。御之于其乘焉。季孙谓临南曰以李氏之世,世有子,子可以不免我死乎。临南曰有力不足臣,何敢不勉。阳越者,阳虎之从弟也,为右至于孟衢,临南投策而坠之,阳越下取策,临南駷马而由乎,孟氏阳虎从而射之。机警楚公子遇国难,微服出亡,将及门。守门者难之,其仆操箠击,公子背骂,曰隶也,不力何不早出。守门者不疑竟出云。
《洞冥记》:黄安,代郡人也,为代郡卒。自云卑猥不获处人间,执鞭而读书,画地以记,数日久,地成池矣。《汉书·王莽传》:大司空士夜过奉常亭,亭长苛之,告以官名,亭长醉曰:宁有符传耶。士以马箠击亭长,亭长斩士,亡,郡县逐之。家上书,莽曰:亭长奉公,勿逐。〈注〉师古曰:箠,策也。
《三国吴志·虞翻传》:孙权乘马出,引于禁并行,翻欲抗鞭击禁,权呵止之。
《晋书·淳于智传》:智字叔平,能易筮,善厌胜之术。上党鲍瑗家多丧病贫苦,或谓之曰:淳于叔平神人也,君何不试就卜,知祸所在。会智来,乃为卦,卦成,谓瑗曰:君安宅失宜,故令君困。君舍东北有大桑树,君径至市,入门数十步,当有一人持荆马鞭者,便就买以悬此树,三年当暴得财。瑗承言诣市,果得马鞭,悬之三年,浚井,得钱数十万,铜铁器复二十馀万,于是致赡,疾者亦愈。
《明帝本纪》:太宁二年六月,王敦将举兵内向,帝密知之,乃乘巴滇骏马微行,至于湖,阴察敦营垒而出。有军士疑帝非常人。又敦正昼寝,梦日环其城,惊起。使五骑物色追帝。帝亦驰去,见逆旅卖食妪,以七宝鞭与之,曰:后有骑来,可以此示也。俄而追者至,问妪。妪曰:去已远矣。因以鞭示之。五骑传玩,稽留遂久。因止不追。帝仅而获免。
《李矩传》:石勒遣其将石良率精兵五千袭矩,矩逆击不利。郭诵弟元复为贼所执,贼遣元以书说矩。矩以示诵,诵曰:昔王陵母在贼,犹不改意,弟当何论。勒复遗诵麈尾马鞭,以示殷勤,诵不答。
《谢安传》:羊昙,太山人,为安爱重。安薨后,行不由西州路。尝因石头大醉,不觉至州门。悲感不已,以马策叩扉,恸哭而去。
《水经注》:梁晖入羌为渠帅,后为群羌围迫无水晖,以所执榆鞭竖地泉,遂涌出,榆木成林。
《隋书·杨素传》:周武帝平齐之役,素请率父麾下先驱。帝从之,赐以竹策,曰:朕方欲大相驱策,故用此物赐卿。
《高祖本纪》:帝尝令左右送西域朝贡使出玉门关,其人所经之处,或受牧宰小物馈遗鹦鹉、麖皮、马鞭之属,上闻而大怒。
《酉阳杂俎》:睿宗尝阅内库,见一鞭,金色,长四尺,数节,有虫齧处,状如盘龙,靶上悬牙牌,题象耳皮,或言隋宫库旧物也。
《云仙杂记》:姚崇牧荆州,受代日阖境,民泣抚马首,截𩍐留鞭以表瞻恋。《异闻集》:天宝中,有荥阳公子应举,抵长安,尝游东市,还自平康东门入,将访友于西南,至鸣珂曲,见一宅有娃,方凭双鬟青衣立,姿妙绝代,生不觉停,骖久之。乃诈坠鞭于地,候从者取之,情甚相慕,竟不敢措辞,而去其友,曰此狭邪女李氏也。生他日乃洁衣服,盛宾从而往,叩其门,有侍儿启扃,曰前时遗策郎也。《唐书·杜生传》:杜生者,许州人。善《易》占。有亡奴者问所从追,戒曰:自此行,逢使者,恳丐其鞭。若不可,则以情告。其人果值使者于道,如生语,使者异之,曰:去鞭,我无以进马,可折道傍葼代之。乃往折葼,见亡奴伏其下,获之。
《张建封传》:建封来朝,赐宴曲江,特诏与宰相同榻食。其还镇,帝赋诗以饯,又使左右以所持鞭赐之,曰:卿节谊岁寒弗渝,故用此为况。建封又赋诗以自警励。《杜阳杂编》:上尝幸兴庆宫于复壁间,得宝匣,匣中获玉鞭,鞭末有文曰软玉鞭,即天宝中,异国所献,光可鉴物,节文端妍,虽蓝田之美不能过也。屈之则头尾相就,舒之则劲直如绳,虽以斧锧锻斫终不伤缺。上叹为异物,遂命联蝉绣为囊,碧玉丝为鞘,藏之于内府。至朱泚犯禁闱,其鞭不知所在。
贞元三年中,常侍自蜀使回进瑞鞭一,其文节高有麟凤龟龙之形,体质微而鳞甲毛羽无不备具其色,照烂有类琥珀于暗中,挥之如电光,上虽不好宝货,祥瑞及览此鞭,颇甚称旨称叹,遂置之于明珠匣,其匣盖饰以明珠者也。
上西幸有二马,一号神智骢,一号如意骝,进退缓急,皆如上意。一日,花木方春,上欲幸诸苑,内厩控马侍者进瑞鞭,上指二骏语近臣曰昔朕西幸有二骏,谓之二绝,今获此鞭可谓三绝矣。遂命酒饮之,左右引翼而去,因吟曰:鸳鸯赭白齿新齐,晚日花间落碧蹄。玉勒乍回初喷沫,金鞭欲下不成嘶。
书蕉铁马鞭,长庆二年,义成君节度使曹华进献且曰得之汴水,有字刻云贞观四年尉迟敬德。
《琅嬛记》:西域有兽,如犬含水噀马目,则马瞑眩欲死,故凡马皆畏之,名曰马见愁。宣宗时国人献其皮,帝赐群臣编为马鞭一,扬即走,谓之不须鞭。
贤奕富郑公致政归西都,尝跨驴出郊,逢水南巡检,盖中官也,威仪呵引,甚盛,前卒呵骑者,下公举鞭促驴,卒声愈厉,又唱言不肯下,请官位公举鞭称名曰弼弼,卒不晓,所谓白其将,曰前有一人骑驴冲节,请官位不得,口称弼弼。将方悟,曰乃相公也,下马伏谒道左,公举鞭去。
《暌车志》:金主亮末年,为短鞭,仅存其半,谓之没下鞘,其后渝盟,果为其下,所戕死于江上。
《桯史》:逆曦未叛时,尝岁校猎塞上。一日夜归,笳鼓竞奏,曦方垂鞭四视时,盛秋天宇澄霁,仰见月中有一人焉,骑而垂鞭与己,惟肖,问左右,所见皆符,殊以为骇嘿,自念曰我当贵,月中人其我也。扬鞭而揖之,其人亦扬鞭,乃大喜,异谋繇是益决。
《辍耕录》:文真王阿怜帖木儿之,夫人举月思的斤以贤行称。一日,有献马鞭于王者,鞭内暗藏一铁简,拔靶取之则得,王喜,持示夫人,将酬以币。夫人曰君平昔若尝害人,则防人之必我害也,苟无此心焉,用为。王悟,亟还之。
鞭箠部杂录
《左传》:宣公十五年,宋人告急于晋,晋侯欲救之,伯宗曰:不可。古人有言曰:虽鞭之长,不及马腹。《韩子外储说》:造父御马,驰骤周旋而恣欲于马,恣欲于马者,擅辔筴之制也,然马惊于出彘,而造父不能禁制者,非辔筴之严不足也,威分于出彘也,王子于期为驸,驾辔筴不用而择欲于马,擅刍水之利也,然马过于圃池而驸驾败者,非刍水之利不足也,德分于圃池也,故王良造父天下之善御者也,然而使王良操左革而咤叱之使,造父操右革而鞭笞之马,不能行十里,共故也。
救火者令吏挈壶瓮而救火,则一人之用也,操鞭箠指麾而趣,使人则制万夫。
《家语》:闵子骞为费,宰问政于孔子,孔子曰:君者,人也;吏者,辔也;刑者,策也。人君之政,执其辔策而已矣。《史记·管晏传》:赞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之执鞭,所欣慕焉。
《淮南子·原道训》:电以为鞭策,雷以为车轮。
《盐铁论》:无鞭策,虽造父不能以调四马;无势位,虽舜禹不能以治万民。
《晋书·苻坚载记》:坚谋入寇。引群臣会议,太子左卫率石越曰:晋有长江之险,未宜动师。坚曰:以吾之众旅,投鞭于江,足断其流。
《刘琨传》:琨少负志气,有纵横才。与祖逖为友,逖被用,与亲故书曰:吾枕戈待旦,常恐祖生先吾著鞭。其意气相期如此。
《韩愈杂说》:马之千里者,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
《宋景文笔记》:造父亡,辔马颠于跬,庸人属策马为尽力。
《老学庵笔记》:马鞭击猫,筇竹杖击狗,皆节节断,折物理之不可推者也。
《帝京景物略谣》云:杨柳儿活抽陀螺,陀螺者,木制如小空钟,中实而无柄,绕以鞭之绳,卓于地,急掣其鞭,一掣陀螺则转无声也,视其缓而鞭之,转转无复住转之,疾正如卓立地上,顶光旋旋影不动也。
鞭箠部外编
《仇池笔记》:有道士讲经茅山,听者数百人,有自外入者,长大肥黑大骂,曰道士奴天正热,聚众造妖,何为。道士起,谢曰居山养徒,资用乏不得,不尔。骂者怒,少解曰须钱不难,何至作此。乃取釜灶杵臼之类,得百馀以少药锻之皆为银,乃去。后数年,道士复见此人,从一老道士,须发如雪,骑白驴,此人腰插一鞭,从其后,道士遥望叩头欲从之,此人指老道士且摇手作惊畏状,去如飞,少顷,即不见。《山西通志俗传》:晋祠圣母姓柳氏,太原县金胜村人,出汲水,道遇白衣乘马者,欲水饮马,柳不吝,与之乘马者,授之以鞭,令置之瓮底,曰抽鞭则水自生。柳归,母家其姑误抽鞭,水奔流不可止,急呼柳至,坐于瓮上,水乃安流。今圣母之座,即瓮口也。
绳索部汇考
《小尔雅》广器
累绠繘也,绦索也,大者谓之索,小者谓之绳,诎而戾之为䋫,樛而紾之为绁。《方言》繘
繘自关而东,周洛韩魏之间,谓之绠,或谓之络,关西谓之繘绠。汲水索也。
《事物原始》绳
《史记》:燧人氏立传教之台,作结绳之政,易系辞云: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谓黄帝也。绠
《易》曰:上古结绳而治,其来尚矣,始于燧人氏绠汲水索也。关西曰繘短绠也,不可以汲深井之泉。《本草纲目》屐屧鼻绳释名
李时珍曰:屐乃木履之下有齿者,其施铁者曰音,局刘熙释名云屐者,支也。支以踏泥也,履屧江南以桐木为底,用蒲为鞋麻,穿其鼻,江北不识也,久著断烂者,乃堪入药。主治
《唐本》曰:哽咽,心痛,胸满,烧灰水服。自经死绳主治
陈藏器曰卒发狂颠,烧末,水服三指撮,陈蒲煮汁服,亦佳。发明
李时珍曰:按《张耒明道志》云:蕲水一富家子游娼宅,惊走仆于刑人尸,上大骇,发狂,明医庞安尝取绞死囚绳,烧灰和药与服,遂愈,观此则古书所载冷僻之物无不可用者,在遇圆机之士耳。
草麻绳索释名
李时珍曰:小曰索,大曰绳。主治
李时珍曰:大腹水病,取三十枚,去皮研水三合,旦服,日中当吐下水汁结囊,若不尽,三日后再作,未尽,更作,瘥后禁水饮咸物。附方
断瘟不染以绳,度所住户中壁,屈绳结之,即不染也。消渴烦燥,取十家井索,近瓶口结处烧灰,新汲水服一钱,不过三五服效〈圣惠方〉。缚猪绳主治
陈藏器曰:小儿惊啼,发嗽不定,用腊月者烧灰,水服少许。马绊绳主治
苏恭曰煎水洗小儿痫,时珍曰烧灰掺鼻中疮。
绳索部纪事
《史记·补三皇本纪》:大昊伏牺氏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左传》:襄公九年,春,宋灾,乐喜为司城,以为政,使伯氏司里,陈畚挶,具绠缶。〈注〉绠,汲水索。
哀公六年,陈僖子召公子阳生,冬,十月,丁卯,立之,将盟,鲍子曰:女忘君之为孺子牛,而折其齿乎,而背之也。〈注〉孺子荼也,景公尝衔绳为牛,使荼牵之,故顿地折其齿。《史记·叔孙通传》:高帝悉去秦苛仪法,为简易。群臣饮酒争功,醉或妄呼,拔剑击柱,高帝患之。叔孙通说上曰:臣愿徵鲁诸生,与臣弟子共起朝仪。上曰:可试为之,令易知,度吾所能行为之。于是叔孙通使徵鲁诸生三十馀人。及上左右为学者与其弟子百馀人为绵蕞野外。习之月馀,叔孙通曰:上可试观。上既观,使行礼,曰:吾能为此。乃令群臣习隶。〈注〉如淳曰置设绵索,为习隶处。蕞谓以茅剪树地为纂位。索隐曰韦昭云引绳为绵,立表为蕞。
香案牍季充号,负图先生伏生十岁,就石壁中受充。《尚书》:授四代之事,伏生以绳绕,腰领一读一结十寻之绳,皆成结矣。
《汉书·孝宣许皇后传》:后父广汉为宦者丞。上官桀谋反时,广汉部索,其殿中庐有索长数尺可以缚人者数千枚,满一箧缄封,广汉索不得,它吏往得之。广汉坐论为鬼薪,〈注〉师古曰:须得此绳索者,用为桀之反具。
《后汉书·岑彭传》:光武即位,拜彭廷尉,行大将军事。围洛阳数月。朱鲔坚守不肯下。帝以彭尝为鲔校尉,令往说之。鲔在城上,彭在城下,相劳苦欢语如平生。鲔从城上下索曰:必信,可乘此上。彭趋索欲上。鲔见其诚,即许降。
《晋书·刘寔传》:寔字子真,平原人。少贫甚,卖牛衣以自给。然好学,手约绳,口诵书。郡察孝廉,州举秀才,皆不行。
《陆云传》:张华为人多姿制,又好帛绳缠须。云见而大笑,不能自已。
《江逌传》:殷浩北伐,姚襄结营逼浩,浩令逌击之。逌取数百鸡以长绳连之,系火于足。群鸡骇散,飞集襄营。襄营火发,因击之。
《世说》:桓南郡好猎,每田狩,车骑甚盛,或行阵不整,麇兔腾逸参佐,无不被系束。桓道恭,南郡之族也,常自带绛绵绳著腰中,南郡问此何为。答曰公猎好缚人士会,当被缚手不能堪芒也,南郡自此小差。
《十六国春秋·后秦录》:姚兴亲,帅群臣如逍遥园,引诸沙门于澄元堂,听罗什演说佛经,遂大营塔寺起逍遥宫殿庭,左右有楼阁,高百尺,相去四十丈,以麻绳大一围,两头各经楼,上会日,令二人各从楼内出,从绳上行,以为佛神相遇。
《南史·崔祖思传》:祖思宗人文仲,位徐州刺史,封建阳县子,徙封随县。尝献高帝缠须绳一枚,上纳受。后卒于汝阴太守。
《齐河东王铉传》:铉,高帝第十九子也。母张氏,有宠于高帝,铉又最幼,尤所留心。年三四岁,高帝尝昼卧缠发,铉上高帝腹上弄绳,高帝因以绳赐铉。及崩后,铉以宝函盛绳,岁时辄开视,流涕呜咽。
《陶弘景传》:沙门释宝志,齐、梁之交,稍显灵迹。祭仲熊常问仕何所至。了自不答,直解杖头左索绳掷与之,莫之解。仲熊至尚书左丞,方知言验。
《儒林传》:伏曼容子暅,徙新安太守,在郡清恪。郡多麻苧,家人乃至无以为绳,其厉志如此。
《章昭达传》:大建二年,征江陵。时梁明帝与周军大蓄舟舰于青泥中,昭达分遣偏将乘轻舟焚之。周又于峡口南岸筑垒,名安蜀城,于江上横引大索,编苇为桥,以渡军粮。昭达乃命军士为长戟,施楼船上,仰割其索。索断粮绝,因攻其城,降之。
《北史·魏本纪》:魏之先,不为文字,刻木结绳而已。《魏书·杨大眼传》:杨大眼,武都氐杨难当之孙。少有胆气,跳走如飞。高祖南伐,令尚书李冲典选征官,大眼往求。冲弗许,大眼曰:尚书听下官出一技。便出长绳三丈系髻而走,绳直如矢,马驰不及。冲曰:千载以来,未有逸材若此。遂用为军主。
《伽蓝记》:河间王琛置玉井金罐,以金五色续为绳。《北史·麦铁杖传》:沈光少骁捷,初建禅定寺,其中幡竿高十馀丈,适值绳绝,非人力所及。光谓僧曰:当相为上绳。诸僧惊喜。光因取索口衔,拍竿而上,直至龙头。系绳毕,手足皆放,透空而下。观者骇悦,莫不嗟异,时人号为肉飞仙。
《流求国传》:男女皆帛纻绳缠发,从项后盘绕至额。《创业起居注》:宋老生兵败,奔门不得,城上人下绳引之,老生攀绳欲上,去地丈馀,军头卢君谔,所部人等跳跃及而斩之。
《景龙文馆记》:四年清明,中宗幸梨园,命侍臣为拔河之,戏以大麻,縆两头系十馀小索,每索数人执之,以挽六弱为输,时七宰相、二驸马为东,朋三相、五将为西,朋仆射韦巨源少师,唐休璟以年老随,縆而踣久不能起,帝以为笑乐。
《原化记》:开元中,嘉兴县以百戏与监司竞胜狱中,一囚曰吾解绳技,吏白于监主,领至戏场,遂捧一团绳,计百馀尺,将一头掷于空中,劲如笔初,抛二三丈,次四五丈,仰直如人牵之后,乃抛高三十馀丈,此人随绳身足离地,抛绳虚空,其势如鸟旁飞远飏,望空而去脱身犴狴在此日焉。
《括异志》:婺源山洞有穴,咸通末,有郑道士以绳缒下百馀丈,傍有光,往视之,路穷水阻,隔岸有花木。二道士对棋,使一童子刺船而至,问欲渡否,答曰当还,童子回舟去。郑复攀绳而出,明日穴中有石笋塞其口,自是无复入者。
《闻奇录》:琅琊费县民家常患失物,谓是偷者,每以扃钥为意,常周行宅内,后果见篱边有一穿穴,可容人臂,滑泽有踪迹,乃作绳彄放穴口,夜中忽闻有摆扑声,往掩得一发,长可三尺许,从此无复所失。
《十国春秋》:杨行密与钱氏不相能,常命以大索为钱贯,号曰穿钱眼。
《宋史·道学传》:程颢改佥书镇宁军判官。曹村埽决,议者以为势不可塞,颢命善泅者度决口,引巨索济众,两岸并进,数日而合。
《续明道杂志》:喜鹊噪而行人至,蜘蛛集而百事喜,凡人小小通塞,亦先有符兆不可诬也。某应举时,已获荐,赴南省,僦居省前汴上。散屋中,初入屋悬寝帐,忽见帐后有一黄草新绳子垂下,草甚劲紧,自相纠绕成一及字,余曰此乃佳兆,盖闻人谓登科为及第也,是岁余叨忝。
《续夷坚志》:德顺破后,民居官寺,皆被焚。内城之下有炮数十垂索,故在营中,人有欲解此索者,见每一索从上至下大虱遍裹,如脂腊灌烛然,闻汴京被攻之后,亦如此,是丧乱之极,天地间亦何所不有也。
绳索部杂录
《书经》:五子之歌予临兆民,凛乎若朽索之驭六马。《礼记·缁衣》子曰:王言如丝,其出如纶;王言如纶,其出如綍。〈注〉纶绶也,疏云如宛转绳綍引棺大索也。《家语》:子贡问治民于孔子,孔子曰凛凛焉若持腐索之捍马。《汉书·龚遂传》:遂曰:治乱民犹治乱绳,不可急也;唯缓之,然后可治。
《淮南子·道应训》老子曰善结者,无绳约而不可解也。《后汉书·徐稚传》:稚谓茅容曰:为我谢郭林宗,大树将颠,非一绳所维,何为栖栖不遑宁处。
《风俗通》:疲马不能度绳,俗云马羸不能度绳索,或云不能度种菜畦塍也。
《晋书·乐志》:以两大丝绳系两柱头,相去数丈,两倡女对舞,行于绳上,相逢切肩而不倾。
《封氏闻见记》:拔河,古谓之牵钩,襄汉风俗常以正月望日为之,相传楚将伐吴以为教战,梁简文临雍部禁之而不能绝,古用篾缆,今民则以大麻,縆长四五十丈,两头分系小索数百条,挂于前,分二朋两勾,齐挽当大縆之,中立大旗为界,震鼓叫噪,使相牵引以却者为输,名曰拔河。
《辍耕录》:贵由赤者,快行是也。每岁一试之,名曰放走。以脚力便捷者膺上赏故监临之,官齐其名数而约之以绳,使无后先参差之争,然后去绳放行。
《江汉丛谈》:江陵士人称挽畜产绳纤之,名曰五尺,此语见《夷坚志》。
《春风堂随笔》:丘文庄公浚,近世最号博学强记,洛阳刘少师健尝戏之曰:丘先生是有一屋散钱,却少一条索子,文庄闻之曰:刘先生有一屋索子,却少散钱盖报之也。
《宛署杂记》:燕都灯市十四日,群儿牵绳为圆城,空其中方丈。城中两儿,轮一儿以帕蒙目,一儿持木鱼时,敲一声旋易地以误之,蒙目者听声猜摸以巧遇夺鱼为胜,则拳击执鱼者,出之城外而代之执鱼,又轮一儿入摸之,名曰摸瞎鱼。十六日,小儿群集市中为戏,首以一人为鬼,系绳其腰群,儿共牵之相去丈馀,轮次跃而前,急击一拳以去,名曰打鬼,若为系者所执,谓为被鬼,执鬨然共笑捉以代系者,名曰替鬼,又有以长縆丈许,两儿对牵,飞摆不定,令难凝视若百索然,其实一索也,群儿乘其动时,轮跳其上,以能过者为胜否,或为索所绊,听掌绳者以绳击之,示罚名曰跳百索。
绳索部外编
《后汉书·方术传》:费长房为市掾,市中有老翁,卖药悬一壶于肆头,及市罢,辄跳入壶中,长房异焉,因往拜求道,从入深山留使独处,长房不恐又卧于空室,以朽索悬万斤石于心上,众蛇竞来齧索,且断,长房亦不移,翁还抚之曰:子可教也。《幽怪录》:韦固旅次宋城,遇老人向月检书,因问囊中赤绳,云系夫妇之足,虽仇家异域,此绳一系终不可易。《常熟县志》:赠都御史,章焕文圭之父也,居城北隅,多隐德。一夕,邻人梦炳灵公神引绳度地,曰章焕文有阴功,天将富贵其裔,从某至,某是其地址也,后四子皆贵名所居,为金紫街。
杂什器部汇考
《方言》杂释
榬也,兖豫河济之间,谓之榬,榬所以络丝也。
络谓之格,
格所以转篗给车也,
繀车赵魏之间谓之轣辘车,东齐海岱之间谓之道轨。
箸筒,陈楚宋魏之间谓之筲,或谓之嬴,自关而西谓之桶,
箸筒盛朼箸籫也。
杯,陈楚宋魏之间谓之杯,又谓之豆筥,自关东西谓之杯。
释名释用器
锯倨也,其体直所截,应倨句之平也。斧甫也,甫始也,凡将制器,始用斧伐木已,乃制之也。釿谨也,板广不可得制,削又有节,则用此釿之,所以详谨,令平灭斧迹也。
鐁鐁弥也,釿有高下之迹,以此鐁弥其上而平之也。
《茶经》芘莉〈音离〉
芘莉,一曰嬴子,一曰旁,以二小竹,长三尺,躯二尺五寸,柄五寸,以篾织,方眼如圃,人土罗阔二尺,以列茶也。
棚
棚,一曰栈,以木构于焙上,编木两层,高一尺以焙茶也,茶之半乾,升下棚,全乾,升上棚。育
育,以木制之,以竹编之,以纸糊之,中有隔,上有覆,下有床,旁有门,掩一扇,中置一器,贮煻煨火,令煴煴然。江南梅雨时,焚之以火。〈注〉育者以其藏养为名。
罗合
罗末以合,盖贮之以则置合中,用巨竹剖而屈之,以纱绢衣之,其合以竹节为之,或屈杉以漆之,高三寸,盖一寸,底二寸,口径四寸。水方
水方以椆木槐楸梓等合之,其里并外缝漆之,受一斗。〈注〉椆音冑木名也。
涤方
涤方以贮涤洗之,馀用楸木合之,制如水方受八升。滓方
滓方以集诸,滓制如涤,方受五升。畚
畚以白蒲捲而编之,可贮碗十枚,或用筥其纸帕以剡,纸夹缝令,方亦十之也。札
札缉栟榈皮,以茱萸木夹而缚之,或截竹束而管之,若巨笔形。具列
具列,或作床,或作架,或纯木、纯竹而制之,或木或竹,黄黑可扃而漆者,长三尺,阔二尺,高六寸,具列者悉敛诸器物,悉以陈列也。《茶录》茶焙
茶焙,编竹为之,裹以蒻叶盖其上,以收火也,隔其中以有容也,纳火其下,去茶尺许,常温温然,所以养茶色香味也。《大观茶论》筅
茶筅,以觔竹老者为之,身欲厚重,筅欲疏劲,本欲壮末,欲眇当如剑脊之状,盖身厚重则操之有力,而易于运用筅疏劲,如剑脊则击拂,虽过而浮沫不生。《忘怀录》游具
游山客不可多,多则应接人事劳顿有妨,静赏兼仆众所至扰人,令为三人,具诸应用共物为两扇,二人荷之,操几杖持盖杂,使更三人足矣,肩舆者不预客,有所携,则相照裁损无浪重复,惟轻简为便器皿,皆木漆轻而可负。唯酒杯或可用瓷石,左几且倚。令人不倦仍可左右盘足,或枕档角攲眠,无不适,便其座方二尺,足高一尺八寸,档高一尺五寸,从地至,档共高三尺三寸,木制藤绷,或竹为之,尺寸随人所便,增减为床,长七尺,广三尺,高一尺八寸,别为子面嵌大床中,间子面广二尺五寸,长三尺,皆木制靠坐,欲涩欲眠,令身不褪,常下虚二寸,床下以板称之,勿令通风,又子面嵌,下与大床平一头,施转轴中间子面,底设一拐撑,分五刻子面,首挂一枕,若欲危坐即撑起,令子面直上,便可靠背,以枕承脑,欲稍偃,则退一刻尽五刻,即与大床平矣。凡饮酒不宜,便卧常倚床,而坐稍倦则稍偃之,困即放平而卧,使一童移撑高下如意,不须移身可以遂四体之适大床,两椽有二尺,前后凿三窌,孔上为直孔二,其下为笋,欲倚手则嵌几于窌,孔中观雪,庵长九尺,阔八尺,高六尺,以轻木为格,纸糊之,三面如枕,屏风上以一格覆之,前施夹幔,中间可容小坐床四,具不妨设火,及饮具随处移,背风屏之迥地,即就雪中卓之比之毡帐,轻而开阔不碍,瞻眺施之别用,皆可不独观雪也。行具
行具二,有甲肩一,左衣箧一,衣被枕盥漱具,手巾、足布、汤瓶、梳镜,右食具一行为之二,隔平底盖为四食盘子三,每盘果子楪下矮酒榼一,可容数升,以备注酒匏一杯,三涑筒合子贮脯修、乾果、嘉蔬各数品,饼少许,以备饮食不时,以应仓卒。唯三餐盘相重为一隔,其馀分任之,暑月,果修皆不须移。一肩竹隔二,下为匮,上为虚隔,左隔上层书箱一,纸、笔、墨、砚、剪刀、韵略杂,书数卷,匮中碗碟各六,匙著各四,生果数品,削果刀子,右隔上层琴一,竹匣贮之,摺叠棋局一,中贮棋子,茶二三品,腊茶即碾熟者,盏托各三杯,盂瓢匕等附带杂物,小斧子、砟刀斸药、锄子、蜡烛拄杖、泥靴、雨衣、伞笠、食铫、虎子、急须子油筒。《桂海虞衡志》槟榔合
南人既喜食槟榔,其法:用石灰或蚬灰,并扶留藤同咀,则不涩,土人家至以银锡,作小合如银铤样,中为三室,一贮灰,一贮藤,一贮槟榔。《考槃馀事》香盒
有宋剔梅花蔗段盒,金银为素,用五色漆胎,刻法深浅随妆露,色如红花绿,叶黄心黑石之类,夺目可观。有定窑饶窑者,有倭盒三子五子者,有倭撞可携游,必须子口紧密不泄,香气方妙。《事物原始》雅
事始曰:状如漆桶而弇口大,二围长五尺六寸,以羊韦挽之。服匿
《汉书》注:如罂,小口大腹方底,受酒酪二斗,此匈奴之器,河东北界人亦呼服匿。榨
《说文》云压酒具也,仪狄造旨酒,用此以漉糟粕。篱
黄帝始命元妃西陵氏养蚕制丝,车以缫丝,制篱以捞蚕蛹。唐明皇赐禄山什物,有银丝笊篱,古以竹为之,今亦以竹出,五运历年记。斗
,与筲同,陈留人呼为饮帚,宋魏谓之箸筒,一曰饭器,以竹为之,吴人呼为筲箕,即箪食之类。孔子曰斗筲之器,何足算也。按《汉书律历志》:算,筹也,数也,算法用竹,径十分,长六寸,二百七十一枚而成六觚,为一握以为算法之用,即黄帝时,隶首作算数得下筹之之法是也。夫子言何足算者。言盛斗米之筲不满竹,二百七十一枚之算数,今之淘箩,亦筲箕也。桶
木器受六升,今时用以挑水。斤
《周书》曰:神农作斧斤,斤者,砟木斧也。锯铲
《古史考》曰:孟庄子作锯,公输般作铲,说文曰铲平铁也,乃平木之器。白削
《甘宁传》:宁引白削,置于膝上,称郑之刀,宋之斤鲁之削是也。《礼考工记》筑氏为削,即今之书刀也,古用竹简笔误,则以刀削之,故名刀曰削。铗
《说文》曰:以铁二股,两头交错,用以持冶器,以镕铸金铁之类,即钳也。笥
郑康成曰竹器也,用以盛饮食者。方曰笥即今之方食箱也,圆曰箪即今之圆食箩也。周时称为箪,关西人称为籧蒢。杅
《说文》云浴器也,荀子曰杅圆则水圆,杅方则水方,俗为浴桶。《说文》云截竹为筒用,长铁以通竹节,火未燃,吹之。
《天工开物》斤斧
凡铁兵薄者为刀剑,背厚而面薄者为斧斤,刀剑绝美者,以百鍊钢包裹其外,其中仍用无钢铁为骨,若非钢表铁里,则劲力所施即成折断,其次寻常刀斧止,嵌钢于其面,即重价宝刀可斩钉。截凡铁者,经数千遭磨砺,则钢尽而铁现也。倭国刀背阔不及二分,许架于手指之上,不复攲倒,不知用何锤法。中国未得其传,凡健刀斧皆嵌钢,包钢整齐而后入水淬之,其快利则又在砺石成功也。凡匠斧与椎,其中空管受柄处皆先打冷铁为骨,名曰羊头,然后熟铁包裹冷者,不沾自成空隙。鎈
凡铁鎈纯钢为之,未健之时,钢性亦软,以已健钢鏩划,成纵斜文理划时,斜向入则文方成焰划后,烧红退微冷入水健久,用乖平入火退去健性,再用鏩划。凡鎈开锯齿,用茅叶鎈后,用快弦鎈治铜钱,用方长牵鎈锁钥之类,用方条鎈治骨角,用剑面鎈〈朱注所谓铝钖〉治木末,则锥成圆眼,不用纵斜文者,名曰香鎈〈划鎈纹时用羊角末和盐醋先涂〉。锯
凡锯,熟铁断成薄竹坯,钢亦不淬,健出火退烧后,频加冷锤坚性用鎈开齿,两头衔木为梁,纠篾张开促紧,使直长者剖木,短者截木齿,最细者截竹齿,钝之时,频加鎈锐而后使之。刨
凡刨,磨砺嵌钢寸铁露刃秒,忽斜出木口之面,所以平木古名曰准,巨者卧准露刃,持木抽削名曰推刨圆桶家使之寻常用者,横木为两翅,手执前推,梓人为细功,有起线刨,刃阔二分许,又刮木使极光者名蜈蚣刨,一木之上衔十馀,小刀如蜈蚣之足。杂什器部艺文一
《经桡铭》汉·李尤
瞻之在前,忽焉在后,进新习故不舍于口,子在川上,逝者如斯,及年广学,无问不知。《扑满赋》唐·姚元崇
夫惟哲人罔有败德,几杖攸诫。盘盂见勒容过于镜则照,穷任重于才、则道塞,多藏必害常谨不忒兹。扑满之陶形,假埏埴以为灵,其中混沌窍开兮沉以默,其外空蒙忽合兮炯而青,藏镪符于神论,固垒同于道扃,谦以自守,虚而能受奚。初积而终散,竟出无而入,有乍若乎。巨蚌之全满而则剖不思乎。亢龙之悔盈莫能久,故君子永鉴是式允执厥,中道不可以常泰,物不可以屡空。虽荄宝含真立制之端,自我而辞丰忌覆致用之数在公,何兹器之微贱。盖与时而变通,苟利物而害己,亦持盈而省躬,岂独夫鲁国。宥坐诫敧虚己周阶铭玉端口窒欲损之,有馀补之不足,明远鉴之,退止训劳谦之,轨躅稽长倩以投赠庶平。津而自勖。《前题》韦肇
夫以天覆高兮,地载卑道幽元兮,不可窥日始中,而还昃月。将盈而复亏满而不已,则溢高而不已,则危诚古圣之深戒,作来者之明规,示予以倚伏,教予以谦撝虽蒙昧而不敏,请将心而事斯。故远求类物近方诸己。鹦鹉何智兮,陇坻先鸣灵。龟何愚兮,长涂曳尾智者祸兮,受雕笼之毙愚者福兮,终庙堂之祉信,通塞之暂昧,乃荣枯之一指,何兹器之。虽扑以堪诫,而成珍禀质。陶甄之匠,赋容埏埴之人,不雕饰以眩目宁,俭素以全身,始含虚而任受忽多藏,而累真入之有径,出之无因,其满也浑兮,似蚌珠未开于重渊之下。其析也杳兮,若鸡卵初分于太古之辰,岂不以骤积而靡散贵得其丰,孰知其难裂陶镕之璅,璅出金钱之粲,粲见之者,无不兴嗟闻之者,尽皆含叹若。夫窅窅宦子,营营市人,若耻贫贱之域,同趋富贵之津,得利足以润己,至盈足以败身,猗欤。前迹安可再循予,遂削营欲之心,守谦光之道,念土物之虽贱,宜吾人之所保。鉴周鼎之覆,餗看鲁器之倾,倒猥逢长倩之赠,永为子孙之好,欲穷墨妙之意,以养太元之草。《小扑满赋》张鼎
天何言哉。信阳去而阴来,器之形矣。必虚往而满止埏埴,为质惟人,为轨靡,不有初方应物。以虚己鲜克有卒,因藏镪而见圮。其中也,幽幽冥冥。其外也,青青荧荧,积而不散。持莫能久,何始吉而终凶,竟出无而入。有岂独夫鲁庙攲器中,则正而满,则覆周陛玉人和其容,而端其口譬高流而岸坼等,珠盈而蚌剖。日中则昃,月满则亏。故君子终吉以流诫天地,劳谦而自卑,别有孙弘举贤,不患于贫窭长倩,投赠窃励于风规,苟欲全身而避害,固可翘勤而鉴斯。《执柯伐柯赋》谢观
手运斧而方圆,自纵斧有柯,而规模可观。诚取则之,非远曷持心,以常难是。知选材于山,操刃于手,将散朴于大巧,是侔形于妙,有则可审分寸,定研不脱,故而图新瞻前而顾后。然后拟议,是启经营靡停,方坎坎以无挠聿,丁丁而未宁观所措。而举措因其形而制形,且勿谓效之难,尚俟乎绳墨,勿谓象之远,仍忧乎,差忒左手,将举其朴斲,右手足见其成式,不离指掌之旁,自有短长之域。龟镜颇迩仪容在侧,见几而作成于目击之间,殷鉴不远,便契握中之,则何必公输,是集梓匠具陈。虽欲远徵,其类不如,近取诸身于造次,颠沛之时尚思行己,在一顾一盼之所,何必求人。庶得揣称攸宜,咨谋可考,冀析薪之入,用知缺斨之足,保终怀继踵之诚,未爽从绳之道。嗟乎。柯在手兮,至近不能观者,有诸道于身而岂远不能行者,信欤。故取则于人者,失闻道于人者,疏乃可端其末慎,其初反视于周旋之内。收心于躁动之馀,因而利焉,是可宗也,譬以身者,方或同于夫如是,正其规,从其本,揆度而枉柄,无阻睥睨,而迷途自返,傥忠恕之内,存信率性之非远。《酢床铭》宋·黄干
责酒清易,责人清难,智者于酒,可以反观。
杂什器部艺文二〈诗〉
《咏竹槟榔盘》梁·沈约
梢风有劲质,随用道非一。平织方以文,穹成圆且密。荐羞虽百品,所贵浮天实。幸承欢醑馀,宁辞嘉宴毕。《茶》唐·皮日休
筤篣晓携去,蓦过山桑邬。开时送紫茗,负处沾清露。歇把傍云泉,归将挂烟树。满此是生涯,黄金何足数。
《酒篘》前人
翠篾初织来,或如古鱼器。新从山下买,静向甔中试。轻可网金醅,疏能容玉蚁。自此好成功,无贻我罍耻。《酒床》前人
糟床带松节,酒腻肥于羜。滴滴连有声,空疑杜康语。开眉既压后,染指偷尝处。自此得公田,不过浑种黍。《次韵答吴长文内翰遗石器八十八件》宋梅尧臣
山工日斲器,殊匪事樵牧。掘地取云根,剖坚如剖玉。食具与果具,待宾良有勖。亦将茶具并,饱啜时出俗。公何都赠予,金多不入目。我家固宜之,瓦碗居满屋。得此尤称穷,客来无不足。唯应赤脚婢,收拾怨常酷。夏席堆青齑,冬盘饤旨蓄。竟无粱肉馔,甚愧萧家录。
《茶筅》元·谢宗可
此君一节莹无瑖,夜听松声漱玉华。万缕引风归蟹眼,半瓶飞雪起龙牙。香凝翠发云生脚,湿满苍髯浪卷花。到手纤毫皆尽力,多因不负玉川家。《锯》王祯
百鍊出锻工,修薄见艮铁。架木作梁横,错刀成齿列。直斜随墨弦,来去霏轻屑。傥遇盘错间,利器乃能别。《赠沈两之竹制》明·苏渊
两之名兼,其父汉川为三松,高弟父子以介行重于乡。虽怀绝艺,不轻游显者之门,两之终岁一布袍,寒暑不易也。绝艺从来出胜流,虽然寸竹并球镠。人逢古貌馀高致,手运神工得冥搜。莫谓雕虫娱晚俗,须知镂玉重虞周。典章久弃无人识,寒暑荒丘一老裘。
杂什器部纪事
《左传·僖公元年》:齐桓公迁邢于夷仪,邢迁如归。〈注〉齐桓具邢器用而迁之,故邢迁夷仪如归。《汉书·赵广汉传》:广汉迁颍川太守。先是,颍川豪桀大姓相与为婚姻,吏俗朋党。广汉患之,厉使其中可用者受记,出有案问,既得罪名,行法罚之,广汉故漏泄其语,令相怨咎。又教吏为缿筒,及得投书,削其主名,而托以为豪桀大姓子弟所言。其后彊宗大族家家结为仇雠,奸党散落,风俗大改。〈注〉苏林曰:缿音项,如瓶,可受投书。孟康曰:筒,竹筒也,如今官受密事筒也。《南齐书·陆澄传》:澄少博览无所不知。竟陵王子良得古器,小口方腹而底平,可将七八升,以问澄,澄曰:此名服匿,单于以与苏武。子良后详视器底,有字髣髴可识,如澄所言。
《资暇录》:始建中蜀相崔宁之女,以茶杯无衬,病其熨指取楪子承之,既啜而杯倾乃以蜡环楪子之央其杯,遂定即命匠以漆环,代蜡进于蜀相。蜀相奇之,为制名,而话于宾亲人,人为便用于代是。后传者,更环其底,愈新其制,以至百状焉。
《云仙杂记》:凌倚隐衡山,往来自负,书剑削竹为担裹,以乌毡倚。既死,山僧取以供事。
《清异录》:段文昌微时,贫几不能存。既贵,遂竭财奉身,晚年尤甚。以木瓜益脚膝为银棱,木瓜桶濯足,盖用木瓜树解合为桶也。
《十国春秋》:乾宁三年杨行密取苏州,卤其刺史成及署,及行军司马馆于府舍,行密每单衣诣之,与共饮膳。一无所疑,及亦时时抵行,密内室常遇行,密盥漱。右手擎沙,锣可百馀两,实水其中以洗项。
聂师道歙州,人少好道,杨行密闻,其名召至广陵,建紫极宫居之一夕。群盗奄至,举什器尽取之,师道谓曰:若为盗取,吾财以救饥寒,持此将安用乎。乃引于曲室,尽括金帛与焉。
《谈录》:真宗朝因宴有一亲事,官失却金楪子一片,左右奏云:且与决责。上云:不可且令寻访。又奏云:只与决小杖。上云:自有一百日限,若百日内寻得,只小杖。亦不可行也。
《金史·孝友传》:张潜幼有志节,娶鲁山孙氏,亦有贤行,夫妇相敬如宾,负薪拾穗,行歌自得,不知其贫也。尝行道中拾一斧,夫妇计度移时,乃持归访其主还之。《宗本传》:海陵使太府监完颜冯六籍宗本家,戒之曰:珠玉金帛入于官,什器吾将分赐诸臣。冯六以此不复拘籍什器,往往为人持去,冯六家僮亦取其檀木屏风。少监刘景前为监丞时,太府监失火,按牍尽焚,数月方取诸司簿帐补之,监吏坐是,当得罪。景为吏,倒署年月。久之,冯六与景就宫中相忿争,冯六言景倒署年月事,景党诱冯六家奴发盗屏事。冯六自陈于尚书省。海陵使御史大夫赵资福、大理卿许竑杂治。资福等奏冯六非自盗,又尝自首。海陵素恶冯六与宗室游从,谓宰臣曰:冯六尝用所盗物,其自首不及此。法,盗宫中物者死,诸物已籍入官,与宫中物何异。于是,冯六弃市。
《续夷坚志》:赵王镕炼丹成不及饵藏之镇,阳库藏中者馀三百年。贞祐初,真定元帅三喜弃城取之以行行,及平阳为胥,莘公所劾罢之丹。入汴京,下丰衍,库收名色,谓之镇库宝京城变。后予同户部主事刘彦卿往观之,丹以漆匮盛傍画,广成子问道像中复有漆盒,高五寸,阔三寸,盒盖上作九环,外八中一以金涂之,各有流道相贯环中,作小孔,予意其为九转也。盒中复有银盒盛丹,盒盖上镂佛一,左龙右凤,在佛座下,亦皆金涂。开视丹,体殊轻周匝盒中,色如枣皮。漆而烈璺纵横绝不与今世丹砂相似,予意颇轻之,问主库者此有何异,曰:无它,但阴晦中,恒出光怪如火起然耳。
《癸辛杂识》:徐子芳尝得瓜哇国一铜器,类箕径约四寸,从约三寸,其中有梁如斗梁,上坐国主国后二像。一人侍侧,极其丑恶,如优人之类。其侧有两人首殊,不知为何所用也。
《贫士传》:吕徽之天台人也,居山中有贵游子弟觅访。惟草屋壁立,忽米桶内有人,乃徽之妻也。以天寒无衣,坐为障耳。
《真腊风土记》:寻常人家房舍之外,别无卓凳,盂桶之类。但作饭,则用一瓦釜作羹,又用一瓦铫。地埋三石为灶,以椰子壳为杓,盛饭用中国瓦盆,或铜盘羹,则用树叶造一小碗,虽盛汁亦不漏。又以茭叶制一小杓,用兜汁入口,用毕则弃之。虽祭祀神佛亦然。又以一锡器或瓦器盛水于傍,用以蘸手,盖饭只用手拿,其粘于手,非此水不能去也。饮酒则用镴注子,贫人则用瓦钵子,若府第富室,则一一用银。至有用金者,国之庆贺多用金为器皿,制度形状又别地下所铺者。明州之草席,或有铺虎豹麂鹿等皮,及藤簟者,近新置矮卓高尺许,睡只竹席,卧于板,近又用矮床者,往往皆唐人制作也。食品用布罩国主内中,以销金缣帛为之,皆舶商所馈也。稻不用砻,止用杵舂碓耳。耳谈光禄寺,有铁力木酒榨,相传籍没沈万三家物每榨用米二十石,得汁百瓮。
《岳州府志》:弘治间知府张誉居任,极清苦蔬食布袍。夫人尝令人置漆楪数席,一日宴客设之,公惊曰:此楪何处来。夫人绐曰:某衙借用者。后又设公曰:此楪如何久不还。夫人不得已,吐实公即毁其器,送夫人还乡。《明会典》:嘉靖三十年题准光禄,寺日用连二等盒水花朱,改为银朱黄绒,索改为黄绵纱索,南京亦照此改。
《海宁县志》:许令典罢淮安太守,归垂橐萧然也。先是淮守莅任时郡为治,杯皿器具以供金银饰者,甚夥。其值约二三千金,守去即携归新守,至复治以进许解,任日悉贮库注之印,册俾新旧相授,无得视为己帑,自后省民间费不赀,张次仲孝廉尝述其事。
杂什器部杂录
《淮南子·说林训》:涔则具擢对,旱则修土龙。〈注〉擢对贮水器,士龙致雨物也。《魏武帝集》:孤不好鲜,饰严具用新皮,苇笥以黄苇缘,中遇乱世,无苇笥乃更作,方竹严具以皂韦衣之比,孤平常之用者也。内中妇曾置严具于时,为之椎坏,令方竹严具绿,漆甚华好。
《续博物志》:窭薮王睿云:东方朔以为寄生卖饼人,结茅为经,以戴头上,状如环。
《炙毂子录》:滑稽转注之器也,今若以一器物,底下穿孔注之不已之类,此人言语捷给,应对不穷,似滑稽转注不已故,呼辩捷之人为滑稽。
《同话录》:云水人以小竹揉之下为方逯,上为方盖逯之中,置衣衾之属盖之下,藏药物之属负之于背以行。名曰避秦此二字,班马书皆载于四皓事处。器物因事以名,其源流有如此者。
《癸辛杂识》:长沙茶具精妙甲天下,每副用白金三星或五星,凡茶之具悉备外,则以大缕银合贮之,赵南仲丞相帅。潭日尝以黄金千两为之,以进上,方穆陵大喜,盖内院之工所不能为也。因记司马公与范蜀公游嵩山,各携茶以往温公以纸为贴,蜀公盛以小黑合温公见之曰:景仁乃有茶具耶。蜀公闻之,留合与寺僧而归,向使二公见此,当惊倒矣。
谈撰器用谓之什物者,盖成周军法。以五人为五二,五为什供其器物,故器用通谓之什物。
《桑榆漫志》:尝见古城颓,处其间杵迹反,上人皆莫晓其理。后因偶在内府库中得见筑地大石鹅,面径二尺许,中开七窍,皆透大如酒杯,意使起落平正不致风鼓倾侧,所以打平之处,复打必有圆迹,高起脱似反杵形。
事物原始,上古污尊而坏饮。至黄帝始,命宁封为陶,正而始有土硎土簋。韩子曰:舜作食器,禹作祭器,其来尚矣。
《遵生八笺》:永乐年,果园厂制盒,漆朱三十六遍为足,时用锡胎。木胎雕以细锦者多,底用黑漆针刻。大明永乐年,制宣德时制,同永乐而红则鲜妍过之,器底亦光黑漆,刀刻大明宣德年制六字,以金屑填之。《嘉定县志》:雕刻竹器始于朱小松,制作精巧,绝伦为世,所珍后之袭其技者,实繁有徒然。前人刀法传久渐失,今市中所鬻筒,臂阁竹杯蟾拳之类,不过作窳器以规一时之利,不足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