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选举典.特用部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选举典
第一百十五卷目录
特用部汇考
上古〈黄帝一则〉
商〈高宗一则〉
周〈文王一则〉
汉〈新莽地皇一则〉
后汉〈顺帝阳嘉一则 灵帝熹平一则〉
晋〈武帝泰始一则〉
陈〈总一则〉
唐〈元宗开元一则 宪宗元和一则 穆宗长庆二则 敬宗宝历二则〉
宋〈太祖开宝一则 太宗太平兴国一则 真宗大中祥符一则 仁宗康定一则 嘉祐一则 神宗熙宁二则 哲宗元祐一则 孝宗兴隆一则 理宗淳祐一则 宝祐一则 景定一则 度宗咸淳一则〉
金〈宣宗贞祐一则〉
元〈成宗大德一则 武宗至大一则 仁宗皇庆一则 文宗天历一则 至顺二则〉
明〈太祖洪武五则 成祖永乐三则 宣宗宣德一则 英宗正统一则〉
特用部艺文
无出身判对 唐阙名
驾幸梁州在路论百姓进瓜果请赐帛不与官第一状 陆贽
第二状 前人
五代史王进传赞 宋欧阳修
上论特用书 明张自烈
特用部纪事一
上古〈黄帝一则〉
商〈高宗一则〉
周〈文王一则〉
汉〈新莽地皇一则〉
后汉〈顺帝阳嘉一则 灵帝熹平一则〉
晋〈武帝泰始一则〉
陈〈总一则〉
唐〈元宗开元一则 宪宗元和一则 穆宗长庆二则 敬宗宝历二则〉
宋〈太祖开宝一则 太宗太平兴国一则 真宗大中祥符一则 仁宗康定一则 嘉祐一则 神宗熙宁二则 哲宗元祐一则 孝宗兴隆一则 理宗淳祐一则 宝祐一则 景定一则 度宗咸淳一则〉
金〈宣宗贞祐一则〉
元〈成宗大德一则 武宗至大一则 仁宗皇庆一则 文宗天历一则 至顺二则〉
明〈太祖洪武五则 成祖永乐三则 宣宗宣德一则 英宗正统一则〉
特用部艺文
无出身判对 唐阙名
驾幸梁州在路论百姓进瓜果请赐帛不与官第一状 陆贽
第二状 前人
五代史王进传赞 宋欧阳修
上论特用书 明张自烈
特用部纪事一
选举典第一百十五卷
特用部汇考
《上古》
黄帝举风后、力牧、常先、大鸿。按《史记·五帝本纪》:黄帝举风后、力牧、常先、大鸿以治民。
〈注〉郑元曰:风后,黄帝三公也。班固曰:力牧,黄帝相也。正义曰:帝王世纪:云黄帝梦大风吹天下之尘垢皆去,又梦人执千钧之弩,驱羊万群。帝寤而叹曰:风为号令,执政者也。垢去土,后在也。天下岂有姓风名后者哉。夫千钧之弩,异力者也。驱羊万群,能牧民为善者也,天下岂有姓力名牧者哉。于是依二占而求之,得风后于海隅,登以为相。得力牧于大泽,进以为将。
商高宗举傅说为相。
按《书经·说命》:王宅忧,亮阴三祀,既免丧,其惟弗言。群臣咸谏于王曰:呜呼。知之曰明哲。明哲实作则天子,惟君万邦,百官承式。王言:惟作命不言臣,下罔攸禀。令王庸作书以诰曰:以台正于四方,惟恐德弗类兹,故弗言恭。默思道梦,帝赉予良弼,其代予言乃审,厥象俾以形旁求于天下,说筑傅岩之野,惟肖爰立作相。王置诸其左右。
〈注〉审所梦之人,刻其形象,以四方旁求之于民间。
按《史记·殷本纪》:武丁夜梦得圣人,名曰说。以梦所见视群臣百吏,皆非也。于是乃使百工营求之野,得说于傅险中。是时说为胥靡,筑于傅险。见于武丁,武丁曰是也。得而与之语,果圣人,举以为相,殷国大治。故遂以傅险姓之,号曰傅说。
周
文王以吕尚为师。按《史记·齐太公世家》:太公望吕尚者,东海上人。其先祖尝为四岳,佐禹平水土甚有功。虞夏之际封于吕,或封于申,姓姜氏。夏商之时,枝庶子孙,或为庶人,尚其后苗裔也。本姓姜氏,从其封姓,故曰吕尚。盖尝穷困,年老矣,以渔钓奸〈音干〉周西伯。西伯将出猎,卜之,曰所获非龙非螭,非虎非罴;所获霸王之辅。于是周西伯猎,果遇太公于渭之阳,与语大悦,曰:自吾先君太公曰当有圣人适周,周以兴。子真是耶。吾太公望子久矣。故号之曰太公望,载与俱归,立为师。
汉
新莽地皇三年秋,以能诵告天策文者除为郎。按《汉书·王莽传》:地皇三年秋,成纪隗崔兄弟共劫大尹李育,以兄子隗嚣为大将军,移书郡县,数莽罪恶。析人邓晔、于匡起兵南乡。莽忧,不知所出。崔发言:周礼及春秋左氏,国有大灾,则哭以厌之。故易称先号咷而后笑。宜呼嗟告天以求救。莽乃率群臣至南郊,陈其符命本末。因搏心大哭,气尽,伏而叩头。又作告天策,自陈功劳,千馀言。诸生小民会旦夕哭,为设飧粥,甚悲哀及能诵策文者除以为郎,至五千馀人。
后汉
顺帝阳嘉二年,除京师耆儒补郎官。按《后汉书·顺帝本纪》:阳嘉二年春三月辛酉,除京师耆儒年六十以上四十八人补郎、舍人及诸王国郎。
灵帝熹平六年,特引诸生能为文赋者,待制鸿都,又除宣陵孝子为丞尉。
按《后汉书·灵帝本纪》不载。按《蔡邕传》:初,帝好学,自造皇羲篇五十章,因引诸生能为文赋者。本颇以经学相招,后诸为尺牍及工书鸟篆者,皆加引召,遂至数十人。侍中祭酒乐松、贾护,多引无行趋势之徒,并待制鸿都门下,憙陈方俗闾里小事,帝悦之,待以不次之位。又市贾小民,为宣陵孝子者,复数十人,悉除为郎中、太子舍人。时频有雷霆疾风,伤树拔木,地震、陨雹、蝗虫之害。又鲜卑犯境,役赋及民。六年七月,制书引咎,诰群臣各陈政要所当施行。邕上封事曰:臣闻古者取士,必使诸侯岁贡。孝武之世,郡举孝廉,又有贤良、文学之选,于是名臣辈出,文武并兴。汉之得人,数路而已。夫书画辞赋,才之小者,匡国理政,未有其能。陛下即位之初,先涉经术,听政馀日,观省篇章,聊以游意,当代博奕,非以教化取士之本。而诸生竞利,作者鼎沸。其高者颇引经训风喻之言;下则连偶俗语,有类俳优;或窃成文,虚冒名氏。臣每受诏于盛化门,差次录第,其未及者,亦复随辈皆见拜擢。既加之恩,难复收改,但守奉禄,于义已弘,不可复使理人及仕州郡。昔孝宣会诸儒于石渠,章帝集学士于白虎,通经释义,其事优大,文武之道,所宜从之。若乃小能小善,虽有可观,孔子以为致远则泥,君子故当志其大者。伏见前一切以宣陵孝子者为太子舍人。臣闻文皇帝制丧服三十六日,虽继体之君,父子至亲,公卿列臣,受恩之重,皆屈情从制,不敢踰越。今虚伪小人,本非骨肉,既无幸私之恩,又无禄仕之实,恻隐思慕,情何缘生。而群聚山陵,假名称孝,行不隐心,义无所依,至有奸轨之人,通容其中。恒思皇后祖载之时,东郡有盗人妻者亡在孝中,本县追捕,乃伏其辜。虚伪杂秽,难得胜言。又前至得拜,后辈被遗;或经年陵次,以暂归见漏;或以人自代,亦蒙宠荣。争讼怨恨,凶凶道路。太子官属,宜搜选令德,岂有但取丘墓凶丑之人。其为不祥,莫与大焉。宜遣归田里,以明诈伪。书奏,帝乃诏宣陵孝子为舍人,悉改为丞尉焉。光和元年,遂置鸿都门学,画孔子及七十二弟子像。其诸生皆敕州郡三公举用辟召,或出为刺史、太守,入为尚书、侍中,乃有封侯赐爵者,士君子皆耻与为列焉。
晋
武帝泰始四年二月,以东海刘俭有至行,拜为郎。按《晋书·武帝本纪》云云。
陈
陈依梁制,限年入仕惟特用者不限。按《通典》:陈依梁制,凡年未三十,不得入仕。唯有高才、异行、殊勋,别降恩旨叙用,不在常例。
唐
元宗开元二十一年六月,制选人有才行者,委吏部临时擢用。按《唐书·元宗本纪》不载。按《通鉴纲目》云云。
宪宗元和十三年,以山人柳泌为台州刺史。
按《唐书·宪宗本纪》不载。按《旧唐书本纪》:元和十三年十一月丁亥,以山人柳泌为台州刺史,为上于天台山采仙药故也。制下,谏官论之,不纳。
按《通鉴纲目》:上好神仙,诏天下求方士宗正卿李道。古因皇甫镈荐山人柳泌云能合长生药,泌言天台多灵草。诚得为彼长吏,庶几可求。上以泌权知台州剌史,谏官争论奏:以为人主喜方士,未有使之临民者。上曰:烦一州之力而能为人主,致长生臣子亦何爱焉,由是群臣莫敢言。
穆宗长庆二年,以李源为谏议大夫许军功奏与补官。
按《唐书·穆宗本纪》:长庆二年七月辛亥,以赠司徒忠烈公李憕子源为谏议大夫,赐绯鱼袋。按《册府元龟》:长庆二年七月,以前河南府参军李源为谏议大夫。诏曰:礼著死绥传称握节捐生,守位取重人伦,为义甚明,其风咸,替言念于此,慨然兴怀而朝之公卿。有上言者称:天宝之季,盗起幽陵,振荡生灵,吞噬河雒,赠司徒忠烈憕处难,居首正色就屠两河,闻风再固危壁,首立殊节至今,称之其子源有曾闵之行,可贯于神明有巢繇之风,可希于太古山林,以寄其迹,爵禄不入于心,泊然无营五十馀载。夫褒忠,可以劝臣节旌孝,可以激人伦尚义,可以镇浇浮敬老,可以厚风俗举兹四者。大儆于时,是用擢自衡门,立于丹陛处,以谏议冀闻傥言,仍加印绶式示宠光,可守谏议大夫赐绯鱼袋。河南尹差官就所居,敦谕发遣。初憕既为群盗所害,源方八岁为群贼所掳,流浪南北,展转入家方六七年。逮洛阳平父之故吏,有隐认者,以金帛赎之归于近亲。代宗闻之,授河南参军源,遂绝酒肉,不娶婚姻,不役童使。尝依雒阳之城北惠林寺,即憕之别墅寓,于一室次僧而食人亦。未尝见其所习至于齐,荣辱混是非熙熙而无不合,盖自有得也。先命穴其野,以备终制,时时往眠其间。是月丁卯,命中使赍手。诏一封绢,二百疋绯衣牙笏赴东都赐之。九月,源上陈情表一封,且言让所赐绢及绯衣牙笏,以衰耄竟不赴诏。
按《通鉴纲目》:初,上在东宫,闻天下厌苦,宪宗用兵,故即位务,优加将卒以求姑息。诏神策,六军及南牙,常参武官,悉加奖擢诸道大将。久次及有功者,悉奏闻除官,于是商贾胥吏争赂藩镇牒,补列将而荐之即升朝籍,士大夫皆扼腕叹息。
长庆四年,敬宗即位,授布衣姜伦等官有差。
按《唐书·敬宗本纪》不载。按《册府元龟》:长庆四年四月乙未,以布衣姜伦为补阙,试大理寺评事,陆洿布衣李虞并为左拾遗,布衣刘坚为右拾遗。
敬宗宝历元年,以道士刘从政为光禄少卿。
按《唐书·敬宗本纪》不载。按《旧唐书本纪》:宝历元年八月,时有道士刘从政者,说以长生久视之道,请于天下求访异人,冀获灵药。仍以从政为光禄少卿,号升元先生。
宝历二年三月戊辰朔,命兴唐观道士孙准入翰林待诏。
按《唐书·敬宗本纪》不载。按《旧唐书本纪》云云。
宋
太祖开宝七年五月甲寅,以布衣齐得一为章丘主簿。按《宋史·太祖本纪》云云。
太宗太平兴国三年九月壬子,以布衣张遁为襄邑县主簿,张文旦濮阳县主簿。
按《宋史·太宗本纪》云云。
真宗大中祥符元年,以东封西祀有特恩试业得官者。
按《宋史·真宗本纪》:大中祥符元年冬十月,令开封府及所过州军考送服勤词学、经明行修举人,其怀材抱器沦于下位,及高年不仕德行可称者,所在以闻。
按《选举志》:东封及祀汾阴时,献文者多试业得官,
盖特恩也。时言者以为:两汉举贤良,多因兵荒灾变,以访询阙政。今国家受瑞登封,无阙政也,安取此。乃罢其科。
仁宗康定元年冬十月甲辰,录方略士六十一人,授官有差。
按《宋史·仁宗本纪》云云。
嘉祐五年十二月辛巳,补诸州父老百岁以上者十二人为州助教。
按《宋史·仁宗本纪》云云。
神宗熙宁二年五月,台州民延赞等九人,年各百岁,并授本州助教。
按《宋史·神宗本纪》云云。
熙宁三年,授布衣王存官。
按《宋史·神宗本纪》:熙宁三年十一月癸卯,授布衣王存下班殿侍、三班差使、宣抚司指挥使。
哲宗元祐二年,授布衣陈师道官。
按《宋史·哲宗本纪》:元祐二年四月乙丑,以徐州布衣陈师道为亳州司户参军。
孝宗隆兴元年,授布衣李信官。
按《宋史·孝宗本纪》:隆兴元年二月壬戌朔,用史浩策,以布衣李信为兵部员外郎,赍蜡书间道往中原,招豪杰之有州郡者,许以封王世袭。
理宗淳祐三年,授布衣王与之官。
按《宋史·理宗本纪》:淳祐三年四月壬申,布衣王与之进所著《周礼订义》,补下州文学。
宝祐二年,授布衣饶鲁官。
按《宋史·理宗本纪》:宝祐二年二月庚申,诏饶州布衣饶鲁不事科举,一意经学,补迪功郎、饶州教授。
景定四年,授布衣何基等官。
按《宋史·理宗本纪》:景定四年五月丁酉,婺州布衣何基,建宁府布衣徐几,皆得理学之传。诏各补迪功郎。
度宗咸淳二年,授布衣徐直方官。
按《宋史·度宗本纪》:咸淳二年四月丁亥,授信州布衣徐直方史馆编校。
金
宣宗贞祐三年,授隐士王浍官。按《金史·宣宗本纪》:贞祐三年九月,诏授隐士王浍太中大夫、右谏议大夫,充辽东宣抚司参谋官。
元
成宗大德七年,诏特旨:用官不合例者,许覆奏。按《元史·成宗本纪》:大德七年二月,诏:迁调,官员虽经特旨用之,而于例未允者,亦听覆奏。
武宗至大四年,仁宗即位。诏儒官不拘资格,白身亦授。
按《元史·仁宗本纪》:至大四年夏四月辛酉,敕:国子监师儒之职有才德者,不拘品级,虽布衣亦选用。七月丁卯,完泽、李孟等言:方今进用儒者,而老成日以凋谢,四方儒士成才者,请擢任国学、翰林、秘书、太常或儒学提举等职,俾学者有所激劝。帝曰:卿言是也。自今勿限资级,果才而贤,虽白身亦用之。
仁宗皇庆元年,敕选才学之士,入翰林。
按《元史·仁宗本纪》:皇庆元年,敕李孟博选中外才学之士任职翰林。
文宗天历二年,赐刘道衡等官。
按《元史·文宗本纪》:天历二年正月庚辰,赐潜邸说书刘道衡等四人官从七品,薛允等十六人官从八品。
至顺二年,特用吴炳,为艺文监典簿。
按《元史·文宗本纪》:至顺二年四月,特命河南儒士吴炳为艺文监典簿,仍予对品阶。
明
太祖洪武七年,以僧郭传为翰林应奉。按《大政记》:洪武七年八月乙卯,擢释氏郭传为翰林,应奉上御武楼宋濂侍。问曰:天下难定,朕犹垂意宿学之士,卿知其人乎。濂对曰:会稽有郭传者,虽寄迹释氏,诚一代奇才也。上颔之。未几,复召濂曰:郭传之文卿可持至乎。濂以其文进,上览之曰:诚如卿言,既召见,俾日侍左右,以备顾问,传精白一心,凡可以献替者,咸无隐情,擢为翰林,应奉升起居。注迁考功丞。洪武十四年,以孝义郑湜为布政司参议。
按《大政纪》:洪武十四年二月,嘉浦江郑湜争入狱,擢为福建布政司。参议郑氏,素以孝义闻,时胡惟庸既败四方,有雠怨相告讦者,指为胡党。率坐重狱,及是有诉郑氏交通,惟庸者湜兄弟六人。吏捕之,急诸兄争欲行湜,曰弟在其忍,使诸兄罹刑辟独诣,吏请行。仲兄濂,先有事京师,暨弟至迎,谓曰:吾家长当任罪,弟无与焉。湜曰:兄,老吾往辩之,万一不直,弟当服辜。二人争入狱。上闻之,俱召至廷,劳勉之,谓近臣曰:有人如此,而肯从之,为非耶,即宥之。诏赐酒食,擢为参议赐冠带袭衣。
洪武十五年,以秀才曾泰为户部尚书。
按《明国史纪》:闻洪武十五年八月,以秀才曾泰为户部尚书,泰江夏人有学行,故不次用之。
洪武二十二年,上谕:不限资格,擢用贤才之意。按《明宝训》:洪武二十二年九月戊辰,太祖御奉天门,廷臣有言:比来儒士,起自田里,而骤擢太峻,非朝廷爱重名爵之意。太祖曰:朝廷爵禄所以待,士彼有卓越之才,岂可限以资格,朕但期得贤,名爵非所吝,若曰起自田里不当骤用,如伊尹在莘野,孔明在陇中,一旦加于朝臣之上,遂至建功立业,何尝拘于官职。朕所患,不得贤耳,诚得贤而任之,品秩非所限也。洪武二十三年六月,选用耆民有才德知典故者。按《大政纪》云云。
成祖永乐八年,以督运老人张甫通等为县丞。
按《大政纪》:永乐八年四月丁酉,抚宁县老人张甫通,迁安县老人何彬,俱督运至清水源。上闻而嘉之,各授本县县丞,免视事。
永乐十五年,以儒士郭长善为检讨。
按《大政纪》:永乐十五年六月,以儒士郭长善为翰林院检讨。
永乐二十二年,简国子生为六科。
按《大政纪》:永乐二十二年十月,命国子监简浙江,江西,福建,广东生有文学者,六十人于翰林院,考得刘瑄等二十人分置六科,日随给事中朝参历事。
宣宗宣德元年,以太和山佃户陈祚为监察御史。
按《大政记》云云。
英宗正统十四年八月郕王摄政十月,以举人练纲为监察御史。
按《明国史纪闻》云云。
特用部艺文
《无出身判对》唐·阙名
得乙居家理廉使举,请受官吏部,以无出身不许,使执云行成于内,可移于官。选调正名,诚宜守序,敷求懋德安,可拘文乙积行,于中彰闻,于外廉使,以道敦知己欲致我于青云天官,以限在出身,将弃予于白屋事,虽异见理可明徵抡。琐琐之材,则循旧格割翘翘之,楚宁守常科,幸当侧席之,求无惑,刻舟之执。况自家刑国移孝资,忠既闻道不虚,行足见举,非失德,所宜坚决,无至深疑。
《驾幸梁州,在路论百姓进瓜果,请赐帛,不与官。第一状》陆贽
右钦淑奉宣圣旨,自发洋州以来,累路百姓进献果子胡瓜等,虽甚微细,且有此心。今拟各与散,试官卿宜商量得否者,伏以爵位者,天下公器,而国之大柄,也唯功勋才德所宜处之,非此二途不在赏。典恒宜慎惜理,不可轻苟轻用之,是坏公器而失其大柄也。器坏,则人将不重柄失,则国无所持。起端虽微,流弊必大。沿路所献瓜果,盖是野人微情有之,不足光圣猷无之,不足亏至化量,以钱帛为赐,足彰行幸之恩,因馈酬官恐非令典谨奏。《第二状》前人
右钦淑赍中书,所与进瓜果人拟官状示臣,仍奉宣圣旨,朕所到处欲得人心,喜悦试官虚名,无损于事。宰臣已下,商量进拟与亦无妨。臣愚以为,信赏必罚,霸王之资,轻罚亵刑,衰乱之渐信赏,在功无不报,必罚。在罪无不惩,非功。而获爵,则爵轻非罪,而施刑,则刑亵爵赏刑罚。国之大纲,一纲或棼万目皆弛,虽有善理,末如之何。天宝季年,嬖倖倾国爵,以情授赏,以宠加天下。荡然纪纲,始紊逆盗,乘兴遂乱,中原防戍。岁增策勋,日广财赋,不足以供赐,而职官之赏兴焉。职员不足以容功,而散试之号行焉。青朱杂沓于胥徒,金紫普施于舆皂,薰莸无辨泾渭,不分二纪,于兹之,能整当今所病,方在爵。轻设法贵之,犹恐不重。若又自弃,将何劝人。圣旨以为试官虚名,无损于事。臣伏恐陛下,思之未熟,偶有是言,傥或谓之,信然。臣窃以为过矣,夫立国之道,惟义与权诱人之。方惟名与利,名近虚,而于教为重;利近实,而于德为轻。凡所以裁是非,立法制者,则存乎其义。至于参虚实,揣重轻,并行而不伤迭,用而不悖因。众之欲度时之宜,消息盈虚使人不倦者,则存乎其权,专实利而不济之。以虚名,则耗匮,而物力不给,专虚名而不副之。以实利则诞漫,而人情不趋,故国家之制,赏典锡货财,赋秩廪,所以裁实也。差品列异章服,所以饰虚也。居上者,必明其义达,其变相,须以为表里。使人日用而不知,则为国家之权,得矣。谨按命秩之,载于甲令者,有职事官焉,有散官焉,有勋官焉,有爵号焉。虽同其类,而分其流,有四然,其掌务而受俸者,虽系于职事之一,官以序,才能以位贤德,此所谓施实利而寓之虚名者也。其勋散爵号无有所系,大抵止于服色,资荫而已。以驭崇贵,以甄功劳,此谓假虚名,以佐实利者也。虚实交相养,故人不渎赏轻重,互相制,故国不废权。今之员外,试官颇同。勋散爵号,虽则授无费禄受,不占员,然突铦锋排患难者,则以是赏之竭,筋力展勤劳者,又以是酬之,其为用也,可谓重矣。今或捧瓜一器,挈果一盛,亦授试官,以酬所献,则彼突铦锋而竭筋力者,必相谓曰:吾以忘躯命,而获官,此以进瓜果而获官,是乃国家以吾之躯命,同于瓜果矣。视人如草木,谁复为用哉。且员外试官,无俸禄之资,无管摄之柄,无见敬之贵,无免役之优,唯假空名以笼浮俗,所以若存若亡,而未甚厌弃者,徒以上之所惜,尔今陛下若又轻用之,以为无损于事,人悟斯旨复何赖焉。后之立功曷用为赏,陛下若欲赏之,以职事则官员有限,而勋阀无穷,固不胜其用矣。陛下欲赏之以货财,则人力已殚,而帑藏。皆匮固不充其费矣。既未有实利以敦劝,又不重虚名,而滥施人,无藉焉。何以为国,且植瓜树果,多是野人贫者所资,惟在衣食假以冗号,亦奚用为。必欲使之欢欣,不如厚赏钱帛。人不失利,国不失权,各得所宜,两全其宝,何所不可。固伤大猷愿留,睿思少赐详度。《五代史·王进传赞》宋·欧阳修
呜呼。予述旧史,至于王进之事,未尝不废书而叹曰:甚哉,五代之君,皆武人崛起,其所与俱勇夫悍卒,各裂土地封侯王,何异豺狼之牧斯人也。虽其附托遭遇,出于一时之幸,然犹必皆横身阵敌,非有百夫之勇,则必一日之劳。至如进者,徒以疾足善走而秉旄节,何其甚欤。岂非名器之用,随世而轻重者欤。世治则君子居之而重,世乱则小人易得而轻欤。抑因缘侥倖,未始不有,而尤多于乱世,既其极也,遂至于是欤。岂其又有甚于是者欤。当此之时,为国长者不过十馀年,短者三四年至一二年。天下之人,视其上易君代国,如更戍长无异,盖其轻如此,况其下者乎。如进等者,岂足道哉。《易》否泰消长,君子小人常相上下,视在上者如进等,则其在下者可知矣。予书进事,所以哀斯人之乱,而见当时贤人君子之在下者,可胜道哉。可胜道哉。《上论特用书》明·张自烈
崇祯十三年月日,臣某伏读明诏年来资格畛域抑坏人才考选屡奉旨举贡兼收究竟不遵,非祖宗破格用人至意,就教举人并试,过贡士共二百六十三名,俱著于六部司属,都通太常寺衙门,各司属及推知正官,通行察缺依次填补,此系特用后不为例。臣见北廷诸臣奉诏唯谨,莫有一人条可否为国家图实用者,虽复祖法,无裨于治。臣请昧死,为陛下陈之。昔高皇帝谕铨臣曰:朝廷爵禄待士,惟贤是用,何拘资格。自今,庶官有才能者,不次用臣。愚以为,祖宗破格如张唯等十七人,以举人授编修,宋矩等十九人以秀才授御史,葛均以训导进学士,张紞以明经迁吏部,皆择其才且贤,然后不次登用,非尽庶官,而人人超擢也。即陛下今日特用,亦将拔举贡才能之特出者用之,非凡举贡,皆可用也。乃一旦合二百六十三人,滥竽寮署。臣不知此二百六十三人者,果皆才且贤乎,果皆才且贤,尤当量能授职委任。责成使真伪无杂进。奈何概使之依次填补乎,既依次填补无论,未必皆才,其间有不堪户部而补户部,不堪兵部而补兵部,不堪推知而补推知,始用。苟违其材考课难责其效能,必皆胜任,奏最乎。况今疆圉孔棘,兵民交困,所需者出奇济变,戡乱之才,非仅部寺司属推知,缺应补也。就此二百六十三人,拔其尤者数十人畀之,殊秩委以重寄庶几克济焉。有特用而仅使之备员庶官乎,质诸祖宗惟贤是用,合乎不合乎,又况据臣后先闻见,如某举人某贡士皆迂庸贪鄙不足称使任,陛下谓此等举贡能洁己爱民,鞠躬尽瘁乎。能追踪张唯宋矩葛均诸臣乎。然则抒破格之名而亡其实,不欲抑坏人才,而究不能甄别真似实收,人才之效,诸臣谓,一旦特用此二百六十三人足以法祖兴治,果可信乎,不可信乎,抑臣尤有疑焉。陛下既以前此考选,不兼用举贡与祖制不合,则后此皆遵祖制皆兼用举贡可也。而又曰:特用后不为例,岂祖制仅可行于一时,不可行于异日乎,岂此日举贡二百六十三人皆堪特用,异日,虽复有才且贤远迈。此二百六十三人者,皆不足用乎,此又明旨不可以告中外臣民者也,臣无言责宜,苟且拱默退,独以特用旷典关人才隆,替系宗社安危,过此不言虽悔无及廷,臣不知其弊,而不能言罪小,臣知其弊,而不尽言罪大,辄敢献其愚陛下,诚考古敷奏明试之法,以推广祖宗破格用贤之意,特用举贡,万世无弊,不必后,不为例也。特用部纪事一
《左传·文公二年》:春,秦孟明视帅,师伐晋以报殽之役。战于殽也,晋梁弘御戎莱驹为右战之。明日,晋襄公缚秦囚,使莱驹以戈斩之,囚呼:莱驹失戈狼瞫,取戈以斩囚,禽之以从公乘,遂以为右。《新序·杂事篇》:楚庄王莅政三年,不治,而好隐戏。社稷危,国将亡,士庆问左右群臣曰:王莅政三年,不治,而好隐戏,社稷危,国将亡,何不入谏。左右曰:子其入矣。士庆入再拜而进隐曰:有大鸟,来止南山之阳,三年不蜚不鸣,不审其故何也。王曰:子其去,寡人知之矣。士庆曰:臣言亦死,不言亦死,愿闻其说。王曰:此鸟不蜚,以长羽翼;不鸣,以观群臣之慝,是鸟虽不蜚,蜚必冲天;虽不鸣,鸣必惊人。士庆稽首曰:所愿闻已。王大悦士庆之问,而拜之以为令尹,授之相印。
魏文侯与士大夫坐,问曰:寡人何如君也。群臣皆曰:君仁君也。次至翟黄曰:君非仁君也。曰:子何以言之。对曰:君伐中山,不以封君之弟,而以封君之长子。臣以此知君之非仁君。文侯大怒,而逐翟黄,黄起而出。次至任座,文侯问:寡人何如君也。任座对曰:君仁君也。曰:子何以言之。对曰:其君仁者,其臣直。向翟黄之言直,臣是以知君仁君也。文侯曰:善。复召翟黄入,拜为上卿。
邹忌以鼓琴见齐宣王,宣王善之。邹忌曰:夫琴所以象政也。遂为王言琴之象政状及霸王之事。宣王大悦,与语三日,遂拜以为相。
《汉书·叔孙通传》:通降汉,汉王拜通为博士。汉王已并天下,诸侯共尊为皇帝。悉去秦仪法。群臣饮争功,醉或妄呼,拔剑击柱,上患之。通说上曰:夫儒者难与进取,可与守成。臣愿徵鲁诸生,与臣弟子共起朝仪。于是通使徵鲁诸生三十馀人,及上左右为学者与其弟子百馀人为绵蕞野外。习之月馀,通曰:上可试观。上使行礼,曰:吾能为此。乃令群臣习肄。汉七年,长乐宫成,诸侯群臣朝十月。竟朝置酒,无敢喧哗失礼者。于是高帝曰:吾乃今日知为皇帝之贵也。拜通为奉常。通因进曰:诸弟子儒生随臣久矣,与共为仪,愿陛下官之。高帝悉以为郎。
《朱建传》:孝文时,淮南厉王杀辟阳侯,以党诸吕故。孝文闻其客朱建为其策,使吏捕治。闻吏至门,建自杀。文帝闻而惜之,曰:吾无杀建意也。乃召其子,拜为中大夫。
《司马相如传》:蜀人杨得意为狗监,侍上。上读子虚赋而善之,曰:朕独不得与此人同时哉。得意曰:臣邑人司马相如自言为此赋。上惊,乃召问相如。相如曰:有是。然此乃诸侯之事,未足观,请为天子游猎之赋。上令尚书给笔札,相如以子虚,虚言也,为楚称;乌有先生者,乌有此事也,为齐难;无是公者,无是人也,明天子之义。故虚藉此三人为辞,以推天子诸侯之苑囿。其卒章归之于节俭,因以风谏。奏之天子,天子大悦。赋奏,天子以为郎。
《金日磾传》:日磾与母阏氏、弟伦俱没入官,输黄门养马,时年十四矣。久之,武帝游宴见马,后宫满侧。日磾等数十人牵马过殿下,莫不窃视,至日磾独不敢。日磾长八尺二寸,容貌甚严,马又肥好,上异而问之,具以本状对。上奇焉,即日赐汤沐衣冠,拜为马监。《王莽传》:始建国元年,按金匮,辅臣皆封拜。以京兆王兴为卫将军,奉新公;京兆王盛为前将军,崇新公。王兴者,故城门令史。王盛者,卖饼。莽按符命求得此姓名十馀人,两人容貌应卜相,径从布衣登用,以视神焉。
《后汉书·赵憙传》:更始即位,舞阴大姓李氏拥城不下,更始遣柱天将军李宝降之,不肯,云闻宛之赵氏有孤孙憙,信义著名,愿得降之。更始乃徵憙。憙年未二十,既引见,更始笑曰:茧栗犊,岂能负重致远乎。即除为郎中。
《刘元传》:时李轶、朱鲔擅命山东,王匡、张卬横暴三辅。其所授官爵者,皆群小贾竖,或有膳夫庖人,多著绣面衣、锦裤、襜褕、诸于,骂詈道中。长安为之语曰:灶下养,中郎将。烂羊胃,骑都尉。烂羊头,关内侯。
《刘盆子传》:更始三年六月,立盆子为帝,自号建世元年。樊崇虽起勇力而为众所宗,然不知书数。徐宣故县狱吏,能通易经。遂共推宣为丞相,崇御史大夫。《李固传》:旧任三府选令史,光禄试尚书郎,时皆特拜,不复选试。固乃与廷尉吴雄上疏,以为八使所纠,宜急诛罚,选举署置,可归有司。帝感其言,乃更下免八使所举刺史、二千石,自是稀复特拜,切责三公,明加考察,朝廷称善。
《杨震传》:震中子秉。延熹五年冬,代刘矩为太尉。是时宦官方炽,任人及子弟为官,布满天下,竞为贪淫,朝野嗟怨。秉与司空周景上言:内外吏职,多非其人,自顷所徵,皆特拜不试,致盗窃纵恣,怨讼纷错。旧典,中臣子弟不得居位秉埶,而今枝叶宾客布列职署,或年少庸人,典据守宰,上下忿患,四方愁毒。可遵用旧章,退贪残,塞灾谤。请下司隶校尉、中二千石、城门五营校尉、北军中候,各实覈所部,应当斥罢,自以状言,三府廉察有遗漏,续上。帝从之。
《董卓传》:帝车驾幸李乐营。百官饥饿,河内太守张杨使数千人负米贡饷。帝乃御牛车,因都安邑。河东太守王邑奉献绵帛,悉赋公卿以下。封邑为列侯,拜胡才征东将军,张杨为安国将军,皆假节、开府。其垒壁群竖,竞求拜职,刻印不给,至乃以锥画之。
《魏志·董卓传》:天子走陕,北杨。奉、韩暹等遂以天子都安邑。〈注〉《魏书》曰:时竞表拜诸营壁民为部曲,求其礼遗。医师、走卒,皆为校尉,御史刻印不供,乃以锥画,示有文字,或不时得也。
《卫臻传》:臻转为右仆射,典选举。中护军蒋济遗臻书曰:汉祖遇亡虏为上将,周武拔渔父为大师;布衣厮养,可登王公,何必守文,试而后用。臻答曰:古人遗智慧而任度量,须考绩而加黜陟;今子同牧野于成、康,喻断蛇于文、景,好不经之举,开拔奇之律,将使天下驰骋而起矣。
《晋书·赵王伦传》:伦僭即帝位,大赦,改元建始。是岁,贤良方正直言、秀才、孝廉、良将皆不试;计吏及四方使命之在京邑者,太学生年十六已上及在学二十年,皆署吏;郡县二千石令长赦曰在职者,皆封侯;郡纲纪并为孝廉,县纲纪为廉吏。以世子荂为太子,馥为侍中、大司农、领护军、京兆王,虔为侍中、大将军、广平王,诩为侍中、抚军将军、霸城王,孙秀为侍中、中书监、骠骑将军、仪同三司,张林等诸党皆登卿将,并列大封。其馀同谋者咸超阶越次,不可胜纪,至于奴卒厮役亦加以爵位。每朝会,貂蝉盈坐,时人为之谚曰:貂不足,狗尾续。而以苟且之惠取悦人情,府库之储不充于赐,金银冶铸不给于印,故有白版之侯,君子耻服其章,百姓亦知其不终矣。
《陈頵传》:初,赵王伦篡位,三王起义,制己亥格,其后论功虽小,亦皆依用。頵意谓不宜以为常式,驳之曰:圣王悬爵赏功,制罚纠违,斯道苟明,人赴水火。且名器之实,不可妄假,非才谓之致寇,宠厚戒在斯亡。昔孙秀口唱篡逆,手弄天机,惠皇失御,九服无戴。三王建义,席捲四海,合起义之众,结天下之心,故设己亥义格以权济难。此自一切之法,非常伦之格也。其起义以来,依格杂猥,选人为侯,或加兵伍,或出皂仆,金紫佩士卒之身,符策委庸隶之门,使天官降辱,王爵黩贱,非所以正皇纲重名器之谓也。请自今以后宜停之。
《石勒载记》:勒称赵王,亲与乡老欢饮。初,勒与李阳争麻地,迭相殴击,至是谓父老曰:李阳,壮士也。沤麻是布衣之恨,孤方崇信于天下,宁雠匹夫乎。乃召拜参军都尉。
《桂苑丛谈》:崔英年九岁,在秦王苻坚宫内读书,坚殿上方卧诸生皆趋,英独缓步,怪而问之,英曰:陛下如慈父,非桀纣君,何用畏乎。又问卿读何书,曰:孝经。坚曰:有何义。曰:在上不骄。坚为之起,更问,有何义。曰:自天子至于庶人,章上爱下,下敬上。坚曰:卿好待,十七必用卿为大夫。英曰:日月可重见,陛下至尊不可再睹洪恩,士或可用则用,何在后期。坚曰:须待十七必召卿也。及期拜谏议大夫。
《魏书·韩茂传》:茂年十七,膂力过人,尤善骑射。太宗曾亲征丁零翟猛,茂为中军执幢。时有风,诸军旌旂皆偃仆,茂于马上持幢,初不倾倒。太宗异而问之,徵茂,所属具以状对。太宗谓左右曰:记之。寻徵诣行在所,试以骑射,太宗深奇之,以茂为虎贲中郎将。
《裴骏传》:盖吴作乱于关中,汾阴人薛永宗聚众应之,屡残破诸县,来袭闻。县中先无兵仗,人情骇动,县令忧惶,计无所出。骏在家闻之,便率厉乡豪曰:在礼,君父有危,臣子致命。府县今为贼所逼,是吾等徇节之秋。诸君可不勉乎。诸豪皆奋激请行,骏乃简骁骑数百人奔赴。贼闻救至,引兵退走。刺史嘉之,以状表闻。会世祖亲讨盖吴,引见骏,骏陈叙事宜,甚会机理。世祖大悦,顾谓崔浩曰:裴骏有当世才具,且忠义可嘉。补中书博士。
《杨大眼传》:大眼,武都氐难当之孙也。少有胆气,跳走如飞。然侧出,不为其宗亲顾待,颇有饥寒之切。太和中,起家奉朝请。时高祖自代将南伐,令尚书李冲典选征官,大眼往求焉。冲弗许,大眼曰:尚书不见知,听下官出一技。便出长绳三丈许系髻而走,绳直如矢,马驰不及,见者莫不惊叹。冲曰:自千载以来,未有逸材若此者也。遂用为军主。大眼顾谓同僚曰:吾之今日,所谓蛟龙得水之秋。自此一举,终不复与诸君齐列矣。
《刘灵助传》:灵助,燕郡人。师事刘弁,好阴阳占卜,而粗疏无赖,常去来燕恒之界,或时负贩,或复劫盗,卖术于市。后自代至秀容,因事参朱荣。荣性信卜筮,灵助所占屡中,遂被亲待,为荣府功曹参军。
《周书·李贤传》:高祖及齐王宪之在襁褓也,以避忌,不利居宫中。太祖令于贤家处之,六载乃还宫。及高祖西巡,幸贤第,诏曰:朕昔幼冲,爰寓此州。使持节、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大都督、瓜州诸军事、瓜州刺史贤,斯土良家,勋德兼著,受委居朕,辅导积年。念其规弼,功劳甚茂。食彼桑椹,尚怀好音,矧兹惠矣,其庸可忘。今巡抚居此,不殊代邑,举目依然,益增旧想。虽无属籍,朕处之若亲。凡厥昆季乃至子侄等,可并豫宴赐。于是,拜贤甥库狄乐为仪同。贤门生昔经侍奉者,二人授大都督,四人授帅都督,六人别将。奴已免贱者,五人授军主,未免贱者十二人酬替放之。《隋书·李圆通传》:圆通父景,以军士隶武元皇帝,因与家僮黑女私,生圆通。景不之认,由是孤贱,给使高祖家。及为隋国公,擢授参军事。初,高祖少时,每宴宾客,恒令圆通监厨。圆通性严整,左右婢仆咸所敬惮。惟世子乳母恃宠轻之,宾客未供,每有干请,圆通不与,或辄持去。圆通大怒,叱厨人挝之数十,叫呼之声彻于閤内,僚吏左右代其失色。宾去之后,高祖具知之,召圆通,命坐赐食,从此独善之,以为堪当大任。高祖作相,赐封怀昌男。
《沈光传》:光少骁捷,善戏马,为天下之最。初建禅定寺,其中幡竽高十馀丈,适遇绳绝,非人力所及,诸僧患之。光见而谓僧曰:可持绳来,当相为上耳。诸僧惊喜,因取而与之。光以口衔索,拍竿而上,直至龙头。系绳毕,手足皆放,透空而下,以掌拒地,倒行数十步。观者骇悦,时人号为肉飞仙。大业中,炀帝徵天下骁果之士以伐辽左,光预焉。及从帝攻辽东,以冲梯击城,竿长十五丈,光升其端,临城与贼战,短兵接,杀十数人。贼竞击之而坠,未及于地,适遇竿有垂縆,光接而复上。帝望见,壮异之,驰召与语,大悦,即日拜朝请大夫。《王充传》:道士桓法嗣者,自言解图谶,言:充当应符命为天子。充即以法嗣为谏议大夫。充又罗取杂鸟,书帛系其头,自言符命而散放之。或有弹射得鸟而来献者,亦拜官爵。
《迷楼记》:炀帝晚年尤沈迷女色,他日顾诏近侍曰:今宫殿壮丽,苦无曲房小室,幽轩短槛。若得此,则吾期老于其中也。近侍高昌奏项升能构宫室,升乞先进图,帝览,大悦。即日,诏有司供具材木,凡役夫数万经,岁而成工,巧之极。自古无有人误入者,终日不能出。帝幸之,大喜目曰:迷楼。诏以五品官赐升。
《创业起居注·帝自注》:授老人七十以上通议朝,请朝散三大夫等官自外。当土豪隽以资除授各有差官之大小,并帝自手注,量才叙效咸得厥,宜口问功能,笔不停缀,所司惟给告身而已,尔后遂为恒式。《旧唐书·礼仪志》:天宝元年正月癸丑,陈王府参军田同秀称于京永昌街空中见元元皇帝,以天下太平,圣寿无疆之言传于元宗,仍云桃林园故关令尹喜宅傍有灵宝符。发使求之,十七日,献于含元殿。于是置元元庙。桃林县改为灵宝县。田同秀与五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