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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库 序
东门奂谣 汉 · 无名氏
鲁国先贤传曰:东门奂。历吴郡济阴太守。所在贪浊。谣曰:
东门奂,取吴半。
吴不足,济阴(○《御览》四百九十二。)
三府为朱震 汉 · 无名氏
 押有韵
《后汉书》曰:朱震字伯厚为州从事。奏济阴太守赃罪之数。谚曰:
车如鸡栖马如狗疾恶如风朱伯厚(○《后汉书》陈蕃传。《书钞》三十九、七十三。《类聚》九十三。《御览》二百六十五、八百九十四。《诗纪》九作朱伯厚。)
叔父故朝散郎华州司士参军府君墓志铭 中唐 · 权德舆
 出处:全唐文卷五百三
洪范叙三德五福之道。而德存乎人。福系乎运。时未光大。则卷而怀之。姑以清行厚德。遗诸子姓而已。公讳隼。字子鸷天水略阳人。十二代祖安邱敬公讳翼。为前秦司徒。代有勋德。以至四代祖平凉公讳文诞。历开府仪同三司涪常二州刺史。曾祖滑州匡城县讳崇本。王父益州成都县讳无侍。烈考许州临颍县讳伋。初平凉之先。三叶开国。匡城以降。世名文行。公缵承茂绪。祗服家法。有大易之鸣谦。中庸之慎独。慥慥其守。孳孳其勤。中立而不易方。夷道而不由径。故克家无玷。干禄有声。天宝末。州里举经明。属幽陵叛涣。计偕中止。解巾试守河西。真拜鄢陵丞。时东郊不开。违难逃禄。艰贞洁白。终出盗泉。朝廷嘉之。除楚州宝应丞。是岁太夫人弃孝养。刺血写大乘微言。毁瘠过礼。既除丧。为亲戚所勉。调补宋州宋城县丞孟尚书某方持郡节。深相推重。每岁考课。居郡中最。大历中福昌丞。贞元初华州司士。尝辟彭城刘公萧国班公之府。皆分事任。实助经费。所至之邦。必闻其政。所奉之主。必加以礼。而又学古不怠。歌诗必类。缘情而不流。体要而无害。故秘书包公谓公内外循理。心正气和。君子以为知言。其道未伸。天夺之算。呜呼。贞元九年四月辛亥。终于富平从事之馆。享年六十一。夫人陈郡殷氏。皇曹州司法丽正殿学士践猷之孙。清河寅之女。故给事中杭州刺史亮。其兄也。今侍御史郴州刺史永。其弟也。生德义之门。袭猗那之庆。自执笲主馈。逮四十年。孝慈柔明。六姻是仰。学备箴诵。言成礼法。公之禄甚薄而家甚肥。中外无閒言。诸孤犹已子。闺门之内。和乐薰如也。既茹未亡之痛。护奉輤车。东旋洛都八月癸丑。遘疾疠终于新安之别墅。享年若干。有男子五人。长曰少成。仕至桐庐。次曰少清。以经术甲科。次曰某曰某。皆以文学裕蛊。禀公之义方。女子五人。长适安福公范。次适常州司仓齐畅。其次未及笄。皆禀夫人之明训。少成等曾未半岁。再集荼蓼。思养于下。如不欲生。衔恤忍哀。竭其诚信。以十月某日。得吉卜于新安方山南龙涧原。礼也。小子龀岁而孤。夙承善诱。且惧徽音行实之不传于后。与陵谷之有迁也。谨用论撰。哀而不文。铭曰。
惟叔父。秉直清。
温而文。诚而明。
六试吏。扬令名。
从事。有淑声。
猗夫人。懿纯德
倬妇行。为内则。
乐申申。恭翼翼。
女有家。男述职。
天不佣。降鞠凶。
道未行。祸已钟。
刻金石。识邱封。
德不泯。哀无穷。
唐故通议大夫和州刺史吴郡张公神道碑铭822年 唐 · 白居易
四言诗 出处:全唐文卷六百七十八 创作地点:陕西省西安市
张之为著姓尚矣。自汉太傅侍中司空华丞相嘉以降。勋贤轩冕。历代不乏。肱避地渡江。始居于吴。故其子孙称吴郡人。嘉以孝悌闻于郡。故其所居号孝张里。嘉之曾孙裕。在宋为司徒。即公五代祖也。司徒之孙俦。在隋为吴郡都督。即公曾王父也。台州临海讳鹍。即公之大父也袁州司马讳孝绩。即公皇考也。或以人物著。或以阀阅称。迄今为江南右族。公讳择。字无择。未冠丁袁州府忧。庐于墓。昼号而夜泣者三年矣。有灵芝醴泉出焉。既冠好学。能属文。从乡试登明经第。应制举中精通经史科。补宏文馆校书郎。调左金吾录事。换杭州录事参军。在杭州前后诘伪制补吏者三十八人。驳假年侍老者二十人。举而正之。人服其明。会刘幽求来为刺史。举课上闻。诏授绛州录事参军。绛之郡丞有主婿者。怙宠侮法。豪夺人利。公数其罪。露章奏之。章下丞相府丞相姚元之奇之。致书褒美。寻改太原府功曹参军给事中张昶江淮安抚使。表公正直。奏署郡从事吏部尚书陆象先河东按察使。状公清白。奏授怀州获嘉。在获嘉以不茹柔得人心。以不吐刚得罪。繇是左迁鄂州司马。移深州司马。转虢州长史。时上方思理。诏求二千石之良者。时宰以公塞诏。擢拜和州刺史。公之在郡。奉诏条恤人隐而已。不知其他。无何。水潦害农。公请蠲谷籍之损者什七八。时李知柔本道采访使。素不快公之明直。密疏诬奏。以附下为名。遂贬苏州别驾。老幼攀泣而遮道者数百人。信宿方得去。移曹州别驾。岁馀谢病。归老于家。天宝十三载正月二十一日。终于东都利仁私第。其年二月十二日。葬于河南府伊阙县中李原。享年八十三。噫。公生天地间八十有三年。可谓寿矣。其间当明皇帝驭天下四十有五年。可谓时矣。有其才。得其寿。逢其时。然职不过陪臣。秩仅至郡守。凡所贮蓄。郁而不舒。呜呼。其命也夫。公之文学。常为贺知章贾彦璿许之。公之谅直。常为李邕张庭圭称之。公之政事。又为刘姚张陆推之。夫以八君子之力。援之而不足。以一知柔之力。排之而有馀。厄穷不振。以至没齿。呜呼。其命也夫。古人云。道不虚行。又云。其后必有达者。故公之子大理评事諴以节行闻于时。公之孙户部侍郎平叔以才位光于国。报施之道。信昭昭矣。不在其身。则在子孙。相去几何哉。长庆二年某月某日。平叔奉祖德。揭而碑之。居易据家状。序而铭之。其词曰。
有木有木,硕大而长。
破为桷杙,不作栋梁。
有骥有骥,规行矩步。
辱在短辕,不驾大辂。
呜呼噫嘻,公亦如之。
将时不我遇,而我不遇时。
勿谓已矣,天锡多祉。
既贤其子,以济其美。
又才其孙,以大其门。
苟无先德,孰启后昆。
唐故虢州刺史礼部尚书崔公墓志铭835年 唐 · 白居易
 出处:全唐文卷六百七十九 创作地点:河南省洛阳市
唐有通四科达三教者。曰惟崔公。公讳元亮字晦叔。其先出于炎帝。至裔孙穆伯。受封于崔。因而命氏。汉初始分为清河博陵二祖。故其后称博陵人。曾祖悦。洛州司户参军赠太子少保。祖光迪。赠赞善大夫。考抗。扬州司马通事舍人。赠太子少师。妣太原王氏。赠晋阳郡太夫人。公即少师季子。解褐补秘书省校书郎从事宣越二府。奏授协律郎大理评事。朝廷知其才。徵授监察。转殿中。历侍御史膳部驾部员外郎洛阳密州刺史。公既至密。密民之冻馁者赈恤之。疾疫者救疗之。胔骼未殡者命葬藏之。男女过时者趋嫁娶之。三月而政立。二年而化行。密人悦之。发于谣咏。换歙州刺史。其政如密。先是歙民畜马牛而生驹犊者。官书其数。吏缘为奸。公既下车。尽焚其籍。孳息贸易。一无所问。先是歙民居山险而输税米者。担负跋涉。勤苦不支。公许其计斛纳缗。贱入贵出。官且获利。人皆忘劳。农人便之。归如流水。朝廷闻其政。徵拜刑部郎中。谢病不就。俄改湖州刺史。政如密歙。加之以聚羡财而代逋租。则人不困。谨茶法以防黠吏。则人不苦。修堤塘以防旱岁。则人不饥。罢氓赖之。如依父母。入为秘书少监。改曹州刺史御史中丞。谢病不就。拜太常少卿。迁谏议大夫。屡上封章。言行职举。上召对。加金紫以奖之。假貂蝉以宠之。未几。朝有大狱。人心惴骇。势连中外。众以为冤。百辟在廷。无敢言者。公独进及霤。危言触鳞。天威赫然。连叱不去。遂置笏伏陛。极言是非。血泪盈襟。词竟不屈。上意稍悟。容而听之。卒使罪疑惟轻。实公之力。既而真拜。因旌忠臣。繇是正气直声。震耀朝右。搢绅者贺。皆曰国有人焉。国有人焉。公以为名不可多取。退不必待年。决就长告。径遵归路。朝廷不得已在途拜太子宾客分司东都。公济源有田。洛下有宅。劝诲子弟。招邀宾朋。以山水琴酒自娱。有终焉之志。无何。又除虢州刺史。盖执政者惜其去。将欲驯致而复用之。太和七年七月十一日。遇疾薨于虢州廨舍。天子废朝一日。赠礼部尚书。周行士林。闻者相吊。宗族交友。靡不出涕。遗直遗爱。公兼有焉。呜呼。公之将终也。遗诫诸子。其书大略云。吾年六十六。不为无寿。官至三品。不为不达。死生定分。何足过哀。自天宝以还。山东士人皆改葬两京。利于便近。唯吾一族。至今不迁。我殁。宜归全于滏阳先茔。正首邱之义也。送终之事。务从俭薄。保家之道。无忘孝悌。吾玉磬琴。留别乐天。请为墓志云尔。夫人范阳卢氏。先公而殁。有子九人。长曰煴。通事舍人。次曰刍言罕言。举进士。次曰缓。中牟。其下皆幼稚。煴等哀毁孝敬。号护轜翣。以九年四月二十八日。用大葬之礼。归窆于磁州昭义县磁邑乡北原。迁卢夫人而合祔焉。遵理命也。公之丁少师忧也。退居高邮。其地卑湿。泣血卧苫者三载。因病痹其两股焉。逮于终身。竟不能趋拜。从祖弟仁亮窜谪巴南。殁而无后。公先命长男煴护丧归葬。后命幼子听继绝承祧。自宗族及朋执间。有死无所归孤无所依者。公或葬之祭之。或衣之食之。或婚之嫁之。侯齐二家之类是也。故闺门称其孝。偫从仰其仁。交游服其义。可不谓德行乎。公幼嗜学。长善属文。以辞赋举进士登甲科。以书判调天官入上等。前后著文集凡若干卷。尤工五言七言诗。警策之篇。多在人口。其馀著述。作者许之。可不谓文学乎。公之典密歙湖也。理化如彼。可不谓政事乎。居大谏骑省也。忠谠如此。可不谓言语乎。公夙慕之术。斋心受箓。服气鍊形。暑不流汗。不挟纩。肤体颜色。冰清玉温。未识者望之如神仙中人也。在湖三岁。岁修三元道斋。辄有彩云灵鹤。回翔坛上。久之而去。前后置斋七八。而鹤来仪者凡三百六十。其内修外感也如此。可不谓通于大道乎。公之晚年。又师六祖。以无相为心地。以不二为法门。每遇僧徒。辄论真谛。虽耆年宿德。皆心伏之。及易箦之夕。大怖将至。如入三昧。恬然自安。仍于遗疏之末。手笔题云。暂荣暂悴敲石火。即空即色眼生花。许时为客今归去。大历元年是我家。其解空得证也又如此。可不谓达于佛性乎。总而言之。故曰通四科达三教者也。居易不佞。辱与公游者三十馀年。年老分深。定为执友。况奉遗札。托为斯文。且惭鄙陋。不敢辞让。铭曰。
滏水之阳。鼓山之下。
吉日吉土。载封载树。
呜呼。博陵崔君之墓。
过楚卿子冠军宋义 元 · 王恽
七言律诗 押虞韵 出处:秋涧集卷十四
乙卯春三月予东如大名道内黄镇有庙在民居之南曰项王庙之址即卿子冠军宋义墓也且以往昔墟墓间恍惚事来告予甚鄙焉独于义之死有所感焉噫奇士也初武信君举兵渡淮而西城攻野战势若破竹义之力居多及师入定陶再战而再胜也见志满气骄识其夺魄后值奔溃果不踰素可谓深知兵矣至请师救赵执以不可观其筹画号令攻取先后之方诚上将之略惜不使差肩三杰北面以事高祖反区区委贽天久厌之楚与并驱争先西向以举虎狼之秦何其不幸者哉虽然方秦之失鹿也群雄猬起以蛇为龙者不可胜计布衣皇皇之士能明目识帝王之真而归之者盖有之矣诚未易一二数也至若淮阴韩信阳武陈平一旦起而尽为楚用初且不知天命集汉而后卒归于汉功业如此幸也呜呼使天假义年晚脱身项氏杖策以归真主其功名当代纵不能厕三杰之列未至与哙等伍耳呜呼何不幸也哉何不遇也哉因作诗以吊并著予之感云
老项捐军势已孤,捣秦遗赵见雄图。
奇才惜不遭龙准,赤手争教捋虎须
日月不为荆楚计,干戈空为汉家驱。
因君重起无依叹,羡煞中林得止乌。
西汉定陶鼎歌戊辰 清 · 洪亮吉
 出处:更生斋诗续集卷九
陶陵,西汉定陶共王陵也。《共王传》:哀帝二年,追尊共王共皇帝。此鼎铸于右扶风隃糜、汧二县,盖有铭字十五,曰「隃糜陶陵共厨铜斗鼎」,是鼎当铸于哀帝追尊之后,致之陶陵,以供禋祀之用耳。或以为共王就封时自隃糜、汧携往定陶者,非也。吾友阮巡抚元以汉虑傂尺度之,高七寸三分。身高四寸二分,盖高一寸六分。盖上有三环,各高一寸二分。两耳高二寸二分,三足高二寸。巡抚嘉庆七年移置焦山,以配周鼎,并约同人赋之。后六年戊辰,亮吉避暑焦山,始摩拓数纸并为此歌,以寄巡抚浙中。
古扶风县隃糜汧,铸此鼎献陶陵前。
陶陵岁月二千载,此鼎亦已经三迁。
渭河宝气三霄烛,丹鼎初成素灵哭。
迢迢泲水留不得,庶压洪流镇坤轴。
君不见定陶共王元帝嗣,儿亦居然作天子。
前殿熊倾帝戚家,后宫燕啄王孙矢。
盖书十五何斑驳,上有三环下三足。
法物虽供一帝厨,圣卿已覆三公餗。
王母行筹事已非,汉家腊尽鼎潜移。
陶陵何似延陵永,祸水惊同海水飞。
遗闻轶事谁传此,空说鼎旁皆有耳。
宝气难从清泗沈,雄文欲共松寥峙。
君不见东平立石瑞岂徵,定陶铸鼎神斯凭。
再传亦尽享天位,可惜末造非中兴。
一金一石兴亡判,咎在先王寡英断。
若使先知汉鼎迁,何妨早法虞廷禅。
沧海如今半作田,徒留旧物镇云烟。
灞城铜狄如能说,何止相逢五百年。
西汉定陶鼎于焦山媵之以诗壬戌 清 · 阮元
 押词韵第八部 出处:研经室四集诗卷五
西汉陶陵鼎以汉虑俿尺度之高七寸三分身高四寸二分盖高一寸六分盖上有三环名高一寸二分两耳高二寸二分三足高二寸铜质五色斑驳腹有棱纯素盖凿隶书铭大字十五曰隃麋陶陵共厨铜斗鼎盖并重十一斤小字四曰汧第卅五器凿隶书铭大字十七曰隃麋陶陵共厨铜鼎一合容一斗并重十斤小字十六曰汧共厨铜鼎容一斗重八斤一两第廿一案汉书地理志隃麋汧二县属右扶风后汉书耿弇建武四年耿况隃麋侯续汉书郡国志作渝麋误也又续汉志定陶济阴郡曹国后汉兖州刺史郭璞曰城中有陶邱史记云穰侯出之陶即其地定陶共王康帝子哀帝父永光八年山阳徙封汉书丁太后建平二年上曰太后宜起陵恭皇之园遣大司马骠骑将军明东送葬于定陶贵震山东共王哀帝二年追尊共王共皇帝水经注济水自定陶县南又东径秦相魏冉冢南又东北径定陶共王陵此器云陶陵是定陶共王陵也隃麋汧二邑共此器故日共厨铜鼎钟鼎款识好畤鼎铭云今好畤共厨金一斗鼎汾阴宫鼎铭云汾阴共官铜鼎上林鼎铭云上林共官铜鼎汉器体制如是汉陵庙皆有厨三辅黄图昭帝平陵为小厨裁足祠祝款识汉孝成鼎铭云长安孝成铜三斗鼎是也此鼎盖与器铭辞不相应者因有二鼎盖与器互错也器铭云并重十斤又云重八斤一两云器重八斤一两则盖当重一斤十五两矣今除盖以库平法马称之重五十三两七钱二分铭云容一斗以今官仓斗较之得一升八合定陶故城在今山东曹州府定陶县西南予得此鼎因思焦山祗有周鼎若以汉鼎配之经史引徵可增诗事爰以官牍达之镇江府丹徒县焦山寺僧永守之并加册于椟绘图拓款钤印备录诸诗时嘉庆七年季秋
碧山一角浮春潮,中有周鼎开云歊。
古文十行照江水,百家咏释穷秋毫。
千年古篆变为隶,西汉款识多凿雕。
我有汉鼎五十字,隃麋汧铸供定陶
斗斤兼记古权量汾阴好畤同禋祧。
济水东流帝陵起,臣莽掘厨金不销。
斋中拭刷出古泽,鼎虽转徙犹坚牢。
烟云过眼莫浪掷,送尔安隐栖松寥焦山阁名)
卣钘觯爵共相饯,雁镫剪烛吟清宵。
壬戌之秋木叶脱,海门风起江飞涛
蛟鼍踏浪避金景,苍然古意生单椒。
此时此鼎入山去,江天宝气腾轻艘。
海云堂中多古木,两鼎扃耳初相遭。
周仪可补觐礼阙(周鼎呼史册命之仪可补礼文之不足诸家诗考未言及此),汉事志传徵班曹。
仓籀字破鬼夜哭,八分不似周王朝
一波一磔湛水石,同隐有似由与巢。
胎禽仙去亦偶耳,华阳铭尚镌嶕峣。
可知古人皆好事,以诗媵鼎各订交。
他时得暇或相访,云帆一片横金焦。
注:考杜佑通典京口山戌太平寰宇记亦以谯山为戌海口之山余家藏嘉定镇江志云江淹焦山诗旧本作谯山是北宋以前尚名谯山北宋以后始以焦孝然事傅会之孝然避兵娶妇于扬州见三国志注尔时孝然年尚幼似无隐谯山三诏之事且孝然为魏以后人蔡伯喈卒于汉末在孝然之前焦君之赞当别有一焦君似无为孝然作赞之事又焦山古鼎王西樵始据韩吏部如石言为京口某公家物严分宜夺之康熙间人竞以为诗歌故实然自嘉靖以后明人书集鲜及此说天水冰山录于分宜家物无所不载古铜器款中祗有古铜鼎二个共重一百一十四斤且有盖并未言及款字此鼎一鼎之重巳不止百馀斤矣朱竹垞翁覃溪二君深于考古者其焦山鼎诗中皆不言此事为其无据也故余谓焦孝然分宜二事等诸无稽勿听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