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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漕彦成昔宰弋阳政续上闻召对改秩予适当词命后自台郎出守滁垦荒田千二百顷柄国者挟妻家私憾以为罔功将漕襄阳修筑大堤禦水患又以为妄作与洪兴祖程伯禹刊论语解至周公谓鲁公有太息流涕之言彦成遂被窜于钦州柄国者死例逢赦宥归道南岳以大篇侑酒十尊见遗因成七绝以谢之 其一 宋 · 胡寅
七言绝句 押支韵
绍兴乙卯选贤时,弋水鸣琴有去思。
文石对扬言动听,演纶无愧改官词。
魏漕彦成昔宰弋阳政续上闻召对改秩予适当词命后自台郎出守滁垦荒田千二百顷柄国者挟妻家私憾以为罔功将漕襄阳修筑大堤禦水患又以为妄作与洪兴祖程伯禹刊论语解至周公谓鲁公有太息流涕之言彦成遂被窜于钦州柄国者死例逢赦宥归道南岳以大篇侑酒十尊见遗因成七绝以谢之 其二 宋 · 胡寅
七言绝句 押歌韵
滁莱千顷变嘉禾,两岁之中绩效多。
赏格虽悬初不用,柄臣何事有偏颇。
魏漕彦成昔宰弋阳政续上闻召对改秩予适当词命后自台郎出守滁垦荒田千二百顷柄国者挟妻家私憾以为罔功将漕襄阳修筑大堤禦水患又以为妄作与洪兴祖程伯禹刊论语解至周公谓鲁公有太息流涕之言彦成遂被窜于钦州柄国者死例逢赦宥归道南岳以大篇侑酒十尊见遗因成七绝以谢之 其三 宋 · 胡寅
七言绝句 押覃韵
汉水萦州北且南,大堤花映府潭潭。
若非刺史裨颓缺,鸭绿浇成几醉酣。
魏漕彦成昔宰弋阳政续上闻召对改秩予适当词命后自台郎出守滁垦荒田千二百顷柄国者挟妻家私憾以为罔功将漕襄阳修筑大堤禦水患又以为妄作与洪兴祖程伯禹刊论语解至周公谓鲁公有太息流涕之言彦成遂被窜于钦州柄国者死例逢赦宥归道南岳以大篇侑酒十尊见遗因成七绝以谢之 其四 宋 · 胡寅
七言绝句 押东韵
解到周公谓鲁公尚书深见古人风。
流传顿广谁之力,千古须知魏与洪。
魏漕彦成昔宰弋阳政续上闻召对改秩予适当词命后自台郎出守滁垦荒田千二百顷柄国者挟妻家私憾以为罔功将漕襄阳修筑大堤禦水患又以为妄作与洪兴祖程伯禹刊论语解至周公谓鲁公有太息流涕之言彦成遂被窜于钦州柄国者死例逢赦宥归道南岳以大篇侑酒十尊见遗因成七绝以谢之 其五 宋 · 胡寅
七言绝句 押删韵
天涯羁枕看三山,一日皇恩诏使还。
君子但知为善乐,岂同馀臭满人间。
魏漕彦成昔宰弋阳政续上闻召对改秩予适当词命后自台郎出守滁垦荒田千二百顷柄国者挟妻家私憾以为罔功将漕襄阳修筑大堤禦水患又以为妄作与洪兴祖程伯禹刊论语解至周公谓鲁公有太息流涕之言彦成遂被窜于钦州柄国者死例逢赦宥归道南岳以大篇侑酒十尊见遗因成七绝以谢之 其六 宋 · 胡寅
七言绝句 押灰韵
名酒烦将一斛来,瘴馀衰病不胜杯。
醉中独爱舂容奏,恰似春潮卷海回。
魏漕彦成昔宰弋阳政续上闻召对改秩予适当词命后自台郎出守滁垦荒田千二百顷柄国者挟妻家私憾以为罔功将漕襄阳修筑大堤禦水患又以为妄作与洪兴祖程伯禹刊论语解至周公谓鲁公有太息流涕之言彦成遂被窜于钦州柄国者死例逢赦宥归道南岳以大篇侑酒十尊见遗因成七绝以谢之 其七 宋 · 胡寅
七言绝句 押寒韵
闻说仙居窈复宽,湖山全似画图看。
谪归正值皇纲整,莫向斯时咏考槃。
枢密宇文议燕保京靖康二年三月 北宋末 · 安成之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四九、《三朝北盟会编》卷二一五
宣和壬寅,朝廷议取燕云,命取枢密宇文公以本职显谟阁待制参预军事。
公驰至河北,见沿边匮乏,兵备缺然,兼虑女真异日强不可制,即上疏力言不可;
又贻书与太宰王黼元枢郑居中,及其兄承旨,并翰林学士赵野,托承旨力劝
不从,遂取旨命公不得漏泄章疏。
时师老无功,上有意中辍,而契丹大王耶律淳死,国人离心,再主攻伐之议,镌宇文公待制,命知檀州檀州燕山四程。)
久之,环庆阙帅,郑居中荐公,遂以修撰帅庆阳
而朝廷又有收复灵武之议,欲命高俅总其事,御笔条画攻取之计,俾公遵行。
又力言不可。
高俅自惮,其事寻已,而公亦罢帅,责知亳州
乙巳岁,公为翰林学士童贯欲取云中,公以云中斗绝一隅,纵可取亦不可守。
之党马扩、李宗振等陈可取之策,二疏交上。
蔡京当国,欲从言。
公兄时为右辖,与李邦彦合谋力争于上前,之说不胜,遂画旨留候。
至乙巳岁十二月金人寇边,燕山失守。
报至,中外失色。
上御保和殿召问公曰:「悔不用卿前日之说」。
公奏先降罪己诏以收人心,人心悦则中原决保无虞。
上命公草诏,而公先以草成诏本在怀中,即取进呈,又列更朝政数十事于诏本之后。
时上欲诏书中入「政事拘于纪年,贤能陷于党籍」之语。
大臣亦有言不须降诏,公泣涕力请,上从公言。
诏下,人心大悦。
上曰:「卿素得陕右士心,可以资政殿大学士宣谕使,躬往陕西,择将召兵,以赴国难」。
公以二月二十八日朝辞出,至陕西,以檄文召种师中姚古,令各以麾下兵赴京畿
而公亲总马忠等兵,至郑州之东,遇金人万骑欲据郑。
公虑郑破即绝西兵来路,遂令邀击于仆射庙前,金人大败。
公又移文诸郡及申奏朝廷,声言陕西有兵五十万至(二帅及诸兵至者十九万,此先声也。),金人莫测虚实,遂领兵下寨,不敢四出。
至今郑人绘公及马忠像于仆射祠中。
公以丙午二月一日回至京师
时朝廷于正月中旬已讲和,金人止俟得金帛犒师即还,而李纲引兵劫寨失利,无一骑还者。
金人忿朝廷失约,再攻京城西北隅几破,云梯四面交至,矢石如雨。
城中精兵自梁方平团结五万人破于滑州何灌领三万败于近畿,劫寨失利又丧数万人。
驱市人登城守禦,不能戟弯弓。
公忧社稷危甚,即入城见渊圣于延和殿。
泣谓公曰:「救此危急有何策」?
公言:「今城中惟有禁卫,市人不可出战。
西兵至者未满万人,其馀计程须旬日可至。
王师寡弱,城西北隅已摧毁。
拒敌未有策,惟有臣以身当劫寨之事,臣试冒死往说之」。
上曰:「卿且奋不顾身,以救国家之急」。
公即欲前去。
自劫寨后,金人睹使人来即杀,公捐甲服朝章,以三省大程官数十人从,张盖扬鞭,喝宇文大资而出城,而金人以万骑围绕,前驱已有被矢刃者,公言:「我来计议事,汝安得杀人」?
金酋二太子者,旧闻公名,知公至,即止兵,引公至帐前会食。
公问再攻京城之事,二太子曰:「朝廷已与我和,因甚却来劫寨」?
公曰:「我招西兵至城下,西兵贪利,不知朝廷讲和,只知尔有金帛数十万,所以劫寨,止约不得,干他朝廷甚事」?
太子曰:「是不是」?
公曰:「人谁不畏死,我以不能止约西兵劫寨,冒死而来,以明非朝廷之意」。
公议论慷慨,众感其信义,遂止攻城,令公速往奏知。
公言:「今日已晚,俟来早入城」。
太子又喜公不疑,留饮至夜,对公焚攻城器具。
翌日,公对延和殿,言:「二太子可以信义感动,已不攻城。
今宗室诸公皆从上皇往东南,惟康邸为质于军中,臣取圣旨,以来日试往取康邸还阙」。
上许之,除公签书枢密院,解所服正透犀带以赐之。
公次日再往金人寨中,力请康王还,并指名取吕颐浩等七人,谓金酋曰:「若此事不见听,只死在此所,誓不空归」。
反覆至数千言,金人感其意,许之。
公遂与康邸及颐浩等联辔而归。
公尝谓今上在兄弟中英伟绝人,虑久留金人寨中,特建议亲往奉迎,遂为今日社稷大功。
又虑兵久不退生变,二月七日,又取旨说金酋,趣其归师,金酋许以四月十日为期。
公再三陈论,自辰至申,促至二月十日,二太子曰:「枢密不梢空,我亦不梢空(金人以虚诞为梢空。),请公初十日早亲来看我退师」。
太子又说割三镇事,公以难辞。
太子曰:「若能固守盟约,三镇别有商量,止要赋税」。
公遂令二太子作誓书,入此十六字于书中,携之以归。
奏知,上喜甚。
时二太子方还师,公亦反覆说令报知。
粘罕回至代州矣,而李纲之门人皆曰:「前日保京城之功只说陇西公,今日却归宇文,须与埽了」。
「埽了」之说,当时忌功语也。
公初与二种及姚古商议,为备禦一十九事,为一册,皆在画一,欲其枢府施行。
而同列皆言我辈在朝,金人必不来,何必设备禦,所论率矛盾不合。
公争于上前,言主和者不肯设备,主战者不量力以丧师,轻视敌人如儿女子,岂不误国?
有言官旧尝恳公荐自代,公不语,至是在言路,又欲与其知己位亚政府者为地,抗疏力诋公,皆虚言无实。
如诬公在云中丧师等事,公未尝总兵,又云中在虏境,距代州三百馀里,公未尝帅太原,不知何以得此语。
又谓公以口舌退金人之师,致王师无功。
诋公既力,兼同列见公智略辐凑,又有退金人、保京城大功,妒之颇甚。
公孤立不胜,亦恳外补,遂以资政殿大学士青州
朝廷降诏,令三镇邀击金人,粘罕者复回至太原
公所议备禦十九事皆不省,惟唐恪间采其议,而何㮚虑计策行则公复用,取其策焚之。
备禦从此而不讲,公所招宿将孙安节等皆不用。
三镇邀击丧师,金人遂以盟约终不可信,攻太原,陷泽潞。
朝廷督种师中等陷没相继,太原以无援失守,大臣亲总兵皆溃散。
国威靡然,金人再犯京城,遂成北狩之祸,皆轻敌寡谋、妨功嫉能所致也。
靖康丁未三月八日圃田安成之谨记。
送潘元夙教授钦州字子春 南宋 · 韩元吉
七言律诗 押真韵
文笔超然自不群,胸中韬略未全陈。
讵应远致(聚珍本作教)岭南士,会见来清塞北尘。
桂海接天聊纵目,火云堆露正关身。
元戎在昔同科彦,一鹗飞书紫宸(自注:王舍人亦中两科。)
赠张钦州 南宋 · 张孝祥
张家承平四姓侯,门前列戟金成丘。
南来清贫家立壁,但有万卷书满楼。
云山极观半空写,下有花竹秀而野。
闭门读易已三年,乐天知命忘华颠。
我行湘中识此老,难兄莫年更枯槁。
从来戚畹须表劝,会听鸣珂趁朝早。
衡阳小隐虽深幽,去天尺五君无留。
貂蝉兜鍪何足道,君必不为猿鹤羞。
钦州学记淳熙四年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三九、《南轩集》卷九、《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一五
安阳岳侯霖为钦州明年,政通人和,乃经理其州之学,悉易故之庳陋,庙堂斋庑次第一新。
伻来谒记,久未暇也。
明年,其学之教授周去非秩满道,复以侯意来请,且曰:「钦之为邦,僻在海隅,地近盐而俗尚利,逢掖之士盖鲜有焉。
惟侯不敢以其陋而鲜加忽也,故新其学以劝之,且求一言以示后,庶或有起也」。
某于是而叹曰:是可书也已。
夫所为建学者,固欲其士之众多也。
今夫通都大邑,操觚习辞,发策决科,肩摩袂属,必如是而后谓之多士乎哉?
殆未然也。
夫寡国鲜士亦何病,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之质者焉,其成就与否,则系乎学与不学而已。
学也者,所以成才而善俗也。
今钦虽僻而陋也,其士虽鲜也,然其间亦岂无忠信之质者乎?
无以揭之,曷其昭之?
无以导之,曷其通之?
为之严学宫于此,详其训迪,以夫人伦之教、圣贤之言行薰濡之以渐,由耳目以入其心志,其质之美者能不有所感发乎?
有所感发,则将去利就义,以求夫为学之方,而又以训其子弟,率其朋友,则多士之风岂不庶几矣乎!
异时人才成就,风俗醇美,其必由侯今日之举有以发之。
请刻记于学以俟。
淳熙四年甲午
钦州挽词(舟之) 其一 南宋 · 楼钥
五言律诗 押青韵
少诵东窗句,从君见典刑。
义襟希窦十,才刃比庖丁
古镜悲鸾偶,寒原怆脊令。
恂恂守家法,兰玉阶庭
钦州挽词(舟之) 其二 南宋 · 楼钥
五言律诗 押侵韵
游宦二毛侵,钦山郁林
精神虽满腹,抚字亦劳心。
肤使章交上,雌堂疾遽深。
护丧嗟季子,又复丧清浔。
钦州挽词(舟之) 其三 南宋 · 楼钥
五言律诗 押东韵
姻好自诸冯,东床取阿戎。
平时深念我,晚岁忍铭公。
书字今犹湿,心期谁与同。
回头三十载,洒涕向西风。
题王钦州子泽双清阁 南宋 · 曾丰
马蹄车辙前门外,江声山色后堂背。
左手持盘右把杯,家人怪问翁何在。
小阁峥嵘负后堂,图书左右翁中央。
一尘不容犯眼界,万象无计逃诗囊。
蚤作从渠醉名利,夜卧从渠梦朝市。
一咏之馀更一觞,翁兮醉梦华胥氏。
改建钦州儒学记绍熙五年 宋 · 颜棫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九五
钦江清源黄侯报政之明年,谕曰:「州学旧建于南门之外,或以其地为山水之穷,弗乐也,则徙于郡之东城外。
逾二十年,而堂庑卑陋,气象荒秽。
距州治及学官廨远,凡守贰朔望谒奠、士之朝夕趋于学,咸懈焉。
一日,郡博士陈君寀率诸生来言,相郡之南有戎官旧廨,在旁可辟地数亩,盍撤新之,庶几学之密迩于郡,而士子肄业之便也。
余闻而韪之,盖欣然改作也。
惟郡窘于财,惧不足以集事,得乎转运方公崧卿为助盐值九万缗,馀撙节岁入以足其费。
乃以绍熙四年五月始即工,十一月大成殿、云章阁,五年正月奉安先圣先师于新殿,二月上丁,暨郡僚佐释菜以告厥成。
堂殿中峙,门阙外辟,阛以峻堞,翼以修庑,演迤靓深,规模宏壮,师徒观者起敬。
学之前环水以象泮宫,而常日敷教,将与学徒周旋乎其间,亟观于学,而不敢懈焉。
斋有四,而以文、行、忠、信名之,射有圃,粮有廪,书有库,斋堂庖厨,罔不备具,而郡博士居其左。
南望大海以长城为护,北负州治得山川之胜,钦之士悦焉。
余不敢以远且陋鄙夷是邦,惧久遂湮,愿求文以志岁月,且俾继守是邦者有考焉」。
钦江王畿万里,地接交趾,古者声教所不暨之地,及今建学造士,不减中州,是侯所以布德宣意,培植士类,顾不为不用其极矣。
虽然,学非若有司比,可以具文也。
明人伦,申孝弟,讲习乎圣贤正心诚意之旨归,以驯至乎位天地、育万物之极致,此学之大原也。
南轩张公昔尝记斯学矣,今其说可复也。
人有良心,触之斯动,地远民淳,固易以训。
由是侯之建学以惠多士,而复古圣贤所以训学者以淑多士,舍是而汲汲焉窃科第以谋利禄,则有辜于侯之所以望此邦者矣。
侯本以右庠诸生繇第进士,守三州皆以最闻,而所至首崇学校以厉风俗,不以事夥财匮废,亦必有见于此矣。
异时钦江之士渐渍兴起,而孝弟睦渊有学,必当有如是之可书者。
夫教道不明,吏之过也,吏勤于教,而士不勉焉以应,士之咎也。
钦之士其勉之哉!
不敏,以是为吏是邦者劝,而亦以劝居是邦之多士云嘉靖钦州志》卷五,天一阁藏明代地方志选刊本。黄锦君校点)
邹经略论林钦州 南宋 · 陈宓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五六、《复斋集》卷一一
正月十日,具位陈某恐惧再拜,献书经略阁学詹事阁下。
某一介庸陋,蒙知奖至深,思所报效。
苟有闻不告,则为不忠于门墙,是以昧冒陈之。
窃见林钦州杀人为馔,初得传闻,骇惧累月。
以为兽相食,人且恶之,身为郡守,以奉行德意为职,暴戾残贼,乃至于此。
阁下居方伯连帅之位,部内数千里,一物不得其所,系己颦伸,岂有血人于牙,肝人之肉,如是其不道,顾可坐视而不救?
是宜怛焉震惕,朝闻夕奏,乞正典刑。
苟證佐之昭白,体骸之备具,血属之有词,则是罪状显著,无一可疑。
虽即日正两观,东市之僇,死有馀罪。
今似闻所陈三者犹有未实,至勤王人兴建大狱,中外震恐。
先是钦州赵守与张权州鞠人于狱,为日已久,皆曰可疑,则罪疑从轻,古之道也。
谓果有罪,直以情状可疑尚从轻典,苟无其罪,从轻且不可,况必欲重之乎!
恐非圣朝所宜有、贤士大夫所愿闻也。
公议皆曰林钦州为人使气任情,动与人忤,鞭挝兵吏,不恕小过,故食人之谤,起于被笞之庖卒,成于挟憾之横守,轻率张皇,以闻为见。
阁下仁心义气,视鳏寡孤独犹子,安得不为之痛心疾首哉!
大凡狱必得其情,久鞠无实,即是前日妄申帅府之人之罪。
阁下明效,其人之轻脱不审可也。
苟知林钦州之无罪,不为辨其𥦙,而必欲寘之死地,岂阁下之本心哉!
阁下负一世重望,四海之内,一物不平皆阁下他日责也,况部内乎?
妄一匹夫杀人无證,圣天子尚不忍加诛,钦州虽不才,不得与匹夫比并乎?
且其祖孝泽、父枅,皆高庙、孝庙朝清白吏,钦州亦恃廉刚愎。
苟无其事,一旦就狱呕血死,史臣书曰「某年某月某日,杀前钦州守臣某」,岂不伤于仁政,岂不大可恨哉!
始闻其暴则怒之,中疑其非则直之,如此真大君子之本心也。
然不蚤图而救之,亦无及矣。
若以某为党乡人亲故,虽百罪悔不恨,惧阁下见讥于天下后世为可惜也。
不备,某恐惧再拜。
广州刘叔治钦州兼守事 南宋 · 乐雷发
七言律诗 押庚韵
天涯亭畔拥提(名贤集作辎)屏,丹荔黄柑满去程。
皂盖却迎新别驾,碧幢应忆老先生。
象蹄印雨归蛮国,鲸鬣掀潮撼海城。
曾是乡贤分守处,试寻醉石共题名(自注:余靖韶州人,曾守钦。)
赠别徐教授钦州二首 其一 元 · 范梈
五言律诗 押庚韵
徐子雅好易,白头来上京
如何怀远檄?竟往教专城。
山近烟霞密,江澄瘴疠清。
朋游政事少,况在仰修名。
赠别徐教授钦州二首 其二 元 · 范梈
五言律诗 押阳韵
冉冉岁月暮,悠悠关塞长。
歌钟凝旅宴,舞袖拂征艎。
到日梅花乱,来春蕙草芳。
南金自昔重,寄赠可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