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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夔元末明初 1318 — 1400
一夔字大章天台人,徙嘉兴
元末建宁教授
洪武二年,徵修礼书三年,书成,授杭州教授
六年与修《日历》,书成,将授翰林院官,以疾辞,赐文绮遣归。
有《始丰类稿》。
(《至正庚辛倡和集补传》:大章博学善属文,危太朴元时,尝言于朝,授建宁路教授
元末避兵于郡之白𦆭里。
有屋三四楹,牖外有大柞,因作《独柞轩记》以见志。
钱塘潘时雍题一诗曰:「萧洒幽轩水面开,轩前老树倚云栽。
闲来扶杖过三币,醉后支颐看百回。
风雨欲随龙化去,云霄常听鹤飞来。
结邻拟共荣枯事,遮莫人知是散材。
」 田按:明初以考《》徵者,如杨维桢、王锜、张宣朱右鲁渊钱宰林弼刘俨、张翅、陈世昌辈,不堪枚举。
其见于明集礼者,仅徐一夔梁寅、刘于、周子谅胡行简刘宗弼、董彝、蔡深、滕公琰曾鲁十人。
此外如高季迪《送舒徵士考礼毕归四明》诗云:「寄语关门吏,休轻尚布衣。
叔孙聊应诏周党竟辞归。
赤日京尘远,苍烟海树微。
送君还自叹,者却故山薇
」徽士不能举其名,盖亦应诏考《》毕辞归者也。
刘仲修清江集》有《秣陵述怀》诗云:「误蒙曲台召,秉笔从诸公。
」是仲修亦以考《》徵矣。
曾得之以修《元史》毕留礼局。
高季迪《送徐大年严陵序》云:「大年被召与修《元史》,书成,以老乞还。
春官议修《五礼》,复奏留之,其书又成,有司具礼传送归。
是大年亦以修史留《》局者。
《集礼》何以不列大年名?
大年所修《五礼》,又别自成书欤?
梁孟敬《赠徐大章序》云:「吴元年丁未岁以召徵至都,四方之土翕然云集。
」是时置三局,一律局,旧官之陈于宪章者居之;二礼局,宿儒之通于古制者居之,三诰局,俊才之优于文辞者居之。
明史》云:「太祖首定天下,他务未遑,首开礼、乐二局,广徵宿学耆儒,分局讨究。
是礼局之外又有乐局。
厥后《集礼》书成,末附钟律雅乐俗乐三事,始为合并耳。
谢密庵《送朱伯贤考礼序》云:「皇帝混一初元,命中书翰林太常,率诸儒定拟《三礼》。
明年再命集仪《礼乐》,又明年徵在野道德文章之士,相与考定之。
」盖自吴元年洪武三年,无岁不诏诸儒考礼。
三年九月,《集礼》成,特以大章等十人竣事耳。
大章王子充所荐续修《元史》,力辞。
其《报子充书》,深明史法,为世所称。
始丰稿》十四卷,独缺诗。
今所录者,皆散见于他选本者也。)
张翨元末明初
一作翼。
字翔南建德人,徙居嘉兴
元末举于乡。
明初徵入礼局,告归。
有《梓宇集》。
田按:诧称翔南所居有巨梓,徐一夔为作记。
余检梁孟敬石门》亦有《梓宇记》云:「今天子将即大位,与君同受诏,稽古《》文。
」则翔南征入礼局,亦在吴元年矣。
张翼元末明初
字翔南,先世建德人,徙嘉兴,笃学好古,博极群书,属文敏捷,好为奇涩语。
至正乙巳荐于乡与金絅俱以龙门赋中高等举甬东书院山长不就明初徵入礼局事竣赐白金归洪武三年郡庠延训诸生其家居近宣公庭有钜梓颜曰梓宇同局梁石门撰记释雪庐有诗著有梓宇集不传
刘永之
永之字仲修清江人
父应奇,知归州
永之少随父宦游,治春秋学,能文词,家富于赀。
至正间,四方兵起,日与郡士杨伯谦彭声之梁孟敬辈讲论风雅,当世翕然宗之。
洪武初,徵至金陵
宋学士濂称其词翰双绝,赠诗有「多少荐绅求识面,江南文价为君低」之句。
永之竟以重听辞归。
嗣子奉获罪县官,籍其家,奉既死,永之亦徙东莱,至桃源病卒。
仲修好书甚笃,篆楷行草皆有法,因自号「山阴道士」。
所著诗文曰《山阴集》。
门人新喻章哲子愚、何光彦谦编辑,得若干篇,孟敬为之序,谓其遣词发咏,追金琢璧,钜篇短章,矩度悉合。
亦元人诗之清丽古雅者也。
邓雅元末明初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江西新淦(今江西新干)人,字伯言
明洪武中,以郡举入,寻辞归。
梁寅方善,讲学石门山中。
工诗。
有《玉笥集》。
四库全书·玉笥集·提要
(臣)等谨案:玉笥集九卷,明邓雅撰。
原本集首但题邓伯言,而不著其名。
今案集中洪武壬戌辞聘诗,有以非才,例蒙郡举云云,则知其名为,而伯言乃其字也。
又诗作于郡中徵聘之时,而末一卷为朝京纪行诗,且有应制赋钟山云气冱寒之作,则是当时恳辞不允,仍起送入都朝见后,始得请归老者矣。
梁寅方讲学石门山中,为其乡人,因以近藁属定,相与酬赠,篇什颇,多。
辞荣名而就有道,其志操亦颇有可尚者。
江西通志失载其人,诗集亦诸家俱未著录,惟此抄帙仅存。
卷首有梁寅序及答书一首,何淑、丁节、戴正心序各一首,谢观题词一首,皆极相推挹。
今观其诗,格调平正,虽未免稍涉率易,而气味冲澹,颇有自然之致,究,为不。
音,与梁寅石门集体裁正复相近,宜其契合之深也。
明初诗人遗。
乾隆四十五年六月恭校上。
世谓文章有台阁山林之殊,故其气有温润枯槁之异。
文章固然,诗之为道,亦犹是也。
余独谓诗之作也,有正变焉。
正固谓,盛。
至于情,发于声,止乎礼义,又变之不失其正者也。
情之所发,言辞出焉;声之所止,礼义存焉。
故气应乎外,情发乎中。
若功业加于民,声光昭于时,则其气自壮;和顺积乎中,英华见乎外,则其情自婉。
气可以学而为,情不可以强而至。
曾谓山林之不可为台阁台阁之不可为山林乎?
譬之太羹玄酒,醇醪隽永,查梨萍菹,淡腴酸涩,食者各适于口,而其出于自然者,盖不以气而以情也。
余友邓君伯言,行纯而学优,才美而志远,少力于学,壮而未行,老,于。
风骚,乃有所得。
其为诗歌,每出人意表,简而不疏,直而不俚。
其间道气运之盛衰,论人事之得失,往往从容不迫,而意已独至。
使接踵陶韦间,未见其大相远也。
视所谓山林枯槁者,盖不侔矣。
是果气使之然欤?
抑情乎哉?
尝示余以所为玉笥集数百篇,且求为序。
余因讽味有感焉。
嗟夫今之于诗道者,或气满志得,则不暇以为。
或羁愁穷困,则不得以为。
若君者,学于少,得于壮,成于老,富贵荣达之心虽浅,而温柔敦厚之度愈深,是果诗之幸欤。
其亦君之幸也欤。
将见由变而之正,由山林而之台阁,所谓宣宫商,谐金石,以鸣国家之盛者,未必不在于君也。
吾老矣,幸获见之,尚当有徵斯说。
姑以是为序。
武乙七月既望临川老友蠖闇道人何淑书。
邓君伯言诗,如春风林坞,卉木鲜丽,泉石清泠,时禽响答,自然天趣,有动人处,繇其好尚之专且久也。
推是心以往,何事不可求?
使居通都大邑,观乎明堂郊庙之制作,则又将有得发而为金钟大镛之音矣。
古有太史采诗以观民风,设今有之,则君之五言冲澹,中多古意。
歌谣善讽切,最近人情,有足采者矣。
尚勉焉以俟。
洪武丙辰之岁子月下浣,前承事郎监察御史丁节书。
余老处岩谷,诸贤以诗贶余者亦多矣。
及观邓伯言父玉笥集,为之竦然。
知其得之天趣,异于强作之者也。
诗之搜罗以为富,雕绘以为妍,索幽以为奇,放情以为豪,若是者工则工矣。
谓得古作者之意则未也。
伯言之所造盖已深,故冲澹自然,华不为媚,奇不近怪,雄不至放,求合典则故宜然者哉。
御史丁君子坚评其诗,谓其好尚之专且久。
故清丽自然,使居通都大邑。
观明堂郊庙之盛,发而为金钟大镛之音。
又当不止于是。
斯诚不易之论,余虽欲加之一辞,未有能过之者也。
虽然伯言吐其胸中之奇,以揽夫玉笥山水之秀。
亦奚有不足。
韦应物虽专城美禄,而诗多泉石之趣。
孟浩然屏居草野,无郊庙之著作,而其诗亦显。
伯言于韦、孟近矣,而进之益不已,则知之者当益众。
余之言何为哉?
特深好其集,故因观而略论之尔。
洪武乙丑秋八月望梁寅书。
古今论诗,以平淡为贵。
然欲造平淡者,非工夫深至不能也。
陶渊明韦应物柳子厚三家,世所谓诗之平淡者也。
以今观之,状难写之景于目前,含不尽之意于言外,其风调高古而辞旨简远者,非区区模拟所易到,诚可谓深造自得者欤。
或有以浅近视之,是犹见玉器之天成,而以为无事乎椎凿也,其可乎哉?
余至永丰之三年,闻新淦邓伯言氏工于诗,而未之见也。
一日,其友徐伯澄来示其所著玉笥集,且曰:伯言恬退之士,于书无所不读,然皆用以资为诗,其用心勤矣。
舍于同里黎季敏氏垂十年,而情好甚笃也。
季敏尚友而好义,又深知诗,将率同志裒其所著,命工锓梓,以传于永久,蕲一言以为引。
余读其诗,大抵清远条达,不为险艰藻绘之语,澹泊和平,而无忿懥哀怨之意,盖其情性然也。
抑亦工夫深至,造于平淡之域。
呜呼,其亦有得于三家之风调者乎。
虽然余何足以知伯言
昔者欧阳公曰:知圣俞者无如修。
圣俞所自负者,皆修所不好;圣俞所卑下者,皆修所称赏。
夫以欧、之知,而酸咸异好有如此者,而况浅见薄识之士乎?
余何足以知伯言,独爱伯言用心之勤,而喜季敏能成人之美也。
故为书于篇首,而授伯澄使归之。
洪武二十二年春正月下浣会稽山人戴正心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