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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熊元末明初 1331 — 1380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331—1380 【介绍】: 元明间苏州府昆山人字公武
少从杨维祯学,博学能文,工篆籀。
元末为吴县教谕
洪武初,起故官,迁工部照磨
以善书授中书舍人,出为兖州知州
以簿录刑人家属事坐累死。
有《说文字原章句》、《世系谱》、《苏州志》、《兖州志》、《蓬蜗集》、《幽忧集》、《石门》、《清溪集》。
陈茂烈明 1459 — 1516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459—1516 【介绍】: 福建莆田人字时周号梅峰
十八岁作《省克录》,谓颜渊克己与曾参日省,乃为学之法。
弘治八年进士
奉使广东,受业陈献章之门,闻主静之学,乃作《静思录》。
寻授吉安府推官
入为监察御史,袍服朴陋,骑一疲马。
以母老终养
又有《孝廉集》。
张邦奇明 1484 — 1544
公字常甫,母沈太夫人方妊,梦神人奉玉笈宝签相授,及生公,有云如盖降于庭。
少资性绝人,于书无所不读,精思善学,期造为圣贤。
年十四,即能著作,十七举以明经计偕中进士,改庶吉士
内阁刘文靖公李文正公每称公不容口,由是名重馆阁閒。
正德初年,进简讨
时逆阉刘瑾擅政,朝士多附其门,公居常愤愤,著张骞乘槎赋以见意,盖以西域,以喻附者也。
竟力请补外,以便迎养,出为湖广提学副使
公至,修岳麓、明山二书院,身为诸生说经,且下令曰:学不师,行不希曾闵,即有文如雄褒,吾且斥之。
世庙时在安陆藩,欲就学告试。
公为别设一台课文,送入学。
至今张提学名重楚中。
未几竟致仕。
嘉靖改元,冉起为四川福建提学
国子祭酒
南京吏部侍郎
居父忧。
帝尝奉章圣皇太后过天寿山谒诸陵,言及择相。
太后曰:先王尝言提学张邦奇器识,他日必为太平宰相,其人安在。
帝谢曰:尚未用也。
即不俟公服阕,召为吏部侍郎
帝每阅公章奏,辄称善,以指书公名衣带间。
宫监数望见以白公,公答曰:上用我,当以尧、舜之道进;舍我亦有田可耕,此非吾所关心也。
诸珰为色沮。
帝常与翊国郭公、内阁李文康公论及人才,二公谓公学行文章当世第一。
帝欣然曰:朕意亦然。
时公左侍郎,摄太宰
故事,选部除擢,率先白政府
曰:黜陟自有至公,今乃觇当轴为用舍,岂国家设铨衡意耶?
遂不往白。
李公心不平,适主断诏狱,翊国夜舁金四万诣公第,请宽其家人罪,公不受,曰:法者天下所共,即天子亦不得私之,况我曹耶!
卒入其罪,翊国更深衔之。
及帝欲迁公太宰,此二人竟尼之,且别使人摄,公不为动。
帝数欲相公都尉公秉一、陶真人俱帝所最幸,闻其语,因各遣人道意,但一枉临即可得。
相公谢终不往。
裕、景二王册封,朝议、晋、齐、楚建国甚多,今宜营浙闽,以民力。
公独不可,曰:江南财赋所出,且接壤留都,国初封吴王,即于周,二百年来,谁敢复建此议,事遂寝。
帝慕道,于无逸殿改称永光宫,欲令内直大臣簪冠如道家。
内阁公谋之,公答曰:使我等背圣人,不能从也。
母老久思故乡,今日乞归有名矣,诸公任为之。
帝闻乃止。
同里部郎丰坊坐废家居,数从公求复用,公不可,乃辑世统,谓圣祖系出文王,宜建明堂封禅,以示万世,为图说成,帙献之
帝惑其言,心动,召所幸诸大臣与语,俱请退咨于公。
曰:其人少有文学,行多不检,圣朝岂乏此一人。
土木大兴,疆埸不靖,若复有此举,海内何堪。
诸大臣以复帝,更召公赐问,公答如初,帝乃止。
候久冉上卿云颂以伺意,帝终念公言,但宣付史馆而已,竟不用。
太后将合葬献陵,帝召诸大臣曰:廷臣惟张邦奇至孝,可授礼部尚书都御史以行。
翊国奏曰:张某虽诚谨,然其才不足大用,且年浅。
严相嵩久嫉公,亦奏曰:国家礼,卿无兼宪职例。
帝默然而罢。
公复以母年踰九十,力请改南,乃出为南京兵部尚书
然帝常念公,辄曰:张某何在?
数欲召公入相。
嵩更具密劄,谓公性至孝,母老不乐北来,即强之,必不为用也。
帝颇信之。
会荧惑入南斗,留都雷震,中夜星殒于江。
公谓天变异常,宜严武备。
占者曰:应在德望重臣。
次日,公不能冠栉卒,年六十有一。
是日鄞江潮赤涌起高丈馀。
帝闻讣惊悼,数曰:可惜张某,可惜张某。
即面谕辅臣遣恤,俱谓例应自请,乃止。
后阁中拟谥以文恪文敏,进帝,于疏右御书云:人谓张邦奇真道学,抹去原拟四字,大书定字于后,赠太子太保
颜伯璟明末清初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明末清初山东曲阜人字士莹
颜渊六十六世孙。
补四氏学生员。
父颜允绍,明末死战乱,伯璟兖州河间,历尽艰险,寻得父骸,又访得幼弟颜伯珣而归。
吴嘉纪明末清初 1618 — 1684
泰州安礼场,海滨斥卤之乡也。
明正德间,有布衣曰王艮号心斋,以理学闻。
不百年,有布衣曰吴嘉纪字宾贤号野人,以工诗闻。
自两贤相继出,而四方谭安丰场人物者,皆啧啧心斋宾贤不置。
心斋能为严苦峭厉之行;而宾贤忧深思远,所为诗,多不自知其哀且怨者,似与颜子之箪瓢陋巷曾晰沂水舞零,旨趣殊焉。
余不获及见心斋,犹幸得交宾贤,垂三十年,习知其为人,盖醇厚而狷介者。
狷介则知耻,醇厚则善自责,善自责则恕于人。
其怨也,悲于人有所不平之谓也;其哀也,不过自鸣其所遇之穷。
且以为诗不出于诚意,则不足传也,故其体如此。
今有斥人者曰:「汝不诚。
」则受者必艴然怒。
而诗之不诚,则往往强自托于佩玉鸣珂以为文,不必标枝野鹿以为质也。
然乎?
否乎?
此其非是亦最易别白者矣!
然予每三复其诗,又未尝不深有慨于古法之久亡也。
自乡举里选废,而《简兮》《考槃》之诗作矣;自井田废,而《大田》《南山》之诗作矣。
贤如宾贤,而穷如此,吾不独为宾贤悲也。
后世有位君子,有读宾贤之诗如吾之悲者,愿无如吾之徒悲,而慨然以举行周为任,庶几怨调罕闻;而宾贤之诗,有益于人之国家不既多乎?
或曰:「宾贤今之处士,独无意于学颜、仓与?
」曰:命不同也。
、曾非穷人也。
夫既得圣人而为之师,且其家庭亦必有可乐者;颜渊死于颜路之前,而曾晰父子间事,孟子略载之。
忧于国而乐于家,穷于出而通于处,宾贤都未有此也,而何疑于其哀且怨乎?
嗟乎!
宾贤之哀怨,乃其诗之诚也。
心斋践履笃实,其学一本于诚,使宾贤得与生同时,则亦心斋之徒矣,岂独以其诗鸣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