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库 清朝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58
【介绍】:
清满洲正蓝旗人,伊尔根觉罗氏。太祖太宗时屡从攻战。顺治元年入关,转战江南、四川、湖广。官至宁南靖寇大将军。后领兵赴云南,卒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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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克巩(1608年—1691年),字子固,号青坛,直隶大名人。明末清初政治人物。崇祯末科进士,改庶吉士。不久仕清,官至内秘书院大学士。克巩为明崇祯十六年(l643年)三甲进士,改庶吉士。明末回乡避乱。清兵入关,顺治二年(1645年),经过左庶子李若琳推荐,成克巩开始仕清,被授予国史院检讨。顺治五年(1648年),迁秘书院侍读学士。不久,擢升弘文院学士。顺治九年(1652年),迁吏部侍郎。次年升任吏部尚书。不久,擢升秘书院大学士。因推荐御史郝浴,以“失人”之过降二级。顺治十二年(1655年),还所降级。同年加太子太保,短期暂摄左都御史职缺。顺治十五年(1658年),加少保,改保和殿大学士,兼任户部尚书。次年又加少傅,兼太子太傅。顺治十八年(1661年),圣祖即位,成克巩复改为国史院大学士。康熙元年(1662年),调任秘书院大学士。次年乞休回籍。康熙三十年(1691年)卒,年八十四岁。克巩数次主持乡试、会试,堪称“得士”,汤斌、马世俊、张玉书、严我斯、梁化凤等,皆出于其门下。还曾充任太宗实录及太祖、太宗圣训总裁。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清蒙古正蓝旗人,卓特氏。初从太祖、太宗攻战。顺治初任梅勒额真,从入关,转战山西、汉中等地。九年,以老解任。寻卒。谥忠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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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机(1612年—1686年),字次辰,号雪台。浙江钱塘(今属杭州市)人。清初政治人物。清顺治四年(1647年)中进士,被选入庶吉士,任弘文院编修。顺治帝巡院时命其与侍讲、纂修等撰文,皇帝看后任命他为左中允,后升任弘文院侍读。十二年进谏请求对太祖、太宗圣训进行编撰,获准,任纂修官。先后担任国史院侍读学士、礼部侍郎。康熙六年(1667年)升任礼部尚书,疏奏民穷之根源在于官吏、兵丁、权贵的欺压等,主张严肃吏治,皆获准。康熙七年(1668年),调任户部,再调吏部。后因为辩议任用官员的制度和品级的授予,被御史季振宜弹劾,黄机经过再三辩护,方被免去罪责。不久因为迁葬而上奏归乡。康熙十八年(1679年)又奉旨回京,暂任吏部尚书一职管理刑部。十九年(1680年)正式授吏部尚书,想要告老还乡,没有被批准。二十一年(1682年),授文华殿大学士,兼管吏部。二十二年(1683年)再次奏请辞官归乡,被批准后卸任归乡。二十五年(1686年)病卒。朝廷追赠太傅、太师,谥号文僖。葬于灵鹫山金墩武林白乐桥之南。著有《浥露堂诗文集》。《清史稿》有黄机传。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15—1670
【介绍】:
明末清初直隶遵化人,本名原悔。明诸生。明崇祯二年,后金陷遵化,被选入文馆,赐名赫德。隶汉军镶白旗。入关后,历国史馆学士、大学士,改文华殿大学士。清康熙元年,为弘文院大学士,调国史院。屡充殿试读卷官、《太宗实录》副总裁、《太祖太宗圣训》总裁。卒谥文端。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83
【介绍】:
清满洲正红旗人,纳喇氏,世居叶赫。顺治间以工部笔帖式累迁工科给事中,屡陈要政,以救时弊。康熙间预纂《太祖太宗圣训》及《太宗实录》。官至礼部尚书,管刑部事。卒谥文敏。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89
【介绍】:
清满洲正黄旗人,瓜尔佳氏。顺治九年满榜第一名进士,授修撰。后以学士充《太祖太宗圣训》副总裁。康熙间任江南江西总督,因故降官。三藩乱时,受命赴广西招抚降兵,兼任巡抚。还京后授步军统领。
众香词
玉树,少攻诗词,及笄,偶游萧寺,邂逅太仓王郎,遂订丝萝,扁舟归之。后因事败,其父讼之于官,口供其词,脍炙人口。供得:“吴氏幼育玉树,长娴书史。重重深院,禁锁春心十五年;寂寂芳踪,学赋悲秋三百首。祸因踏青南陌,惹来蝶乱风狂;坐缘东禅,偶遇莺俦燕侣。太仓王郎,才同子建,貌类潘安。颜色既调,传得伊心寄流水;投梭不拒,漫将妾意作行云。吟风和咏,恰成红叶之媒;对月调弦,永作白头之好。寄游丝于东阁,两易春秋;绾绣带于西厢,一经寒暑。又恐欢娱无久,离别有时。是以王郎浮范蠡之舟,贱妾踵西施之迹。将谓五湖浩荡,云雨常存;岂知三岛漂流,风波顿作。命之不由,夫复何恨。欲效重瞳之妇,仗剑君前;甘作季伦之姬,捐躯楼下。幸逢秦镜,立释楚囚。秉燃犀之照,水怪露形;奋范叔之庭,山魈破胆。忆昔当垆卓氏,服缟素而就相如,汉王不罪;掌珠红拂,着紫衣而归李靖,杨帅不追。古有是事,今亦宜然。伏望仁天,将身断归王氏。庶使潘郎无怨,还夸掷果之车,贾女多情,永遂偷香之愿。”令怜其才,遂为永好。
烟霞万古楼诗集·自序
《太玄》之草成,而刘歆欲覆酱瓿;《三都》之赋出,而士衡欲盖酒瓮。同是时也,桓谭以为绝伦,张华为之纸贵。岂文无定体,嗜痂者有异癖,嬖眇者多一目欤?李百药曰:『文章者,性情之风标,神明之律吕也。』张融自序曰:『吾文章之体,多为世人所惊。』又曰:『文岂有常体,丈夫何至因循寄人篱下?』裴子野论文曰:『人皆成于手,吾独成于心。』北齐祖莹亦语人曰:『文章须自出机杼,成一家风骨,何能共人生活哉?』读刘协之《雕龙》,不如通挚虞之《流别》;读钟嵘之《诗品》,不如追韩婴之传说。见其委海若天吴,见其原岷觞积石。统四千年之文为一文观,合四千年之诗为一诗释,而古今诗与文之正变,洞然胸中矣。法律一新,如曹参守萧何之文;旌旗一变,如光弼将子仪之军。非谓师涓奏乐,必造新声;徐摛作文,不拘旧体也。或曰延年隘薄,灵运空疏,为之奈何?曰:『此不尽读天下之书与诗文,而漫然操觚之谓也。』汉郭宪、王嘉全搆虚辞,孟坚所以致讥,张华为之绝倒,《抱朴子》所谓『怀空抱虚,有似蜀人葫芦』之喻乎?南史氏曰:『文章容易逋峭难。』又曰:『文章不妩媚,正如疥骆驼。』今世之勉力宏词者,班马奇字,白孔陈羹;华林类苑,叠韵双声。骤焉而苏绰《大诰》,忽然而王莽金縢。著《渊通》以拟《道德》,仿《太玄》而作《测灵》。以艰深文其浅陋,以奇险幸其功名。扬雄以为哓哓之学,绣其鞶帨而目之为翰林主人者,非也。亦有好事焉者,铸贾岛而拜,像东坡而祀。蜜膏饮杜少陵之灰,遍体刺白香山之字。老兵之貌中郎,优孟之学期思。高冠大屐而自居某一家之诗与文者,悖矣!气,水也;言,浮物也。袁先生曰:『重而能行,乘万斛舟;重而不行,猴骑土牛。』水浮而物之浮者大小毕浮,不然,而任昉、沈约结其集,魏收、邢邵为之偷,斯文之末流也。鼻马颊牛之论,中军听之而生争;捣齑啖杵之谈,洗马思之而成病。则又斯文之魔业、翰墨之魇境。至若宏通硕彦、经师大儒,郑玄之文,通人不取,温公之笔,四六不能。此不可以辞章律之者,其经济大也。乐旨潘词,广谈虞笔,三千年以下兼而有之者,繄何难哉?予髫幼成文,中年万里,经史烂于胸中,云山乱于脚底,自以为才学识皆当有也。乃志功名,急经济。遭台官之祸,纂述之成书者,经史之论辨者,乐府之未谐宫商,金石之未付雕镌者,吴中郡县官持抱以去,而挚仲治半生之文书荡然矣。并非关通丁谓之书,而概与一烧;亦不借重洪乔之寄,而投之江底。此砥柱之沉灾,荣宫之火洗。当时也,郭子横之救火,任文公之逃水,何暇计及著与撰之存焉否耶?幸而王阳僰道,险路求生;韩愈华山,危途获济。或藏之殷浩手巾,或寄之王恭如意。主人《庄子》,仅留《渔父》残篇;中书《孝经》,惟剩王混摘句。抑不啻嵩山蝌斗之文,显节陵中之蠹也已。窃惟彦章死豹,名以皮留;楚国神龟,生以骨贵。而乃陆澄著述,力已倦于经年;任昉属辞,才将尽于晚岁。五行志少,尚可暗抄;三箧书亡,多难默背。忆当日十吏环书,五题岔集。门庭藩溷,尽是赋才;户牖门墙,无非刀笔。沉虑而王充为之气衰,苦思而桓谭为之感疾。见杨汝士『兰亭』『金谷』,元白无诗;闻孟浩然『疏雨』『微云』,中书罢唱。议《礼经》则白虎堂中,讲《论语》则金华殿上,何其壮也!无谷子云之笔,而空有乐令之口;无扬子云之才,而徒有光庭之手。开顷刻之花,造逡巡之酒。斯文之道,有《急就章》乎?苏明允之诗,祇有廿篇;杜子美之赋,不过十首。片羽苟重其吉光,千金可享其敝帚。仆今年四十五岁矣,前不遇古,后不遇今。死不见岘首沈碑,英雄堕泪;生不见阿难结集,活佛伤心。李旭曰:『文章之事,不足传于后世。』萧恭亦曰:『千秋而后,亦复谁能传此?』呜乎!未为伧父,已笑衙官;才读《离骚》,便称名士。刘季绪才非一世,偏能诽毁文章;徐孝穆一代传人,未尝讥诃作者。留达生廿四首丈人之集,娱我馀年;传枚皋数十篇必不可读之文,自伤娸诋。哀我文者,亦庶几韪我言而恕我狂也。
续修四库总目半行庵诗存稿·提要
《半行庵诗存稿》八卷。同治五年刻本。吴县贝青乔撰。青乔字子木,咸丰时名诸生,具有干济才。壮年尝佐扬威奕将军戎幕,不避艰险,冀有所树立。既而无成功,乃往游京师。归,复之浙,又尝之黔、之滇、之蜀,足迹半天下,而卒穷愁落寞,患难颠倒,以底于死。初,庚申之变,子木自浙迎母以去。越岁,杭城再陷,母子相失,子木出没死生,寻母不获,负罪引慝,无地自容。不得已,就直隶制军刘公之聘,未及相见,道卒旅邸,世人哀之。既而刘公驰使,殡殓如礼,且致书其家,又厚资俾迎其丧以归,始葬于先人之墓。以是《苏州府志》无从得其行略,遂未立传。兹则据卷首恽世临序所云,录之如是。是集乃友朋所代梓者,凡六卷,录古今体诗八百三十有一首,略以作诗年代先后为次。首有自序,略谓「余初不解吟事,年二十八遇朱丈绶,闻其绪论,始粗识师承,然畏难未学也。阅十年,遇益困,愤懑欲有言。叶丈廷琯从而激奖之,遂委志于诗。然饥驱四方,虽好吟,究未学也。峡江之役,旧著全亡。竭思省录,十仅存五,所幸半生游迹尚可髣髴得之。恐再遗忘,姑编如左,若云学诗,终须异日」云云。是则子木之诗,渊源有自,而又得于山川之助者为多。集中诸诗,大率以登山临水之作为众。其江行诸诗如《咏博望滩》诗云:「汉使寻河源,假涂走江峡。曾此覆其槎,鱼腹经一劫。至今浊浪飞作堆,浪势撼山山扇开。舟人放胆不敢渡,恐有蛟鳄掀春雷。独不见支矶石畔银河洛,天上曾容客星托。归来笑语严君平,风波毕竟人间恶。」又如《永安宫怀古》诗云:「驻跸空山气郁森,猇亭东败恨何深。锦城犹望全师返,玉殿偏教顾命临。六尺藐孤高帝脉,三分炎祚老臣心。铜台一样传遗诏,未见英雄泪满襟。」并苍凉古朴,雄厚嵚奇,得于李、杜者为多。又如子木于下滩覆舟诗云:「歘见风樯逐浪摧,无多行李夺难回。书生共说贫如洗,只我今朝洗过来。」又云:「百条生命一条存,哀绝江头泪暗吞。不道酬神前夜酒,满船轰饮尽残魂。」又云:「最惜诗囊手自删,半生搜斡鬓成斑。苦吟偏触阳侯忌,不许长留天地间。」又云:「飘蓬身世复何之,凄切邻船附载时。祗是归装无一物,入门未免骇孀慈。」自注谓「下滩船破,人物荡然,幸先在麓,一身仅存,惊定作诗」云云。则是诗乃再生之作,故不觉言之慨然而凄凉如是也。当涂黄富民评其集谓「实能锤凿天险,雕镌世态,倚船唇而构想,磨盾鼻以呕心。语奇而卓,笔纡能达,言之有物,义归劝惩,不戾于风人之旨,不乖乎古作者之心」,盖能深道其所得也。
睫闇诗钞·序
《虞书》云:「诗言志。」《鲁论》云:「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诗教无穷也,如是焉已矣!古今诗人如恒河沙数,而其诗如是则传,不如是则不传。夫三代以下,如汉高、项羽、斛律金皆不学,彼岂以诗人自命?然而《大风》《垓下》《敕勒》诸歌至今传之,虽李、杜、韩、苏亦为之心折首俯,是何也?彼得乎《虞书》《鲁论》言诗之旨也,所谓如是则传也。若诗人之诗,则冠绝一时者不可多得。汉魏之际惟陈思,魏晋之际惟步兵,终南北朝则陶、谢、鲍、庾而已。唐以诗取士,诗极盛矣,然卓然大家,入《诗醇》之选者,亦李、杜、白、韩而已,宋则苏、陆,凡六家。自时厥后,金之元遗山、元之虞道园、明之高青邱、何大复称焉,然而降矣。有明七子,矫而学唐,而世以优孟衣冠讥之,我朝诸家,矫而学宋,世又以优孟衣冠讥之,而诗不甚传,何也?以彼未尽合乎《虞书》《鲁论》言诗之旨也,所谓不如是则不传也。
然则诗之传岂易言乎?读吾睫闇夫子之诗,则实有可传者。夫子之诗,高则近太白,大则近少陵,特其才气然耳,岂规模哉?集中如《都门秋怀》、如《岭南草》、如《蜘蛛》、如《寄张介夫》、如《忆仲若》、如《折树叹》、如《由水墘晚至后𡑒》、如《感春》诸篇,皆逼近汉魏。至于《王母寿》《粤王台》《祷雨龙山》《由碣石卫至金厢汎憩息》《升天行》《醉时歌》《登白云山过安期生祠遂诣九龙泉祈雨》《西樵吕祖阁》诸作,皆有阅古今、傲风霆之气,则纯乎屈、宋之遗,曾何李、杜、韩、苏之足云?盖得言志之旨深也。抑隽又尝受诗于夫子矣。夫子曰:「吾人一言一行,须有安身立命处,作诗亦然。《孟子》曰:『为此诗者,其知道乎!』不知道者,不足以言诗。古今诗人如麻,惟陶徵士、浣花、青莲、昌黎、眉山有然,次则李义山、陆放翁、元遗山三子之诗,亦能自道其意。」及退而玩夫子之诗,其本诸安身立命以咏歌者,不可枚举。乃知夫子以其所得者授隽也,盖得无邪之旨深也。且夫夫子以名进士由郎署改官来粤,历宰诸大邑。每治事,与民语,丁宁委婉,若恐重伤之者,而治盗恒用重典。常语人曰:「周汉以来,名臣钜儒,论治无不明刑罚者。然刑罚之本,在于教养。今吾日取不养、不教之民而诛之,疚心多矣!」每移任去,父老攀辕截镫,途为之塞,有出涕者。是立德、立功不朽之业大有在,岂区区以立言传哉?
初,隽以刊行是篇请,夫子辞之曰:「古大家诗,多则万篇,少则千篇。余虽耽诗,存稿仅尔。而一行作吏,此事遂废,偶有触托,亦不过于马背船唇得之。我生不辰,衷怀摧怆。或多急微噍率之音,遽以问世,徒授人以吹索之柄,可乎?」隽谓:「白诗多,韩诗少,皆大家也。且白不敌韩,诗岂以多寡论哉?使所作有失乎《虞书》《鲁论》《孟子》言诗之旨,虽多,亦奚以为?」夫子颔之。隽遂校字以付梓。举吾夫子之诗之所得,述诸简端,以谂后之读睫闇诗者。庚子腊日,受业张隽谨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