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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寅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徐州人字敬时
有孝行。
太学生石州知州,迁河南府同知
张黻明 1443 — ?
字兼素吉水人
成化壬辰进士,授涪州知州
后军都督府经历,以言忤旨,谪石州知州,改师宗
才宽明 1459 — 1509
维基
才宽(1454年—1509年)字汝栗直隶永平府迁安县人
成化戊戌进士
正德间曾任工部尚书,出为三边总制
早年出身县学增广生,成化十三年(1477年)丁酉顺天府乡试第八十三名。
成化十四年(1478年)联登戊戌进士,年方弱冠。
初知商河县,历升石州知州西安府淮安府知府,多有异政。
都察院都御史巡抚甘肃
尚书,因不附刘瑾,出为三边总制
正德四年(1509年),达延汗进犯花马池才宽督战遇害。
赠太子太保谥襄悯,赐祭荫子锦衣百户祀乡贤
沈弘彝
维基
沈弘彝(1501年—?
年),字君叙号柳川河南开封府陈州人明朝官员。
嘉靖四年(1525年)乙酉河南乡试第二十名举人嘉靖十一年(1532年)壬辰科第三甲第一百六十名进士
通政司观政,授常熟县知县,升户部主事
员外
郎中
降州同。
石州知州
奕询
镇国公奕询号惜阴主人又号栖心室主人惠端亲王绵愉第四子。
有《傒月斋诗集》。
程恩泽清 1785 — 1837
程侍郎遗集初编·序
先大父宰歙,遍交其邑之名儒,而户部侍郎春海程公之考兰翘学土,以僮子从父后,肄业斗山亭,特为大父赏拔。
学士家极寒,大父召入署,躬督教之,衣食视诸子。
不数年,诸经注疏皆精熟,为文灌辟精粹,试必冠曹。
乾隆丁酉拔贡,入成均,连掇巍科,儤直内廷,声望斐然。
顾艰于嗣,晚乃诞公。
公丰仪玉映,父母珍若连城
七岁就傅,每日读书不过二时,而寒燠晦霾,气候失和,皆辍课。
曹顾厓少宰,大父庚寅分校南闱所得士也,时官侍讲,先君子从之游,与学士同邸,每抱持公,问以书,不能答,则遍检奥僻不经之字相诘难,盖好奇不群,幼性尔也。
学士卒于山东学政任所,高宗纯皇帝特简歙人之官清要者,俾往经纪其丧,因以少宰嗣司校事
少宰延先君子同往,至则为庀其行箧,握公手送之登车,年十有一矣。
已而先君子会试入都,见学士旧仆,讯以门户近况,则言公子发愤力学,入邑庠,大被宗师赏异,出应试小赋,名隽绮丽,叹为绝伦。
乙丑,再赴礼部试,公亦偕计吏来京师,风雅淹博,辇下共推为才子。
又越七年,遂与先君子同举进士,入翰林
公尝赠穆诗曰:「君祖授我严,奖诲若子姓。
君严我同谱,欣契挫其敬。
」盖实录云。
公负奇气,博观强诵,于经训、史筴、天象、地舆、金石、书画、壬遁、太乙、脉经、格学,莫不穷极要眇,究析发皇之,而精神所到,卓绝岸异,必然可传于后者,则其有韵诗文也。
诗初好温、李,年长学厚,则昌黎、山谷兼有其胜。
又际会清宴,无金革流离之事伤其耳目,故形之篇咏者,率排奡妥帖,力健声宏,琅琅乎若鸾凤之啸于穹霄也。
穆于癸巳之春,初侍公直园,情好之洽,久愈挚,不三五日,必召过饮,投巾振袂,谈议交错,寒士之被礼者,殆无与比。
尝请公自订其诗,公曰:「吾诗险而未夷,能飞扬而不能黯淡,思力所及者,腕每苦其不随,更读书十年,殆可相质邪?
」呜呼!
孰意所业之遂止于斯欤?
丁酉夏,穆将归应乡试,行有日矣,公置酒相饯,漏过午,拳拳不放别。
穆甫出都门,公遽感暑疾,久不瘳。
淳父尚书日往省之,沈顿之顷,尚以穆试事为念。
遗言乞仪徵相国铭其墓,而尚书书之。
次年,穆将南游,迂道入京师哭公。
公子德威以遗稿相授,涂乙潦草,首尾多不完,或篇题残捝,乙酉以前之作,竟无一字存。
疑公尚有本,藏之别笥,德威未检获也。
谋更事搜采成完袟,荏苒未遑,而德威又以措交库款赴粤东,卒于刘仲寅观察署中。
观察名晸昌,公视学贵州所拔贡生
公殁后,所以赒恤其家者有加。
德威卒,命其弟送柩返歙,买山营圹,并葬公及金夫人两世三棺。
其孤孙嫠妇之寄寓京师者,则祁尚书为经营拥树之。
观察又议以幼女妻德威之子,而娶其女为己子妇,迎公全家入,相依以久。
呜呼!
师恩友谊,人有同情,当公宾客填咽之时,讵知身后巨卿乃此两人哉?
穆幼闻先君子之所以称公者,长而公之相待,略如大父之待其先德,知己之感,永永弗谖也。
今年春尚书谋刻其遗集,曰:「以此为初编,续有裒录,补梓易耳。
」穆既恐残断之稿并归蘦落,又惩夫嫁名伪撰者之厚诬公也,乃偕公门人何编修绍基排比,为赋一卷、诗四卷,又凡稿草之失题者,及诗馀、试帖共为一卷,碑志、哀诔、骈俪、杂著之文五卷,总题曰《程侍郎遗集》,而叙其缘起如此,以詶公知,兼志余痛云。
道光二十有五年端蒙大荒落三月既望平定张穆序。
程春海先生集·序
嘉庆九年先生年二十,来乡试江宁,始相见,读其《咏史》诗若干首。
先君子呼曾亮曰:「汝见程公子诗乎?
渠长汝者一岁耳。
」及道光十一年先生主讲钟山书院,相见益亲。
夜过其邢氏寓园,月出,园中竹石如沐,池光荡人面。
坐水槛中,尽读其所作于别后者,而幼闻得名以《黄蝶》诗及前见者,俱不复存矣。
是时总督陶文毅公政宽简,民吏乐逸,多兴复湖山寺观,而葆益舟观察尤好为主人,泛酒船至燕子矶,饮绝壁下,还过嘉善石壁,访梅花水、夹萝峰,饭半山亭,听铜沟水声,循定林寺古道归,以为常。
先生及曾亮数人,皆其座中客也。
复至京师,为先生户部属官,遇我一如其旧。
山馆野寺,未尝不偕,偶召宾,未尝不与也
有所作必见示,时命同作,然常十不副一。
先生则于词无所穷,其称情辅意,足以射声叩景,如高赀者无所志而不就也。
丁酉夏,忽见语曰:「吾庭中树鸦数百,夜噪而飞,拔巢去,此何祥也?
」未几而病,呼余与诀。
余虽悲,犹以为倘不至若是。
后十馀日竟卒。
先生江宁,其同游者任阶平、主竹屿、注均之,皆已死,而观察亦归殡京师驸马之墓侧。
先生往哭甚哀。
及余与徐莲峰先生,去哭观察时未三四年,今莲峰又亦久死,先生之卒已十年矣。
悲夫!
户部尚书祁公以其孙幼孤,遗集或散佚,属张石州大令编而校之,曾亮不可无一言缀于末也。
先生平居无时去书,其学实事求是,而能创获新义,阮相国何子贞编修石州已详言之。
故惟述少长离合、南北游处之欢,以见略势分而笃古谊,如先生者,殆不可多见,以志吾哀。
至所作深博雄伟,读者当自得之,非言词所能赞也。
虽然,先生之异乎流俗者,岂独其诗文哉?
人尝属曾亮以事而匿其情,漫为请于先生,覆书曰:「吾子而有是言,岂某生平有不见信于深友者乎?
不然,则子受绐也。
」其行己情深而义方,虽他事类如此。
传曰:「直谅多闻,古之益友。
」又曰:「夫惟大雅,卓尔不群。
先生殆无愧斯言夫!
殆无愧斯言夫!
道光二十六年六月上元梅曾亮撰。
龙泉寺检书图记
歙县司农师程公既卒之明月,仪徵国师阮公约同人集龙泉寺,检其遗书。
先一日,基以告于公之孤德威德威泣而言曰:「先公于辨论经史、六书古义及天文地志,札记最夥,诗古文词亦为之甚勤,顾不自存省,其仅未散失者,杂置书簏中,往往无首尾题识。
它日从容整理,稍就次弟,当乞阮公鉴定。
今苫块迫促未遑也,顾辱公及诸君子存录之盛心,不可以负。
有《战国策地名考》二十卷,移写粗毕矣。
德威斩焉衰绖,不敢躬诣。
明日将浼宗人镇北先生持正于阮公。
」同人既集,镇北持书来,公披绎久之,叹曰:「疵类有未涤者,然既博且精矣。
闻尚无副墨本,余虽欲为审订,未忍遽携持去。
」属镇北还于其孤。
且谓曰:「诸君其急为校雠,使无遗憾。
余虽老,幸及为覆视,而弁言以行。
胡朏明禹贡锥指》、全谢山《地理志稽疑》后,此其盛业矣。
并其它箸作,当成大集,司农其可以不朽。
」乌乎!
京师才士之薮,魁儒硕生,究朴学能文章者,辐凑鳞比,日至有闻。
至于网罗六艺,贯串百家,又巍然有声名位业,使天下士归之如星戴斗,如水赴海,在于今日,惟仪徵司农两公而已。
仪徵以文章经术受三朝殊遇,扬历封圻,入跻宰辅,儒生勋绩,彪炳人寰。
司农继先公兰翘学士后,两世入直书房,督学典试,频膺使命,向用甫殷,迄未足以行其志。
仪徵公所箸《研经室集》《十三经校勘记》等书,手付剞劂,又刻宋本《十三经注疏》《皇清经解》诸巨册,普惠天下学者。
司农则诗文各种既未写定,即此二十卷成书,亦未知付刊何日。
仪徵公久得末疾,日有归志,承学之士,谓京师中儒林祭酒,继仪徵者惟司农
司农年不中寿,偶撄湿疾,遽归道山。
仪徵公年踰七旬,神明不衰,且勤勤焉检其遗书,流连而太息之。
噫!
资秉之异,学术之大,精神意量包涵斟挹之闳且远,司农仪徵,亦几如骖之靳矣。
信屈殊势,丰啬殊形,脩短异数,如是其不相侔也,岂非天哉?
岂非天哉!
仪徵少年通籍,蚤负隆誉,由乾隆至道光六十年间,海内覃经讲学之儒,皆其先后所师友,或其门下士,或其再传弟子。
司农之起后二十馀年,乾隆时老师宿儒,未及见者已多矣。
然基久处京师,所及交若刘丈申甫潘丈少白陈丈硕士陈秋舫龚璱人魏默深陈硕甫江铁君徐廉峰管异之陈东之徐君青郑浣香俞理初罗茗香汪孟慈陈颂南张彦惟许印林张石州沈子敦、黄蓉石诸君,大抵皆两公所识习而矜赏者也。
基自为弟子员,出司农之门,及成进士,改庶常,仪徵公实为馆师
两公居相邻,基与璱人孟慈颂南诸君过从游侍,䡮迹辄相属。
司农已矣,仪徵既告归邗上,文选一楼,如灵光鲁殿。
因念基所及交诸君者,前后数十辈,或既逝且老,其尚未至于此者,或浮沈郎署,或留滞公车,或汎滥江湖,如有箸述,早付杀青。
天时人事,茫茫汗汗,知谁为后死,当检其遗书者哉?
读斯图,不禁为吾师雪涕向天,深悲之而复幸之也。
道州门人何绍基谨记。
沈尧清 1798 — 1840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798—1840 【介绍】: 浙江乌程人字子惇
道光十四年优贡。
施国祁弟子。
精金元掌故舆地之学,亦精经学。
京师徐松张穆纵谈西北边塞形势。
而愤世嫉俗,又与龚自珍相同。
有《落帆楼文稿》等。
何绍基清 1800 — 1874
使黔草·张穆序
古人之文之诗之书,所以能造极诣微,随其才大小,卓然自成一家者,无它,各本学问识力所到,而正出之,奇出之,迂回出之,务肖其性情。
无所谓法而法自立,无所谓格而格自高。
自摹儗规放之说兴,于是学者不事读书养气,餍饫性情,而矫揉造作,寻声觅响,诩诩然曰:此于古为某家,此于古为某格。
如此,则为文为诗为书;不如此,则非文非诗非书也。
呜呼!
操是说也,天下岂复有真文诗书邪?
优孟衣冠,纵复一一似之,吾固将舍旃而古人与居,亦复何苦敝有用之聪明材力,为是傀儡之戏邪?
虽然,建九成之台,豪无凭藉,一木一石,躬自营运,非积数十年之力,不能舍古人而独成。
其为我则何如?
摹儗规放者之取径捷,托地高,见信于人速也。
然则世之甘于逐人嚬笑以为喜愠者,乃便于空心高腹之秘计,夫又何怪其然乎?
穆能为是说而行不逮,故藏其言于心,未敢辄以语人,独数数与子贞同年论之。
子贞之才,涵演莽苍,足以达其学问识力,而与性情日厚。
今天下何太史书,布满屋壁,无人不矜赏郑重之至。
其搆一文,根节磊落,制一诗,真气坌涌,世或不尽知,而穆独倾倒无已者。
谁无性情?
独读子贞之文诗,如见子贞之性情。
夫学至能发摅其性情,而学乃可蕲其日进矣。
一日,客有誇子贞庖馔之精者,穆应曰:「子贞之肴无它谬巧,只是本色而已。
子贞之文诗书,亦无它高妙,只是本色而已。
」座客颇顉其言。
既而思之,本色者何?
真而已矣。
真者何?
不事矫揉造作,自写其性情而已矣。
至于工拙高下,当待天下后世知言者品评之,非吾所能臆定也。
子贞生平所作诗,往往失其稿。
此《黔中草》三卷,以写有净本,且日月先后甚完,无事整比,先付诸梓,请益当世之有真性情者。
刻既成,谓穆不可无言,穆唯唯而久无以应,因它日荅客之言,乃引而申之如此。
平定张穆
陈秩五
陈秩五字惇斋号月航信阳人
道光丁未进士,官洵阳知县
有《揖月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