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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庠劄子 北宋 · 王圭
 出处:全宋文卷一一五一、《华阳集》卷八、《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三四
臣伏见太子中舍李庠,故谏议大夫绎之子。
少有才蕴,见推乡闾,历官以来,累有大臣荐辟。
以美茂之名,饰以文雅,举有可观。
昨因被病,退居关中,涉今累年。
如闻所恙已平,但安恬自守,不欲一来京师
分司以前,久不下磨勘文字,旧有召试指挥,亦辞而不就,其风节诚可嘉尚
欲望朝廷特与就除陕西一合入差遣,庶广惇劝之路。
取进止。
宗室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右武卫大将军使持节舒州刺史充本州防御使御史大夫上柱国清源郡食邑二千一百户食实封三百户赠安化军节度观察留后高密郡公志铭 北宋 · 王圭
 出处:全宋文卷一一五九、《华阳集》卷五四
惟皇从兄高密郡公讳宗望字子国太宗皇帝之曾孙,潞恭宪王元佐之孙,安远军节度使、密国公允言之第七子。
初命为供奉官,先帝念邢王之后不可以无祀,命公以内殿承制实嗣邢国,是为文惠王元杰之孙。
景祐中,朝廷始用卫府之秩,宠加同姓,改右监门卫将军
庆历中,诏封诸王之裔,遂爵清源郡
皇祐二年,秋祠合宫,除右领卫大将军,积迁右武卫大将军舒州防御使
公少聪警,力学,善属文。
其进止方重,驭内外严而有法,然不以富贵加人。
喜亲师友,每陈书于前,观自昔忠义之士,未尝不掩卷而叹。
作《戒子文》,刻石斋楹下,其大略以世禄骄华为戒。
初,先帝尝敕宗室子弟学虞永兴之书,公退阅字法,亟书《千字文》一卷以进,上嘉其笔翰精婉,特宠以刺史之拜。
后复于延和殿试宗室子弟所学书,令宗正第其高下,以公书第一。
比献所为文,上问所欲,愿尽赐国子监书,以勉诒子孙之学,遽从其请。
先帝好飞白书,侍从蒙赐者以为荣,公前后所得殊多。
又尝以金泥纹罗书「宗望好学乐善」及「为善最乐」字以赐之,非它儗也。
公因请建阁第中,贮帝所赐书。
既成,上又为亲书阁名,其见宠遇若此。
公所被赐予,多赒人之急。
外姻之贫未葬者,公为出金缯,歛而葬之,闻者高其谊。
今年春,闻先帝寝疾甚,因谓族人曰:「虽托肺腑,而不得进侍左右,吾积沈忧,恐先犬马,不能以报厚恩」。
未几,果发疽,太医驰视,已不及。
其终,嘉祐八年三月十七日也。
启手之夕,召诸子床下受遗令,其言如《戒子文》。
享年四十四。
上闻,恻然为哀,命入内供奉官梁从政典护丧事,所以赙襚之礼甚厚。
安化军节度观察留后高密郡
其年十月甲午仁宗皇帝昭陵,遂举公之丧西祔于文惠之园。
夫人张氏,封永嘉郡夫人,赠太师、兼中书令徐国公耆之女,先公亡。
子男七人:长仲合,次仲嘉,皆右监门卫大将军
次仲炎、仲峭,皆右千牛卫将军
次二子蚤亡,次尚幼。
女五人:长适侍禁天益封南阳县君
次适侍禁李庠封华容县君
次二女蚤亡,次尚幼。
铭曰:
天子仁恩,闵族弗绪。
有贤维公,实大邢宇
其来有仪,组䩛镂膺。
以烝以尝,孝孙是承。
夙志于学,德日俊茂。
锄首金葩,赐书盈构。
讣闻几何,忽出缀衣
素车之从,万祉无期。
王龙图李国博 北宋 · 强至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三一、《祠部集》卷三三
伏睹郡人国子博士李庠,操守坚正,博极坟史;
尘游不杂,风度自远;
孝友行谊,推高乡党。
屡辟藩臣幕府,边事尤所通晓。
与之论议,实有深识。
亦既倦仕,方退里闬。
急才之际,不可失。
与监丞事1072年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九一一、《苏文忠公全集》卷五七、《补续全蜀艺文志》卷二一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示谕,赵宗有化去久矣,为一怅然。
终南昔尝久居,往来郿、虢、二曲,三邑山川草木,可以坐而默数也。
当时李庠彭年监官,与之往还甚熟,斯人今亦不可得也。
关中后来豪俊为谁乎?
某日夜念归蜀尔,终当一过岐、雍间,徜徉少留,以偿宿昔之意也。
君自名臣子,才美渐著,岂复久浮沉里中,宜及今为乐。
异时一为世故所縻,求此閒适,岂可复得耶?
偶记旧与彭年一诗,彭年读之,盖泪下也。
斯人有才而病废,故多感慨,可念!
可念!
聊复录此奉呈,想亦为之惘然也。
再与吴元中别幅四月十六日1129年4月16日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二九、《梁溪集》卷一一二 创作地点:广西贵港市
所谕建炎非靖康比,当直罢和而治兵,此至言也。
石勒遣使东晋元帝焚其币而却其使,立意如是,然后可以立国。
今乃不共戴天,又非之比。
彼方以讨僭伐叛为辞,而此欲以讲好息民为说,复追悔不尊用邦昌以解纷,虽戏剧不如此。
所谕当为数节是也。
然今亦岂可复望为全人,能保东南如东晋,已是妙手。
脉络不通,药石之功不能至,必有偏废不举之处。
能遏横流,使不至大溃,以今證候观之,亦岂易耶?
公意欲径趋关中,上策也,初议正欲如此;
而议者以蒲、解为贼所得,相去密迩动听,故深惮往。
屡论不可,始为襄、邓之谋。
前疏所谓纵未能行上策以趋关中,犹当用中策以趋襄、邓是也。
其意谓襄、邓由武关可以通关陜,亦可为之渐。
其后中策不能行,况其上耶?
其后见关中南阳为贼所破,则又指以为非策。
殊不知有备而能自强,虽与贼对垒可也;
无备而不能自强,虽远徙将安之?
古人所谓「我之所至,敌亦至焉」是已。
所谕声多而实少,意多而谋少,此言深中所病。
靖康中所起防秋兵,其后罢去大半,安能充数?
河阳尝三具疏争之,言切而甚详,必曾见也。
其后国论既异,则虽多亦奚以为?
建炎初有可以得兵之理者,两河之民无所归者众,而京东西强壮散徙者亦多,十数万不难集。
故当时建议欲取财东南,募兵西北,既有绪而罢去,言者指以为罪,遂悉停之。
今数路之民反为贼用,前日之犯淮甸者,皆吾民也。
已有兵不能用而以资贼,今岂可复得耶?
东南岁漕谷粟财帛者,正以养兵,当时亦不患无养之之具,今则兵、财皆可患矣。
又尝欲以官田如户绝、天荒逃田之类,如弓箭手法养兵于民,事已具而不果行。
然民兵非数年不可用,亦止可施于本土,而募兵训练可以远戍,必兼用之,兵非募即民。
今人见募兵即曰兵骄不可用,见措置民兵即曰民不可使,为兵不知何自而可得也?
五季之际,兵何尝不骄,周世宗艺祖用之,遂为精兵。
大抵数年来军政益坏者,议论不一而任人不专,所以主之者非其人故也。
人材固难得,然古之建功者未尝借材于异世,舍短取长,亦有可用。
但习熟见闻,少超拔之,则议论纷纷,此最可患。
建炎初,召关陜将佐数十,未罢间到者十数人,皆有可观,有李庠者老于边,为童所黜,谋略魁伟,非诸将比,因荐之为副留守,遂为渊所毒而死,殊可惜。
渊之忌与潜善同。
三月初,闻渊亦死,今将佐犹难得也。
州县惯习,朝廷议论不一之故,奉行灭裂,虽美意亦为具文。
此风岂易革,但朝廷坐作得定,是非赏罚明,自当丕变。
今国论云何,而责州县难矣。
夫兵骄民困,奸雄攘敚,夷狄凭陵,犹未足忧,而所忧者在于小人。
盖其谋身之计,得君之术,排陷之谋,皆难与争锋。
建炎初,其未至则设阱以待之,其既至则掣肘以沮之,其既去则多端以归罪之,此岂可与力争耶?
因知古人以消长为天行者,惟此系于天,非人力所能胜也。
今虽已尔,而群阴固结者自若,观以抨疏而引会,其用意之巧如此。
事殆未足,犹之病者,微有阳气犹不能死,全阴则已矣,此所以可忧也。
尝思封建虽有末彊本弱之弊,然各能立国,而夷狄盗贼之患,不若后世之甚。
郡县施于承平之时则善矣,巨盗起,夷狄横,则往往不能制之,三代、秦、汉以来可考也。
惟唐方镇之制,处乎封建、郡县之间。
盖方镇者节度一道之兵,自唐初有之,当时内有府卫,外有方镇,表里相制,最为得策。
至开元末,府兵内铲,边兵外作,于是始有安史之变,卒赖方镇平之。
其后裂河北以与三叛将。
德宗惩奉天之难,行姑息之政,方镇始强。
唐末有巢寇之乱,方镇益盛,而全忠遂以亡唐。
夫唐之变藉于方镇之力矣,所以强盛至于不可制者,措置失当之过也。
国初以唐为鉴,削方镇之权,以绝尾大不掉之患,是矣。
然至于今日,承平之久,郡县单弱,不能卫王室,如手足之不足以捍头目,故夷狄飙驰,盗贼蜂起,莫有能抗之者,则守常不变之过也。
为今之计,唯复方镇之制,少因革之,可以渐振中国。
节度观察、防团之类,今为阶官,不可复改。
建炎初帅府要郡,以安抚使钤辖都监代之,庶几不骇人耳目,而寓方镇之意。
当时即欲分隶州县、减上供财谷使治兵,而假之权。
议不同者以为未可分隶,而财谷当俟其具数来上,然后降旨,故少缓之。
既而罢去,遂已,至今帅要之号犹在,监有名而无实也。
或谓此制行则藩方将有难制者,亦过计矣。
犹之治病,当以小者易其大者,故病洞泄则有虚脱之理,必以热药补之,已而成痢,而痢可为也。
病热者则当以寒药下之,必羸困,则徐以温药调理,然后可以复安。
汉高捐关东以封韩信、黥、彭,非不知此三人者得广地则难制,然当时忧在亡楚,故不得不然,楚亡而三人亦擒矣。
今夷狄盗贼之变如此,而欲以郡县常法持之,无异投参术而欲去症瘕、起羸瘵,法方变而已忧其弊,岂不过哉!
然要在得人,如太原之得马燧,泽潞之得李抱真,不数年间遂能以弱为强。
尝著论甚详,偶已束装,未果录,俟续驰去。
公试思之,以为如何?
此事不厌讲之熟也。
西陲笔略 其十四 治平之役先发探骑遂破敌 南宋 · 员兴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四八
初官军欲攻治平,诸将曰:「吾众徐行则不为功,疾行则不知敌之众寡。
不若使数百骑行前,伺敌之怠,乃可击也」。
即命将官李庠骁骑三百名曰探马,日中骑前数十里,敌兵忽合,呼声隐地。
愕眙,令一骑逸至军所言状,诸将失色。
或曰:「今若出军救之,亦无及矣,不若勿救」。
统领官刘海奋曰:「不可,探骑虽少,皆吾人也,不救则吾已战者尽歼,未战者益沮,救不可后也」。
即以数百骑突前,诸将随之。
既与敌遇,遂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