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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库 序
唐故楚州兵曹参军刘府君墓志铭 唐 · 景炎
四言诗 出处:全唐文卷七百五十七
公讳崟。字子嵩。望美彭城。家寄京邑。曾皇祖祢。德行咸高。仕位佳政。属干戈乱动。告牒失遗。略而不言。公青春怀橘。白面凌云。出事公卿。奏成品秩。解褐任洵阳县。才继陆安。政敷五德。次任宁国县。上司勒留。下士远慕。虽不亲临百姓。□亦播显多能。三任楚州兵曹。位亚题舆。道益熊轼。馆驿事集。戎旅获安。公累任清肃。上考成高□□□有殊何寿年不永。大和八年七月一日。逝怀德私第。享年六十有二。仁兄悲切。痛失鸰原。哲弟浦阳县□□□职度支不后同衾。𨚗堪异乡。夫人赵氏。顿罢鼓瑟。□失悴容。德继敬姜。声齐孟母。嗣子欢郎。年未志学。□□少孤□□□天未能主葬。女三人。长适杨族。次居□□在襁褓□□亲戚惨怆。实亦行路悲伤。子婿杨氏□报泰山之恩泪。送逝川之落室。又泣血难报罔极□□□石□农意焉以大和八年十一月廿六日。葬于长安县□□乡窀穸礼也。恐陵谷迁变。乃刻石为铭。辞曰。
永寿□□楚楚刘君。
□□□□刀笔凌云
□于难纪。
善政易闻。
两赞大邑
一椽理□身殁名扬。
不朽兰芬。
棣𦹛断肠。
孀妻昼哭。
雅合更荣。
如何不禄。
坟起旷野。
殡毁华屋。
天然□岗。
长埋片玉。
长女佳婿。
祖奠潸然。
下泪即日。
沾恩早年。
安魂纪德。
万古称传。
元子图屏诗 其一 弄狻猊 明 · 姜希孟
七言绝句 押齐韵 出处:私淑斋集卷之一
岁丙申冬十有一月初七日元子诞生。大赦告中外。盖庆有国本也。是年冬。出在永膺大君第。越明年丁酉。政院启宜养于大臣法家。以正蒙养。教曰可矣。拣廷臣之可者十馀人以闻。臣以家世贫素自持。得与选中。臣祗剽罔措。乃于冬十有一月二十七日庚寅元子移弊止。臣伏睹英姿岐嶷。备诸吉相。每朝夕。抱持弄玩。精神发越。夐异凡儿。屏间所画人物鸟兽花卉之类。随指辄记。悉分名类。日试之不小差。越明年正月初三日。始运三步。自是健行。不赖人扶。一月之后。出戏外庭。健捷如飞。规模气像。体段已具。神心渐开。日造高明。不觉其所以然而然者。将天之佑我朝鲜。益衍无彊之休欤。何天锡祚胤之至此极耶。元子爱画看玩。殊不知倦。臣倩画史裴连。作游戏宫中图。凡五事。一曰看弄狻猊。二曰戏折荷花。三曰撷芳杏林。四曰纳凉蕉阶。五曰受训启蒙。各有攸指。而终之以启蒙者。易曰。蒙以养正。圣功也。记曰。小子常视毋诳。夫幼子之性。纯明自天。无所学而不可成也。如金之在镕。如泥之在钧。唯人所范模而已。启蒙之道。在于导必以正也。故孟母不欺杀猪。而子为亚圣。温公不欺洗。而身为名相。匹夫之儿。犹宜导之以正。况储副之重。生民之寄乎。若其教养之法则有一篇文王世子在。玆不赘云。
春深永巷竞提携,赤帜高张打鼓鼙。
欲识天人真气像,笑领金锁制狻猊。
孟母寿诗 明 · 湛若水
孟氏子兄弟二人源津,皆从予新泉绝学。七年十一月二日其家君诞,既称寿毕,索太夫人促津来新泉。津以十九日诞,辞。谓之:汝第往学焉,即寿我也。同门谓昔者孟子尝以命游学于鲁,数年不归矣,而孟母之名至今不朽,请为诗寿焉。
既有孟氏子,岂无孟氏母。
经年学不归,寿亲在行道。
暮宿新泉源,朝望滁阳云。
愿酌无穷泉,永言不朽
双节旌门诗 明 · 黄佐
四言诗
粤惟嘉靖辛亥西蜀抚台巡院既覆覈囚江萧氏二节妇行实,以闻于朝。属者部以例请旌其门,制下有司如令甲。于是东莞何价诣予,告曰:“价也受业先生之门,尝读《列女传》,叹夫名世之贤,蜚英腾茂,虽由父师之训,亦必有母教焉。《书》称:‘揆文教,奋武卫’,舜禹以来未之或改也。树德建勋,恒必由兹。仰惟圣天子矢文诘武,和洽万宇。咨我萧公,两巡全粤。其始巡西粤也,芟除巨寇,刻有战法以训武。今巡东粤,则表章道学之儒,刻其集以训文。揆焉,因其地也。价得而读之。循是以观,其在伯姒,则罔敢知。若皇赠儒人李氏母,其必有教,如定姜之卜征,孟母之励学,用贻今休。不然,体国阐诚,其何以经文纬武。材若此,其速且全邪?”言既跽而请曰:“崇重贞节,表章而乐道之,天衷之公也,夫子既序之矣。惟是旌门之典,皇命有赫,未尽飏言,价也敢固以请。”予辞不获,乃为诗曰:
明昭我皇,敬跻圣神。
允文允武,无竞惟人。
拔奇夷难,迈德振民。
丕展彝叙,上明下亲。
懿此双节,伯姒叔娣。
姒固称贤,娣以子贵。
教子伊何,敦诗说礼。
出入乌台,表表伟伟。
猗惟萧公,进思尽忠。
巡彼粤西,有奋元戎。
定姜卜征,馘夫之雄。
百战奇法,奏此肤功。
复巡东粤,崇我文教。
表章先儒,是式是效。
孟母励学,永言克孝。
绍衣德言,犹织之懋。
惟皇允武,公则诘之。
匪母之教,征则匪宜。
惟皇允文,公则崇之。
匪母之教,又孰可师。
文武彝德,既曰母教。
贞节昭宣,无德不报。
皇锡德音,旌门有诰。
为世作程,于赫斯耀。
纪事四绝句 其一 清末至民国 · 杨庄
七言绝句 押微韵
女有四行,工备其一。昔孟母断机,曾母投杼苏秦不达,妻不下机;羊子怀归,因织喻义;窦滔远徙,托纴寄思。此皆著干前事者也。后代诗歌,辄言女织,盖词人本古昔之事,敷艳丽之辞,然自晋以下,女红发焉,唐代民家,或犹纺织。自明至今,多事绣需。古人有言,一夫不耕,或受其饥;一女不织,或受其寒。宗周云亡,妇休其织;陈谣不绩,邦国以歼。是则女子闲耶?亦治乱之所关也。既伤薄俗侈靡之习,复感诗人杼柚之欢,仰古哀今,勉勤织作。盖以至德难稀,内言不出,礼容有度,亦不及外。故以暗劣之身,勉为四行之末。己立立人,圣人之道,爱本斯意。创立女子工艺厂,召集贫女,教以织作,俾嫠妇得尽事畜之道,孤独无饥懂之虑。为之三年,既有成效,复之费乏债积,议将停工,诸女馍慨款歌,为之废食。盖兹厂织作,谬称女红第一,而各处言女学者,成骛浮华,率轻工作。今年江南之会,以厂布细密,可冠东南,达之工部,将为奏奖。诸女闻之,复破涕为笑,以为必有以赞成之也。既悯其贫,复嘉其志,作四小诗以识之。
自从曾孟下鸣机,太息骄盈古道非。
圣主贤臣经世法,治安端的为寒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