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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库 正文
南郡王义宣 南朝宋 · 沈庆之
 出处:全宋文卷四十一
任一方,而衅生所统,近聊率轻师,指往剪扑,军锋裁交,贼爽授首。
公情契异常,或欲相见,及其可识,指送相呈(《宋书·南郡王义宣传》,世祖使庆之鲁爽首示义宣,并与书。案:《文选·陀头寺碑文》注引《谢庄沈庆之义宣书》云:「皇网绝而复纽,区宇坠而更维。」一是答书,一是与书,非即此篇也。)
鲁爽归下诏(二十八年) 南朝宋 · 刘义隆
 出处:全宋文卷四
宁南将军鲁爽中书郎鲁秀,志干列到,忠诚久著,抚兹福先,阖门效款,招集义锐,枭剪獯丑,肃定边城,献馘象魏。
宣孟之去翟归晋,颓当之出胡入汉,方之此日,曾何足云。
朕实嘉之,宜即授任,逞其忠略。
可督司州陈留东郡济阴濮阳五郡诸军事征虏将军司州刺史辅国将军营阳颍川郡太守
其诸子弟及同契士庶,委征虏府,以时申言。
详加酬叙(《宋书·鲁爽传》。)
与弟秀南归奉辞于南平王铄 南朝宋 · 鲁爽
 出处:全宋文卷五十
爽秀得罪晋朝,负衅三世,生长绝域,远身胡虏,兄弟阖门,沦点伪授,殒命不可,还国无因,近系南云,倾属东日。
盖犹痿人思步,盲者愿明,嵩霍咫尺,江河匪远,夷庚壅塞,隔同天地,痛心疾首,昼慨宵悲。
虏主猖狂,豺豕其志,虐遍华戎,怨结幽显。
盱眙旋军,亡殪过半,昏酣沉湎,恣性肆身。
爽秀等因民之愤,藉将旋之愿,齐契义奋,枭馘丑徒,冯恃皇威,肃清逋秽,牢洛诸城,指期克定。
规以涓尘,微雪夙负。
方当束骸北阙,待戮司寇,懦节未申,伏心边表
大王殿下以睿茂居藩,文武兼姿,远迩钦倾,承风闻德,愿垂援拯,以慰虔望。
老弱百口,先遣归庇,逼逼丹心,仰希怀远。
谨遣同义颍川聂元初奉词陈闻(《宋书·鲁爽传》,元嘉二十八年率部曲千馀家奔汝南,遣秀从许昌寿阳,奉辞于南平王铄。)
义宣臧质等文 南朝宋 · 鲁爽
 出处:全宋文卷五十
丞相刘,今补天子,名义宣
车骑臧,今补丞相名质,平西朱。
今补车骑,名脩之
皆板到奉行(《宋书·鲁爽传》,《南史》四十。)
奉表自陈 南朝宋 · 刘义宣
 出处:全宋文卷十二
臣闻博陆毗汉,获疑宣后,昌国翼燕,见猜惠王
常谓异姓震主,嫌隙易构;
葭莩淳戚,昭亮可期,臣虽庸懦,少希忠谨。
值巨逆滔天,忘家殉国,虽历算有归,微绩不树,竭诚尽愚,贯之幽显。
而微疑莫监,积毁日闻;
投杼之声,纷纭溢听。
谅缘奸臣交乱,成是贝锦。
夫浇俗之季,少贞节之臣;
冰霜竞至,靡后雕之木。
并寝处凶世,甘荣伪朝,皆缨冕之所弃,投畀之所取。
至乃位超昔宠,任参大政,恶直丑勋,妄生邪说,疑惑明主,诬罔视听。
又南从郡僚,劳不足纪,横叨天功,以为己力,同弊相扇,图倾宗社。
臧质去岁忠节,勋高古贤,鲁爽协同大义,志契金石,此等猜毁,必欲祸陷。
汲黯尚存,刘安寝志,孔父既逝,华督纵逆。
臣虽不武,绩著艰难,复肆谗狡,规见诱召。
宗祀之危,缀旒非所。
臣托体皇基,连晖日月,王室颠坠,咎在微躬,敢忘抵鼠之忌,甘受犯墉之责。
辄征召甲卒,分命众藩,使忠勤申愤,义夫效力,戮此凶丑,谢愆阙迁,则进不负七庙之灵,退无愧二朝之遇。
临表感愧,辞不自宣(《宋书·南郡王义宣传》。)
条对贾元友北悬 南朝宋 · 刘勔
 出处:全宋文卷四十五
元友称:「虏主幼弱,奸伪竞起,内外规乱,天亡有期」。
臣以为獯丑侵纵,蹈藉王境,盘据州郡,百姓残亡。
去冬众军失耕,今春连城围逼,国家复境之略,实有不遑,灭虏未及。
元友又云:「有七千馀家,谷米丰积,可供二万人数年资储」。
臣又以为二万人岁食米四十八万斛,五年合须米二百四十万斛,既理不容有,恐事难称言。
元友又云:「虏于悬瓠开驿保,虏已先据,若不足恃,此不须(缺。」)俱是攻城,便应先图悬瓠,何更越先取郾,以受腹背之灾。
且七千馀家丰积,而虏犹当远运为粮,是威不制民,民非异计。
元友又云:「虏欲水陆运粮,以救军命,可袭之机,在于今日」。
臣又以为开立驿道,据守坚城,观其形候,不似蹙弱。
可乘之机,恐为难验。
元友又云:「四郡民人,遭虏二十七年之毒,皆欲雪仇报耻,伏待朝威」。
臣又以为垣式宝等受国重恩,今犹驱略车营,翻还就贼,盖是恋本之情深,非报怨之宜,何可轻试。
元友又云:「请敕荆雍两州,遣二千精兵,从义阳依西山北下,直据郾城」。
臣又以为郾城是贼驿路要戍,且经蛮接崄,数百里中,裹粮潜进,方出平地,攻贼坚城,自古名将,未有能以此济者。
假其克捷,不知足南抗悬瓠,北捍长社与不?
且贼拥据数城,水陆通便,而今使官以二千断其资运,于事为难。
元友又云:「虏围逼汝阴,游魂二岁,为张景远所挫,不敢渡淮」。
臣又以为景远兵力寡弱,不能自固,远遣救援,方得少克。
今定是为贼所畏不?
景远前所摧伤,裁至数百,虏步骑四万,犹不敢前,而今必劝国家以轻兵远讨,指掌可克,言理相背,莫复过此。
元友又云:「龙山雉水,鲁奴,王景直等并受朝爵,马步万馀。
进讨之宜,唯须敕命」。
臣以为鲁奴与虏交关,弥历年世,去岁送诚朝廷,誓欲立功。
自蒙荣爵,便即逃遁,殊类奸猾,岂易暗期。
王景直是一亡命,部曲不过数十人,既不可言,又未足恃。
万馀之言,似不近实。
元友又云:「四郡恨忿此非类,车营连结,废田二载,生业已尽,贼无所资,粮储已罄。
断其运道,最是要略」。
臣又以断运须兵,兵应资食,而当此过悬瓠二百里中,使兵食兼足,何处求办。
臣窃寻元嘉以来,伧荒远人,多干国议,负儋归阙,皆劝讨虏。
鲁爽诞说,实挫国威,徒失兵力,虚费金宝。
凡此之徒,每规近说,从来信纳,皆诒后悔。
界上之人,唯视强弱,王师至境,必壶浆候途,裁见退军,便抄截蜂起。
首领回师,何尝不为河畔所弊(宋书刘湎传,泰始四年淮西人贾元友上书太宗,劝北攻悬瓠,可收陈郡南顿汝南新蔡四郡之地,上以其所陈示湎,使具条答,湎对,太宗纳之。)
世祖京邑 南朝宋 · 颜竣
 出处:全宋文卷三十八
夫运不常隆,代有莫大之衅。
爰自上叶,或因多难以成福,或阶昏虐以兆乱,咸由君臣义合,理悖恩离,故坚冰之遘,每钟浇末,未有以道御世,教化明厚,而当枭镜反噬,难发天属者也。
先帝圣德在位,功格区宇,明照万国,道洽无垠,风之所被,荒隅变识,仁之所动,木石开心。
而贼劭乘藉冢嫡,夙蒙宠树,正位东朝,礼绝君后,凶慢之情,发于龆龀,猜忍之心,成于几立。
贼浚险躁无行,自幼而长,交相倚附,共逞奸回。
先旨以王室不造,家难亟结,故含蔽容隐,不彰其衅,训诱启告,冀能革音。
何悟狂慝不悛,同恶相济,肇乱巫蛊,终行弑逆,圣躬离荼毒之痛,社稷有剪坠之哀,四海崩心,人神泣血,生民以来,未闻斯祸。
奉讳惊号,肝脑涂地,烦冤腷臆,容身无所。
大将军诸王幽閒穷省,存亡未测,徐仆射、江尚书、袁左率,皆当世标秀,一时忠贞,或正色立朝,或闻逆弗顺,并横分阶闼,悬首都市。
宗党夷灭,岂伊一姓,祸毒所流,末知其极。
昔周道告难,齐、晋勤王,汉历中圯,虚、牟立节,异姓末属,犹或亡躯,况幕府职同昔人,义兼臣子,所以枕戈尝胆,苟全视息,志枭元凶,少雪仇耻。
今命冠军将军咨议中直兵柳元景宁朔将军领中直兵马文恭等,统劲卒三万,风驰径造石头,分趋白下。
辅国将军咨议中直兵宗悫等,勒甲楯二万,征虏将军领司马武内史沈庆之等,领壮勇五万,相寻就路。
支军别统,或焚舟破釜,步自姑熟,或迅楫芜湖,入据云阳
凡此诸帅,皆英果权奇,智略深赡,名震中土,勋畅遐疆
幕府亲董精悍一十馀万,授律枕戈,骆驿继迈。
司徒睿哲渊谟,赫然震发,征甲八州,电起荆郢。
冠军将军臧质忠烈协举,雷动汉阴。
冠军将军朱修之,诚节亮款,悉力请奋。
荆雍百万,稍次近涂,蜀、汉之卒,续已出境。
又安东将军诞、平西将军遵考、前抚军将军萧思话征虏将军鲁爽、前宁朔将军王玄谟,并密信俱到,不契同期,传檄三吴,驰军京邑,远近俱发,扬于万里,楼舰腾川,则沧江雾咽,锐甲赴野,则林薄摧根。
谋臣智士,雄夫毅卒,畜志须时,怀愤待用。
先圣灵泽,结在民心,逆顺大数,冥发天理,无父之国,天下无之。
羽檄既驰,华夷响会,以此众战,谁能抗御,以此义动,何往不捷。
况逆丑无亲,人鬼所背,计其同恶,不盈一旅,崇极群小,是与比周,哲人君子,必加积忌。
倾海注萤,颓山压卵,商周之势,曾何足云。
诸君或奕世贞贤,身(缺)皇渥,或勋烈肺腑,休否攸同。
拘逼凶势,俛眉寇手,含愤茹戚,不可为心。
大军近次,威声已接,便宜因变立功,洗雪滓累
若事有不获,能背逆归顺,亦其次也。
如有守迷遂往,党一凶类,刑兹无赦,戮及五宗。
赏罚之科,信如日月。
原火一燎,异物同灰,幸求多福,无贻后悔。
书到宣告,咸使闻知(《宋书·元凶劭传》。案《颜延之传》,召延示以檄文,问曰:「此笔谁所造?」延之曰:「竣之笔也。」又《颜竣传》云,「世祖人计,任总内外,并造檄书」。)
建议伐河北 南朝宋 · 刘兴祖
 出处:全宋文卷五十
河南阻饥,野无所掠,脱意外固守,非旬月可拔,稽留大众,转输方劳。
伐罪吊民,事存急速。
今伪帅始死,兼逼暑时,国内猜扰,不暇远赴,关内之众,裁足自守。
愚谓宜长驱中山,据其关要。
冀州已北,民人尚丰,兼已向熟,资因为易,向义之徒,必应响赴。
中州震动,黄河以南,自当消溃
城守之外,可有二千人,今更发三千兵,假别驾崔勋之振威将军,领所发队,并二州望族,从盖柳津直冲中山。
申坦历城之众,可有二千,骆驿俱进。
较略二军,可七千许人,既入其心腹,调租发车,以充军用。
若前驱乘胜,张永河南众军,便宜一时济河,使声实兼举。
愚计谬允,宜并建司牧,抚柔初附。
定州刺史大岭冀州刺史井陉并州刺史雁门幽州刺史塞军都,相州刺史备大行,因事指麾,随宜加授。
畏威欣宠,人百其怀,济河之日,请大统版假。
常忿将率,惮于深远,勋之等慷慨之诚,誓必死效。
若能成功,清一可待;
若不克捷,不为大伤。
并催促装束,伏听敕旨(《宋书·索虏传》,元嘉二十九年太祖更遣张永王玄谟鲁爽等北伐,青州刺史刘兴祖建议伐河北,上意止存河南,不纳。)
又别诏江夏王义恭 南朝宋 · 刘骏
 出处:全宋文卷五
分选诏旦出,在朝论者,亦有同异,诚知循常甚易,改旧生疑。
吏部尚书由来与录共选,良以一人之识,不办洽通,兼与夺威权,不宜专一故也。
前述宣先旨,敬从来奏,省录作则,永贻后昆。
自此选举之要,唯由元凯一人。
若通塞乖衷,而诉达者鲜。
且违令与物,理至隔阂。
前王盛主,犹或难之,况在寡暗,尤见其短。
又选官裁病,即嗟诮满道。
人之四体,会盈有虚,旬日之间,便至怨詈。
况实有假托,不由寝顿者邪?
一诣不前,贫苦交困,则两边致患,互不相体,校之以实,并有可哀。
若职置二人,则无此弊。
选曹枢要,历代斯重,人经此职,便成贵途,己心外议,咸不自限,故范晔鲁爽,举兵灭门,以此言之,实由荣厚势驱,殷繁所至。
设可拟议此授,唯有数人。
本积岁月,稍加引进,而理无前期,多生虑表,或婴艰抱疾,事至回移。
官人之任,决不可阙。
一来一去,向人已周,非有黜责,已贵难贱,既成妨长,置之无所。
盛衰递袭,便是一段世臣相处之方。
臣主生疑,所以弥觉此职,宜在降阶。
监令端右,足处时望,无人则阙,异于九流。
今但直铨选部,有减前资
物情好猜,横立别解,本旨向意,终不外宣。
唯有从郎分置,视听自改。
选既轻先,民情已变。
有堪其任,大展迁回。
兼常之宜,以时稍进。
本职非复重官可得,不须带帖数过,居之尽无诒怪
自中分荆扬,于时便有意于此。
正讶改革不少,容生骇惑。
尔来多年,欲至岁下处分。
何偃致故,应有亲人,故近因此施行。
本意诏文不得委悉。
故复纸墨具陈(《宋书·谢庄传》,上时亲览朝政,常虑权移臣下,以吏部尚书选举所由,欲轻其势力。下诏,又别诏太宰江夏王,于是置吏部尚书二人省五兵尚书。)
上宋书表 南梁 · 沈约
 出处:全梁文卷二十七
臣约言:臣闻大禹刊木,迹炳虞书;
西伯勘黎,功焕商典。
伏惟皇基积峻,帝烈弘深,树德往朝,立勋前代。
若不观风唐世,无以见帝妫之美;
自非睹乱秦馀,何用知汉祖之业。
是以掌言未记,爰动天情,曲诏史官,追述大典。
臣实庸妄,文史多阙。
以兹不才,对扬盛旨,是用夕惕载怀,忘其寝食者也。
顿首死罪。
窃惟宋氏南面,承历统天,虽世穷八主,年灭百载,而兵车亟动,国道屡屯,垂文简牍,事数繁广。
若夫英主启基,名臣建绩,拯世夷难之功,配天光宅之运,亦足以勒铭钟鼎,昭被方策。
及虐后暴朝,前王罕二,国畔家祸,旷古未书,又可以式规万叶,作鉴于后。
宋故著作郎何承天始撰《宋书》,草立纪传。
止于武帝功臣篇牍未广;
其所撰志,惟天文律历。
自此外,悉委奉朝请山谦之
谦之孝建初又被诏撰述,寻值病亡。
仍使南台侍御史苏宝生续造诸传,元嘉名臣,皆其所撰。
宝生被诛,大明中,又命著作郎徐爰踵成前作。
因何苏所述,勒为一史。
起自义熙之初,讫于大明之末
至于臧质鲁爽王僧达诸传,又皆孝武所造。
自永光以来,至于禅让,十馀年内,阙而不续,一代典文,始末未举。
且事属当时,多非实录。
又立传之方,取舍乖衷,进由时旨,退傍世情,垂之方来,难以取信。
臣今谨更创立,制成新史,始自义熙肇号,终于升明三年
桓玄谯纵卢循、马鲁之徒,身为晋贼,非关后代;
吴隐、谢混郗僧施,义止前朝,不宜滥入宋典
刘毅何无忌魏咏之檀凭之孟昶诸葛长民,志在兴复,情非造宋,今并刊除,归之晋籍。
臣远愧南、董,近谢,以闾阎小才,述一代盛典,属辞比事,望古惭良,鞠躬跼蹐,腼汗亡厝
本纪、列传,缮写已毕;
合志、表七十卷,臣今谨奏呈。
所撰诸志,须成续上,谨条目录,诣省拜表奉书以闻。
臣约诚惶诚恐,顿首顿首,死罪死罪(《宋书·自序》,《艺文类聚》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