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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舜仁所奏明堂图营建诏政和五年八月十六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九一、《宋会要辑稿》礼二四之七二(第一册第九三五页)
朕若昔先王,飨帝之义,严父之礼,布政之居,有世室,商有重屋,周有明堂,对越在天,以孝以享。
朕承祖宗积累之绪,永惟光帝盛德休烈,惧无以称,而宗祀之报,尚或阙焉。
中夜以兴,怵惕靡究。
比诏有司审嘉论定,具图来上,于礼有稽。
追三代之坠典,黜诸儒之异说,作而成之,庶几乎古。
朕将秩礼祗载,昭事上帝,佑我烈考,歛时五福,用敷锡于庶民。
姚舜仁所奏《明堂图》,可依所定营建。
开具钱粮兵马盗贼人数乞指挥施行奏状1132年6月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五、《梁溪集》卷七○ 创作地点:江西省抚州市临川区
检会臣自置司以来节次被受朝省劄子,备奉圣旨,皆令取道广东,抚定州县,候孟庾韩世忠措置盗贼了日,前去潭州之任。
后来缘曹成贼马侵犯二广,续降指挥令臣往广东捍寇,保护一路。
臣遵依圣旨,取便道发往广东,行次建昌军南丰县,准御前金字牌降到枢密院劄子,枢密院奏,勘会曹成已自桂阳监江西,听福建路宣抚司招抚,其荆湖广南路宣抚使李某,依元降指挥,便可径赴潭州新任。
奉圣旨,令李某将带军马取径路往潭州之任,仍令孟庾韩世忠疾速措置湖南事宜,交割与李某讫,发来赴行在。
臣亦已遵依圣旨,改路由抚、吉州前去之任,乞于衡、永州驻泊,已具奏闻外,窃详前件指挥与前后所降指挥不同,必谓曹成已听福建路宣抚司招抚,赴军前区处了当,其馀盗贼不难招捕,所以令孟庾韩世忠疾速措置事宜,交割与臣讫,发赴行在,及令臣取径路往潭州之任。
臣今行次抚州,节次据探报,体问得曹成见与岳飞相持于全、邵间,徒党散漫,桂阳、郴、永皆被其害,即未曾赴福建路宣抚司招抚
及承福建路宣抚司关,据探报,曹成贼马近自广东复回湖南,在全、邵州武冈军上下,岳飞见在衡州
又体问得马友昨在潭州,虽擅行辟置官吏,拥众自防,蚕食诸邑,然又受朝廷恩命,若以重兵临之,决可招抚,全得其众,分隶放散。
今闻马友为李宏所图,并其军马,多备舟船,般载见在钱谷,舣泊岸下。
虽未见得的确因依,缘既有变动,与前日事体又复不同。
其马友徒众不伏李宏招收者,依旧散为盗贼,劫掠诸县,其馀仍旧团聚潭州,及据岳飞申,亦称马友为李宏所杀。
又据探报,刘忠见据岳州、平江一带,近复多聚舟船,屯泊君山,虽遣人至福建路宣抚司军前,愿就招抚,决难保信。
其馀杨华雷进、杨么郎、钟相残党、彭铁大、邓装等,皆在逐处作过如故。
及别有数项盗贼,不得头首姓名,藏泊洞庭湖等处,时到潭州城外出没抄掠。
据前件探报事节,即是曹成贼马初未曾招抚了当,及其馀盗贼头项不一,万数浩瀚,恐非旬月间所可措置。
若朝廷且令孟庾韩世忠荆湖两路措置盗贼,净尽,其势尚须数月,方可结绝。
臣若发赴本路,于衡、永州驻泊,缘孟庾韩世忠已自吉州湖南路,亦分拨军马由衡、永州前去,钱粮阙乏,难以供赡。
检会昨降指挥孟庾等申,今来除李某宣抚荆湖,其本路军旅钱粮措置事务等,显有相妨。
奉圣旨,福建路宣抚司如到荆湖应措置事务,合从本司施行,候将来本司班师回军日,即合从李某措置。
缘有前项指挥两司难以同在一路,于措置盗贼及防秋等事,皆有相妨。
臣合与不合依元降指挥,少候孟庾韩世忠措置荆湖盗贼了当日前去交割。
万一朝廷有防秋警急事宜,速欲得孟庾韩世忠班师赴行在,及孟庾韩世忠体朝廷之意,逐急将荆湖盗贼曹成李宏、刘忠等逐项剧寇量行措置,便将职事交割与臣,缘臣见今军马单少,钱粮阙乏,兼防秋之期已迫,全然未有指准。
昨具奏乞差拨九项军马及乞支拨钱粮,虽蒙朝廷摘那应副,后来他司占留,及朝廷改差,并未曾拘收到一人一骑。
虽蒙朝廷降下许拨钱粮,只是数目,未有可以指拟支拨去处。
若非特降指挥,依臣近奏所乞存留岳飞一项人兵,且在本路驻劄,措置群盗,及将朝廷已拨到军马更不改差,及不许他司占留,尽数拨还,并臣续踏逐到胡友、毛佐两项人兵特赐差拨,贴成元指挥二万之数,委是军马单少,不足以防秋,捍制盗贼。
及检会近降指挥福建路宣抚司将来班师日,应干钱粮、银绢、祠部官告等,除量度合用数外,尽数桩留,拨付本司,依臣近奏,乞更赐约束,不许别作名目占破,及托以羡馀为名,献纳朝廷,尽数充拨本司支用。
如是馀剩数目不多,支用不足,若不于江西转运司邻近州郡支拨应副,目前支遣委是钱粮阙乏,不足以赡养军马。
窃缘招捕盗贼,控扼要害之地,分布防秋,以军马为先;
养赡军马,以钱粮为急。
臣今将节次所准朝廷降到指挥,及乞差拨军马钱粮朝廷已未应副数目,及荆湖见今盗贼人数,逐一开具声说在后,伏望圣慈详酌逐项事理,明降处分施行。
谨具下项:
一、本司节次被受尚书省枢密院劄子、降到圣旨指挥
尚书省劄子:孟庾韩世忠总率大兵由袁、洪州前去湖南措置盗贼。
今来荆湖广南路宣抚使李某前去之任,经由路分,理合照应。
四月七日奉圣旨,令李某将带军马,相度由汀、道州,就令抚定经过州郡,前去之任。
枢密院劄子:勘会曹成贼马侵犯广南作过,广东兵马单弱,窃虑逼逐侵扰,事不可缓。
奉圣旨,令李某依已降指挥,疾速往广东置司捍寇,候孟庾韩世忠抚定群盗讫,前去潭州之任。
枢密院劄子:孟庾等申,本司系宣抚福建江西荆湖路,内荆湖路今来又除李某宣抚,本路军旅钱粮,辟置官属,措置事务,行移文字之类,显见相妨,伏望朝廷详酌施行。
勘会福建江西荆湖路宣抚司,如到荆湖路应措置事务,合从本司施行,候将来本司班师回军日,即合从李某措置,自不相妨。
奉圣旨劄下逐司照会。
枢密院劄子:勘会曹成已自桂阳监江西,听福建路宣抚司招抚,其荆湖、广南路宣抚使李某依元降指挥,便可径赴潭州之任。
奉圣旨,令李某将带军马取径路便可赴潭州之任,仍令孟庾韩世忠疾速措置湖南事宜,交割与李某讫,发来赴行在。
契勘臣自置司以来,被受朝省劄子、降到圣旨,并令由广东前去之任。
盖缘福建江西荆湖宣抚司同在一路,诸事相妨,及朝廷方以重兵委孟庾韩世忠措置荆湖盗贼,故每降指挥,必令臣候孟庾韩世忠抚定盗贼了日,前去之任。
今来近降指挥,以曹成已就招抚,令臣更不经由广东,取径路前去潭州之任。
今据诸处关报,曹成见在全、邵等州,与岳飞相持,元未招抚了当,其馀盗贼刘忠、李宏雷进杨华、杨么郎、钟相残党、邓装、彭铁大等亦未曾招捕了绝。
孟庾韩世忠近方自吉州发遣军马前去湖南措置,臣若径往潭州之任,其两司同在一路,委有妨碍。
又闻潭州见有李宏、马友之变,未见的确因依,非得重兵,难以弹压。
伏望圣慈详酌事宜,令臣依累降指挥,且往广东措置,或在虔、吉间,少候孟庾韩世忠措置盗贼了当日,前去交割。
伏望圣慈特降睿旨施行。
一、本司被受尚书省劄子,许依江东安抚大使吕颐浩画一事件内一项踏逐差兵二万人,寻行踏逐,奏乞差拨,及蒙朝廷应副人数:
辛企宗下人兵约四千馀人;
阎皋下人兵约一千五百馀人;
朱师闵下人兵约一千馀人;
郝晸下人兵约七百馀人;
李山下人兵约一千馀人。
枢密院劄子,奉圣旨,朱师闵军马见在神武中军使唤,郝晸人兵已降指挥差充孟庾亲兵,李山见差出干事外,辛企宗、阎皋旧管人兵,除已随孟庾韩世忠前去湖南外,其馀见隶企宗所管,并依所奏,拨与李某使唤。
本司寻关送福建江西荆湖宣抚司,依圣旨指挥差拨,得回文,但称已节次起发往荆湖南路,并不曾差到。
窃缘臣昨系往广东抚定州县,故所降指挥辛企宗下人兵除已随孟庾韩世忠前去湖南外,其馀差拨与臣使唤。
今来臣依近降指挥,取径路往湖南潭州之任,所有辛企宗、阎皋下兵合尽数拨赴本司,伏乞特赐指挥
岳飞下人兵约一万馀人;
韩京下人兵约一千馀人;
吴锡下人兵约一千馀人;
吴全下人兵约七百馀人。
枢密院劄子,除岳飞已召赴行在外,韩京吴锡、吴全下人兵候随逐岳飞讨捕曹成了当日,拨付李某使唤。
寻劄付岳飞,照会差拨。
未有回报间,续准枢密院劄子,奉圣旨,江州系紧切控扼合屯重兵去处,令岳将带本部并韩京吴锡、吴全军马前来江州驻劄。
本司近已具奏申明,荆湖盗贼招捕全未见次第,韩世忠岳飞两项重兵名将一旦尽去,窃虑群盗益无忌惮,势必猖獗。
乞令岳飞于本路驻劄,措置盗贼,及将韩京吴锡、吴全军马依旧拨还本司,充防秋使唤,伏乞特赐指挥
张忠彦下人兵二千馀人;
杜湛下人兵八千馀人。
枢密院劄子,许从本司勾抽使唤。
张忠彦人兵多系冗滥,朝廷见劄付臣,有「痛行沙汰」指挥
本司遣使臣广东岳飞处根寻,未有回报,不知存在去处。
杜湛下元蔡州将兵,止系二千馀人,随逐程昌禹前来鼎州,又招安彭筠下五千馀人,已系本路指准防秋人数,兼鼎州见有盗贼,难以全行勾抽。
目今湖南道路不通,差人前去勾抽未得,伏乞照会。
契勘本司陈乞九项人兵,蒙朝廷应副五项,及别差到杜湛张忠彦两项军马。
辛企宗、阎皋下人兵系福建路宣抚司占留,未曾发遣;
韩京吴锡、吴全三项系朝廷改差;
杜湛张忠彦两项见行勾抽未得。
所有元降画一指挥许差二万人数,除任仕安一项军马二千七百馀人见带随行外,其馀累次奏请,并未曾得一人一骑。
目今湖南盗贼众多,防秋已近,深虑有误国事,伏望圣慈特降睿旨施行。
一、本司初置司日,蒙朝廷降到激赏钱银,及依吕颐浩江东安抚大使日岁计钱米都数,及本司陈乞于江西邻近州郡支拨钱米应副,日下支用数目:
尚书省劄子:于福建路转运司支钱二万贯,充沿路些小犒设支用。
见已支到,于降赐库收掌支用。
尚书省劄子:于吉州搉货务支银一万两,钱一万贯,充激赏支用。
累移文榷货务,但称阙乏,至今并未曾支到。
尚书省劄子降下申请画一,内一项:依江东安抚大使例,钱四十万贯,米二十万硕,充一岁支用。
缘本路州军累经残破,全然阙乏,虽已差官于广南东西路刬刷,缘道里窎远,目下无以应副支遣。
乞候依近降指挥,于孟庾处交割馀剩钱粮。
如数目不多,支用不足,即乞许臣于江西转运司及筠、袁、虔、吉州先次拨米五万硕、钱十万贯应副目下支用,庶几临时不致阙误。
伏乞特赐指挥
尚书省劄子:本司奏,乞令福建路宣抚司候将来班师日,将馀剩钱粮,及以前朝庭降赐,及别路取拨到钱米、银绢、度牒、官告等,并乞桩留,拨付本司,所贵就近应副。
奉圣旨,令孟庾韩世忠抚定荆湖南北路盗贼班师日,量度合用数外,尽留与李某。
劄送本司施行。
福建路宣抚司已有指挥,催促措置湖南事宜,交割与臣,发赴行在。
窃虑班师在近,其上件馀剩钱米、银绢、祠部官告等,乞特降约束,令不得别作名目占破,及以羡馀献纳朝廷,尽数拨付臣,充经理荆湖之资,应副军期支遣,伏乞特降指挥
契勘前项财用,并是指准的确合用之数,除福建转运司应副到钱二万贯文外,所有其馀数目,若非朝廷特赐紧切指挥,深虑只成虚文,有误指准。
伏望圣慈特降睿旨,速赐施行。
一、本司据福建路宣抚司及湖南北两路诸处申,探报荆湖南北两路见今盗贼人数及作过去处:
曹成,约有十万馀人,自道州侵犯贺州及封、连等州,为岳飞杀败。
见今分作数项,在全、邵州武冈军、道州、永州等处屯泊作过,即未曾就福建路宣抚司招抚了当。
马友,约有十万馀人,元占据潭州,分拨徒众于外县及衡州等处就粮,近为李宏杀并,目今徒党为李宏招收者依旧团聚潭州,及不伏招收之人,四散虏掠作过。
刘忠,约有三万馀人,元在岳州、平江潭州、浏阳等处据险出没作过,近闻福建路宣抚司大兵到来,聚集舟船于岳州君山屯泊,访闻曾遣人至福建路宣抚司愿就招抚,缘本人自知罪大不赦,决难保信。
李宏,约有一万馀人,元系马友下统制官,引兵叛去,占据岳州
近闻与潭州通判张掞合谋杀戮马友,并其军马,未见诣实因依,见在潭州
杨华,约有一万馀人,见在鼎州潭州益阳县界出没作过。
雷进,约有八千馀人,见在鼎、澧州潭州界上出没作过。
杨么郎,约有五千馀人,见在潭州界上出没作过。
钟相残党,约有一万馀人,见在鼎州澧州界上出没作过;
邓装,约有三千馀人,见在郴、连州界上出没作过。
彭铁大,约有数千人,见在桂阳县界上出没作过。
契勘前项剧贼十馀头项,众数十万,皆是累年占据湖南州县作过之人。
其馀不得名字,于洞庭青草湖藏泊出没作过;
及诸处小盗,千百为群,不可胜数。
今来福建路宣抚司承朝廷指挥,催促措置,窃虑非旬月内所可了当。
若便行交割与臣,非得岳飞一项军马于本路驻劄,同共措置,及臣累奏踏逐人兵,特降指挥尽数差拨,凑足元降画一指挥二万之数,实难以招捕前项盗贼,及措置防秋等事,深恐决致误事。
伏望圣慈检会臣近奏,特降睿旨施行。
相公第七书别幅六月十七日南丰发)1132年6月17日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三四、《梁溪集》卷一一八 创作地点:江西省抚州市南丰县
某师行已次南丰,欲取便道如赣上,以趋广东
忽得金字牌降下指挥,令取径路赴长沙新任。
大暑中得免瘴乡之行,早到本路措置防秋,莫大之幸。
荆湖南路盗贼如刘忠、李宏杨华雷进之流,大者十馀,小者未易悉数,二帅以重兵来临,久驻庐陵,皆未曾料理。
曹成一项为岳飞所破,馀党有就降意,将欲了当,其馀皆自若也。
今二帅遽有班师之期,而岳飞亦有屯驻九江指挥
是朝廷所以踰年命将遣兵经营湖外者,一旦尽去,深虑群盗乘间猖獗,不可复支。
辄具奏乞留岳飞且于长沙驻劄收拾,后段奏疏论之颇详,利害甚明,伏望钧慈深留思虑,特为敷奏,俯从所请,不胜幸甚。
比者使臣自行在还,伏蒙颁降到敕劄画一等,种种仰烦朝廷应副,不胜悚惧。
第所乞五项人兵,惟得辛企宗、阎皋两项,又有除随逐二帅外,只据见管人数差拨指挥
近据辛企宗申,阎(皋)下人兵尽数已为韩帅分拨隶诸军下,企宗人兵止是时暂差那前去,不曾分拨。
企宗见随逐二帅前去湖南,欲乞更不勾抽阎皋下人兵外,其企宗下时暂差出人兵,乞尽数拨还,庶几稍军伍。
韩京吴锡、吴全三项人兵已蒙拨付本司,今又改与岳飞,殊失指准。
虽蒙拨到杜湛一项,已系见在湖北路军马合听节制指准防秋之数。
辄具奏陈,伏望钧慈矜念荆湖最系重地,分布控扼全藉重兵。
目今盗贼众多,措置招捕,非兵不可。
特依所乞,将逐项人兵依旧拨还。
干冒,惶恐之至。
某昨蒙朝廷降到画一指挥,许依吕相旧例差兵二万人,依禀踏逐,盖为一路防秋措置盗贼之计,非欲尽令随逐为广东之行也。
其后曹成侵犯连、贺,得旨令前去捍寇保护本路,则非得重兵不可,故累具申奏,及以尺牍干溷钧听。
今所降指挥既与前日俟二帅措置盗贼平定日之任不同,而防秋之期已迫,所得辛企宗张忠彦等兵又各不多,其间冗滥,尤须拣汰,则是二万之数所缺甚众。
除乞拨还韩京吴锡、吴全外,窃见杨惟忠下有兵八九千人,胡友、毛佐两项军马约三千馀人,见在袁、虔州驻劄。
惟忠既已物故,未有拨隶去处,伏望钧慈拨此两项充二万之数,俟诸头项齐集,续具少剩申陈,庶几有可指准,不胜幸甚。
喋喋干浼,惶惧无地。
某昨蒙朝廷令由二广之任,所以不敢惮远者,亦欲身到两路那移财赋,为经理(阙)行,虽遣属官,终非亲临之比。
加以道路辽远,文移动费时月,仓卒岂能应用?
此正所谓远水不足以救近焚也。
所以前奏乞就江西邻郡应副钱粮,正恐目前缺乏,预为之计。
今蒙朝廷许令福建路宣抚司侯班师日量留用度外,其馀钱粮之类,尽拨付本司。
须是见所拨到之数,已未足用,续具申陈孟参政颇靳于财,深恐占吝,有误指准。
欲乞以本司所奏行下,更赐指挥施行,不胜幸甚。
某所奏乞权留岳飞长沙驻劄,了当荆湖群盗一事,夙夜思虑,策无出于此者。
更望相公与参政、枢密二公取某申奏所陈事理,熟复虑之,如蒙特赐采纳,曲垂矜从,某犹可以待罪阃外,庶几尺寸之效,以报上恩;
不然,名将重兵尽去,而以十数头项剧寇付一书生,使以未尝拊循乌合之兵以抗豺虎,其败事必矣。
愿先以疲懦窜谪,无令虚负误国之罪,他时无以自明,不胜幸甚。
某见自南丰由径路趋赣上,听候指挥,伏乞矜察。
情迫辞切,恃炤知之有素也,惶恐惶恐。
论语绝句 其九十六 宋 · 张九成
七言绝句 押真韵
宣尼颇意在斯人,故尔令由问津
大是斯人能会意,知津此语亦为真。
书扇赐大学士阿桂时在兰州剿回寇乾隆辛丑 清 · 弘历
 押词韵第十四部 出处:御制诗四集卷八十三
迩日书诗经(曩时曾书诗经全部并指示画院图之间亦涉笔兹重观之觉书法未臻因复手写一通易之适书至小雅北山从事贤劳经营四方之句不觉缱怀于役者之劳云)北山什重勘。
即事怀贤臣,于役频再三。
江河资画策,逆回兹剿陷大学士阿桂于上年腊底命往浙江阅勘塘工今令由江南河南查办河务时值甘省匪回肆逆遂命由豫取道赴甘会剿近虽屡奏𠞰杀贼匪并于贼人所佔山梁四面日拿卡围逼贼势穷蹙待毙而蒇事捷音尚未奏到悬望甚一日耳)
徒以恃险守,绝壁及深堑。
密围待坐困,报功信迟欠。
愤懑尔我同,贤劳久烦憺。
卿无父母忧,子有股肱念。
赐扇藉解炎,是用五字掞。
阿桂李世杰等奏清黄盛涨已消酌筹堵筑决口及收蓄清水诸事宜诗以志怀乾隆丙午 清 · 弘历
 押词韵第三部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二十六
阁臣勘河往,复赴浙讯事(先是四月间命大学士阿桂前往河工会同李奉翰等查勘清弱黄强实在情形为之主张熟筹善后事宜嗣因浙省清查亏空及讯审富勒浑一案因令由淮赴浙审办)
其间清黄涨,回途命详视(叶二阿桂先奏请开云梯关套引河应于回途详悉查勘嗣复李世杰等奏七月初间清黄并涨漫口数处所有分别先后酌筹堵筑事宜阿桂回途同李世杰等详筹议定以便𣲖员迅速赶办)
适当盛涨消,善后筹次第。
先后相(去声)缓急,亦因待料备。
黄固未夺溜,合龙想犹易(兹据阿桂闰七月十一日驰抵清口会同李世杰李奉翰书麟逐一履勘水势现已平定其碧霞宫周家庄二处已经堵闭至烟墩口门水势极缓需料无多李家庄水势亦缓已逐渐挂淤均于补还原堤之外再镶做边埽并建挑水坝足资保护至汤家庄漫口以下正河水深二三丈无虞夺溜各处口门均已盘镶裹住现在集运料物于本月内先将司家庄要工开筑即𣲖员分堵李家庄汤家庄等漫口相机筹办按日计工总期九月内一律完竣不任复有迟逾其毛城铺天然峰山祥符王营等闸坝现已次第堵闭使黄流并力东趋以冀刷深河底等语)
清虽剔其盛,蓄预明阿桂等又奏清口以下直至会黄河口深通畅达已复旧观高堰志椿现存水一丈一尺五寸目下节过白露即应预筹收蓄所有山旴五坝分泄之路于本月廿五日开工限二十日堵竣其束清禦黄两坝于八月初一日开工限四十日完竣按照定制酌留口门预为收蓄俾湖水充裕备明黄济运之用)
成竹屡驰训,推行善体意。
况济以和衷,喜揽奏章至。
更请加培堤,卫民那惜费(此次筹办河工均经先事预度屡申驰谕在事诸臣尚能仰体朕意和衷商办据阿桂等另摺奏称查勘各处堤工经大水汕掣残缺甚多所有黄运两河卑矮各堤请加培高厚临湖石工脩补完整以资捍卫等语脩筑堤岸为滨河民生要务岂可惜费即降旨准行并敕该部拨项)
发帑敕司农,施惠无留滞。
其未被水处,有收天赐。
较去年为幸(江省此次所需工料银八十馀万两均照所请饬部拨解迅速办理至该省未被水各州县幸蒙年犹天赐秋成丰稔邻近灾区得资接济较之去为不幸中之幸耳),志怀吟五字。
五十自述诗之二 其三 1923年 清末至民国 · 罗庶丹
七言律诗 押鱼韵
湖海残生虎口馀壬子复返,客琼州,办理琼崖民政。癸丑复由琼返,在省署长内务。都督兼民政长胡汉民袁世凯所忌,解职,由陈炯明继任,即兴师讨袁。袁嗾龙济光率师攻军有内应者,发巨炮遥击督署,余亦逃出,避居陈景堂家。陈军与龙军争夺城北观音山,激战两昼夜,枪声如连珠不绝。陈宅距山不半里,屋后窗镜中流弹皆洞穿。席地而卧者历三日,脱身乘广九火车走香港。车抵九龙,海关已先得龙济光电,请派警严查由广至九之客。有形迹可疑者百数十人,皆驱至海关署,余亦与焉。税司逐一询问,分别去留。留者仍由原车送回广州。最后至余,疑为粤东官吏。余力辩其非,出名刺示之,印有广东法政学堂字样,且搜提筐中除单夹衣两袭、纸币数十张、银毫十馀元、佛教圣典一册,外无他物,身上亦只纸烟、火柴、名刺等件,乃许其往港,然已受半日拘留刑矣。后闻由原车送回广州者,被龙督捕杀十馀人,同志诸君皆陆续来港,集议收复省城。香港总督因龙督之请,有允将民党引渡之说,诸同志遂分投海外,余与徐杨君变姓名,逃沪上。后徐杨君返甘肃,余独回湘。冬十一月漫游澧州,途中小轮舟触石破,几沉没。甲寅夏回省时,舟又遇险,得一帆船来获救。十月至沪上,将往广东谋进取,探知事未可图,乃访友人黄笥腴于福建,郁居连江县署,六阅月而后返;),黄巾又扰野人居乙卯六月初,余自归,甫月馀,又遭盗劫一次;)
伤心折肋罹徽索(是夕,闻东厢打门声,余即惊起,先将老小安置一室,并呼仆人起,亲开大门,令由菜园逃出呼救。旋将室中箱柜启钥,燃灯以待。盗始破门蜂拥入,余方手水烟管,立中庭,从容谓群盗曰:“尔等不过为钱而来,我并非有钱人,不信请入室搜查,随意持去可也。”时盗入室者仅十馀人,默不答一言,惟各持竹木棍,向余围扑。突有一棍直戮余左眼内角,始仆,复丛殴之,时已血流被体不能声。盗始奔入内室,而犹有一盗以绳缚余手,曳置桌下。盗去后,始知丙弟因为余解围,亦被重伤;父母家小幸无恙。余已呕血升许,舁至床上,不能转侧,得乡老陈君华山觅草药和酒捣汁啖之,以馀渣为余按摩遍身,始知痛不可耐。次晨便血数升,皮肉坟起作紫黑色,而咳血时最为痛苦。姜咏洪、杨诚庵李石渠诸亲友在城闻耗,特延红十字会西医至排山为余施治,医言左肋骨已折二条,须舁至医院或其附近,以便随时诊视。乃舆至诚庵寓中就医,二月馀始全愈;⑷余家世居望城坡,辛丑迁居排山白石山房,安居十馀年,地极幽静,颇有山林之乐。民初连被盗劫二次,不能安其居,乃于乙卯冬与炳弟奉堂上二老仍迁居望城坡市;),避地移家奉板舆⑷。
月上樱桃白傅白居易有感月悲逝者诗,即悼亡之作也。内子杨杰字叔珊,以戊午六月初十卒于排山白石山房,时值张敬尧督湘,驿路被兵骚扰,先母率妇孺避居排山,先父及余兄弟等尚居望城坡市;),风摧桩树泣皋鱼庚申春正月十八,先父听翁府君在望城坡住宅无疾而终,寿六十有八。时全家老小及李氏妹咸在侧,独余是日在省城福湘学校开课,午后驰归,已不及见矣,痛哉;⑺丙辰以后,原充本省议会秘书长戊午春张敬尧入,议会播迁,余亦辞职。为菽水计,勉任商会、师范、福湘各学校国文、历史教习。)
居丧讲学原非礼,勉为诸生诏读书⑺。
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