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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北宋 · 张励
 押元韵
莫言伯道无儿嗣,看取千秋祀事存宋张元干《芦川归来集》卷一○附录《宣政间名贤题跋·李易跋》 《芦川归来集》:陈晋之梦得其六世外祖郑氏故茔于荒榛野蔓间,岁既踰百,烝尝弗坠。殿撰张公深道作诗以纪异云云。)
广州重修五仙祠记政和四年十月 北宋 · 张励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六、雍正《广东通志》卷五九、道光《广东通志》卷二一○、同治《南海县志》卷二八、同治《番禺县志》卷二四、光绪《广州府志》卷八八、一○一、《广东文徵》卷五五
广为南海郡,治番禺之山,而城以五羊得名,所从来远。
参考南越岭表游记录并图经所载,初有五仙人,皆手持谷穗,一茎六出,乘羊而至。
仙人之服与羊各异色,如五方。
既遗穗与广人,仙忽飞升以去,羊留化为石。
广人因即其地为祠祀之,今祠地是也。
然所传时代不一,或以谓繇汉赵佗时,或以谓吴滕修时,或以谓晋郭璞迁城时。
说虽不一,要其大致则同。
汉距今千三百馀年,而吴、晋亦九、八百馀年,前此未之有改也。
乃者守吏更治州舍,辄迁祠他所,后守继以其地斥酒室,真仙失故处,非徒神之不安也,而人亦不安,岁多盲风怪雨,疫疠间作,或海溢水潦为患。
州人咸以谓五仙失所处而然,愿还其旧有日矣。
政和三年春二月,余自乡郡移守此州。
夏四月至官,闻州人之说,访问故址,犹有存者。
又因读昔守程公师孟诗云:「欲举轻身上碧虚,善邻犹得道流居」。
蒋公之奇诗云:「州宅之西敞华堂,我来跪拜焚宝香。
堂中塑像何所见,乃有五仙乘五羊」。
二公近在熙宁元祐间,则知其迁徙亦未久。
今不复,将遂失其故处,遗迹扫矣,名存实废,后何所考据?
秋八月,乃即故地规度,还其所侵,畚除瓦砾草莱,以胥栋宇。
恭承元圭冬祀赦文,应古迹坛场福地,灵祠圣迹所在,令守令常严加崇奉。
繇是滋不敢置。
明年八月祠成。
其月二十七日,奉旧像并五石还祠。
维守土之臣,事神治民,皆其本职,矧朝廷命令丁宁如是,其敢弗虔?
予且代去,虑来者之不知,又有改之者,谨书以吉期,永无废焉。
十月十五日长乐张励记。
按:国家图书馆藏拓片·章专二八二。
佛会山题名政和二年二月 北宋 · 张励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六、乾隆《历城县志》卷二三
政和二年仲春既望张励深道王勤无逸、张仲纲彦正、杞世享延国、王有方承之、韩思永子长、洪炎玉父、周洵彦直、史安民惠叔同瞻石龛大佛□登览,晚还城中。
灵岩寺题记政和七年正月 北宋 · 张励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六
观音道场,灵岩山观音菩萨昔所化现。
政和岁在丁酉首春甲午朝请大夫、先右文殿修撰长乐张励来守济南,为题峰著名,以彰其实。
按:《济南金石志》卷二,石刻史料新编本。
龙洞祷雨题名政和七年四月 北宋 · 张励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六、《济南金石志》卷二
长乐张励深道问农祷雨至龙洞大梁刘公彦君贶,郡人张仲纲彦正韩思诚存仲、杞世享延国、李孝鹤、王有方承之,绛郡史安民惠叔长乐李撰德修大梁宋宗年嘉绍、士𡖓彦威、赵公回子发同来,政和七年四月二日
龙洞府城东南三十六里,山长而深,独秀峰最高峻。
其北为天门,又高以峻,至者必缘崖蹑蹬,盘折而上。
横山腰百数十步,湫在后涧半里馀,水色黝然,大旱不枯,古传黑龙渊云。
深道题。
阎立本列帝图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二三、《省斋文稿》卷一五、《益公题跋》卷八
阎立本画列帝图,凡十三人。
嘉祐名胜杨之美褒藏之,后入吴幵内翰家。
吴氏子孙今寓赣,贫,质诸市,过期不能赎。
予兄子中为守,用钱二十万鬻以相示。
初展视,断烂不可触,亟以四万钱付工李谨葺治,乃可观。
十三人中,惟陈宣帝侍臣两人,从者并执扇各两人,挈舆者四人,笔势尤奇,绢亦特敝,是阎真迹无疑
馀似经摹传,故稍完好。
自富韩公而下皆有题识,往往缺落破碎。
第一跋文虽具,而年月姓名俱漫灭,赖绍圣间张励六一先生《戏杨直讲诗》两句,而印缝有「之美」及「四世三公之家」两印,然后知其为褒也。
古帝王多矣,绘事必不止此,无乃后人欲献宫禁而削其偏方不令之主,故间得流传于世,如晋人《吊丧》、《问疾》帖耶!
然汉文、光武俨然卷首,何也?
文帝而曰昭文,殊不可晓,岂题者误耶?
林叔豹孝文乐曰昭德,颇似迁就。
或云《载记》李寿在蜀尝以汉王僭位,改元汉兴,其死也,谥昭文帝,庙曰中宗,岂其然乎?
必有能辨之者。
东昌周某书。
议守令疏 南宋 · 员兴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三五、《九华集》卷七
臣闻古者天下之势分寄于列侯,今者天下之势分寄于列郡。
古以一侯守一国,今以一吏守一郡。
其赏罚政教,施为措置,皆足以系一方之利害。
外邑即古之附城也,县令即古之子男也。
大小相贯,职任不浅,守令其何可忽也?
两汉之治,惟此为急,能吏所在,近即近取之,远即远取之,才业俱备,名实相副。
是时百官有能然后为刺史刺史有能然后为郡守,公卿者又选郡守之有能者也。
郡守不轻其付,至于如此。
若乃县令之取,其法类是。
孝者廉者,诸郡则举之;
才者贤者,五府则辟之。
既久而后进,既试而后用。
初用则以为长,渐用则以为令。
故其士民已信其人,蒙其化,是则两汉县令之轻重,亦犹太守之轻重。
臣尝反覆窥两汉之册,不见其辄轻此职也。
嗟夫,自唐中叶以降,太守之职寖薄矣。
齐民寖受其病矣。
进士者,多以不根之文,决科十数年之后则得之;
任子者,多以乘肥衣轻之馀,游宦十数年之后则亦得之;
将吏者,多以泛泛奔走之劳,十数年之后求试边郡,则又得之。
夫以取之之实既异于古,进之之途又多于古,是以若此其无别也。
虽然数百岁之后,一遇圣制,此弊即可涤去也。
恭惟陛下思深道远,听览明备,天下之吏举无不瞩,而况守令最为近民者乎?
臣窃闻道路之言,迩者凡守臣过阙廷,陛下必察其辩智,以验其才;
问之政事,以覈其实;
退又咨访,以考其行。
陛下丁宁加意牧守,乃三代命侯之意,两汉不足进于陛下之前矣。
然臣窃观今者州县守令未尽仰认德意,己修饰,此则诸路铨格之病也。
盖铨司及诸路务拘一定之制,凡知县两任,例关升通判通判两任例升知州
吏以资而授其官,如人受雇而计其直,一有不与,恐其怨咨。
是以昏懦不职之徒,养资以茍延岁月,遂可因循而望州郡。
如此之类,前后不可槩举。
彼以非才得州郡于莽卤,则其治郡亦必出于莽卤;
得县道于茍且,则其治县亦必出于茍且。
臣见比年治郡之吏间不得人,多仆役其境内,或贪送迎以自尊,或徇燕游以自适,或指宣布为虚文,或以苛敛为善政。
县令之弊,与是相等。
壮者则欲茍免而亟去,老者则欲苞苴而缓行。
一邑之间,簿书有不精者,吏胥有不畏者,徭役有不均者,鳏寡有不恤者,是固先儒之患矣。
仰赖陛下深察此弊,迩者圣旨令诸路守臣体访部内知县,或有癃病老疾之人,申取朝廷指挥,改差岳庙。
如贪赃暴虐者,亦奏闻取旨,当议罢黜。
圣谟洋洋,县令殃民之政,自此庶少革乎!
然而臣犹虑州郡大吏犹有嚚然不率者,欲望朝廷更加精叙。
始则严其选,中则督其课,终则劝其实,而郡县庶几毕理也。
盖诸郡通判一有不才,不敢自用,郡守可以制之。
郡守不才,加以自用,通判无如之何矣。
臣愚伏望诸州通判关升知州,自非卓然有显异之迹,曾佐某州建明某事,曾佐某官能去某弊,虽资合入郡,既无此功,又无平日行义,郡国之符不宜轻付,此臣之所谓始严其选者也。
监司既以举刺守令为事,若守令有非常之绩与不可掩之罪,监司能举能刺,则宜同其赏;
不举不刺,则宜同其罪。
乞朝廷常令监司课守令,又令御史监司,用力少而见功多,总覈名实,在陛下指顾之间,决无难者,此臣所谓中则督其课也。
张九龄常以郡守之能者宜擢为列卿县令之能者宜擢为台郎
陛下比尝召擢能吏矣,圣意广远,自超古昔,臣愿益充而行之。
臣又见四川等处,中有繁剧县道,最难治者不下数十,累年阙官。
非故阙官也,吏不敢为也。
伏望朝廷令四川条具繁难县道,合有几邑,几年阙官。
能吏如愿调者,一任无过,乞与特转一资。
如是则剧繁之邑,有才者必不辞,无才者必不至,终岁无阙官旷事之弊矣。
此臣所谓终则劝其实者也。
夫以守令不职,扩陛下日月之明赫然临于其上,又因是三者劝惩于其下,臣将见郡县毕治矣。
臣言虽若寻常,然细虑之,治本实不过此,陛下亦必乐闻之,盖圣人常有父母斯民之心,无一日而不在民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