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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行据勒保副都统乌什哈达岱森保带领索伦达呼尔兵头起于正月二十四日前抵西宁所有驼只马匹及应行裹带之盐菜口粮等项预备敷馀已自正月廿七日二月初十日先后按起全行出口赴藏览奏欣悦因成是什乾隆壬子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押阳韵 出处:御制诗五集卷七十一
内地兵行久定章,侵陵勿许禁原详。
涂经饱暖谕之宿(本朝定制凡兵行征调无论八旗索伦绿营俱分别恩给赏赉及行粮盐菜银等项备极体恤从无骚扰地方之事近闻地方官有一二好为周旋体面者于带兵之巴图鲁侍卫章京等或馈送致情带兵之员亦有收受者此原非虑及兵丁侵陵及有挟诈情事但军律吏治均属攸关是以此次𣲖调索伦兵赴藏之前即严切降旨沿途督抚毋许仍蹈交际陋习并谕以官兵等远道冲寒朕方深为轸念地方官办理兵差亦宜于此加意仰体所有兵丁过境时饭食汤水妥为预备俾得饱暖遄行盖与其用情于不当之处致滋胥吏长随开销中饱何如令兵丁等得沾实惠且利征行亦断不致过于縻费也),畺吏周资理亦当去冬大兵启行时巴图鲁等大员各赏银二百两侍卫章京等各一百两护军骁骑校至兵丁各五十两索伦官员兵丁过京之日分别赏给大鞋包银锞有差又传谕勒保于兵丁抵西宁时再各赏银二两兹据勒保奏兵丁得受赏赐极为欢欣感激而该督又自捐银一千两按名分给先据带兵之副都统岱森保奏称过西安巡抚秦承恩给与兵丁每人各钱一贯在兵丁等受朝廷恩赏已优此项得之望外自必益加踊跃该督抚等养廉丰厚际此军行捐赀犒赏急公报效理亦当然朕闻之颇为嘉悦在经过直𨽻时甫于京师受赏原不必过于裯叠梁肯堂未行给与朕不怪也)
助马堪嘉众青海,卫程倡始两藩王(前因青海扎萨克郡王索诺木多尔济官兵过境时备马数千匹以利军行并就近赴各台站稽查照料已赏给亲王职衔其贝子公各晋职一等并在事出力之扎萨克以及官员兵丁等俱分别奖赏又郡王多尔济亦亲自带领蒙古人等护送官兵出境沿途稽查台站甚属可嘉前已加恩将伊旧罚十年王俸全予豁免兹索诺木多尔济同在御前侍卫上行走以示鼓励盖汉唐明之用兵在上者不知体恤在下者不免怨咨如杜甫兵车行新婚别诸什至今读之犹堪鄙叹况以青海外域彼时中国畏其强梗之不暇以视今日兵行彼境奋勉趋公供给周备岂可同年而语此皆仰赖上天恩佑祖宗威灵迥越前古且去冬天气和暖兵行无滞人事敬惕天时胥徵大顺师贞之吉于此可占而朕之感激益不可言语形容矣)
天时人事胥徵顺,益慎师贞盼捷忙。
宋仁宗武经总要六韵乾隆甲午 清 · 弘历
七言排律 押覃韵 出处:御制诗四集卷二十一
论兵千载如聚讼,真是徒工纸上谈。
居重驭轻自不易,困民养卒则何堪。
若言爱物斯诚有,以曰知军或未谙宋仁宗为三代以下令辟其勤民爱物诚有足称然优柔畏事之见在所不免至于治兵用武诸要务则固非其所长也)
庞籍汰多意犹韪,韩琦救后虑惟覃仁宗时内外禁厢军总一百二十五万天下患兵冗帤庾不能给枢密院使庞籍请议㨂汰之法从之省兵才数万人韩琦复云祖宗时就粮之兵不甚多边陲有事则以京师兵益之其虑也深而费也鲜愿诏枢密院三司河北西河东及三司榷货务岁入金帛之数约可赡京师及三路兵马几何立为定额诏掇祖宗来兵数以开自是稍加裁制)
第观卌卷称综古,讵足武经为指南。
旗籍绿营维内外宋时召募之兵藉良民为之虽有兵之名而不适于用盖古者寓兵于农由于列国分界人户无多不能复判兵民为二而非所论于大一统之世也杜甫诗已见其槩即如绿旗未尝不经训练尚且葸懦无能况驱不习之民而归之卒伍乎宋明之弱未必不由乎此我朝满洲兵制以黄白红蓝正镶各一列为八旗分两翼各案方居京城内蒙古汉军兵亦如之复抡其精者为健锐火器二营外省营制则用绿旗汉兵分列营伍而南北诸大省亦间用满洲兵驻守内外相维深资利用然总未至一百二十五万之多祖宗立法尽善诚万年所当遵守也),慎遵祖制万方戡。
全韵诗下平声十五首 其四 世祖禁抑内监乾隆戊戌 清 · 弘历
 押词韵第八部 出处:御制诗四集卷四十八
阴人性多刻,俗物兴易豪。
母过司扫除,其权不可高(奄寺之制见于周官所司惟门禁扫除之役以给宫中使令而已盖其性阴而讥俗居心率皆以深刻为务得志又易于纵恣自豪故不宜委之以事权也)
中原四大家,汉唐宋明朝。
害不冷眼看,皆亡于若曹。
然非若曹罪,其君自所招汉唐明之世无不宠任宧官倚为心腹故若辈得伺喜怒窃威福且树党羽肆毒痡每致蠹国害贤擅权贻祸覆辙相寻迷而不悟谓非其君之自取哉)
是以我世祖,铁牌示谕昭。
重其干政罚,严其纳贿条(我有鉴世祖于明中官之患若王振汪直曹吉祥刘瑾魏忠贤辈之干因预朝政枉杀无辜陷害忠良谋为不轨以致国事日非于顺治十二年六月政窃命立铁牌严切敕谕裁定内监员数但有犯法干权纳贿嘱托内外衙门交结满汉官员越分擅奏外事及言官吏贤否者立时磔死圣训凛然足为炯戒是以我国家从无令太监采访监军预政侵权之事防流皇祖愿世皇考禁制綦严余益惟奉祖制以弊所世子孙共知遵守耳)
允宜遵守法,太阿莫俾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