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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库 正文
太傅府书 其四 西晋 · 刘琨
 出处:全晋文
即重遣江陶都尉张倚领上党太守,疾据襄垣
续遣鹰扬将军赵拟、梁余都尉李茂与倚并力,轻行夜袭。
贼捐弃辎车宵遁而退。
追寻讨截,获三分之二。
当聪弥之未走,乌丸刘虎,构为变逆,西招白部,遣使致任。
称臣于渊,残州困弱,内外受敌,辄背聪而讨,自四月八日攻图。
奏随宜区处十事十二月九日1235年12月9日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三、《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二七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臣自被命以来,虽闻议论不一,然合行事件,窃恐有失机会,已一面随宜区处。
今略以有关事体者,谨条具下项:
一、作私书与赵范,同公文榜劄等前去,付王旻孟珙招安常进、尚全等,并劄江陵府差官抚谕。
一、劄何元寿,令一面措置捍御。
黄伯固参赞军事,一面以督府议事厅帮衔行事,策应上流。
一、给榜付四川制置司江陵府,又散印榜二百道于七路州郡,劝谕大家豪民,结集民丁,保护上流,以官资厚赏。
一、劄李虎王鉴杨福兴赵胜刘虎,照元行星夜提兵,应援荆、襄。
一、劄杨义督府帐前都统制,就令任责鄂州江面。
一、遣属官万一荐宫观人秦良谋前去刘溥处商议,遣人至郭胜处,仍带钱银前去。
一、劄沿江州郡聚集渔舡,以助水军防托。
一、劄会沿江州郡,自镇江而上直至荆鄂,凡几处隘口,兵若干,船若干,制领将佐是谁任责,令具夹密帐状申,以凭点视。
一、差官先期起发,赍会子于所经过州兑换见钱,庶几舡到不留滞。
一、闻常进擒获,已一面从递嘱何大监,元寿如发到鄂州,且与存全,以为招徕之地。
见一面分付万一荐等,陆续前去招谕
一、其馀随宜区处事件,更不一一详具。
伏乞睿照。
奏并力援襄及令参谋官吴潜幕府正月十一日1236年1月11日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三、《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二八 创作地点:安徽省马鞍山市
臣起离建康之前一日,尝以所历期程闻奏。
十一日行至太平州石镇,谨再有条具下项:
一、臣自闻孟珙襄阳之捷,虽幸其有此,然终以不得赵范的报及诸司诸郡皆无嗣音为疑,固尝略具奏闻。
今得何元寿书,以为所报初无之。
盖有衡州刘宝襄阳城中逃出,具言其事。
至十二月三日以前,皆其所目击,使其有之,则刘宝固见之矣。
臣自疑此报,累次行下诸司,毋得轻信。
及劄别之杰,作督府议事厅文移,催督李虎王鉴诸将前去襄阳策应。
近又劄赵胜杨福兴刘虎等以江陵事势少宽,合并力援襄阳
前后督促,非不严切。
今得李虎回申,虽已遵禀,但犹以蕲水桥断,回蕲州住程,以待修桥。
又以江北无夫无粮,无船无桥,取道鄂州,以至汉阳,未免迂回。
王鉴直以淮西贼退为词,驻兵六安,更不前进。
臣除以明谕赏罚严切诘责外,谨具奏知,伏乞睿照。
一、臣在建康日,陈韡欲以参赞军事,从臣至沿江协助经理,颇有孜孜体国之心。
然臣以陪都留钥,事任非轻,不敢辄从其请。
至采石吴潜谒臣,则知已被受参谋之命。
虽领郡,而行府尚缺元僚。
兼照得目前江面偶幸平安,臣欲选官暂摄太平州事,挈与俱。
若自此江淮清晏,则遂可少留幕府
淮甸未宁,即令速回本州措置防江。
庶几上不失朝廷委付之实意,下亦不失督府求助之初心。
合具奏知,伏乞睿旨,更赐处分。
〔贴黄〕臣已具条奏,续得别之杰公状,以臣行府遵照便宜指挥,权令节制诸头项军马。
数内淮西强勇军王福副都统所部三千人,一面改拨,令援襄阳,就于郢州驻劄,以便粮草。
并日下催李虎王鉴两头项兵会合救援襄阳,不许逗留,务在剿逐襄阳境内贼兵。
因以蔽遮江陵,所行切中事机。
今录白元状在前,并乞睿照。
与别参谋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八、《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三一
某荐领三帖,备知襄事之详。
参谋何总卿随宜区处,则此一方之民何所倚?
刘虎留之甚是。
昨日行府亦已劄下,前降指挥更不施行,正与二丈之意暗合。
赵胜刘显德、张龟寿等,悉如来谕施行。
昨晚奏牍已上,随州已助十万,亦当助五万,荆门五万,并于薛督干钱内支,自总所制司措置发去,行府无人可遣也。
左丞相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八、《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三一
襄事竟至此,赵帅虽能斩旻以谢一城之民,躬冒矢石,率先将士以歼贼众,然弃城之罪于督府不容无一辞。
已径上劾章,若施行之轻重,则更自朝廷处分。
惟是某控辞与自劾之疏,却乞丞相力为敷奏。
或因此罢免,则丞相生全之大造也。
今日之事,尚有天幸。
李虎王福本援上游,前襄阳变作之夕,无此两军,则北军谁实制之?
赵胜刘虎尚留鄂渚,前数日来复汉军之郊,无此两军,则一方之命亦无所托。
赵胜汉川刘虎汉口,别参谋何总卿告急,只得从浮光辍万文胜一军速趋汉阳
文胜自光至郢,自回光,如李虎诸军皆道江南,此人独提军北行,后发先至,忠勇可尚。
回光未久,今又自光趋汉阳,劳亦甚矣。
已劄王光州那钱支犒,又与别摘精锐付之,又照便宜指挥,为转一官,予一金带。
自知专辄,然势亦棘已,奏上不容待报也。
淮阃奉诏言边事奏 宋 · 李曾伯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一七、《可斋杂藁》卷一七
臣所准御笔指挥,仰见陛下申饬三边,广延群策,将以图回实政,豫伐敌谋。
臣恭体神谟,勉罄愚虑。
伏读密札所载,自兵备而下,条目有七。
臣之所部两道十有四州,所在皆当风寒,戎马一入,无所限障。
凡而堤防备御之具,千条万绪,未易枚举。
大要一城之兵,当使可自为一城之守,临急望援,决是误事。
其有戍卒不及,急当先期分布。
臣窃计诸州守帅,仰承上命,必能殚智毕虑,见之敷奏矣。
臣窃谓沿淮城壁连年修浚粗周,惟寿、泗暨涟越在淮北,虽葺理不废,而疏略尚多;
沿淮粮食诸处运发无阙,惟丰、濠及寿远在淮西,虽向后尽可支,而所忧在难继。
此二者未免尚廑庙堂之问。
乃若贼情所在,则罗哈诸酋,睥睨于我者已非一朝,于此春秋更哨,盖将以岁月敝我。
两年之前,河南宿、亳、应、永间敌犹弃勿守,去岁以来,废垒城矣,閒田耕矣,尚且积粟于境,治舟于河,此其奸谋,非有所图而何?
据招、泗、濠、梁报到敌中事宜,今秋之入,又欲早于去岁,臣已申之密院矣。
彼之谋我若是其至,我之待彼然则其又可忽?
乃若舟楫之当戒,险阻之当治,臣熟观已事,远虑未然,昼夜以思,今日边头之事,淮面、湖面为急。
博采众论,亹亹然非不可听,然不要其利害之实,甲可乙否,徒费空言。
臣请别白而言之。
臣窃见长淮诸隘,如安丰之上则颍河口,濠梁之上则涡河口,招之上则五河口、潼河口,淮安之上则大、小清河口,皆是贼舟可以出淮之路。
往年下流谨舟师之备,而上流无隘口之防,贼亦未习于舟,不敢轻突。
近年以来,安丰则防颍口,濠梁则防涡、五二口,淮安则防大小清河口,如潼河等处,招信亦往防托,规模布置似若严密,非不欲遏截此虏,使不得渡。
然观递年与贼接应,止是壬寅之秋刘虎始以舟师在五口仅收一捷,然不能遏虏舟之不出,虏马之不渡也。
是年主将几陷,贼矢远至。
贼之围寿,由颍出师,丰、寿两郡差调谢天祐、石闰等诸郡舟师防遏隘口,兵力不为不多,贼船一出,荡不可御;
去秋五河措置赵文亮连月整葺堡圃,备竭心力,临期益以刘虎、汤孝信舟师,何啻万兵?
与贼相持累日,弗能遏贼兵。
张济吕文德虽以捷告,然仅收之桑榆耳。
至于今文德文亮聚重兵于此堡,南北之锐在焉,转战几昼夜,贼势四集,圃堡亦遂勿支。
若非文德见几急急收歛,入濠固守,岂不中贼毒手!
即是数节,反复以观,前项诸隘今殆未知备御之策。
盖舟师本吾长技,贼乃习而用之。
由诸隘出淮,皆顺流建瓴之势,而此贼又于南北两岸夹以马步,翼以炮弩,每每吾以一面而受贼三面之锋,而又众寡相绝,势所难御,非吾师之不尽用力也。
今来秋防在即,方欲再责诸将措置堡圃,则观诸已然之事,深恐缓急徒损威力,无补关防;
置而勿备,则贼舟上下往来,荡无限禁,长淮千里,与吾共之。
吾之咽喉脉络为彼所断,诸州粮援岂不可忧!
今只得思变通之策,姑舍诸隘之备,而于沿淮诸州择要害去处,各置舟师大屯,依城摆泊,临流控扼,以虎视诸隘,往来随宜防托。
五河而上,舟用轻捷,招泗而下,则用巨艘,使贼有所顾忌。
纵或侵犯,吾得以临机制之,犹有取胜之道。
此淮面舟师之当戒者也。
至若淮东射阳一湖,地跨三州,自上口以至庙湾,上下三百馀里。
所谓湖者初无澎湃㳽漫之势,秋冬之间不过一衣带水,投鞭可涉。
往时山东红袄之兵皆能习而湖澳地里,贼之垂涎荐食,非一朝夕,连年出没湖西,虽抄掠之患犹浅,而贼之来路已熟,血入于牙,殆浸淫未已。
两淮自十馀年来,生齿荡析,半成荆榛。
根本之地,得此湖在,良田沃壤,所生,民食兵储,岁所取办,中间资货、人畜、聚落实繁。
中间所谓水乡可恃,不过如德胜湖、博支湖一二水面稍阔,贼骑难侵。
其馀虽名湖泺,非有巨浸。
至于海岸,又皆平川,吾之能往,贼亦可到,果何恃而不恐?
臣往在京湖,尝闻复州诸湖非不恃水,卒亦不能御此寇之入。
继在淮西,亲见和州麻湖丙寅年间居人避虏之地,亦为贼以计取,卒用其众转而它攻。
此皆往事之鉴,臣尝虑及此事,将来为淮东之患者,必自射湖始。
壬寅之秋,贼分两路侵犯,一从平河过湖西,一从泰州沿海沟而入。
是年湖中全无兵备,其不至滋蔓者幸也。
次年臣尝委官白事庙堂。
乞令顷招湖兵五千,置一总管驻之兴化,专令为湖中之备。
此策勿售,徒能言耳。
后来朝廷命高邮守臣节制诸湖,不过行团结之政,分委水寨头目各相保聚,自为防托,寇至则淮、邮、泰、扬各调少舟师以防遏之。
然亦仅可分布控扼,使此贼不敢径涉,虑吾之袭其后耳。
若曰可以遏此贼之不渡,未敢以为然也。
而况湖中舟备,如自平河过湖西一路,则犹或可遏,万一贼用故智,复由海沟干腹透漏,则吾之舟楫反在贼背,岂可不虑!
近自贼退后,访之各郡守将及士夫父老,有谓团结恐误民,不若听其迁避者,有谓守射湖不若守运河者,有谓宜复宝应旧垒者,有谓宜筑堡于平河黄浦者。
详玩数说,见各不同,深思其宜,各有得失。
若曰尽令迁避,则一湖数十万之生灵,何地容之?
若曰欲守运河,则自维扬淮安三百馀里,除水泺隔绝外,其可入湖者不止一路,又安得有此一项兵力以分守此河?
若曰再复宝应,则又添此一城之守器,坐宝应亦不能遏此贼之不过。
若曰筑平河黄浦,责之高沙、淮安,则高城大池,犹惧贼犯,临河小堡,何以抵当!
臣忧心如灼,实未得其良策。
近见委官再往邮、淮两郡,谋之守将,臣意欲得团结、迁避两说并行。
水乡之深阔,贼所不可到者,从其团结以避寇;
其他令淮安泰州高邮各从其境预行告报,委责头目,遇到防寇至,入城迁避。
惟有此策,尚或可行。
此外宝应及湖滨亦量用舟师往来耀敌,以防敌由平河入之路;
泰州堡城一带亦用官民船张耀,以防贼由海沟入之路。
然亦止可为贼势小入之备,倘其大至,则地势绵亘之广,兵力敷布之难,可不深忧!
此湖面险阻之当治者也。
凡此二者,切于目前,臣忧此熟矣。
今虽待罪将去,敢不力疾以闻。
伏望睿慈速下有司,更加商确,如臣言可采,早乞处分行下。
秋风不远,愿轸渊衷。
江淮相为表里,藩篱坚密,门户自安,惟陛下亟图之!
〔贴黄〕臣有少管见,言之若涉于臣之利害,然实切于国之利害。
淮西安抚使王鉴淮西招抚使吕文德近来名位相埒,意向不同,其守庐、守濠事绩自不待辩。
然臣观久不乐制司之居其上,文德则不甘鉴之居其傍。
同舟遇风,岂宜自为秦越?
臣得近日左相缄示,庙堂条具奏请,亦已明知。
维扬兼制淮西,地远势均,运掉不行,而招司自谓赘员,常怀觖望,非更张不可。
是说也,已在神谟庙算中矣。
此声已出,恐难置之不问。
兼臣今日据文德所申,既欲辞新除之命,且欲免招司之权,明有赘员觖望之言,所遣臣书其言颇切。
若只仍此局面,决贻顾忧,他时设有疏失,无谓臣不具奏。
臣虽将罢去,敢不尽言。
以臣愚虑,莫若罢淮西制置司,或并归王鉴权管,却分吕文德淮东,畀以沿流一大郡,分淮东安抚一司以畀之,仍畀兼节制沿淮诸州策应军马。
扬州则只以淮东制置使兼知。
庶几东西两道得两大将临其前,各有责任,无相推托。
如淮面、湖面俱有可恃,权时制宜,无易此策,伏乞睿断!
十一月二十七日壬辰。遇雪宿北青府。咏怀古迹三首 其三 尚书简宪公(丁巳) 清 · 金铝
 出处:藫庭遗藁卷之七坎窞日记
久役疲登顿,精魂渐怐愗。
堕马仍雷鼾,不省度朝昼。
日落修林闇,天寒破屋瘦。
雪花大于掌,漫空晚来又。
𩆑𩆑埋钜壑,滟滟涨远岫。
夜霁风力严,八表惨气候。
玄霄肃且黝,疏星耿中霤。
残月不敢高,河汉粲似绣。
主人敬爱客,款曲劝安留。
暖阁红氆氇,华灯照纹甃。
香蚁沉瓷碗,蒸豵掩髹豆。
哀歌动逸响,九衢彤云逗。
艰难游宕子,穷涂幸良觏。
肝胆炯双照,高谭迭相扣。
苍穹棐我东,笃生浚哲后。
三边烟火静,八域闾井富。
鸿功溢夏康,燕谟迈殷戊。
但恨字牧人,不念天所授。
官庭奠贾市,公门凿财窦。
膏血暗唆吮,躯壳显踏蹂。
庐落荡萧条,触着如猖寇。
生灵百遗一,提挈竞颠踣。
活佛林相公,适来黔苍救。
无瑕瑚琏洁,有觉栋梁秀。
蔼然下车后,夙宵心怀疚。
爱民若爱子,喣喣鸟抱鷇。
野户减黄额,岩田蠲火耨。
海鳆不盈庖,沈驹宁系厩。
村巷断吏胥,里闾屏穿窬。
恻隐根天性,所用体闵覆。
塞堠刘虎逋,衙檐鲁雉雊。
如公置廊庙,落落使成就。
于人必有济,万品归化囿。
一朝逮锦衣,阖境啼老幼。
悬知缺陷界,善舞因长袖
寂寥殃庆理,冥漠尽难究。
我闻颜发骍,一针顶门透。
温恭主人训,敢不心肺镂。
五更寺钟厉,梵呗浮灵鹫。
明发挥手去,溪桥冻晓溜。
课儿联 其三百七十九 清末民国初 · 梁鼎芬
对联 押萧韵 出处:全粤诗
直谏尊刘虎;奸谋笑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