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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王大武艺 唐 · 张九龄
 出处:全唐文卷二百八十五
敕忽汗州刺史渤海郡王大武艺。卿往者误计
几于祸成。而失道未遥。
闻义能徙。何其智也。
朕弃人之过。收物之诚。
表卿洗心。良以慰意。
计卿既尽诚节。永固东藩。
子孙百代。复何忧也。
近使至。具知曲。
兼请宿卫及替。亦已依行。
大朗雅等。先犯国章。
窜逐南鄙。亦皆舍罪。
仍放归蕃。卿可知之。
皆朕意也。夏初渐热。
卿及首领百姓等并平安好。遣书指不多及。
韶州月华山花界寺传法住持记1040年 北宋 · 余靖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武溪集》卷九、光绪《曲江县志》卷一六 创作地点:广东省韶关市花界寺
人之大伦,在乎三本:父者生之,君者治之,师者教之。
父子天性至亲而不易,君臣同体至一而不可择,惟师则不然,去就之分,视德之轻重,故无位而尊、无赏而归者,道之所在云耳。
子夏之居西河康成之处北海,传经著录,不异洙泗,岂有督之者哉?
金仙之教,被于中国,自汉至梁,逾五百祀,但以崇塔庙、勤香火为事耳。
及心法西来,百年之间,传至大鉴而法斯溥矣。
华山者,招提惠朗禅师演法之地也。
招提视大鉴犹曾祖父也,大鉴门人高第者,庐陵思、衡岳让。
让传大寂,居江西,世呼马祖是也。
思传希迁,居南岳之石头,建中贞元间,方袍之学心者,江衡千里,道路如织,亦西河北海之风也。
石头之入室者,有大小朗,招提为大朗,以其不出招提三十年,故号招提朗焉
其门人刘轲为之碑甚详云。
朗,曲江人俗姓欧阳氏
年十三于州邓林寺出家,二十于岳寺受戒。
既而曰:「戒岂律我哉!
乃往龚公谒大寂,得佛无知见之说,遂归于岳。
昼探井臼之役,夜与其徒发坼幽键。
石头即世,终丧乃去。
贞元十一年,将游罗浮,途次曲江之都渚,乃曰:「兹地清气盘郁,亦足以栖神矣」。
遂驻锡居之。
四方学者,寻声而至,无虚日矣。
招提既没,众散而寺亦废,其后百馀岁,当刘氏称汉于南海也,有实智禅僧清裔者,自铜罗汉像十八躯进献刘主中宗,因得延见,引问之际,器识高远。
刘主乃于碧玉殿备浮图氏威仪,俾裔升正座说法,其主自处西向听之。
仍俾奉罗汉像,自铨胜地,以图熏修。
乃即招提故基置寺,以国命赐名,龛其像,至今存焉。
实以癸亥年来,至壬申为乱兵所害,其徒光政继主其院三十年。
真宗皇帝即位改元之岁,赐寺额曰花界。
四年,光政因众命以院让道寻,再为什方居。
传八世,至今长老琳公,景祐元年以州命而尸之。
贞元十一年至是岁,凡二百四十三年,自招提至琳公,凡十二代,以其属自相传、不敢处师座者五,馀则以国命、州命、众命,凡有所宗者七世焉。
然而学徒或来或不来,所谓去就之分,视德之轻重也。
琳生曲江都渚,邓姓
祥符初,寺为外火所延,一瓦无完。
琳公时在徒弟中,与知事辈戮力营竖,既而叹曰:「识心达本,是谓沙门,何泥于有为耶」?
乃优游江淮,遍参师席。
初,博通内外典,攻诗属文,所至推为文章僧。
寻复悔曰:「多闻亦病耳」。
遂讳作词章。
洞山自宝禅师见之,曰:「此大乘器也」。
既印其心,又欲以院让之。
再让皆不受,还曲江,于方山结庵而居,今所谓白莲庵也。
漕使郑公载疏名以请之,再辞,不免,升座而学人四至。
完旧创新,无物不具,植茶树果,给众皆馀,此又馀力于有为也。
因书其始末云,年月日记。
褚裒彭城之鉴 宋 · 李舜臣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五四、江东十鉴
臣闻夷狄之不可以久居中原也尚矣。
石虎强盛之时,自以为非天摧地陷,则子子孙孙永无后忧,盖谓江东不足虑,而中原未必有变也。
一旦争夺之祸起于诸子,石韬之血未乾,而张豺之谋已启,石世石遵石鉴之徒,未踰一年而互相杀夺。
元海以来,夷狄之内自相残,未有甚如此时者也。
褚裒乘此之衅,举兵北伐,而倒戈以迎王师,襁负以降军门者,日以千计。
朝野之士,皆以为中原指期可复。
之此举,固已有混一华夷气象。
使其席胜长驱,有进无退,则毡裘之生聚,自此无遗种矣。
奈何之初出,非自中指,师行而朝议不许,师进而佐兵不继。
出未踰时,而遽以王龛之败,召元帅以班师,使之南辕返旆,还入京口
当此之时,非惟山东河南之失望,而河北二十万之遗黎已渡河而无所依附,悉入于苻健等辈垂涎之口。
江东君臣,其□兵纵敌之祸,可胜言哉!
呜呼!
晋人之纵敌,盖非一矣。
石氏自而下,一门昆季既已内自相残,而冉闵、石祗之徒方且更相伺隙,未知所以息肩之日。
一时英雄,各怀去就而莫适为主。
数年之间,相继款附者不绝如线。
苻洪冉闵之故,遣使请降;
苻健麻秋之祸,则又称爵以听王命
姚弋仲石祗之夭,稽首来归;
姚襄弋仲之死,则又单骑以至寿春
冉闵石鉴之诛,临江告晋;
而冉智以慕容俊之祸,则又奉玺以求兵助。
此辈狼子野心,诡诈百出,其来致款附者,虽非皆出于诚,然而亦必内有变故,然后肯为此举。
使江东君臣真以恢复中原为志,因其献款之际,或屈而臣之,成从而蹙之,则夷狄之祸必不至蔓延于天下。
岂意一时之人,志懦才弱,不足以堪此事。
王龛稍败,而褚裒之军俄已召归,继此之后,不复再出。
中原豪杰,一切纵之而不问,其亦何心哉?
且一胜一负,兵家常势,人不可以噎而废食,将不可以一挫而班师,是以李广前锋之失利,不足以寝卫青伐敌之兵;
高霞寓偏师之少却,不足以沮裴度讨蔡之志。
而况之时,虏势极衰,人心极顺。
三胜一失,何足损威?
纵使当时君臣谓非长虑,谓为不武,则天下独无人乎?
不过别选贤将,从而代之。
邓禹关中之败,代以冯异,而终破赤眉,郭子仪滏水之败,代以李光弼,而终破安庆绪可也,而何至召元师而班全师?
彭城之役,即已坐失机会,而乃今年以燕师之号命慕容俊,明年以信都襄国之号命苻洪及其子健,又明年以高陵太原之号命姚弋仲及其子襄
客主初不相通,而心志初不相依,但惟以方州遥授,以虚爵羁縻,此曹窘于变故,应既受命,而封豕长蛇之性自若也。
故款附未几,而旋又背去。
苻健则自枋头以入关,慕容俊则自幽州以入冀,姚襄则自颍昌以入洛。
前日之稽首请降而愿受封爵者,今复起而为勍敌于关河许洛之间。
中原之鹿,奔逸四散,固已分逐于群雄之手,而晋人方且弛然安卧,若不知觉,岂东晋之人才立江东之庙社,而遽忘中原之陵寝乎?
呜呼!
粤自永嘉之乱,晋迁江左,其立国于金陵者,姑云耳。
绵历数世之后,而在朝已无中原旧臣,后生晚出,稔于闻见,遂以为晋之庙社实在江东,为晋之计者,止当限长江而谨守,不当越长江以侥幸。
一有议及北征,则争相沮抑。
是以石勒之死也,庾亮尝欲出田襄阳,而蔡谟难之;
石虎之死也,庾翼又欲徙屯安陆,而孙绰谏之。
至是裒之戒严,胜势已见,而朝议又欲沮止。
虽其后殷浩之出,稍自中指,而王羲之之徒盖未尝少许也。
庾亮殷浩方行万里,出门而车轴折,姑置勿云。
褚裒之在彭城,凡河朔之士庶悉渡河以来归,而关中豪杰又复背石苞以应晋,此华夷将遂混合之时也。
晋之诸臣乘此之衅,自当厉兵秣马,以与共驱,不然则选将益军以壮后距,而一时权要如蔡司徒者,方且坐观成败,不肯渡一卒以佽助之,而又遂韩卢、东郭所以俱毙之论而沮毁其事。
肉食者鄙,例无远谋,其败人意如此,为国家者,果何赖耶?
呜呼!
晋自建武以讫永和,历世凡五,历年凡二十有七,平时郁郁,常恨中原无衅;
一旦获遭,而蔡谟之徒乃多出懦语以掣褚裒之肘,遂使恢复之功俄成而坏。
而后世搢绅之士,拾其遗迹而论之,尚以等为谋国得策。
如此,则是东晋之君俱当拱手环坐,俟河之清,而中原五世之陵寝无时而可复也。
昔乎建康苏峻之乱,温峤举义兵于武昌以讨之,朝士来者,皆谓峻之徒众,骁勇无敌,今日之举惟仗天讨,若以人事言之,未易除也,而勃然变色曰:「诸君怯懦,乃是誉贼」。
于是奋兵从白石垒以攻之,一举而遂平苏峻
使之时,而出数语以斥其懦,则朝臣气稍振,而彭城之师必不至仓卒以召归。
岂意冠剑盈朝,而更相唯唯,至今使人愤抑而不平。
故将举江东以图恢复之功者,必先辟蔡谟之说而后可。
横碧堂记 南宋 · 吴渊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八六、《退庵遗稿》卷下
此邦形势,水西南而山东北,郡治居卑下处,三湖固不可望,而见所谓长江,亦必凭高而眺于微茫杳霭中,始得其彷佛。
然非天日大朗,烟尘尽收,则虽豁眸拯目,无所睹也。
惟青黄、黄山、白纻、横空诸峰,绵亘东北,稍可供登览。
子城上有碧云亭,创始于大观间,不知命名何义。
然山在东而亭面西,亭之与山若相背。
然后又有一亭,颇与山对,才寻丈许,仅可容四五客,过此辄不可著足,恐妨游目聘怀。
予畴昔固已病之而欲改为矣,会易地弗果。
又十年再来,则亭已挠败,有不容不舍旧而新是图者。
乃移其面势,以西为东,作堂三楹,又前后为轩各三楹,环以栏楯,翼以窗户,使虚明轩敞,四无障蔽。
顷成,觞客于上,有笑而言者曰:今之山犹昔之山也。
昔也余来,盖尝头颈伸缩,欲以见山而山终偃蹇。
今也排闼送青,入户献状,凡四时晴雨之景,朝夕烟云之态,不劳指顾而尽入吾目。
然则位置之巧者,固如是乎!
余曰:昔山谷罢郡,尝有句赠郭功甫云:「翰林本是神仙谪落帽风流倾太白
江山依旧云横碧,昨日主人今日客。
谁分宾主强醒醒,问取矶头新妇石」。
请以横碧为之,可乎?
且山谷在郡,不满旬日,其恋恋于此邦之幽胜犹若是,矧余父子兄弟,三十年间相继来守,余又再至,则其不能忘情固宜,此堂之所以作也。
客退,余坐而假寐,梦与浮邱先生、宏景、太白相遇,笑谈倾谑如旧交,盖若喜予之能作此堂,又能对此山者。
二公既去,刘寄奴桓司马继至,余挥之曰:余堂不为二子作!
赧而退,余亦睡觉云。
堂之南旧连清风亭,多历年所,圮尤甚,亦因馀材新之,凡三楹一翼,轮奂相称,故并书。
贺美之过陈湖访陈氏昆仲再宿东明院时玉汝居京师而主僧顿公没矣因遗其徒良琛 明 · 吴宽
七言律诗 押先韵 出处:匏翁家藏集卷第六、古今图书集成
东明院里重投宿,偶见前题一嘅然。
欹枕乱蛩如昨夜,入门高树却多年。
季方不与元方在,小朗还同大朗贤。
何处玉笙吹夫歇,山扉新月照人眠。
按:整理自《古今图书集成》苏州府
乾隆甲申 清 · 弘历
 押词韵第十一部 出处:御制诗三集卷四十一
五更觉衾寒,窗影犹未明。
假寐复醒来,庭树禽送声。
昒昕旋大朗东山朱鸟腾。
晨岚落峭凉,棉衣浑恰胜。
阁本间两朝,限于置邮程。
敕几则无间,况有日奏呈(阁本例隔两日驰至而各处驿递奏摺及行在军机办理之事原无间日也)
虽云偃军旅,方将筹牧耕。
问政敢懈心,协时弥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