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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师直秘丞通判莫州兼寄张和叔1058年 北宋 · 梅尧臣
 押文韵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河湟宿兵地,劲勇天下闻。
侵疆古甚炽,薄伐诗所云。
往今势且异,利害理颇分。
远以塘设险,遂轻甲屯云。
昔传尝胆国,能破怒蛙军。
越虽隔大江,吴遭若枯焚。
实由持(四库本作恃)阻懈,抉目伍员
夫子负美才,议论高不群。
况有令兄弟,今亦贰河汾。
助守戒不虞,慎勿倚和獯
张侯刺史,大族独此君。
法明而不苛(据残宋本,万历本、宋荦本作奇),可共饰以文。
雄州边事熙宁元年1068年 北宋 · 文彦博
 出处:全宋文卷六四四、《文潞公文集》卷一八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张利一等奏;
北界待通刺两属人户充义军,至时只行公牒理办,必恐不济事。
如北界果是刺丁手臂,欲却勾追照验,逐旋发遣赴唐、邓等州,给与田土居住。
或乞却于两属人户上等内拣少壮之人,刺「雄州义勇」字。
已作圣旨,令张利一等更切密细体探。
如果欲拣刺两属户充义军,即速行公牒,以理□婉顺争执止约。
况闻北界近里已通刺了义军,独迁延未便刺两属人充军,乃是自顾事体行之非便,故迟留未决。
又闻向前亦曾如此通刺,寻亦中辍。
兼据探报云,恐以为名,意在乞銂而已约。
若更以道理计术沮之,事应自罢。
设若全不顾道理,刺却两属人户充军,亦于他无利,止是转失人心。
尧典 北宋 · 文彦博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一
《尧典》曰:「乃命羲和,钦若昊天,敬授人时(羲氏、和氏世掌四时之官。臣某曰:王者尊居亿兆之上,所敬而畏者,惟天为大,故钦顺之。乃命官分职,恭授民时。)」。
分命羲仲宅萮夷,曰眑谷,平秩东作(宅,居也。东表之地,称萮夷。眑,明也。日出于谷而天下明,故曰眑谷。羲仲居东方之官,平均次序,东作之事以务也。)
申命羲叔,宅南交(申,重也,言夏与春交,治南方之官所居。)
平秩南讹敬致(讹,化。平叙南方化育之事,敬行其教。)
分命和仲宅西,曰昧谷。
平秩西成(昧,冥也。日入于谷而天下冥,故曰昧谷。居治西方之官,掌秋之政,万物收成,故平序之,以助成物。)
申命和叔宅朔方,平在朔易(在,察也。北称朔,易谓岁改易于北方。平均在察其政,以顺天常。)
臣某曰:帝尧上以敬顺天命,下以恭授人时,使此羲和氏之四人,各居其方,以布四时之令。
春序其农畴兴作之功,夏致其生物化育之事,秋秩其百谷成收之宜,冬察其一岁丰俭之实。
使久于职,官修其方,民变时雍,庶绩咸治。
帝乃命舜历试诸艰。
张利一劄子熙宁六年六月1073年 北宋 · 文彦博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五、《文潞公文集》卷三八 创作地点:河南省焦作市孟州市
臣切见皇城使达州刺史卫州钤辖张利一久更边任,深晓事机,求之辈流,不可多得。
昨在雄州以不约束属吏,致引惹生事,原情实非己事。
然而料度虏情,应答边机,皆有伦理,故北人颇惮而爱之。
今降为散官,内迁闲职,北虏颇得其计,边人深惜其去。
伏望圣慈体察,早赐牵复知边要州军。
取进止。
皇帝贺契丹太皇太后正旦 北宋 · 欧阳修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六、《欧阳文忠公集》卷八六
正月一日,侄大宋皇帝谨致书于婶大契丹仁慈圣善钦孝广德安静正淳懿和宽厚崇觉仪天太皇太后阙下:岁律更新,春阳鬯达。
履端之叶吉,敦永好以申欢
载惟慈懿之和,方集寿康之祉。
更希善摄,用副遐悰。
今差朝散大夫、守太常少卿、直昭文馆护军广陵县开国子食邑五百户赐紫金鱼袋吕景初洛苑使閤门通事舍人银青崇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御史大夫骑都尉清河郡开国侯食邑一千七百户张利一,充正旦国信使、副。
有少礼物,具诸别幅。
专奉书陈贺
不宣。
谨白。
乞暂令人替张利一权知雄州熙宁五年八月 北宋 · 孙永
 出处:全宋文卷一三○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三七
利一不当牒北界,妄要占两属地为南朝地,致其回牒不逊。
又,利一已有指挥差替,乞暂令人权领事,仍催冯行己到任。
乞改正吕大防张利一服阕复官指挥熙宁八年 北宋 · 蔡承禧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七八
访闻中书引赦文指挥,候丁忧吕大防服阕,复知制诰
枢密院引赦文,候丁忧张利一服阕,复团练使
臣闻三年之丧,先王于人子之志,使之得以自竭,而无夺者也,惟金革之事无已则辟焉。
今二人者以丧去位,而实无籍于朝,又非金革之故,何复官之有乎?
若然,则滕甫许安世并当一例施行矣。
臣闻之外议,未敢实然。
乞下中书枢密院勘会,若实有此,乞行改正,候本人服阕日取旨;
仍勘逐经由官吏,以诫妄行。
傅尧俞许将等不当罢奏元祐五年十二月 北宋 · 上官均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二、《东都事略》卷九九、《宋史》卷三五五《上官均传》、《宋史新编》卷一一九
进退大臣,当使天下服陛下之明,而大臣得以安其位。
进退不当,则累陛下之哲,而言者自此得为朋党,合谋并力,以倾摇大臣。
天下之事,以是非为主,所论若当,虽异,不害其为善;
所论若非,虽同,未免为不善。
尧俞所论条制,陛下既从其请而稍更改矣。
许将所论张利一,陛下既允其奏而罢管军矣。
则二人异论既以为是,但不能协和,实无大过。
苏辙等以为许将当时与三省商量张利一,既已定议,既而背同列议,独有论奏。
臣以为善则顺之,恶则正之,岂有每事违命,遂非不改,然后为忠邪?
舍同列之议,上奉圣旨,是皆将顺其美,不当反以为过恶也。
若使不忠,虽与同列协和,是乃奸臣耳,非朝廷之利也。
若陛下以尧俞异论悉皆罢去,则执政数人自此以为戒,每事曲相随顺,不敢可否。
愿陛下外采众论,内揆圣心,审而后断。
三劾许将元祐五年十一月 北宋 · 孙升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
为臣之义,善则称君,过则归己。
故《书》曰:「尔有嘉谟嘉猷,则入告尔后于内,尔乃顺之于外,曰:斯谟斯猷,惟我后之德」。
则是归美于君,不为己有者,大臣之事也。
庙堂之论,军国之机,漏露宣泄,患害随之,不可不谨。
故《易》曰:「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谨密而不出也」。
则是国论可否,谨密不出者,乃君子之几也。
尚书右丞许将,为陛下股肱心膂之臣,所与共天下之事,同心一德者,不过四五大臣而已。
况差除管军,为国重事,必须累经三省、枢密院聚议,固非出于一日仓卒之间也。
若一人议论不同,则无由进拟于上。
张利一姓名既已经进拟之后,许将乃反覆异论,不签除目,独入文字,乞不降出。
假使许将之言一出于己,虽不免卖友面欺之恶名,然犹当归美于人主,使环卫爪牙之臣,知归恩之地。
又况圣语先有宣谕,许将方从而反覆,则元不出于许将本心,而出于陛下圣意明矣。
许将乃自以为功,对众宣言,漏泄国论,收恩掠美,以为己有。
内则环卫爪牙,外则搢绅士大夫,莫不宣传其说,乃至胡宗回晁端彦辈,达其言于御史中丞
则是张利一差除本末,良由许将漏露自誇,所以中外人人详知也。
臣谨案许将身为大臣,面欺同列,漏泄国论,收恩掠美。
既不能归美于君,失大臣之义;
又不能谨密不出,忘君子之几。
怀奸反覆,不信不忠,何以任二圣股肱心膂之托乎?
伏望圣慈省察臣心,检会前奏,早赐施行,则天下幸甚!
乞定差管军臣僚劄子元祐五年十月 北宋 · 苏辙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二、《栾城集》卷四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四九、《宋名臣奏议》卷六四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伏见管军臣僚见阙三人,顷者窃闻大臣议除张利一张守约
陛下以谓二人皆资任浅下,用之则为躐等;
张利一张耆之子,而得一、诚一之兄,故不可用。
特出圣意,欲用王文郁姚兕
大臣既退,辄寝文郁,而进拟利一守约
右丞许将既随众签书进拟,而复奏论其不便。
因此进拟文字,为圣旨所却。
经今一月有馀,废不复议。
臣窃以祖宗故事,凡有管军皆以资任先后相压,未尝轻有移易。
自非战守功效尤异,岂可超授?
利一守约资浅才下,别无出众劳效,而利一家世又如圣旨所谕。
大臣力行己意,力欲进拟,其为不便,不言可见。
许将既知其失,自合与众人公议,止其进拟。
今乃外签书内行论奏,反覆之状,殊非大臣之体。
由此互相疑阻,遂使差除之政废不时举。
以臣愚见,实恐自此专擅之迹与窥伺之风,交行于上,浸淫不止,皆非朝廷之福也。
况自祖宗以来,以管军八人总领中外师旅,内以弹压貔虎,外以威服夷夏,职任至重,岂以大臣商量未得如意,阙而不补?
臣欲乞指挥以本朝故事,参近日圣旨,茍非边功尤著,众所推服,罪恶显白,世所共弃,且当循守资格,速加除授,以允公议。
取进止。
〔贴黄〕访闻张利一定州总管日,曾入教场巡教,以不得军情,诸军并不唱喏
因此移真定总管
据此事状,实亦难令管军
执政大臣务为倾夺奏元祐五年十一月 北宋 · 苏辙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宋代蜀文辑存》卷二○
臣窃谓执政大臣,所以代天理物,范仪百辟,陛下选于群臣,特举一二人而用之,其任可谓重矣。
臣窃见近日管军阙人,诸执政共议,欲度越资级,用张守约张利一
此二人者,才品俱下,其实不允公议。
陛下一见,知其不可,而右丞许将即于帘前自破本议。
诸人退而进拟,虽涉专恣,而阴入劄子,意怀倾夺,外议沸腾,以为大臣相倾,顷所未有。
昔公孙宏与汲黯同议奏事,及至上前,即背其说。
令狐峘阴受杨炎请求而公奏其事,或为清议所鄙,或为朝廷明主所黜。
臣知其渐不可长,即行论奏。
曾未几日,后闻枢密副使韩忠彦欲取中书断官员犯罪公案事干边防军政者,枢密院取旨,诸执政俱无异论,各已签书,被旨行下。
中书侍郎傅尧俞徐自言,初不预议,为众所欺,求付有司推治,与忠彦更相论列。
谨按祖宗故事,文武官断狱一出中书,取归密院,盖本院官吏欲分夺中书重权,实为侵官。
然已经签书,徐知不便,以见欺自解,若其他军国机务有无得失,皆以此为辞,岂不误国?
臣窃见陛下以至仁至公临御天下,虽海隅苍生罔不知化,而执政大臣务为倾夺纷争,无复礼义,何以朝夕相规?
其馀诸人目睹其非,皆以事相牵制,不能纠正。
若非陛下特辨此两事曲直,使知所惮畏,此风浸淫,朝廷何赖焉?
臣官在执法,知而不言,臣亦有罪。
惟陛下特赐裁断。
叔父和叔墓碣元祐八年十二月 北宋 · 黄庭坚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三六
黄氏自婺州来者讳赡,以策干江南李氏不用,用为著作佐郎、知分宁县
分宁,吴楚地犬牙相入处也。
著作为县,使两地民不得相侵陵,水旱相移食,故湖南马氏亦授以兵马副使,将楚兵者二十年。
其后吴楚政益衰,著作乃去官,游湖湘间。
久之,念山川重深,可以辟世,无若分宁者,遂将家居焉,而葬于白土
著作生元吉,豪杰士也,买田聚书,长雄一县,始宅于修溪之上,而葬于马鞍山
马鞍君生中理,赠光禄卿
光禄始筑书馆于樱桃洞、芝台,两馆游士来学者常数十百人,故诸子多以学问文章知名,黄氏于斯为盛。
而葬于双井
光禄茂宗字昌裔
昌裔高材笃行,为书馆游士之师,子弟文学渊源,皆出于昌裔
祥符中,国学试进士以《木铎赋》,有司以王交为第一,而黜昌裔
昌裔抱屈归次尉氏,遇翰林学士胥公偃,见昌裔赋,大惊,与俱还,以昌裔赋示考试官曰:「使举子能为此赋,何以处之」?
皆曰:「王交不得为第一矣」。
胥则以实告,诸公相顾,绝叹考校时实不见。
因怀赋上殿,有诏特收试。
及试礼部参知政事赵公安仁翰林学士刘公筠,擢昌裔在十人中登科,授崇信军节度判官
已而流落不耦,卒馀杭,而葬于云岩潭上。
崇信生育,是为和叔
和叔为儿童时,伯氏长善将诸儿出遨,天骤雨,长善问诸儿:「日在而雨落,翁与媪相扑,此何等语」?
和叔率尔对曰:「阴阳不谐耳」。
长善大喜,因命策和叔马先诸儿。
和叔博记览,为文辞立成,性真率,论事无所回避,称奖子弟文行,如出于己。
尝试于有司,不利,因不复出。
力田治生,守先人之业独至今。
其平居田间,亦未尝废书,虽不光显,能世家矣。
享年五十有一,有文集若干卷。
娶游氏,子男四人:曰公麟、曰公虞、曰公骥,皆为进士
曰仲愈,早卒。
女二人,适建昌录事参军余宏、进士鬲。
和叔卒于熙宁二年八月,而葬以其十二月,兆于修水之原。
元祐八年十二月,诸子乃克砻石碣于墓上,庭坚实泣,叙始终而为碣,系之以诗。
诗曰:
家有藏书,使人多闻,先人之泽,束手不温。
呜呼和叔,白首方册,泉涌于笔,不疚于吃。
万金之产,一子倾之,前无以扃之,后无以承之。
呜呼和叔,司田以迹,我耜我穑,以燕孙息。
修水奫沄,源若瓮口,达于江汉,不闭其久。
呜呼和叔,松槚在亹,泽尔本根,茂于子孙(《山谷全书·正集》卷三二。)
赡:丛刊本作「瞻」。
张利一等措置北界巡马事诏熙宁五年六月丙子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三四
雄州张利一等措置北界巡马事,令依累降约束,以理约拦出界及移文诘问,未宜轻出人马,以开边隙。
张利一定州路都钤辖元丰二年四月丁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八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九七
西上閤门使嘉州团练使、知保州张利一及三年,与代、定州路都钤辖,再任。
张利一刘琯同管勾定州路屯田公事诏元丰二年十二月壬寅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八九、《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
保州广信安肃顺安军兴置水利,令定州路安抚使兼本路制置屯田使定州路制置屯田使司为名,差知保州张利一河北沿边安抚使刘琯同管勾定州路屯田公事,大理寺丞杨婴充制置屯田司勾当公事,应系兴置水利州军,并逐州军知州通判管勾本州军屯田公事。
韩绛提举定州路水利事诏元丰二年十二月辛酉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八九、《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
定州路安抚使韩绛提举定州路水利事,仍以提举定州路水利司为名,知保州张利一缘边安抚副使刘琯管勾定州路水利公事,大理寺丞杨婴水利司勾当公事,应兴水利州军,知州通判同管勾
张利一不可知渭州元祐八年二月 北宋 · 黄庆基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一、《宋会要辑稿》职官六七之七(第四册第三八九一页)
泾原一路内总师律,外控羌戎,边面旷远,最为重地,自非深谋远略、智勇过人者,不可轻以畀付。
张利一,不特人材凡下,不足以当其任,而又以恶逆之家,其弟兄尝以从叛而蒙显戮,安可委以彊兵,付以重任!
再论减杀川党太盛之势奏元祐八年三月 宋 · 董敦逸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六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二、《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三、《永乐大典》卷三四○一、《续资治通鉴》卷八二
臣近具奏,乞减杀川人太盛之势,及乞广为体访等事,已尘圣览。
今采众言,有合开陈下项:
一、访闻苏轼苏辙范百禄辈各有奏举及主张差除之人,惟苏轼为多。
或是亲知及其乡人,有在要近,有在馆职,有为教官,有作监司,有知州军,不可以数考,是致仕路有不平之叹。
中书省尚书吏部须籍姓名,乞指挥供具,便见员数之多寡、事势之何如(臣今月初十日有状乞留中者,已略具川人太盛及差除不当等事。)
一、高丽买书之事,是陛下已降之命,因众臣共为之议,得旨而后行,寻以苏轼见拒而罢。
见有文案在尚书省礼部国子监,乞取索看详(祖宗以来,祥符中赐九经、《史记》、两《》、《三国志》、诸子、《圣惠方》等文字,天禧年中又赐阴阳、地理等书,皆从其请。)
一、黄河软堰之事,亦是陛下已降之命,亦因众臣共为之议,得旨而后行,寻以苏辙见拒而罢。
见有文案在尚书省工部都水监,乞取索看详(臣引照尚书省劄子,是时苏辙偶在式假;若从众臣商议之时,与其事。而于上前自为异说,则与许将昔年言除张利一管军事体一般,是亦卖其官长、异其同僚。况奏弹,遂罢政事,能责人,计亦可以自责也。就因不与议,而人主已行之命,其可违而拒之者乎?)
臣闻人君者制命者也,人臣者承君之命而奉行者也。
命令重则君尊,命令轻则臣彊。
今陛下已行之命,而苏辙违而拒之。
之拒命,中外闻之已惊骇矣;
之拒命,不惟中外知之,夷狄亦知之矣。
异日敌人生心,边防误事,臣未及议。
窃惟苏颂范百禄以稽留制书及差除不当等事,朝廷亦已施行;
,岂惟敛恩作福、朋党不公,而又拒违君命,语其情犯,又非百禄之比,此而不治,命令轻矣。
臣岂不知川党之盛,人所难言,众恶见攻,祸在不测,然若更畏避,是辜陛下之任使。
欲乞检臣前奏初十日留中者。
并详今来所陈事理,断自宸衷,指挥施行。
〔贴黄〕臣奏为苏轼苏辙朋党不公及拒违君命,乞令大臣同共体量等事。
〔贴黄〕臣谓吕大防必明知此,盖以二圣垂帘之际,且务和同,岂期如此狂易!
乞以臣前后所奏令大防看详取圣旨。
如陛下不欲令一宰臣独当川党众人之怨怒,则乞指挥三省、枢密院,令韩忠彦梁焘郑雍刘奉世吕大防同共体量,盖为大臣当议大事故也。
仍乞早赐施行,则天下幸甚。
弹劾苏辙苏轼元祐六年八月戊子 宋 · 贾易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六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三、《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三、《九朝编年备要》卷二三、《咸淳临安志》卷八九、《宋史全文续资治通鉴》卷一三、《续资治通鉴》卷八二
臣读唐史,见皇甫镈奸邪,阴结权倖,以宰相崔群数言其不可用。
既而入对,语及开元天宝事,因推言其极曰:「安危在出令,存亡系所任。
明皇初得姚崇宋璟卢怀慎辅以道德,苏颋李元纮孜孜守正,则开元为治。
其后远正士,昵小人,李林甫杨国忠恃宠朋邪,则天宝为乱。
世谓禄山范阳兵,是治乱分时;
臣谓罢贤相张九龄,专任奸邪李林甫,则治乱固已分矣。
用人得失,所系非小」。
辞意激切,左右为之感动。
惜乎如宪宗刚明,犹且不悟,卒相,以兆祸乱。
臣愚伏思忠臣不顾其身,欲竭情尽智以安宗社,而忠未必见信,终以为无补,可为恸哭。
臣于今日遭遇圣明,擢臣于仇怨忌嫉弃捐之中,任以纪纲之地,是臣效死报国之也,然则何所顾避而不言乎?
又况豺狼当路,将肆其毒以害忠良,而启危乱者,臣虽朝弹暮黜,死无所恨,伏冀圣慈幸听而加省焉。
谨按尚书右丞苏辙厚貌深情,险于山川,诐言殄行,甚于蛇豕。
昔以制科召试,而程文谓不应格,仁宗顾其直言极谏之名,不欲罢黜,亦容滥进。
其后因与兄诽谤先帝,放斥于外。
元祐之初,例蒙湔涤,擢任司谏
是时亦尝妄言浚治城壕,发掘骸骨遍野,及差官检视,漫然无实。
方二圣开广言路之初,示天下以不讳,幸免其罪。
中书舍人日,因吕陶狭邪观望,面欺同列,罢左司谏
当命辞,则密召吕陶西省示之,相与出力,谋为排陷正直之计,人皆嫉之。
然其善为诡谲,以谄交固党,至于用巧,得为御史中丞
于是肆其祸心,无所忌惮。
所毁者皆睚眦之怨,所誉者皆朋比之私。
王觌为附蔡确,则恨其尝言苏轼讥毁祖宗。
论者皆谓王觌谏官日,排击众邪,因以击、缜、惇、璪,播在人口,至今为美谈。
其言丰稷为非才,则怒其草王巩告辞,斥言「中执法辄言汝」,又上官均告辞,止曰「言事失当」,而不深诋之也。
论者皆谓之素履可为搢绅矜式,博学可为士人师仰。
范纯礼为无所建明,忿其封駮张耒不候朝参,先许供职,以苟俸给之事。
论者皆谓纯礼此举,深明朝廷典礼,可使臣下廉敬无违。
此其挟私怨、蔑公义之大略也。
间有劫其属官使言者,尤为非义,不可悉数。
陕西地界,识者皆知不与为是,则助其蜀党赵卨,徼幸私己之邪议,力非忧国经远之公言。
进议张利一军帅,陛下察其不当,许将力陈,亦尝争之不得。
则乘其同列不平之隙,阴使秦观王巩往来奔走,道达音旨,出力以逐许将,既而遂窃其位。
义士扼腕,仁人切齿,为其背君父而营奸利也。
王巩有罪,而假托司马光方欲擢用之辞褒荐之,致误陛下擢任,旋复罢免,则其欺罔之迹,不攻自破矣。
其兄昔既立异以背先帝,尚蒙恩宥,全其首领,聊从窜斥,以厌众心。
不自省循,益加放傲。
暨先帝厌代,则作诗自庆曰:「山寺归来闻好语,野花啼鸟亦欣然。
此生已觉都无事,今岁仍逢大有年」。
书于扬州上方僧寺,自后播于四方。
内不自安,则又增以别诗二首,换诗板于彼,复倒其先后之句,题以元丰八年五月一日,从而语诸人曰:「我托人置田,书报已成,故作此诗」。
且置田极小事,何至「野花啼鸟亦欣然」哉?
又先帝山陵未毕,人臣泣血号慕正剧,以买田而欣踊如此,其义安在?
谓此生无事,以年逢大有,亦有何说乎?
是可谓痛心疾首而莫之堪忍者也。
后于策题,又形讥毁,言者固尝论之。
及作吕大防左仆射麻制,尤更悖慢,其辞曰:「民亦劳止,庶臻康靖之期」。
识者闻之,为之股慄。
夫以熙宁元丰之政,百官修职,庶事兴起。
其间不幸兴利之臣希冀功赏,不无掊刻,是乃治世之失,何至比于周厉王之时民劳,《板荡》之诗刺其乱也?
之为人,趋向狭促,以沮议为出众,以自异为不群,趋近利,昧远图,效小信,伤大道。
其学本于战国纵横之术,真倾危之士也。
先朝行免役,则以差役为良法。
及陛下复行差法,则以免役为便民。
至敢矫称先帝之意,欲用免役羡钱,尽买天下附郭良田,以给役人。
向使朝廷轻信而用之,则必召乱,赖言事者排其谬妄,圣明察见其倾邪,故斥其说而不用也。
其在杭州,务以暴横立威,故决配税户颜章兄弟,皆无罪之人,今则渐蒙贷免矣。
既而专为姑息,以邀小人之誉,兼设欺弊以窃忠荩之名。
如累年灾伤不过一二分,则张大其言,以甚于熙宁七八年之患。
彼年饥馑疾疫,人之死亡者十有五六,岂有更甚于此者?
又尝建言,以兴修水利者皆为虚妄无实,而自为奏请浚治西湖,乞赐度牒卖钱雇役,闻亦不免科借居民什器畚插之类。
虐使捍江厢卒,筑为长堤于湖中,以事游观,于公私并无利害。
监司畏其彊,无敢触其锋者,况敢检按其不法耶?
今既召还,则盛引贪利小人,相与倡言圣眷隆厚,必求外补,非首相不可留也。
之心,必欲兄弟专国,尽纳蜀人,分据要路,复聚群小,俾害忠良,不亦怀险诐覆邦家之渐乎?
臣自被命以来,数使人以甘言诱臣者,或云深叹美,恨相知之晚;
或云今之除授,辙有力焉。
而臣之朴愚,不喜诡随,不知为身谋,故漠然未尝答也。
况蒙陛下天地大恩,未能捐糜以报万一,尝欲进忠若趋利,论政若诉冤,岂可见事亏圣德、政损清时,而惜身不言,仰屋叹息?
是臣负陛下也,臣虽万死,无以塞责。
惟不顾祸患,尽诚极论,旁忤倖臣,上犯圣旨,以此获罪,是陛下负臣也。
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无所愧憾也。
伏望圣慈览观用人得失,所系轻重,赫然发于睿断,特行斥免,天下幸甚。
〔贴黄〕神宗以不世出之资,励精求治,追迹二帝三王之盛德,乐与贤人君子共立太平之基。
而圣鉴高明,察知奸险,用之必为天下患,故疏斥而不用。
两人者相与诽怨,无人臣礼,先帝以其文艺小才,犹且生全之。
自元祐以来,寖历清显,盖非二圣一旦尊宠之,特异于先帝也,臣固知有以误陛下聪明者。
今其邪心悖志,见于事迹者如此,尚可忍乎?
臣虽糜烂鼎镬,膏血鍖锧,不敢言也。
〔又贴黄〕不仁,善谋奸利,交结左右,百巧多门。
臣区区贱愚,激于忠义,列其邪恶,必有出力营救之者。
臣独仰恃天日照临,无所回曲,庶几公义可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