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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晖阁 南宋 · 舒清国
五言律诗 押微韵
蔼蔼复依依,朝晖以夕晖。
岩花寒不落,檐鸟静忘飞。
僧自眠黄叶,人多梦翠微。
云边时见鹿,饮水近禅扉(清姚宝嘉庆西安县志》卷一四)
烂柯山 宋 · 赵师圣
七言律诗 押歌韵
姑蔑城南问烂柯,篮舆踏翠晚来过。
岩前云拥杉松老,席上棋敲日月多。
四序秋光浮澹荡,半空钟韵绕嵯峨。
仙人去后馀残局,风雨山深长薜萝(清姚宝嘉庆西安县志》卷四七)
韩集举正序 南宋 · 方崧卿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一七、《藏园群书经眼录》卷一二
韩文自校本盛行,世无全书。
欧公谓韩文印本初未必误,多为校雠者妄改。
仆尝得祥符中所刊杭本四十卷,其时犹未有《外集》,今诸集之所谓旧本者此也。
既而得蜀人苏溥所校刘、柳、欧、尹四家本,此本嘉祐中尝刊于蜀,故传于世。
继又得李左丞汉老谢参政任伯所校秘阁本。
李本之校阁本最为详密,字之误者皆标同异于其上,故可得以为据。
大抵以公文石本之存者校之阁本,常得十九,杭本得十七,而蜀本得十五六焉。
今只以三本为定。
其诗十卷则校之唐令狐氏本,碑志祭文则以南唐保大本兼订焉。
赵德父录《文苑英华》、姚宝臣《文粹》字之与旧本合者,亦以参校。
诸本所不宜而理犹未通者,然后取之校本焉。
韩文旧本皆无「一作」,蜀本间有一二,亦只附见篇末,今皆一遵旧本而别出。
此书字之当刊正者,以白字识之,当删削者以圈毁之,当增者位而入之,当乙者乙而倒之,字须两存而或当旁见者则姑注于其下,不复标出,阁与杭、蜀皆同,则合三本而言之,同异不齐,则志其长者。
其他如古本「汝」多作「女」、「互」多作「牙」「、预」作「与」、「傲」作「敖「、」丛」作「丛」、「缺」作「𡙇」「、二十」「三十」之为「廿」「𠦃」,此类非一,亦不敢尽从刊改。
今之监本已非旧集,然校之潮、袁诸本,犹为近古。
如《送牛堪序》,阁本杭本皆系于十九卷之末,惟此本尚然,今用以为正,而录诸本异同于其下,此本已正者,亦不复尽出,庶几后学犹得以考韩氏之旧也。
烂柯山 南宋 · 汪忱
七言律诗 押庚韵
山作危梁千尺横,一天金泛月波清。
幽禽不复惊棋响,深谷犹能答斧声。
塔坏尚馀鸿雁意,井荒谁放辘轳鸣。
试将比较天台景,只欠璁珑琪树(清姚宝嘉庆西安县志》卷四七)
赵薿除大理寺丞陶木司农寺丞赵崇岩太府寺丞姚宝国子监丞贾似道军器监丞 南宋 · 洪咨夔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八八、《平斋集》卷一七、《永乐大典》卷一三四九八
敕具官某等:汉宣帝厉精求治,综核名实,以练群臣,黜陟有序,众职修理,上下无苟且之意,迄济中兴,朕甚慕之。
尔薿世业之华,器能精敏;
儒林之望,议论坚明;
崇岩公族之彦,材谞通畅;
决科之隽,讲习有源;
似道克家之美,趣尚不苟。
廷尉大农太府有丞,胄监戎监亦有丞,往为我分治之。
丞者,承也,所以承辅其长使无旷职也。
政事、文学、法理之士,继自今咸称厥职,则予以怿。
可。
李丞相 其三 南宋 · 方大琮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七四、《铁庵集》卷一四
某屏居绝不闻外事,自缙绅传诵政地辨和两疏,后又见邸状,言宫府事尤切。
百尺竿头,此岂着智力处?
留者欲坚,偪者欲进,远者欲入,独凝然其间,不阿意以为悦,不买誉以为容。
端月二日扬庭播告,超冠首台,则内之宦寺宫妾不知名者,外之儿童走卒无不知名者。
朝野相庆,同然一辞,此岂人力所能为哉?
上意也,天意也。
惟至诚无伪可以感动人主,惟至公无私可以悦服天下,惟至定不惑可以镇重国势。
大丞相皦然之心,上知而信之,天知而佑之
人皆曰今之最难者,内楮外鞑也。
然三圣在天之灵有望焉,亿兆姓生灵之命有赖焉,千万世之汗简有光焉。
某谫焉何足与斯世有无之数,仰蒙大丞相先生登庸之始,以不肖为启拟初义,上犹记其狂瞽之言。
虽命不果下,而中外阅报,皆曰昔者探王意所欲罪者,今乃极力荐进之,丞相之事伟矣!
昔有追雠尽言者,今不惟不怒之,而又生全之,圣上之恩大矣。
某闻之,为之感泣者累日,虽粉躯碎骨何以酬大德!
自伏读麻制,其喜不在人后,其贺不敢在人先,惟大丞相亮其心而赦其不敏。
顾犹有欲言者,丁酉秋某与刘克庄潜夫王迈实之同被劾,未几某与刘皆得祠,王尤贫独未之得。
其人本为大丞相所爱,不能妥帖,乃其自取,是亦教之之意,其后一镌又两镌,则人或以为太过。
若蒙牵复而畀之廪,尤见海涵春育之量。
刘潜夫素为大丞相所器,非独其文字今世鲜比,而通古今、熟典故,可裨庙议,而吏事尤长,特文掩其才耳。
区区窃谓丞相宜自收而用之。
王友也,刘亲且友也,非固私之也。
姚宝贵叔投袂赴建,于焚燬略尽之馀,反侧未定之际,辛勤三年,郡人德之。
罢归已久,未复职,未得祠,亦庙堂所当知。
某素与之疏,得之公言云耳。
王幼学都承若使之立朝,似有淮南寝谋气象,朝廷岂不能着一骨鲠之士以自壮乎?
更在钧念。
某已灰心斯世,而犹耿耿有未能忘,辄复及此,强聒死罪!
又有欲言者,郑观文端平初不可谓无一变之功,不可谓无收进诸贤之功,独轻举一误,亦功过不相掩者。
其时徐直翁一二人未入台前,已明非之,不害其为直臣。
最是一项人面献谀语,又退诵于人;
才见其解政,则向之诵于人者转而为骂,有上书攻之者,未免以迁除之滞速为言。
大凡当国者以天为心,固不计此,而士风则薄矣。
今亦有不肯言端平诸贤者,亦有言其时之贤而责其时之相者,然其时之贤是谁致之?
则今之攻者可少止矣。
不知退傅近况何如?
大丞相念之。
某又复及此,强聒死罪!
崇古文诀序宝庆三年 南宋 · 姚宝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一○、《崇古文诀》卷首
文者载道之器。
古之君子非有意于为文,而不能不尽心于明道,故曰辞达而已矣。
能达其辞于道,非深切著明,则道不见也。
此文之有关键,非深于文者,安能发挥其蕴奥而探古人之用心哉!
四明楼公假守莆邦,积其平时苦学之力,䌷绎古作,抽其关键,以惠后学。
广文陈君锓诸梓以传之。
使世之学者优游而深求,餍饫而自得,岂惟文章之能事可毕,古人之用心于是乎可推也。
宝庆丁亥端月既望延平姚宝序。
嫂讼其叔用意立继夺业判 南宋 · 邓运管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二五、《名公书判清明集》卷八
瓯宁县寡妇张氏论叔范遇争立继夺业事。
看详诸处断由,见得范通一有子四人,长曰熙甫,次二曰子敬(即监税。),次三曰遇(即达甫。),次四曰述即善甫。)
熙甫已娶妻生子,未几,夫妻与子俱亡,以理言之,当为立继。
在法,立继由族长,为其皆无亲人也。
若父母存,当由父母之命。
当熙甫死时,其父母俱存,皆无立继之意,非不爱其子也,盖谓蕞尔田业,分与见存三子,则其力均,立一孙为熙甫后,则一房独分之业已割其半矣,割其一半,使二子分受之,则三子中立有厚薄之分,此一之本意也。
故宁均与三子,而以熙甫私置之田为烝尝田,使三房轮收,以奉其祭祀。
三房之子皆其犹子,虽不立嗣,而祭祀不绝矣。
绍定二年十月,立砧基簿,簿首言长男熙甫既亡,不愿分产,其存日将妻妆奁置到田业等,拨充烝尝。
簿尾系一、母陈氏着押,兄弟同签,是有父命明矣。
砧基文书,皆已印押讫。
熙甫死已一十五年,而春秋祭祀无缺者,以所立范熙甫十五年烝尝田在故也。
为三子者,遵父之命,轮年时祀,则范氏之鬼不馁矣。
遇者,独于父母亡,分业八年之后,兄子敬亦亡,遂抑逼其弟善甫、侄馀庆签押立继文字,以己子文孙为熙甫后,此岂诚念其兄之未立后哉,不过欲夺其一兄一弟已分之业尔。
提举司判,送县结绝申上,谓若立文孙,则已分之业,又釐而为四,一则不出父母之命,二则难以强兄弟之从,辞理明甚。
签厅忽略不看,乃谓无父母之命,今照范善甫范馀庆等约,以文孙为熙甫后。
谓烝尝田不以与文孙,恐违背父母之美意,则割削兄弟之产,以与文孙,独不伤父母之本意乎?
此于理不通,特眩惑于继绝之美名耳
今参考断由,范遇系曾经徒断之人,不孝于其父与母,不敬于其姊与兄,又不友其弟,每操刃赶杀,持杖殴打,傍人救者,至遭其折齿。
又其甚者,乘其兄子敬之死,突入其室,将嫂拖打,赶散工作人,不许入殓,勒取钱三百贯,米数百石。
又抑逼其弟与侄,为此私约。
于嫂张氏既论之后,旋计会县,印押除附公据,又经丞厅改正户帐。
文约不正,何可照用。
况其用意甚恶,佥厅官合用诛心之法。
逼胁而盟,谓之要盟,要尽与釐正则可,乃谓既已堕其计中,虽悔何及。
容奸若此,则弱之肉,强之食,人之类不能自立于天地之间矣!
愚见谓熙甫既有烝尝田,自不乏祀,若于产业已分之后,骤立一人为嗣,则从前父母所立砧基支书,皆不足为据,必将尽取田业分过。
八年之久,田业岂无变易,一兄一弟岂肯俛首听从割产,以益文孙,必将扰乱一家,愈增仇怨,词诉纷然,何由了绝。
非惟遂凶人吞并之谋,抑且无益死者,反有害于生者矣。
不若各照砧基支书管业,追毁文约公据,庶几一家得以安迹。
如必欲立继,则范遇设计吞并,其子文孙亦不当立。
欲帖县照应。
奉都运检详姚立斋判:照所拟行。
欲立继,难动其已分之业,只当就烝尝田内,于无碍房分中推立。
范遇既如此凶暴,用意吞谋,其子却不可立。
帖县照应。
烂柯山 南宋 · 徐霖
七言绝句 押词韵第十八部
尚书胜迹留千载,太守离思去十八。
难得地主真可人,载酒问字石须伐(清姚宝嘉庆西安县志》卷四七)
书元斋跋后 南宋 · 姚勉
 出处:全宋文卷八一三五、《雪坡舍人集》卷四一
漫塘、立斋二先生,某生晚不及识。
陈君子实以《元斋说》与跋示某,得观遗翰,九拜敬叹。
前哲已往,一字一墨,皆可历代也。
虽然,盍求其义。
夫元,万善之所从始也,故曰善之长。
元包四德,如仁之包四端,元即仁也,故曰君子体仁,足以长人。
体元之仁,天地间何莫非吾生意,又奚止复一家之元气,如先世之取科第而已哉。
愿因先生以元名斋之义而求仁焉,庶无负二先生之说之跋之意。
兴安欲往观湘漓同源处因风雨不果姚实君书来叙别言湘漓异源同流后仍分注耳庚申 清 · 何绍基
 押文韵 出处:东洲草堂诗钞卷二十四
同源异流我所闻,异源同流君所云。
湘漓相离定何处,越城岭上堆寒云。
天一所生止是一,本无清浊与合分。
主名山川强区别,水经地志多纠纷。
我从九疑桂林,通家邂逅姚宝君。
扁舟送我下漓水,赠以越酒清而芬。
狂游十日我再至,未缘剪烛更论文。
惠书惜别语郑重,甚念盍簪感离群。
我方放浪狎江海,君羁官职清且勤。
东南烽火事正殷,何日尽罢江上军。
清平会合盖容易,先宜访我湘江濆。
人生意气傥投契,殊乡异井如榆枌。
岂若湘漓两水一判不可合,南流北驶波浪空沄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