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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爚除知江陵府京湖路安抚刘煇叔政绩转一官依旧知建昌军 南宋 · 洪咨夔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九七、《平斋集》卷二三
敕具官某等:河东以地望之重归季布颍川以民情之安寇恂,悉惟其宜。
抱识时应变之长,往帅荆州,事权非昔而承上抚下无间言,可以为难矣。
故齿召复还,以壮吾上游控扼之势。
叔厉尽职奉公之志,出守旴江,邑里甫集,而兴利除害无遗功,可以为善矣。
故选擢复留,以慰千里恋慕之情。
分阃乘垒,任有轻重,朕为地望民情而择官,奚有间哉?
各鞭厥后,毋弃尔成。
可。
奏乞放宣城县零苗 南宋 · 真德秀
 出处:全宋文卷七一四七、《西山文集》卷六
臣一介疏庸,误蒙推择,将漕江左,深惟连年入侍轩墀,具见明天子恻怛爱民,入境之初,首务布宣德意,以图称塞。
今有见之词牒、采之众论、民以为困者,不敢不以具闻。
臣照得宁国府宣城县清流九乡水田及官民圩田,去岁潦伤颇甚,本司虽差迪功郎太平州司户参军赵汝詹同承奉郎、知宁国府宣城县尤爚,于嘉定七年九月前去遍行检视,统县计放二分二釐四毫,共米三万一千二十七石四斗二升二合,缘人户荐饥之后,生理未尽复旧,遭此水患,输纳必是费力。
兼目今旱势未苏,又当起催夏税,窃虑府县催督零分苗欠,无所从出,以致重困。
臣今将本县前项被潦乡分残零苗欠权与倚阁,候秋成理纳,少宽目前外,谨录奏闻,伏候敕旨(申省状同。)
〔小贴子〕某以下户零欠今亦不多,推广上恩,欲使速得苏息,是敢不俟回降而亟行之。
专辄有罪,并乞照会。
荐本路十知县政绩状 南宋 · 真德秀
 出处:全宋文卷七一五○、《西山文集》卷一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四八、《古今图书集成》选举典卷五二
臣等窃见江东一道为县四十有三,而号为难治者居其大半,盖上供送使,为数寔繁,月桩版帐,率多白撰。
为令者朝夕惴恐,惟财赋不办是忧,至于抚循疾苦,伸理冤滞,往往视为弗切,上下循习,谓之当然。
有能于煎熬之中少施宽裕之政,不专以催科为急而以字民为心,其在臣等,所当激劝。
今采诸物论,得十人焉,谨具列于左,须至奏闻者。
宣教郎、知徽州歙县冯特卿,器资清俊,学识通明
到官以来,孜孜所职,至诚笃实,一意在民,催科有方,不扰而集。
县民程晖之子为盗所杀,踪迹暧昧,莫知主名,臣某委之缉捕,乃能多设方略,日夜究心,曾未数月,罪人斯得,奸凶詟伏,冤结获伸。
考其风绩,可为本道之最。
奉议郎、知饶州鄱阳县赵汝俞,天族之英,笃志为善,清修雅淡,有儒素之风。
当官而行,不为阿徇,廉静无扰,田里安之。
宣教郎、知信州弋阳柴景望,学校旧人,雅有士誉,彊毅自立,卓荦不群。
弋阳近岁凋弊日甚,自其到任,极意爬梳。
结立义役,以革纷争卖弄之弊;
优恤户长,以除科较代输之苦。
裁决狱讼,一出至公,人情翕然,称为贤令。
宣教郎、知信州玉山程榆,天资靖重,心术端良
涖官之初,适郡守赵不摭务为苛暴,官吏重足而立,同时诸邑,鲜不逢迎。
于其间,独能弗改常度,慈祥岂弟,蔼然有循吏之风。
去夏邑境洪水骤至,方在告,力疾而出,巡行拊劳,不候申请,捐公钱以予民,赖以全活者甚众。
宣教郎知池州青阳县许溪,学问淹该,材力彊济。
池之诸邑,曩因宣限,困于预借。
溪始至官,适逢俭岁,朝夕勤瘁,如理家然,既偿旧逋,又免新借。
邑之疮痍,于是一洗,亦赖以少纾,盖有功于此邑者。
宣教郎知太平州当涂县王洽,故侍讲师愈之子,天资粹雅,操行洁修。
其为邑也,心乎爱人,用刑督赋,常有不得已之意,士民称诵,翕然一词。
承事郎、知宁国府宣城县尤爚,名家之子,生长见闻。
宣城夙号烦剧,材力精敏,治办有方,务以恩信及民,不为苛猛。
岁适旱饥,推行荒政,曲尽其至,殄除蝗孽,宣力尤多。
臣等每因百姓至庭,试加访问,皆称其贤,已决之讼,番诉绝少。
承议郎知建康府溧水县俞迁,老成详练,通知物情,其治邑省事不扰为本,人甚安之。
奉议郎知池州贵池县蔡汝揆,廉谨自将,精勤不懈,奉行荒政,能尽其心。
奉议郎知池州铜陵县魏执中,持身恪谨,为政宽和,始终如一,有可称者。
右,臣等所部县令之可称者,虽非止此十人,而得诸见闻,间有未审者,不敢遽加论荐。
特卿而下,人品高下,亦各不同,大槩主于字民,则均在可取之域,故臣等辄效「举尔所知」之谊。
伏望朝廷特赐甄录,若后不如所举,臣等甘坐缪妄之罪。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奏乞宣谕大臣趣办行期十二月十一日1235年12月11日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三、《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二七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臣自被命督师,今既踰月,体承忧顾,不敢固辞。
然而人情玩于苟安,收之甚难而散之甚易。
臣始闻师命,辟置幕属,犹有从者。
继准御笔别议行期,则人情观望,旋即涣散。
臣恐一旦又被趣行之命,则必仓卒误事。
故自朝至昃,凡先期施行之事,皆不遗馀力,既尝条具奏知矣。
忽又闻兼领江淮之命,臣于是申严约束,收拾官吏,庶几指日可行。
而数日以来,有司调度,倍觉艰涩。
臣不敢见之奏篇,寻行访问,乃是惑于传闻不一之言,未肯支发。
如臣之不敢避事,固见之累牍,无用赘陈。
然而目前所甚忧者,迟迟不行,则诸阃藉口以逃责,诸军张颐以望犒,诸郡举首以俟援,此皆必然之理。
又其次则监司州县恐有不识事体者,以督府经过,旁缘科扰,或拘籍人船,或桩留夫运,则动是旬月,宁无怨嗟?
更稍辽缓,必有饥寒颠踣之虑。
殿步司所差制领将佐,各已到行府供职,屡请先期整龊人马,支俵居行钱物,亦无辞以应之。
凡此皆当汲汲区处,不可复缓者。
臣前一日虽又蒙玉音面谕,退又请于二相,皆谓少缓行期。
其在臣子,岂不仰体国力,宁敢再三趣迫,以取方命之谴?
实以行期不决,则进退无据,中外皇皇。
欲望圣慈宣谕大臣,如庙论一定,初无更易,即乞速下有司,照画一申请事理,严限两日尽数应办,庶可即日起发,毋使进退周章,以贻物议。
危迫之情,惟陛下速赐果断。
干冒天威,下情无任惶惧俯伏俟命之至。
〔贴黄奏科拨钱物〕臣照得朝廷辍遣近臣,督师于外,岂不欲其卯受命,辰出师?
然既速而复徐之,既分而后合焉,朝令夕改,甲可乙否,中外皇惑,不晓所谓。
臣窃思之,只缘当来应办两督府,除金银告牒等外。
各许缗钱五百万。
京湖一司,今恐仅得三百万。
江淮一司,全未科拨。
契勘江淮官军民兵约二十五万,京湖称是。
若只以犒军一事言之,今所赍之钱,一犒即尽。
此外如给官吏,招新军,遣援卒,处流移,受降附,发间探,收溃叛,造器械,募舟师,防江面等,又不在此数,皆立时支遣,不容贳贷者。
掣肘如此,臣安得不一言?
臣虽至愚,岂不仰体国力?
契勘到左帑除已交百十六万外,见在楮券,尽以零会凑之,或可得五百万。
江淮一府,终未有可以那移。
或谓淮盐每岁六十五万袋内拨借十万袋,臣自行区处,津载变兑,亦可以对折今来支降。
或又谓岂无诸司寄桩钱、诸郡交头钱之类,可以便宜取拨?
然只以江东一路言之,自兑换会子后,未与出豁,已是虚挂文历,恐至前途,有误指准。
今来只候朝廷处分既定,先将左帑零会凑五百万外,更增一二百万金钱等物。
纵不及两府元请之数,若姑可以备初到之费,则臣且一面起发,沿途便宜措置,徐俟诸司诸州有可那移者,接续应用,犹是一说。
更自陛下裁度,如以为可行,即乞速赐处分。
〔贴黄奏江陵督府乞兵〕臣得江陵尤爚十一月二十九日书云,在城守禦,适臣行府榜劄招捕叛寇邮置到后,旁缘声势,与将士喝转三官资,鞑虏闻之,上马东去,疑大兵之将至。
以此见得外阃所望于督府者甚厚。
又得公状,欲从督府乞兵二万人。
此等事正费区处,并具奏知,伏乞睿照。
奏外寇未静二相不咸旷天工而违时几二月三日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四、《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二九
臣数犯天威,再有控陈。
臣乃者陛辞之日,尝累告陛下,以一远君门,谁实应之。
又因宰执饯送关外,亦恳以居中援助。
宰执皆谓事关宗社,朝奏则暮可,无以过虑为也。
臣仰体国家之急,不待办集,星驰就道。
既而所请钱物洎僚属兵官,皆不能尽如初意。
臣之处此,进退维谷。
乃至近日劾奏官吏,亦未闻处分。
臣谓此等直易易耳,犹且奏报辽缓,矧又有难于此者乎?
窃意庙堂之上,必以庐、黄诸处探报贼酋多毙,淮西诸郡贼兵尽退,往往君臣之间动色相庆,遂谓无复可忧。
其实酋未毙,贼未退,而荆、襄、淮西之事方棘也。
其在江陵者,自枝江宜都境上伐竹木,毁室庐,斧斤之声日闻,直欲为渡江计。
其在枣阳者,坯城郭,治器械,鼓角之声夜闻,直欲为度夏计。
其在襄之东,淮之西者,以和好误随。
直欲缳光、掀信、撇蕲、蹂舒、捣黄,今已赤地千里,往往行十日无炊烟。
臣以殿司千卒,伥伥乎舒、蕲之南,穷日之力,奔驰六十里。
未明即行,或凭车而阅警报,乙夜就寝,或推枕而行文移,犹虑其不及事也。
故于上流则趣何元寿别之杰,下流则趣黄伯固,亟以制司督府之令,督厉诸将,臣虽在道,事亦无阙。
李虎王福可抵襄阳万文胜亦至安、而上荆门
枝江江面浅狭,已趣尤爚分兵以往。
又发鼎、澧义勇以助之。
于俊、李允政、祝邦达,并力西淮,屡有克捷。
而贼势方张,脱小不利,则舒、蕲危矣。
只得那王忠以援蕲,虽明知九江空虚,却候督府至彼,别图调遣以实之。
惟有王鉴迟回不前,进不及援荆、襄,退不能援光、黄,方此累劄督迫。
比又从金陵得一将曰:「李大亨令往招信取铁桥,敢勇一千人径从便道,直趋龙舒」。
舒盖久安积饶之地,贼所欲得也。
尚恨将卑师少,未有以大慰舒人之心。
亦以私书公文,属陈韡为助。
大抵目前所当为之事,臣虽粗竭心力,终以内外捍格,兵寡财殚,而又奏请稽迟,无以耸动人心,作新士气,此为未惬人意耳。
抑又有坐视而无策者。
江北、淮西之民为虏所杀者,固已衔冤无诉。
而避寇南渡者,今所在成市,臣固尝面奏,此辈强壮者聚为盗贼,当有以招之;
老弱者转乎沟壑,当有以赈之。
今诸处已各申来,而浮光、信阳汉东荆门,尤为迫切。
若臣行其所言,则招而为军者多至数万,少亦数千,钱粮寨栅,器甲衣袄,便当有以授之。
其随宜赈给者,委官抄劄,计口支给,亦当有以处之。
督府所赍几何?
一开其端,胡以为继?
随州轻信和议,竭帑藏之力以事虏,虏情无厌,既去复来,反遭重围。
今城中无以犒士,权宜造关子以济用度,而求偿于督府,必欲得京交七十万缗、银三万两、金一万两。
臣不惟见管无几,不容尽应,亦恐其迷误未已,虚费金币。
黄州亦狃于此说,拥马司、江司、雄关雄边之军以自守。
四郊之外,虏骑纵横,而不敢问,其意亦与随同,臣方诘之。
凡此等危急之證,姑举一二,则知中外异意,受任实难。
庙堂睹此事势,所宜孜孜汲汲,爱日惜阴,将救焚拯溺之不翅也。
乃闻近日以来,宰执多不入堂,亦意两相之不咸,不过如去岁夏秋以来,旁启密陈,以相沮坏耳。
而数日间所闻益甚,《书》曰:「兢兢业业,一日二日万几,无旷庶官,天工人其代之」。
又曰:「敕天之命,惟时惟几」。
夫事几之来,间不容穟,一官之或旷,一时之不敕,则天工之治否,天命之去留系焉。
臣不知今所不咸者何事,朝臣之中孰左孰右,第见外间危乱之證百出,而朝廷之上方以可忧可怖之官职,而为可喜可慕之富贵,不暇以国事为意,是宜请事于外者戛戛乎其难也。
京师诸夏之本,矧兹具瞻之地,华夷夏裔咸属耳目焉。
而每朝奏事,不过宰执一人或二人,率是不情之辞,不切之事,其为旷天工而违时几也多矣。
臣今服在远外,岂应与闻庙议?
然忝备迩臣,事关一体,譬之木焉,本根先拨则枝叶从之。
若使内不治,则臣虽恪共师命,以鞠躬尽力于外,亦将奚为!
臣窃妄意陛下于是非曲直之辨,必已晓然于圣心。
若蔽自圣志,察朋比之习,杜谗慝之萌,豁开大公,众建贤辅,以彊本朝,此今日当务之急者。
如谓外寇未静,人才难得,姑平之怨,则亦宜力惩偏听之弊。
自今公事公言,进而明目张胆以陈之论奏,退而同心协虑以见之施行,毋面从而背违也,毋阳予而阴夺也。
庭辩众决,朝虑夕图,皇皇然如危乱之无日,则天下事尚有可为。
《诗》曰:「舍尔介狄,维予胥忌」。
此言幽王之时,狄难之不顾而忌嫉之是尚也。
惟陛下力鉴而深念焉,取进止。
奏措置京湖诸郡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四、《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二九
臣自恭奉入奏之命,一面结局,会有奇疾,控忱君父,乞身归里。
适得何元寿别之杰报,襄阳北军作乱,赵范移屯,贼兵四掠,渐迫云梦、孝感与神林、滠口,以犯汉阳界分,上流震摇,人民奔迸渡江。
臣念事出意表,虽以垂去,亦复力疾随宜区处,急劄沿江州军严为堤备,并遵照便宜指挥,权用金字牌,速下光州,调万文胜提军五千人、马五百匹,星夜至汉川
继得知荆门朱扬祖申,以孤城难守,乞就付统兵官
而探报权郢州胡棿,亦称居民空城逃避,遂各助以京会五万贯,时下接济支梧。
载念京西七郡,惟随州仅存。
自去年鞑屡攻围,知州张龟寿、通判赵汝然及大洪山守把张顺与、寄居刘显德,极力鏖战,卒全一城。
今兹孤垒正当贼冲,凛凛不能自保。
或谓官民兵在城内者约二十万,而散在四郊者不计其数。
切虑不早应援,随或不守,将来愈费经理。
遂差承信郎李邦彦押京会二十万,普例支犒外,更发银一万两、京会十万贯,等第特犒。
知州张龟寿与转两官,通判赵汝然、寄居刘显德各与转一官,守把大洪山张顺添差随州兵马钤辖,仍赐金带一条。
所有本处民兵,有流徙不能自活者,给劄令李邦彦团结,恐可得数万人。
续议申朝廷,填补京湖诸郡死亡逃溃军额,及科拨一项钱米,贴助赡养,庶藉其土俗伉健勇斗,爱护乡井。
随若可保,则德安、光、等处,方可修复。
所有赵范离襄本末,前已具奏。
今得尤爚申状,谓李伯渊复回襄阳,已斩镇北军头目人,且移书赵范回司。
此等事情叵测,臣尝作一榜并劄赵范,就此时招收溃散北军,尽屯汉北。
或令黄国弼、夏全任责统辖,且许以元来军券,庶南北军不相猜疑,亦是弭变之一策。
谨将榜劄及尤爚所报录白缴进,合具奏知,取进止。
平清堂记 南宋 · 尤爚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八一、锡山尤氏文存、《无锡志》卷四中、弘治《无锡县志》卷三三
观近臣以其所主,观远臣以其所为主,古今不易之论也,盖惟贤而后知贤,拔茅汇征,治道斯泰。
而怀才抱德者,亦得以垂鸿名于盛世。
古灵陈先生在神庙朝,荐士一疏,至三十有三人,皆一时名公伟哲,延我宋无疆之休,三百载如一日,猗欤休哉!
沿河制使可斋先生,古灵之裔,清文直谅,每以进贤报国自任,不轻诺,衣钵有传矣。
锡山旧为壮县,迩来败不可支,岁至五易长官
可斋衣绣日畿,选君紃夫来摄邑。
岁值大获,君听讼以清,守己以正,明敏善断,事至立辨,上承供亿,下苏凋瘵。
士民感怀,列治绩于台府,乞就真以福百里。
公报朝可。
未几可斋入辖中台,旋镇东海,贻书以「平易近民,清苦律己」八言相勉。
君因欲撷「平清」二字揭于公退之堂以自律。
可斋复大书锓梓以惠之。
君属予著语,将勒坚珉,以侈教诲不倦之意。
爚,邑人也,日闻善政,喜公之得所主,于是乎书。
淳祐次元长至前二日朝请郎直秘阁尤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