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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故征西大将军长史孟府君 东晋 · 陶潜
 出处:全晋文
君讳嘉,字万年江夏鄂人也。
祖父宗,以孝行称,仕司马(案:《晋书·孟陋传》袁宏孟处士铭》作“司空”,《世说·贤媛篇》注作“司徒”,此作“司马”,必有一误。)祖父揖,元康中庐陵太守,宗葬武昌新阳县,子孙家焉,遂为县人也。
君少失父,奉母二弟居,娶大司马长沙桓公陶侃第十女,闺门孝友,人无能间,乡闾称之。
冲默远量,弱冠,俦类咸敬之。
同郡郭逊,以清操知名,时在君右,常叹君温雅平旷,自以为不及。
逊从弟立,亦有才志,与君同时齐誉,每推服焉。
由是名冠州里,声流京邑
太尉颍川庾亮以帝舅民望,受分陕之重,镇武昌,并领江州,辟君部庐陵从事
下郡还,引见,问风俗得失,对曰:“嘉不知,还传当问从吏”。
以尘尾掩口而笑。
从事既去,唤弟翼语之曰:“孟嘉故是盛德人也”。
君既辞出外,自除吏便步归家。
母在堂,兄弟共相欢乐,怡怡如也。
旬有馀日,更版为劝学从事
时亮崇修学校,高选儒官,以君望实,故应尚德之举。
太傅河南褚褒,简穆有器识,时为豫章太守,出朝宗正旦大会,州府人士率多时彦,君在坐次甚远。
褒问:“江州孟嘉者,其人何在”?
云“在坐,卿但自觅”。
褒历观,遂指君谓曰:“将无是邪”?
欣然而笑,喜褒之得君,奇君为褒之所得,乃益器焉。
秀才,又为安西将军庾翼功曹,再为江州别驾巴丘征西大将军谯国温参军
君色和而正,温甚重之。
九月九日,温游龙山参佐毕集,四弟二甥咸在坐。
佐吏并著戎服,有风吹君帽堕落,温目左右及宾客勿言,以观其举止。
君初不自觉,良久如厕,温命取以还之。
廷尉太原孙盛(案:《晋书·孙盛传》未言为廷尉。)咨议参军,时在坐,温命纸笔,令嘲之。
文成示温,温以著坐处,君归见嘲,笑而请笔作答,了不容思,文辞超卓,四坐叹之。
奉使京师,除尚书删定郎不拜
孝宗穆皇帝闻其名,赐见东堂,君辞以脚疾,不任拜起,诏使人扶入。
君尝为刺史谢永别驾永会稽人,丧亡,君求赴义,路由永兴高阳许询,有隽才,辞荣不仕,每纵心独往,客居县界,尝乘船近行,适逢君过,叹曰:“都邑美士,吾尽识之,独不识此人,唯闻中州孟嘉,将非是乎,然亦何由来此”?
使问君之从者,君谓其使曰:“本心相过,今先赴义,寻还就君”。
及归,遂止信宿,雅相知得,有若旧交。
还至,转从事中郎,俄迁长史,在朝聩然,仗正顺而已。
门无杂宾,尝会神情独得,便超然命驾,径之龙山,顾景酣宴,造夕乃归,温从容谓君曰:“人不可无势,我乃能驾御卿”。
以疾终于家,年五十一,始自总发,至于知命,行不苟合,言无夸矜,未尝有喜愠之容。
好酣饮,逾多不乱,至于任怀得意,融然远寄,傍若无人。
温尝问君:“酒有何好,而卿嗜之”。
君笑而答曰:“明公但不得酒中趣尔,又问:“听妓,丝不如不如肉”。
答曰:“渐近自然”。
中散大夫桂阳罗含赋之曰:“孟生善酣,不愆其意”。
光禄大夫南阳刘耽,昔与君同在温府。
渊明从父太常夔尝问:“君若在,当已作公否”?
答云:“此本是三司人。
为时所重如此。
渊明先亲,君之第四女也。
凯风寒泉之思,实钟厥心。
谨案采行事,撰为此传,惧或乖谬,有亏大雅君子之德,所以战战兢兢,若履深薄云尔。
赞曰:孔子称进德修业,以及时也。
君清蹈衡门,则令闻孔昭
振缨公朝,则德音允集。
道悠运促,不终远业,惜哉!
仁者必寿,岂斯言之谬乎(本集)
奏劾何尚之 南朝宋 · 荀伯子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九
左卫将军何尚之,公事每罩笠,有亏体制,建野笠于公门,弃华伞而不御(《御览》七百二引《宋元嘉十年起居注》,御史中丞荀伯子奏。)
刑法议 南朝宋 · 王淮之
 出处:全宋文卷十九
昔为山阴令,士人在伍,谓之押符,同伍有愆,得不及坐,士人有罪,符伍纠之。
此非士庶殊制,实使即刑当罪耳。
夫束脩之胄,与小人隔绝,防检无方,宜及不逞之士。
事接群细,既同符伍,故使纠之。
于时行此,非唯一处,左丞议奴客与邻伍相关,可得检察。
符中有犯,使及刑坐,即事而求,有乖实理。
有奴客者,类多使役,东西分散,住家者少。
其有停者,左右驱驰,动止所须,出门甚寡,典计者在家,十无其一。
奴客坐伍,滥刑必众,恐非立法,当罪本旨,右丞议士人犯偷,不及大辟者,宥补兵。
虽欲弘士,惧无以惩邪。
乘理则君子,违之则小人,制严于上,犹冒犯之,以其宥科,犯者或众,使畏法其心,乃所以大宥也,且士庶异制,意所不同(《宋书·王弘传》,与八座丞郎疏。左丞江奥右丞孔默之尚书王淮之殿中丞谢元吏部尚书何尚之皆有议。)
表谏行幸侵夜 南朝宋 · 何尚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八
万乘宜重,尊不可轻,此圣心所鉴,岂假臣启。
舆驾比出,还多冒夜,群情倾侧,实有未宁。
清道而动,帝王成则,古今深诫,安不忘危。
若值汲黯辛毗,必将犯颜切谏,但臣等碌碌,每存顺嘿耳。
伏愿少采愚诚,思垂省察,不以人废,适可以慰四海之望(《宋书·何尚之传》,《御览》四百五十三。)
上言请原竺超民等 南朝宋 · 何尚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八
刑罚得失,治乱听由,圣贤留心,不可不慎。
竺超民为义宣司马,贼既遁走,一夫可禽,若反覆昧利,即当取之,非唯免愆,亦可要不义之赏,而超民曾无此意,微足观过知仁。
且为官保全城府,谨守库藏,端坐待缚。
今戮及兄弟,与向始末无论者,复成何异。
陆展尽质复灼然,便同之巨逆,于事为重。
臣豫蒙顾待,自殊凡隶,苟有所怀,不敢自默(《宋书·何尚之传》,世祖即位,戮质反义宣司马竺超民,戮质长史陆展兄弟,并应从诛,尚之上言,超民坐者由此得原。)
密奏庾炳之得失 南朝宋 · 何尚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八
夫为国为家,何尝不谨用前典,今苟欲通一人,虑非哲王御世之长术。
炳之所行,非暧昧而已,臣所闻既非一旦,又往往眼见,事如丘山,彰彰若此,遂纵而不纠,不知复何以为治。
晋武不曰明主,断事,遂能奋发,华廙见待不轻,废锢累年,后起,止作城门校尉耳。
若言炳之有诚于国,未知的是何事?
政当云与殷景仁不失其旧,与刘湛亦复不疏。
景仁当时事意,岂复可蔑,朝士两边相推,亦复何限,纵有微诚,复何足掩其恶。
贾充勋烈,晋之重臣,虽事业不胜,不闻有大罪,诸臣进说,便远出之。
陛下圣睿,反更迟迟于此。
炳之身上之衅,既自藉藉,交结朋党,构扇是非,实足乱俗伤风。
诸恶纷纭,过于范晔,所少贼一事耳。
伏愿深加三思,试以诸声传,普访诸可顾问者。
群下见陛下顾遇既重,恐不敢苦相侵伤,顾问之日,宜布嫌责之旨。
若不如此,亦当不辩有所得失。
臣蠢,既有所启,要欲尽其心,如无可纳,伏愿宥其触忤之罪(《宋书·庾炳之传》,炳之领选,既不缉众论,又颇通货贿,请急还家。令史钱泰、周伯齐出炳之宅咨事。泰能弹琵琶,伯齐善歌,因留停宿,为有司所奏。上于炳之素厚,将恕之,召问尚书右仆射何尚之尚之具陈炳之得失,又密奏,又见《南史》三十五。)
又陈 南朝宋 · 何尚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八
炳之呼二令史出宿,令史咨都令史骆宰,宰云不通,吏部曹亦咸知不可,令史具向尚之说不得停之意,炳之了不听纳,此非为不解,直是苟相留耳。
内外悉知此,而诬于信受,群情岂了,陛下不假为之辞。
虽是令史,出乃远亏朝典,又不得谓之小事。
谢晦望实,非今者之俦,一事错误,免侍中官
王珣时贤小失,桓胤春蒐之谬,皆白衣领职。
况公犯宪制者邪?
不审可有同王、桓白衣例不?
于任使无损,兼可得以为肃戒。
孔万祀居左丞之局,不念相当,语骆宰云:「炳之贵要,异他尚书身、政可得无言耳」。
又云:「不痴不聋,不成姑公」。
敢作此言,亦为异也(同上,时炳之自理:「不谙台制,令史并言停外非嫌。」太祖炳之信受失所,小事不足伤大臣。尚之又陈。)
以一大钱当两议 南朝宋 · 何尚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八
伏鉴明命,欲改钱制,不劳采铸,其利自倍,实救弊之弘算,增货之良术。
求之管浅,犹有未譬。
泉贝之兴,以估货为本,事存交易,岂假数多。
数少则币重,数多则物重,多少虽异,济用不殊。
况复一以当两,徒崇虚价者邪。
凡创制改法,宜从民情,未有违众矫物而可久也。
泉布废兴,未容骤议,前代赤仄白金,俄而罢息,六货愦乱,民泣于市。
良由事不画一,难用遵行,自非急病权时,宜守久长之业。
烦政曲杂,致远常泥。
且货偏则民病,故先王立井田以一之,使富不淫侈,贫不过匮。
虽兹法久废,不可顿施,要宜而近,粗相放拟。
若今制遂行,富人赀货自倍,贫者弥增其困,惧非所以欲均之意。
又钱之形式,大少多品,直云大钱,则未知其格。
若止于四铢五铢,则文皆古篆,既非下走所识,加或漫灭,尤难分明,公私交乱,争讼必起,此最是其深疑者也。
命旨兼虑剪凿日多,以至销尽;
鄙意复谓殆无此嫌。
民巧虽密,要有踪迹,且用钱货铜,事可寻检,直由属所怠纵纠察不精,致使立制以来,发觉者寡。
今虽有悬金之名,竟无酬与之实,若申明旧科,禽获即报,畏法希赏,不日自定矣。
愚者之议,智者择焉,猥参访逮,敢不输尽(《宋书·何尚之传》。元嘉二十四年录尚书江夏王义恭议,以一大钱当两,以防剪凿,议者多同。尚之议又见《通典》九。)
分置荆郢二州议 南朝宋 · 何尚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八
夏口荆、江之中,正对沔口,通接雍、梁,实为津要,由来旧镇,根基不易。
今分取江夏武陵天门竟陵、随五郡为一州,镇在夏口,既有见城,浦大容舫。
竟陵出道取荆州,虽水路,与去江夏不异,诸郡至夏口皆从流,并为利便。
湘州所领十一郡,其巴陵边带长江,去夏口密迩,既分湘中,乃更成大,亦可割巴陵新州,于事为允(《宋书·何尚之传》。)
发民丁议 南朝宋 · 何尚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八
南兖州三五民丁,父祖伯叔兄弟仕州居职从事,及仕北徐兖为皇弟皇子从事,庶姓主簿,诸皇弟皇子参军督护国三令以上相府舍者,不在发例。
其馀悉倩暂行,征符到十日装束,缘江五郡集广陵,缘淮三郡集盱眙
又募天下弩手,不问所从。
若有马步众艺武力之士应科者,皆加厚赏(《宋书·索虏传》,是岁军旅大起,尚书左仆射何尚之参议。)
列叙元嘉赞扬佛教事 南朝宋 · 何尚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八
元嘉十二年五月乙酉,有司奏丹阳尹萧摹之上言,称佛化被于中国,已历四代,塔寺形像,所在千计,进可以击心,退足以招劝。
而自顷世以来,情敬浮末,不以精诚为至,更以奢竞为重,旧宇颓圮,曾莫之脩,而各造新构,以相夸尚,甲第显宅,于斯殆尽,材铜采,糜损无极。
违中越制,宜加检裁,不为之防,流遁未巳。
请自今以后,有欲铸铜像者,悉诣台自闻,兴造塔寺精舍,皆先诣所在二千石,通发本末,依事列言。
本州必须报许,然后就功。
其有辄铸铜制辄造寺舍者,皆以不承用诏书律论。
铜宅材瓦,悉没入官,奏可。
是时有沙门慧琳,假服僧次,而毁其法,著《白黑论》。
衡阳太守何承天,与琳比狎,雅相击扬,著《达性论》,并拘滞一方,诋呵释教。
永嘉太守颜延之太子中舍人宗炳,信法者也,检驳二论,各万馀言。
琳等始亦往还,未抵迹乃止。
因著《明佛论》以广其宗。
帝善之,谓侍中何尚之曰:「吾少不读经,比复无暇,三世因果,未辨致怀,而复不敢立异者,正以前达及卿辈时秀,率皆敬信故也。
范泰谢灵运每云:六经典文,本在济俗为治耳,必求性灵真奥,岂得不以佛经为指南邪?
颜延年之折《达性》,宗少文之难《白黑论》,明佛法汪汪,尤为名理,并足开奖人意。
若使率土之滨,皆纯此化,则吾坐致太平,夫复何事?
近萧摹之请制未全经通,即巳相示,委卿增损,必有以式遏浮淫,无伤弘奖者,乃当著令耳」。
尚之对曰:「悠悠之徒,多不信法,以臣庸蔽,独秉愚勤,惧以阙薄,贻点大教。
今乃更褒拂,非所敢当。
至如前代群贤,则不负明诏矣。
中朝已远,难复尽知;
渡江以来,则王导周顗,宰辅之冠盖,王蒙谢尚,人伦之羽仪,郤超、王坦、王恭王谧或号绝伦或称独步,韶气贞情,又为物表。
郭文谢敷戴逵等,皆置心天人之际,抗身烟霞之间。
高祖兄弟,以清识轨世,王元琳昆季,以才华冠朝,其馀范汪孙绰张玄、殷觊略数十人,靡非时俊。
论所列诸沙门等帛昙邃者,其下辈也。
所与比对,则庾元规
自邃以上,护诸公,皆将亚迹黄中,或不测人也。
近世道俗较谈便尔。
若当备举夷夏,爰逮汉魏,奇才异德,胡可胜言?
宁当空失性灵,坐弃天属,沦惑于幻妄之说,自陷于无征之化哉。
陛下思洞机表,虑象外,钩深致远,无容近取于斯。
自臣等以降,若能谨推此例,则清信之士,无乏于时,所谓人能弘道,岂虚言哉。
慧远法师尝云:『释氏之化,无所不可,适道固自教源,济俗亦为要务』。
世主若能剪其讹伪,奖其验实,与皇之政,并行四海,幽显协力,共敦黎庶,何文景,独可奇哉。
使周汉之初,复兼此化,颂作刑清,倍当速耳。
窃谓此说,有契理奥。
何者?
百家之乡,十人持五戒,则十人淳谨矣。
千室之邑,百人修十善,则百人和厚矣。
传此风训,以遍宇内,编户千万,则仁人百万矣。
此举戒善之全具者耳。
若持一戒一善,悉计为数者,抑将十月二三矣。
夫能行一善,则去一恶;
一恶既去,则息一刑,一刑息于家,则万刑息于国。
四百之狱,何足难错?
《雅》《颂》之兴,理宜倍速。
即陛下所谓坐致太平者也。
论理则其如此,征事则臣复言之。
前史称西域之俗,皆奉佛敬法,故大国之众数万,小国数百,而终不相兼并。
内属之后,习俗颇弊,犹甚淳弱,罕行杀伐。
又五胡乱华以来,生民涂炭,冤横死亡者,不可胜数,其中误获稣息,必释教是赖。
佛图澄入邺,而石虎杀戮减半;
洮池塔放光,而苻楗椎锯用息。
蒙逊反噬无亲,虐如豺虎,末节感悟,遂成善人。
法逮道人,力兼万夫,几乱河渭,面缚甘死。
以赴师范,此非有他,敬信故也。
夫神道助教,有自来矣。
雷霆所击,暑雨恒事,及展庙遇震,而书为隐慝;
之朝,冤死者不可称纪,而周宣晋景,犹以深刑受祟。
检报应之数,既有不符;
征古今之例,只更增惑。
以经文载之,以彰劝戒,万一影像,犹为深切,岂若佛教,责言义则有可然可信之致。
考事实又无乖巳妄之咎。
且观世大士所降近验,并即表身世,众目共睹,祈求之家,其事相继,所以为劝戒,所以为深切,岂当与彼同日而谈乎?
而愚暗之徒,苟遂毁黩,忽重殉轻,滞小迷大,恚僧尼之绝《片半》育,嫉像塔之费朱紫,此犹生民覆载之德,日用而不论;
吏司苦堙瘗之劳,有时而诋慢。
慧琳承天,盖亦然耳。
萧摹启制,臣亦不谓全非,但伤蠹道俗,最在无行僧尼,而情貌难分,未可轻去。
金铜土木,虽糜费滋深,必福业所寄,复难得顿绝。
臣比思为斟酌,进退难安。
今日亲奉德音,实用夷泰」。
吏部郎羊玄保在座,进曰:「此谈盖天人之际,岂臣所宜预。
窃恐秦楚论强兵之术,孙吴尽吞并之计,将无取于此邪」?
帝曰:「此非战国之具,良如卿言」。
尚之曰:「夫礼隐逸则战士怠,贵仁德则兵气衰。
若以孙吴为志,苟在吞噬,亦无取之道,岂唯释教而已」。
帝悦曰:「释门有卿,亦犹孔氏之有季路,所谓恶言不入于耳(《弘明集》。)」。
王睦事议 南朝宋 · 何叔度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八
设法止奸,本于情理,非谓一人为劫,阖门应刑。
所以罪及同产,欲开其相告,以出为恶之身。
睦父母之至,容可悉共逃亡,而割其天属,还相缚送,螫毒在手,解腕求全,于情可悯,理亦宜宥。
使凶人不容于家,逃刑无所,乃大绝根源也。
睦既纠送,则馀人无应复告,并合从原(《宋书·何尚之传》,《南史·何尚之传》,《通典》一百六十七,案,此议《宋书》「造恶」作「为恶」,之「际」作「之至」,未句作「并全之」。)
奉迎文帝登极表 南朝宋 · □琇
 出处:全宋文卷四十二
侍中臣琇、散骑常侍臣嶷之、中书监尚书令护军将军建城县公左卫将军景仁给事中游击将军龙乡县侯臣隆、越骑校尉都亭侯臣纲、给事黄门侍郎臣孔璩之、散骑侍郎臣刘思考、员外散骑侍郎臣潘盛、中书侍郎何尚之羽林监封阳县开国臣萧思话、长兼尚书左丞德阳县孙康吏部郎中骑都尉张茂度仪曹郎中臣徐长琳仓部郎中臣庾俊之、都官郎中袁洵等上表曰:臣闻否泰相革,数穷则变,天道所以不谄,卜世所以灵长。
乃者运距陵夷,王室艰晦,九服之命,靡所适归,高祖之业,将坠于地。
赖基厚德深,人神同奖,社稷以宁,有生获乂。
伏惟陛下君德自然,圣明在御,孝悌著于家邦,风猷宣于蕃牧。
是以征祥杂沓,符瑞㸌)辉,宗庙神灵,乃眷西顾,万邦黎献,望景托生。
臣等忝朝列,豫充将命,复集休明之运,再睹太平之业。
行台至止,瞻望城阙,不胜喜悦凫藻之情,谨诣门拜表以闻(《宋书·文帝纪》。)
以一大钱当两议 南朝宋 · 沈演之
 出处:全宋文卷四十一
龟贝行于上古,泉刀兴自有周,皆所以阜财通利,实国富民者也,历代虽远,资用弥便,但采铸久废,兼丧乱累仍,糜散湮灭,何可胜计。
晋迁江南,疆境未廓,或土习其风,钱不普用,其数本少,为患尚轻。
今王略开广,声教遐暨,金镪所布,爰逮荒服,昔所不及,悉已流行之矣。
用弥广而货愈狭,加复竞窃剪凿,销毁滋繁,刑禁虽重,奸避方密,遂使岁月增贵,贫室日虚。
26作肆力之氓,徒勤不足以供赡。
诚由货贵物贱,常调未革,弗思厘改,为弊转深,斯实亲教之良时,通变之嘉会
愚谓若以大钱当两,则国传难朽之宝,家赢一倍之利,不俟加宪,巧源自绝,施一令而众美兼,无兴造之费,莫盛于兹矣(《宋书·何尚之传》,中领军沈演之议。)
和香方序 南朝宋 · 范晔
 出处:全宋文卷十五
麝本多忌,过分必害;
沈实易和,盈斤无伤。
零藿虚燥,詹唐黏湿。
、苏合、安息、郁金,㮈多、和罗之属,并被珍于外国,无取于中土。
又枣膏昏钝,甲煎浅俗,非唯无助于馨烈,乃当弥增于尤疾也(《宋书·范晔传》,此序所言,悉以比类朝士,麝本多忌,比庾炳之。零藿虚燥,比何尚之。詹唐黏湿,比沈演之。枣膏昏钝,比羊玄保甲煎浅俗,比徐湛之。甘苏合,比慧林道人沈实易和,以自比也。)
袁淑(二十八年) 南朝宋 · 刘义隆
 出处:全宋文卷四
令仆治务所寄,不共求体当,而互相推委,纠之是也。
然故事残舛,所以致兹疑执,特无所问,时详正之(《宋书·徐湛之传》,时尚书仆射徐湛之,与尚书令何尚之,有事互相推委,御史中丞袁淑并奏免官,诏云。)
江夏王义恭(二十九年) 南朝宋 · 刘义隆
 出处:全宋文卷四
今朝贤无多,且羊孟尚不得告谢,尚之任遇有殊,便未宜申许邪(《宋书·何尚之传》,元嘉二十九年致仕,诏书敦劝,上又与江夏王义恭诏。)
何偃 南朝宋 · 王徽
 出处:全宋文卷十九
吾与义兴,直恨相知之晚,每惟君子知我。
若夫嘉我小善,矜余不能,惟贤叔耳(《宋书·何尚之传》,叔父悠之为义兴太守侍中太常,与琅邪王徽相善。悠之卒,徽与书。)
何尚之 南朝宋 · 袁淑
 出处:全宋文卷四十四
昨遣脩问,承丈人已晦志山田,虽曰年礼宜遵,亦事难斯贵,俾疏、班、邴、魏,通美于前策,龚、贡、山、卫,沦惭乎曩篇。
规迨休告,雪涤素怀,冀寻幽之欢,(栖)之适,但淑逸操偏迥,野性瞢滞,果兹冲寂,必沈乐忘归。
然而已议途闻者,谓丈人徽明未耗,誉业方籍,傥能屈事康道,降节殉务,舍南濒之操,淑此行永决矣。
望眷有积,约日无误(《宋书·何尚之传》,元嘉二十九年,致仕,于方山,著《退居赋》以明所守,而议者咸谓尚之不能固志,太子左卫袁淑尚之书。)
答诏问何尚之致仕事元嘉二十九年 南朝宋 · 刘义恭
 出处:全宋文卷十二
尚之清忠贞固,历事唯允,虽年在县车,而体尚充壮,未相申许,下情所同(《宋书·何尚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