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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宗况兵部员外郎陈旭吴奎起居舍人 北宋 · 胡宿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一、《文恭集》卷一五、《永乐大典》卷一三四九九
敕某等:朕永思孝道,仪刑前王,即路寝之秘严,修合宫之斋享。
率义而尊配典,明德以荐馨香。
神灵居歆,天人合贶。
因以孚朝庆之典,时则厚谏霤之臣。
以尔宗况行义清修,志力强正;
以尔旭夙识经远,学术研幽;
以尔方洁无渝,劲正不挠,并以瑰望而充本朝。
或尝冠惠文,论事有切劘之益;
或入对制策,纳忠无回隐之私。
置之谏垣,补我阙职。
复能奋繇直道,数进苦言。
逮斋祓之陪祠,率严恭而服礼。
熙成受祉,覃施泽劳。
入妙一台,进联二史。
往承兹渥,益思而忠。
赐知颍州徐宗况进奉贺兖国公主出降银绢马等敕书 北宋 · 欧阳修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九、《欧阳文忠公集》卷八六
徐宗况:省所进奉贺兖国公主出降绢五百疋,事具悉。
《诗》称王姬之下嫁,国著嘉礼而有仪。
惟臣职之聿修,备物容而叙庆。
诚勤所至,叹尚良深。
故兹示谕,想宜知悉。
冬寒,汝比好否?
遣书,指不多及。
右议谏大夫天章阁待制沧州兼驻泊马步军部署田公行状 北宋 · 郑獬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七九、《郧溪集》卷一九
祖可范,祖守忠,父仲宣,皇赠光禄少卿,本贯亳州鹿邑县涡源乡虞诩里。
公讳京,字简之,其先盖出于陈氏。
陈公子完奔于齐,始受地,更为田氏。
其后遂有齐国,列于诸侯。
齐既灭,其子孙之显者多出于青、冀之间。
而公之高祖世居沧州,至曾王父又徙于亳之鹿邑
烈考举明经,多与四方贤士大夫游。
妣郭氏,乐安郡太君
公生十六岁而孤,居丧有礼法,不饮酒食肉,盛寒不衣裘襦,乡里称高之。
初就乡人宋炎为学,得王黄州诗和之,一夕成百篇。
见之,叹曰:「吾子千里足也」。
天圣初,登进士第,补蜀州司法参军,还为祥符县,有能名。
居常自陋其位下,不足以自发,乃求试书判拔萃,至廷试辄罢之。
虽然,朝廷骎骎益知其才矣。
龙图阁直学士王博文秦州,请公权节度推官
秦为兵车之冲,而公悉力处之,储刍粟至三百六十馀万。
转运使李纮至秦,以为王公有贤从事矣。
会诏近臣举贤才,二公合荐之。
召对,以尝误断狱,徙河中节度推官
大理详断官,再迁秘书丞、知青州千乘县
赵元昊夏州,天子求捍边者,侍读学士李仲容荐公,召赴中书,堂试以策画,遂中上第,除通判镇戎军,从宣徽夏守赟陕西
因见上,陈方略,上甚悦,赐五品服,遂为经略判官
守赟还阙,复参夏竦军事。
初,朝廷设六科以罗天下英豪,有运筹决胜之目而独无应者,公以谓戎狄骄于豢养,将有倔强而不制者,乃草书数万言求应是科。
及就秘阁试而题与贤良同,公曰:「吾岂来此较记诵耶」?
因罢去。
及贼寇边,虽见召使,然其谋议率为巧说所坏,不得究其功。
及上遣翰林学士晁宗悫赍诏问攻守之策,众言攻之便,公独谓:「贼久蓄谋,一朝发之,其计利害胜负固已精矣,其势非有以加胜于我则不止。
今朝廷息兵四十年,将愚卒惰,怯于兵斗,惟望敌内附为无事。
贼知其然,故其入寇,必声言纳款,乘我之懈而来,来故必捷,殆未可以力破也」。
众又言出近塞,示之以威,彼或畏而降也。
公又谓:「贼未尝少挫,安肯坐为降计?
今驱不习之师,置之散地,犯贼锐锋,此正兵家所忌,兵出必败」。
公争之不从,竟用众议闻上。
已而贼谋知之,果遣黄延德延州乞降,以奇兵出源渭,遂败大将任福于好水川,例降通判庐州
公虽有前议而朝廷莫得闻,其后诸公颇有知者,遂还为开封府推官,再迁祠部员外郎
保州兵乱,以公为河北提点刑狱,公案视河朔利病,画二十事上之。
复为开封府判官,坐囚与吏斗死,出知蔡州,连移相、邢二州,再为河北提点刑狱
贝州妖贼入府取库兵为乱,上下仓卒,不知所为。
公召吏人为檄,募兵将讨之,而贼已大炽,自刺史已下皆被执,公遂缒城以出。
于时城外兵有阴与贼通者,烧民居、劫财以应贼。
公径入一营,得兵百馀,乃枭其为劫者,躬至诸营抚遏之,众皆不敢动。
又募得死士数百人,然皆无兵,持白挺与贼争南关,败之,杀数十人,乃遁去。
尽督诸营兵出战,驰檄旁郡,亦稍稍遣兵来,遂围其城,贼不复敢出矣。
贼之始为谋,欲连河北山东十数郡,期以同日俱起。
会其党有系狱者,贼惧,遂先期而发,犹欲断河桥,取北都以自居。
故屡出兵夺南关而辄为公破走之,由此贼势遂穷于一城中。
公之三子皆来奔,军中欢噪以报。
公曰:「宁知不为贼来乎」?
止之军门外,参讯无诈,然后见之。
公躬率诸军,攻城益急,贼乃虏公家属乘城以示公,士卒皆却。
公即为书射城中曰:「吾独知为国耳,汝曹欲屠吾家者,吾弗顾也」。
叱诸军益进。
群弩俱发,公之家死者四人。
是日,城下兵皆为公涕下,而公意自若也。
及贼平,执政者以公不能预察贼,左降监郓州税。
先是驻泊都监田斌者,亦以不能捕贼待罪兵间,及得城,从诸将以入,以功特迁宫苑副使,而公独被谪。
御史徐宗况资政殿学士范仲淹俱言公失察贼过轻,忠节为重,且有功不宜左迁,乃移通判兖州,复为淮南提点刑狱京西转运使,再迁兵部员外郎
大河坏汴口,逾时不能塞,而浸及京师,敕公专治之,中使督视
旁午,公乃揵薪实其上流,引洪入故道,汴水遂无害。
京西旧尝徙民税之它州,民重苦之,公一切除去,岁不足则调缗钱以增籴之,诸郡皆有馀
沧州河决,岁饥,民皆流亡,诏公以直史馆往莅之。
公请得以便宜治事,遂赐金紫。
至则斥其宿弊,躬自俭约,燕劳饷遗,皆有尺度。
设科以均其赋役,招徕流民,为之给田,除租税。
于是去者皆来,日至府请田为耕,比三岁增户万七千。
使者上其治状,以为第一,天子下玺书褒焉,特迁工部郎中
至和元年,除天章阁待制陕西都转运使
关右盗铸铁钱甚恶,法不能胜,公更为大钱,肉好精致,伪者莫能杂,以一当三,尽收其恶钱付炉官,市易以为便。
特迁兵部郎中,复知沧州
公之再为治,吏民愈爱之,每台使至,辄相率遮道乞留,惟恐公去。
公尝谓敌骑出于广信安肃、定、保间者,皆畜塘水以遮其来径,独沧孤居东北隅,旁觜大海,而无尺寸之险以拒寇,乃图其形势,且言首尾捍禦之略驰奏之。
嘉祐二年,迁谏议大夫
明年以疾求便郡,除知颍州,乃赐太医护行,未拜命而薨,三月二十二日也,享年六十七。
诏以其第五子君度为将作监主簿,赙恤有加焉。
公为人慷慨重气节,尝以功名自任。
既进矣,辄复困折。
甘陵之变,忠节尤显著,而见憎于执政者。
久之,上益知其故,乃赐一子官。
及为陕西转运使宰相始以除目进,上又曰:「田某忠节之士,可便与待制」。
遂除天章阁待制
然终以此显于天下,盖为善之效。
初虽有以害之,其久也则愈远而愈明,终欲掩之而莫能也。
公严于御家,勤于为政,未尝以燕堕自废。
新物未荐辄不食,列郡岁时馈遗,皆归之公府。
荐士五百馀人,至于再荐、屡荐,期用于朝廷而后已,其后故多显者。
少时与常山董士廉汾阳郭京为友善。
二人者,俱以才气闻于时,而俱困不偶。
士廉又坐事失官,公为之经营赒恤甚厚。
然而刚明少合,尝以吏事劾其监军
及公为沧州监军乃为本道按察使者。
公既薨,使者径至郡,鞭其吏卒,求公所短,而竟不得一毫,人益知公清白矣。
所著文集二十卷,奏议十卷,应制集十三卷。
又习于兵战历算杂家之术,著《天人流衍》、《通儒子》十数书,术者咸传受之。
夫人何氏,齐安郡,从公在北河,落于贼中,语其诸子曰:「汝父以忠义自守,必不顾妻子辈。
今贼扰攘未可知,我妇人,至不得已,惟有一死耳。
不幸贼并胁汝以死,则田氏无种矣。
汝亟去就汝父,无以我为念也」。
诸子欲更相留,夫人固遣之,乃留其季子,而三子者俱得出,而夫人亦免于难。
六子:长曰君陈,定州曲阳簿;
次曰君俞陈州司户参军
君平大理评事,登进士第
次君卿、君彦、君度,皆守将作监主簿
三女:长适霍丘县谢规,次适进士罗护,次幼。
将以某年月日葬于陈州宛丘县某乡,以齐安祔焉。
某与君平为同年,得公之家录条次之。
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