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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侍郎詹文杓乞补外不允诏 南宋 · 刘克庄
 出处:全宋文卷七四九二、《后村先生大全集》卷五五
文杓:朝廷清要官曰言路,曰柱史,曰说书侍讲,曰春官宗伯,卿前后遍为之。
靖共而和平,谦毖而重厚,有常人吉士之风。
属方进律,奚遽引去!
夫所谓更迭出入之制,非以待侍从言语之流,援楚为词,殆于未可。
朕昔以近臣之勇退,有留行之言,卿与众君子而同升,何妨贤之有?
应诏荐士状 南宋 · 徐元杰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四九、《梅野集》卷六、《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一七、一五一、一五三
恭准圣旨指挥,自侍从郎官,各荐举诚实敏明,堪充内外职事官者。
臣猥以疏庸,缀陈迩列,寂无报称,常切凌兢。
每惟内外之修攘,莫重贤能之任使,朝思夕念,所以恳恳切切告之庙朝,初不敢厌其数。
凡举世公论所推予之彦,亦既莫不屡渎天听矣,惟是才业之著于州县者,未悉以上闻,气节之著于卑官者,又限于资格。
今即臣平日察知之深,如京官、如选人,各以五员为明时荐。
臣谨第其人品,细书其衔位姓名,作四项条奏如左:
一、臣伏见承议郎、新通判邵武军陈义和,奋由学校,见位典刑。
顷分教泉南部使者陈韡欲以京削上,义和辞曰:「愚年踰五十矣,他人谁肯相继荐举」?
谢不受。
诸司闻而异之,不旬月而举剡溢格。
作邑晋江,廉靖公恕,士民歌之。
及倅镡津,尝摄郡事,一日必葺,救荒有政,殆不减青州所活民命之数。
堂有垂白之母,家事率禀命而行,母子俱贤,道途翕称之。
臣与为代,方敬其人之孝廉,且刚介而不屈于权势,每事必就问之。
不谓当路风闻之讹,遽使之去,臣为之泣别焉。
今犹待邵武平分之次,士论称郁久矣。
宣教郎、前知信州玉山蔡荐,积心苦学,抗志前修。
初尉建昌,已有植立。
弓兵畏爱,警捕忘疲,三载居官,境内奠枕。
其丞衡阳,佐理声绩,具见于当路之所称。
迨为八桂纠曹,尽心刑狱,一郡无冤民。
荐扬及格,试令玉山,劳心谆谆,视民犹子,一箠不以妄施。
至于戢奸锄暴,殊不以彊禦而沮。
前后举升陟、举科目、举旌擢者率二十馀剡,臣亦尝备数荐之矣。
宣教郎、新拟知福州古田县事郑侃,有文艺而充以器识,交名胜而博于见闻,从容词翰之间,有古作者气象。
其为盐场官也,措置规模,吏卒为竦。
及兼佥幕,剖决如流,至今士民称之。
迨居沿海制幕,识虑精详,有婉娩画,事之可否,见必立决。
宁甘犯时之所忌,不忍苟徇以病民。
契旧满朝,恬然不以希进为意。
臣谓此三人才识气节宜甄录升擢,可以备异时风宪之选。
一、臣伏见朝奉郎通判潭州军州事赵崇,才具疏通,心事平实。
臣虽不识其人,闻其政于宰铅邑之时,邑廪场兵八百人,前后每困于月支之不及,人户以预借为苦。
经理有道,公私通融,不烦文移,罔或不给。
盖其为政有本末,待士有礼逊,谨庠序之教而兴以孝悌。
凡士习科举之业,率以旬课考覈焉。
士民化之,勤脩文行,而狱讼日以简寡。
今倅长沙,凡郡纲军政之所系,善赞帅长,密商略之。
帅亦倾心采纳其善,是以庶务关决,坠举旷修,邦人歌别驾之功,往来士夫类能言之。
宣教郎、新知临安府临安县王亚夫,生长名门,多识往行,才学器识,卓尔不凡。
初为会稽仓官,考柅奸欺,尽瘁称职。
檄兼幕属,赞画尤长。
帅府以部内多凋敝之邑,一一试之摄宰。
亚夫以抚字之意行于催科之中,所去见思,旗帜遮道。
及为闽清,莫不举偏补弊,各适其宜。
邑多大家,不阿不挠,良善为之吐气。
且其素以恬静自持,不挟书,不干进,当路闻风而争举之。
臣与之交,尝谓臣曰:「平心敬物,世间事无不可为者」。
臣以是尤敬之。
臣谓二人者才学实切于实用,宜拔擢奖任,以备他日都曹之选。
一、臣伏见从事郎、监行在省仓上界赵希懻,名父之子,宗胄之贤。
自其为海盐簿领时,究心销注,晓夕忘疲,蔼然有廉平之誉。
当路名贤知其局蕴之宏深,乞加旌擢者殆不容口。
今为省仓门官,尤严于吏卒出入往来之禁,检柅欺弊,密切究心。
荐举及格,盖非有求而得者。
臣在都曹尝欲荐之,已为他人所先矣。
从政郎、监行在编估局詹文杓,孝行著于家庭,贤誉蔼于乡井。
奋身庠序,光价翕腾;
分教瑞阳,文风为之丕变。
今为京局,疏导货滞,检柅吏欺,尤能以职业自见。
臣与同里,知其平实无华,雅有志向,非矜奇骛外者之比。
臣以为是二人者,可以备二令掌故采择之需。
一、臣伏见迪功郎、特差监行在赡军激赏库叶采,学有渊源,文有气骨。
平居雅有胆略,人多以后来陈韡期之。
由其妇翁李方子所得于晦庵朱熹之真传,故能服膺古训而勿失。
今职居筦库,勉竭忘劳,捧檄佥畿,多所及物,时贤皆以廉勤公介称之。
方志于向上事业,暇则手不释卷,异乎驰逐京尘者多矣。
迪功郎、新建昌军军学教授卢钺,奋身庠序,卓然以名节自持。
方其流俗颓波,率先以天理民彝之不可乱者为之启奏,忠诚恳恻,奋不顾身,而一以国之安危存亡者昼夜恸哭。
臣与素昧,近甫识之,盖嘉其志、敬其人,汲汲然荐引之。
迪功郎、新信州上饶县主簿汤汉,家学相先,文价蚤定,其所交游者皆前辈老师宿儒也。
不惟著述具有法度,至于操履亦有矩仪。
近世名贤率尊尚之,或奖荐之,奏名别头,大对天陛,昌言无隐,犯时忌而不顾。
其辞大略谓上下相习于欺,大欺则大得志,小欺则小得志,盖箴切当时之膏肓。
今待次勾稽,奉朝命主象山书院,相与诸生日由乎博文约礼之地。
是虽未及乎民,而所以及于士者亦不赀矣。
臣以为是三人者,谓宜度越拘挛,或陟之文学掌故,或改畀以见次教官,丰殖长养,以待异时之显用,岂不足以壮国之精神!
臣生而愚戆,一无他长,惟有爱敬贤材,不翅饥渴。
今所荐引,剂量久之,既已明著其所长,亦可知其绩用。
况朴实廉敏,万口不诬。
如蒙圣慈擢用,后或不如所荐,臣甘重坐缪举之罚。
〔贴黄〕臣窃惟自昔天下之事,非人才不能以有济。
今问之在朝,则耆旧凋零,问之在野,则遗逸散漫。
于此而有作成兴起之念焉,则何材而不资世?
臣闻之师曰:人主爱惜人才,必于卑微寒畯之时而丰殖培养,储为超躐登用之地,故遴选之必极其精,采用之必当其任。
师儒教导之官不容以轻畀,职幕刑狱之吏切戒于轻予。
外而监司郡守,必谨简其贤;
内而职事散官,必更迭而出。
上而卿监郎曹,又上而侍从、台谏、给舍,凡自内及外,见任之与閒退者,莫不具姓名而籍记之。
其在内则三省而下,咸责以考察之公;
其在外则监司郡守,迭严其举刺之法。
所荐惟贤则必赏,所举或缪则必罚。
材或足以集事,虽谲诈可以御而使;
功或足以掩过,虽愆尤可以宥而录。
继自今欲乞陛下明诏大臣,取内外小大之臣,分置簿籍,尽纪姓名,开具功过。
其为籍也,随职任之小大,为编排之次第,每每各以一本而置之铨部,留之省府,上之禁严,庶乎按图考索,如指诸掌。
若是则缓急可以搜寻,出入可以更迭,而无临事乏材之叹。
此特在一作新之顷而已。
《诗》曰:「周王寿考,遐不作人」。
所以见丰芑数世之仁也。
惟陛下矜采愚虑而亟图之。
〔贴黄〕臣又闻人材难得,自昔之通患;
人心不正,今日之隐忧莫深焉。
夫士大夫不可以负知己固也,自他人对知己而言,则重在于知己;
自知己对君父而言,则君尊如天无二上也,他何敢知!
臣尝怪夫举主之荐人,则终身有门生之称。
士夫甘求汲引,其未荐之始,已谀之以恩门矣。
公举而为私谢,以朝廷之公法而便予者求者之私欲,士风既坏,习俗已成,虽有识之士勉强而从俗焉。
臣前日讲次读《国朝通略》,而陛下与臣嘉叹艺祖皇帝之远虑。
如诏进士不得呼知举官为师门、恩门,并自称曰门生,此正人心之要术也。
今日士大夫知有私恩,而鲜知有君父。
陛下既奋然作新之矣,臣于此欲乞陛下明诏大臣,取艺祖之所以戒进士者戒今日之士大夫,请自来岁元日为始,凡下而举主之荐进,上而大臣之拟除,皆当使士大夫知有国法,知有君恩,不许仍袭恩门、恩家、恩座、恩公之称,并于门生二字亦合禁止。
内则令台谏、给舍觉察之,外则使监司郡守稽劾之。
如此则人心正而风俗定,其于世道非小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