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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提举应仲实送新1186年夏 南宋 · 杨万里
七言律诗 押真韵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词林应玚绣衣新,天上茶仙月外身。
解赠万钉苍玉胯,分尝一点建溪春。
三杯大道醺然后,七碗清风爽入神。
闻道闽山官况好,何时乞得两朱轮。
应孟明等相度广南盐法诏淳熙十六年正月二十五日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七七、《宋会要辑稿》食货二八之二八(第六册第五二九二页)
应孟明朱晞颜与新除都提举广南盐事王光祖,将盐法日下从长相度。
如合复旧,即一面措置经久利便施行,毋致再有科抑之弊。
仍权于本路诸州军未起湖广总领所岁计钱内截拨一十五万贯补助今年支用,自后却照淳熙十年以前窠名趁办发纳。
右司员外郎应孟明左司吏部员外郎徐谊右司 南宋 · 楼钥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四、《攻愧集》卷三五、民国《平阳县志》卷七七
敕具官某等:宰掾非他官比也,调护关决,皆天下事,非有才识,可以为守常应变之助者,畴克为之?
孟明介然有守,练达民事;
能为可用,通贯治体。
一以序迁,一以选授。
朕方委政于二三大臣,惟尔分任其劳,使大臣得以纲纪庶务,助朕求贤,以起治功,岂小补之哉!
左司应孟明中书门下检正右司徐谊左司员外郎 南宋 · 楼钥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七、《攻愧集》卷三七
敕具官某等:宰掾之任重矣,自尔二人为之,实能谨守程度,参稽事宜,佐吾二三大臣,以平章中书之务。
大臣亦言其能,朕用嘉之。
以序而迁,滋向于用。
益习天下之事,以昌远业,尚勉之哉。
检正应孟明太府卿 南宋 · 楼钥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一五、《攻愧集》卷四一
敕具官某:尔以纯一之德,恻怛之诚,见于牧人御众之间,备著爱民利物之效。
召由帅阃,遍宰掾
盖朝列之老成,士林之标表也。
外府上佐大农之调度,下柅有司之出纳。
卿士惟月,实艰其选,举以命之,公议允谐。
问津要途,自兹始矣。
广西经略应寺丞被命改除归朝奏对 南宋 · 曾丰
蔚林妖血扫已除,桂林剜肉补未苏。
玉清玄帝右是顾,金华散仙南其驱。
下车首问民所苦,踊跃近前争告语。
醋缗苛敛重伤农,醝钞抑敷良困贾。
小断于独大叫阍,一呼痛拔百蠹根。
连营坐卧老将校,万里耕桑长儿孙。
足醉于湿殊未醒,奏函频以中州请。
十行洒渥下九天,两踵腾辉轻五岭
五更黄道烟霏霏,追随列宿朝紫微。
三寸舌沃万乘渴,一丸药起四海痿。
君臣道合有馀美,乞以属之门弟子。
区区抚字得闲功,一一编摩为野史。
谢经略应寺丞举升陟启 南宋 · 曾丰
 出处:全宋文卷六二八○
趋承分浅,劝课功疏。
未能识而相知,殆有欺轻从易之听;
不求而自荐,得无矫重与示私之风?
端从意外而得失之,大过胸中所望者。
人官再纪知己人。
兹盖伏遇某官受人以虚,断事于独。
疑来斯判,是非莫逃其前;
见到辄行,予夺不牵于下。
惟其学至圣贤而无歉,是以发为智勇也莫当。
立朝固然,制阃复尔。
一朝鹾议,姑酌数父老之言,而戍去顿为之更;
十邑醋缗,曲从一令君之请,而公帑蠲至于尽。
无我故能洞照,有怀斯可毕谕。
方欲前陈,更申左见,遽移春脚,而向天头。
浩叹栖迟,上失矞云之覆;
遄闻汲引,下贻华衮之褒。
才华固无,持守安在?
爱而未免于忘恶,誉则不觉宽其过。
情盛竟虚投,喜难盖愧;
正人寡合,赏可当荣。
铨品丝毫之成,自叶笔端,肤寸而出。
某敢不佩其不腆,鞭所未优?
颖出小能,更当充𨈆时之而𨈆古;
阿从大耻,犹须移事守之忠以事君。
初终一守其常,彼此相期者远。
惟贪施固非贪报,傥忘私宁不忘公?
与其效浅丈夫之糜捐,孰若为大君子之植立!
徒为门墙而死,曾未殚德之心;
可书竹帛以传,始无负贤贤之意。
永言多谢,流俗少知(《缘督集》卷三五,清抄本。)
德:疑当作「德德」。
应仲实孟明1172年 南宋 · 陈亮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二二、《陈亮集》卷二七 创作地点:浙江省金华市永康市
仲实别,于今八年矣。
祸患奔走,自分死生不相闻知;
既而适有天幸,遂得比数于人,然犹于故旧之书阙然不讲,几若自外于门下者。
重惟少之时,猖狂妄行,乡闾所不齿,仲实以儒先生抚摩煦饫,若昆弟朋友;
虽识者亦有不择交之疑,而仲实不顾也。
困苦之馀,百念灰冷,视前事已若隔世,洗心涤虑,谓可以承君子之教矣,而八年之间,话言不接,吉凶不相问吊,反有白头如新之嫌。
退而求之,敢逃其责!
去年秋,群试监中,有司以为不肖,始决意为息肩弛担之计。
所居僻左,有疑孰问?
仲实辈人在尔。
方图缓步造谒,遇仲实有行都之役,逡巡数月,遂闻新除。
官况绝佳,职事简少,儒先生雅宜处之。
斯道之伸,此其权舆。
喜甚至于不寐。
前月末,始闻来归,暑溽如许,不敢辄诣斋阁。
又思此别相见定何时,进退首鼠,卒以其所欲求正于仲实者而寓之书。
亮两年来,方悟孟子所谓「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
仁于我何常之有,朝可夷而暮可蹠也;
不仁于我亦何常之有,朝可蹠而暮可夷也。
「惟圣罔念作狂,惟狂克念作圣」,非圣人姑为是训;
「无若丹朱傲,无若受之酗于酒」,亦非独忧治世而危明主;
人心无常,果如是也。
曾子曰:「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子张曰:「君子曰终,小人曰死,吾今日其庶几乎」!
古之贤者,其自危盖如此,此所以不愧屋漏心广体胖也。
世之学者,玩心于无形之表,以为卓然而有见,事物虽众,此其得之浅者,不过如枯木死灰而止耳;
得之深者,纵横妙用,肆而不约,安知所谓文理密察之道?
泛乎中流,无所底止,犹自谓其有得,岂不可哀也哉!
故格物致知之学,圣人所以惓惓于天下后世,言之而无隐也。
夫道之在天下,何物非道,千涂万辙,因事作则,苟能潜心玩省,于所已发处体认,则知「夫子之道,忠恕而已」非设辞也。
亮少不自力,放其心而不知求;
行年三十,始知此事。
日用之间,颠倒错紊,如理乱丝,更无着手处。
日复一日,终不免于自弃,不识仲实其何以救之?
近作十篇,往求檃括,置其言语而索其理之非是,批于左方,使得于是省焉,仲实于亮可以无慊矣。
切毋以故意待之,曰「是」曰「好」而已!
儒释之道,判然两涂,此是而彼非,此非而彼是。
而溺于佛者,直曰「其道有吾儒所未及者」,否亦曰「其精微处吻合无间」,而高明之士犹曰「儒释深处,所差秒忽尔」。
此举世所以溺焉而不自知;
虽知其非者,亦如猩猩知酒之将杀己,且骂而且饮之也。
近世张给事学佛有见,晚从杨龟山学,自谓能悟其非,驾其说以鼓天下之学者,靡然从之,家置其书,人习其法,几缠缚胶固,虽世之所谓高明之士,往往溺于其中而不能以自出。
其为人心之害,何止于战国之杨墨也!
亮不自顾,尝痛心焉,而力薄能鲜,无德自将,有言不信,徒慨然而止耳。
然使贼假募士之名,得入帐下,一旦起而缚之,此李元平所以孺弄于李希烈也。
茍无儒先生驾说以辟之,则中崩外溃之势遂成,吾道之不绝如缕耳。
仲实力可以有为者,其将何辞!
胸中所怀千万,念遂为仲实言之,而笔困纸穷,不能以究。
暑伏恐未可迎侍,上道果未有日?
尚当握手一吐其肺腑,不敢以相扰动自外也。
万一便上道,恐宅眷既众,必不免从诸应取道龙窟,过我为一夕之款否?
是所望也,不敢必也。
若从铜坑口趋界牌,所省不能一二里,而纡曲亦不少矣。
临纸无任惓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