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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思永都官员外郎刘述谢顗并可屯田员外郎三接可太常博士 北宋 · 胡宿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一、《文恭集》卷一五
敕某等:计年校课,所以法一闰之成;
进秩叙劳,所以耸群吏之劝。
宁失于广,不伤其情。
以尔等并南金之英,预临轩之选,或辞章典蔚,或经术通明
饬诸行能,则体和而粹;
试之政事,则财敏而通。
官成较然,岁亦劳止,通用前勤之叙,并从上秩之迁。
都隶秋联,屯垦冬属,逮于仪蕝之典,并为官制之佳。
咸慎尔修,往副吾诏。
转运彭季长学士小集数辞宴集 北宋 · 宋祁
五言律诗 押鱼韵
此日疾为解,遂将杯酒疏。
庾开府,苦瘦沈尚书
倦曲琴襓后,霏香药裹馀。
莫令诗思剧,正是落花初。
给事中天章阁待制彭思永可依前权御史中丞理检使1065年10月 北宋 · 韩维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七、《南阳集》卷一六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敕:御史大夫官废久矣,惟中丞实长其府事,非操行沈雅可仪于人,论议刚明不阿乎世者,恶能胜其任哉?
具官某,质厚而有守,和乐而不流,器能足以任重,风迹可以起顽。
往持御史之笔,见称简直;
荐分使者之节,多所效正。
夫入拜琐闼,于古为重;
进长宪府,如前之审。
历选于众,无以易汝。
朕欲纪纲之振修、号令之明慎,而疾夫流俗之人,袭茍简以败官,怀阿倚以事上。
尔其为朕督察,以时绳举,尚俾予治,毋愧于前人之休。
往其懋哉!
可。
陕府西路都转运使兵部郎中天章阁待制彭思永右谏议大夫依前充天章阁待制高阳关路都部署安抚使瀛州 北宋 · 沈遘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二一、《西溪文集》卷五
敕:河北四方之重,而高阳河北之冲也。
内蓄劲兵,外抗彊虏,则帅守之任岂轻哉?
具官某资赋纯茂,材问优给,更佐台省,参列侍从,风采之美,简在朕心。
故陟尔以谏臣之长,仍延阁之旧,以临于瀛。
尔其往服厥事,思所以息民备敌之宜,以扬尔能,以称朕意。
可。
彭思永英宗皇帝濮王典礼疏治平二年四月 北宋 · 程颐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五○、《河南程氏文集》卷五、《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二○、《奇赏斋古文汇编》卷一六一
思永言:伏见近日以濮王亲事,言事之臣章奏交上,中外论议沸腾。
此盖执政大臣违乱典礼,左右之臣不能开陈理道,而致陛下圣心疑惑,大义未明。
臣待罪宪府,不得不为陛下明辨其事。
窃以濮王之生陛下,而仁宗皇帝以陛下为嗣,承祖宗大统,则仁庙,陛下之皇考;
陛下,仁庙之适子;
濮王,陛下所生之父,于属为伯;
陛下,濮王出继之子,于属为侄。
此天地大义,生人大伦,如乾坤定位,不可得而变易者也,固非人意所能推移。
茍乱大伦,人理灭矣。
陛下仁庙之子,则曰父,曰考,曰亲,乃仁庙也。
若更称濮王为亲,是有二亲。
则是非之理昭然自明,不待辩论而后见也。
然而圣意必欲称之者,岂非陛下大孝之心,义虽出继,情厚本宗,以濮王实生圣躬,曰伯则无以异于诸父,称王则不殊于臣列,思有以尊大,使绝其等伦?
如此而已,此岂陛下之私心哉?
盖大义所当,典礼之正,天下之公论。
执政大臣不能将顺陛下大孝之心,不知尊崇之道,乃以非礼不正之号上累濮王,致陛下于有过之地,失天下之心,贻乱伦之咎。
言事之臣又不能详据典礼,开明大义,虽知称亲之非,而不知为陛下推所生之至恩,明尊崇之正礼,使濮王与诸父夷等,无有殊别。
此陛下之心所以难安而重违也。
臣以为所生之义,至尊至大。
虽当专意于正统,岂得尽绝于私恩?
故所继主于大义,所生存乎至情。
至诚一心,尽父子之道,大义也;
不忘本宗,尽其恩义,至情也。
先王制礼,本缘人情。
既明大义以正统绪,复存至情以尽人心。
是故在丧服恩义,别其所生,盖明至重,与伯叔不同也。
此乃人情之顺,义理之正,行于父母之前,亦无嫌閒。
至于名称,统绪所系,若其无别,斯乱大伦。
濮王陛下之所生,义极尊重,无以复加,以亲为称,有损无益。
何哉?
亲与父同,而所以不称父者,陛下以身继大统,仁庙父也,在于人伦,不可有贰,故避父而称亲。
则是陛下明知称父为决不可也。
既避父而称亲,则是亲与父异。
此乃奸人以邪说惑陛下,言亲义非一,不止谓父。
臣以谓取父义,则与称父正同,决然不可;
不取父义,则其称甚轻。
今宗室疏远卑幼,悉称皇亲,加于所生,深恐非当。
孝者以诚为本,乃以疑似无正定之名,黩于所尊,体属不恭,义有大害。
称之于仁庙,乃有向背之嫌;
去之于濮王,不损所生之重,绝无小益,徒乱大伦。
臣料陛下之意,不必须要称亲,止谓不加殊名,无以别于臣列。
臣以为不然。
推所生之义,则不臣自明;
尽致恭之礼,则其尊可见。
况当揆量事体,别立殊称,要在得尽尊崇,不愆礼典。
言者皆欲以高官大国加于濮王,此甚非知礼之言也。
先朝之封,岂陛下之敢易?
爵秩之命,岂陛下之敢加?
臣以为当以濮王之子袭爵奉祀,尊称濮王濮国太王,如此则夐然殊号,绝其等伦。
凡百礼数,必皆称情,请举一以为率。
借如既置嗣袭,必伸祭告,当曰「侄嗣皇帝名,敢昭告于皇伯父濮国太王」,自然在濮国极尊崇之道,于仁庙无嫌贰之失,天理人心,诚为允合。
不独正今日之事,可以为万世之法。
复恐议者以「太」字为疑,此则不然。
盖系于濮国下,自于大统无嫌。
今亲之称,大义未安。
言事者论列不已,前者既去,后者复然,虽使台臣不言,百官在位亦必继进,理不可夺,势不可遏,事体如此,终难固持。
仁宗皇帝在位日久,海县亿兆涵被仁恩。
陛下嗣位之初,功德未及天下,而天下倾心爱戴者,以陛下仁庙之子也。
今复闻以濮王为亲,含生之类,发愤痛心。
盖天下不知陛下孝事仁皇之心,格于天地,尊爱濮王之意,非肯以不义加之;
但见误致名称,所以深怀疑虑,谓濮王既复称亲,则仁庙不言自绝,群情汹惧,异论喧嚣。
夫王者之孝,在乎得四海之欢心,胡为以不正无益之称,使亿兆之口指斥谤讟,致濮王之灵不安于上?
臣料陛下仁孝,岂忍如斯。
皆由左右之臣不能为陛下开明此理,在于神道,不远人情。
故先圣谓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
设如仁皇在位,濮王居藩,陛下既为冢嗣,复以亲称濮王,则仁皇岂不震怒,濮王岂不侧惧?
是则君臣兄弟立致衅隙,其视陛下当如何也?
神灵如在,亦岂不然?
以此观之,陛下虽加名称,濮王安肯当受?
伏愿陛下深思此理,去称亲之文,以明示天下,则祖宗濮王之灵交欢于上,皆当垂祐陛下,享福无穷,率土之心,翕然慰悦,天下化德,人伦自正,大孝之名光于万世矣。
夫奸邪之人,希恩固宠,自为身谋,害义伤孝,以陷陛下。
今既公论如此,不无徊徨,百计搜求,务为巧饰,欺罔圣听,枝梧言者,徼冀得已,尚图自安,正言未省,而巧辩已至,使陛下之心无由而悟。
伏乞将臣此章,省览数遍,裁自宸衷,无使奸人与议。
其措心用意,排拒人言,隐迹藏形,阴赞陛下者,皆奸人也。
幸陛下察而辨之,勿用其说,则自然圣心开悟,至理明白,天下不胜大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