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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袁恭安书 南宋 · 舒璘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四七、《舒文靖公类稿》卷一、《宋元学案》卷七六
辱惠书,知进学不苟。修己作文,初非二事。本原既明,是处流出,以是裕身则寡过,以是读书则蓄德,以是齐家则和,以是处事则当,笔端因是而加之文耳。我心无累,此道甚明。闻伯仲根气皆好,过庭更加勉。来书谓举业不敢卤莽,然妨日力者多,此非所敢闻。吾友笔下若五行相遇,取科第有馀。以鄙见,所欠不在此,只大本未明,故笔下所谓文章反见脉理不贯尔。未间,多多自爱。
答袁恭安书 南宋 · 舒璘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四七、《舒文靖公类稿》卷一
恭安气象精神,有致远器。幼年笃志求师,超出流辈数十等,不胜佳叹。惜居厚多病,使其强健,尽不倦诲人,到此亦只两得款接。令似且在家间,诸顽作辍,正藉警提,凡事一切不须虑。学校以某乍至,整顿未成。士子放心日久,不容一旦收拾,兼此间养士无资,日仅给四十馀人,过此而后则匮。其间老臞贫窭,占食日久,不敢遽汰。后生辈止数十人,今不敢作郡庠规模,只如家塾。日与之处,导其良心,俾知与圣贤不异,就日用间简易明白处与之讲究。规模虽整,未尝加察,亦不敢起一毫忿疾心。勉焉孳孳,不敢责效。觉诸公亦无龃龉,恐在我学力不充耳。若渐有次第,却挈家间子弟,偕令子同过学中也。详细令子能言之。
送袁恭安赴江州节推 南宋 · 楼钥
袁氏四世凡五公,唐朝三相传家风。
君家几代擅儒业,高曾艺苑俱称雄。
大父谦尊古君子,诸父名高表吾里。
一门子弟更竞爽,挹取乙科自君始。
九江需次今几年,去去渌水依红莲。
忘年论交正相予,叱驭欲往难留连。
老我秋来抱病久,临岐无由置尊酒。
祇从卧内叙离怀,恋恋掺袪仍握手。
鹏程万里兹权舆,平时义方师有馀。
送人以言古所重,虽诵所闻宁起予。
君看公孝与孟博,太守坐啸仍画诺。
一郡之政赖关决,千里应须念民瘼。
乡州义事烦主盟,纤悉于余无隐情。
处事条理亦为政,知君出仕当有声。
尊公亦入闽中幕,公退著书端不恶。
君才更得江山助,简书既省寻家学。
君行远业未可量,弟兄丹桂终齐芳。
老悖无庸况多病,尚能留眼看翱翔。
回提举袁秘丞肃劄子 其一 南宋 · 刘宰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二六、《漫塘集》卷九
某林下残生,不应时以姓名自通于台府。日因常熟孙丞行念部下有忠信之士,可以受上官之委,不可不使上官知,故冒昧嗣贡一笺。已而尉司人回,既领台翰,及先集之颁,专介及门,又拜宝墨及上尊之赐。人皆一天,我独二天,前来旧雨,今来新雨,荣佩其何可言!《唐史》谓陆宣公论谏数百篇皆本仁义,彼专言论谏,若我洁斋先生仁义之言,岂直于论谏见之,凡一语一言皆是物也。孟子既没,非洁斋先生谁其嗣之!敬叹敬叹。孙丞但质直耳,非遇上官之贤,巧者诬之,险者陷之,强有力者躏籍之,欲免于今之世,难矣。味秘丞祝其谨交同列之言,尤见爱惜人物之深意。恽尉朴野,与孙相似,而其劲弗如,前书所谓得在收录之数,庶保其终不畔于吾道,区区实为世道计。若先讳有妨,须换举者,丐终惠之。馀寇之在淮安者已无几,三赵欲全其功,故不欲开其走路,要之穷寇勿迫,归师勿遏,此是古今通论。有自淮来者,云今兵食日计万石,倘幸一月之内克捷,亦须三十万,更久当如何,此为国家者所当深察也。邵武被论,闻有排之者,要之颖叔轻任其责之过,在他人乎何尤!化地一力主盟,乃知二三十年把得纪纲定不为无自,宗社幸甚。本县推排事,当达台意于县大夫,使速申上。目昏笔秃,书不尽言。
枢密检详袁肃除右司郎中兼权枢密副都承旨制 南宋 · 洪咨夔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八七、《平斋集》卷一七
敕具官某:朕更张万化,首命一相筦文武之柄。宰掾以赞政理,枢掾以参吁谟,非深识厉精求治之意,不在此选。尔学得其传而邃于知,气集以义而勇于行,端笏立朝,论议闳伟,朕知其可大受也。挈宏纲于省闼,导密旨于殿陛,肆兼命尔。维时股肱大臣,内欲为朕修《天保》以上之治,尔弥缝之;外欲为朕举《采薇》以下之治,尔佐佑之。往钦哉!可。
右司郎中袁肃除太府少卿兼知临安府制 南宋 · 洪咨夔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八七、《平斋集》卷一七
敕具官某:维前宁人得名法从,浚正大之源以养君德,折奸邪之气以兴人心。学无不该,用有未尽。求诸一庭诗礼之彦,为我四方岳牧之师。尔讲贯有源,业履甚度。盘根利器,奏民庸而独高;熟路轻车,耸朝望以更伟。肆简都曹之最,进参列寺之华,典吾神皋,资乃儒术。俗久坏而周南之化未浃,政积弛而商邑之治未张。澄精神于百为,妙机括于一转。迪若考诗书之训,宣朕躬道德之行。民情咸熙,国势自重。此非赵张三王所能知也。往远乃猷,用对予渥。可。
番阳许槩晋斋铭 南宋 · 魏了翁
四言诗 出处:全宋文卷七一○八、《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五七
大虚无形,月星无光,大明照之,仪象乃章。
朝东夕西,夏南冬北,标准四游,纲维八极。
是孳孳者,谁实使之,人有明德,而不自知。
谓莫余觌,不谨闇室,谓姑可已,自弃自画。
况以是心,方之大明,瞻前靡间,垂后有光。
彼日而明,有窒斯晦,而心无时,贯彻内外。
乾离同位,垂象示人,我犹模绘,以告许君。
或云四土,以晋为厉,晋而不已,夷伤乃至。
晋极而伤,盖以位称,不息之身,何厌乎升!
和晋斋兄韵三首 其一 南宋 · 袁甫
七言绝句 押鱼韵
不爱金章紫绶纡,欣然玉局自安居。
近来作计谁云拙,六六之年创一庐。
和晋斋兄韵三首 其二 南宋 · 袁甫
七言绝句 押真韵
不羡勋名逐日新,课孙种绩及青春。
试将圆镜当空照,始识庐山面目真。
和晋斋兄韵三首 其三 南宋 · 袁甫
七言绝句 押灰韵
家塾提纲属晋斋,絜斋气脉远乎哉。
何时升讲开聋聩,衿佩跄跄济济来。
和晋斋兄韵 南宋 · 袁甫
四言诗 押词韵第四部
斟酌元气,斗为帝车。
四时迭运,其信也且。
天道不言,莫非教欤。
日之升矣,云翳扫除。
本无体质,湛然太虚。
历山舜耕,雷泽舜渔。
天德首出,兹焉权舆。
晋斋作诗,诲语勤劬。
我处山樊,饮水饭蔬。
一雨苏旱,民气欢如。
东邻杀牛,西邻刲猪。
市贾不售,始到吾庐。
买来烹之,每食无馀。
凉哉枕簟,凄其葛綀。
忽念世涂,滔滔沦胥。
自昔兴亡,具载诗书。
蛊弊极矣,谁与爬梳。
已而谛思,惊饵如鱼。
谁谓王门,可轻曳裾。
观诗末章,荷兄警予。
老冉冉至,虚度望舒。
学贵密察,勿事恢疏。
一念微差,恶草必锄。
真刚大勇,那可踌躇。
未济濡尾,既济濡袽。
元自昭晰,无惑可祛。
拜兄忠告,其敢忘诸。
且此养疴,谁毁谁誉。
又投京尹袁晋斋先生启 南宋 · 赵孟坚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七五、《彝斋文编》卷四
伏以暂縻邻幕,未供驽力于师门;尝辱衮褒,辄冀鹗书于荐格。扪心知愧,启齿斯惭。但斯时之遭逢,系一生之荣悴。踌蹰三复,孟浪一鸣。伏念孟坚赋分虽卑,抗怀甚介。鄙场屋之声病,怪怪奇奇;惩世俗之脂韦,凉凉踽踽。发冲冠而观党籍,恍前身元祐之忠魂;指画腹而按舆图,每痛心绍兴之失策。苦力自甘于运甓,疾声时发于吟毫。虽或被于揶揄,亦间逢于赏可。卑栖下邑,漫仕征司,不因捧檄以趋台,宁得抠衣而侍席。幸亲范则,况望身荣。独怜薄宦之升沈,皆视公车之轩轾。矧于职剡,尤重荐员。鼎足贵全,篑土戒止。既黄华之首倡,必洪造之终成。顷于秋颖之既坚,俾伺春风之俯及。念贤才森立,固难强轧以求伸;而与受虽公,未有不求而可得。泯然缄默,则几于自画;假之从谀,则近于要尊。谋心何止于再三,捕影庶几于万一。载陈恳悃,仰冀渊裁。兹盖恭遇某官大巧作人,无私用世。暂总浩穰于天府,旋司坱圠于钧台。鼓鬯群材,建立大业。可否一定,俨山岳之莫移;决择素精,判泾渭以不杂。自怜朴樕,曾入品题。第未陪左右之游扬,又宁无彼此之畦畛。然百谷咸仰于甘雨,而万象均转于洪钧。愿言兼收,靡有遐弃。孟坚敢不续长袜线,用补衮衣。凡是生年,皆为报日。咄书蝇冻,莫殚跼地之忱;耸翰鸾飞,立冀笺天之笔。
晋斋说 南宋 · 家铉翁
出处:全宋文卷八○六七、《则堂集》卷三
学问之道,所贵乎见善之明也,用心之刚也。见善明,知之事也;用心刚,行之事也。二者相须而相为用,去一非学也。在《易》,《大壮》之后继之以《晋》,既盛壮则必进,物无壮而终止之理也。故夫子于《壮》之大象而曰「雷在天上,大壮。君子以非礼弗履」。言学者用心之必刚也。于《晋》之大象而曰「明出地上。晋,君子以自昭明德」。言学者见善之必明也。然用心之刚者,其见善必明;见善之明者,其用心亦必刚。圣人于《序卦》著学问之道,学者读《易》之《晋》而原其明之所自来必由于《壮》。不惟知之,又有以行之,不惟行之知之,惟恐其有未尽,二卦所以相为继也。韩君子升,余久要之朋也。笃学而好修,沈静而有立。比年以来,岁治一经,每经皆能谛详其义。手不释卷,志不外驰,实为受道之器。以「晋斋」名其读书之室,求余为发其义。余尝传《易》,释卦义,子升既见之矣。余今所以告子升者,不惟昭《晋》之明,兼有取于《大壮》之刚为学问之道。凡见善之明者,由用心之刚者也。夫「雷行天上」与「明出地上」,以其象而言,其义固各有所在,然壮之必明,明之必壮,实相须而相为用者也。天左旋一日一周,大明与天俱旋,亦一日一周。惟其壮盛健行,是以明丽乎上,洪纤高下,靡不毕照。以学而言,知之者于行,行之者于知,实非二事也。昔颜子问克己之目,夫子告以非礼勿视、勿听、勿言、勿动,与《壮》之大象,其旨实同。颜子勇于自克,无复留难,他时洞见道体,卓然如有所立,端自夫用心之刚有以臻之。曾子于《大学》篇首而著其义,曰「在明明德」,又引《书》以为之證,曰「皆自明也」,与《晋》之大象义实相符。曾子自明其德,用功恳到,他时优入圣域,亲传道统千载之绪,实见善之明有以致之。颜、曾二子之学,其皆有得于《易》乎?子升用「晋」名斋,盖有志于自昭其明者也。吾必告之以明刚相须之义,盖以子升孳孳讲习每在于《易》,故以余平日所常言者而重为之言,非子升不以是为告也。或曰:卦下之辞有取于康侯,而不及学问之道,何哉?文王所言者,《易》之用也;夫子所言者,《易》之学也。即象以明义,初无以大相远,盖侯之言康为坤体故也。学者笃志于道,静厚而专一,亦道中之侯,自康济其一身者也。「锡马蕃庶」,表其行之无疆也;「昼日三接」,表其明之不息也。学者进道,日新又新,亦犹康侯之蒙宠膺锡,皆道内所宜有,初不待得之于外而后为荣也。孟子谓修其天爵而人爵从之,然则蕃庶之锡、三接之宠,皆天爵中事,吾于子升有望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