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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次郑性之悬尉韵 其一 南宋 · 楼钥
七言绝句 押支韵
槁项疲农病夏畦,喜闻烟雨四天垂。
旋寻粳稻供糜粥,惊见新香玉满匙。
又次郑性之悬尉韵 其二 南宋 · 楼钥
七言绝句 押冬韵
闵雨才宽又畏风,从朝愁到夕阳舂。
谁教官到二千石,不学当年邴曼容。
又次郑性之悬尉韵 其三 南宋 · 楼钥
七言绝句 押盐韵
几番好雨应先占,欣见阶庭绿草纤。
秋后阴晴犹未定,更看新月卧磨镰。
又次郑性之悬尉韵 其四 南宋 · 楼钥
七言绝句 押支韵
爰居集鲁要先知,飞雪侵春久已疑。
惭愧风师幸安静,敢将虎口斗龙痴。
与郑行之书(严州人,名闻。) 南宋 · 陈淳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一八、《北溪大全集》卷三二
某外日都门一接见,深为吾子喜。何喜也?二五流行,参错不齐,而人生所值,驳者多而纯者少,故赋质之粹美者最难。其人或既有是美质矣,而又安常习故,不能志于学以成之,其有是美质,又能立志于圣贤之学者,岂不为难中之尤难者乎?今吾子俱有是二难之美,是安得不为吾子喜?自奉严陵郡侯命,入学与诸生讲贯,深念吾子有此密迩,实为不可逢之良便。是以专人奉书,冀其一来,相聚旬日,少效愚见,以发高明。而吾子辞焉,回武只奉空书而至,又大为吾子愕。何愕也?圣人垂世立教,是多少精微广大之旨,欲与吾子讲而不得讲。学者师慕圣人,是多少缜密要切之功,欲与吾子究而不得究。日间与诸生诵《大学》、《论》、《孟》、《中庸》之书,是开阐多少宏纲大义,是发挥多少微词奥蕴,而吾子皆不及与一听焉。于学问诚大欠缺者,而安得不为吾子愕!既而开缄读之,心病隐隐于声画间,又极为吾子忧也。圣人不作,专门名家以乱吾道者甚众。学者立志之初,最当明别邪正二路之所由分,适乎正路则为贤、为圣,差之邪径则为狂、为愚。今子之所志者,何学欤?书词主象山,其根原差错矣。道学师友渊源,自孟子没千四百年,得濂洛诸君子,更相发明,而后孔、孟之心始白,斯道之传始有继。其微言秘旨,又得朱文公精明而光莹之,实后学之指南,而百世之师范,一定而不可复易者也。彼象山者,不师孔,不师孟,而师道光,号佛照。窃其宗旨,而文以圣人之言,屹然自植一家,与孔、孟背驰,与周、程立敌,导学者于诐淫邪遁之归,诚异端之雄,而吾道之贼也。子平日在吕氏家塾相讲磨,东莱盖友朱张、师周程而宗孔孟者也。其子弟决不肯背其先学,为异端之趋,不知子从何而得之欤?大抵其教人终日默坐,以求本心,以万善皆吾心所固有,无事乎辨说之劳,屏去格物一段工夫。而其所以为心者,乃错认形气之虚灵知觉,以为天理之妙,不知形气之虚灵知觉一也,而有人心、道心之不同焉。由形气而发者,以形气为主,而谓之人心,如耳目鼻口四肢之运用者是也,而人与物同,不甚远也。由理义而发者,以理义为主,而谓之道心,若仁义礼智之属是也,而人与物异,独为最贵者也。二者在方寸间,本自不相紊乱,如饥而食,渴而饮,此由形气而发人心也。此心最危臲而易陷,若穷口腹之欲,则陷矣。嘑尔蹴尔,嗟来等食,则不食,此由理义而发道心也。此心甚隐微而难见,如其嗟也可去,其谢也可食,自非圣人莫能见之。圣人精察二者不容于杂,而一体道心,常为之主,使人心每听命焉,故声为律,身为度,从心所欲不踰矩,则日用动静云为,无非纯是道心之流行矣。自古群圣所授受,相讲明者,其要诀正在于此。今却指人心为道心,乃告子生之谓性,佛氏作用是性之说,是指气为理矣。则其所谓道德仁义等万善,皆不说著本体端的,而万善本一而分殊,名义又各有所主。一物自有一物之用,随感而应,脉络粲然,各不相夺。今都混为一物,无用致穷格之功以明析之,则用处岂能各止其分,不过直行己意之私,而天理人欲,杂无辨矣。虽万善本皆我固有,然人自有生以来,气禀习俗,物欲私意,是几重湮蔽,岂可但坐想即得之,便安然行去,有如此之径捷乎?此根原来历,与圣人殊宗,盖昭昭矣。吾子晚进,见之不破,而遽有嗜焉,又安得不为吾子忧?然人之禀性也有偏圆,而其受病也有浅深。圆者易转,偏者难回,浅者易医,深者难救。吾子之性若圆而病若浅也,愿因愚言,凝然思,惕然动,释然悟,幡然改,悉濯去江西旧见,一新更窠易模,循濂洛渊源,以达洙泗。其用功也,必依某所谓致知力行之节目,而主敬以为之本;其读书也,必依某所谓四书之次序,而复熟焉。果能致知力行之功到,而四书之义彻,至于一旦豁然,真有卓尔跃如目前,然后知今日之言,的不为吾子欺矣。吾子之性若偏而病若深也,则濂洛、江西二派,未容易决。愿将二家之书,且束之高阁俱勿论,惟清心专读《大学》《论语》,专以孔圣为师,颜、曾二子为友,而《孟子》亦以为体验充广之助。是三书者,既融会贯通,则邪正之分自定,而取舍之几自决,所谓濂洛、江西二派,不待较而判矣。如或皆不以为然,而偏执旧见,牢不可解,则是不师孔孟而师异端,不由公平正大之道,而趋诐淫邪遁之域。其归宿成就,不过一老佛、庄、列之徒尔,反不若常人之未能立志者之为愈也。何者?以彼之心未病,犹在人理之常,而此为心恙已甚,乃出乎人理之外也。至是,则更不能为吾子救,而但为吾子哀矣。况子之妙龄甚富,正孔子所谓后生可畏之时,前程地步阔,日子长,正可著圣贤大业工夫,为天下真儒。而拘拘于一隅之小道细行,枉了一生,抑甚为吾子惜也!此间詹、喻、顾皆江西之流,詹不及识,如《己易》全用空门宗旨,无一句是,而跋为清明,则其胸中可见矣。喻旨不相契,顾自是自足,议论不离流俗之见。后进有邵生甲、王生震者,妙龄可教,而亦堕圈槛中,不惟自是自足,而又自高自傲,无可救药。而甲者,又不能闭户自靖,牢守祖印,乃自矜自衒,自哲自圣,为祖师解析,鼓淫词而张之,既奉墨以附于儒,而又去而归之墨,殊无知可笑!假如有庄周口吻,说得至玄至妙,亦不过弥近理而大乱真,绝相似而极不同也。而况于无庄周之玄妙乎?其殆客气忿愤,欲角胜负,儿态癫狂,乱为叫呼,乃自绝于长者,非长者绝之也。外此,惟接得张生应霆一人,志趣未杂,而一心乐听讲论,为可望尔。近又得李生发,有志舍旧从新,为可嘉,亦未知其终之如何也。今恐南去,与吾子益远,又未敢绝人向善之路,辄叙此曲折,托寿昌县前董四省元转达,并录讲义四篇,乃立后学一定之准,决无相误。及旧尝解「食无求饱」一章,恐可以为进学之警,别纸录去,幸详之。区区词不尽意。诸客来年九月,参选过此,吾子有定见,无惜披露一幅,预于九月初寄董家见示,当观新得,为吾徒贺焉。
答郑行之书 南宋 · 陈淳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一八、《北溪大全集》卷三二、《宋元学案》卷六八
承喻及临利害得丧,辄觉气慑心动,为身之大患,自非切己用功,何以及此?然去病当从根,则无遗种,此病岂非见底事之理不破,而所养之气馁而未充故邪?大凡临利害得丧,见其理不破,则于中不能无所疑,所养之气馁而未充,则于中不能无所惧。疑与惧交战,心乌乎而不动?欲见事理之破者,在乎致知格物之功;欲养气之充者,在乎致集义之功。所谓格物者,格,至也,穷至事物之理,如亲到然,其真是真非甚端的明白。所谓集义者,集,聚也,甲事为之合宜,则在我得一义矣;乙事为之又合宜,则在我又得一义矣;丙事为之又合宜,则在我又复得一义矣。每事皆然,则众义聚集,而行无不慊于中,其气自浩然生矣。果能物格知至,则于天下之事无所疑,而其中所存者定矣。又能义集气充,则于天下之事无所惧,而其中所主者壮矣。是虽临大变当大任,而应之无不从容閒暇,又何有以为吾动乎?不特此尔,凡一切病痛,但理明义精,则皆无逃遁之所矣。更在有志者勉之。
赐参知政事郑性之生日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新阳来复,爱日迎长,实惟良辰,是生贤佐。宜颁宠数,以示眷私。
太中大夫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郑性之端明殿学士宣奉大夫签书枢密院事兼权参知政事邹应龙端明殿学士朝请大夫同签书枢密院事李宗勉以郁攸挻灾乞退归田里不允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祝融为沴,盖过在于朕躬;近辅抗章,谓咎繇于臣等。力求解职,将以弭灾。然移疾于股肱,曷召和于形气。侧身修行,朕方怀兢业之思;同寅协恭,尔盍尽赞襄之力。惟交修其不逮,庶有感以必通。兹所当为,岂宜引去,所请宜不允。
太中大夫参知政事兼同知枢密院事郑性之辞免除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恩命不允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朕立号改元,励精更始,既得人以共政,盍隆礼以尊贤。卿直谅一心,周旋两地,外不动于声色,中默运于筹谋。同寅协恭,忧边思职。予嘉乃德,宜晋陟于元枢;惟尔之能,仍复参于大政。纶音甫播,舆论交孚。宜体眷怀,益殚经济,胡执谦冲之意,乃陈逊避之章。亟祗厥官,毋替朕命。所辞宜不允。
太中大夫参知政事兼同知枢密院事郑性之再乞放归田里不允不得再有陈请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朕以实应天,侧身修行,尚虚揆席,以待耆英。翊赞万几,惟资执政,同心体国,方副予怀。胡为抗章,幡然求去?挽留甚力,宜即钦承,何嫌何疑,至陈再牍。况今边陲未靖,民瘼未苏,欲庶事之康哉,岂一夔之足矣。其思夹辅,毋庸固辞。所请宜不允。
太中大夫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郑性之再乞俾归田里不允不得再有陈请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朕兢业万几,简求四辅,冀同心而体国,庶强本以折冲。卿名重魁伦,材高经济。谏垣抗疏,首排喜功好大之谋;右府运筹,莫非和众安民之计。朕所深倚,人无间言,胡再腾逊避之章,犹未体眷留之意?期予于治,盍殚辅翼之忠;无弃尔成,庶底敉宁之绩。勉徇大义,毋庸固辞,所请宜不允。
太中大夫郑性之除职与郡辞免不允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卿迭更两地,已阅四期,每思职以忧边,务同心而辅政。胡为避宠,乃力丐闲?勉徇雅怀,畀以藩宣之寄;仍升华职,昭予简眷之隆。毋庸固辞,亟祗成命。所辞宜不允。
太中大夫郑性之辞免除资政殿大学士知绍兴府浙东安抚使恩命不允诏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六、《东涧集》卷一
卿荐上囊封,力辞枢筦,念久任股肱之寄,固宜加体貌之隆。爰锡明纶,晋陛秘殿。不远伊迩,莫若会稽,以宠其行,俾分帅阃。岂但京师之蒙润,庶宽宣室之兴思。宜疾其驱,往服厥职,以副朕意,毋庸固辞。所辞宜不允。
文武百僚参知政事郑性之等上表奏请皇帝御正殿不允批答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八、《东涧集》卷三
省表具知。翼翼小心,方严蒇祀;烨烨震电,倏尔动威。既垂警戒之机,敢替寅恭之念?侧身修行,下诏求贤,图所以销弭而感格者,不遑宁处,避正殿减膳羞彻音乐,益加贬损,以示夙夜畏威之忱。乃若指陈时弊,启沃朕心,以辅其不逮者,实惟公卿百执是赖。庶形声和而天地应,以永孚于休。便坐畴咨,治固无壅,若御正宁,诚非所安。所请宜不允。
郑性之除资政殿大学士知绍兴府浙东安抚使制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二○、《东涧集》卷五
善断善谋,入任枢庭之寄;维藩维屏,出司帅阃之权。中外虽殊,眷怀则一。具官某忱恂而直谅,宽大而高明,声名满四海之间,德望冠群公之表。周旋两地,终始一心。知无不言,每务庇民而尊主;粹然出正,未尝扬己以取名。方资协恭而和衷,乃力辞荣而避宠。晋跻书殿,庸昭体貌之隆;涣发名纶,俾镇股肱之郡。虽便大臣之均佚,实令一道以蒙休。噫!勉为朕行,当使会稽之增重;不远伊尔,抑宽宣室之兴思。尚克钦承,益摅经济。
毅斋郑秘书道山领客 南宋 · 高翥
七言律诗 押侵韵
群玉堂前春昼阴,主人领客步清深。
上方图画无真赝,东壁诗书有古今。
手转玉玑看测日,指挥金井试为霖。
山翁不作蓬莱梦,但愿时来洗此心。
与郑毅斋劄 其一 南宋 · 陈宓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五六、《复斋集》卷一一
前月末,急足投谢赦表,尝拜书,且有越例之恳,必已尘清览。近见报,蕲侯褒典甚当,而即墨已封,烹阿之举想亦并行。每事苟如此,何患纲纪之不张,宗社之幸。便中屡辱诲劄,感怿交至。承喻陈尉,知其为德庆子。德庆清脩,屹若于流辈中,至今士大夫敬之。其子苟无过,犹当奖拔,况职事脩举,其敢蔽贤!更试以事,观其才可也。偶游宰金酉调选,其人游先生之后,为官知爱民,但治剧非所长耳。某尝举之,今知其辱爱,岂不能不求数字?拜下风,蒙予洁足矣。它容续布。
与郑毅斋劄 其二 南宋 · 陈宓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五六、《复斋集》卷一一
某窃以春序已深,时雨沾足,恭惟某官山立朝端,神明森佑,台候动止万福。某昨率尔拜状,且以猥恳仰溷高明。伏辱赐报,情文灿然,为之深思,务当于理,不胜感激。《中庸》所谓「爵禄可辞,中庸不可能」,正谓是耳。三山饥民可叹,某向尝因冯丈欲遣官籴米于本州,某以书力恳,云本州去岁所收不及半,某所放只二分,前月又将第四五等户通放计三分。民贫既艰,唯有不泄它界,可以少宽目前。而浙西多积,宜空帑收籴以赈饥民,今闻米船四集,价亦向平。幸得麦熟,可以少济,若俟籴米到,恐已后时。而所乞六数,可谓至少,尽得尚无益,况三之二乎。其失在前,不可救药,但今措置,亦可少救沟壑之捐瘠。因书敢乞更以仁言特达,本州米偶缘力禁漏泄,方得至今帖然。不然,寇盗公行矣。皆平时教诲之赐。自前月初置两场于南路仓峡、白沙,籴数千石,委官市籴。所乞朝廷僧牒,万一得之,则可为后日备也。少禀司直。赵丈与杨志仁来相访,赵之贫至骨,而安坐无蚍蜉之援,想尊意每轸念之,不知有可为之道地者否。贤者困穷,恐非天意,尚望垂情。今专人至门下,遂僭及此,皇恐。山东闻复失,淮甸无它虞,恐朝廷未必尽知其细。因风赐谕,不胜至幸。李蕲州之褒,徐晖之罚,使每事如此,何患士不用命。承示教乞米劄,言气恳直,不胜敬叹。谯漕最留意,宪既专任三山之事,仓亦欲至兴化,饥民有赖。幸甚,幸甚!
与郑毅斋劄 其三 南宋 · 陈宓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五六、《复斋集》卷一一
某窃以春序向新,雨泽沾洽,恭惟某官望重天朝,神相盛德,台候动止万福。某昨再蒙赐书,皆率尔脩谢。中间令子新恩过门,得为一日款,风度凝然,知积善之自。入春人日后,所得雨凡数十日,农心始安。大抵此间初闻去年有半收,徐考其实,不及三四分,缺食之态已不可掩。徒以与富沙接壤,富沙谓有七八分收,则延平当亦次之,不知下与三山为邻,三山歉甚,则此邦不得独稔也。常年之米,率下溪为三山输租之用,去年百姓词讼纷然,谓本州若不禁下溪,则百万之口将皆塞之沟壑矣。不免为严其禁,帅宪皆欲籴万石,已力恳乞免,仍乞帅宪速倾帑以籴浙米,及恳庙堂乞平江米五七万石,徐认偿本,若万一蒙施行,庶几有济。某亦倾帑籴米,为军食民食之计。丐庙堂僧牒七十道,常米平三万斛。盖时势既可料,则大声疾呼,虽以冒昧获罪,所不敢辞,顾于百姓为如何耳。况君相深仁厚泽,每于恤灾不靳缗石,其忍畏罪嘿嘿,以坐视赤子之就死乎?某昨以遣人直以状申省,非无相知不敢致曲者。诚恃天命与此郡之民不应受祸如是之深耳,云云。
与郑毅斋劄 其四 南宋 · 陈宓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五六、《复斋集》卷一一
某身虽距门墙数舍,起居之细,罔不周知,尊仰一心,未尝不拳拳也。筑第已得佳胜,与州校为邻,甚盛。近时多事高大,往往久之自以为悔。每与潘丈言,唯韩退之善筑室,五楸翳中堂,至今想见其人胸次。但有隙地可植竹,它时子舍尽宽,未用渠渠也。宠喻卢君儒家者流,谭星与人异,盖今时星翁本不能尽其道,加以曲从人意,不尔则非己利也。今此君不苟言,言必中,但吾辈知命者喜之,然谀者多,此实少得,或者厌孔壬之面,亦有爱焉。此则天理不可泯实者,安知无深好之者耶?某杜门与人少交游,老亲久病,因得细扣,亦自宽受惠宏矣。薄小助其行李矣,仰丐台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