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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同年记(小宰费公士寅、西掖陈公宗召、左史汤公硕倡之。) 南宋 · 陈造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六五、《江湖长翁集》卷二二
庆元庚申二月八日,合乙未岁同年进士饮于西湖环碧之园。其叙以拜,其坐以齿;其主席者三,某官;其预招者十二,某某。自举觞至扬觯三十刻。所饮既酣,合辞言曰:仕熙代,取科第,良幸。而吾主客十六人者官于中外,合而离。越二十六年,离而复合,把杯相属,道国恩,论情素,劝加餐,祝亨嘉,聚首一笑,不其尤幸!况时仲春,风物媚妩,欲雨倏晴,云日葱昽。西湖山水秀丽甲天下,而环碧之涵虚,又西湖胜处,宜春宜晴,宜觞咏俯仰徙倚。湖光澄渟,盎盎如酿,鸟鱼弄影,窥闯樽俎,风柔无力,落梅泛香,断续袭人。一时佳胜为吾徒有,不止古所谓四并者,政恐后谪仙无此乐。非三钜公笃事契、忘名分,未易得此。此不容不识。客命某致辞,书者胡有开也。
籍田令费士寅除太学博士制(十月一日) 南宋 · 陈傅良
出处:全宋文卷六○二三、《止斋先生文集》卷一七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敕具官某:以西州之彦,尝先阖郡,策名春官,日来造朝,风度酝藉,东州士乐与群居也。犹为藉人,未足著见。分以横经之席,往哉汝谐!可。
费士寅藉田令制 南宋 · 楼钥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七、《攻愧集》卷三七
敕具官某:朕立贤无方,视所为主。苟得茂才,多列于朝。尔以西州之隽,褒然为举首。荐口既重,又当有以表异之。往司帝藉,实预容台清华之选。权舆于此,惟务靖共,以俟甄拔。
资政殿学士通奉大夫知兴化军府事兼管内劝农营田使充利州东路安抚使马步军都总管蜀郡开国公食邑二千六百户食实封八百户费士寅依前官特授知潼川军府兼管内劝农使兼提举潼川府果渠州怀安军广安军兵马巡检盗贼公事封食实封如故制 南宋 · 卫泾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一五、《后乐集》卷二
倚良翰以筹边,允藉弼谐之望;择奥区而易镇,式隆体貌之恩。密联乡部之荣,均号坤维之重。载嘉旧德,用畅明纶。具官某雅量镇浮,通才周变。渊乎似道,器涵金玉之纯;立不易方,材挺栋梁之任。自翱翔于禁路,遂晋躐于政涂。夙夜竭节以尽公,协赞万几之务;帷幄运筹而决胜,坐折千里之冲。久殚王室之勤,旋曳汉中之组。甫临阃制,坐息边萌。爰奖殊庸,就更钜屏。护西秦之险隘,屹若长城;抚东梓之沃饶,恢然馀刃。昭予注想,为尔相攸,暂烦卧护之行,亟奏偃藩之最。噫,高屋建瓴水之势,朕方务于外攘;庶民臻田里之安,尔尚修于内治。眷惟哲辅,奚徯训词。可。
费士寅辞免改差知潼川府不允诏 南宋 · 卫泾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一八、《后乐集》卷四
敕:具悉。卿西州伟望,二府旧臣。久烦制阃于边陲,为尔相攸于便郡。距枌阴之密迩,视昼绣以何殊。矧宣力四方,式符雅志,而折冲万里,正藉老谋。兹忽揽于撝章,祈退休于真馆。未为体国之谊,夫岂图安之时?其略小嫌,伫闻异最。所辞宜不允。
赐资政殿学士知潼川府费士寅腊药敕书 南宋 · 卫泾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一八、《后乐集》卷五
敕:卿望隆廊庙,任重翰垣。属寒籥之方深,轸眷怀而良厚。趣颁嘉剂,以介珍调。
赐资政殿学士知潼川府费士寅夏药敕书 南宋 · 卫泾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一九、《后乐集》卷五
卿旧弼抚藩,夙倚折冲之略;朱炜届序,载嘉尽瘁之诚。爰轸眷怀,往颁灵剂。庸辅节宣之适,迄图绥静之勋。
代通费参政士寅启 南宋 · 李刘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九四、《梅亭先生四六标准》卷三二、《翰苑新书》续集卷二四
分小队于少城,将安问政;倚钜人之长德,行可庇身。请裁吾党之斐然,来事是邦之贤者。恭惟某官赋资肃括,蹈行中庸。长卿吞云梦之胸,岂以八九而芥蒂;太白空岷峨之眼,尚馀千万之琳琅。简上帝心,为公室辅。固已重清庙九九之鼎,谓当应泰阶两两之符,乃甘松菊之主人,暂作园林之胜事。道之将行也命,天将降任是人。伫一马二童之来,增六鳌三级之重。公有无穷之闻,民无不获之夫。某薾然枣昏,重以木讷,躐冒清华之选,遂尘碧落之班。所期乞一障之乘,讵敢作三刀之梦。惟是夙仰翘材之馆,乃今得依通德之乡。避正堂而舍盖公,定难屈致;置盂水以教任守,尚幸告忠。
费参政(士寅)挽诗 其一 南宋 · 魏了翁
五言律诗 押寒韵
鼎鼐谁无宅,人间昼锦难。
秋风三径老,夜雨两峰寒。
有志时看剑,无心晚据鞍。
行藏付千载,反覆要人看。
费参政(士寅)挽诗 其二 南宋 · 魏了翁
五言律诗 押词韵第一部
党论危疑日,几微细补缝。
平舟行浪稳,暖气拆冰融。
风雨千閒屋,酸咸一鼎饔。
人才关国本,谁念昔培封。
费参政(士寅)挽诗 其三 南宋 · 魏了翁
五言律诗 押庚韵
曲突有危虑,扣阍无隐情。
挥戈群啄(四库本作喙)害,断鞅一精诚。
斩错终何补,征辽祸已成。
惟公独知我,劝主不言兵。
代南叔兄上费参政(士寅)书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六九、《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三二
古今未有标立一说,以为世治之名,而能久焉无敝者。盖天下之理生于有所矫,矫则偏,偏则弊,故名之立,弊之伏也。国家承五代之乱,县县纷裂,藩臣恣睢,太祖图惟治要,率吁群献,崇本弱支而祸乱销,省刑薄赋而民力裕,举廉黜贪而吏治核,信赏必罚而兵政举,随事综理,曷尝揭揭然标一说以立国是,而使天下必为是说之从?太宗遹祗前绪,卒其伐功;真宗享有太平,粉饰治具;仁宗益加涵养,无所纷更;英庙虽有国日浅,而持守不变。百年之间朝廷清明,六服绥乂,戎狄轨道,百嘉畅茂,升平之久,盖汉唐以来所未见者。自熙、丰大臣始以私意误国,以祖宗神明博大、休养生息之政为不足以快其意也,乃始创为出治之名,以竦动群听。颁之有司者曰新法,颁之学官者曰新义。上之人既立为一说,以风示天下,新进用事之人,又相与而朋翼之,牢不可破。由此者进,异此者黜,行之未几,众论哗然。元祐力鉴其弊而更化之名立,不欲已甚而调亭之名立,绍圣亲政而绍述之名立。自丰亨豫大之名立也,而财用日耗;自享上之名立也,而华石病民。中兴之初,愤国势之方夷,痛皇舆之未返,上下振厉激濯,以复雠为事。而权臣窥见罅隙,乃始标为和戎之名,以操持国柄。士大夫靡然从之,堕党崇雠,损威纳侮,卒之国势积弱,士气剥丧,以生戎心。孝皇初政,锐意治功,而恢复之名立,士之求合者又皆大言无实,迎求时好,悠悠岁月,莫有成效,而其势不得不出于责实。责实之名立,士复以趋事赴功为能也。有不屑于为之者焉,而道学之名立。士皆惟学之趋,盖才智者之所弗乐也,而立为伪学之名,以排善类。善类以次摈弃,又虑其太甚也,而皇极之名立。皇极之弊至于混淆也,而振作之名立。振作之弊至于兵连祸结也,而更化之名立。更化之久,上下恬然,今又以小康之名为治矣。名相绍于无穷,而弊亦随之。人心之趋于竞,国论之挠于变,而君臣之间,日以补偏救弊为事,职此之由也。仰惟相公,以时儒宗,早扬政路。方权奸擅朝,以排击善类为事,士鲜不趋和承意者,而相公拔然自立于流俗之表,曾不得以戚疏。及兵端欲萌,士之趋和承意者,盖不减于学禁之日,而相公复浩然勇退于众呰之冲,曾不得以絷维。于以见相公识趣之远,无所偏倚,有非今之从政者所能几及。天之欲平治天下,使其久安无变,而不为一偾一起之势也,舍相公奚以哉?草茅寒生,妄有窥度如此,惟高明实可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