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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莫右司郎中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九、《东涧集》卷四
郎官上应列宿,非持节把麾之有声望者不畀也。
矧兼二职,俱著休声,为官择人,所宜召用。
以尔廉明不扰,公恕无私,报政三期,民安盗弭,观风一道,讼简刑清。
以若所为,允谓儒者之政;
选诸所表,俾膺郎吏之除。
往服厥官,以称朕意。
宫观叶莫权发遣赣州提举南安南雄汀州兵甲制 南宋 · 洪咨夔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八九、《平斋集》卷一八
敕具官某:章贡与闽粤错壤,其俗易摇而难服,奉吾诏令以填绥之,其惟良二千石乎?
尔和平而有制,庄静而有立。
武冈戎伍之变,洞察情伪,密设方略,不数旬凶渠授首,一邦厎宁。
帅阃上功,既懋尔赏,绳于文吏,吾帅臣又为尔明白之。
起分二水之符,坐总三州之甲。
必恩意孚而善良吐气,威信著而悍犷革心,治化蒸蒸如汉良吏,是为不负所举。
可。
奏乞将武冈军签判叶莫褒赏状 南宋 · 真德秀
 出处:全宋文卷七一四九、《西山文集》卷一○、《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八四、嘉庆《湖南通志》卷五九、嘉庆《武冈州志》卷二八
臣等窃惟人材之优劣未易知也,平居暇日,勉自修饬,夫谁弗能?
至于事变之来,纷纷轇轕,呼吸之顷,安危系焉,乃能从容区画,摧群凶陆梁之气,成一方绥靖之功,则其材始有可称者矣。
臣所部武冈军近者有兵卒之变,原其始也,盖以守臣司马遵不善抚循,至此纷扰,臣某尝劾奏以闻,奉旨罢免矣。
虽去郡,然凶卒蒋宗等自知以军伍之微,已尝陵犯郡守,剽掠居民,戕杀保丁,罪在不赦,缔交合党,其谋日深。
既胁取州郡文帖,为诸营之长,且以将领自称,擅出文引,役使郡兵,鸣梆集众,无敢后者。
方其鼓众倡乱之日,已劫郡民三十馀家。
臣等移文抚定之后,虽不复行劫,但以意谕富室,借犒军之名,令输钱于己,所积日富,气燄愈张,包藏祸心,寔有叵测。
独赖本军签判叶莫者,平时素以宽厚为兵民所信爱。
自初变作,司马遵托疾在告,能躬任抚谕之责,使蒋宗等不敢大肆其凶。
臣等得报,亟令权摄郡事,且密授计策,使图之,又能深沈弗露,外示抚柔而中为规画,以措置火政为名,选兵卒之可用者,团结什伍,更番守宿。
区处既定,即以臣所下赏榜及借补文帖密示其中之可仗者数人,使为之倡。
于是群卒争奋,遂枭蒋宗等三人之首于崇朝之顷,其馀凶党,同时就缚,无一漏网。
阖郡吏民,欢若更生。
臣等窃见宣教郎签书武冈军判官厅公事、权军事叶莫学问博洽,操行洁修,早登儒科,两试邑令
始在善化,以和平为政,潭人称之;
继在遂昌,修复经界,迄今犹赖其利。
及至武冈,适会阙守,摄承数月,政誉蔼然,救荒舂陵,民被实惠。
今兹又能殄除凶逆,震憺国威,使军律已坏而复修,民情方摇而遽定,其事虽止一方,其利实及一路,其效虽止一时,其功可及百年。
用敢合辞,上干天听。
伏望圣慈将优加褒赏,仍赐拔擢,以风厉当世,使凡为国竭力、为民除患者,知所劝勉,实天下幸甚。
须至奏闻者,右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申尚书省枢密院谏院御史台
又与庙堂书云:「某近自武冈凶卒授首之后,一再奏起禦陈,伏计悉尘钧览。今晨本军具到事之本末及用力兵级姓名,谨用备中朝者。切惟签判叶莫以孱然一儒生,平时谦恭静默,若无所能为者,临事制变,乃毅然奋发如此,其所区处又极缜密,故能剪除凶丑,绥靖一方,其力甚难而其功甚伟。某已同权宪大夫露荐于朝,伏望钧慈优加奖擢,以风厉当世。盖今有位之大夫祗习为保身持禄之谋,其能捐驱犯难为公家立事者甚少。况暂摄郡符,事之济否,初非己责,一发不效则举族歼焉,常情于此,鲜不顾虑,而之用心,知有公家而不知有私室,知有一方之利害,不知一身之安危,其在今日,实为难得。方事之未济也,诸郡尺籍浸有瞋目语难之风,为有司者未免姑息容养,以幸无事,一旦首级遍徇诸州,此等意态不摧自沮,后虽有喜乱之人,谁敢复效尤者!故某荐之章,以为其事虽主于一方,于利实及一路,其效虽止一时,其功可及百年,公论实然,非夸语也,惟大丞相先生知之。诸卒之用力者人数颇多,无悉赏之理,惟李成陈喜李收、于志四名不可不录,已详具公状申闻,乞正行补授。原诸卒所以用力者,为本司明立赏罚,许事成之日保奏补官,故能踊跃效命。捐数人之赏以全一郡之生灵,仰惟公朝,必所不靳。愿早赐旨挥行下,某岂胜惓惓徯望之至!」十二月十九日,奉圣旨:叶莫特转三官,升差充通判武冈军,仍令吏部将本军签判员阙日下省罢。其已差下人,令赴部别注授。
奏申雪叶莫诬枉乞加录用状 南宋 · 真德秀
 出处:全宋文卷七一五三、《西山文集》卷一七、《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五八
臣恭睹皇帝陛下躬亲大政以来,开众正,杜群枉,进君子,退小人,积年蒙蔽之馀,一旦豁然,天日澄霁,至于疏远小臣行治有闻者,多预召擢,诬枉斥废者亦被湔洗,公道昭明,众志用劝。
今有人焉,尝捐躯命,委家族,为一方剪除凶叛,而扼于谗口,困踬弗伸者殆将十年,其事实关于臣,臣而不言,谁当言者?
嘉定之末俟罪湖湘,所部武冈军守臣司马遵不善抚循,致激戎伍之变。
臣以本军签书判官厅公事叶莫宽和得众,委以摄郡,密授方略,俾为之图。
能外示函容而阴设规画,不数旬间诛斩凶渠,阖郡底定。
臣即奏于朝廷,蒙恩特进三秩,就升通判,以奖其忠劳。
既又改倅江陵,欲付以事任,而司马遵者閒废颇久,志图复用,撰造诬妄之词以欺言路,言者适其乡曲,不暇审详,遽行弹奏,削秩免官。
其后辟倅汀州,又以劾免。
今按其所论,大约有三:曰胁长吏而夺之印也,曰谕贼党以逐郡守也,曰掩诸卒禽贼之功以为己有也。
臣身与其事,谨为条析而辨明之。
司马遵当叛卒嚣哗之初,皇恐失措,以疾为辞,牒送印记,又以手帖恳嘱叮咛,郡之官僚亦合辞致请。
时事变叵测,人情忧危,不获已,出任抚定之责,而数申诸司,求免摄郡。
臣为檄永州通判魏泌前往究实,欲以代之。
武冈而永守适以论罢,有旨令交与次官。
既亟归零陵,臣遂复以付,迄能显立功效,不负委令。
然其本心,盖求免而不获,非欲摄以规利也。
文移具在,一一可覆,而谓迫而夺之印可乎?
其诬一也。
臣既劾于朝,又虑其久留俟命,万一不测,或生他虞,则贼之凶燄又将愈炽,一境生灵皆有鱼肉之忧。
不获已令遵先次离任,而严督巡尉护出数程,戒谕卒徒毋得淩犯。
于枕蛟藉虎之时,得自拔以去,尽室获全,之保护,不为无力,而谓谕贼党以逐之可乎?
其诬二也。
臣闻变之后,与书问往来,辄为隐语,使用以贼攻贼之策。
时诸营千馀人悉已从贼,而能于中择可仗者数人,出臣所下赏榜文帖,密以示之,谕以祸福,结以恩信,然后陈喜李时等踊跃效命。
发纵指示,虽百陈喜安能成功?
其间当赏之人,皆保明申上。
未几命下,补承信校尉者四人,于诸卒亦无负矣,而谓掩其功以为己有可乎?
其诬三也。
方是时,叛卒恣横,求得欲从,诸郡之兵争相慕效,有瞋目语难之态,而邵州之势尤急。
臣缪尸帅事,日夕轸忧,幸功成,闻者惕息,忧端顿弭,军律用张。
臣之荐辞,谓其事虽止一方,其利实及一路,盖以此也。
不思由己以致变,乃反嫁罪而诬人,使以慈祥岂弟之资而被凶险倾邪之目,诋诬至此,可谓欺天!
言者未必有心,实织成其罪。
既镌斥,遂得祠,惩劝易施,重为可叹。
臣平居念此,每为拂膺。
今者天启圣明,宏开公道,而臣猥以不肖,受任全闽,之本贯,在臣治所,祠廪之给,又在本州,议幕虚员,委令承摄,亦能多所裨益。
似此人材,岂宜久弃?
且昔尝赖之以免责,今可不为之讼冤?
事之本末,不敢悉尘天听,已备录申尚书省外,以儒科入仕,治邑有称,两任通判,共历二考八月有奇,今以朝请大夫主管建昌军仙都观,资历已深,治行无阙。
伏望圣慈念其捐身弭乱之功,悯其遭诬家食之久,优加录用,使天下之士知能为国宣力者,虽见枉于一时,终获伸于异日,其于劝励,实非小补。
须至奏闻者。
按:得旨以赣州
叶郎中 南宋 · 方大琮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八三、《铁庵集》卷二○
某旧夏杪舟行,循岊江而上,望之郁然而深秀者蔗境也,有一世伟人在焉。
西山翁所谓该洽洁修,为国竭力,既露奏于立功之日,又辩明于更化之初者;
端、嘉间出持麾节,入直粉闱,天子许以向用,且骎骎禁途者。
乃今尚怀太守绶,夷犹第甚欲扫门致敬。
又自惟念,谫焉庸虚,何以副乡部父老之望?
民痍吏饕,非一心两耳目所能周,正欲求教焉,迫于行役,不容驻稿,徒有室迩人远之叹。
谊襟不鄙,诲函狎临,每诵每感,如迟钝不敏何!
令亲秉国宗教之荐则所素敬者,陈仙尉之荐则黄建宁所得于帅而互举者,以此复明问可乎?
王实之正字前月自建还,云将过门请见,果践言否?
区区归兴已浓,可援此例否?
嘉泰甲子秋明公以盛年自安溪簿正持文衡实之与某甫二十一二。
今三纪又两年,座主门生皆苍颜白发,固宜众人日望史君之来,曰此吾邦发轫者也,且出西山之门者也。
某是时与实之迎于涂,指试闱道旧事为笑乐,又将以西山所未及尽用者为公祝,愿珍爱以当之。
叶莫吏部郎中 南宋 · 袁甫
 出处:全宋文卷七四二六、《蒙斋集》卷九
敕具官某:尚书郎,高选也,而天官之属尤重。
盖将赞而长以衡鉴群才,顾可轻畀欤!
尔声猷炳蔚,践历寖深。
顷以麾节宣劳江右,趣还郎位,所以旌外庸也。
尔其一意奉公,恪守旧章,为朕蒐俊贤,拔淹滞,以成思皇多士之美,则予汝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