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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翠为知观周允升 宋 · 邓深
五言律诗 押侵韵
山翠来如涌,开轩不怕深。
浑疑霏雾雨,已觉湿衣襟。
世事归楸局,泉声当玉琴。
道人尘外越,我欲剩追寻。
雨后同周允升雪观 南宋 · 张栻
七言律诗 押尤韵
一雨端能减百忧,肩舆径上最高楼
山容净洗无穷碧,江水新添自在流。
已觉春随花片老,不应身似贾胡留
烟蓑风笠南山下,正好归欤看麦秋
周奭硕璞铭 南宋 · 张栻
四言诗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四三、《南轩集》卷三六
靡饰于外,含章在中。
以时发舒,翰墨之功。
君子观象,于以蓄德。
韬其光芒,惟贞靡忒。
朱元晦 其二十一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五
某新岁来,即欲申前请,适以买马事方兴,不免少待。
近已毕事,即日走价控陈,执事者漠然不以为意。
今力具劄子至上前,度可必得请,想当在后月末也。
如或尚未得,随即更请,以得为期。
非惟己分时义所当退闲,兼久处炎方,某顽躯虽幸差健,然恐气血未免为所蒸薄。
儿子素来气弱,哀苦之后遂得肺疾,尤非热地所宜,殊为之忧虑耳。
远方之人似颇相信,凡百易于号令,比初到甚省力。
但朝廷既无相知者,脱有意外,深惧不相应,此尤宜速去耳。
詹体仁悫实肯讲学,不易得,但未免弱,盖胆薄而少决。
今日善类多有此病,在此每力扶之,终似觉难。
以此思刚明之资诚不易得,相与任重行远,要须得若人辈耳。
来谕阙之病,鄙意政谓然,亦屡告之,觉得似安于此,然力箴救之,不可已也。
气禀与家学之说诚然,不能矫正,只是刚明不足耳。
阙一种议论,后生辈沦入心府,已觉流弊,甚害观阙意亦近之。
渠一对之后,又复且随众而处,亦何能为有无哉?
此特为尊兄言之可耳。
近得刘子澄书云阙正似范淳父避世金马,此是何议论?
金马避世之地耶?
范淳父当时同温公修书,事自不同,温公所称,意自别耳。
尊兄闲静中玩理甚精,每得来书,论学及政及评品人才,未尝不犁然有当,而躩然有省,且慨然有叹也。
吾曹岂私于所好哉?
自觉理有不可易者,要当相与贞固勉厉而已。
数年来,尤思一会见讲论,未知何日得遂耶?
《中庸》、《大学》中三义,复辱详示,今皆无疑,但截取程子之意,似不若只载云「程子曰:此一节子思吃紧为人处,读者其致思焉」,则已是拈出此眼目,使人不敢容易看过矣。
如《易传》中多有如此等意思,诚解经之法也(如云感通之理,知道者默而观之可也。),更幸详之。
《学记》得两石甚坚润且厚,见磨治刻字,当检点子细,日俟额字之来耳。
所要碑刻文字,寄去数具别纸。
林择之可念,当时似不必如此远去耳。
今亦分俸薄助之,附此便告,幸为转达。
吴门踪迹亦见别纸。
陈、郑两书已付吴德夫,但郑君已赴铨矣,吴晦叔已葬,子殊幼弱耳。
湘中士人有周奭者,旧尝相从,近来此相访,颇觉长进,似是后来可望者,盖天资元来刚介,今却肯作工夫耳,以母老不得久留,今归矣。
有新贵州守陈唐弼过此,颇有志于事为,于边防、兵法、屯田等事皆曾讲究,乃一有用之才。
其父规,绍兴间刘信叔同守顺昌者也,亦恐欲知。
游诚之时得书否?
心极不能忘之,然要须更加锄治之功耳,亦幸时因书告语,此等资质宜有以成就之。
石子重之对如何?
后来有何学子及人才中有可见语者?
因书却幸笔及。
英州两遣人看之,数日前得书,颇似悔前非,有欲闲中读书之意,未知如何?
又恐为释氏乘此时引将去也。
义利交战,卒为利所夺,君子小人相好,卒为小人所汩,盖亦理势之必然。
此渠前日之为,亦不胜其责也,然诚是终可怜耳。
建康数通问否?
近日意思作为复如何?
此僻远,终是疏得音书,且都不知事耳(《南轩集》卷二三。)
学:原无,据宋本、四库本、道光本补。
周允升 其一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七、《南轩集》卷二六
所谕约之说,前书正欲左右从约束、简约中下工夫。
所谓曾子之约,其始亦须由是以进焉。
来书谓约束、简约之云,某之趋此也有日矣,此乃见左右之未能趋约也。
如是而遽云曾子之约,只是妄意度量耳。
大抵观书辞多暴露恍惚之语,少沉潜笃实之意,讲学不如此也。
且当熟读《论语》,玩味圣人所以教人与孔门弟子学乎圣人者,则自可见。
盖圣门实学,循循有序,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非若异端惊夸笼罩,自谓一超径诣,而卒为穷大,而无所据也。
近世一种学者之弊,渺茫臆度,更无讲学之功,其意见只类异端一超径诣之说,又出异端之下。
非惟自误,亦且误人,不可不察也。
五峰所谓此事是终身事,天地日月长久,断之以勇猛精进,持之以渐渍薰陶,故能有常而日亲,诚至言哉!
拨冗,姑此为报,幸深思之。
周允升 其二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七、《南轩集》卷二六
所谕尚多驳杂,如云知无后先,此乃是释氏之意,甚有病。
知有浅深,致知在格物,格字㬠有工夫。
又云傥下学而不加上达之功,此尤有病。
上达不可言加功,圣人教人以下学之事,下学工夫浸密,则所为上达者愈深,非下学之外又别为上达之功也。
致知力行皆是下学,此其意味深远而无穷,非惊怪恍惚者比也。
学者且当务守,守非拘迫之谓,不走作也。
守得定,则天理浸明,自然渐渐开拓。
若强欲骤开拓,则将穷大而失其居,无地以崇德矣。
惟收拾豪气,毋忽卑近,深厚缜密,以进穷理居敬之工,则所望也。
喜左右之志,故屡言之,惟深念焉。
周允升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三一、《南轩集》卷三一
王通谓夫子与太极合德。
若如先生之说,则人与物莫不有太极,讵止合而已。
通顾为是言,殆将太极别为一物耶?
窃疑焉,于是反复思之,意夫通之说盖指其初者言之也。
当其三才未判,两仪未分,五行未布,而太极已固存矣。
逮夫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
阴阳分而两仪立,阳变阴合,而五行生。
无极之真,二五之精,妙合而凝。
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而人始具,此太极矣。
逆通之意,其指夫生物之初者言之耶?
今夫人莫不具是性也,而尽性也者谁欤?
性中皆有天也,而配天者谁欤?
是以《中庸》之论惟天下至诚为能尽性,惟天下至圣故曰配天。
太极亦犹是也。
傥曰太极吾所固有,何合德之云?
则配天之说亦非耶?
尝譬之日光,凡世间一切物能容光者莫不具日光焉,毕竟空中之日光自若也。
今曰能容光者非日光也,固不可也;
谓日光尽在是,而空中者无与焉,亦不可也。
是故物生之初,太极存焉;
生物之后,太极具焉。
人虽各具太极,要其初者固自若也,此通所以有合德之说欤?
昔者马上所闻,尚有未谕者,故此谆谆,幸赐指教,使涣然冰释为荷。
天可言配,指形体也。
太极不可言合,太极性也。
惟圣人能尽其性,太极之所以立也。
人虽具太极,然沦胥陷溺之,则谓之太极不立,可也。
程子曰:「万物皆备于我,不独人尔,物皆然,都自这里出去,只是物不能推,人则能推之。
虽能推之,几时添得一分?
不能推之,几时减得一分?
百理俱在,平铺放著,几时道尧尽君道,添得些君道多,舜尽子道,添得些子道多?
元来依旧」。
又曰:「万物皆备于我,此通人物而言。
禽兽与人绝相似,只是不能推。
然禽兽之性,却自然不待学不待教,如营巢养子之类是也。
人虽是灵,却椓丧处极多,只有一件婴儿饮乳是自然,非学也,其他皆诱之」。
又曰:「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乐莫大焉,不诚则逆于物而不顺也」。
又曰:「学者必先识仁,仁者与物浑然同体。
孟子曰:万物皆备于我,须反身而诚,乃为大乐。
若反身未诚,则犹是二物有对,以己合彼,终未有之,又安得乐」?
此四段皆程子之说。
前二说谓人与物皆然,后二说则独指人而言。
孟子谓万物皆备于我,未尝曰物皆备万物也。
如前二说则人与物更无差别,与告子生之谓性何异?
夫惟物不能备万物,故止有一物之用(所以不能推者,只为合下不曾备得。),人则备矣,所以能参赞化育也。
至于椓丧处虽多,这里元来何曾增减?
庶民自去之尔。
故谓物莫不有大命,莫不有太极则可,谓物皆备万物,则似恐未可。
既曰物莫不皆有太极,则所谓太极者,固万物之所备也。
惟其赋是气质而拘隔之,故物止为一物之用,而太极之体则未尝不完也。
子贡谓夫子曰:「学不厌,智也,教不倦,仁也」。
《中庸》曰「成己,仁也;
成物,智也」。
学之与成己,教之与成物,盖无二事,而或曰仁,或曰知,孰为定体耶?
《中庸》与子贡之言,互明仁智之体用也。
龙塘辱指教「学而时习之」当如程子说,时复䌷绎,浃洽于中。
今人读《语》、《孟》、六经若先贤遗书,时复潜泳玩味,因其所启端,发其所固有,久久涵养,是保是积,此诚可说也。
当夫子时,六经未出,圣人教人者亦不至多言,士从之游者或一言而终身行,或数语而终身诵,或以愚鲁而竟得之,不知所䌷绎者何事?
又如《语孟精义》诸先生之说或各不同,而皆不悖于理,将孰从之则是?
䌷绎者谓理也、义也,不必止为文字。
先生之说有不同处。
《通书》谓德爱曰仁,伊川则谓仁是性,爱自是情。
《语录》亦引「力行近乎仁」,云:「力行关爱甚事」?
《易传·复》之六二曰:「仁者天下之公,善之本也」。
《语录》皆以公为近仁,未尝断以爱为仁也。
然则爱特仁之一事耳,而《通书》乃云然,近世朱丈之论亦然。
此是则彼非,二者必居一,于此欲俾学者识仁之本体,厥道何繇?
力行近乎仁。
力行者敦笃切至故也。
便以爱为仁,则不可,然爱之理则仁也。
「观过斯知仁矣」。
旧观所作讷斋韦斋记,与近日所言殊异,得非因朱丈别以一心观,又别以一心知,顷刻之间,有此二用,为急迫不成道理,遂变其说乎?
奭尝反复䌷绎,此事正如悬镜当空,万象森罗,一时毕照,何急迫之有?
必以观他人之过为知仁,则如观小人之过于薄,何处得仁来?
又如观君子之过于厚,则如鬻拳之以兵谏,岂非过于忠乎?
唐人之剔股,岂非过于孝?
阳城兄弟之不娶,岂非过于友悌乎?
此类不可胜数,揆之圣人之中道,无取焉耳,仁安在哉?
若谓因观他人之过而默知仁之所以为仁,则曷若返之为愈乎?
奭于先生旧说似未能遽舍,更望详教。
后来玩伊川先生之说,乃见前说甚有病。
来说大似释氏,讲学不可老草。
盖「过」须是子细玩味,方见圣人当时立言意思也。
过于厚者谓之仁则不可,然心之不远者可知,比夫过于薄甚至于为忮、为忍者,其相去不亦远乎?
请用此意体认,乃见仁之所以为仁之义,不至渺茫恍惚矣。
书以《中庸》名篇,而首论中和之道,然则中和与中庸当何如分?
中庸统言道之体用,中和就人身上说。
「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当从王肃说是?
上蔡说是?
脱一「反」字。
论舜之大知也,曰「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而不及「庸」。
述夫子之忠恕也,曰「庸德之行,庸言之谨」,而不及「中」,何也?
意其互见耶?
亦各示其用也?
言各有攸当。
且用其中于民,固所以言庸也。
庸德、庸言,此「庸」字轻看。
既曰「中庸不可能也」,又曰「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
必圣者而后能,无乃绝学者之望耶?
抑其义异,自不相通耶?
言中庸不可能,乃所以勉学者;
唯圣者能之,尽其道为难。
「仁者人也,亲亲为大;
义者宜也,尊贤为大」,先后自有定秩。
九经之序则先尊贤而后亲亲,二者当何如通?
即人心而论则亲亲为先,就治体而言则尊贤是急。
按:《尧典》「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亦是意。
周奭所编鬼神说后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三五、《南轩集》卷三三
鬼神之说,合而言之,来而不测谓之神,往而不返谓之鬼;
分而言之,天地、山川、风雷之属,凡气之可接者皆曰神,祖考祠飨于庙曰鬼。
就人物而言之,聚而生为神,散而死为鬼;
又就一身而言之,魂气为神,体魄为鬼。
凡六经所称,盖不越是数端。
然一言以蔽之,莫非造化之迹,而语其德,则诚而已。
昔者季路盖尝问事鬼神之说矣,夫子之所以告之者,将使之致知力行而自得之,故示其理而不详语也。
至于后世,异说炽行,诪张为幻,莫可致诘。
流俗眩于怪诞,怵于恐畏,胥靡而从之。
圣学不明,虽袭儒衣冠,号为英才敏识,亦往往习熟崇尚而不以为异。
至于其说之穷,则曰焉知天地间无有是事,委诸茫昧而已耳。
信夫!
事之妄而不察夫理之真,于是鬼神之说沦于空虚,而所为交于幽明者皆失其理。
礼坏而乐废,人心不正,浮伪日滋,其间所谓因其说而为善者,亦莫非私利之流,乱德害教,孰此为甚!
故本朝河南二程子、横渠张子与学者反复讲论而不置,夫岂好辩哉?
盖有所不得已也。
若夫程子发明感通之妙,张子推极聚散之蕴,所以示来世深矣。
学者诚能致知以穷其理,则不为众说所咻;
克己以去其私,则不为血气所动。
于其有无是非之故,毫分缕析,了然于中,各有攸当而不乱,然后昔人事鬼神之精意可得而求,德可立而经可正也。
不然,辨之不明,守之不固,眩于外而怵于内,一理之蔽则为一事之碍,一念之差则为一物之诱,闻见虽多,亦鲜不为异说所溺矣。
湘乡周奭考鬼神之说,凡夫子之所尝言,见于《易》、《礼》、《传》、《鲁论》者悉集之,又取近世程子、张子之书,上及于濂溪周子,下及于两家门人,凡语涉于此者合为一编,以与朋友讲求其故。
某嘉其志,因书于后。
周允升 南宋 · 吕祖谦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七八、《东莱吕太史别集》卷一○
深居里中,日必有新益。
所谓散漫歇灭,盖学者同病,而操存体验之要。
近岁师友间讲之亦甚详,往往病犹自若者,正是实下手处欠工夫耳。
尝记胡文定有语云:「但持敬到十年自别」。
此言殊有味。
大抵目前学者用工甫及旬月,未见涯涘,则已逡巡退却,不复自信,久大德业,何自而成?
经训所载,若曰「念终始,典于学,厥德脩,罔觉」,若曰「冥升利于不息之贞」,若曰「仁者先难而后获」,正谓学者多端顾虑者众,一意勇往者少,故每惓惓于此也。
周允升 南宋 · 廖行之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七、《省斋集》卷四
周兄允升以学问声湘中,常平使者馆之数月矣。
一旦过仆言归,则将奉其先府君练事,允升冢嗣也,必亲之。
嗟乎,可谓无违礼哉!
始仆丁酉秋允升长沙,见其议论纯正,抱负不碌碌,且其学于南轩者以为宗,以孝弟为本,而践履则其事业也。
夫人所自致必也,亲丧苟有玷缺,他美莫掩。
允升名贤者也,其慕亲之心慥慥无二,不以在亡为间,本固源深,百行之所由充也,可不谨欤!
自学与行判为两涂,而世之笃于荣者疏卤于允蹈之际,盖三年之爱,宰予氏不之省也。
允升皇皇然归,戚乎犹孺慕之日,则不远而复,吾固于允升观其学与行将无愧怍哉。
昔晋人自秦归,有赠之策者,彼浅丈夫示己有谋耳。
朋友之谊,交相发以进于善可也。
允升视仆斯言,其秦人之策乎,将他山之石也?
周允升见临已而步(原作涉,据殿本改)过其书堂二诗赠之 其一 南宋 · 赵蕃
七言律诗 押阳韵
涟川川上一书堂,岸缺篱崩径亦荒。
问讯主人空日日,自怜求友亦皇皇。
岂期雪后能相过,不惮风前往送将。
陇菜半芜摘索,未妨小立更寻香。
周允升见临已而步(原作涉,据殿本改)过其书堂二诗赠之 其二 南宋 · 赵蕃
七言律诗 押冬韵
问学知君有所从,未闻论事剧谈锋。
滔滔元自滥觞水,凛凛定期寒岁
不负师承经子厚,共于人物惜元龙
涟川川上书堂路,宁复斯人旧履踪(自注:谓南轩先生也。)
周允升 南宋 · 赵蕃
七言律诗 押先韵
竟孤春碧醉前,犹喜囊中有和篇。
雪后晚风衡岳路,雨馀秋色五溪边。
一书寥阔忘重寄,小别侵寻过半年。
赖是时从安道逸,有时共说伯仁贤。
周允升三首 其一 南宋 · 赵蕃
五言绝句 押阳韵
相逢亡恙外,第一问书堂。
为说当年树,如人出屋长。
周允升三首 其二 南宋 · 赵蕃
五言绝句 押虞韵
春来多睡思,茗碗亦时须。
不敢家园乞,芭蕉有剩无。
周允升三首 其三 南宋 · 赵蕃
五言绝句 押鱼韵
君为乡校长,我政旅人居。
借屋元相近,相过莫放疏。
晚过彦真山亭并呈允升季仪兼属照邻二首 其一 南宋 · 赵蕃
七言绝句 押麻韵
隔岸看山自足佳,背山仍有碧云遮。
我来政值崚嶒际,却恨林端已暮鸦。
晚过彦真山亭并呈允升季仪兼属照邻二首 其二 南宋 · 赵蕃
七言绝句 押歌韵
寤寐诗名岁月过,日来方喜和羊何。
秋风奈我当归去湘水湘山馀恨多。
周允升留别 南宋 · 赵蕃
 押词韵第五部
客居江之南,未识衡岳大。
长于想象中,便作登临外。
南游怅不已,病目恍增快。
要穷山水原,靡问仙灵态。
镌镵雅未能,造物底不贷。
欣逢人中龙,一扫胸次隘。
偕为青云期,岂顾白眼怪。
多闻与多识,几别复几会。
籓篱我妄窥,根柢君有在。
自惭非孟嘉,直恐误郭泰
蕙兰被馀薰,珠玉觉非对。
兹方赋归来,与乃别所爱。
于今未深悲,后日当重慨。
江流固滔滔,山木亦旆旆。
烟霞既有疾,风月岂无债。
相与咏和平,无庸发噍杀。
吴荆溪乞改塑先圣像公劄 宋末元初 · 欧阳守道
 出处:全宋文卷八○○三、《巽斋文集》卷五
守道不避崇严,辄有申禀。
某昨读《南轩先生张宣公集》本《重修岳麓书院记》,谓先圣像自阙里肖于殿中,而绘七十子于列。
近入书院,读石刻,则数语删去不载,心几疑之。
及入殿瞻仰,乃知肖自阙里之说有不然者。
往往作记之初,像犹未就,或者以肖像阙里告,故先生喜而书之。
及其既成,先生以为不然,故删去而不刊也。
去圣人远,像无可考,梦奠之后,子孙家庙本无今人之绘像,后来远裔安得知之?
纵使书院求于阙里,亦难尽信,何况本未尝求,而或人率易以意迁就,遂使先圣之宫乃用异教之像,可为太息。
虽祠祀事重,不当轻议,而疑惑既甚,不得不言。
夫口容当止,今像则张颐
手容必恭,今像则左手下凭,右手高举,而尽舒其十指;
其作凭几宣说之状,则如道流之奉其师;
其盘屈两足,置覆于前,则似释氏之所谓趺坐。
若阙里果如此,则是子孙自诬其祖矣,而岂不异哉?
至于七十子之像,服饰之色尤为鄙俗。
青黄紫绿,色色有之,但求殊异,不涉重复,而不顾古人之本无此服。
其系带俱短,状同幅帛,不类垂绅。
或前行,或反顾,或指书,或并肩而若语,或附掌而若笑,或凝立而撚髭,或舒臂而曳帨,或若曳杖,或若举扇,或执卷注视,或一人曳卷,而众人共观之,容貌不庄,厚诬甚矣。
是何书院修复出于南轩先生之主议,忠肃刘公之经营,乃使吾圣门师弟子之像不经如此!
然则南轩改记刊刻,当时盖有所大不满矣,非今日后学之敢于轻议也。
某徘徊殿宇,仰视俯思,而堂长适至,乃言曰:「兹事合议改正久矣,然传疑有由,此当时周奭允升之所为也。
允升湘乡人,与南轩有游从之好,郡府敬礼之,立殿设像,实尸其事。
其人以豪伟尚气,闻出其手者众莫敢议。
先圣塑像初不特造,不知于何所老子宫使人举所谓天尊像以来,或问其故,允升对曰:『谁谓此非吾夫子也』!
率意如此,故承误至今,后之绘七十子者又增误焉」。
长老所传如此,宜南轩记文之有笔削也。
守道与山长教授商议,欲具劄申闻,而刘堂长霖袖出书院讲书李长舍震元公劄,其说吻合。
然则非独某劄见心所不安,而此邦士有同知其非久矣。
伏惟都运判府安抚心传往圣,学接先儒,书院教养之事巨细毕举,矧是礼所以使后学瞻仰,而八十馀年因袭之误尚稽改正。
窃谓兹事惟未及知之,必不但以某谨同山长、堂长、舍长。
晦庵先生朱文公所考跪坐之说,以为得于成都学宫先汉之旧,可以据依。
白鹿洞学塑像不古,先生诸生书其说于庙门,使来者有考。
晦庵不满于白鹿洞塑像,犹南轩不满于岳麓塑像也。
两书院成于二先生之手,而像设皆不满其意,一则远俟来者,一则删记不刊。
然则后有改而正之,是固昔者拳拳之望也。
伏望台慈详酌行下书院集议,择日改塑先圣像及改塑七十子像。
其元像塑绘先圣像太巨,七十子像太小,殊不相称,皆类释老所为,今欲大小适中,稍与今人相似,庶申申夭夭、訚訚侃侃之气象,学者得以目击心维,无所怪惑,且因以释南轩先生之遗憾,岂不韪哉!
倘辱采用,斯文幸甚!
后学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