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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亿郎中喜雪 北宋 · 范纯仁
五言排律 押歌韵
君恩消祲沴(自注:时霈恩后三日。),喜雪验时和。
山峙昆兼阆,江迷汜与沱。
圃妆花斗巧,林亚玉相摩。
丘壑平无异,萧兰惠不颇。
野催农务急,客醉酒家多。
裂素思团扇,吹毛想太阿。
流风疑汉舞,黄竹咏周歌。
烟冷渔村远,裘厖猎骑过。
谷登期岁稔,人乐免夭瘥。
会待晴宵赏,寒光混月波。
不得任意斩决人犯奏 北宋 · 傅卞
出处:全宋文卷一一一七、《宋会要辑稿》兵一四之三(第八册第六九九四页)
风闻近知房州董经臣、知曹州徐亿等皆专擅斩人。乞今后惟诸路帅臣受特旨,许便宜从事;及军前或临贼战斗,其犯罪之人仍须委实情理,不可恕者方得临时裁处,仍限十日内奏闻。此外诸处并不得将不合死者任意斩决或处死。如情理深重、欲法外行遣者,并取中旨。仍仰监司糺举,重行贬黜。所贵威福之柄,一出朝廷。
差顾𦨴舶船载兵甲诏(熙宁九年正月庚辰)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六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七二
广南东路令许彦先,福建令徐亿,差顾𦨴舶船载兵甲,每路约可载万人,至秋末齐集,候事平日优与船主酬奖。
以廖恩惊劫措置乖失责罚徐亿等诏(元丰元年七月庚辰)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八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九○
前福建转运副使、职方郎中徐亿追一官,免勒停,令致仕。前知福建司封郎中、直龙图阁元积中落职。驻泊陈德用、巡检张永等八人并追一官,冲替,免勒停。
徐亿补右迪功郎致仕制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五、《掖垣类稿》卷一
原标:严州建德县百姓徐亿年一百岁,补右迪功郎致仕。
敕某人:虞夏商周所贵不同,而尚齿则一。矧朕方极事亲之孝,尤以贵老为先。尔,吾仁祖之遗民也,阅世久矣。因寿域之跻,怀既醉之福,则锡命之宠,岂独慰尔子孙哉?朕意固有属也。可。
上丞相论台州城筑事书 南宋 · 陈耆卿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一二、《赤城集》卷一
某等生长台城,切见去秋水溢之变,亘古未有,其间委折,当已备彻钧听。大造矜怜,推视溺由己之念,蠲租弛禁,移粟散财,务使厚德深仁浃于存没,诚不幸中之大幸矣。然自遭巨变以来,死于溺者既不可生,而生者复忧死,势甚岌岌。台郡爱民体国,必有以其实上闻者,今不敢赘。惟是城筑一事,系阖城生灵之命,利害最重,敢不避烦渎言之。某證得本州虽居万山之间,而实濒大海之角,每遇海潮大汛,与山水迎合,则城外之水,已常及街,或值淫霖,山水暴涨,则城中阛阓之水,便溢半壁,盖不独去秋极潦可畏,而常年固患苦之也。所以蔽其南北者,幸有两山;而所以捍其东西者,幸有城尔。往岁庆历之水,死者良众,然视今日才十之一。朝廷极力拯恤,尤以城为重事。至命宪、漕、仓三使者,同司督察,而一郡之寮属,与五邑之令佐,分隅受任者,凡十有七人。计度经营,井井有绪,苏梦龄之记可覆也。次年秋水之至,太守元章简公又增之。至至和之元年,守孙砺又增筑之。嘉祐之六年,守徐亿又增筑之。淳熙之五年,守赵忠定公又增筑之。夫前数公之城,皆得所闻;忠定公之城,或得之所见。皆言补筑也,包砌甚厚且坚,邦民不胜按堵。至张弈所为《至和城记》,亦有「驱人趋作,如赴敌阵」之语。可见其程工之严,而虑患之密矣。夫自庆历至淳熙百三十年,其间非无水灾,特以城不徒修,修必可久,故水不为病,民亦无自而告病也。自淳熙以后又几年矣,求如前政数君子毕智尽力,固已寥寥莫见,然犹每岁检举修补,或遇雨水,则料拨兵卒,储积土木,巡守诸门,以为不虞之备。故其间小水,可以无患;大水纵入屋,不至没屋。或能迁徙人,而不至杀人也。独自近岁,漫不加意,甚至常用之闸板,预备之泥土,亦皆缺焉。盖非惟不能如淳熙以前之宏规,而淳熙以后之故事,亦不复举矣。以故去年之水,自西门奔迸而入,其势如河崩川决,而其声甚于浙江之潮,澎湃滔天,猝然而至,人未及转盻摇足,而身与数口为鱼矣。当要冲者,尽室垫溺,馀亦罕有生全者。至若室庐之飘荡,筐箧之漂流,又皆不暇计也。今士大夫之家,稍富厚之家,徙寓坟庵庄舍者,所在相望次。而舍己地段,寄人篱落,或僦或假,略不敢以为安。而虽稍自爱之细民,亦栖托城外,以希旦暮之活,全望有司监近祸之惨,亟修城壁,或可般挈来归。而自冬及春,雨雪连绵,度皆难于兴役。人心惶惑,未知所依。然以某等观之,固亦有要领矣。盖此周回不十里,而北南踞山,自朝天门,直北转东,至钱府,皆因山为城;自钱府直巾子山之东北角,虽合修筑,而东面乃下流,极易为力。又自巾子山之东北角,回环接兴善门,亦因山为城,非所当虑。独自兴善门越南门,至朝天门,乃当天台、仙居两邑。山水㳽漫而下,径捣城足之冲,水势激湍,最为可畏。去秋之患,盖正坐此。若欲杜绝后患,须合就此一面,极力重筑。所筑基址,其高厚当加于旧城,而筑之之力,当如海塘之状。所用石板,必须厚一尺、长六尺、阔三四尺。先于其下直排平铺一二层,用山土杵筑,又侧砌一层,又土杵筑,务在以石压石,愈久愈固。中间则用抟子木杵筑,取令十分坚实,而后以大砖包砌之。如此,则水势纵高,可以障塞,而无摧圮垫没之虑。此所谓要领处也。今闻郡中筑塞两门,已为完具,但恐见修之处,止用径尺小石甃砌,反不若三四尺径石之固。又所修者,只去秋已溃之城,而未溃之城,置之不问焉。夫以百八十年之间,历几淫潦,更几巨浸,簸撼冲突之后,不惟敝者不支,而坚者亦敝矣。是故近年以来,每遇汎滥,外水皆由城罅以入,东西南北,所在有之。今但见西城之当修,而不知馀城之不可恃。万一水涨,切恐塞于此,而复决于彼。新城纵固,犹不足以支,而况未必固乎!是以邦人虽甚幸城之修,而复预疑城之坏。以为前痛未定,后忧转深,皆不能安定厥居,而惟转徙以逃朝夕也。其役身化治,窃班著之粟,虽幸亲脱厄会,而室庐生生之计,至有荡析丝粟不存者。今族姻故旧,类多流亡来者,诵言其状,且谓某等以乡人而玷朝士,不能一言,实重有愧焉。用敢述所见闻,冒昧陈控。盖如某等鄙见,城之依于南北两山者,已不啻三之一;居下流当修,而可用者,亦居三之一;惟西门一面,正当水冲,合用石板平侧压砌者,亦仅三之一耳。倘区处有方,则成就亦易。如蒙钧慈终始矜念,特劄下本州,照所陈如海岸例筑叠,并将未溃城壁,检计鼎新用工,或恐所费增多,更乞优降钱粟,以为之助。则是大丞相再造此邦,邦人永无昏垫之苦,阴功盛德,与日月相为光明。倘谓不然,则新城既未必坚,而旧城复不可久,后患忽集,前功尽废,阖城生灵之命,岂不甚可哀哉!某等怵于一邦利害之深,犯分尘渎,惟与千万户稚耋屏息以俟,仰祈钧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