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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谢加恩表二道 三清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四、《玉京集》卷一
嗣天子臣某诚感诚庆、顿首顿首再拜上言:伏以洪覆之灵,诞敷于丕祐;
本枝之盛,克固于永图。
某祗受天祺,年当就傅,载询国典,礼有建封。
爰疏宠于苴茅,复升荣于环卫
诞昭嘉庆,实帝室之增华;
率励精心,庶神禧之昭报。
益期介祉,常茂多祥。
臣无任感幸激切之至,谨奉表称谢以闻。
臣诚感诚庆、顿首顿首,再拜谨言。
皇子臣某诚感诚庆、顿首顿首再拜上言:伏奉制书云云者,仰被茂恩,伏增荣惧。
恭以疏封之典,诚属于本枝;
列爵之崇,允归于盛德。
伏念臣适当稚齿,获备维城。
奉慈训于承颜,方蒙天荫;
锡徽章于启宇,遽焕国经。
位峻桓圭,秩尊环卫
集邦家之异数,昭藩屏之鸿辉。
敢不自励夙宵,服勤《诗》《礼》!
务交修于忠孝,庶永洽于庆灵。
臣无任感幸激切之至,谨奉表称谢以闻。
臣某诚感诚庆、顿首顿首,再拜谨言。
宰相谢赐御制社日诗状 北宋 · 杨亿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九、《武夷新集》卷一七
右,臣今日中使某至中书,奉宣圣旨,赐臣等御制社日诗若干首,令依韵和来者。
命社之辰,聿当于春仲
变风之什,获睹于天章
方蒙式宴之私,忽奉言诗之赐。
此盖皇帝陛下思探系表,道合帝先。
宣雅曲于南薰,阜财解愠;
统乾文于东壁,悬象著明。
属品物之载阳,矧穆清之多暇,爰纡睿思,成是永歌。
居然治世之音,至矣圣人之作。
《云汉》但光于凡目,巴歈曷继于正声?
徒忘味于齐庭,更惊魂于叶县
谅嗟叹之不足,实庆幸以同深。
臣等云云。
明堂毕奏谢诸陵表文淳熙九年九月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八三、《中兴礼书》卷七七
遹修宗祀,参汶上之遗模;
逖相神游,望洛中之故寝。
方蒙于昭假,用遥告于熙成。
矧膺天地之休,实本祖宗之烈。
兹陈精意,谅契灵心。
尚默祐于邦图,庶益恢于圣绪。
乞将山阴等县下户夏税和买役钱展限起催状1182年3月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三七、《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一七、《经济文衡》续集卷一三、《朱子奏议》卷七、《古今图书集成》食货典卷八九、一四○ 创作地点:浙江省绍兴市
照对绍兴府诸县去岁水旱相仍,田禾损伤,人民饥饿,幸赖圣恩,给赐钱米,广行赈救,以至今日。
二麦既已成熟,民之幸免于死亡者,亦稍苏息,全籍官司存恤休养,方可安业
今不住据属县第四第五等人户列状陈称,灾伤之馀,生理未复,窃恐和买役钱、夏税绵绢准例起催,乞特与具奏,放免一年。
臣照得人户夏税绵绢系是朝廷常赋,难以放免外,惟是起催省限在五月十五日
窃见下户今乏食,养蚕甚少,二麦虽熟,亦只得供给口食,尚虑将来青黄未接,更有阙食之患,所有稻田,又方蒙圣恩借给秧本,始得布种,向去早禾成熟尚远。
若或依限便行起催,窃虑细民未有可以送纳,不免追呼之扰,却致逃移。
欲望圣慈特降睿旨,将绍兴府最荒萧山诸暨嵊县会稽、山阴五县第四第五等户合纳今年夏税、和买役钱与展限两月起催,庶几新谷成熟之时,可以送纳。
所有上三等人户,自从常年条限催理。
开允,从臣所乞,则上既不亏县官经常之费,下可少安饥饿羸困之人,诚为两便。
辞免秘阁修撰 其一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五四、《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二二、《朱子奏议》卷一四
右,昨具奏状,辞免主管西太一宫,兼崇政殿说书恩命。
今月十一日,准尚书省劄子,奉圣旨依所乞,可除秘阁修撰,仍旧宫祠
已即时望阙谢恩,复还旧任,下情不胜感戴欣幸之至。
唯是进职指挥,窃缘去秋方蒙圣恩直宝文阁,恳辞不获,祗受无名。
自顷至今,曾未五月,每自循省,惭惧日深。
今来只因辞免新除,别无丝发劳效,复有前件优异之恩,比之去年,尤为超躐。
恭惟圣主隆天厚地之施,岂一介疏远小臣所敢辞避?
实以公朝爵赏之重、私心义理之安交有所妨,决难冒受。
欲望朝廷深赐矜察,特为敷奏,寝罢元降指挥,庶几少安愚分。
谨具状申尚书省,伏候钧旨。
赵丞相春启 南宋 · 王炎
 出处:全宋文卷六一○一、《双溪集》卷一一
斗指孟陬,律谐太簇。
日行青陆,和方散于东郊;
星拱紫微,光下临于南楚
对四时之攸始,集万福以惟新。
某官秉德格天,体仁育物。
曩者运玑衡于左揆,四海回春;
今焉拥牙纛于上游,一方蒙福。
肇兹人正,介以神釐。
三之日开泰以时,钦承注意;
万斯年匹休于国,永赖调元。
某目想台闳,心惊岁籥。
莫陪旅进,奉椒醑以输诚;
但祝公归,冠槐庭而正位。
李参政 南宋 · 蔡戡
 出处:全宋文卷六二五五、《定斋集》卷一○
宠扬新渥,图任旧人
自上临御以来,更用辅臣无虑数十;
如公释位而去,再执政柄不过二三。
盖上焉帝眷之方隆,而下亦民瞻之甚切。
属当勇退,国人望其来归;
及今召还,天子倚以为相。
尽摅经纶之业,益隆久大之基。
时即可为,事故有待。
恭惟某官才优王佐,学造儒先。
诚其意先致其知,所操至约;
正其义不谋其利,厥效弥彰。
偏仪禁路之华,峻陟政途之重。
雍容议论,非之道不敢陈;
究观规模,虽之勋不足道。
悯烦机务,均逸辅藩。
方蒙福于京师,俄奉祠于真馆。
受釐宣室,帝久不见贾生
赐对延英,人知复用裴度
心腹具殚于猷告,股肱允赖于弼谐。
窃惟饥馑荐臻,灾异屡见。
观天人甚可畏也,深思董生之言;
为国家不足惧焉,再味康澄之说。
上方候云汉而销天变,感霖雨以思贤臣。
惟有德进则朝廷尊,故人心悦而天意解。
善人引类,力追庆历元祐之风;
和气致祥,坐格淳化雍熙之治。
爰立之拜,可倚以须。
某素沐鸿慈,辄修燕贺。
属乘轺于边徼,阻望履于阶庭。
山甫之归,久咏《蒸民》之什;
武公之德,愿赓《淇澳》之诗。
临川代郡申纲运利病劄子 南宋 · 黄干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二七、《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卷二八
某庸缪不才,蒙恩试郡。
入境之初,首问民俗之利病,皆以为纲运一事大为一郡吏民之害。
本州地居上流,溪港易涸,十日不雨,河流断绝,舟行既艰,坐蠹益甚。
又以水脚等钱楮券价低,比之顷年,已折其半。
买造船只,雇募纲稍,支遣之外,所馀无几。
经过场务,虽无税物,必收力胜,留滞诛求,动辄旬日。
及其交卸,縻费尤多,若非盗粜官米,费用安出?
故比年以来,纲运欠折,动数千石。
部纲之官,不惟褫爵,未免系缧;
随纲之吏,不惟抄估,未免断配;
篙工火儿,系囚陷狱,未免□死;
沿河居民,例遭摊赖,未免逃移。
所谓大为一郡官民之害者此也。
不特官民之受害而已,朝廷出捐金钱,遣使和籴,百姓倾囷倒廪,惟命之从,而欠折若此,待哺之饥民、仰给之戍卒,未免关朝廷之虑。
究其弊端,未易遽革,然采之众论,亦有一策,可以少宽舟人之力者,莫若尽弛沿河场务之费,不惟税钱可省,而舟行亦不至滞留。
坐蠹之害既除,则盗粜之弊亦可以少减。
况本州今岁和籴纲运,全不曾造办船只。
五月半间,方蒙给降縻费等钱,雇舟犹未办,而江溪已断绝矣。
官吏见行,如遣谪戍,朝廷督促,急如星火,则其可虑,又甚常时。
区区馀阙。
代回庆元程知府准 南宋 · 李刘
 出处:全宋文卷七二八八、《梅亭先生四六标准》卷二七
荣驱节传,易殿价藩。
燕寝清香,护龙潜之旧邸。
宽条一布,和气四腾。
恭惟某官器宇端凝,才猷敏劭。
盘根利器,游刃有馀
野水横舟,乘流则逝。
一襆潜郎之被,屡褰华使之帷。
宣室不见贾生,方议以公卿之任;
颍川必得黄霸,始慰其父老之心。
瀚海澄波,京师蒙润。
长安之日,岂舍王哉;
望蓬莱之云,今召君矣。
某比方蒙教,复辱损笺。
陪进旅退旅之馀,虽已迟于贺夏;
拜特书屡书之况,亦自足以春。
奏节次调兵自劾事 宋 · 李曾伯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四○、《可斋续藁后》卷九
臣不避天威,辄沥危悃,上干睿听。
臣窃照鞑谋干腹馀二十年,中外疑信相半,未尝大为之备。
自臣去春误应创阃,方蒙朝廷增调兵戍,勉支去冬之警。
臣于去冬十二月既望即曾具奏,蹊径已为斡开,堤防宜益加备,须大作规模待此敌。
若曰一番侵轶亦止若斯,再警应酬不过若斯,则事必有大误,非臣之所敢言。
且亦备陈臣新年二运交并,必至身灾,若顽然不退,必待误国而后止。
乞检会前后累奏,许令致仕,请至再三,言可复也。
庙堂弗赐体察,视如寻常,臣只得勉扶衰病,随力措置。
今岁戍兵之调,自夏间申请乞调精锐一万五千人,凑见戍水陆兵共三万,以期分布防守。
是盖亦仰体朝廷兵力之有限,广右粮饷之不及,不容多以为请。
其实纵得精锐三万,律以荆淮,仅可守一郡也。
镇抚刘雄飞亦尝申乞添调万兵分守鼠隘、武缘两处。
广右无大险阻,且无长江大河之限,若欲控扼此虏,信非重兵不可。
庙堂入秋以来,节次行下,虽云调兵共一万四千馀人,而湖南二千,泉州一千,元不发至,止共有一万一千人。
湖南三千人,黄州一千人,江州一千人,镇江一千人,以八月半后到司。
臣随即调湖南李安国、许忠二千人戍邕,沈彦雄、陈喜戍宾,黄州董珵一千人戍宜,江州张琦一千人戍融,镇江秦安五百人戍,三百人戍象,内有病兵则留
至九月以后,黄州张文千人、建康周旺千人、池州徐德千人、淮东丘政二千人方接续至本司。
内张文军大半幼弱,而徐德、丘政军衣甲俱不至,时寇已过宾踰矣。
静江所管旧戍不过五千人,踰年瘴乡,疲于工役,病弱者多。
中间以戍军到缓,仅摘陈之贵淮军一千人,于八月二十间遣之戍邕,至来宾值寇。
司存所管新旧兵戍气力止此。
不料今岁贼以六月出师,七月犯塞,八月初八横山戍未集,而寇已深。
邕州始以张世雄、张青、郝明等千人于横山扼贼,退而保鼠隘,不能禦。
宾守陈杰以沈彦雄、陈喜千人于临关扼贼,贼自小路而入,又为冲散。
陈之贵千人扼之来宾江,亦既数日,贼复自下流透渡。
王该复以戍将李孝信、郑俊、秦安一千五百馀人扼贼于横塘,亦为冲散,士卒战殁于阵,存者则溃。
而诸将如张世雄、沈彦雄、陈喜、陈之贵、李孝信、秦安、郑俊皆死之。
非不调兵以控扼之也,将士亦非不尽力以死战也,而贼势猖獗,步骑众寡弗敌,盖无大势军马以遏绝之,遂使贼得以逞。
迨其九月二十二日突至静江城下,径犯南门圃子,幸而诸将戮力用命,与之对射,毙其头目而却。
次日再复哨至城下,及城中出兵,则贼引而退。
自此劄寨于数十里外,相持两旬,节次屡遣诸将昼攻夜劫,非不得捷,然卒不能遏其大势。
此贼遂取义宁小路透入湖湘,至十月半后方绝。
本司即遣王胜、丘政等军追袭其后,是以有黄沙及灵川之捷。
若非贼之入里,岂不甚伟!
继欲再遣,而贼之后队铁尺兵马于十一月初旬又复再至。
且据邕、象州报,武缘又有马入,本司又只得备禦,摘兵设伏以待。
至闰十一月初,既闻武缘之马迟而未来,湖湘之寇驻而未去,于是又与戎帅商确,再遣周旺等军兵四部二千人,又遣彭宋杰将淮兵二千人,前去衡、潭会合追袭。
此本司秋冬应酬大略也。
伏念广右素无备具,民不知兵。
臣自去春三月十五日领事,即为修浚城池之计,踰年规画,仅仅粗全守具,犹阙役未毕,而贼已至。
徼幸与民共守,未至疏虞。
若使向无立脚之所,则一城生灵皆为鱼肉,而广右亦皆为盗区矣。
观此贼今岁分道而入,空国而来,虽天险不能扼其入广之兵。
杂以蛮猺,自九月末过至十一月中,首尾两月,贼马方绝,既为我兵之所剿杀,重以连月之雨,人马困毙,今至湖南,其锋犹且如此。
本司持此空虚,当此劲敌,首尾将及四月,军兵昼夜备禦,保固封守,良亦不易。
目前邕、宜、融、钦有城壁处,四郡皆安堵如故,止是宾、被贼经过,未免创残,渐亦复业。
揆之荆淮诸边,非无高城深池、重兵良将积年备守,每遇虏入,亦不能遏其进。
臣于封疆之职,又岂不欲痛与剿绝,俾无深入?
而事势至此,力不足也。
今者此寇延入内地,害及生民,上贻顾忧。
臣猥为阃臣,实有不能遏截,致令透漏之罪,何所逃逭!
谨具奏自劾以闻,伏望睿慈特与付外廷议罪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