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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庙歌辞 晋朝飨乐章(《五代会要》曰:“晋天福四年十二月,太常奏《正至》王公上寿,皇帝举酒奏《玄同》之乐。皇帝三饮,皆奏《文同》之乐。食举奏《昭德》之舞,次奏《成功》之舞。皇帝降坐奏《大同》之乐。其辞并崔棁等造。”《唐馀录》曰:“天福五年十一月冬至,朝群臣,举觞奏《玄同》。三爵、登歌奏《文同》。四爵、登歌作,群臣饮,宫县乐作。又奏龟兹及霓裳法曲,以须食毕,于时众闻龟兹法曲,雅郑杂糅,固已非之。明年正旦上寿,登歌发声,悲离烦慝,如虞殡薤露之音,观者以为不祥。”) 初举酒文同乐 唐 · 不详
四言诗 押阳韵
赫矣昌运,明哉圣王。
文兴坠典,礼复旧章。
鸳鸾济济,鸟兽跄跄。
一人有庆,万福无疆。
郊庙歌辞 晋朝飨乐章(《五代会要》曰:“晋天福四年十二月,太常奏《正至》王公上寿,皇帝举酒奏《玄同》之乐。皇帝三饮,皆奏《文同》之乐。食举奏《昭德》之舞,次奏《成功》之舞。皇帝降坐奏《大同》之乐。其辞并崔棁等造。”《唐馀录》曰:“天福五年十一月冬至,朝群臣,举觞奏《玄同》。三爵、登歌奏《文同》。四爵、登歌作,群臣饮,宫县乐作。又奏龟兹及霓裳法曲,以须食毕,于时众闻龟兹法曲,雅郑杂糅,固已非之。明年正旦上寿,登歌发声,悲离烦慝,如虞殡薤露之音,观者以为不祥。”) 举酒 唐 · 不详
四言诗 押先韵
大明御宇,至德动天。
君臣庆会,礼乐昭宣。
剑佩成列,金石在悬。
椒觞再献,宝历万年。
郊庙歌辞 晋朝飨乐章(《五代会要》曰:“晋天福四年十二月,太常奏《正至》王公上寿,皇帝举酒奏《玄同》之乐。皇帝三饮,皆奏《文同》之乐。食举奏《昭德》之舞,次奏《成功》之舞。皇帝降坐奏《大同》之乐。其辞并崔棁等造。”《唐馀录》曰:“天福五年十一月冬至,朝群臣,举觞奏《玄同》。三爵、登歌奏《文同》。四爵、登歌作,群臣饮,宫县乐作。又奏龟兹及霓裳法曲,以须食毕,于时众闻龟兹法曲,雅郑杂糅,固已非之。明年正旦上寿,登歌发声,悲离烦慝,如虞殡薤露之音,观者以为不祥。”) 再举酒 唐 · 不详
四言诗 押阳韵
朝野无事,寰瀛大康。
圣人有作,盛礼重光。
万国执玉,千官奉觞。
南山永固,地久天长。
郊庙歌辞 晋朝飨乐章(《五代会要》曰:“晋天福四年十二月,太常奏《正至》王公上寿,皇帝举酒奏《玄同》之乐。皇帝三饮,皆奏《文同》之乐。食举奏《昭德》之舞,次奏《成功》之舞。皇帝降坐奏《大同》之乐。其辞并崔棁等造。”《唐馀录》曰:“天福五年十一月冬至,朝群臣,举觞奏《玄同》。三爵、登歌奏《文同》。四爵、登歌作,群臣饮,宫县乐作。又奏龟兹及霓裳法曲,以须食毕,于时众闻龟兹法曲,雅郑杂糅,固已非之。明年正旦上寿,登歌发声,悲离烦慝,如虞殡薤露之音,观者以为不祥。”) 四举酒 唐 · 不详
押庚韵
八表欢无事,三秋贺有成。
照临同日远,渥泽并云行。
河变千年色,山呼万岁声。
愿修封岱礼,方以称文明。
郊庙歌辞 晋朝飨乐章(《五代会要》曰:“晋天福四年十二月,太常奏《正至》王公上寿,皇帝举酒奏《玄同》之乐。皇帝三饮,皆奏《文同》之乐。食举奏《昭德》之舞,次奏《成功》之舞。皇帝降坐奏《大同》之乐。其辞并崔棁等造。”《唐馀录》曰:“天福五年十一月冬至,朝群臣,举觞奏《玄同》。三爵、登歌奏《文同》。四爵、登歌作,群臣饮,宫县乐作。又奏龟兹及霓裳法曲,以须食毕,于时众闻龟兹法曲,雅郑杂糅,固已非之。明年正旦上寿,登歌发声,悲离烦慝,如虞殡薤露之音,观者以为不祥。”) 其一 群臣酒行歌 唐 · 不详
押侵韵
剑佩俨如林,齐倾拱北心。
渥恩颁美禄,咸濩听和音。
一德君臣合,重瞳日月临。
歌时兼乐圣,唯待赞泥金。
郊庙歌辞 晋朝飨乐章(《五代会要》曰:“晋天福四年十二月,太常奏《正至》王公上寿,皇帝举酒奏《玄同》之乐。皇帝三饮,皆奏《文同》之乐。食举奏《昭德》之舞,次奏《成功》之舞。皇帝降坐奏《大同》之乐。其辞并崔棁等造。”《唐馀录》曰:“天福五年十一月冬至,朝群臣,举觞奏《玄同》。三爵、登歌奏《文同》。四爵、登歌作,群臣饮,宫县乐作。又奏龟兹及霓裳法曲,以须食毕,于时众闻龟兹法曲,雅郑杂糅,固已非之。明年正旦上寿,登歌发声,悲离烦慝,如虞殡薤露之音,观者以为不祥。”) 其二 群臣酒行歌 唐 · 不详
押萧韵
万国咸归禹,千官共祝尧。
拜恩瞻凤扆,倾耳听云韶。
运启金行远,时和玉烛调。
酒酣齐抃舞,同贺圣明朝。
郊庙歌辞 晋朝飨乐章(《五代会要》曰:“晋天福四年十二月,太常奏《正至》王公上寿,皇帝举酒奏《玄同》之乐。皇帝三饮,皆奏《文同》之乐。食举奏《昭德》之舞,次奏《成功》之舞。皇帝降坐奏《大同》之乐。其辞并崔棁等造。”《唐馀录》曰:“天福五年十一月冬至,朝群臣,举觞奏《玄同》。三爵、登歌奏《文同》。四爵、登歌作,群臣饮,宫县乐作。又奏龟兹及霓裳法曲,以须食毕,于时众闻龟兹法曲,雅郑杂糅,固已非之。明年正旦上寿,登歌发声,悲离烦慝,如虞殡薤露之音,观者以为不祥。”) 其三 群臣酒行歌 唐 · 不详
押先韵
令节陈高会,群臣侍御筵。
玉墀留爱景,金殿霭祥烟。
振鹭涵天泽,灵禽下乐悬。
圣明无一事,何处让尧年。
逍遥咏 其八 北宋 · 赵炅
五言律诗 押东韵
逍遥名有理(原注:夫天命之谓性也,率性之谓道也。虽道无常名,而名有常理。以其绵日月而不老,配天地而长存,故得谓之逍遥矣。),得一便知空(原注:既穷真一之门,便造真空之境。夫如是则得无所得,得之大也;知无所知,知之至也。)。
道本皆深邃(原注:源至道之来,则持(原校:宋作特)受异气,禀之自然,非积学所能及也。信所谓深而且邃矣。),凡为不易穷(原注:崆峒绝境不可以苟求,汗漫真踪不可以力致。至若心期玉室,志慕丹台者,凡有所为,未易穷也。)。
品流才雅淡(原注:餐朝霞而养素,吸沆瀣以食(原校:宋作含)精。既曰清虚,识惟雅淡。若此之品流,即仙方(原校:宋作才)耳。),格致意潜通(原注:格致玄同,机关密契。志以道宁,意潜通也。)。
救世传相益(原注:万年神术,良足以救世也。传而习之,则有以见复性命之源,践长生之域,斯可谓之益矣。),因成顺八风(原注:吐故纳新,澄神导气。内凝一真之性,外调八节之风。动顺天和,咸归妙本。)。
逍遥咏 其六 北宋 · 赵炅
五言律诗 押侵韵
道者强名立(原注:道本无名,强名曰道。既为万化之祖,爰开众妙之门。始一气以混成,终三才而定位。触类而长,何莫由斯。),清虚隐显深(原注:清虚之理,隐显相生。彼我玄同,逍遥自得。)。
欲行千里路(原注:千里之程,起于足下。万殊之变,唯道是归。),别探一般心(原注:真一之心,玄之又玄,以其无为之功大也,虽日用而不知,是得言乎别探矣。斯亦强而名之。)。
景象空天远(原注:景中之景,象外之象,邈彼真空,明兹妙理。其或懵而求者,犹天之远,安能及哉。),何劳意马寻(原注:既昧真源,徒奔意马,沈剑刻舟,劳而无益。)。
玄谈通智慧(原注:极玄妙之谈,本智慧而通也。),曩劫至从今(原注:夫圣人之心,凭智慧之照,得玄元之妙用,悟虚无之至理。则曩劫至今不为远也。)。
逍遥咏 其一 北宋 · 赵炅
五言律诗 押删韵
日月无私照(原注:悬象著明,莫大乎日月;运转不息,照临无私,以济万物也。),人为似等闲(原注:日居月诸,一寒一暑,而常人不悟至理,贪爱目前,如等闲尔。)。
忙催红叶落(原注:发生之候,盛衰之理,盖时使其然,若忙催之殒落矣。),静想白云间(原注:白云无心,悠然出岫;静思其处,堪养圣胎。)。
善念皆知有(原注:念依心起,情因意生。傥尽去恶缘,皆修善法,道岂远哉。),非缘勿用攀(原注:理非合道,事更违真,缘习靡忘,浮浅日益也。)。
目前深邃理(原注:大道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盖玄同和众,常在目前。俾慕学之流穷深晓邃矣。),那是扣玄关(原注:扣寂寞之音,造希夷之域,择其流品,实难其人尔。)。
逍遥歌 其一 北宋 · 赵炅
七言绝句 押屋韵
逍遥自在何拘束(原注:邈彼大方旷然自得。指六合而无外,临万机而有馀。其居也何思,其行也何虑。含精抱一,适性融真。非夫天下之至人,其孰能与于此哉。),天地希夷无返覆(原注:天地虽大,其化均也。若穷乎视听之门,极乎希夷之表,则道无以塞,德无以为,所谓得天地之平也,又何反覆哉。)。
勿把他心向外求(原注:道不在外,而内自明。),真宗理道相和睦(原注:夫明白入素内外玄同者,谓之真宗也,既混然成性,则与道相和,故人天之乐在其中矣。)。
古柏二首(一作邵桂子诗) 其二 南宋 · 李石
七言律诗 押歌韵
思人谁复念婆娑,窟室崖阴未易磨。
四十围间看溜雨,三千年后数恒河。
不堪与世供狙杙,尚许遗民占鸟窠。
从此便名夫子树,匡人斤斧奈予何(自注:监者王朝辩进士,年八十馀矣,学官悯其老,不忍易之。)。
到夔门呈王待制(《慵庵小集》作邵桂子诗) 南宋 · 李石
七言律诗 押删韵
手挈东风上水关,凤书迎日看新班。
五湖家世乌衣巷,三峡楼台赤甲山。
画戟门开春昼永,卧龙帐稳海波閒。
安危大计须公等,天定应知即赐环(以上《方舟集》卷四)。
和可道约同馆于都统衙 南宋 · 程公许
七言律诗 押鱼韵
至理玄同孔老瞿,客尘觉似渐消除。
一生嚼蜡有馀味,两载离家能几书。
君已灰心参祖意,我犹滞相问童初。
宝岩不作桑间恋,榆馆能来慰索居。
淮海挐音序 南宋 · 程公许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三九、《宋代蜀文辑存》卷八三
岁戊戌,余自中秘丞考功郎得祠去国。维夏箯舆游诸山,过双径,留五宿。乡僧安侍者为瀹茗焚芗于不动轩,示余以一轴诗,淮海肇禅人所作也。风檐展读,律吕相命,组绣竞巧,几与晴岚夺翠,谷泉递响。独恨未识其人,想其顶笠腰包,枝筇双屦,穿云度水,逐月追风,超然氛垢之外,不待见而意度了了在目前矣。后六年,余复以赋閒得自放于湖海,偶过吴门,小憩开元精舍。大长老枯桩昙公携一雪颅破衲比丘访我,袖出诗稿,索为之序。亟阅数十首,皆昔日得见于双径山中者。不待交语,已一笑莫逆。前辈评僧诗讳有蔬笋味,斯论非不精切,知道者勘破,尚有说在。甘露灭赋诗成集,又工乐府长短句,精拔流丽。人但目以骚士墨客,不知其遍参知识及周旋贤士大夫间,融会玄同,游戏文字语言三昧,与佛祖第一义谛本无差别。有得肇集,以余言参之,当具顶门上一只眼。不然,是为对痴人前说梦耳。淳祐四年甲辰岁冬至后四日,沧洲道人程公许希颍书于霅溪寓舍。
大涤洞 宋 · 施枢
七言绝句 押支韵
玄盖天中万象垂,洞门无钥许人窥。
仙踪直与华阳接,能继玄同有阿谁(影印《诗渊》册三页二一一四)。
答彭以直 南宋 · 张埴
南山岁云莫,此日别玄同。
至今梅花句,华耀白发翁。
三见秋江月,何事苦萦系。
两夜金风生,吹清几山桂。
所思酹尊酒,叱鬼上车柳。
长笑镜石边,更作推敲手。
炯然此心期,相照应万时。
黄千不用多,拜手藏君诗(同上书页九一三)。
玄同斋记 南宋 · 何梦桂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九五、《潜斋集》卷八
玄同邵君桂子德芳一日致书谂于无名人何某曰:「玄同云者,某所自号也。尝读犹龙翁玄德章,默若有契,因窃取其义,揭之座右,为求道指归。而未能尽得其解,愿闻一言自信」。余窃自笑曰:世方嗤吾玄之尚白,吾又乌识夫玄之然不然。虽然,尝闻其似。夫玄,天地之始,万物之母也。天地异势,万物异体,而同出于玄,玄则无不同矣。夫物之初固有混茫无象,反衍无端,举天下万有对待之可以两名者,不足以载,有同而已。阴阳错行,天地大絯,万异出焉。雷霆之所鼓,风雨之所奋,日月之所运行,参差不齐,故万形所受为羽为毛,为鳞为介,为草为木,亦万有不类。一受其成形,而生死于二气,而又荣者瘁者、得者丧者、誉者非者、从者违者交乎吾前,而耳目口鼻心思之所欲恶,日与万物相接为搆者惟人为甚,是人也万物之役也。人以一身为万物役,则虽一俛仰之间,而形骸肝膈固已恣睢摇荡而不能以相摄。而况天下之离跂攘臂,忿触而怒抗者,方相寻于无所纪极,则其所大不同者,将捷出于天下。夫太虚无形,玄之本体,其聚散不同者,气化之客形也。至寂无感,玄之渊源,其起灭不同者,物交之客感也。无形无感至于客形客感,惟玄之又玄者能一之。是故物我虽万殊而同于性,事物虽万变而同于道,则祸福利害等为一致。如此,而后天下之德始玄同矣。散一为万,而玄非离,会万为一,而玄非合,非合非离,复归无极,强名之曰玄,故玄者千圣之所出入,而万生之所终始也。而不知者指为老氏之私言,而后玄德始隐。今子以玄号于天下,固将以同而一天下之不同也。余恐天下之不同于子适自此始。老氏固曰不笑不足以为道,子其默默独守吾玄,则几矣将无同。岁在玄黓敦牂,月在无射既望,潜斋何某记。
邵古香行窝记 南宋 · 何梦桂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九六、《潜斋集》卷九
玄同邵某,古睦清溪家也,而赘寓于嘉禾之云间。时玄同有母在,出非其志也。母氏敦命之弗得,为家营寿乐堂,所以娱母也。堂之面与其背竖亭三,以为游憩也。岁时归省,着䌽称觞,母子之天跃如也。《蓼莪》篇废,事与愿违,顾瞻维桑,此心未始一息不在白云下也。云间近创行窝,亦参其亭,规制悉视寿乐,此岂为蓄姬妓、贮歌舞地哉,示不忘故也。康节先生营安乐窝,其别寓为行窝,今取此以名,盖行者亦聊寄焉尔,非终止之地也。吾日于是间,视吾一窝之与亭也犹蘧庐然,讵能如蜎蠋烝在桑野乎?或游或休,故家在目,吾处而见吾寿乐于墙也,吾食而见吾寿乐于羹也。有身羁如,有足茧如,而汤沐故乡,依依乔木,吾于梦寐若或见之,堂下鸡犬盖不知新丰庐巷之实非其故也。六一翁信天下士,将去乡邦而居颍,独不念汎扫泷冈乎?文定公寓宅于许,犹谓百岁后将丘首眉山,可以观君子之所存矣。夫羽毛之类,非人类比也,偶失其故,历时而复巡其乡,将悲鸣踯躅而不忍去。世之人忘其故者多矣,尚忍乎哉!吾于行藏之谊,深有感于玄同之不忘其故也。行窝成,诸公作记以落之者抑众矣,复徵余言,言非所靳也,得毋复重玄同之感乎?知玄同之心宜莫余若,遂为后记。大德戊戌仲秋朔记。
嗣守堂记 南宋 · 何梦桂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九六、《潜斋集》卷九
创业易,守成难,古有是言也。然人知守成之难,而未知世守之为尤难也。曷为其难于守也?物成之难,而坏之易也。其守之善者得之,不善者失之矣。守孰为大?守家为大。诸侯以守社稷,卿大夫以守宗庙,士以守其家。家一也,守之一世者有之,盖再世希不失矣;再世而守者有之,盖三世希不失矣。一世而守,守成者也;再世、三世而守,世守者也。守成而勿失者固难矣,世守而勿失者为尤难也。华亭曹氏为东南望姓,盖武惠王之世家也。提干府君号守斋先生,又东南望人也。厥考省仓府君,克昌厥家者也。子府尸由太学登甲戌第,蚤下世,有孙曰和甫,字仲达,扁其家之堂曰「嗣守」。嗣之为言似也,嗣守,盖将以似守斋也。守斋守之于其前,以子而守成者也;嗣守守之于其后,以孙而世守者也。以守斋而有是父,故守斋之难也难为子;以嗣守而有是祖,故嗣守之难也难为孙。东汉名族为累世相门,惟杨与袁,然当时舆论则谓袁氏子弟奢僭,不如杨氏之能守其家风,是袁氏无后而杨氏有子矣。汉陈仲弓、荀季和父子以德望聚一时,当时指为德星。至陈之孙群仕魏为司空,荀之孙彧为魏尚书令,由他人观之亦荣矣,文公朱子评之若犹不满,而叹其嗣守之难,则不能不减于乃祖之风烈也。尚论曹氏世胄,固不逊于彼四家者,至其一门四世相望,有子得如守斋,有孙复如嗣守,则其善守莫大于是,兹固君子之所深嘉而乐道之也。夫富贵固人之所同欲也,然世之富贵,其即人也无常,而其去人也甚易。即人无常,故其成之也若累土而为山也;去人甚易,故其坏之也犹溃堤而决水也。一家以一人成,以一人坏,其要系乎人而已矣。古今名门右族,其成也莫不由于其人之勤俭积累也,其坏也莫不由于其人之骄奢纵肆也。故善观人之家者,观于其人斯可矣。经曰「高而不危,所以长守贵;满而不溢,所以长守富」,盖善守者所以为长守计也,守之时义大矣哉!譬之牧然,人之子若孙受其祖父之牛羊而为之牧之者,日荷箠而随之,约其群,以时适饮食,使之岁月肥息,归而复命于其祖父,而后牧之责始塞。前人付于有家,以望其后之善守者,亦若牧而已。全而付之,受之而全归之,然后为孝子、为慈孙,不然则否。兹盖吾守斋翁之所以深望其孙之能嗣守也。使翁起九原,必曰幸哉,有孙如此。人亦曰,武惠王之胤也固宜,殆将世守于无穷也。堂既落成,介玄同先生邵君远徵余记。仲达,玄同内弟,玄同,余外兄弟也。遂为记。大德庚子四月既望,何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