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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经传类对赋(并序 皇祐三年 宋 · 徐晋卿
 出处:全宋文卷九九三
余读五经,酷好《春秋》;
治《春秋》三《传》,雅尚《左氏》。
然义理牵合,卷帙繁多,顾兹謏闻,难以殚记。
乃于暇日撰成录赋一篇,凡一百五十韵,计一万五千言。
欲包罗经传,牢笼善恶,则引其辞以倡之;
欲错综名迹,源统起末,则简其句以包之;
欲按其典实,故表其年以證之;
欲循其格式,故比其韵以属之。
首尾贯穿,十得其九,命曰《春秋经传类对》。
将使究其所穷,可以寻其枝叶;
举其宏纲,可以撮其枢要也。
其间立意迂阔,措辞鄙野。
不尚华而背实,但虑涉于淫竞;
不摘诡以抉奇,又惧伤夫名教,故用藏于巾衍,以自备于检寻;
传之昆云,而俾谨乎诵习。
非敢流布圣旦,昭示钜儒,以为哂噱之资也。
运及姬世,天生仲尼
鲁国之史策,遵周公之典彝。
莫不编年示法,系日摛辞。
左丘明《传》之释义,杜元凯《注》之质疑。
十二公之事言,用传后世;
五十条之凡例,式据前规。
有惠夫人,实生桓子
平王迁都之末,是隐公即位之始。
乃有伯乐献麋宣公十二年,却至奉豕成公十七年
许绝太岳之禋隐公十一年,郑废泰山之祀隐公八年
帅师入极,讥无骇克胜之由隐公二年
求好于邾,贵仪父会盟之美隐公元年
问族众仲隐公八年,询名申繻桓公六年
子驷请息肩于晋襄公二年荀息谋假道于虞僖公二年
天弃商而久矣僖公二十二年,神亡虢以宜乎庄公三十二年
宋昭灭宗,知庇根之失所文公七年
郑庄宠弟,虑滋蔓以难图隐公元年
贵有常尊宣公十二年,礼有异数庄公十八年
石尚归脤定公十四年,齐桓拜胙僖公九年
向戍尤孟献之美室襄公十五年韩宣誉季孙之嘉树昭公二年
解鼋而郑国以乱宣公四年,更鹜而齐臣致怒襄公二十八年
鲁筑王姬之馆,外礼弥尊庄公元年
晋为太子之城,内谗益固庄公二十八年
蛇妖祸郑庄公十四年,豕怪害齐庄公八年
强锄不能卫足庄公十六年邓侯徒后噬脐庄公六年
晋逐楚于颍北宣公十年,鲁追戎于济西庄公十八年
施氏沉郤犨之子成公十一年人夺堵狗之妻襄公十五年
姜氏搆谋,轨死归于鲁国桓公十八年
子比胁立,灵生失于乾溪昭公十三年
郑息违言隐公十一年,晋楚结好成公九年
晋荀跞掩耳而走昭公三十一年,浑良夫被发而噪哀公十七年
或骖乘以持带襄公二十三年,或塞井而夷灶成公十六年
灵见梗阳之巫襄公十八年,宽生萑苻之盗昭公二十年
掩义隐贼,驩兜招浑敦之称文公十八年
毁信废忠,共工得穷奇之号。
同上伯有强死昭公七年郑庄寤生隐公元年
越椒有熊虎之状宣公四年伯石是豺狼之声昭公二十八年
与玦衣者,表守国之意闵公二年
献缟纻者,伸结友之诚襄公二十九年
虞公奔彼共池,因求宝剑桓公十年
得臣败于城濮,为惜玉缨僖公二十八年
晋城虎牢襄公二年,鲁筑鹿囿成公十八年
妇姜贵聘而贱逆文公四年郑忽先配而后祖隐公八年
鲁贿荀偃也,以寿梦之鼎襄公十九年
周分唐叔也,以密须之鼓定公四年
楚王伐畔,降许子于武城僖公六年
晋侯问囚,税钟仪军府成公九年
士会灭狄宣公十六年,甘歜败戎文公十七年
献六羽而用六佾隐公五年,节八音而行八风。
同上仲叔带窃其拱璧襄公三十一年鲁阳虎纳以大弓定公元年
虽未获一吉人,行父则庶几免戾文公十八年
而能流四凶族,重华则其有成功。
同上晋疆戚田文公元年,鲁略棠地隐公五年
秦针之适晋也,车有千乘昭公元年
共叔之都京也,城过百雉隐公元年
子产善相小国昭公四年,楚商臣能行大事文公元年
韩厥奉觞而加璧,因遇齐侯成公二年
郤至免胄以趋风,盖逢楚子成公十六年)
郑庄有礼隐公十一年,齐襄无常庄公八年
蛇乘龙而为灾于宋郑襄公二十八年,水胜火而不利于子商哀公九年
虢公无德而禄闵公二年,楚围不义而强昭公元年
邓曼妇人,知莫敖之必败桓公十三年,然明君子,识程郑之将亡襄公二十四年
鲁铸林钟襄公十九年,唐分姑洗定公四年
内史文伯有后文公元年季文子谓齐侯不免文公十五年
郑国之井堙木刊襄公二十五年,郇瑕之土薄水浅成公六年
胥臣称郤𡙇之善,命以先僖公三十三年
士伯桓子之贤,赏以瓜衍宣公十五年
莫敖梁溠庄公四年艾猎城沂宣公十一年
颍考叔挟辀以走隐公十一年鲁庄公乘传而归庄公九年
吴有越,若腹心之搆疾哀公十一年
虞得虢,犹唇齿之相依僖公五年
楚国子文既毁家而纾难庄公三十年,宋邦公子遂竭以贷饥文公十六年
商臣忍人文公元年狼瞫君子文公二年
杞生圃兮,歌南蒯之叛昭公十二年
莠在门兮,喻良霄之死襄公三十年
狐毛设其二旆僖公二十八年文王获其三矢宣公四年
曹太子乐奏而叹也,未免有忧桓公九年
宋元公酒乐而泣焉,诚知必死昭公二十五年
陨霜杀菽定公元年,雨雹为灾昭公四年
子产殂而仲尼出涕昭公二十年,太叔卒而赵简甚哀定公四年
晋寘卫侯于深室僖公二十八年,秦舍晋君于灵台僖公十五年
蔡昭侯两佩两裘,已为怨府定公三年
子恶五兵五甲,更作祸胎昭公二十七年
裨谌能谋襄公三十一年叔向好直襄公二十九年
楚灭江也,秦伯为之出次文公四年
越围吴也,赵孟降于丧食哀公二十年
因龙命氏,蔡墨陈刘累之宗昭公二十九年
以鸟名官,郯子述金天之职昭公十七年
卫人馈锦昭公十三年,宋公求珠哀公十一年
塞夷庚而绝晋成公十八年,城州来以挑吴昭公十九年
侍者知挤于沟壑昭公十三年绛县辱在于泥涂襄公三十年
栾盈过周,既思父黡之过襄公二十一年
华耦盟鲁,特陈祖督之辜文公十五年
大官庇身襄公三十一年,旧职展体定公四年
辕颇之奔郑也,既进其睱脯哀公十一年
葛卢之朝鲁也,又馈以刍米僖公二十九年
晋军风于泽僖公二十八年,郑车偾于济隐公三年
郑飨楚子,爰伸九献之仪僖公二十二年
秦馈晋侯,乃用七牢之僖公十五年
秦人入鄀文公五年楚国围江文公三年
戎昭果毅宣公二年,民生敦厖成公十六年
荀吴围鼓而鼓人服昭公十五年晋侯去原而原国僖公二十五年
栋折榱崩,子产心忧于郑国襄公三十一年
踊贵屦贱,晏婴相语于晋邦昭公三年
岁害鸟帑襄公二十八年,辰伏龙尾僖公五年
顿子牂事晋而背楚定公十四年,悼夫人瘠鲁以肥杞襄公二十九年
克黄得楚子以赐生宣公四年士燮使祝宗而祈死成公十七年
侨如已获,宣伯由是以旌功文公十一年
阳州既降,苫越因之而名子定公八年
季隗就木僖公二十三年怀嬴奉匜。
同上先轸怒兮,不顾而唾僖公三十三年
齐侯战兮,不介而驰成公二年
公子启五辞楚位哀公六年,邓养甥三逐巴师桓公九年
楚国争囚,上下手于以决矣襄公二十六年
鲁邦议战,小大狱由是明之庄公十年
荀偃瘅疽襄公十九年晋侯惑蛊昭公元年
或骖絓而止桓公三年,或旝动而鼓桓公五年
发之短者,齐欲胜吴哀公十一年
鬣之长者,楚仍夸昭公七年
伯禽始封于鲁国,土田陪敦定公四年
鼢冒肇启于楚邦,筚路蓝缕宣公十二年
秦伯改馆僖公十五年晋侯加笾昭公六年
穆叔辞金奏之乐襄公四年郤至惊地室而县成公十二年
神夺虢公之鉴僖公二年,天假晋侯之年僖公二十八年
箕之役,先轸黜于狼瞫文公二年,夷之蒐,贾季戮于臾骈文公六年
许悼告终,仲尼世子之罪昭公十九年
晋灵被弑,董狐赵盾之愆宣公二年
祀有执燔,戎有受脤,此养神之节也,则刘康公之言可准成公十三年
聘而献物,朝而献功,此事霸之礼也,则孟献子之言堪崇宣公十四年
七札夸由基之射成公十六年,六钧传颜高之弓定公八年
晋侯治兵于绵上襄公十三年阚止失道于弇中哀公十四年
鲁封须句,念实司于太皞僖公二十一年
楚灭夔子,因不祀于祝融僖公二十六年
魏犨束胸僖公二十八年楚王伤目成公十六年
华臣弱皋比之室襄公十七年,子重杀巫臣之族成公七年
伊戾谗兮宋痤死襄公二十六年,无极谮兮朝吴逐昭公十五年
晋献将废于太子,衣以偏衣闵公二年
鲁昭欲宠于家羁,赐之轻服昭公三十二年
伯宗避重成公五年荀吴驱冲昭公十三年
臧文仲宿于重馆僖公三十一年叔孙豹食于庚宗昭公四年
子干食百人之饩昭公元年桓子获千室之封宣公十五年
楚王浃辰克成公九年,齐侯三日取龙成公二年
岁在豕韦,苌弘识蔡侯之祸昭公十一年
星出婺女,裨灶晋国之凶昭公十年)
屠伯馈羹昭公十三年考叔舍肉隐公元年
赐魏绛以金石之乐襄公十一年,命士会以黻冕之服宣公十六年
子产之为郑政也,田有封洫襄公三十年
赵武之相晋国也,民无谤讟昭公元年
郑从子突,三覆既殪于戎师隐公九年
晋用贲皇,四萃更败于王族襄公二十六年
伯有公襄公二十七年,季子私言成公八年
赵宣子秣马蓐食文公七年僖负羁寘璧盘餐僖公二十三年
葑菲不遗于下体僖公三十三年,葛藟能庇其本根文公七年
不虞制人,坐见燕师之败隐公五年
无谓邾小,行闻鲁卒之奔僖公二十二年
城彼缘陵僖公十四年,盟于曲濮定公八年
潘崇掌环列之尹文公元年赵盾旄车之族宣公二年
郑之火也,出新客而禁旧客昭公十八年
宋之灾也,彻小屋而涂大屋襄公九年
卫献公与言于孙子,不释皮冠襄公十四年
子产将见于晋侯,乃加戎服襄公二十五年
楚子汰侈昭公元年文王惠和昭公四年
蔡昭侯沈玉而誓汉定公三年晋文公投璧而盟河僖公二十四年
申包胥倚墙而哭定公四年齐庄公拊楹而歌襄公二十五年
弃甲复来,念宋讴之颇众宣公二年
守陴皆哭,伤郑难以滋多宣公十二年
政在务三昭公七年,国不堪贰隐公元年
虞贪屈产之乘僖公二年,晋受郑人之驷僖公十五年
锦二两,子犹受申丰之货昭公二十六年
珠一箪,赵孟吴王之赐哀公二十年
栾针执榼以承饮成公十六年鲁侯申宫而儆备。
同上祁奚称善,不避亲而不避雠襄公三年
魏舒举贤,以为忠而以为义昭公二十八年
卫多君子襄公二十九年,禹称善人宣公十六年
夫差三年而报越定公十四年,长万一日而至陈庄公十二年
鸟兽之肉不登俎隐公五年蘩之菜可荐神隐公三年
筑室反耕,楚众而惟将守宋宣公十五年
裹粮坐甲,晋人而且欲击秦文公十二年
孟明焚舟文公三年绕朝赠策文公十三年
楚城陈蔡昭公十一年,晋灭虞虢僖公五年
子之城已恶成公八年庆封之车甚泽襄公二十八年
郤犨傲而取祸成公十四年,观虎勇而见获定公三年
赂以纪甗,齐将致于晋侯成公二年
樽以鲁壶,周用享于文伯昭公十五年
宋佐后至昭公四年州绰先鸣襄公二十一年
襄伯杀嫡而立庶文公十八年季札哀死而事生昭公二十七年
杞子掌北门之管僖公三十二年屈罢简东国之兵昭公十四年
楚闻倚相之誉昭公十二年,晋推董史之名宣公二年
窃藏而逃,头须有纳君之志僖公二十四年
握节而死,子卬无废命之诚文公八年
御廪延灾桓公十四年,宣榭遘火宣公十六年
狂狡失礼而违命宣公二年晏子去否而献可昭公二十年
阳货而愿东定公九年,且楚人之尚左桓公八年
安于祀庙,赵孟感于前勋定公十四年
炀公立宫,季孙免于后祸定公元年
郭荣扣马襄公十八年,卫献射鸿襄公十四年
杞国用于夷礼僖公二十七年伊川变于戎风僖公二十二年
周襄王不忍小忿僖公二十四年宋华元且多大功成公十五年
幄幕九张,子产适宜而相郑昭公十三年
革车千乘,鲁昭习武以蒐红昭公八年
莫敖趾高桓公十三年楚王心庄公四年
士会问殽蒸之礼宣公十六年周公阅辞昌歜之飨僖公三十年
二五耦谮于申生庄公二十八年,十一牢享于士鞅昭公二十一年
叔鱼鬻刑侯之狱,足显贪婪昭公十四年
皇戍摄郑伯之辞,可知邪枉成公四年
邾悼朝鲁襄公二十八年,孟献聘周宣公九年
公孙彊以田弋而说曹伯哀公七年晏平仲以和羹而谏齐侯昭公二十年
单顷公同盟鸡泽襄公三年,郑子然侵取犬丘襄公元年
卫献启服之马昭公二十九年,楚获馀皇之舟昭公十七年
楚有孟津之誓昭公四年,成有岐阳之蒐。
同上围原命三日之粮,用彰有信僖公二十五年
犒秦备一夕之卫,聿见多谋僖公三十三年
鱼里观优襄公二十八年,楚宫振万庄公二十八年
狄有五罪宣公十五年,楚有六间成公十六年
子常贿而信谗昭公二十七年楚王汰而愎谏昭公四年
文公施三罪而服晋,克慎邦刑僖公二十八年
魏绛陈五利而和戎,用蠲国患襄公四年
晋杀狐突僖公二十三年,楚灭庆封昭公四年
阖庐居不重席哀公元年伯有饮必击钟襄公三十年
伯禽以殷民七族定公四年,分唐叔以怀姓九宗。
同上韩原败师,晋惠愎谏而违卜僖公十五年
楚丘封国,卫文务材而训农闵公二年
夷吾奔梁僖公六年子囊伐郑襄公八年
智伯愎而好胜哀公二十七年樊须弱而用命哀公十一年
虽夫妇以为宾僖公三十三年,亦男女之辨姓昭公元年
绛老作乎县师襄公三十年,使敬仲为之工正庄公二十二年
太叔对礼于赵鞅,始辨礼仪昭公二十五年
国侨问政于然明,方知政令襄公二十五年
物莫两大庄公二十二年,事无二成成公八年
歌诗则齐有异志襄公十六年,吹律则楚多死声襄公十八年
听卫则忧而不困襄公二十九年,歌魏则俭而易行。
同上随会有足使之智文公十三年魏万有必大之名闵公元年
司徒妻与之石窌成公二年,新筑人请以繁缨。
同上韩起贪淫,求玉环子产昭公十六年
晋侯谗惑,赐金玦于申生闵公二年
敬仲辞卿庄公二十二年国侨让邑襄公二十六年
子羽锐敏哀公十一年,邾庄卞急定公三年
将欲修而车赋襄公八年,必在险其走集昭公二十三年
虽行李之往来僖公三十年,亦鼓噪之出入成公五年
庆封好田而嗜酒,坐见忧生襄公二十八年
齐侯弃好而背盟,行知祸及襄公十八年
宋见星陨僖公十六年,晋闻石言昭公八年
展夺公子之昭公元年,齐侯歛大夫之轩定公十三年
子荡以弓梏华弱襄公六年,晋人以幕蒙季孙昭公十三年
南蒯则始以费叛昭公十二年黑肱而终以滥奔昭公三十一年
桓子功而赏狄宣公十五年赵衰馁而处原僖公二十五年
弃室而耕,美季札守节襄公十四年
易位以令,诮魏子之干尊定公元年
救灾恤邻僖公十三年,取威定霸僖公二十七年
一则修陈而固列成公十六年,一则载燧而夙驾文公十年
莫不服冕乘轩哀公十五年,行爵食炙。
同上申生哀献胙之谗僖公四年,合比被埋书之诈昭公六年
子玉治兵之日,鞭者七人僖公二十七年
晋文公报惠之年,退于三舍僖公二十八年
世济其美(文公十八年),天诱其衷僖公二十八年
无忌之有疾也,让于韩起襄公七年
宋穆之将死也,属于殇公隐公三年
五星陨坠而化石僖公十六年六鹢退飞而遇风僖公十六年
卫旱讨邢而雨降僖公十九年,周饥克殷而年丰。
同上胜欲迫于宜僚,承之以剑哀公十六年
楚将优于郤至,问之以弓成公十六年
鲁作晋唇哀公八年,虢为虞表僖公五年
楚子问鼎形之轻重宣公三年众仲答羽数之多少隐公五年
史赵言鲁必为郊昭公十一年伍员谏吴其为沼哀公元年
适乎宋野,蒯聩闻艾豭之歌定公十四年
战彼韩原,秦伯获雄狐之兆僖公十五年
陈歃如忘隐公七年,邢迁若归闵公二年
晋文公受戎辂之服僖公二十八年,卫文侯衣大布之衣闵公二年
仲孙既省于鲁难闵公元年,秦伯又输于晋饥僖公十三年
且陈卫之方睦隐公四年,实晋郑之焉依隐公六年
晋臣贪天之功,人难竞赏僖公二十四年
鲁史讳国之恶,谁敢争讥僖公元年
天生五材襄公二十七年,武有七德宣公十二年
郤至骤称其伐成公十六年纪侯大去其国庄公四年
子产掇虿尾之谤昭公四年荀息竭股肱之力僖公九年
伯宗实好其直言成公十五年,展氏得无于隐慝僖公十五年
鸟鸣亳社,非祥既告于伯姬襄公三十年
龙见绛郊,达识更彰于蔡墨昭公二十九年
晋臣羁绁僖公二十四年,秦仆纪纲。
同上鲁三桓独季孙太盛昭公五年,郑七穆唯罕氏后亡襄公二十六年
子雅辞多受少襄公二十八年国侨就直助强襄公三十年
季平子行于东野定公五年卫庄公踰于北方哀公十七年
会有常仪,归饩必致于地主哀公十二年
取无正礼,求车可诮于天王桓公十五年
薳罢慝情襄公三十年郤至分谤成公二年
周重三恪之客襄公二十五年,宋轻千乘之相襄公十五年
事顺为臧而逆为否宣公十二年,师曲为老而直为壮僖公二十八年
宫之奇以其族行僖公五年宋兹父能以国让僖公八年
邾庄公车先五乘,虽取遗言定公三年
宋文公椁用四阿,更从厚葬成公二年
去疾莫如尽哀公元年,树德莫如滋。
同上周子兄谋非辨菽成公十八年鲍庄子知不如成公十七年
魏颗败秦师于辅氏宣公十五年士燮会吴子于钟离成公十五年
季孙树于六槚襄公四年,葛卢辨于三牺僖公二十九年
夹谷会时,孔子相齐鲁之礼定公十年
大宫盟处,晏婴崔庆之襄公二十五年
郑伯先归昭公四年,孔张后至昭公十六年
良夫犯其三罪哀公十七年沈诸梁兼其二事哀公十六年
卫侯薄酖僖公三十年,陈氏厚施昭公二十六年
王师败于茅戎成公元年,秦卒散于麻隧成公十三年
晋复公婿之封文公八年,齐归汶阳之地成公二年
徵舒之母,陈灵以无道遭戕宣公十年
纳阎职之妻,齐懿以不君见弑文公十八年
唐成弄马定公三年,晋灵嗾獒宣公二年
乞术聘鲁文公十二年伯姬会洮庄公二十七年
宋怨泽门之晰襄公十七年,齐歌鲁人之皋哀公二十一年
见恶如去草隐公元年,逐寇如追逃文公七年
穆有涂山之会昭公四年,康有酆宫之朝。
同上赵孟赋诗,欲郑邦之一献昭公元年
吴王弃礼,徵鲁国之百牢哀公七年
虢公之祖兮,勋在王室僖公五年
原繁之先兮,典司宗祏庄公十四年
毛伯赐鲁文之命文公元年晋侯公孙之策昭公三年
楚国既烹于石乞哀公十六年,宋人复醢于猛获庄公十二年
女宽叹食,盖欲悟于魏舒昭公二十八年
考叔请羹,实将施及郑伯隐公元年
祁奚请老襄公三年,伯华得官。
同上赵鞅以铁铸刑鼎昭公二十九年,季孙以钟作公盘襄公十二年
乐王鲋请豹之带昭公元年范献子求婼之冠昭公二十三年
吕锜占退泥而射月成公十六年,声伯梦泣琼而涉洹成公十七年
楚围取蔿掩之室襄公三十年人斲子家之棺宣公十年
晋有秦忧,为州兵而拯急僖公十五年
鲁多齐难,作丘甲以谋安成公元年
彼高齮兮,百两一布昭公二十六年
此秦伯兮,千乘三去僖公十五年
楚军右辕而左蓐宣公十二年,郑师先偏而后伍桓公五年
天王狩于河阳僖公二十八年晋侯盟于践土。
同上司马牛致圭而适齐哀公十四年荡意诸效节以奔鲁文公八年
楚金欲铸于三钟僖公十八年,晋铁乃赋于一鼓昭公二十九年
秦伯素服而迎明视,既以知臣僖公三十三年
叔武捉发而逆卫侯,亦惟恋主僖公二十八年
声子斩鞅昭公二十六年伯棼汰辀宣公四年
人灭鄫而鄫恃赂襄公六年,齐侯灭莱而莱恃谋。
同上戟钩栾乐之肘襄公二十三年,戈桩长狄之喉文公十一年
太叔之奔共也,故曰共叔隐公元年
晋侯之纳鄂也,谓之鄂侯隐公六年
天道远而人道迩昭公十八年,家量贷而公量收昭公三年
华元者,以百驷之马宣公二年
犒秦师者,以十二之牛僖公三十三年
能礼国人,宋鲍得亲贤之道文公十六年
不毁乡校,国侨知议政之由襄公三十一年
穆子投壶昭公十二年,齐侯举矢。
同上或择善而举襄公二十九年,或类能而使襄公九年
既哀乐而乐哀昭公二十五年,亦喜忧而忧喜宣公十二年
胥童以甲劫栾书成公十七年,越俘以刀弑吴子襄公二十九年
昭之出在季孙昭公二十五年,卫献之政由宁氏襄公二十六年
季友原仲之旧,葬礼非焉庄公二十七年
韩起田苏之游,立之可矣襄公七年
登车望阵成公十六年,冯轼观兵僖公二十八年
楚幕空而栖鸟乐庄公二十八年,齐师遁而襄公十八年
寺人炽炭于位昭公十年晋士蔿寘薪于城僖公五年
文辞何为,诮子朝之干命昭公二十六年
名器不假,惜仲叔之贪荣成公二年
生而有文隐公元年,死而不朽襄公二十四年
晋文公朝以受策僖公二十八年楚平王拜而厌纽昭公十三年
荀偃亲受矢石襄公十年重耳躬擐甲胄成公十三年
叔弓卒而鲁庙去乐昭公十五年,荀盈死而晋侯饮酒昭公九年
穆姜辩而不德襄公九年,宋共姬女而不妇襄公三十年
几先楚使,虽知乎郑昭宋聋宣公十四年
衅始齐臣,但见乎崔薄庆厚襄公二十七年
鲁爇雉门定公二年,齐馈鱼轩闵公二年
曹人致饩之礼桓公十四年宣伯餫谷之恩成公五年
秦晋匹而夫妇正僖公二十三年,姬姞耦而子孙蕃宣公三年
获雉而贾妻始笑昭公二十八年,生子而息妫未言庄公十四年
男有室而女有家,彝仪岂紊桓公十八年
公当享而卿当宴,缛礼斯存宣公十六年
晋似瘠牛昭公十三年,秦如掎鹿襄公十四年
背盟孔达宣公十三年,归罪先縠宣公十三年
鲁侯祓殡而襚襄公二十九年,子家易几而哭定公元年
宣子田于首山宣公二年魏舒猎于大陆定公元年
郑厉入而遂杀傅瑕庄公十四年,卫衎归而乃让太叔襄公二十六年
楚子观兵于周疆宣公三年成王定鼎于郏鄏。
同上鞍师既克,范文子岂敢矜功成公二年
晋赏虽行,介子推未尝言禄僖公二十四年
螽当秋出宣公十五年,蝝至冬生。
同上车裂观起襄公二十二年,藩载栾盈襄公二十三年
郤宛卒兮楚国昭公二十七年良霄死兮郑人惊昭公七年
雨入高鱼之窦襄公二十六年,水灌徐子之城昭公三十年
不知贻讥,臧文仲山节藻棁文公二年
非仪致诮,鲁庄公刻桷丹楹庄公二十四年
侏儒败邾襄公四年,于思囚郑宣公二年
宋左师简而礼昭公元年,乐王鲋字而敬昭公元年
晋侯背大主而忌小怨僖公十年戊有守心而无淫行昭公二十八年
曲梁之役,扬干由是以乱行襄公三年
城濮之师,祁瞒于焉而奸命僖公二十八年
文王用众成公二年兵逮鳏。
同上鲁定筑蛇渊之囿定公十三年,臧纥斩鹿门之关襄公二十三年
处父有侵官之罪文公六年栾书无离局之奸成公十六年
毕氏后占,名冠万民之数闵公元年
成季先卜,位参两社之间闵公二年
庆克蒙衣成公十七年,楚子投袂宣公十四年
晋惠公惰于受瑞僖公十一年,楚越椒傲于执币文公九年
伯之弟不义隐公元年周子之兄无慧成公十八年
登于三量,齐民归陈氏之施昭公三年
饩彼一钟,郑国子皮之惠襄公二十九年
楚氛甚恶襄公二十七年,鲁祲非祥昭公十五年
文伯豫知于郑火昭公六年裨灶先见于陈亡昭公九年
楚灵王殉以二女昭公十三年秦穆公歼以三良文公六年
晋国之荐饥,且将乞籴僖公十三年
奈鲁邦之大旱,便欲焚尪僖公二十一年
两释累囚成公三年,三肃使者成公十六年
黑肱黜官而薄祭襄公二十二年薳子冯无禄而多马。
同上仲由为季氏之宰,将堕三都定公十二年
昭公孙齐侯之郊,请致千社昭公二十五年
蒐乘补卒成公十六年,深垒固军文公十二年
子皮郑国榱栋襄公三十一年,陈氏作齐邦斧斤哀公十五年
钟纪鲁侯之伐襄公十九年,鼎铭考父之勋昭公七年
庚宗妇人,执雉献于穆子昭公四年
楚邦公子,用马见于郑君昭公六年
神既福仁成公五年,天宁假易桓公十三年
周归仲子之赗隐公元年,秦赠成风之襚文公九年
叔向谋而鲜过襄公二十一年吴王度不失事襄公三十一年
韩之役,穆姬乞归于晋君僖公十五年
殽之败,文嬴免囚于秦帅僖公三十三年
得一夫而失一国庄公十二年,除三恶而加三利昭公十四年
楚囚乐,既不忘于楚音成公九年
郑卿赋诗,且不出于郑志昭公十六年
子木庀赋襄公二十五年,齐侯省刑昭公三年
辰主商丘之地昭公元年,参为夏土之星。
同上伍员谏吴而灭越哀公元年管仲请齐而救邢闵公元年
晋荀偃卒而犹视襄公十九年楚成王谥而乃瞑文公元年
允当则归,楚子备知于军志僖公二十八年
见可而进,士会先达于武经宣公十二年
赵孟语偷襄公三十一年华元言疾成公十五年
齐庆封与卢蒲易内襄公二十八年,晋祁胜共邬臧通室昭公二十八年
季文子无藏金玉襄公五年孙文子不听琴瑟襄公二十九年
献俘授馘,当晋侯克楚之言僖公二十八年
训卒利兵,是赵盾败秦之日文公七年
祝币史辞,梁山崩兮用以行礼成公五年
贬食省用,鲁邦旱兮因以垂规僖公二十一年
向戍请免死之邑襄公二十七年孟明惭拜赐之师文公二年
睅其目而皤其腹宣公二年,食其肉而寝其皮襄公二十一年
虞公贪垂棘之璧僖公二年臧会窃偻句之龟昭公二十五年
掉鞅而还,乃乐伯致师之际宣公十二年
弃甲而复,是华元败卒之时宣公二年
楚人献鼋宣公四年,曹彊获雁哀公七年
宁喜擅权兮卫侯病襄公二十七年祭仲专政兮郑伯患桓公十五年
陈邦之公卿宣淫宣公九年鲁国之君臣多间哀公二十七年
秦惭殽战,盖违蹇叔之言僖公三十三年
宋败泓师,罔取子鱼之谏僖公二十二年
囊瓦昭公二十三年季然郭卷昭公二十五年
郑作丘赋昭公四年,陈税封田哀公十一年
晋师馆谷三日僖公二十八年周城勤戍五年昭公三十二年
子桑举孟明之善文公三年鲍叔管仲之贤庄公九年
郑伯立勋,受惠王之鞶鉴庄公二十一年
于奚著绩,请桓子之曲县成公二年
被吾甲兵桓公六年,戒尔车乘僖公二十八年
车既陷淖成公十六年,马因还泞僖公十五年
公锄恪居于官次襄公二十三年孟明增修于国政文公二年
穆姜再拜,谢文子之赋诗成公九年
晋侯三辞,感天王之策命僖公二十八年
子都拔棘隐公十一年,许伯靡宣公十二年
子家怀鲁以及祸宣公十四年重耳安齐而败名僖公二十三年
婴齐鲁之常隶成公十六年赵盾晋之正卿宣公二年
知伯怒而投机襄公十年叔孙恶而指楹昭公元年
帅甲而来,晋栾盈昼入绛邑襄公二十三年
命车以至,郑子展宵突陈城襄公二十五年
晋将裂田哀公四年,鲁初税亩宣公十五年
周郊之鸡已断尾昭公二十二年,鲁庙之牛还伤口宣公三年
羁妻知异而馈重耳僖公二十三年,成风闻繇而事季友闵公二年
齐之鼓也,再而衰兮三而竭庄公十年
晋之陈也,两于前而伍于后昭公元年
与随为约,楚王子期之心定公四年
共晋为盟,涉佗捘卫侯之手定公八年
遒人徇路襄公十四年,天子当阳文公四年
吴季札聘于上国昭公二十七年楚平王好于边疆昭公十四年
晋一战而始霸僖公二十七年百克而卒亡宣公十二年
重耳文而有礼僖公二十三年印段乐而不荒襄公二十七年
郑君行速而视流,死期将至成公六年
秦使目动而言肆,惧色弥彰文公十二年
晋上狄俘宣公十五年,齐献戎捷庄公三十一年
阖庐伤指定公十四年,子锄中颊定公八年
楚庄王有加惠之老宣公十二年季文子无衣帛之妾襄公五年
齐妇人兮,笑郤克之跛足宣公十七年
曹共公兮,观晋文之骈胁僖公二十三年
季武子三分公室,益振僭名襄公十一年
晋悼公九合诸侯,载兴霸业。
同上郭书晰帻定公九年郤至韎韦成公十六年
晋侯以彤弓彤矢僖公二十八年,分鲁公以大路大旂定公四年
秦为坎血以怀诈僖公二十五年,楚作京观而示威宣公十二年
宁俞赂医,故卫侯之不死僖公三十年,侯獳货筮,致曹伯之复归僖公二十八年
蛇出泉宫文公十六年,龙斗洧水昭公十九年
子鲜誓不乡卫国襄公二十七年),公冶终不言季氏襄公二十九年
叔孙烹狗以啖吏人昭公二十三年华元杀羊而食战士宣公二年
龟长筮短,献公但纳于骊姬僖公四年
金寒玦离,狐突空伤于太子闵公二年
秋乃有蜮庄公十八年,冬复多麋庄公十七年
鞭之长不及于马腹宣公十五年,矢之利乃丽于麋龟宣公十二年
赵氏喻冬日夏日文公七年宾孟讽人牺己牺昭公二十二年
楚军之恩如挟纩宣公十二年,卫邦之乱若棼丝隐公四年
擐甲执兵,盖郤克之遇敌成公二年
入垒折馘,乃摄叔之致师宣公十二年
晋楚争盟成公元年,周郑交恶隐公三年
子晰信美昭公元年栾黡甚虐襄公十四年
伯有汰侈襄公三十年韩起懦弱襄公三十一年
郭重食言而乃肥哀公二十五年原伯不学而将落昭公十八年
楚王刖足,义见鬻拳庄公十九年
爱卫君而灭亲,忠闻石碏隐公四年
朱也当御襄公二十六年,子国请承哀公十八年
矢及鼓跗者,嘉伯棼之绝艺宣公四年
射中楯瓦者,表渊捷之殊能昭公二十六年
观卦筮陈完之吉庄公二十二年,比爻占毕万之兴闵公元年
崇饰恶言,少皞有穷奇之号文公十八年
傲狠明德,颛顼得梼杌之称。
同上楚复封陈宣公十一年,吴其入郢昭公三十一年
封桓叔于曲沃桓公二年,寘姜氏于城颍隐公元年
弥庸见姑蔑之旗哀公十三年,徐子赂甲父之鼎昭公十六年
随不量力,方怀叛楚之谋僖公二十年
鲁能待时,且折伐齐之请庄公八年
楚遂入郓成公九年,吴还伐郯成公七年
晋赵穿有宠而弱文公十二年,郑曼满无德而贪宣公六年
文子赋《韩奕》之五成公九年穆叔拜《鹿鸣》之三襄公四年
眢井逃时,无社昧「麦曲」之语宣公十二年
首山登处,叔仪明「庚癸」之谈哀公十三年
拔本塞原昭公九年,裂冠毁冕。
同上随武子晋国之法宣公十六年孙叔敖楚国之典宣公十二年
吕甥畏晋文之偪僖公二十四年,后子惧秦景之选昭公元年
城濮之战,文公能以德攻僖公二十八年
首止之师,祭仲信由知免桓公十八年
子羽请墠昭公元年国侨去坛襄公二十八年
楚作仆区之法昭公七年,晋为执秩之官僖公二十七年
韩起玉环而拜子产昭公十六年楚王去皮冠而见郑丹昭公十二年
陈灵不君,戏朝以夏姬之服宣公九年
齐庄无道,赐人以崔子之冠襄公二十五年
士丐乞盟襄公三年华元告急宣公十五年
陈恒斲丧于公室哀公十五年子木暴虐于私邑哀公十六年
鱄诸鱼中寘剑昭公二十七年韩厥马前执絷成公二年
晋朝周室,斥彝器之弗供昭公十五年
齐涉楚郊,责包茅之不入僖公四年
鸡鸣而驾宣公十二年,马首是瞻襄公十四年
陈成子杖戈而衣制哀公二十七年晏平仲枕草而寝苫襄公十七年
晋文公好学不贰昭公十三年,羊舌氏渎货无厌。
同上宋邦欲厚于文公,葬加蜃炭成公二年
鲁国将优于周阅,享用虎盐僖公三十年
享有体荐,宴有折俎,此周定王之仪也,于以示慈惠恭俭之礼宣公十六年
小有述职,大有巡功,此薳启彊之言也,于以显会同朝聘之风昭公五年
荐泽于宗室襄公二十八年,羞涧毛于王公隐公三年
歌钟者,人所以赂晋襄公十一年
颂琴者,穆姜所以送终襄公二年
施及庄公,鲁史美考叔之孝隐公元年
立于赵武,晋人思宣孟之忠成公八年
家父求车桓公十五年晋侯请隧僖公二十五年
解阳救宋国之难宣公十五年,丑父易齐君之位成公二年
宋公不王隐公九年,士縠堪事文公二年
鸟为宋得之吉哀公二十六年,熊见晋君之祟昭公七年
请说以死,利卫明孔达之诚宣公十三年
将焉用生,宁晋见安于之志定公十四年
鲁侯视朔僖公五年梓慎望氛昭公二十年
周史相鲁之二子文公元年,范巫知楚之三君文公十年
阙巩逮封于唐叔定公四年属镂赐死于伍员哀公十一年
石厚与州吁并游,旋闻祸及隐公三年
伍举声子相善,骤致名闻襄公二十六年
幸灾不仁僖公十四年,阻兵无众隐公四年
赵宣子之为政也,董逋逃而由质要文公六年
晋悼公之即位也,宥罪戾而节器用成公十八年
华元激城者之讴宣公二年子产感舆人之诵襄公三十年
子重制义侵卫,而楚卒尽行成公二年
华耦备仪盟鲁,而宋官皆从文公十五年
晋修虞祀僖公五年秦封殽尸文公三年
南宫万裹之犀革庄公十二年,公子偃蒙以皋比庄公十年
章禹断发而逆吴子昭公三十年,卫侯戟手而怒褚师哀公二十五年
子产对徵朝之事襄公二十二年游吉荅送葬之仪昭公三年
楚平王礼新而叙旧昭公十四年单献公弃亲而用羁昭公七年
子羽知四国之为,使修辞令襄公三十一年
赵孟观七子之志,命赋声诗襄公二十七年
向戍弭兵,同上穆子崇昭公元年
赵孟玩岁而愒日,同上申叔生死而肉骨襄公二十二年
卫之非谋也,与恶而弃好庄公十二年
晋之非刑也,同罪而异罚僖公二十八年
晋邦三郤,既以怨而遭诛成公十七年
卫国二子,亦因忠而见杀僖公二十年
舆豭盟孔哀公十五年燧象奔定公四年
郑贾人不厚诬君子成公三年范宣子乃浅为丈夫襄公十年
弦子恃姻而国灭僖公五年成虎怀宠而身诛昭公十二年
重耳对楚而语无佞僖公二十三年知罃归晋而言不谀成公三年
背施幸灾,庆郑发规于晋惠僖公十四年
阻兵安忍,隐公骤问于州隐公四年
子产遗爱昭公二十年叔向遗直昭公十四年,爱利民兮直治国;
叔纯隐公元年石碏纯臣隐公四年,义事君兮孝奉亲。
大夫反首而拔舍僖公十五年,秦穆姬登台而履薪。
同上齐令管仲以问楚僖公四年,晋使吕相以绝秦成公十三年
师服晋仇之名,诚深预辨桓公二年
子囊谋楚共之谥,令问昭陈襄公十三年
惠伯令龟文公十八年,姜氏问繇襄公十年
畜老惮杀宣公四年,兽困犹斗定公四年
熊绎则桃弧棘矢昭公十二年伯舆荜门圭窦襄公十年
陈武子失弓而骂昭公二十六年,重丘人闭门而诟襄公十七年
季文子马不食,岂是要君襄公五年
卫懿公鹤有乘轩,卒难禦寇闵公二年
楚子右广宣公十二年,郑伯左孟文公十年
夷吾射钩使相僖公二十四年,寺披斩袪而勿诛僖公五年
单靖公为王室卿士襄公十年,晋士鞅乃公族大夫襄公十六年
鲁伯禽封父之繁弱定公四年颍考叔取郑伯之蝥弧隐公十一年
国子代人之忧,自知连祸昭公元年
臧孙干国之纪,孰谓无辜襄公二十二年
子产争承昭公十二年,曹伯会正文公四年
夏启有钧台之享昭公四年商汤有景亳之命。
同上庆氏求专于陈国襄公二十三年,国子实执于齐柄哀公十七年
薛由任姓,会朝而既许长滕隐公十一年
鲁本周宗,班次而更闻后郑桓公六年
楚子卒旧成公十六年州绰隶新襄公二十一年
士蔿谋去于富子庄公二十三年韩宣问寘于羁臣昭公七年
潘党率游阙四十乘宣公十二年天王虎贲三百人僖公二十八年
士会贱而有耻文公十三年,郑黑肱贵而能贫襄公二十二年
臧文仲祀鸟于鲁门,已称不知文公二年
季平子用人于亳社,可谓非仁昭公十年
发币公卿隐公七年,归事宰旅襄公二十六年
不有居者,谁守社稷僖公二十八年
不有行者,谁捍牧圉?
同上华父督逆目而送孔妻桓公元年鲁庄公割臂而盟党女庄公三十二年
孺子以景公为牛哀公六年,臧纥以齐侯比鼠襄公二十三年
石碏爱子之说,教以义方隐公三年
狼瞫答友之言,未获死所文公二年
鲁观齐社襄公二十三年,祊易许田隐公八年
晋师左实而右伪襄公十八年,楚军后劲而中权宣公十二年
重耳踰垣而走僖公五年,寿子载旌以先桓公十六年
终彼岁星,晋侯数鲁襄之齿襄公九年
算乎亥字史赵绛老之年襄公二十年
鲁初尚髽襄公四年,晋始用墨僖公三十三年
齐侯毁关而去禁昭公二十年楚王宥罪而举职昭公十三年
孔悝反祏于西圃哀公十六年,无极取货于东国昭公二十一年
烛之武夜见秦伯,备写嘉谋僖公三十年
鄹叔纥宵犯齐师,骤宣巨绩襄公十七年
唐侯骏马定公三年庆封美车襄公二十七年
臧哀伯规桓纳鼎桓公二年,公子彄谏隐观鱼隐公五年
邾隐公执高而容仰定公十五年单成公视下以言徐昭公十一年
叔段兴师,缮甲兵而具卒乘隐公元年
郤縠谋帅,说礼乐而敦《诗》《书僖公二十七年》。
晋乃虎狼文公十三年,吴为蛇豕定公四年
籍父而虽谓无后昭公十五年惠伯而且闻有子昭公十六年
鬻拳葬楚子于夕室庄公十九年羽父隐公于寪氏隐公十一年
楚城陈蔡,既无宇以攸推昭公十一年
鲁视邾滕,亦叔孙之所耻襄公二十七年
卫国褊小隐公四年,楚师轻窕襄公二十六年
郲寄卫献襄公十四年,郓居鲁昭昭公二十七年
庆封罔知于《相鼠襄公二十七年》,华定不荅于《蓼萧昭公十二年》。
晋侯询卫故于献子襄公十四年叔向问郑政于国侨襄公三十年
犀兕尚多,难荅宋讴之众宣公二年
马牛不及,敢辞楚地之遥僖公四年
伯求文公九年子罕辞玉襄公十五年
地动而南宫震昭公二十三年,日食而叔辄哭昭公二十一年
卫侯与元咺争讼僖公二十八年,王叔共伯舆坐狱襄公十年
栾枝有勇,既起尘而曳柴僖公二十八年
重耳多谋,又益兵而伐木。
同上鄅人藉稻昭公十八年,祭足取禾隐公三年
邾文公之知命也,讫须迁绎文公十三年
楚昭王之知道也,终不祭河哀公六年
卫出公以弓遗子赣哀公二十六年东郭书以琴问弦多哀公十一年
公子鲍美而艳文公十六年楚郤宛直而和昭公二十七年
晋惠公言多忌刻僖公九年孙文子衡而委蛇襄公七年
锵锵凤凰,协懿氏卜妻之兆庄公二十二年
太叔鸲鹆,应鲁侯去国之歌昭公三十五年
宋元公恶而婉襄公二十六年太子痤美而很。
同上伯有侈而愎襄公三十年叔孙绞而婉昭公元年
子太叔恶能亢宗,同上石悼子是谓蹶本襄公十九年
秦伯召于郤氏,畏币重而言甘僖公十年
晋侯辞于头须,知心覆则图反僖公二十四年
楚邦赫赫襄公十三年宋国区区襄公十七年
土功则日至而毕庄公二十九年,祭事则龙见而雩桓公五年
孟庄子为橁琴而示暇襄公十八年宋乐祁杨楯以贻辜定公六年
韩厥赵衰之后成公八年臾骈贾季之帑文公六年
台骀能业,其官曾无侥倖昭公元年
商人骤施。
于国实有觊觎文公十四年
叔仪乞粮哀公十三年晋文受块僖公二十三年
伯有嗜酒襄公三十年
齐侯好内僖公十七年
南史执简以往襄公二十五年右师受牒而退昭公二十五年
巫臣教吴而乘车成公七年,楚人惎晋而拔旆宣公十二年
授政子产,郑罕虎能用善人襄公二十年,献礼楚王,合左师善守先代昭公四年
薳子荡敏以事君襄公二十七年,吴夷昧德不失民襄公三十一年
齐侯闭门而索客成公十七年高固桀石以投人成公二年
《行苇》、《洞酌》昭忠信隐公三年,潢污行潦荐鬼神。
同上阎田未归,天王兴辞而责晋昭公九年
楚师方急,包胥发哭以告秦定公四年
执斲执针成公二年,改步改玉定公五年
蹶由犒楚师而被执昭公五年,斗廉谏子元而遭梏庄公三十年
赵武伐雍门之襄公十八年士弱焚申池之木。
同上子产献楚王六礼,孰可规非昭公四年
太叔语赵简九言,自堪尊勖定公四年
子展俭而壹襄公二十六年,夏齧壮而顽昭公二十三年
鲁定公作乎两观定公二年臧文仲废乎六关文公二年
晋国求知罃之反成公三年,魏人噪士会之还文公十三年
宋公会邾,执鄫人于睢社僖公十九年
楚君灭蔡,用太子于冈山昭公十一年
五空卜郊成公十年,四不视朔文公十六年
鲁公初献于龙辅昭公二十九年,卫侯新成于虎幄哀公十七年,乃有舜帝箫韶襄公二十九年》,文王《象箾》。
同上韩宣子观于鲁书昭公二年吴季札听于周乐襄公二十九年
卜偃识虢亡之兆,可谓前知僖公二年
叔兴明齐乱之机,允称先觉僖公十六年
鲁秉周礼闵公元年,晋有尧风襄公二十九年
令尹改辕而北宣公十二年,郑公子待命于东僖公三十年
子产避游氏之庙昭公十二年季平益郈伯之昭公二十九年
鬷蔑虽言于堂下昭公二十八年知罃将寘于褚中成公三年
齐侯税管仲之囚,卒兴霸业庄公九年
秦伯赦孟明之罪,果立殊功文公二年
子臧鹬冠僖公二十四年,郭书狸制定公九年
成为孟氏之障定公十二年,叶作楚邦之蔽昭公十八年
匹嫡耦国者,周有子仪之宠桓公十八年
去顺效逆者,卫有州吁之嬖隐公三年
书社五百,乃齐侯兴卫之时哀公十五年
被练三千,是楚子侵吴之际襄公三年
楚分二广宣公十二年,晋作三行僖公二十八年
许男则面缚衔璧僖公六年,郑伯则肉袒牵羊宣公十二年
宫之奇为人太懦僖公三年阳处父立性过刚文公五年
荡子山背族而既戮成公十五年,乐大心贱宗而必亡昭公二十五年
申侯专利而不厌,既云获戾僖公七年
子皮饮酒而无度,亦自贻殃昭公七年
遗忠襄公十四年,伐原示信僖公二十七年
齐桓劳赐一级僖公九年晋侯出入三觐僖公二十八年
陈子行具其含玉哀公十一年,公孙夏歌其虞殡
同上齐师已遁,空营闻乌鸟之声襄公十八年
郑伐欲兴,列卒布鱼丽之陈桓公五年
滕薛争长隐公十一年,秦晋交绥文公十二年
孟孙之恶臧纥也,有同药石襄公二十三年
宁子之视卫侯也,不如奕棋襄公二十五年
晋易秦而败绩僖公十五年,鲁卑邾而丧师僖公二十二年
致大蔡兮,请臧纥之邑襄公二十三年
与拱璧兮,求崔子之尸襄公二十八年
聘彼晋邦,季文子豫求丧礼文公六年
至于楚国,孟僖子不能相仪昭公七年
戕舟发梁襄公二十八年,抽戈结衽成公十七年
旃则弃车而走宣公十二年鲜虞则枕辔而寝襄公二十五年
周宴晋侯,则秬鬯一卣僖公二十八年
郑享楚子,则笾豆六品僖公二十二年
卫二礼杀国子,灭族何多僖公二十五年
晋三郤谮伯宗,害贤已甚成公十五年
子颓乐祸庄公十二年,郑伯效尤庄公二十一年
梁山崩而晋邦恐成公五年,桓宫灾而鲁国哀公三年
赵衰以壶飧而从重耳僖公二十五年宁俞以橐饘而奉卫侯僖公二十八年
齐祭社而蒐军实襄公二十四年,宋筑台而妨农收襄公十七年
季梁在随,识楚子羸师之诈桓公六年
曹刿,知齐人乱辙之由庄公十年
晏平仲枕尸而哭襄公二十五年,酅魁垒闭口而死哀公二十七年
鲁昭公不见于夫人昭公三十一年,齐子元但称于已氏文公十四年
楚王待食熊蹯文公元年,卫人请执牛耳定公八年
虒祁宫就,叔弓贺于晋侯昭公八年
章华台成,鲁侯落于楚子昭公七年
商臣䗬目文公七年伯封豕心昭公二十八年
鲁叔姬之反马宣公五年,郑子晰之委禽昭公元年
宁子弗祀于夏相僖公三十一年荀罃不祷于桑林襄公十年
鲁既胜齐,孟反抽矢而策马哀公十一年
晋将救郑,张骼踞转而鼓琴襄公二十四年
斐豹焚书襄公二十三年伯舆合要襄公十年
楚王使驿以奔问襄公二十八年伯宗乘传而赴召成公五年
子泄逆劳于郊定公五年,孟献书劳于庙襄公十三年
伯乐致晋师之次,左射以菆宣公十二年
叔孙士伯之时,右顾而笑昭公二十四年
灵闻晋厉成公十年,妙见秦医
同上汶阳者,鲁赐于季友僖公元年
绵上者,晋旌于子推僖公二十四年
郑翩为鹅鹳之陈昭公二十一年魏庄纳虎豹之皮襄公四年
虢骄则晋侯问罪庄公二十七年,随张则楚国兴师桓公六年
鲁重葛卢,且加燕好之礼僖公二十九年
郑厚蔡子,爰申廷劳之仪襄公二十八年
宋老时羞文公十六年,齐公日膳襄公二十八年
厨人濮以裳裹首昭公二十一年楚子西以袂掩面哀公十一年
伯封贪婪而无厌昭公二十八年,齐桓施舍而不倦昭公十三年
庆封受于朱方襄公二十八年晏子辞于邶殿。
同上卫仲由赴难之日,死犹结缨哀公十五年
祝佗父复命之时,卒不说弁襄公二十五年
魏颗结草宣公十五年,锄麑触槐宣公二年
息侯犯五不韪隐公十一年酆舒三俊宣公十五年
鲁国不弃周礼闵公元年,晋邦实用楚材襄公二十六年
贲贲之鹑,其谣也豫传于虢灭僖公五年
嘻嘻之鸟,其妖也先告于宋灾襄公三十年
季氏介鸡昭公二十五年,卫侯禄鹤闵公二年
孛见而四国皆祸昭公十七年,日食而二邦有恶昭公七年
梁伯徒好于土功僖公十九年子不修于城郭成公九年
邓析用其竹刑定公九年晋魏舒去其柏椁定公元年
周儋括足高视躁,已叹害成襄公三十年
卢蒲嫳发短心长,更虞乱作昭公三年
楚围之威仪似君襄公三十一年子旗之志气不臣昭公二年
冯简子能断大事襄公二十一年巩简公好用远人定公元年
况又赤云夹日哀公六年,孛星入辰昭公十七年
伯始朝于楚僖公十八年,子圉为质于秦僖公十七年
晋侯迁于新田,靡求垫隘成公六年
晏子复其旧宅,岂避嚣尘昭公三年
楚设前茅宣公十二年,晋疑衷甲襄公二十七年
楚武王作荆尸之陈庄公四年晋文公为被卢之法僖公二十七年
士蔿谓虢将饥庄公二十七年宫奇知虞不腊僖公五年
赋车籍马,伟楚国之政成襄公二十五年
通商惠工,知卫邦之化洽闵公二年
穆姜择槚襄公二年,臧妾织蒲文公二年
楚人望叶公如慈父哀公十六年,齐侯戏南蒯为叛夫昭公十四年
成季手文而名友闵公二年,唐叔天命以为虞昭公元年
庸人囚于扬窗,三宿而逸文公十六年
晋国杀于秦谍,六日而苏宣公八年
楚能官人襄公十五年,晋为盟主成公三年
楚钟仪言称先职成公九年王子颓乐及遍舞庄公二十年
穆子祸起竖牛昭公四年,羊舌衅生叔虎襄公二十一年
礼以事主,陈桓子始大于齐庄公二十二年
德以谏君,臧孙达有后于鲁桓公二年
子臧守节成公十五年苌弘违天定公元年
天夺赵同之魄宣公十五年,神赐虢公之田庄公三十二年
郑铸鼎兮,叔向谏矣昭公六年
晋重币兮,子产讥焉襄公二十四年
魏绛简授于仆人,盖通晋悼襄公三年
子家书凭于执讯,用告赵宣文公十七年
右属櫜鞬僖公二十三年,左执鞭弭。
同上赵武事不再令哀公十年阖庐食不二味哀公元年
归父坛帷而复命宣公十八年芋尹尸柩而将事哀公十五年
楚王执鞭以出昭公十二年子产乘遽而至昭公二年
赵文子薄币而重礼,抚彼诸侯襄公二十五年
晋文公改服以修官,加于群吏襄公十六年
坐而假寐宣公二年,行无越思襄公二十五年
叔弓辞致馆之礼昭公二年,宋人修折俎之仪襄公二十七年
晋侯劳于鲁使昭公二年展喜犒于齐师僖公二十六年
游吉送少姜之葬昭公三年,楚人求襄老之尸成公二年
齐庄公通于姜氏襄公二十五年,楚巫臣聘于夏姬成公二年
晋戮叔鱼,三数恶而无隐昭公十四年
吴烦子重,七奔命以尤罢成公七年
莱驹失戈文公二年,齐侯丧屦庄公八年
齐之赂也,既以其宗器乐器襄公二十五年
周之赐也,复用乎大辂戎辂僖公二十八年
宋三族而无害襄公二十六年,楚二卿之相恶成公十六年
季札子产如旧识,各以观贤襄公二十九年
叔向鬷明若故知,因悉言遇昭公二十八年
包胥逃赏定公五年郑忽辞婚桓公六年
季孙之还鲁也,由叔鲋之诱昭公十三年)
伍举之反楚也,因声子之言襄公二十六年
寿馀履士会之足文公十三年,狄人归先轸之元僖公三十三年
争斗鸡而平子昭公二十五年,逐瘈狗而华臣奔襄公十七年
子产坏其馆垣,请辞克敏襄公三十一年
叔孙葺其墙屋,峻节弥敦昭公二十三年
立夏宣公十一年,鲁筑郎囿昭公九年
管夷吾让不忘上僖公十二年韩宣子辞不失襄公二十六年
楚王翠被而豹舄昭公十二年右宰狐裘而羔袖襄公十四年
鲁问宋之郜鼎,虽切箴规桓公二年
郑赂晋之襄钟,但期存救成公十年
蜚灾已降隐公元年,螟害复兴隐公五年
阳气微而不宜震电隐公九年,寒雨过而乃有木水成公十六年
宋雨螽兮,祸焉可逭文公三年
齐有彗兮,妖莫能胜昭公二十六年
秋水故无其麦苗,诚伤洪潦庄公七年
淫雨尚妨于稼实,盖忌严凝庄公十一年
宋鲁断肱昭公二十年张丐折股昭公二十一年
齐灭谭而谭无礼庄公十年,郑伐京而京不度隐公元年
加木于子晰之尸昭公二年,树槚于伍员之墓哀公十一年
一乘葬于晋厉,则非礼然成公十八年
四翣侧于齐庄,良由乱故襄公二十五年
《春秋》作矣,简策昭然。
总一百二十四国,计二百四十二年。
灭国者五十二也,弑君者四十一焉。
五十八战争之名,有大有小;
三百十会盟之数,何后何先。
异哉!
世绝哲王,教堕儒术。
书叹凤而大道已丧,序获麟而元经遂毕。
伤周道之不兴,嗟孔丘之告卒。
所以鲁哀诔之曰:呜呼哀哉!
尼父无自律。
按:《历代赋汇》卷六一,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又见通志堂经解本《春秋类对赋》,《古今图书集成》经籍典卷一九八。
止止先生宇文公集序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一、《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五五、《南宋文录录》卷一六
予昔观书,太史氏有《裕陵实录》,始成书于元祐,绍圣中曾布诸人重修。
厥后进书,旧本以墨,增入以朱,删去以黄。
所书曲水宇文某上书不报,与致其事而归,且记司马公之言曰:「志不行顾禄位如锱铢,道不同视富贵如土,今于某见之」。
凡二千二百馀言,悉覆以黄,无复有存。
曾布诸人亦谓是书必不复传,斯人亦遂泯泯矣,而宣和间前史复出,中兴以后正论益著。
盖世之为欺者不畏天命,不恤人言,独于简策犹知惮之,然而终有不可得而掩者。
予尝读《春秋传》载周定王事,为之喟然。
且王私贿巩伯而使相告之曰:「非礼也,勿籍」。
自知其非而不欲登之载籍,宜天下后世不及知之矣,而传记所书至于今未泯,且并与王之私语皆识之。
夫诸侯之事,德刑礼义无国不记,况王室乎?
人心之动,隐微潜伏未有不形,况史册乎?
中允之位不过百里,中允之年不逮六十,其居则远于中州也,其仕则邻于羌夷也,而慨然以斯世为己任,言一不酬,以强仕易嘉遁,归而父师闾里十有五年,名震京师,事光史策,钜人元夫莫不嘉称而乐道之。
然则彼绍圣史官亦起秽以自臭,于中允无毫发加损也。
中允之五世孙夬午尝编辑遗文,属予叙所以作,既队言而卒。
后二十年,夬午之从弟公谐又增益之,凡得诗八百二十馀首,合杂著启凡为二十有二卷,以申前请。
呜呼,程大夫父子、范忠文司马文正杨宣献张宣公既言之矣,予敢复措词?
姑以得诸旧闻授公谐,是亦遏人欲、扶天理之一助云。
丁丑廷对策嘉定十年 南宋 · 王迈
 出处:全宋文卷七四五四、《臞轩集》卷一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臣对:臣闻治道无穷,本之圣经则愈求而愈有;
圣学不息,施之圣治则愈久而愈新。
盖圣经非小用,皆所以示万世帝王出治之规;
圣学非具文,必有以得隆古帝王求治之实。
终身求治,于学无得,是之谓不知本。
究心于学,而不及见之设施,是之谓不知用。
必其学日进于一日,而其治日新于一日,然后可以无负于圣经也矣。
臣恭惟皇帝陛下图维政治之久,更阅义理之多,日御经筵,讲学不辍,咨访儒臣,切问有加。
兹复延见四方韦布之士,赐之清问,俾之穷圣经之奥,明人道之务,竟其条贯以为对。
臣诚不佞,窃谓陛下前此凡五策士矣,皆未尝援经以为问。
今兹之策,其诸有见于治道之真不可以无所本欤!
以陛下圣学高明,而犹屈己延问如此其切,臣有以窥陛下平日之学,不徒求之章句,必欲见之政治,今日之问,不徒责之以空言,必欲因言以求用矣。
臣一介浅学,生长明时,固尝涉圣经之涯涘,而未究其渊源,何足以称塞圣问?
然尝闻其略矣,请先以历代帝王之所以学者为陛下诵言之,而后条陈圣策之所及者,可乎?
臣闻五帝有心学,三王有家学,汉、唐之君有诸儒讲说之学。
汉、唐讲说之名,而得帝王心传、家传之实者,其惟祖宗盛时乎!
夫有五帝之学则有五帝之治,有三王之学则有三王之治。
学止于诸儒之讲说,故其治亦止于汉、唐
而祖宗之治所以高跨帝王,俯视秦、汉者,以其有经筵讲说之勤,而兼有得于心学、家学之懿也。
昔者文籍未生,典谟未作,所学者何书?
广成君畴之徒无所规寻其声光,所与从学者何人?
但见夫危微精一,文字不立,都俞吁咈,训说不形,信乎为五帝之心学也。
商之高宗自监于先王成宪之外无馀学,周之成王自率由旧章之外无馀学。
彼其故家文献,有所谓圣谟之彰、方册之布者,皆其平日之所服习而力行,信乎其为三王之家学也。
更汉历唐,好学之君先后相望,讲学之臣代不乏人。
然而心学无本,家学无传,则亦徒自弊于言语文字而已矣。
故刺经以作王制,非不知学也,而清净之习得以汩之,故文帝之治知富而不知教。
诏诸儒论五经同异,非不知学也,而杂霸刑名之术有以锢之,故宣帝之治见刑而不见德。
以锐情经术之君而躬行仁义之不终,以《无逸》为图之世而改为山水以自逸,则虽石渠、白虎之开,宏文、集贤之置,祗见其地之为文具耳。
虽广厦细旃之讲,前师后儒之延,但见其官之为具员耳。
学无得于心传、家传之妙,而仅止于讲说之美观,此其治所以止于汉、唐欤。
恭惟祖宗列圣相承,以正心诚意为学之本原,以尊守家法为学之纲领,以儒臣讲读为朋友切磋之益,以宫庭隐奥为暗室不欺之地,故观《舜典》而叹后世刑网之密,讲《泰》卦而知君臣相通之情,得九经之旨于《记》之《中庸》,悟九族之亲于《诗》之《角弓》。
所以贻谋燕翼者此学,而所以纂承绍述者亦此学;
所以为百圣继绝统者此学,而所以为生灵开太平者亦此学。
是以宏模懿范,醲政美化,辉奕帝王之上,有非汉、唐中主之所敢望者,岂非祖宗之学得之于心传、家传之妙,而不止于汉、唐讲说之故事欤?
今陛下之学,祖宗之学也,而陛下之治犹有愧于祖宗之治,是诚天下之所共疑。
此臣未敢以今日圣学之新为陛下喜,而必以他日圣治之新为陛下望也。
臣谨昧死上愚对。
臣伏读圣策曰:「朕以寡昧,获承祖宗之绪,宵衣旰食,临政愿治,二纪于兹。
固尝延进多士,冀闻谠言,未尝不虚己以听,志勤道远,每怀惕若」。
臣有以见陛下思致理之惟艰,而知求言之有益也。
臣闻人主之德与天同运,不可无刚健不息之诚;
人主之治与日俱新,不可无奋发必为之志。
陛下愿治之心不为不切,而竟未有以副陛下之愿者,意者新天下之机在陛下未知所以运乎?
有复夏配天之志,则虽一成之旅,可以新一夏于纪纲既乱之馀;
有内修外攘之心,则虽十乘之戎,可以新一周于《小雅》尽废之后。
乌有堂堂天下,而不思所以作而新之者乎?
乃者恭闻经筵讲读,圣意有悟于仁明英武之旨,而曰武乃断决之谓。
陛下之所谓断决,即臣之所谓作新者也。
而臣之至愚极陋,犹必以日新之治为陛下勉者,非欲陛下一切更张以激天下之多事,非欲陛下专意慧察以摇天下之大本也,亦惟愿陛下先明朝廷之意向,先定士大夫之议论而已矣。
盖朝廷之意向不明,不足以新天下之精神;
士大夫之议论不一,不足以新天下之耳目,此臣之所甚忧也。
朝廷之意向,天下之所趋也,今朝廷之意不达于士夫,士夫之意不白于天下。
使其意果在于坚定欤,则当以谢安王导镇抚江左之意明示天下,使之为安静之谋。
使其意专在于振作欤,则当以勾践奋发复雠之意明示天下,使之为兴复之计。
夫何狃于畏事者,不量时势之逆顺,而有惩创太过之心;
喜于生事者,不揣根本之强弱,而有轻举直前之快。
无心于国,固安于废放而不屑为,一有志焉,又茫然不知上意之所向,而无以为用力之地。
此意向不明,臣知其不足以作新天下也。
士大夫之议论,国是之所从出也。
今上之揆谋献策,则谓莫若谨守格法与天下相安于尺度之中;
下之游谈聚议,则谓莫若削破绳墨,与天下相从于边幅之外。
尚儒术者缓不及事,主吏议者轻而寡谋。
持刑者曰吾知有国宪尔,虽微损忠厚之意,庸何伤?
征利者曰吾知有国计尔,虽小戾仁义之说,夫何恤?
一遗敌之币,或曰予之便,或曰拒之便。
一流民之归,或曰受之是,或曰却之是。
其始纷纷,殆类筑室道旁之哗;
其终悠悠,谁当发言盈庭之咎?
故人心之既协者,或惑以异议而摇动;
物议之未允者,不参以正理而改图。
此议论不一,臣知其不足以作新天下也。
意向既不明白,议论又不纯一,陛下虽屡求谠言,臣未见其言之有益于治。
虽每有志勤道远之叹,则但见其玩岁愒日而已矣。
臣愿陛下以日新求学之心而施之治者,亦必日日新又日新,如陛下之学焉,则天下之治可以符圣意之所期矣。
臣伏读圣策曰:「间者日御经幄,延访儒臣,相与讲论切磋,朝夕靡怠,益信夫六经之道穷之而益深,测之而益远。
子大夫以儒术策名,咸造在庭,其有以推明大义,使朕措之天下国家,不亦休乎」?
臣有以见陛下欲按经以求治,且俾臣等各援经以为对也。
臣闻治之不可以不新,其来尚矣。
六经之书,帝王出治之本也,而求其大要,亦不能外作新之一说。
夫「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则《诗》之所谓新也;
「刚健笃实辉光,日新其德」,则《易》之所谓新也。
《康诰》曰「作新民」,《书》亦以新为言矣。
汤之《盘铭》曰「苟日新」,《记》亦以新为言矣。
《周官》布政正月,一年之新也。
《春秋》系事于元年,一国之新也。
陛下日与儒臣切磋讲论,亦尝及此否乎?
人主之学与经生学士异。
求训诂之隐微,泥文辞之同异,此经生学士之学也;
求之圣经之已言,质之古人之已行,举而措之天下之事业,此人主之学也。
臣伏草茅之中,窃闻陛下莅政之次年,奸臣擅朝,阴劝陛下临朝渊默,法天不言者十有三年,一旦天开圣衷,翻然改图,又十年矣。
比日以来,天日开明,睿号涣发,每于经筵间得之。
如论治道有体,则有用贤委任之言;
谏官言事,则有明目达聪之训;
论用人,则知君子小人之当辨;
论用兵,则知师从中覆之非宜。
尧言之大,布在天下,不一而足,是圣学之新盖月异而岁不同矣,而圣治之日新,未能如圣学之日新。
故臣愿陛下自今以始,或于讲读之暇,或于延对之顷,俾儒臣于经学之中䌷绎古人作新天下之大义,朝思而夕惟之
其理甚明,何穷之深,其效甚近,何测之远,则以此作新一意,措之天下国家,如运之掌。
臣之所以推明者,外此亦无馀义矣。
臣伏读圣策:「昔者六经之书,作于天纵之圣,皆所以统天地之心而垂万世之法也。
名虽有六,义实同归。
今观《经解》所谓入其国而可知者,其教亦有不同耶?
岂因其才而教亦异耶,抑教之固有次序耶?
后世儒者益之以《周官》,亦古义耶」?
臣有以见陛下欲求六经理义之指归,而考订《经解》、《周官》之同异也。
臣闻夫子之作六经,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者也。
《易》以发三才之蕴,幽而明之;
《诗》以达上下之情,宣而导之。
《礼》不止以升降揖逊之文纪之也,教民之中者在焉;
《乐》不止以铿锵节奏之末为之也,教民之和者在焉;
《书》以述盛世之事而系之以秦、鲁者,不绝后世之为帝王也;
《春秋》以纪衰世之变而终之以获麟者,犹冀世变之可以或变返也。
夫子之道不行于当世,而悯当世之大坏极弊,急欲扶持而安全之,其心至拳拳也。
故每至其邦,必闻其政焉;
每见其人,必观其教焉。
见其洁静精微疏通知远,则知其为《易》《书》之教也。
见其广博易良敦厚温柔,则知其为《诗》《乐》之教也。
见其属辞比事,则知其为《春秋》之教也。
夫子之教,如春风时雨之于物,随其限量,各使之足其所欲焉。
故其道之大,虽天下莫之能容,而人心秉彝之不泯,当时之人已有日用而不自知者矣。
其后汉儒得《周官》一书,从而附之,使礼乐之文为制度,万世而下,与先王建立民极之意相为流通而无间断。
此其忧世之心,虽夫子不得而绝之也。
后之人主苟得而用之,则夫子之愿毕矣。
臣观祖宗盛时,六经之学光明盛大,昭昭乎若揭日月而行也。
中兴以后尤切,崇高道德性命之书,家传而人诵之。
曩者权臣用事,排斥正人,鄙薄正学,党以消节义之气,伪以污修洁之儒,教道不立,人心不正,天下之学士盖切齿之矣。
爰自更化以来,首以崇教尊经为先务,而圣策所及又发明而铺张之,天下方凛凛然有回心向道之望矣。
臣愿陛下日明此教,以迪人心,以化天下,则夫子作六经之本心亦如是而已矣。
臣伏读圣策曰:「朕观汉廷之间,率俾以经对,盖人道之务在是也。
方今之务多矣」。
臣有以见陛下嘉尚汉儒之知经,而欲责臣等以世务之通达也。
臣闻经学之在天下,本无时而泯灭,特在后之人用之如何耳。
汉之君臣相与讲究六经之义多矣,得之而善用者,自董仲舒援《春秋》对策之外,臣未见其人也。
晁错之刑名、孙弘之变诈,在廷之策援经考古,非不深切著明,而人非正人,学非正学,陋乎无以议为也。
陛下慨念方今之事,必求圣经所载有关于人道之务者以策臣,臣请即圣问所及而条陈之。
《书》有「惟时惟几,敕天之命」之言,《诗》有「敬天之威,毋敢戏豫」之戒,《易》言体天行健,必本之夕惕之诚,《记》言国有休祥,必归之至诚之感,《周官》重冯相保章之职,《春秋》严日食地震之书。
陛下观之此,则知敬天之务矣。
《书》有「民惟邦本,本固邦宁」之训,《诗》有「民亦劳止,汔可小康」之讥,《易》言厚下深戒剥床而及肤,《记》言子民必欲时使而薄敛,《周官》有委积救荒之政,《春秋》惩城筑不时之非。
陛下观之,此则知爱民之务矣。
利口之风必移于三纪之馀,民德之壹必基于有二之服,曰防淫则有政矣,曰奇邪则有禁矣。
此经之言风俗不可以不厚者然也,陛下知之乎?
有车服之庸,不可无明试之功;
有官爵之予,不可无论辨之素。
风之自正而入变,由仁人之不遇;
世之自泰而入否,由君子之道消。
此经之言人才不可以不择者然也,陛下知之乎?
胄子之教所以见虞廷之太和,鱼丽之备所以见周室之文物。
司徒大胥之典,则知世之所以盛;
观六羽楹桷之书,则知世之所以衰。
陛下傥欲礼乐之兴,观之经足矣。
明王慎德,四夷咸宾,常德既修,武事可立。
观《萃》卦之象,则知戎器当备于不虞;
纪侯之传,则知复雠实切于大义。
陛下傥欲疆圉之固,观之此足矣。
虽然,此其大略也,惟陛下既以经为问,臣不得不以经对。
若夫圣策所及六条,臣当以实利害言之。
臣伏读圣策曰:「朕严恭寅畏,将以格天意也,而灾沴未免于间作」。
陛下之言及此,天意将格于陛下之一言矣。
陛下自即位至今,灾异之变凡几见矣,郁攸煽灾,都城为甚,星纬失次,占史屡书,旱蝗相仍,日月薄蚀。
今岁之,沙雾塞天,四阳之月,坤载震动。
天之警告陛下者,乃所以仁爱陛下也。
陛下虽忧勤畏天,而未能弭天变者,政事之设施未能皆当于天心也。
宫闱之中,横赐时及于罔功,非天命有德矣。
辇毂之下,犴狱且至于失入,非天讨有罪矣。
东南之民力已竭,而未有一分之宽,岂惟天惠民之意乎?
中原之民望方切,而未慰箪壶之望,岂福祸夷之道乎?
而最可议者,陛下有忧勤之实,群臣多容悦之谀。
遇旱蝗则曰蝗不为灾,睹星变则曰应在他分,苏湖小熟盛称有年,闽广饥荒掩讳不奏
以四方水旱盗贼之变,屡警君心者何人,以阴阳不和咎在臣等者何人?
陛下往岁大享明堂,熙事告成,群臣作赞美之诗,陛下深念旱伤之馀,却而不受,陛下之谦德如此,在廷之臣其有惭色否乎?
臣愿陛下益坚严恭寅畏之诚,勿信谗谄面谀之说,行此诚意而日新之,则天变弭矣。
臣伏读圣策曰:「惠养赒恤所以厚民生也,而愁叹犹见其未苏」。
陛下之念及此,民心将感于陛下之一念矣。
陛下自即位至今,民生多艰,阅之熟矣。
淮民死兵,浙民死岁,湖广之民死盗。
京畿而言,则一间湫隘而数家居之,一夫经营而数口仰之,皇皇乎一饱之无期。
以外郡而言,乐岁之禾场甫筑,而巨室并之,凶年之四壁赤立,而横敛困之,凛凛乎朝夕之不相保。
民之所以不忍叛贰者,以陛下之仁心仁闻素有以结之也。
陛下有之仁而民不被其泽者,陛下之吏不肖,不足以广宣德意也。
内藏坊场之钱,积十馀年经赦不与原免,民之怨愤无愬者,十室而三四焉。
此在京之民可念也。
两浙和买之绢,昔数五端,今增而为十,民之逃亡求避者,十室而五六焉。
两浙之民可念也。
淮甸丁钱之扰,民不安于土著矣。
广右和籴之扰,民不足于积仓矣。
一变盐钞,行二八、三七之令,海濒无巨商矣。
一行新楮,有估籍未还之家,通都无富室矣。
往往官吏知盈车受俸之可乐,而不知野有饿莩之可哀;
知一家向隅之可忧,而不知一路向隅之可念。
陛下往岁一遇大旱,尝有内宴却而不御,曰:「百姓不得饭,吾何有于酒」?
陛下仁言入人如此,不知若官吏者亦闻之否乎?
臣愿陛下亟取民之蟊贼者痛惩而力去之,使之不得久其恶。
行此仁政而日新之,则民瘼苏矣。
臣伏读圣策曰:「躬行以帅下,而民风之未醇」。
臣谓陛下之俭德有素而民未化者,陛下未知所以新天下之民俗也。
盖风俗之淳漓,原于法制之修废。
今天下之风俗侈矣,宫室高华,僭侈无度,昔尝禁矣,今僭儗之习,连甍而相望也。
销金翠羽,蠹耗不赀,昔又尝戢之矣,今销毁之家列肆而争利也。
士夫一饮之费,至糜十金之产,不惟素官为之,而初仕亦效其尤矣。
妇女饰簪之微,至当十万之直,不惟巨室为之,而中产亦强仿之矣。
后宫朝有服饰,夕行之于民间矣;
上方昨有制造,明布之于京师矣。
臣恐此风骎骎不已,则倡优后饰之侈,必蹈后元之风,而过朝自易车服,将无如绛、商之习于法者。
臣愿陛下明诏有司,申法制以为之禁,则旧染污俗咸与惟新,不独见于仲康之时矣。
臣伏读圣策曰:「简拔以用材,而吏治之未振」。
臣谓陛下之作成有道,而吏未得人者,陛下未知所以新天下之人才也。
盖人才之贤否关于心术之邪正,今士大夫心术之坏,胚胎于进身之苟贱,养成于居官之苟容,败露于临难之苟免。
积是三坏,心术之正无几矣。
方为小吏,无心远器,以贿为缔交之媒,以货为生死之地。
一齿朝绅,顾惜愈重。
人知其邪正也,不敢言于眷宠方隆之初,而必言于势位已去之后。
政知其得失也,不敢辩于意旨未露之先,而必言于趋舍已判之馀。
向者西蜀之变,抗义而死者,尚见于闾巷之细夫、闺门之女子,而搢绅大夫能守死而不变者,百仅一二焉。
是何甘为臭秽之生,而不愿为芬芳之死如此也?
比日以来,诺诺者盈庭而谔谔者卷舌,容容者接武而皎皎者遁形。
臣恐此风滋蔓日极,将有如贾谊所谓主上有患则立而观之者,而求其如令尹子文自毁其家以纾楚国之难者,曾几何人?
臣愿陛下明诏大臣,于用人之际,必察其心术之微以为用舍,则新美天下之士,周宣王不得专美于前矣。
圣策曰:「举偏补弊而阙政尚多,何敢言礼乐之兴」?
臣伏读至此,窃见陛下之有志于远者大者,而为万世计也。
臣闻自古礼乐之兴,必基于百年积德之素,而庙堂道揆之任,乃制作之攸属也。
以陛下求治之久,礼乐可兴而未兴者,簿书期会之细务有以弊之也。
今论道经邦之地,当存朝廷之大体可也,夫何郡国应有细务,必皆取朝廷施行?
中书坐堂涉笔而书者此事也,启印而行者亦此事也。
文书填委,相府有甚于他司矣,朝廷应有除擢,不问部阙与夫堂除,悉关白于庙堂而后敢与。
光范之门,今日所见宾客者差除也,明日所入格状者亦差除也。
衣冠如市,相府尤甚于铨曹矣。
究心于小则大者必遗,计功于近则远图或缓。
终日经理百务,力且不给,何暇及于定民志之礼,移民风之乐,以为此迂阔之事矣。
王吉谓汉之公卿遭遇其时,不知明礼乐定王制,以建万世之策,而溺于俗吏之细务。
房玄龄日阅讼牒,以烦碎自累,一旦乃浃背于礼乐之问,此后之为人臣者所当戒也。
今陛下必欲兴礼乐,则自今以始,必清中书之务,亟图其远者、大者,王道一盛,礼乐其有不兴乎?
此亦作新天下之大务也。
圣策曰:「选将练兵,而武事未立,何以成疆圉之固」?
臣伏读至此,若有以激愚忠之欲言者,敢详以对。
臣谓文治有馀而武功不竞,内治未举而外圉莫安,莫今日为甚。
选将练兵,苟切于陛下之焦劳,则天下之事可为矣。
陛下其亦知今日无可用之将乎?
臣闻有择将之道,有任将之道。
以今日择将言之,陛下尝诏大臣各举将才以闻矣,然介胄之士非无过人之才,而伏于营垒符籍之中,罕与搢绅接,故知其才者实难。
加之军将之间转相忌刻,又多方以困辱之,使其才不足以自见。
岂营垒符籍之中,果无人哉?
昔者祖宗盛时,求之于偏校之中,可以得岳飞
求之于敢勇之中,可以得韩世忠
臣愿陛下布擢卒为将之令于军中,则将才出矣。
以今之任将言之,讲解以来,向之立功阃外者无端而置之于閒散,若曰天下可常无事,焉用此曹为也?
比者羽檄一驰,仓皇四顾,乃下一纸以示其有收用之渐,臣恐不足以尽得其心也。
唐郭子仪之为将也,以鱼朝恩之谮,既夺之兵柄矣,及光弼河朔,则又召之;
程元振忌言一入,既罢其节度矣,及回纥入寇,则又召之。
无事则麾之而去,有事则招之而来,子仪赤心为国,初不较其或用或舍也。
今之为将者,乌得人人如子仪哉?
臣愿陛下委之以诚,畀之以权,用之则勿疑,疑之则勿用,则任将得其道矣。
陛下亦知今无可仗之兵乎?
臣闻兵数不可以不多,兵心尤不可以不固。
以今之兵数言之则不多矣,大军折阅,武定归农,摧锋、飞虎半歼于敌,骁骑健将去而为盗,禁卫之卒不盈十万,九江池阳驻劄之额仅万三千有奇。
臣恐缓急之际,首尾寡援,必至于两军以马少为辞,不复出塞,六军皆驱市人而战,不能受甲矣。
以今之兵心言之,则不固矣。
向者所募之卒放归田里,而怨气未消,后来军功之滥,多方沮抑,而锐气日铄。
加之主帅非人,苦于掊剋,数杂恶之物而配之,名曰乾利;
乘工造之时而勒之,名曰陪陌。
房廊贴陌之钱、八厢常例之目,日增月益而未已。
臣恐兵贫既甚,变生不虞,必至于泾原戍卒以粝食而召乱,关内禁兵以乏粮而叫呼矣。
臣愿陛下明敕边郡,下招募土兵之令,而厚为之赏,以足其数。
戒饬主帅,无袭掊剋之弊,而严为之罚,以结其心。
如是,则将既得人,兵又可用,而犹以武事未立,守圉未固为忧,臣未之信也,亦在陛下作新兵将而用之耳。
臣伏读圣策曰:「伊欲嘉祥降于上,德泽流于下,教化行而习俗美,法度修而众职举,纳天下于中和而措外内于无患,庶几治古之盛,无愧载籍之传,果何道以臻此」?
臣谓陛下始之所以策臣者及于圣经之可用,终之所以策臣者及于时政之实用。
臣惟愿陛下日新之治,常如日新之学,则德泽既及于民,何患休祥之不降于天?
惟新之命,臣知其未艾也。
职守既修于士大夫,风俗自美于天下,陶然日新之政,臣知其有期也。
陛下新之一日,则有一日之功,新之一岁,则有一岁之效。
中和之教一成,内外之患自弭,古治之盛,岂止庶几载籍之传?
何但无愧,抑犹未也。
以言其在内之事势,则纪纲虽张,有弛之萌;
公论虽伸,有屈之渐;
人心暂合而易离,倖门已窒而复启。
以言其在外之事势,则窃生事之戒,以盖其畏事之愆;
假安静之名,以便其茍安之计。
雨且至矣,而彻之备未修;
火且然矣,而积薪之寝未悟。
以巍巍之中国,常若过于有所畏;
以悠悠之岁月,常若安于不敢为。
则微臣之忧,盖未歇也。
陛下所以策臣者至矣,而犹丁宁申训之曰:「子大夫明先圣之学,按经考古,必有至当之论,其为朕推求其本,科别其条,使悉见之于行事,而不徒驰骛乎空言。
熟之究之,详著于篇,朕将亲览」。
臣之底蕴亦粗罄于前矣,至此伏而思之,以为求言于多事之时,不可与平居无事之时同,则献言于不讳之朝,亦当竭其忠赤而无隐。
臣闻外裔之盛衰,本无关于中国之大势,而吾国之政事,不可无远大之图维。
盖善医疾者不忧风寒之为患,而惟忧元气之不充;
善医国者不忧疆埸之多虞,而惟忧朝廷之有弊。
臣请借汉以为谕。
汉自宣帝以前,匈奴之患无日无之,今年入云中,明年上郡,而汉日以治;
至中世而后,某年单于来朝,某年斩某单于告郊庙,而汉治日以不振。
夫外裔之强,无损于汉之治;
外裔之弱,无救于汉之衰。
盖盛衰之势,在汉而不在外也明矣。
汉之盛时,赏罚必明,号令必信,政事出于中书而无中制之患,集议达于博士而无偏信之失,所以治其国中之事者至矣。
匈奴虽强,岂非疮癣之疾哉!
及其末也,舛政逆令,间见层出,天子养安而一身痛痒之不知,大臣养尊而社稷休戚之不恤,百官庶府委靡于下,宦官女子睥睨于旁。
是其中国之事盖日非矣,匈奴虽弱,何有于汉哉!
今敌势就衰,假息于汴,中原豪杰并起而亡之,人孰不以此为中国贺?
而臣区区之过计,惟愿陛下与二三大臣日治其政事,日训其人民,监汉之所以得而戒其所以失。
邻国之强弱,不足以易其勇怯之心,惟先治其在我者,一旦事机之至,则明中国之大义,定天下之大计,指日可俟矣。
此非臣之臆说也。
韩琦进言于仁宗曰:「元昊狂僭,必为边患,选将训兵,修甲营城,此外忧也。
纪纲不立,忠佞不分,赏罚不明,号令不信,浮费靡节,颁赐不常,务宴逸之近游,纵宫庭之奢侈,受女谒之干请,容近昵之侥倖,此内忧也」。
臣观仁宗之时西戎小丑,特边鄙之事耳,而之所忧在于朝廷之上、宫阃之间,忠臣远虑,一至于此。
伏惟陛下反观内省,吾之纪纲果立欤,忠佞果分欤,赏罚号令果已明信欤,浮费颁赐果已裁节欤,女谒近习果已深防而力杜之欤?
万一朝廷政事未能无过差,宫阃堤防未能无罅漏,陛下固不可不早为之虑也。
臣来自远方,不识忌讳,惟恃以直言取士,不以直言弃之,有本朝之家法在。
廷试在即,使远方之士得尽其言,亦是美事,有陛下之圣言在。
是以空臆而竟言之,惟陛下裁择。
臣昧死。
臣谨对。
续国语序 宋末元初 · 王柏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九四、《鲁斋集》卷四、《经义考》卷二七七
昆仑旁薄之广大,前瞻后际之无穷,宇宙之间,人之所以灵于万物者,以至理独会于此心,可以知来而藏往,可以原始而反终也。
天开文明,《河图》斯出,圣心默契,画卦造书,而后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传于世。
后一千八百六十有馀年,吾夫子秉道统之传,任述作之责,咸黜旧闻,断自唐虞而已。
夫子岂不欲备上古之淳风,考制作之本始,探幽赜而昭阳德也?
顾其荒诞鄙野,庞杂殽乱,或讹其旨,或失其传,非可以立人极、阐世教,为万世帝王之法程。
于是因民心之感以正其情,删《诗》者所以导其和也;
因治世之事以达其道,定《书》者所以立其教也;
因民用之疑以极其变,系《易》者开物之书也;
因乱世之事以悼其失,作《春秋》者立法之书也。
天地忽否,吾道荆榛,《诗》《书》厄于秦楚烈焰之中。
汉之儒者不能追亡补逸,以足百篇之义,乃过用其心于百篇之表,矜功衒博,诡圣诬经,如画鬼神诳惑群愚,而莫能證其形似也。
大抵翻空者易奇,覈实者难工。
异哉,太史公之为书也。
唐、虞之上增加三帝,曰黄帝,曰颛顼,曰帝喾,论其世次,纪其风绩,惊骇学者,以吾夫子之未及知也。
吁,学至于吾夫子而止,夫子之所不书,太史公何从而知之?
缺其所不知,不害其为学夫子也。
至我本朝,苏黄门始曰太史公浅近而不学,疏略而轻信,朱子屡称此言最中其病。
及观黄门之《古史》,又上及于三皇,以伏羲、神农、黄帝充之,若与《大传》同;
少昊颛顼帝喾、唐、虞谓之五帝,终与《大传》异。
其轻信何躬自蹈之乎!
吾知其为帝也,、文、武吾知其为王也,皋、夔、稷、契、伊、傅、周、召吾知其为贤也。
吾何从而知之?
以吾夫子之书而知之也。
夫子圣人也,前圣之相传,至吾夫子而止,后学之取信,亦至吾夫子而止。
于吾夫子而止,于吾夫子不得取吾信,乌乎取吾信?
唐虞之上,三皇五帝之有无离合,吾不得而信也。
出于吾夫子之言,吾之所信也,其或出于诸子百家之书,非吾之所敢信也。
虽百篇之义,固不得而追补,然其大经大法巍乎粲然,如日月五星之丽乎天,未见其不足也。
千载之下,犹未闻有法而行之者,以追帝王之馀风,尚何求于茫茫不可致诘之外哉!
《春秋》之书,吾夫子之亲笔也,其人可信也,其时可近也。
传之者失夫子之意多矣,曾不是之求,乃舍近而求之远,弃实而求之虚,何耶?
天地之内、一日之间,事如沙尘,何可胜纪?
大者无出于三纲五常,而至微者亦皆有理。
三代既远,自汉而下,其见于史者十有七,不过存一二于百千万亿之中,而学者犹罕能尽观而遍考也。
我朝治平间,先正司马公奉旨编成《资治通鉴》,合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之事为二百九十四卷,君臣出治之本、天人相与之际、规谏之从违、刑政之得失,善可为法,恶可为戒,采摭刊削,井然有条,最为三代之下甚盛之书也。
文公朱先生以之编《通鉴纲目》五十有九卷,大书为纲,分注为目,纲仿《春秋》,目仿《左传》,踵编年之成文,还策书之旧制。
门人李方子为《后语》,精覈明畅,发挥本旨,羽翼麟经,殆无馀蕴。
仆尝闻朱子曰:左氏于《春秋》依经以作传,复为《国语》二十一篇,国别事殊,或越数十年而遂其事,盖亦近《书》体以相错综云尔。
示以建安袁公枢为《本末》,其部居门目、始终离合之间,又皆曲有微意。
其错综温公之书,亦《国语》之流矣。
于是考《国语》之为书,始于周穆王,终于周定王,凡四百八十有馀年,止八国之书,合一百八十有二章。
唐之柳宗元乃以《国语》文胜而言庞,好怪而反伦,学者溺其文必信其实,是圣人之道翳也,遂作《非国语》六七十篇,以望乎世者愈狭,而求相于吕化光,岂不愚哉?
司马公曰《国语》所载皆国家大节,兴亡之本,宗元岂足以望古君子藩篱,妄著一书以非之?
宋秦公尝叙之曰:自魏晋以后,书录所题,皆曰《春秋外传国语》,是则《左传》为内,《国语》为外,二书相副以大成业。
凡事详于内者略于外,备于外者简于内,先儒亦以为然,以是知《左传》、《国语》不可偏废。
袁公《本末》之书,历年几两倍于《国语》,而不过二百三十八章,或者疑其太简,且病于无所发明。
然时益近而事益多,此势之所必至,事益多而词益少,此可以见其笔力之精也。
不观其博则不知其精,不知其精则不切于用。
为士者以万物皆备之身而不以古今自任,不以经纶自期者,亦自遏其躬而已。
仆因考《通鉴》之初语,即外传之终语也,以是知司马公之意未尝不拳拳于外传。
于是分门约语,附诸儒之论辨,编为《续国语》凡若干卷,合若干章,以备一家之支流馀裔。
窃尝疑之,《左传》、《国语》文气不同,未必出于一人之手。
《左传》之文浮,《国语》之文质,浮者近于诬,质者近于冗。
《左传》多详事情,《国语》多陈制度,然重见者亦少,虽间有之,而详略且异,若故相避然。
此可疑者一也。
见于《春秋》者犹有一百二十四国,今《国语》止列其八,它皆不足取乎?
况陈、宋、卫、秦皆大国也,亦无一语之可纪,何耶?
此可疑者二也。
齐之内政不见于经而出于《管子》,先儒皆以为非管仲书,疑战国之士伪为之。
岂有七百馀年之齐,别无它语,独删节此书乎?
此可疑者三也。
汉兴之初,亦以周之旧典《礼经》废坠湮灭,诸儒幸得其传,皆欣然存之而不疑。
司马公已定为列国之旧史矣,非左氏之文也。
尝闻诸国各有史而不相知,秦并六国始尽得之,往往私相传录,皆非全书。
左氏文之而为传,《国语》疑未经穿凿者。
秦其本国也,宋、卫非秦所灭,所以独无欤?
自入《通鉴》以来,周止亡国之语耳,非可续也。
魏、赵、韩分晋而《晋语》亡,田和篡齐而《齐语》亡,越已灭吴,楚复灭越,灭鲁,韩灭郑,齐灭宋,故国所存惟楚而已。
吁,中原礼义之国,帝王声教文物之地,俱已丘墟,虽秦楚亦未几而亡矣。
此天地之大变,古今之奇祸也,乌在其为可续哉?
虽然,仆之所续者书也,非续其国也。
诚以国言之,鲁固亡矣,而有不亡者存。
以吾夫子之圣,亘万世而不可磨灭,门人子孙斑斑于后世,远夷暴君亦莫不款谒致敬,至今犹然。
周公伯禽封国,实成汤微子之苗裔也。
遂以《续鲁语》为首,上以黜夫子之所不取,下以续夫子之所传。
《续鲁语》者,亦所以续《宋语》也,又以之补袁公《本末》之所未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