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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公新拜首座因赠(一作王之道诗)993年10月 北宋 · 王禹偁
五言律诗 押微韵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著书新奏御(自注:上(原作亦,据孙本、赵本、经锄堂本改)诏承旨苏公道士韩德纯与公集三教圣贤事迹各五十卷,故有首座之命。),优诏及禅扉。
首座名虽贵,家山老未归。
磬声寒绕枕,塔影静侵衣。
终忆西湖上,秋风白鸟飞。
谢授馆职1086年12月 北宋 · 晁补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一八、《鸡肋集》卷五六、《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二九、《四续古文奇赏》卷三二、《奇赏斋古文汇编》卷一九八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误缘公举,既不能引分而终辞;
滥俾试言,又不获竭愚而小补。
自宜汰斥,尚玷题评。
秪有矜惭,安知荣观?
窃以校雠之设,始于汉氏之购书;
员品之增,盛于唐室之好士。
故二代礼乐声明之为备,亦一时衣冠人物之使然。
麒麟延阁之华,近阊阖钩陈之邃。
至谓道家群玉之府,盖象天官东壁之藏。
近稽有宋之隆,专号育材之地。
故招来于閒暇之日,而官使于成就之时。
职非要而地严,欲知其可贵;
禄已优而责寡,使得以自修。
恭惟治平之初,深有讲求之意。
诏四三辅,选二十人,当时彬彬,最号得士,厥后往往奋为名臣。
神考之末年,起治官之废典,是正兰台之秩,以延虎观之儒。
而龙胡莫攀,风御已远。
文母思齐之圣,当成王求助之初,咨谋大臣,修举故事。
繄诏书所以取之之意,则欲其有行义政事,好学而能文;
至策问所以考之之方,又欲其知忠厚励精,扶衰而救溢。
窃思在上详延之若是,则观异时施设之谓何。
宜得誉髦,以副侧席。
补之者,系出簪绂单平之后,才非丘园耿介之良。
不意姓名之无闻,乃烦丞弼之过听。
昭回地近,英俊朋来。
阅九奏于洞庭,徒知神骇;
飞双凫于渤海,更觉身微。
加以陟岵永悲,卧漳久薾。
孤将五千之卒,空有壮心;
立解十二之牛,曾无敏手。
虽欲自勉,竟不能奇。
考古不究其本根,议政终成于迂阔。
主父屡困,九事敢期于八收;
公孙太疏,十策乃微于一得。
正使焦头烂额,犹足为功;
真成毁瓦而画墁,容见食。
服训辞之甚厚,预刊缉以为荣。
非止见黄香未见之书,以资杂博;
亦欲正刘晏不正之字,固有愚衷。
静言所遭,良出于幸。
斯盖伏遇某官几微谋国,忠荩致君,深明致治之原,要在得人之盛苏公即云:「传百圣道,为一世师,不待文王而兴,自任伊尹之重。」)
大儒之效,吾道方兴。
多士以宁,斯文永赖。
顾容浅陋,亦误采收。
班超以秉笔得令史而不惭,阳城以爱书从院吏而自给。
彼皆慷慨有志之士,敦朴可用之才,苟得以文墨而效官,则虽为卑贱而可喜。
而况加以乐育,借之美名!
方朝廷耆艾之具来,与岩穴幽奇之咸在。
世逢有道之会,人望太平之期。
属当是时,乃在此选。
虽复中才之难彊,犹将奋发于有为。
补之愿治气养心,修辞居业
粗希前辈,岂惟文字之末流;
未负平生,傥以功名而自致。
再蒙自然使君宠和诗率尔为谢1146年 宋 · 李光
七言律诗 押真韵 创作地点:海南省海口市琼山区
画手休誇最逼真,东墙月影画难亲(自注:曹希蕴作《墨竹诗》云:最爱小轩岑寂夜,月移清影上东墙。苏公每叹赏此句,《次韵吴传正枯木歌》云:天公水墨自奇绝,瘦竹枯写残月。梦回疏影在东壁,惊怪霜枝连夜发。)
常陪翠柏凌寒景,几见夭桃委路尘。
鸣凤引雏来应瑞,箨龙得雨便能神。
双泉异日增幽胜,开盏时时中圣人
再和 宋 · 吴芾
七言绝句 押真韵
诸公得得走车轮,要向忙中乐此身。
我昔不来今日到,始知枉作把麾(自注:昔白公苏公、祖公在郡之日,皆领客游是刹,留诗而去。余甲申之冬虽自天官出守是郡,竟无此暇日,故有感而赋。)
李伯谏甲申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一九
详观所论,大抵以释氏为主,而于吾儒之说,近于释者取之,近于释者,在则多方迁就,以曲求其合;
在伊洛则无所忌惮而直斥其非。
夫直斥其非者,固未识其旨而然;
所取所合,亦窃取其似是而非者耳。
故语意之间,不免走作。
不得于言,而求诸心,则从初读伊洛文字,止是资举业(此来书之语。),固无缘得其指归,所以敢谓圣学止于如此。
至于后来学佛,乃是怕生死(此亦来书中之语。)而力究之,故陷溺深。
从始至末,皆是利心,所谓差之毫釐者,其在兹乎。
然敢诋伊洛而不敢非者,直以举世尊之而吾又身为儒者,故不敢耳,岂真知之可信而信之哉?
是犹不敢显然背畔,而毁冠裂冕、拔本塞源之心已窃发矣。
学者岂可使有此心萌于胸中哉!
来书云,于程氏虽未能望其堂奥,而已窥其藩篱矣。
窃谓圣人道在六经,若日星之明。
程氏之说,见于其书者亦详矣。
然若只将印行册子从头揭过,略晓文义,便为得之,则当时门人弟子亦非全然钝根,无转智之人,岂不能如此领会?
而孔门弟子之从其师,厄穷饥饿,终其身而不敢去;
程氏之门已仕者忘爵禄,未仕者忘饥寒(此游察院语。),此亦必有谓矣。
试将圣学做禅样看,日有孜孜,竭力而进,窃恐更有事在,然后程氏藩篱可得而议也。
来书谓圣门以仁为要,而释氏亦言正觉,亦号能仁,又引程氏之说为證。
窃谓程氏之说以释氏穷幽极微之论观之,似未肯以为极至之论。
但老兄与儒者辨,不得不借其言为重耳
然儒者言仁之体则然,至语其用,则毫釐必察。
故曰「仁之实,事亲是也」,又曰「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此体用所以一源而显微所以无间也。
释氏之云正觉、能仁者,其论则高矣,美矣,然其实其本果安在乎?
来书引天下归仁以證灭度众生之说,窃谓恐相似而不同。
伊川先生曰:「克己复礼,则事事皆仁,故曰天下归仁」。
试用此意思之,毫发不可差,差则入于异学矣。
来书云,夫子语仁以克己为要,佛氏论性以无心为宗,而以龟山「心不可无」之说为非。
谓所谓己者,对物之称,乃是私认为己而就此起计较,生爱欲,故当克之。
克之而自复于理,则仁矣。
心乃本有之物,虚明纯一,贯彻感通,所以尽性体道,皆由于此。
今以为妄而欲去之,又自知其不可而曰有真心存焉(此亦来书之语。),则又是有心矣。
如此则无心之说何必全是,而不言无心之说何必全非乎?
若以无心为是,则克己乃是有心,无心何以克己?
若以克己为是,则请从事于斯而足矣,又何必克己于此而无心于彼,为此二本而枝其辞也?
来书云,轮回因果之说,造妖捏怪,以诳愚惑众,故达磨亦排斥之。
窃谓轮回因果之说乃佛说也,今以佛为圣人而斥其言至于如此,则老兄非特叛孔子,又谤佛矣。
岂非知其说之有所穷也而为是遁辞以自解免哉?
抑亦不得已于儒者而姑为此计以缓其攻也?
呜呼!
吾未见圣人立说以诳愚惑众,而圣人之徒倒戈以伐其师也。
孰谓本末殊归、首尾衡决如是而尚可以为道乎?
来书云,韩退之排佛而敬大颠,则亦未能真排佛也。
退之大颠颇聪明,识道理,能外形骸,以理自胜,不为事物侵乱而已。
其与《原道》所称「以之为己则顺而祥,以之为人则爱而公,以之为天下国家则无所处而不当」者,果如何耶?
来书云,形有死生,真性常在。
谓性无伪冒,不必言真;
未尝不在,不必言在。
盖所谓性,即天地所以生物之理,所谓「维天之命,于穆不已,大哉乾元,万物资始」者也,曷尝不在而岂有我之所能私乎?
释氏所云真性,不知其与此同乎?
否也?
同乎此,则古人尽心以知性知天,其学固有所为,非欲其死而常在也。
苟异乎此,而欲空妄心,见真性,惟恐其死而失之,非自私自利而何?
是犹所谓廉贾五之,不可不谓之货殖也。
伊川之论未易遽非,亦未易遽晓。
他日于儒学见得一个规模,乃知其不我欺耳。
来书谓伊川先生云内外不备者为不然,盖无有能直内而不能方外者,此论甚当。
据此正是所疑处。
若使释氏果能敬以直内,则便能义以方外,便须有父子,有君臣,三纲五常,阙一不可。
今曰能直内矣,而其所以方外者果安在乎?
又岂数者之外别有所谓义乎?
以此而观伊川之语,可谓失之恕矣。
然其意不然,特老兄未之察耳。
所谓有直内者,亦谓其有心地一段工夫耳。
但其用功却有不同处,故其发有差,他却全不管著,此所以无方外之一节也。
固是有根株则必有枝叶,然五谷之根株则生五谷之枝叶华实而可食,稊稗之根株则生稊稗之枝叶华实而不可食,此则不同耳。
参术以根株而愈疾,钩吻以根株而杀人,其所以杀人者,岂在根株之外而致其毒哉(来书云,不能于根株之外别致其巧也。)
明道先生又云:「释氏惟务上达而无下学,然则其上达处岂有是也?
元不相连属,但有间断,非道也」。
此可以见内外不备之意矣。
然来书之云,却是从儒向佛,故犹籍先生之言以为重。
若真胡种族,则亦不肯招认此语矣。
如何如何?
来书云,以理为障者,特欲去其私意小智。
谓认私意小智作「理」字,正是不识「理」字。
来书又谓上蔡云佛氏不肯就理者为非。
谓若不识「理」字,则此亦未易以口舌争也。
他日解此,乃知所言之可笑耳。
来书云,儒佛见处既无二理,其设教何异也?
盖儒教本人事,释教本死生。
本人事故缓于见性,本死生故急于见性。
谓既谓之本,则此上无复有物矣。
今既二本,不知所同者何事?
而所谓儒本人事,缓见性者,亦殊无理。
三圣作《易》,首曰:「乾,元亨利贞」。
子思作《中庸》,首曰:「天命之谓性」。
孔子言性与天道,而孟子性善,此为本于人事乎?
本于天道乎?
缓于性乎?
急于性乎(然著「急」字亦不得。)
俗儒正坐不知天理之大,故为异说所迷,反谓圣学知人事而不知死生,岂不误哉!
圣贤教人尽心以知性,躬行以尽性,终始本末,自有次第,一皆本诸天理,缓也缓不得,急也急不得,直是尽性至命,方是极则;
非如见性之说,一见之而遂已也。
上蔡云:「释氏之论性,犹儒者之论心;
释氏之论心,犹儒者之论意」,此语剖析极精。
试思之,如何?
来书云,子贡之明达,性与天道犹不与闻。
窃谓此痴人前说梦之过也。
来书又谓释氏本死生,悟者须彻底悟去,故祖师以来,由此得道者多。
谓彻底悟去之人,不知本末内外是一,是二?
二则道有二致,一则死生人事一以贯之,无所不了。
不知《传灯录》中许多祖师,几人做得禹稷?
几人做得文武
须有徵验处。
来书云,特圣人以中道自任,不欲学者躐等。
谓此正是王氏「高明处己,中庸处人」之说,龟山尝力诋之矣。
须知所谓不欲学者躐等者,乃是天理本然,非是圣人安排教如此。
譬诸草木,区以别矣。
且如一茎小树,不道他无草木之性,然其长须有渐,是亦性也。
所谓便欲当人立地成佛者,如将小树来喷一口水,便要他立地干云蔽日,岂有是理(便欲当人立地成佛,亦是来书中语。)
设使有此幻术,亦不可谓之循理。
此亦见自私自利之规模处。
来书云引《大易》生死之说、程氏语默、日月、洪炉之论。
按此四者之说初无二致,来书许其三,排其一,不知何所折衷而云然?
然则所许三说,恐未得其本意也。
愚意以为不必更于此理会,且当按圣门下学工夫求之,久自上达。
所谓未知生,焉知死也。
来书云,圣人体易,至于穷神知化、未之或知之妙。
疑此语脉中有病。
又云生死之际,必不如是之任灭也。
谓「任灭」二字亦是释氏言之,圣人于死生固非任灭,亦初不见任灭之病(更以前段参之。)
来书云,曹参杨亿不学儒,不害为伟人。
前书已奉答矣,而细思之,则老兄固云夫子之道乃万世仁义礼乐之主,今乃有不学儒而自知道者,则夫子何足为万世仁义礼乐之主也?
且仁义礼乐果何物乎?
曹参杨亿二人相拟,正自不伦。
曹参在汉初功臣中人品尽粗疏,后来却能如此避正堂,舍盖公,治齐相汉,与民休息,亦非常人做得,其所见似亦尽高。
所可惜者,未闻圣人之道而止于是耳。
杨亿工于纤丽浮巧之文,已非知道者所为。
然资禀清介,立朝献替略有可观。
而释子特以为知道者,以其有「八角磨盘」之句耳。
然既谓之知释氏之道,则于死生之际宜亦有过人者。
而方丁谓之莱公也,以他事召亿中书亿乃恐惧至于便液俱下,面无人色。
当此时也,八角磨盘果安在哉(事见苏黄门龙川别志》第一卷之末。苏公非诋佛者,其言当不诬矣。)
然则此二人者虽皆未得为知道,然亿非参之伦也。
子比而同之,过矣。
盖老氏之学浅于佛,而其失亦浅。
正如申韩之学浅于杨墨,而其害亦浅。
因论二人,谩及之,亦不可不知也。
来书云,盐官讲义急于学者见道,便欲人立地成佛
于前段已论之矣。
然其失亦不专在此,自是所见过中,无著实处。
气象之间,盖亦可见。
来书所谓发明西洛诸公所未言者,即其过处也。
尝闻之师曰:「二苏聪明过人,所说《语》《孟》尽有好处。
盖天地间道理不过如此,有时便见得到,皆聪明之发也。
但见到处却有病,若欲穷理,不可不论也」。
「见到处却有病」,此语极有味。
试一思之,不可以为平常而忽之也。
按:《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四三。又见《考亭渊源录》卷一七,《古今图书集成》经籍典卷七八,学行典卷九八、一一九。
谢文思许尚之石函广陵散 南宋 · 楼钥
 押词韵第三部
叔夜千载人,生也当晋魏。
君卑臣寖强,骎骎司马氏。
幽愤无所泄,舒写向桐梓。
慢商与宫同,惨痛声足备。
规模既弘阔,音节分巨细。
拨剌洎全扶,他曲安有是。
昌黎赠颖师,必为此曲制。
昵昵变轩昂,悲壮见英气。
形容泛丝声,云絮无根蒂。
孤凤出喧啾,或失千丈势。
谓此琵琶诗,俱过矣。
余生无他好,嗜此如嗜芰。
清弹五十年,良夜或无寐。
向时几似之,激烈至流涕。
素考韩皋言,神授托奇诡。
别姊取韩相,多用聂政事。
近读清真序,始知石函秘。
贤哉许阿讷,自言家有此。
文君昔宝藏,人亡琴亦废。
君重然诺,写谱远相寄。
按拍三十六,大同小有异。
此即名止息,八拍信为赘。
君远未能来,我老从此逝。
何当为君弹,更穷不尽意(自注:韩文公《听颖师弹琴》诗几为古今绝唱。前十句形容曲尽,是必为《广陵散》而作,他曲不足以当此。欧公以为琵琶诗,而苏公遂檃括为琵琶词,二公皆天人,何敢轻议,然俱非深于琴者也。丁卯夏秋间,尝有一词,谩录呈,所谓激烈至流涕者也。正声第一拍名《取韩相》,第十三拍名《别姊》。又一本序五拍,亦有名,第一拍名《井里》。《史记·刺客传》:聂政,轵深井里人也,刺杀韩相侠累,有姊曰荣。韩皋叔夜之托于神授以避祸,而不知名拍以聂政事,又以见古有此曲也。鲜有知者,故及之。)
题王春阳效王晋卿山水图 宋末元初 · 方回
七言绝句 押东韵
烟江叠嶂子能学,都尉后身王姓同。
诗画惊逢两奇丽,赏音吾愧玉堂翁(自注:《东坡大全集》第十七卷《为王诜晋卿都尉赋烟江叠嶂图十四韵》,晋卿和之,东坡赏其奇丽。盖画与诗俱奇丽也。古杭东衢王君,效晋卿著色山水,翠峰碧涧、丹楼粉墙,极一时之美,而自题之诗亦佳,岂果晋卿后身欤。惜乎所遇之老夫,不能如玉堂苏公也。)
西湖竹枝 其二 元 · 康瑞
 押支韵
狮子峰头插将旗,凤凰山下草离离。
三宫去后宫门闭,恰似钱王献土时(按:西湖竹枝康瑞下仅「苏公六桥」云云一首,下接章善小传,后缺一页半有馀而接此三诗,则此三诗似非康瑞所作。)
远接使苏公。与三从事。和示三三之作。复用其韵。喜报 其三 明 · 申光汉
五言律诗 押阳韵 出处:企斋集卷之四
安居今亦老,为客可无伤。
寒妒春光薄,尘霾午日黄。
云兼身共远,山与路俱长。
赖有愁能割,辞锋当剑铓。
远接使苏公。与三从事。和示三三之作。复用其韵。喜报 其一 明 · 申光汉
七言律诗 押覃韵 出处:企斋集卷之四
羽翼文场从事三,且令欢伯助醺酣。
辞源浩浩安能当,笔阵堂堂政不堪。
花鸟愁来还自与,诗魔降后更谁戡。
盟坛尚有毛锥在,须导前锋作指南。
远接使苏公。与三从事。和示三三之作。复用其韵。喜报 其二 明 · 申光汉
七言律诗 押麻韵 出处:企斋集卷之四
东风吹过三三节,行到黄山始见花。
翠袖有情裁绿叶,酡颜无数夺红葩。
哀筝锦柱调梅怨,纤手春盘荐菜芽。
莫道座中肠尽断,苏州今已鬓生华。
梅花诗次韵 其三 明 · 金安老
 押元韵 出处:希乐堂文稿卷之四(忍性录皆谪中作也)
梅花昔年岭外村,罗浮一梦惊客魂。
春风浮卉纷迷人,谁遣冰葩破酣昏。
枯槎的砾雪羞洁,眼明忽值君家园。
采薇之色槁逾厉,其人束刍且温(诗。生刍一束。其人如玉。言如玉之温栗也。)
蹉跎岁月恐成晚,爱之无斁忘晡暾。
凄凉羌笛莫吹彻,子结倘可供天门
掷置官道古所伤,成蹊桃李能言
知音惜无双井翁,共论此事倾深尊(山谷有诗上苏公
咏史杂言(二十六首。) 其六 明 · 金安老
 押冬韵 出处:希乐堂文稿卷之四(忍性录皆谪中作也)
高闾若种穫(为善取报。如种必获。),阴施昌于宗(于公为狱吏。所决皆不恨。其闾门毁。父老共治之。于公曰。少高大闾门。令容驷马高盖车。我治狱多阴德。子孙必有兴者。其子定国丞相。)
僦舍须契明,人亦蹈其踪苏子由雷州。不许占官舍。遂僦民屋。章子厚又以为强夺民居。追民究治。以僦券甚明乃已。不一二年。子厚雷州。亦问舍于民。民曰。前苏公来。为章丞相几破我家。今不可也。)
人云如响答,高听惟民从(书。天听自我民听。)
我自治我为,在彼非力容(福善祸淫之天。捷于影响。可以为怠善恣恶。谓天茫昧者之戒。惟君子自当求之于在我之天。岂容心力于在彼之天耶。)
孙礼曹参判。为大人远接使之行。设席邀亲旧及从事诸公。望老人来参。今岁始扶曳一出。用别章原韵。示都司迎慰使及诸从事博粲。为东槎之唱参判。金庆徵。) 其七 明 · 柳根
七言律诗 押尤韵 出处:西坰诗集卷之三
欧阳门馆苏公出,小说流传阅几秋。
追记梦中瞻石马,鞠躬堂下谒黄牛。
人于世也皆前定,古与今其若代酬。
六一铭尤可异,神游八极复奚忧(曾见苏公集中有书欧阳公黄牛庙诗后及六一铭。故识其事。)
龙湖师 其八 明 · 袁宏道
五言绝句 押纸韵
君意不在书,著书为谁子。
安得东南风,吹君渡湘水
附:龙湖荅诗
入门为兄弟出门若比邻犹然下幽谷未问几死人

其二
无会不成别若来还有期我有解脱法洒泪读君诗

其三
赤壁赋苏公龙湖吟白首君是袁伏袁附君成四友

其四
江陵亭州一千三百许尚金陵散未及共君语

其五
别不说今朝去不说遥遥路逢进履者定知过圯桥

其六
江陵一千三十里诗一函计程至君家百函到龙潭

其七
平生懒著书书成亦快予惊风日夜吼随处足安居

其八
多少无名死予特死有声祗愁薄俗子误我不成名
嘉鱼赤壁(此真曹周战处,数里有祭风台。黄州赤壁苏公所游者,在下流四百馀里,迥然别矣。) 明 · 邓云霄
七言律诗 押先韵
正对青枫伤旅望,还看赤壁倍潸然。
二乔不作铜台妓,万舰空飞汉水烟。
寂寞沉灰波浸月,萧条霸气草连天。
可怜一片江边石,曾见周郎是少年。
再题金粟泉书苏公 明 · 李之世
 押屑韵
茫茫大海汎玻瓈,奇甸波心一叶挈。
中有寒泉漾碧光,宛如荷面珠明灭。
谁云海眼与潮通,泉味夐与咸潮别。
石缝澄澄几许深,飘来金粟纷如屑。
山上常闻产玉禾,井中谁解有金埒。
僧雏誇语未足信,居人拾得为余说。
我来窥井窅无见,恰如贫子思金穴。
何须海外觅黄芽,一歃神瀵甘且冽。
曾浮杨子饮中泠,此泉堪与相颃颉。
天荒海阔无人到,羽也泉经安得列。
前余饮者苏端明,冷庙颓垣碑孑孑。
入门见像不肯拜,手自扪萝看古碣。
佳水佳山信有缘,要待奇人成三绝。
二十年前我梦游,光景明明目所阅。
却恨端明不我见,江山千古留馀缺。
今来挥手与山辞,泉声为我增幽咽。
流波滚滚送游人,五百年后何人啜。
苏公 明末清初 · 释函可
七言律诗 押支韵
春风一别年将尽,相忆空传半截诗。
想尔独吟逢客到,及余来访又他之。
门前老仆担新雪,灶上寒灰覆旧磁。
见说我行君便返,人生离恨是今兹。
龙山遥同诸子旅宿有怀苏公 明末清初 · 徐夜
七言律诗 押真韵 出处:隐君诗集卷四
衣上西风面上尘,斜阳窥马晚留宾。
有同对榻如今日,曾此停车念古人。
白酒欲消钟半绝,青山不断梦还新。
鸡声野宿年来事,道路文章送此身。
再宿龙山有怀苏公 明末清初 · 徐夜
 押词韵第十七部 出处:隐君诗集卷三
刍声夜阑堂东枥,梦揽黄砂碾白石。
霜压布衾寒不起,半盏灯明白向壁。
西去城中路几尺,堂上今夕是旧客。
十年过此怀古人,值此寂寥三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