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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兵戍彭城 北魏 · 尉元
 出处:全后魏文卷二十七
臣以天安之初,奉律总戎,廓宁淮右,海内既平,仍忝徐岳
素餐尸禄,积有年馀,彼土安危,窃所具悉。
每惟彭城水陆之要,江南用兵,莫不因之威陵诸夏。
夫国之大计,豫备为先。
且臣初克徐方,青、齐未定,从河以南,犹怀彼此。
刘彧张永沈攸之陈显达萧顺之等前后数度,规取彭城,势连青、兖。
唯以彭城既固,而等摧屈。
今计彼戍兵,多是胡人,臣前镇徐州之日,胡人子都将呼延笼达因于负罪,便尔叛乱,鸠引胡类,一时扇动。
赖威灵遐被,罪人斯戮。
又团成子都将胡人王敕勤负衅南叛,每惧奸图,狡诱同党。
愚诚所见,宜以彭城胡军换取南豫州徙民之兵,转戍彭城,又以中州鲜卑增实兵数。
于事为宜(《魏书·尉元传》)
郊殷议 南齐 · 王俭
 出处:全齐文卷十
案《礼记·王制》,天子先袷后时祭,诸侯先时祭后袷。
《春秋》鲁僖二年袷,明年春禘,自此以后,五年再殷。
《礼纬·稽命征》曰「三年一袷,五年一禘」,经、记所论禘袷与时祭,其言详矣,初不以先殷后郊为嫌。
至于郊配之重,事由王迹,是故杜林议云:「汉业特起,不因缘尧,宜以高帝配天」。
魏高堂隆议以舜配天,蒋济云:「汉时奏议,谓尧已禅舜,不得为汉祖,舜亦已禅禹,不得为魏之祖。
今宜以武皇帝配天」。
晋、宋因循,即为前式。
又案《礼》及《孝经·援神契》并云「明堂有五室,天子每月于其室听朔布教,祭五帝之神,配以有功德之君」。
《大戴礼记》曰:「明堂者,所以明诸侯尊卑也」。
许慎《五经异义》曰:「布政之宫,故称明堂
明堂,盛貌也」。
《周官·匠人职》称明堂有五室。
郑玄云:「周人明堂五室,帝一室也」。
初不闻有文王之寝。
郑《志》赵商问云:「说者谓天子庙制如明堂,是为明堂即文庙邪」?
郑答曰:「明堂主祭上帝,以文王配耳,犹如郊天以后稷配也」。
袁孝尼云:「明堂法天之宫,本祭天帝,而以文王配,配其父于天位则可,牵天帝而就人鬼,则非义也」。
太元十三年孙耆之议,称郊以祀天,故配之以后稷
明堂以祀帝,故配之以文王
由斯言之,郊为皇天之位,明堂即上帝之庙。
徐邈谓配之为言,必有神主;
郊为天坛,则堂非文庙。
《史记》云,赵绾王臧欲立明堂,于时亦未有郊配。
汉又祀汾阴五畤,即是五帝之祭,亦未有郊配。
议者或谓南郊之日,已旅上帝,若又以无配而特祀明堂,则一日再祭,于义为黩。
案古者郊本不共日。
蔡邕《独断》曰:「祠南郊,祀毕,次北郊,又次、明堂、高庙世祖,谓之五供」。
马融云:「郊天之祀,咸以夏正,五气用事,有休有王,各以其时,兆于方郊,四时合岁,功作相成,亦以此月总旅明堂」。
是则南郊、明堂各日之证也。
近代从省,故与郊同日,犹无烦黩之疑。
何者?
其为祭虽同,所以致祭则异。
孔晁云,言五帝佐天化育,故有从祀之礼,旅上帝是也。
至于四郊明堂,则是本祀之所,譬犹功臣从飨,岂复废其私庙。
且明堂有配之时,南郊亦旅上帝,此则不疑于共日,今何故致嫌于同辰。
又《礼记》:「天子祭天地、四方、山川、五祀,岁遍」。
尚书·尧典》:「咸秩无文」。
《诗》云:「昭事上帝,聿怀多福」。
据此诸义,则四方、山川,犹必享祀,五帝大神,义不可略。
魏文帝黄初二年正月,郊天地明堂,明帝太和元年正月,以武皇帝配天,文皇帝配上帝,然则黄初中,南郊明堂,皆无配也。
又郊日及牲色,异议纷然。
郊特牲》云:「郊之用辛,周之始郊也」。
卢植云:「辛之为言,自新洁也」。
郑玄云:「用辛日者,为人当斋戒自新洁也」。
汉魏以来。
或丁或已,而用辛常多。
考之典据,辛日为允。
郊特牲》又云,郊牲币宜以正色。
缪袭据《祭法》云,天地骍犊,周家所尚,魏以建丑为正,牲宜尚白。
《白虎通》曰,三王祭天,一用夏正,所以然者,夏正得天之数也。
魏用异朔,故牲色不同,今大齐受命,建寅创历,郊庙用牲,一依晋、宋。
谓宜以今年十月殷祀宗庙。
自此以后,五年再殷。
来年正月上辛,有事南郊。
宜以共日,还祭明堂。
又用次辛,飨祀北郊。
而并无配。
牺牲之色,率由旧章(《南齐书·礼志》上。建元元年七月。)
南郊明堂异日议 南梁 · 萧衍
 出处:全梁文卷五
孝经郑玄注云,上帝亦天别名。
如郑旨,帝与天亦言不殊。
近代同辰,良亦有据。
魏太和元年正月丁未,郊祀武皇帝以配天,宗祀文皇帝于明堂,以配上帝,此则已行之前准(《南齐书·礼志》上,永明二年司徒西阁祭酒梁王议。)
常语(中) 北宋 · 李觏
 出处:全宋文卷九一二、《直讲李先生文集》卷三三
晋明之明,王导之忠,其至矣乎!
或曰:「元帝固任矣」。
曰:「否。
王敦初反,不足疑也,而元帝疑之;
王敦再举,乃可疑也,而明帝不疑。
不以君为君,其肯以为君?
宰相矣,藉令捷,又何求焉?
在他人犹可无异志,况之为腹心乎?
刘隗用事,见疏远,且欲悉诛王氏。
之率昆弟子侄,每旦诣台待罪也,呼周顗百口累之而不应也,伤哉!
唯恐其不免耳。
再举则不然,为者,盍惩前事有不自安之心?
明帝者,盍以前事疑之,无委任之理?
诈哭,使众有奋志;
帝属节,使都督诸军。
君臣之间,若合符契,遂平大难,以济中兴。
非至明至忠,其孰能哉」!
或问:「阎缵悯怀太子之枉,皇太孙立,复上疏焉。
夫以惠帝愚,贾后贼,安能听言?
徒触死耳。
奚为哉」?
曰:「上听言,人谁不敢言?
佳哉也,是难能也!
岂一时之言?
万世之言也。
惠帝虽愚,万世当不愚;
贾后虽贼,万世当无贼。
其言欲使著令,诸有废兴仓卒,东宫兵马皆得辄严,须录诣殿前,面受口诏,然后为信;
听其臣子得如邴吉距诏书,周昌不遣王,田叔孟舒隐亲左右,所以固储副、安后嗣。
诚哉!
人主有喜怒,宫掖多奸诈。
怒解而后悔,诈行而后觉,无及矣!
如缵之言,万安计也。
呜呼!
学者之忽也。
吾与士大夫接三十年矣,未尝有齿牙者也」。
汉高帝使陈平乘驰传载周勃樊哙将,曰:「平至军中,即斩头」。
二人计曰:「樊哙,帝之故人,功多,又吕后吕媭夫。
有亲且贵,帝以忿怒故,欲斩之,即恐后悔。
宁囚而致上,令上自诛之」。
受诏,即载槛车诣长安,至则高帝已崩,吕后释哙。
或曰:「平畏吕后而已矣」。
曰:「不若是,则高帝以谮杀功臣吕后怒,亦且报死,则诸吕强,又谁制矣哉?
高帝之不枉樊哙,吕氏之不害得以诛诸吕,安刘氏,由燕之谋也,不亦善乎」?
或曰:「刘隗,其亮直者欤」?
曰:「败中宗者,此人也。
汉兴至于孝、景,庶且富矣。
晁错以天下压山东,卒动七国,横尸东市。
宗资王氏以有江左,其固宜,帝不以术縻之。
方翾翾执刀笔以裁其末,力不任兵而假镇以亢,斯足以速祸而已矣!
鲁昭公不忍季氏,薨于乾侯;
晋元帝不忍王敦,忧愤告谢。
子家驹谏,而刘隗劝焉,之罪著矣。
帝终不悟,雪涕而遣之,闇哉」!
孔子恶称人之恶者,子贡恶讦以为直者。
夫有口才,又有文法以羽翼之,而忘忠恕,何所不逮也?
其甚者干人骨肉,不避父子,时主以为忠,识者以为贼。
国无衅焉,则以自毙,一有可为,则危宗庙矣。
自毙者,商鞅是也。
太子傅,黥太子师。
惠王既立,身裂车下。
危宗庙者,江充是也。
太子家使行驰道中,属吏,谢之不听。
阶为巫蛊,杀戾于湖。
武帝始以忠直,奉法不阿,所言中意,终则作思子宫,归来望思之台。
呜呼!
噬脐也已。
或问:「泉鸠里,加兵刃于戾太子者,初为北地太守,后族,何变之暴也?
以为罪邪,何以赏?
以为功邪,何以诛?
赏之是邪,诛之是邪」?
曰:「理必然也。
夫骨肉之恩,本诸天也。
怒有已时,而爱无已。
怒而欲杀,则杀者功;
爱而不可得见,则杀者罪矣。
夫岂不知杀之之由我也,内无以慰其心,外无以慰人心,故归咎云尔。
文帝诸县淮南王不发封馈侍者,皆弃市。
彼辎车封,谁敢发邪?
非其人之罪也,借其死以谢天下也。
小人因人喜怒以贪功,而不度深浅,祸其至矣。
齐王自杀而主父偃族灭,鱼复侯不得还阙而萧顺之忧卒。
圣人作议亲之辟,公族三宥,所以养恩,而小人间之,亦不知量矣。
知其说者,其田千秋乎!
爰盎乎!